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的终极对决 作者:万小迷
系,还是会有女人愿意嫁给他的,这就是金钱和权力的力量。
刚打好主意,林景禹的话又蹦了出来:「原来对老板来说,可爱的女孩子就是生育工具,你有这样的想法,你母亲一定很不高兴!」
可恶可恶,林景禹这家夥,真是深知他的弱点,母亲是他心中唯一的柔软,他一句话戳在要害,居然真的让他对一直坚持的娶妻生子的想法产生了负罪感。
不知从何时开始,林景禹已经给他戴上了紧箍咒,一言一行都受他约束,恐怕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被洗脑成功,心甘情愿从人类变成海豚的!
加贺沈浸在懊恼中,突然感到衣襟被拉动,低头一看,一个五、六岁的胖乎乎的小男孩将一颗水果糖塞进他手里。
「叔叔、叔叔,这个给你!」
「呃?」加贺怔住,拿著那颗草莓味的糖,一头雾水的问:「为什麽给我?」
虽然很想要个孩子,但他一向没什麽孩子缘。公司年会的时候长谷小姐把儿子带来,他本著亲近属下的心态去捏了捏小孩的脸蛋,谁摸谁抱都笑得直流口水的小鬼却嚎啕大哭起来,弄得他异常尴尬,从此见了小孩都绕道走。
小胖子口齿不清道:「那个哥哥不让我告诉你是他给你的。」
「什麽哥哥……」
加贺皱著眉顺著小胖子手指的方向望去,没看到什麽哥哥,却看到一个让他惊诧又精神一振的人出现,赶忙躲到柱子後面,打电话给在停车场等待的松井游。
「你安静的把车开到大门左侧来接我。」
松井游动作很快,一分锺後,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藏身的柱子旁。
加贺上车,指了指喷泉旁,一边走一边和人谈话的男人,「谨慎点,跟上去。」
松井游顺著他的指引一看,顿时提高了音量:「沈思远?!」
加贺点了点头,嘴角慢慢的勾了起来。
沈思远卷款潜逃後,他也曾派人追查过他的去向,不过一直没什麽结果,相信林景禹那边也是一样。世界这麽大,想找一个换了身分的人简直如同大海捞针,谁知踏破铁鞋也找不到的人却被他在这里巧遇到!
说起来还要感谢那个小胖子……和那个莫名其妙的「哥哥」,要不是这块糖,也许这根针掉到他脚边,都被他给无视掉了。
看样子沈思远也刚在附近吃完饭出来,他一身正装,容光焕发,和他谈话的人,加贺仔细辨认了一下,好像是某个地产业新贵。看来沈思远也是不甘於躲藏一辈子,想要在这里重新发展。
加贺推了推眼镜,计上心头。
英国和中国没有引渡条约,就算是报警也无法抓他,而且打草惊蛇,这小子再躲起来恐怕就很难找到。况且他给泰展造成了这麽大的麻烦,只是追回失款不是太便宜他了,他不仅要沈思远把卷走的钱一分不少的吐出来,还要讨回利息才行!
一想到摆了林景禹一道的人落到自己手里,加贺就发自内心的兴奋,自从被夺走泰展之後,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了。
加贺又在英国停留了一周,将沈思远和他弟弟沈星艺目前的状况调查得清清楚楚。原来沈思远还是想做老本行,投资地产生意,正四处寻找项目和门路。加贺感叹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运,精心布局之後,顺利的将沈家兄弟骗进陷阱里。
而处理这件事的全部人手,都是从松井一郎那里调过来的,连陪同他一起到英国出差的第三秘书泽崎小姐都不知道。
如果动用tsb的资源和人手,无孔不入的林景禹一定会察觉,倒不是怕他捣乱,事实上有他帮助,这件事情只会更顺利更万无一失,只是……他不能再放任自己去依赖那个家夥。
或许是想证明,自己再努力一点,也不是没有和林景禹一较高下的能力吧!
事情安排妥当後,加贺来不及回日本,只能从伦敦直接飞去下一个淘金地。
腹黑的终极对决 第二章
「女士们、先生们,本架飞机已降落在安哥拉卡宾达机场,地面温度华氏八十点六度,飞机正在滑行……」
广播里传来了葡萄牙语的女声播报,但平稳舒缓的语气也无法让人忽视机舱里到处乱飞的行李和连绵起伏的呕吐声。
加贺原衫睁开眼,见窗外已经是机场跑道,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掰开泽崎小姐紧紧捏著他手腕的手指。
「到了。」
「啊……终於到了吗?」泽崎小姐紧张的抓著安全带,左右张望,嘴唇发抖:「太可怕了,我以为会坠机呢!」
「嗯……没事了。」像加贺这种坐飞机像坐出租车一样频繁的人,飞行途中遇到乱流简直是家常便饭,该面不改色才对,可是这次旅途中的乱流,却是他有史以来遭遇的最剧烈最危险的,要不是有安全带固定著,他毫不怀疑自己会像微波炉里的玉米一样,被弹到舱壁上爆成爆米花。
强烈的颠簸让他耳朵里嗡嗡的响个不停,做了几个深呼吸总算缓解耳朵的压力,就听见泽崎小声的抽泣。
年轻的女孩红著眼,抚著胸口,强忍眼泪的样子很让人怜惜,加贺又不是铁石心肠,尽管自己也非常不舒服,还是伸出手臂揽住她的肩头,轻声安慰道:「好了,别害怕,已经安全了。」
泽崎扁了扁嘴巴,呜咽一声投入加贺的怀抱:「总裁……我以为死定了呢!」
泽崎大学一毕业就到tsb工作,做加贺的秘书也有五年了,两人算是很熟悉,但这麽亲近是头一次。
加贺作为男性是极风度克制的类型,虽然有过不少情人,但从不玩暧昧,对没有特殊关系的女孩子一向保持距离,因此泽崎的「投怀送抱」让他颇不自在起来,正要推开,突然几道白光伴随著「喀嚓」、「喀嚓」的声音在眼前闪过。
加贺不适的眯了眯眼睛,解开安全带站了起来,拍了拍那个举著半尺长的镜头,转向其它方向,对著全机舱的旅客无差别闪光灯攻击的白人男子的肩膀。
「你是什麽人,谁给你拍照的权利?」
加贺用英文质问,白人叽哩呱啦的回了他一串法文,然後张开手臂扑了过来。虽然是头等舱,但地方也不算宽阔,加贺躲闪不及被抱个正著,扑鼻一股男性香水的味道,实在不算好闻。
加贺七手八脚的挣脱开,懒得再纠缠,拉著泽崎小姐下了飞机。
身为总裁办公室最有语言天分的秘书,泽崎虽然还处於晕机状态,脚上像踩著棉花一样东倒西歪,但还是尽职的翻译:「刚才那个人,好像说他是记者,想做个杲籴嵊嗌氲淖ㄌ狻…呃……」话没说完,已经干呕起来。
加贺拍著泽崎的背,眉毛皱了起来……记者这种东西,就是麻烦的代名词,他隐隐有些後悔,应该把相机抢过来删掉照片的。
与干旱少雨的安哥拉本土不同,飞地卡宾达刚进入雨季,太阳并不毒辣,气候还算宜人,让泽崎小姐全套的防晒装备无用武之地,也让加贺原衫对这次非洲之旅回复了一点期待。
他这次是来参加非盟组织的一个经济论坛峰会,会议手册上印制著非洲的人文与风光,著重介绍了所谓的「非洲新经济发展计划」,但所有外国商人来这里的目的,都不是为了地上的一草一木,而是为了地下的资源,各种丰富的矿产、天然气、以及世界经济的血脉──石油。
此次会议全程由安哥拉政府负责,接待非常高规格,接送的车辆和入住的酒店豪华到完全感受不到这里是联合国确定的最不发达国家之一。
冲了个澡,加贺躺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两个小时後被饿醒,换好衣服到三楼的餐厅吃自助餐。
这间酒店已经被会议组织包下做招待用,餐厅里都是各国的商人和经济部负责人,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攀谈。
加贺挑了些水果和海鲜,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边吃一边在人群中搜索,倒也看见几个熟面孔,心里盘算著最近有没有什麽投资项目能从这些人口袋里捞钱,就见自家秘书领著一个褐发蓝眼的男人走了过来。
「总裁!」泽崎小姐介绍道:「这是世界经济论坛非洲代表处的负责人托马斯先生,也是这次会议的主要负责人。」
「你好。」加贺起身,和男人握了握手:「久仰大名,托马斯先生真是年轻有为。」
「您说笑了,tsb集团收购美国矿业公司的壮举,可是去年业内最大的新闻,您现在正是炙手可热的青年才俊,是我学习的目标!」
「呵呵,托马斯先生太客气了……」
彼此恭维了几句後,加贺就不再多言,把公关的工作交给了泽崎小姐,任这对年轻男女相谈甚欢,自己只在一边微笑点头。
总裁办的三个秘书,各有所长。
长谷小姐最稳重心思最细腻,日本国内的一些商界会议带她出席准没错;早川小姐最漂亮最有手段,和政界人物打交道她是首选;泽崎虽然毛躁了些,但个性随和热情又精通各国语言,很快就能和老外打成一片,最受国际友人的欢迎。
一顿下午茶结束,泽崎和托马斯已经熟稔得如多年老友一般,托马斯还主动表示愿意当向导:「会议明天开始,今天如果没有什麽安排的话,我带你们到附近走走,这里虽然没什麽风景名胜,但沙滩附近的景色还是不错的。」
泽崎小姐很雀跃,加贺也欣然同意,半个小时後托马斯安排妥当,带著他们来到酒店门口,一排武装警察和三辆军用吉普车停在眼前。
泽崎小姐瞪大了眼睛:「这……太夸张了吧?」
托马斯一脸淡然:「你们是贵宾,一定要保证安全才行,这是出行的基本配备。」
在前後护卫下,车子绕著卡宾达主干道转了一圈,却没有停车给他们下去游玩的机会,只是透过防弹玻璃,感受了这块身在刚果却属於安哥拉领土的飞地的独特景观。
作为安哥拉最重要的一个省,卡宾达基础建设还算不错,道路宽阔,高楼林立,只是天色才暗下来,路上就没什麽行人了。
返回酒店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几个黑人小孩在酒店附近的垃圾箱里乱翻,远远看去皮肤和黑夜融为一体,好像衣服飘在空中一样,有些滑稽也有点恐怖。
托马斯介绍道:「安哥拉没有宵禁,但是九点之後就不要在街上乱走了,虽然我们有警察保护,但也很可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泽崎怜悯的看著那些吃垃圾的瘦骨嶙峋的小孩,随口问:「为什麽?」
「反政府武装组织最近比较活跃,目标就是我们这些外国人。」
「反政府武装组织?你是指安哥拉彻底独立联盟?安盟和政府不是早在二00二年就签订了停火协定了吗?」泽崎小姐惊讶的拿出临行前准备的安哥拉基本资料,翻找著关於内战的内容。
「目前,安哥拉的局势在非洲来说算是稳定的,但是……」
托马斯正说著,外面突然一阵嘈杂,原来是酒店的保安出来赶那些黑人小孩,却反而被小孩们围攻,几个保安跑过来,毫不客气的对著小孩们喷高压水枪。
小孩们尖叫著四散逃开,其中一个小孩逃跑的时候不慎撞上了他们的车,发出「砰」的一声。幸好车子正准备往地下停车场里开,车速很慢,那小孩在前车盖上翻滚了一下就跳了起来,并无大碍。
泽崎小姐担心的想下车看看小孩的伤势,正要开车门,就被加贺抓住手腕。
这时就见那小孩掏出一把刀来,对著车子里的人比划了一下,同时像野兽一样龇牙,露出凶狠的表情,在护卫警察下车前迅速跑开,消失在夜幕里。
泽崎小姐吓了一跳,往加贺怀里缩了缩,坐在副驾驶座位的托马斯扭过头,耸了耸肩。
「你们看,只是十岁不到的孩子,就对我们充满仇恨……不,应该说,是对我们的财富充满仇恨,这种仇恨会让他们丧失理智,最近发生了好几起围攻外国工厂的事件,真是……野蛮未开化的民族!」托马斯说著,露出厌恶的表情。
他是美国人,即使在非洲工作,是非洲问题的专家,也很难对这些视他为殖民者的当地人有什麽感同身受的想法。
回到房间,加贺靠在床上看了会儿泽崎整理好的会议资料和明日行程,门铃就响了起来。是组委会安排的客房服务,一位漂亮的女性按摩师推著一车瓶瓶罐罐。
安哥拉明明是黑色人种为主,这酒店里大部分服务人员却是白人。
加贺选了款舒缓放松的香熏按摩,脱掉上衣趴在床上。按摩师的技术很不错,力道适中,话也不多,偶尔问一两句「舒服吗」、「要不要再大力点」……加贺一律用哼气声做回答。
在手掌的按压下,僵硬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精油的淡淡香气让紧绷的精神渐渐松弛,脑子里虽然还在想公事,尤其是谋算沈思远的事情,却越来越集中不了精力,思绪也变得散乱,某张面孔自然而然的钻进了脑海。
对这种一放松就会想起林景禹的状况,加贺原衫依然很抗拒,但在分外疲惫的情况下,索性放任起来……
他最近想到林景禹,都是凌乱的片段,有曾经发生过的往事,也有臆想出来的情景,也许是因为自己正半裸著,这次出现的林景禹居然也是裸著的,以一种非常暧昧的姿势贴在身上,手臂抱著他的肩膀。
虽然只是幻想,但那种肌肤紧密贴合、来回摩擦的感觉却清晰极了,耳畔似乎还有粗重的喘息声,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脖子上,激得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算是春梦吗?
既然是梦,那就更放肆一点……
在主观意识的配合下,梦里的林景禹简直成为了性爱大师,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且温柔强势体贴霸道,将他翻过来调过去的反复亲吻插入。梦里没有痛楚只有快感,加贺一边享受却一边吐槽,他哪有那麽厉害,他最擅长的,是强奸和迷奸。
不过那家夥一定不肯承认,还会一本正经的说什麽「我们明明是两情相悦,就算老板总是闹别扭不肯配合,也顶多是和奸」。
「嗯啊……可恶的林景禹……」加贺不自主的呻吟扭动起来……春梦让精神得到了满足,可是肉体上却越发难耐。他夹紧了腿磨蹭,燥热和空虚无法通过幻想得到排解,反而越演越烈……
「呵呵……」
耳畔突然响起低沈的笑声,太过真实的感觉让加贺的神智回笼,他还维持著趴卧在床上的姿势,一时有些迷惘,刚才……好像是睡著了,又好像只是片刻的恍惚。
身後传来oo的声音,按摩师还在,但裸露出来的肌肤却已经感觉到了凉意,窗户开著,一阵夜风吹过来,赤裸的手臂上立起一排鸡皮疙瘩,可身体里的燥热丝毫未减退,呼出的气息都带著微微灼热感……
按摩师的手,已经滑到了他盖著毛巾、只穿了四角短裤的下半身,在他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并且有越来越往里的趋势。
虽然在这种部位抚摸是很明显的性暗示,但手法却完全不是挑逗的那种,反而像是主人在温柔的给自家宠物顺毛,让加贺觉得非常舒服,久未发泄的部位,不知何时,居然也已经精神的翘了起来,肿胀得难受。
按摩师是组委会安排来的,她做出这样的举动,想必也是出於组委会的授意,这种「招待」,加贺在其它地方谈生意时也遇到过,只是没想到非盟这种官方组织居然也会这样安排。不过他们选的人,肯定是干干净净不会惹麻烦的,享受一下也不错。
加贺缓缓闭上了眼睛,放缓了呼吸,似乎再度睡著……就在那双手试图从短裤边缘探进去时,他伸手拦住,「可以了,你出去吧!」
在抓住按摩师的手瞬间,加贺就意识到不对劲,虽然按摩师肯定比一般女孩子的手要有力些,但这只手也未免太大了。
迅速撑起身体回头,像警戒状态的猫儿一样缩起来的瞳孔,在看到身後微笑的人时瞬间放大,比一般亚洲人要浅很多的瞳色因为恼怒而变成栗色。
「林景禹!」
「嗨,老板!」林景禹从毛巾下抽出被抓了个正著的手,还晃了晃,一脸无辜道:「你捏得我好痛。」
甩开林景禹的手,加贺把毛巾系在腰间遮住下半身,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瞪著这个拿了他的钱就彻底消失、现在又突然冒出来的家夥:「你来这里干什麽?」
面对加贺原衫的盛怒,林景禹却坦然得很,大大方方的说:「老板身为债权人,都如此励精图治,我这个债务人怎麽能怠慢呢?」
的确,现在的非洲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後的资源仓库,林景禹来分一杯羹也不奇怪。只不过,现在正是游戏终端机交货的最後时刻,他以为林景禹会忙得无暇顾及其它,现在看来,还有精力到处跑,就是没时间给他这个债主发个邮件打个电话……
对!债主,他现在可是林景禹名正言顺的债主,必然要拿出居高临下、不可一世的架子才行。
「别在我面前说这些场面话。」加贺仰了仰下颚,将眼里的怒意调整成轻蔑:「你怎麽进来的?」
「我刚到……在前台查到了老板的房间号,正巧按摩师出去,我说是你的助理,就混进来了。」林景禹跪坐在床上,双手规规矩矩的搭在膝盖上,仰著脸,眼睛亮晶晶的直视加贺,像个跟主人炫耀自己认路本领强的大型犬。
「哼……」加贺冷笑:「半夜三更潜进别人房间,怎麽,几日不见,你改行做江洋大盗了?!」
「嗯……专长偷心。」说完,林景禹的目光从加贺的脸上往下移,缓缓扫过他赤裸的上身,最後落到系著毛巾也能明显看出两腿间的小帐篷上。
加贺顿时涨红了脸,後退一步,勉强维持嘴角的冷笑:「混进我房间来做这种事……你的举动真是越来越下作了!」
林景禹立刻无辜的摇头:「我进来只是帮你调整下睡姿,要知道趴著睡觉对身体不好,谁知一摸才发现老板已经起反应了,嘴里还叫我的名字,我以为你已经发现我进来了,在欲擒故纵所以才──」
「我才没有梦见你──」加贺吼完,立刻意识到,自己又一次失去了主导权,被林景禹牵著鼻子走,又羞又忿下抬脚向林景禹的小腹踹了过去。
可是他忘了林景禹现在没有坐轮椅,不是随便一踹就能滚出好远的状态,反而被林景禹抓住脚踝,自己先失了平衡,摔进他的怀里。
「混蛋,放开我!」加贺七手八脚的挣扎,没想到林景禹居然也不阻拦,痛快的松开手,加贺错愕之余,却更加愤怒,狠狠的瞪著林景禹。
林景禹仰头看著他,脸上不见得意之色,只是眼神很深沈,也许只是几秒锺、也许几分锺,直看得加贺背後冒汗,忍不住想後退时,被林景禹抓住了手腕。
「老板,你不想我吗?」
加贺板著脸,冷冰冰的说:「不想!」
林景禹露出受伤的表情,手向下滑,五根手指插入加贺的指缝里,变成十指相扣的姿势,轻轻的晃了晃,「我很想你……」
林景禹说这种肉麻话,一向正直诚恳的让人误以为他是真心的,虽然已经吃过太多亏上过太多当,加贺心底还是不由得一荡,联想到刚才梦里的种种,脸颊一阵阵的发烫,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你是想从我这里捞好处吧?」
林景禹偏头笑了起来,用力一拉,将加贺拽到自己跟前,另一只手臂环住他的腰,头缓缓靠过去,脸颊贴上他的小腹,轻轻的磨蹭著,对著他的肚脐吹气:「是啊……吃过一次就忘不了的好处!」
「是啊……吃过一次就忘不了的好处!」
「唔……」一直咬紧牙关挺直脊背的加贺原衫这时终於撑不住,腰一软膝盖一弯,被林景禹揽进了怀里,密密麻麻的吻立刻就落了下来。
「说你很想我,有那麽难吗?」亲吻从唇角开始,轻啄一番後滑向耳後,伴随著耳语,灵巧的舌头舔弄著耳垂,引得加贺一阵阵颤抖。
加贺握著拳头,在抗拒还是享受中挣扎。要是抗拒,成功也就罢了,一旦失败,那就是欲拒还迎,他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可是享受……这家夥也不知道潜进来多久了,之前他做春梦时的样子不知被看去多少,保不齐他心底正在嘲笑……
左右为难的工夫,林景禹已经把加贺遮体的毛巾掀了下去,握住他的臀瓣用力揉捏。
加贺吃痛,使劲推开林景禹在他脖子上亲个不停的脸,气喘吁吁的道:「你……你是来偷情的吗?」这猴急的状态,让加贺不得不认为林景禹是把他当成了泄欲工具,虽然他之前也在意淫这小子……
林景禹皱了皱眉,不顾他的抗拒重新吻住他的嘴唇,尖尖的虎牙在他唇瓣上反复研磨,咬得红肿才放开,嘟囔著说:「怎麽是偷情,自从当年和老板在停车场一吻定情之後,我们一直是光明正大的站在阳光下的,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不是吗?」
说完,林景禹的手掌从加贺的臀瓣滑到大腿上向两边掰,腰肢紧密的贴了上去。
「哼……那是你的诡计!」加贺想拿膝盖顶住林景禹的小腹,企图阻止他的靠近,却被林景禹更大力的分开双腿,压倒在床铺上。
两人的下身贴在了一起,加贺的关键部位早在春梦时就雄赳赳气昂昂了,而林景禹的重点部位居然也不遑多让,隔著裤子硬硬顶著他的小腹。
这让加贺心情复杂,一方面松了口气,最起码现在林景禹对自己的欲望不是装出来的,另一方面又很懊恼,林景禹消失了两个月,一见面连个解释都没有就直接把他压上床,难道在他心中,自己根本就是可以随意欺辱的存在?!
对加贺的性格了如指掌的林景禹怎麽看不出来他在想什麽,亲了亲他的脸颊安抚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努力工作,你为我赌上了自己的事业,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失望。
「昨天第一批工程机终於下了生产线,我立刻打电话通知你,谁知你不在日本,长谷姐说你要来安哥拉,我就马不停蹄的赶来这里见你了……之前没和你联系,实在是没有颜面见你啊!」
「嗯哼……」加贺哼了一声,对这样的解释虽然不是很满意,但聊胜於无,正要说两句风凉话,林景禹突然捏住他的下巴,几根手指伸进他的嘴巴里,压著他的舌头。
「老板,舔一舔。」
「唔唔……放肆……唔唔……快拿开……」加贺气红了眼睛,抓住林景禹的手腕向外拉,大量的口水涌了出来,沾湿了林景禹的手指和加贺的下巴。
林景禹满意的抽出手,加贺还没缓过气,就听见「嘶啦」一声,下体一凉。
林景禹居然……撕了他的内裤?!
加贺原衫瞠目结舌,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就被林景禹抬起来,一边压上来一边解裤子,皮带的金属环扣弹到加贺的臀上,凉凉的感觉惊得他浑身一颤,立刻剧烈的挣扎起来,一脚冲著林景禹的面门踢了过去,「你这个混蛋,滚开!」
「别动!」林景禹一把抓住加贺的脚踝,就势将他的腿大大的分开,掏出勃发的欲望抵了上去。
「你疯了,别碰我,放开──」加贺此刻的抗拒不是在闹别扭,而是真心的感到慌张。
今晚的林景禹有点不对劲,以前在床上,哪怕是第一次强迫他的时候,也都是做足前戏,从没像现在这样急躁过。
「乖,别动,我不会伤害你。」
好在林景禹虽然动作急迫,但并不粗暴,被口水打湿的手指沿著臀缝滑了进去,轻抚他的穴口,察觉到加贺的紧绷,另一手不轻不重的在他臀上拍了一下,冲他耳朵吹气:「放松一点,让我进去,我每夜都在想你……已经忍不住了……」
耳朵是加贺的敏感部位,暖风一吹,腰立刻就软了下来,让林景禹有了可乘之机,手指钻进狭窄的甬道,片刻不停的在湿热紧窒的内壁抽插。
「啊啊啊──很疼啊……该死的林景禹……拿出去──唔唔──」
林景禹俯身堵住加贺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刷过他的口腔黏膜,挑逗著他的舌头,同时手也没闲著,一只手从加贺两腿间伸进去握住他受了惊吓而缩起来的分身,麽指揉著顶端,而另一只手则持续著开拓的动作,手指加了一根,在狭小的穴口里张开合并张开,并不断的抽插著。
这样三管齐下,加贺根本搞不清楚该如何抵抗,只能配合著林景禹的动作,在他身下扭动喘息。很久没发泄过的身体著实敏感,尤其是那不争气的小老弟,被稍微一抚弄,就激动得恢复元气,顶端还流出黏液。
林景禹轻笑起来,曲起手指弹了他的分身一下,加贺吃痛的张大眼,却看见林景禹正坐直身体,抬起他的臀部,昂扬的分身在他两腿间蓄势待发。
「不行,太快了,不行──」
加贺撑起身体,惊慌的向後缩,却被林景禹一把抓住腰拖了回来,手指再度插进紧张得不停收缩的小穴里。
「的确有点快,但是已经可以了……你看,已经可以了……」
三根手指在小穴里抽动,指尖还在内壁刮蹭,碰触到某一点时,加贺发出高昂的呻吟,重重的倒回到床上,「啊……嗯……混帐……不要再……再弄了……」
林景禹的指尖就像个顽皮的小猴子一样在他体内最柔嫩的地方搔痒,让他的五脏六腑都扭在了一起,浑身上下像是有电流通过,酥麻难耐,好似只要能解了这酥痒,被怎样对待都行。
「好了,我要进去了……」亲了亲加贺的下巴,林景禹不再给他退缩的机会,扶著自己的坚挺,缓缓的插入湿润的小穴。
扶著自己的坚挺,缓缓的插入湿润的小穴。
「啊──等下──啊啊啊啊──慢一点──」加贺抓住林景禹的手臂,失声惊叫。
林景禹深入得太坚决,顶端进入後丝毫不给他适应的时间,一鼓作气一插到底,顶得太深,彷佛五脏六腑也被刺穿了一样。
整个埋入之後,林景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环著加贺的腰将他半抱起来,将两人调整成加贺叉开双腿坐在他腰上的姿势。
重心的转移让加贺瞬间有了失重的惶恐,一把抱住林景禹的脖子,贴在了他身上,还没喘过一口气,猛烈的撞击由两人相连的那一点开始,林景禹更是双手托著他的臀部,加大抽出插入的幅度。
在这样的摆弄下,加贺的身体就像是在暴风骤雨中行驶的小船一样剧烈的摇晃著,无法控制的呻吟都被颠得支离破碎。
「啊啊啊──混蛋──啊嗯──慢、慢点──我、我要晕了──啊啊啊──」
「是舒服得……晕了吗?」林景禹闷声笑起来,低头一口含住加贺那在他眼前不停晃动的粉红色蓓蕾,舌头粗糙的一面在柔嫩的乳尖来回刷过,刺激得那颗小东西也和加贺的小弟弟一样挺立起来。
「唔……混蛋……我、撑、撑不住了……」加贺的手心早被汗湿,在这样的颠簸下,根本抓不住林景禹结实的手臂,手指一滑,整个人向後跌了下去。
林景禹赶忙搂住他的腰,轻轻的将加贺放到在床上,退出了湿润的凶器,将还处於晕眩状态的加贺的双腿抬高到几乎要对折的地步,而後一个挺身又深深刺入。
「啊──你想弄死我吗?!」加贺尖叫出来,他的身体绝对算不上柔软,这样的角度对他来说非常的吃力,於是顾不得什麽形象气质,双手握拳,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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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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