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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为上[重生]——玖宝(20)

    南华的自信向来很迷,月河也不知道该不该信他。

    俩人找到凤言和黄芩,一同原路返回,离开了秘境。

    飞身回到半山腰上,正发现等在那里的南过。南华反应迟钝的魂灵仿佛才感应到什么,原本优哉游哉的脸色顿时严肃起来,拉过南过从头到脚看了一遍:阳符怎么碎了?你被人打了?

    没有没有。南过一个头两个大,完全不知道阳符是啥玩意儿。

    黄芩和凤言左顾右看,俩人一对眼神没有!?

    黄芩急忙去问最早出来的南过:小南过,江公子呢?

    南过被师父打岔,这会儿才恍然大悟想起来:哎呀!我出来的时候没看见大师兄和二师兄。

    糟了!月河长老暗道不妙,他们莫非还在秘境里?

    啊?那怎么办?黄芩一下子急了,他们要是被困在里面出不来会怎么样?

    不行,我得进去找他们。月河长老凝气就要飞下去,却被身后的南华一把拉住。

    你别急,暮雨是个很谨慎小心的孩子,他肯定一早就出来了。

    那为何不等在这里?月河长老道。

    是啊掌门。凤言说,江公子和白珒没有理由先走吧?

    南华托着下巴沉思片刻,道:或许是出了什么突发意外,他们得先行离开。

    你这种猜测太危险了,距离秘境关闭还有半个时辰,若他们真的在里面遇到什么危险而难以脱身,你怎么办?月河长老可信不过南华那套,挣开南华的手就要往洞窟里跳。

    哎呀你别急啊,我的徒弟我了解!月河,月河。南华紧忙去追,你站住,月河,你别去,去了也于事无补,我自己的徒弟我自己不着急吗?我有把握,月河,莫忘情!你站住听我说!

    月河长老脚步微凝,回头看向气势汹汹的南华。他很少这样连名带姓的叫他,月河有些反应不过来。

    南华便趁着这机会劝说道:洞庭天池那么大,你进去了找上三天三夜也不一定成事。我了解暮雨那孩子,他肯定老早就带着白珒先出来了。这俩都是我的弟子,我有信心,真的!

    月河长老半信半疑,直到现在他也觉得南华这个师父当的一点都不靠谱。像是这种意外状况,他这个当长老的都坐立难安心急如焚了,而他那个当师父的反倒满口我有信心?

    你的信心能称上二两吗?

    虽然月河长老不敢苟同,但秘境关闭的时间将近,南华的劝说是有道理的。

    咱先回云梦都去,没准暮雨他们俩就在客栈等着呢。南华望着月河,晨起的第一缕朝阳落在他身上,将那如芝兰玉树般的身姿镀了层迷离的光晕。随着他的身形一动,头上的那支燕回木槿簪被晨阳笼罩,射出七彩琉璃的光。

    月河,走吧。

    *

    且说四个时辰前,江暮雨和白珒离开秘境后,好巧不巧的又遇上了落云鉴那哥三儿。

    浑天绫不在,只有钱坤圈和风火轮。三岁的炎火麒麟再见识过江暮雨的高贵冷艳心狠手毒之后,再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犯花痴了,小小的身子缩在兄长的怀里直哼唧。

    钱坤圈看见江暮雨后,瞬间回想到在秘境中江暮雨劫持风火轮一事,本想出言讽刺几句,话到嘴边又有些词穷,干脆留的一声冷哼,以此宣泄自己的不满和鄙视。

    江暮雨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钱坤圈暗恼,本想就此打住,再不要跟扶瑶的人有什么牵扯了。结果怀里的小妹妹不安分,跟条泥鳅似的拱来拱去,嘴里含糊不清的往出蹦着字:别走,他,回来

    钱坤圈顿时被气到了,一巴掌揉风火轮头上:你有没有点出息,有没有点自尊啊?人家都把你挟持了,你还惦记呢?

    他厉害。风火轮小嘴一撅,露出一双小肉手给钱坤圈看,别人都不知道我的真身,只有他知道。

    那又如何?

    风火轮咯咯一笑,兴奋的举手欢呼:我要他当我师父!

    钱坤圈差点一口唾沫把自己呛死!

    师父江暮雨和师叔白珒走得远了,炎火麒麟着急了,费了半天劲硬是从兄长怀里挣脱下地,摇摇晃晃的迈着八字步,还没等走多远,一把就被钱坤圈提溜回去了。

    你疯了吗?钱坤圈大力咆哮。

    风火轮急得直蹬腿:谁能认出我的真身我就拜谁为师,这是我的规矩,你走开啦!

    咱们可是万仙神域的人!万仙神域!你怎么可以堕落到去跟下界的人为伍?八十一门宗不够你选的吗?你就算不想在落云鉴,去焚幽谷也行啊!

    不要!我就要去扶瑶仙宗!

    钱坤圈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

    不行,绝对不行!你赶紧把这荒谬的想法从脑子里挖出去!不许再胡闹!

    呜呜呜二哥欺负我,呜呜哇哇哇哇哇

    白珒饶有兴趣的看那对兄妹相爱相杀,扭过脸用肩膀撞了撞江暮雨:师兄,你猜他们在说什么?

    江暮雨可没那闲心:小孩儿哭鼻子,有什么好看?

    那师兄觉得他为啥要哭?

    江暮雨知道白珒是闲得无聊,没话找话,便从善如流的说:不顺心,所以哭。

    对。白珒笑呵呵的说,就我猜测,那小崽子是想拜你为师,他哥不让。

    江暮雨清朗的眸中闪过一道诧色,很快便消失不见:休要胡言。

    明明是真话!

    熟知历史的白珒先给江暮雨做出提前预告,可惜人家不信。

    白珒无奈摇摇头,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针对风火轮的话题跟江暮雨聊上一聊。结果邻里的山腰突然掠过一道黑影,白珒本来没多在意,可随后又是两道蓝光紧追上去,白珒不得不再看一眼,结果这一看,他当场惊跳起来:李准!?

    江暮雨目光一凝,也跟着起身道:你没看错?

    肯定没错!白珒斩钉截铁,原来李准真的来洞庭天池了,他是进去里头寻宝的还是修炼的?我看他身后跟着俩尾巴,他在被人追杀吗?师兄,咱们要不要

    白珒回头叫人,江暮雨早已经化作一道厉光追上去了。白珒不做他想,紧忙御风撵上。

    飞过吊桥,洞庭天池被远远甩在身后。转瞬间也不晓得飞出多少里地,前方黑云压城,恐有暴风雪。温度骤降,远比洞庭天池要寒冷的多。

    白珒飞行一路便觉寒风侵肌,他的修为远不及江暮雨,被甩了好大一截才追上,结果李准是没见着,倒是看见那俩追杀人家不成反被宰了的逍遥庄弟子。

    白珒才不管什么死者为大,站稳身子之后该嘲讽就嘲讽:呵,这逍遥庄的人眼皮子真浅啊!自己不老实找宝贝,净往人家口袋里盯,抢不着我的又去抢李准的,这下玩砸了吧!

    江暮雨可没跟他沆瀣一气,简单查看了下二者死因,却意外发现其中还有个没断气的。虽然吊着一口气,但也是无力回天了。李准身为魔修,自然是本性难改。杀人杀的称心应手,且专门掏人灵海,手段之残忍,死者之痛苦,这些白珒都是深有体会的。

    他干脆蹲下身子凑近那人耳畔,先深表同情一番,然后问道:有什么遗言?

    那逍遥弟子眼睛睁得老大,本就骨瘦如柴尖嘴猴腮,身上创口外翻狰狞,面目因疼痛而扭曲,苟延残喘的样子活像个千年丧尸。

    江暮雨知道他顾忌什么,便先回答了:我们是扶瑶弟子,你有话就说。

    丧尸闭了闭眼,嘴巴张开又合上,显然是根本发不出声音。江暮雨只好注意看他口型,连猜带蒙的算是解读了这人的话。

    他去了逍遥庄,快去报信。白珒默念了一遍,看向江暮雨,这人指的是李准吧?李准跟逍遥庄有私人恩怨?还是逍遥庄有什么传承千年的秘宝?

    江暮雨轻轻摇头,回望洞庭天池的方向,发现他们二人已离得太远,更何况李准出现了,这事儿不能耽搁。

    在李准的画境中有师祖的残识,这件事必须弄清楚。现在已经知道他要去逍遥庄了,若这次不理,日后再想找他就难了。江暮雨回看白珒,沉声道,你回洞庭天池等师父,我去逍遥庄。

    白珒脸上肌肉僵了一下,当场拒绝:不行,我跟你一起去北境!

    江暮雨如水的眸子映出白珒急切的脸庞。

    路途遥远,你别去了。

    前世可没有这茬,白珒说什么也得跟着他。

    出门在外两个人好照应,你自己去我不放心。

    白珒这简单直白的关心让江暮雨有些无措,他避开这人焦灼炽热的视线,良久才说道:你若不回去,等师父从秘境出来寻不到我们,他该着急了。

    不会的。这话讲给白珒听可一点劝说的作用都没有,月河长老急,师父都不带急的。这样,咱们在云梦都的客栈给师父留个口信,咱们先去北境,等师父他们看到留言就会追过来了,如何?

    江暮雨思衬片刻,觉得此法可行,便点了头。

    白珒先去云梦都留信,后风尘仆仆的回来,跟江暮雨一道直奔北境。长途跋涉,千里迢迢。御风极为耗损真元,所以不能长时间用。师兄弟二人便走走停停,换了骏马奔腾,偶尔御风,期间路过一座小镇歇脚,白珒要了两屉包子一壶茶,先满杯,涮一涮,然后倒掉,又重新满杯,递给江暮雨。

    我刚问了店家,这是最普通的茉莉花茶,没有师兄爱喝的西湖龙井,师兄就凑合一下吧。

    杯子递到手边,江暮雨接了过来。茉莉花属于花茶,汤色淡黄明亮,清香扑鼻,无丝毫异味,具有理气安神的功效,入口凉甜,仿佛能冲走旅途中的疲惫。

    他向来不挑吃食,无论鲍参翅肚还是烧饼窝头,只要能填饱肚子,他来者不拒。后来走上修仙之路,每隔一段时间需要辟谷,渐渐地他更不挑食了。一天一顿,或是三天一顿,吃与不吃都不打紧。但唯有一样,那便是饮茶,他至始至终都是喜欢的。尤其是西湖龙井,隔三差五就要喝上一些,早已成习惯。但他细细追究起来,自己总共也没在白珒面前喝过几回,白珒又是如何知道的?

    难不成,白珒一直都在偷偷关注他吗?

    江暮雨的心神徒然一慌,握着茶杯的玉手便颤了颤,满溢的茶水溅了出来,险些烫到他的手。

    师兄小心。白珒拿出一条丝帕轻轻擦拭杯边的水渍。

    江暮雨落目一看,那手帕正是在洞庭天池时用来缠绕白珒伤口的。

    说起伤口,毕竟是千金难求的草木精华,治愈效果就是显著。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白珒掌心那惨不忍睹的伤口便好了。他顺便还把手帕洗干净了,擦好了杯沿又擦桌沿,以防上面的水流下去弄湿了江暮雨的衣服。

    天气很冷,盛在杯中的热水很快就凉了。江暮雨伸手去提茶壶,想为自己续杯。正巧白珒见他杯中空了,也想帮他续杯。二人同时伸手去拿茶壶,江暮雨先到的,握上了茶壶把,白珒后到的,握上了江暮雨的手。

    清润,细腻,柔软,也冰凉。

    江暮雨的手很美,五指修长,骨节分明,光滑如玉,细腻到几乎看不见毛孔,却也如月色清寒,冰凉如霜。

    曾几何时,白珒试图将这双手焐热。他先是以自己的双手去温,后来又快速的摩擦揉搓,江暮雨的手确实暖和起来了,可一旦白珒的手离开,只要须臾功夫,那双手又会变得冰凉,就如它的主人一般,永远是冷冷清清的。

    是不是需要本座一直焐着才不会凉?

    无论是手,还是人。

    上辈子,白珒焐了一半就放弃了。

    这辈子,白珒想永永远远的捂着,再也不松开了!

    白珒有些慌神,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是能和江暮雨并驾齐驱的诛仙圣君,而不是现在屈居之下的奶猫师弟。他不由自主的握住了江暮雨的手,顺带着往自己的怀里送,两只手一起紧紧握着。

    好凉啊,像冰一样。

    白珒鬼使神差的握着江暮雨的手送到自己嘴边,往里哈了口热气,轻轻揉搓,动作虽有力,但并不会弄疼他。

    白珒专心致志,就像一只小奶猫在安静的等待美味烧鱼的出锅。

    江暮雨:

    这种暧昧的举动简直吓到了江暮雨,他第一反应就是抽手、刚一用力,白珒就以双倍的力度又拽了回去,口中似是严厉,又似是宠溺的说道:别动!

    江暮雨才不是那种说别动就不动的人!

    更何况这话还是出自白珒之口,一点威信都没有。江暮雨二话不说,一把将手抽走。白珒一愣,抬眼对上江暮雨冷若冰霜的面容,耳朵传来店家叫卖的声音,顿时如梦初醒。

    江暮雨的脸上白一块黑一块,阴一块晴一块,丰富多彩!

    第29章 想当年

    可想而知, 他是一个不喜与人碰触的人,平时和人正面说话也要保持一定距离,更别提这一上来就对他动手动脚的流氓了。

    白珒以为自己会被怒极的江暮雨甩一记耳光,毕竟这事儿早有先例。

    结果白珒舔过去右脸,人家没打。伸过去左脸,人家还是没打。

    好吧, 比起那个先例, 这次只是摸摸小手,应该算不上是非礼的行为。

    师兄, 我那个白珒还是要先解释一番的, 他可不想让江暮雨生气, 其实是我冻手。对,我冻手了,想让师兄帮我捂捂手。

    白珒口不择言,脑袋一抽, 又他娘的找了个最烂的借口!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嘛!试图补救的白珒差点被自己嗲死!

    撒个屁娇啊!!!

    完了,越描越黑。

    见江暮雨薄唇轻抿不说话,白珒心乱如麻。说起来也怪纳闷的,他跟江暮雨光明正大, 师弟出自关心给师兄捂捂手怎么了?碍着谁的事儿了?直接跟江暮雨说有什么不可以的?干嘛藏着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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