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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魔尊结睡袍(重生)——赤影竹心(13)

    沈曜的背影陷在黑暗里,零落而无助,出尘高傲的身姿渐渐掩埋在死气沉沉的淤泥中。
    零碎的画面倏然闪过郁安宁的脑海,一抹长长的翅影遮蔽了视线
    目光中,沈曜慢慢地摇手,郁安宁顿时如释重负,这种感觉并不陌生。
    大哥快点啊,精气要被吸光啦!生死时刻,余悠游的口吃自动痊愈。
    郁安宁举锹打算继续干活,树妖盘错在一起的根部恢复了木头本色,血水渐渐干涸,晶亮油脂从伤口中满溢出来,所过之处全部被沁注粘结,凝结成琥珀中的死物。
    你是想同归于尽!喑哑恶毒的老妪取代了娇柔的女声,每吐出一个字,树干剧烈晃动,树叶沙沙作响。
    郁安宁被逼得连连后退,眼看不得不脱离树根的坑洞,一旦踏出这里,他便会被树藤缠住,倒挂起来吸取精气,读出全部的意念。
    树妖靠枝干生出汁液,气味弥散在四周迷惑路人,控其精魂产生执念为己所用,如此循环往复,被困于幻境便毫无察觉,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第19章 补考
    郁安宁退无可退,回头一看,树油已经从身后蔓延至脚边,不得已狠狠心,看准方向跳出了坑,脚底还没沾地就被伸展过来的树藤缠住,眼前景色一旋,已高高倒挂起来。
    大、大哥,你来啦?余悠游在旁打招呼,目光定格在他的脸上,惊艳道:别说,风韵犹存。
    过奖。郁安宁特别佩服他大难临头少根弦的性格,温馨递过一个白眼:咦,那是和为贵吗?
    你们很快便化作老娘的一部分。连郁安宁也落网,树妖衰弱的语气带着胜利者的骄傲,毁了老娘百年妖力,到时候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曜已经很久没发出声音,郁安宁极力摆动身体,想找个缝隙看看他的情况,怎奈树枝太密,怎么努力都看不清楚,他心中很是焦躁,正欲开口,
    我们破除幻境,你不好奇吗?清冷的声音忽然传来,于黑暗中格外清晰。
    郁安宁心下一松,常常舒了口气。
    哟,沈少侠还清醒呢?真是好定力!树妖语带讥讽,少费些口舌,等妖力吞噬干净,你第一个来陪我,开不开心?
    连个疯子都瞧得出来,靠你妖力苟活多年,沈曜仿似没有听到,语气无波无澜,如果脑海闪念,刻意声东击西,你便无从知晓。
    树妖虽然利用了那个疯子,也显然知道被他发现了破绽,冷哼一声,你们已落于我手,知道又能如何?
    其实沈曜语气淡淡地说,并非没有破解之法。
    树妖:哦?
    树冠的另一侧,余悠游哀嚎:大、大哥快点吧,我真撑不住了!
    没反应啊。郁安宁肉眼可见的苍老下去,声音愈发嘶哑,已经把灵气过给他了,他家真有保命招吗?
    余悠游哀叫:我家都有他家凭什么没有!
    郁安宁:这也要比?
    余悠游:我听表哥再往下聊,非得把树妖娶回家不可!和为贵、和为贵,你不是真死了吧!!!
    郁安宁脑海浮现出沈曜跟树妖拜堂的情形,不禁打了个寒战,忙凑近和为贵,他的双目紧闭,面色惨白,嘴唇却微微上扬着,像是沉浸在美梦之中。
    郁安宁顾不得太多,一手卡住下颌,一手拍击他白皙的面颊,凑在耳边低吼:醒醒啊,快醒醒!
    似乎感觉到痛意,和为贵蹙了蹙眉头,表情变得复杂,仍旧不肯睁开眼睛。
    郁安宁灵光一现,凑在他耳边道:妖兽来了,这回没人救你,你跑不掉了!
    和为贵听到妖兽二字,表情骤变,倏然睁开眼睛,层层叠叠的干尸跃入眼帘,夹杂着刺鼻的腐臭味,他面色铁青地大吼一声,出于本能地快速念出一段非常复杂的咒语,双臂一挥,青红火焰势如破竹,蹿入浓密的枝叶之中,迅速引燃了倒挂着的一具具干尸,从此火势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树妖骤然间惊叫起来,声音高亢惨烈,整个树身都以一种怪异的姿态扭曲摇晃着,然而枝叶间的尸体一个接一个的烧了起来,迅速向郁安宁所在的位置蔓延而去。
    余悠游白发散乱地大叫,哇哇哇,来啦,烧过来啦!
    余悠游?和为贵大惊失色,你怎么老成这样,我实在做梦吧?
    你也好不到哪去!余悠游被触到痛处,反唇相讥。
    郁安宁猝然抬头,别吵,小心上面!
    两人不约而同往上看,火苗已经燎到衣服,都吓得立刻闭上了嘴。
    郁安宁见势不妙,使劲全身气力挺住腰杆,居然一下子扯断缠在腿上的树藤,危急中一手携住一位老人家,猛力一拉,三个人叽里咕噜落进淤泥之中。
    树妖的高亢惨叫混杂着无数亡灵厉厉哀嚎,充斥在幽暗山谷中,无比凄厉。
    火光照亮沈曜寒霜满布的面容,他仰望着接连燃起的干尸,在烈火中挣扎的树妖,喃喃地说了一句,急功近利,自食其果。
    笼罩在火焰里的树妖脸色焦黑,面目全非,早已失去了妖娆的身姿,听到这一句,仿佛正戳在心口上,一下子出现了回光返照之相,整个树冠呼啦啦地松动起来,周边杂乱的声音全部汇聚到一起,变成撼天动地的嚎叫:沈曜,你骗我,便是拼下百年妖法也要与你同归于尽!
    股股浓烈黑烟从枝叶间升腾出来,凝合成一张狰狞的黑色面容,张开大口向沈曜扑将而去。
    一道黑影倏然闪现,几乎把沈曜扑倒在地,混乱中,郁安宁目眦欲裂地向他吼:还不快闪?!话没说完,只觉后背寒风刺骨,就好像瞬间被鬼爪死死按住,直接塞进寒冰中一般。
    沈曜眉峰一凛,双臂缓缓抬起,从未有过的冷厉自眼底迸射
    郁安宁很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无奈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星空湛蓝、深邃无边,世元仙君躺在桃花树下观赏璀璨星河,翘着二郎腿哼小曲,凤蝶萤虫栖落枝头,久久不肯离去。
    一阵急促夜雨,激起荧光闪闪,仙君扯下一片芭蕉叶顶在头上,却发现雨滴并未落下。抬头一看,半空已被长翅遮挡得严严实实。
    是你啊。他哈哈笑道,自打救下这只雀,两人便成了朋友。
    灵雀俯首在他怀里一顶,紫眸清亮无比。
    仙君微笑的样子甚是好看,又在哪里发现了好酒,快带我去。
    灵雀矮身,世元会意跃在背上,灵雀双翅一振,直入云霄,穿过雨云,豁然开朗。
    仙君搂住它的脖颈,凑在耳畔温声道:只有你懂我。
    灵雀僵了僵,蓦地抖了抖,直直俯冲下去,世元惊呼一声,两个开心得不得了。
    青山绿水、瀑布流泻,大荒中难得的好去处。
    世元仙君满汉惊喜,宽袖一甩,坐在山石之上,酒在哪里,快端上来。
    修长身影蓦地落入眼帘,玄衣紫眸、长身玉立,清朗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暖意,这里。
    世元由惊转喜,缓缓起身,你是
    男子单手托着酒坛,定定看着他,在下封擎,仙君别来无恙?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郁安宁做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梦,这回难得没有床笫之事,反而是自己貌似饥渴地寻人,从江南小镇找到孤烟大漠,从雪域高原找到浩渺烟波,最终只见到对方远远一袭背影,怎么看怎么像沈曜。
    公子,公子?有人在耳边轻声呼唤,你醒了?
    郁安宁缓缓睁开眼睛,目之所及是位身着青衣的少年,他端着托盘,快步走到床前,面带惊喜道:少主说得真准,你果然醒了。
    郁安宁捧着脑袋坐了起来,这是哪里?
    少年将药碗端到面前:公子忘了?这是少主的忆雪轩啊。
    浓郁的药味直窜鼻孔,郁安宁别过头,摆手,什么鬼东西,快拿走!
    少年挠挠头,无奈道:也罢,那等少主回来好了,反正这十天都是他亲自照看,喂吃食啊,喂药啊,擦身体啊,都不用我们插手。
    喂擦郁安宁脑海随即浮现某些个场景,双颊微微有些发烫,连忙问道:沈曜他无碍吧,伤势如何?印象中他被树妖妖力侵蚀,伤得很重。
    少年对他的问题很是不满,用白眼仁儿看他,字里行间满是骄傲,少主功法了得,怎么可能受伤,他被宗主唤去了,郁公子稍事休息,我先去通报一声。
    你等等。郁安宁看他要出门口,连忙叫道:碗端来。
    少年是个直肠子,迟疑道:你不等少主吗?
    郁安宁仰头一饮而尽,苦得面目扭曲,抹着嘴巴道:这点小事还是劳烦少主啦。
    少年一去不返,郁安宁从清晨等到傍晚还不见人影,他躺得腰酸背痛,索性下床溜达到房间外头去了。
    这里还是他住过的那间,门外景色分外眼熟,后面还有沐浴的冷泉,郁安宁在九曲廊桥上转了一圈又回到门口,掀开门帘,竟有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屋里,一看便知并非沈曜。
    你是他话音未落,对方飞快地转过身,有些面善。
    不等郁安宁说话,他的讶色已转瞬即逝,肃然中带着傲慢,你果然在这里。
    哪位?郁安宁说完后面两个字,
    对方目光里带着一丝不屑,冷冷道:我是协助少主督管你们仙组的师兄,邢归。
    哦,师兄找我有事?郁安宁认出他就是入学当晚处理纠纷,让他睡柴房的那位,不知为何,本能对此人有点排斥。
    邢归正气凛然道:你能入昆仑只因武试突出、不灭天使者特别批准,说是走了后门都不为过。昆仑讲求文武兼备,文试也得过关才行,今日乃文试补考最后之期,我特意来唤你的。
    补考?郁安宁蹙眉回想,没听沈曜提过啊。
    沈你竟直呼少主其名,真是无理!邢归正欲斥责,忽然想起什么,不耐烦地向他招了招手,快走吧。
    不成,得同沈曜打个招呼。郁安宁喃喃道,至少得留个字条。
    邢归似乎不想过多停留,有意挡在他前头,少主已经知晓,再不走就迟了,错过这回恐被逐出山门。
    好吧。郁安宁想了想,跟着他去了。
    第20章 魔性
    仙山昆仑,重峦之巅,常日雾霭笼罩,云阶月地。
    云山雾罩、神神秘秘的山头上,邢归距离几步之遥,身形若影若现,却不时驻足催促他。
    二人走了一程,郁安宁问:师兄莫非走错了,这不是去学府的路?
    邢归蹙眉道:试场不在学府,你跟着来便是。
    说话间,前面白雾倏然散开,一座潜伏山坳的院落映入眼帘。
    郁安宁看着非常陌生,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乌突突的黑漆大门上挂着一个陈旧的牌匾,着试场。
    到了。邢归飞快招了招手,闪身把郁安宁先让了进去。
    一脚踏入,寒意袭遍全身,郁安宁隐隐感觉有些不妥,转身欲走,便听后面有人叫他:师弟,还没考就想走啊。
    这个声音并不陌生,却没给郁安宁留下什么好印象,他一把甩开搭在肩膀上的手,冷冷道:你也来补考的?怎么两科都没过啊?
    你!三白眼面色发红,气得说不出话来。
    郁安宁后背遭遇重击,控制不住向前倾倒去,刚好与那三白眼撞个满怀。
    对方夸张惊呼,几乎揽住他的腰,令人膈应得紧。
    郁安宁双臂向前一伸,借力勾住他的脖子往后甩去,只听扑通一声,三白眼惨叫连连。
    郁安宁堪堪转身,邢归和三白眼已经站在一起,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三白眼左眼淤紫,望之神似熊猫。
    不要白费力气,邢归奸计得逞,露出狰狞面目,老实点还能少受点罪。
    郁安宁保持微笑道:你们早有预谋。他伤势尚未恢复,方才稍一发力,手臂已经微微抖动。
    三白眼笑意充满邪恶,你知道为啥体力下降那么多,天天挨罚吗?想没想过饭菜里有人动了手脚啊,傻瓜!
    邢归蹙眉瞥他一眼,跟他说那么多做什么,先拿下!
    堂哥急什么,你看他冷汗流得跟瀑布似的,能费多大力气?三白眼胸有成竹,露出十分色眯眯的表情,弄伤多不好上手啊,
    瞅他这熟练度,怕是做过不止一票,郁安宁听着有点反胃,抹指着他道:你这厮废话可真多,不如先过来试试?
    这个三白眼被郁安宁揍怕了,有点为难地看向邢归,不料邢归也表示认同,退后两步把场地让给他,结果被郁安宁三下五除二踹翻在地,当场踩晕了过去,勾勾手指说:就剩你一个咯~
    待他走近。邢归这才反应过来,见势不妙匆忙应战,他毕竟是高阶仙徒,又在昆仑历练多年,对于重伤初愈的郁安宁还是极具威胁,两人过了几十招,郁安宁渐渐处于下风,邢归也没占到太大便宜,两人都气喘吁吁盯着对方等待破绽。
    正僵持不下,郁安宁蓦地闪身想要抬脚,邢归终于捕捉到空隙,抓住时机攻击他要害,不想郁安宁陡转方向,扬腿就往自己脑袋上踢了过来。
    邢归心道不好,却见郁安宁表情一滞,动作停滞半空,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他骤然抬起头,表情由惊骇转为惊喜,手忙脚乱躬身行礼道:师父!
    哼,你们两个人都对付不来一个初级仙徒,还有脸叫我师父!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
    三白眼悠悠醒转,哭诉道:我和师兄中了这小子的诡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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