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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魔尊结睡袍(重生)——赤影竹心(14)

    若非这小子太过扎眼,上选又名额有限,刷掉你们不好向家主交代,我才懒得管这破事儿!中年男子指脸一顿训斥。
    两人毕恭毕敬地听着,点头如捣蒜,副史说得对,多谢副史教诲!
    愣着作甚,还不赶紧动手?杨副史催促道。
    师父,此处仍在仙山辖内,若被发现,怕是邢归为难道,三白眼在旁连声附和。
    这点胆量能成什么大事!杨副使盛怒之下颇为无奈,我设过结界,用仙法搜寻不到这里的!
    两人一听立马来了精神,饿虎扑食般冲到郁安宁身边,四爪齐下开始剥他衣服。
    郁安宁不知中了什么阴招,全身酸软无力,神智却很清明,看准一只爪子狠狠咬住,邢归痛得哇哇大叫,三白眼费尽气力都掰不开。
    闪开!杨副使大喝一声,指尖霹雳滋啦响动,转着圈儿落在郁安宁身上。
    郁安宁全身痉挛、剧烈抖动,奄奄一息的时候,邢归才把手拽了回来,狠命一脚踢在肚子上,钳住下颌就要下狠手,最后时刻却被三白眼拦住:咱们不是商量过吗?等耍够以后,挑断手脚骨卖到馆儿里,就这皮相,必能大赚一笔。
    邢归权衡利弊,最后才气哼哼地甩开郁安宁,待会儿老子好好疼你!
    继续剥衣服的三白眼忽然发出狐疑之声,引得两人同时看了过来。
    他捧着一团白乎乎的东西问:臭小子怀里还有这种女人用的玩意儿,他往面颊一蒙,转向郁安宁,稍后可得给你用上。
    郁安宁被牢牢缚在地上,衣衫凌乱、狼狈不堪,一双眼睛极其闪亮,仿似雪域孤狼、令人望而生畏。
    敢瞪我?三白眼确定郁安宁无法攻击,狠狠向小腹踢去,见他眉头都没皱一下,正想再补一脚,杨副使沉声说道:等等,把东西拿过来。
    什么东西?三白眼问,
    你手里的帕子,快点!杨副使等不及地走上前,一把夺在手中,定睛一看,大惊失色道:这、这是
    喉头倏然一松,郁安宁声音的束缚解开,剧烈地咳嗽起来。
    杨副使揪住头发,强迫他望向自己,厉声问道: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郁安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许久,说:呸!余音未落便痛苦地□□起来,身上如同绑缚着荆棘越收越紧,芒刺深深扎进肉里。
    不论如何逼问,郁安宁咬死只字不提,把杨副使弄得大汗淋漓,邢归和三白眼从未见师父如此失态过,深知此事非同小可,赶忙在旁协助。
    雾霭散去的山巅,天色将明,敲门声把邢归和三白眼吓得一个哆嗦,杨副使起身:我该回去了。
    两个人为难道:师父您一走,万一
    杨副使嫌弃地看着他们,这里有条捷径,我会把人清开,你俩把他带去尘世,好好盘问,只要不弄死随你们高兴。
    邢归道:师父,只问帕子的出处吗?
    杨副使笑道:问出这个,你们俩前途无量!
    杨副使出了门,郁安宁被折腾得再次晕了过去,三白眼俯身去解他的腰带。
    邢归蹙眉道:你干什么?
    郁安宁紧实的小腹很快暴露在空气中,三白眼动作不停,道:沈曜莫非有暗疾?这小子貌似还是个雏。
    邢归催促:天都亮了,快走吧!
    三白眼道:堂哥你忘啦,雏送到馆里你还摸得着吗,那是要竞价的,这种货色错过了,你怕一辈子也遇不上了吧?
    邢归低头看着睡颜绝美、春色无边的郁安宁,居然被说通了。
    两人正准备进一步行动,四周诡异的水流声戛然而止。
    三白眼听得一身鸡皮疙瘩,提心吊胆地问:堂兄,听到没有?
    邢归专注的视线在郁安宁裸/露的肌肤上来回扫荡,不耐烦道:没有没有,别磨叽了。
    咕噜噜,咕噜噜声音陡然而起,转瞬而逝。
    这回全听见了,面面相觑时都从对方眼底看到自己苍白的脸色这声音太过诡异,仿佛是从郁安宁身体里面发出来的。
    两个人齐齐向后倒退一步,死死盯着不省人事的郁安宁。
    啊啊啊!三白眼冷不丁大叫出声。
    一缕黑色烟雾像条蚯蚓般,蓦地从郁安宁腹部钻出了头,随后宛若种子生根发芽,不消片刻便长成一株枝繁叶茂的庞然大物,分不清枝叶还是鳞片的东西,密密麻麻地布满身体表面,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飘动着。
    邢归惊恐万状,腿脚已经不听使唤,僵硬抬头望向仍在长大的黑色巨物,半天才蹦出来一句话,妖、妖怪!
    三白眼脸色倒没那么夸张,只是裆部洇湿了一大片。
    黑树生长至丈余,周身黑鳞剧烈耸动,流转聚合成一张巨大而恐怖的人面,两只眼眶空空荡荡,向他们张开的血盆大口,足占到面颊的一大半。
    狂风四起、飞沙走石,邢归想逃,却感觉不到双腿在哪,余光瞥见三白眼已经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哀嚎哭喊声自渐渐逼近的黑色巨口中传来,邢归细看,竟然全是垂死挣扎的惊恐之人,有的失足落水即将沉溺,有的深陷火海命悬一线,各样惨状千姿百态。
    昏死过去的三白眼没有丝毫挣扎的机会,瞬间被无数双绝望的手臂拖入无边的黑暗中。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邢归看清自己最终的归宿,八尺汉子居然当场嚎啕大哭、涕泪横流,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行向前苦苦哀求,求求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如此感天动地的演技当真令人动容,妖兽都被感动,蓦地停滞在他的面前,似乎在思考他的条件。
    第21章 执念
    似乎尚有转圜余地,邢归身体虽抖得如筛糠一般,眼底深处渐渐浮起一丝希望。
    妖兽围绕着他缓缓转了一圈,直至将整个身体环住,近在咫尺的巨脸更显恐怖。
    妖兽逼视下,时间极其漫长,邢归全身紧绷,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耳畔响起滋啦一声,妖兽突然暴起,鳞片炸开的瞬间掀起血盆大口,邢归眼前一黑,脖颈变被两只惨白惨白的手臂掐住,尚来不及呼救,已经悄无声息被拖到黑暗深处。
    那妖兽打了个饱嗝,悠悠道:没办法,还是想要你的命。
    黑色旋风扫过每个角落,回到郁安宁身体上方咕噜噜钻了进去,院落恢复了安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须臾,手臂粗的玄铁门栓发出清脆当啷一声,自行掉落,门扇吱呀呀地开启,有人迈开长腿跨进门槛,快步来到郁安宁身旁,将搭在臂上的一件校服将他紧紧裹住。
    袅袅的蓝色烟雾从郁安宁身边跃起,化作娇俏少女,参见尊上!
    沈曜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眉峰聚拢时烈风平地而起,刮得窗棂咯咯啦啦地响。
    不等少女说完,烟雾形成的身躯瞬间被强大的风柱捅了一个对穿。
    你倒来得快。沈曜掌心收合,烈风随之搅动蓝烟,不消片刻的功夫,一根三尺长的湛蓝色羽翎落在手中。
    沈曜正欲握紧手指,便听悲悲戚戚的求饶传入耳际,尊上饶命啊。
    他蓦地停下,犹疑半晌才缓缓松开了手,将郁安宁打横抱在怀中。
    好险、好险!少女轻柔甜美的声音再次响,尊上脾气也该收收,我到底要替他们背多少次黑锅啊。
    虽然早已知晓有此一劫,每每看到郁安宁这般惨相,沈曜还是怒不可遏,说话的声音宛如淬了冰,本座采纳你的建议,留下杨某狗命,还嫌不够?
    他可是穿针引线的关键人物,尊上杀了他不也后悔了吗?沈曜怒气犹存,梦魔不敢怠慢,刻意与之保持着距离。
    沈曜浓眉紧锁,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怀里的人,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衣袖轻轻替他拂去面颊上的灰尘,见白皙的脖颈上纵横的红色,周身气场瞬间森冷。
    梦魔默默地退开了几尺道:尊上,无极六界虽可无限轮回,有些事却注定无法改变,而且每轮回一次,您的羁绊深入一分,功法便缩减一分,如今已有八世,这么下去无论仙魔哪股势力追踪到您,届时莫说抵挡,恐怕他会被连累他看着昏迷不醒的郁安宁,仙君灵气尽毁,您不如就此罢手
    沈曜抬眸一望,打断他的话,你怎么弄成这幅样子?
    这么多年,尊上首次注意到自己的改变,梦魔不禁惊喜交加,飘到跟前问:您喜欢这个打扮,可费了我好多心思,漂亮吧?
    沈曜暗想:这分明是安宁女装的样子,连我亲手别上的发簪都如出一辙,眉毛抽了抽,目光上下打量着道:还好。
    梦魔有点雀跃,见他抱着人转身就走,连忙追赶上去,尊上不考虑我的话,也该为仙君着想,堕天之痛您可记得,何必硬要唤醒他的魔性,要他重来一遍呢?
    可他不记得我!往事历历,搅得沈曜心头暗潮汹涌,步伐更加迅速。
    梦魔:尊上!
    沈曜冷冷道:以后掉落的羽翎还是烧了为妙,免得聒噪。
    梦魔不甘心地说:堂堂魔尊天天跟那些不入流的小妖小怪磋磨,您就不烦吗?
    前面人已走远,只在脑海传来一声冷喝:再废话就把你封进瓶子里!
    梦魔恨恨地跺了跺脚,扭身化为蓝雾隐在空气中,突然想起什么,叫道:尊上,下一次莫不是又要做那个了吧?
    起伏山峦吐纳着七色彩霞,这般美丽的夕阳怎么都看不够。
    世元仙君倚在山巅的一棵松树上,双脚在雾霭中荡来荡去,从日暮四合一直到月明星稀。
    皓月当空,云海波澜壮阔。
    微醺的世元目光迷离,染上淡淡的银色的侧颜俊美绝伦。
    松树微微摇晃,一只雀影落在枝头之上。
    你来了。坚硬的树干变成宽阔的胸膛。
    清朗的声音含着暖意,不开心?
    嗯。世元抬手,金光闪闪的一道帛书现在掌心,他叫我回去。
    封擎拥着他,你不是说过,有些事不能拒绝?
    世元缓缓地坐直,扭过头,像是在看他又像没有,终是目光移了开去,投进茫茫云海之中,他说有个人恐要成事,不得不杀。
    谁?
    魔尊,封擎。
    郁安宁揉了揉惺忪睡眼,一张放大的脸逐渐清晰。
    大哥,你、你醒了啵?余悠游兴奋地叫。
    郁安宁面色煞白、头痛欲裂,被他这一啵,额角突突跳痛像有什么要蹦出来一样,吃力起身,周围的环境很陌生,这是哪儿?
    我房间。余悠游直勾勾瞪着他,双目充满渴望,你不问、问我、我是谁?
    郁安宁惊讶道:难道你不是余悠游?
    对方热泪盈眶,我就是啊。你、你看,我又变回那个青春可、可人,玉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公子了啊!
    郁安宁鸡皮疙瘩掉一地,虚弱地转移话题:我为何会在这里?
    余悠游面露难色,眼底散发着慈爱的光芒,缓缓靠在床头,之前的事、事情你、你还记得多少?
    郁安宁眸色一暗,雷掌过身的痛楚再次袭来,而这远远不及他们留在心底的印记,那种屈辱,他宁愿封存在记忆深处,永远不愿触及。
    余悠游的话忽然响起,打断他的思绪,你不知道,表哥带你来的时候
    眼前一亮,冷风灌入,一道颀长身影走进屋子。
    沈曜郁安宁心中莫名慌乱,下意识地向上拉了拉被子。
    沈曜端着药碗,动作自然地坐在床头,汤匙舀起递在郁安宁唇边,喝了好得快些。他的眉宇依旧清冷,药汁却冒着腾腾热气。
    郁安宁视线避过他,别过头去。
    余悠游道:啊,突然想、想起件事,很重要,先、先告辞!飞快溜了。
    瓷碗与木质桌面接触,咚地一声打破满室安静。
    下颌处生出凉意,郁安宁被捏着下巴扭过头,目光从角落一路转移到沈曜的脸上,四目相对,黑沉沉的眸底似有惊涛骇浪。
    一个画面劈入脑海,郁安宁表情乍骤变,无数双白惨惨的手臂在身上游移着,烈风乍起,整个世界被猩红色笼罩,他看到自己咬着半只手掌大快朵颐,沈曜立在旁侧静静地注视
    吃药。温热抵在唇边,药香味窜入鼻孔,郁安宁猝然抬头,沈曜正举着汤匙,满脸认真地望着他。
    郁安宁顺着他的动作,迟疑地抿了一下,裹紧被子的身体仍旧瑟瑟发抖,我梦见把他们吃掉了,骨头渣都没剩,我、我是不是变成妖怪了
    自己还是太急了。沈曜心下道,凝神注视片刻,俯身床向里挪了挪,长腿往上一盘,隔着薄衾将他拥在怀里,耳畔喃喃细语道:只是梦而已。
    真的?郁安宁任由他抱着,清亮的双眸里充满迷茫,可是感觉好真实他摸了摸唇角,嘴里还留着血肉的味道。
    再真也是梦。沈曜暗暗收紧双臂,循循善诱,想想那些更好的梦境,比如说
    沈曜怀中散发着一股很特别的青草味,仿佛在哪里闻过。郁安宁出神片刻,双颊渐渐地红了,一抬头,便坠入那双深湖般的眸子,局促地转移视线,却又落在两片薄唇之上。
    沈曜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起伏的脊背,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郁安宁面色晦暗,叹了口气,两条丝帕都被姓杨的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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