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的终极对决 作者:万小迷
的捶打压在他身上的显然已经兽化的林景禹的胸口。
「我怎麽舍得,不过老板的身子太硬了,我帮你拉拉筋──」林景禹难得的坏笑起来,俯下身亲吻加贺的下巴,撞击的力道更大,压得加贺的膝盖都顶到了自己的胸口上,也使两人交合的部位暴露在视线中。
红红的穴口因为姿势的不适而一阵阵紧缩,像是小嘴一样蠕动著吸吮被他含纳进去的肉蛇。
「啊……老板……好舒服……」快感让林景禹发出绵长的叹息,同时善心大发的伸手握住了加贺再一次受惊的可怜的小东西,揉捏呵护。
「唔……」腰肢的酸楚和欲望的难耐让加贺湿润了眼眶,被咬肿的嘴唇微张著,无比可怜:「这……这种时候……不要叫我老板……」
「一日是老板,终身是老板,当下属的,要伺候好老板才行呢!」拍了拍加贺弹性十足的屁股,林景禹到底也舍不得他在这样的姿势下受苦,於是微微撤出分身,将加贺的双腿并拢,将膝盖向前推,侧放到床上,然後重新深入并变本加厉的活跃起来。
这样蜷缩成一团只有屁股突出来的姿势虽然容易接纳得多,但耻辱感却是加倍的,加贺又气又羞,眼泪终於溢了出来,可是因为分身也高高翘起的原因,他的哭泣看起来不仅不是拒绝,反而是一种索取。
林景禹对待加贺原衫,一向是秉持著「老板的愿望我一定满足」的好下属的态度,面对加贺哭泣著的祈求,自然更加的卖力,不管是手上的动作还是插入的动作,都做到尽心尽力,毫无保留。
於是,不管加贺再怎麽不情愿、再怎麽满心愤恨,他还是先林景禹一步达到了高潮,将浓浓的白色精华喷洒在林景禹的手心和自己的胸口。
「老板舒服了,该轮到我了……」林景禹抬起手,黏黏的手指在加贺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然後来到两人结合的地方,大力揉搓扩张到极限的小穴周围的嫩肉,
「你、你还想做什麽……啊……」加贺被他这样的举动吓得惊慌不已,七手八脚的挣扎,却因为高潮过後浑身无力而像是在撒娇。
「我还想让老板更舒服一点!」说著,林景禹突然将分身拔了出来,然後抓著加贺的腰将他的半个身子拖下床,变成单腿跪在床沿,一只脚站在地面的姿势,掰开加贺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的臀瓣,再度顶了进去。
「啊啊啊──可恶──你太过分了──」加贺回身挥舞手臂,却被林景禹抓住双手禁锢到背後,然後用手肘顶著他的脖子向下压,整个身体压在了他靠膝盖支撑而翘起的臀部上,重重的开始了撞击。
「啊哈……啊哈……轻一点……轻一点……混蛋……轻一点……」加贺咬著嘴唇也无法克制呻吟,更可恶的是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他已经发泄过一次的分身居然有再度抬头的迹象。
难道他已经被林景禹改造成这种……受虐体质了吗?
可恶可恶可恶……加贺内心充满愤恨而不停的咆哮,可是力气被抽空的身体却只能随著林景禹的撞击无助的摇晃,甚至还要眼睁睁的看著自己那不争气的小东西颤抖著身躯一点点立了起来,然後被察觉的林景禹一把抓住,豪不温柔的揉捏,那小东西居然还得意的越翘越高。
腹黑的终极对决 第三章
窗帘被风吹起,窗外那一轮满月又大又圆,好似触手可及。
看来不管是不是狼人,在月圆之夜总会有一些变化……盯著自己又开始吐口水的小弟弟,加贺只能为他的不冷静找这样一个借口了。
而相比起加贺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在他身後开拓的林景禹却著实沈得住气,半个多小时了还硬得不行,在加贺柔软的内壁里没完没了的探索,像个不知疲惫的永动机一样。
旅途奔波的加贺实在是一点体力也没有了,意识渐渐模糊,伴随著林景禹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昏睡过去。可是身体被贯穿撞击,就算是粗神经的人也无法安稳,何况是小心眼又敏感的加贺,稍微恢复了些体力,他就清醒过来。
「唔……」他趴在床上,身体还处於麻木状态,不可言说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而且……还被人摆弄著。
这个混蛋还没做完?!
加贺怒气冲冲的扭回头一看,林景禹跪坐在他身边,正拿沾湿了的毛巾擦拭那个被他狠狠虐待了的地方。
「你──可恶!」加贺顿时涨红了脸,拉过被子想盖住赤裸的身体,却被林景禹阻止。
「还没擦完,别捣乱!」林景禹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既然醒了,就自己撅起来,我仔细给你清理。」
「你……出去!不用擦……」加贺已经被这样的状态打击得四肢僵硬,不仅是脸红,连屁股都红了起来。
「不擦怎麽行?明天的安排很密集呢,要清理干净才好睡觉啊!」林景禹说著一手伸到他小腹下,托起了他的臀部,毛巾在两腿间擦来擦去。
「……」这哪里是在给他清理,分明是玩弄!加贺羞窘难耐,可是身体就像被卡车辗压过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尤其下半身虽有感觉却连移动的力气也没有,根本无法反抗,只好把头埋进被子里,索性当个缩头乌龟。
然而一旦看不见,感官就变得分外灵敏,林景禹一定挨著他极近,绵长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後腰处,像是有绒毛的小动物在磨蹭一样,搔弄得他腰部以下全都酥软了,要不是已经发泄过好几次,他的分身肯定会不甘寂寞的立起来。
有力的手掌扣住他大腿处的嫩肉,强势的分开双腿,红肿的穴口一凉,有异物钻了进去。
「唔嗯……」加贺咬住被单,挺直脊背,一边颤抖一边忍耐,可是那两根手指就跟拨弄算盘似的在那摩擦过度异常敏感的甬道里挖来挖去,甚至还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混蛋!」加贺终於忍耐不住,掀开被子撑起身,一边伸手推林景禹一边并拢双腿,怒斥:「你……有完没完?快拔出去!」
「好了好了,老板真乖。」林景禹揉了揉他的屁股,拔出手指,可不知是水分太充足还是那里吸得太紧,手指离开穴口时,居然发出了「啵」的响声,更是让加贺浑身都红透了,像个煮熟的大虾。
「哈哈,看来老板很舍不得我啊……」
「混蛋──」加贺的理智瞬间崩盘,使足全身的力气,狠狠一脚将林景禹踹下床,咆哮:「滚滚滚──」
「好好,我滚我滚,老板冷静。」林景禹苦笑著後退一步,将毛巾搭放在盛了温水的小盆边上,稍微整理了下衣服向外走去,他在做爱的过程中就一直穿著衣服,只是解开裤链而已。
在林景禹打开门的时候,加贺突然叫住了他。
「等一下,你的腿……好了?」林景禹一出现就已经上了床,而後一直纠缠在一起也无暇观察,加贺这时才注意到,他已经行动自如了。
「托老板的福,已经没关系了。」
「这样……就好……」加贺咬了咬嘴唇,又别开头。
林景禹见状轻笑了几声,开门离去。
加贺愣坐在床上,缓过神来後,满肚子的郁闷无处发泄。这算什麽玩意儿?突然出现,连衣服都不脱就直奔主题,做完後干脆利落的走,比招妓还洒脱。他重重的倒回床上,揉著酸痛的腰,咬牙切齿:可恶的林景禹,绝对不能放过你!
论坛开幕式定在上午九点,加贺特意戴了副黑框眼镜遮住黑眼圈,好似闲庭信步,其实是走三步歇一歇的步入会场。
泽崎小姐抱著资料跟在他身边,一路替自己突然装起酷来的老板打点招呼,一扭头看见正和几个欧美商人交谈的林景禹,立刻兴奋的摇晃著加贺的手臂。
「总裁你看,是林君──」
加贺步伐一顿,推了推眼镜,然後低下头,笑得和风煦日:「是啊,你们很久没见了,快过去和他好好聊一聊,叙叙旧!」
「呃……其实我和林君也不是很熟,再说还是公事要紧,总裁我们入席吧!」泽崎小姐缩了缩肩膀,总裁最可怕的时候不是发脾气的时候,而是这种皮笑肉不笑的时候,要是她真敢去和林景禹叙旧,那真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会场就在酒店的三楼,布置得很隆重,出入口都有警卫把守,这种洲际规模的经济论坛,肯定会有主办国的领导者出席。
加贺找到自己的名牌坐下,一抬眼,就看到一身正装、器宇轩昂的林景禹翩翩而至,位置好巧不巧的就在他正对面,一双凤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只要视线一交会,就神秘兮兮的微笑。
加贺不甘示弱的瞪回去,结果这家夥居然还用舌尖舔嘴唇,弄得加贺面红耳赤,整个上午都心神不宁。
其实更痛苦的是泽崎小姐,不管是基本礼仪还是私人情感,林景禹对她笑,她怎麽能不回应?可是碍於总裁的低气压她又没办法响应,於是只能保持著斜视的状态,好不容易熬到开幕式结束,脖子都僵住了。
上午是开幕式,下午是记者招待会,晚上还有开幕酒会,第一天的行程安排得非常紧凑,也就是说他一整天都不得不面对林景禹。总觉得这小子这次突然出现以後,变得比以前要野兽了很多,看他的眼神都直白中带著几分狂热。
联想到当初在停车场,有记者围观的情况下他抱著自己强吻的事情,加贺头皮一阵发麻,突然担忧起来。万一这家夥又不安好心,不仅在中日两国败坏他的名声,甚至要会在国际友人面前上演限制画面该怎麽?
於是无时不刻不观察著林景禹,小心提防,可是一天下来,林景禹都在积极的开拓关系网,除了四目相对时的挑眉和淫笑,他没有任何的逾越,甚至在酒会上没有任何人阻挡的面对面了,也只是举了举杯,完全没有过来的意思。
酒会结束後加贺回到房间,细心的锁好门,打开窗,点燃一根烟靠著窗开始吞云吐雾。
实在是压力有点大……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天却什麽也没发生,这滋味著实不太好受,有一种大夏天穿了厚厚的铠甲奔赴战场,结果敌人却穿著背心在树底下喝茶纳凉的挫败感。
一支烟结束,加贺摘下眼镜,揉揉瞪了一天又酸又胀的眼睛,进浴室冲澡。
卡宾达的淡水资源不太丰富,据说贫民区一家人一天只能得到一小桶饮用水,可是这边的酒店却完全看不出缺水,早上开幕式的时候,还看见工作人员拿著粗粗的水管在外面浇花。
社会资源分配得严重不均,也难怪暴力冲突不断,晚上在酒会也听到有人议论安哥拉的局势,卡宾达这种大城市还好,但边境地区的反政府武装组织活动非常频繁,并逐步向中部渗透,情况已经很严峻了,经常发生武装部队袭击外国人工厂绑架外国工人的事情,还有人绘声绘色的讲述女工洗澡的时候被当地人闯入强暴一类的传言。
但加贺却不是很在意,欧美人特别喜欢妖魔化第三世界国家,贫穷也好战乱也罢,总要抓住一点小事就扭曲放大,彷佛不这样就没办法突显他们世界警察的地位一样。
然而世界上哪个角落不是这样,就是最发达的美国和日本也是弱肉强食的社会,随时面临危机。到达一个陌生的国家多加小心是应该的,但紧张兮兮的以为本地人都是洪水猛兽而自己是被觊觎的珍贵品种,是最无聊也最无知的做法。
「喀哒!」
外面突然传来重物落地响声,加贺怔了一下,立刻警惕起来,抓过浴巾围住下身,没有贸然出去,而是侧著身子背贴在浴室的墙上,轻轻的移动到门口,竖耳倾听。
本应没人的房间里传来oo的声音,好像有人在翻什麽,又像是衣料摩擦……
本应没人的房间里传来oo的声音,好像有人在翻什麽,又像是衣料摩擦……
加贺四处寻找著能防身的东西,浴室的门突然被拉开──只穿著一条牛仔裤,赤裸上身光著脚的林景禹无比自然的走了进来,「老板,我来帮你擦背。」
「混蛋!」加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狠狠的瞪著林景禹:「你怎麽进来的?!」
「我住在老板隔壁,跳窗子还是很方便的。」
「你……你真是腿好了啊?!」他住六楼,不是很高但是也会摔死人的好不好?!而且林景禹又不是什麽有身手的人,不久前还坐著轮椅寸步难行,现在就敢学蜘蛛侠飞檐走壁了?
「只要老板有需要,就算是断腿,也要爬来。」林景禹走到水流下,一把搂住加贺的腰,将他围在墙壁和自己身体中间。
他的身体很匀称,四肢修长,穿上衣服看起来有些瘦,脱了就恰到好处。因为长年游泳的缘故,臂膀格外有力,两双手更像是蟹钳一样,夹住猎物就死不松手。
「谁有需要?!」他们俩明明差不多高,可是每每林景禹褪去恭顺的伪装展露出强势的一面时,他在气势上就完全不是对手。
林景禹托起加贺的下巴,挑了挑眉毛道:「老板白天看我的眼神,分明就是邀请啊!」
「胡说八道──」
「那为什麽,视线一刻也不肯离开呢?」
「……」总不能说他是怕林景禹当众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才一直紧盯著他吧?
「老板……」林景禹缓缓靠近,身体紧紧的贴了上来,似有似无的磨蹭著他的脸颊,暧昧的在他耳边吹气:「我虽然早就知道你的心意,但你总是若即若离让我一直很忧虑呢……
「可是今天老板的目光实在太炙热了,我就想,一定是我昨夜的表现赢得了老板的认同,我以後要再接再厉才行!」
他一边说,一边摆动腰,凸起的硬块隔著裤子顶在加贺原衫的下腹处,粗糙的布料很快就将柔嫩的肌肤蹭红了。
加贺皱著眉,没有抗拒,反而有一种「贼」终於来了,可以松口气的感觉。
於是,在他的纵容之下,这个经验虽然不多但进步非常快的偷心贼迅速行动,双手从他腰上滑到了他臀後,微微向上一提,握住两片小巧结实的臀瓣大力揉搓。
「唔……」加贺哼了一声,别开头,心底在衡量利弊得失。
以目前的状况来看,反抗不反抗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若反抗,两人间的性行为,之於他叫被辱、之於林景禹叫得逞;若不反抗,两人之间的性行为,之於他叫享受、之於林景禹叫服务……那麽他是反抗还是不反抗?
「老板,别不专心。」林景禹一直轻轻的亲吻著加贺的脸颊,突然狠狠的一口咬住了他的下巴,同时撩开浴巾,手指沿著臀缝探进去,毫不客气的钻进狭窄的穴口中,借著水流的润滑在里面进出抽插。
「混蛋,你……轻一点……」加贺吃痛的呻吟了一声,对上林景禹含笑的眼眸,顿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这是在做什麽,撒娇吗?!
「呵呵,我以为老板喜欢粗暴的……既然如此,我今夜会很温柔的!」林景禹一双凤眼笑得弯弯的,他眼睛不大,睫毛却很长,上面挂著水珠,像是波光粼粼的水中月牙。
加贺看得有些失神,直到单腿被抬起来,手指拔出,更粗大的东西狠狠的顶了进来。
「啊──」
林景禹的脸凑得更近,嘴唇贴著他的嘴唇,笑问:「还满意吗?」
即使经过开拓和润滑,异物入侵的滋味也不好过,不过并不是不能忍受的疼痛。加贺咬了咬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抬高的腿主动绕上林景禹的腰,命令道:「少废话,快点!」
欲拒还迎、半推半就是女人的专利,身为一个男人,如果不能说不可以,那还不如一开始就说可以,反正很快就会……舒服!
林景禹不愧是加贺多年来最贴心的助手,行动力超群,说开始就开始,猛烈的撞击让加贺只能紧紧的抱住他的肩膀,挂在他身上承受这暴风骤雨一般的激烈性爱。
林景禹也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动作强烈却不粗暴,进进出出的同时不忘抚弄加贺已经抬头的小东西。
这个小家夥比他的主人可要诚实得多,而且对林景禹显然很是喜爱,多少次在加贺原衫还嘴硬发脾气的时候,这小家夥就挺腰抬头的示好了,无数次的帮助他制服负隅顽抗的小猫,可以说立下了汗马功劳,林景禹自然是宠爱无比,细心照顾。小家夥热情响应,很快就激动的流出了眼泪,在林景禹手心吐出精华。
先於林景禹到达高潮的加贺身体更软,手臂圈不住林景禹的脖子,无力的松开,不等身体下坠就被林景禹紧紧抱住,将他翻过身压在了墙上,强势的再度插入。
浴室的温度越来越高,水蒸气熏得加贺的脸颊红扑扑的,人也晕晕的,一只手抱住林景禹环著他肩膀的手臂,臀部翘起承受林景禹的撞击,後来又被抱进了浴缸,面对面的坐在林景禹的腿上不停的呻吟,再後来被丢在床上,两腿大大的分开,迎接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抽送。
秉持著被迫承受不如主动享受的理念,加贺在一开始的确积极配合著,可是做到最後泄了一次又一次,早已经腰软脚软浑身无力,後穴里盛满了精液,随著抽插的动作不停的溢出来,两腿间湿得一塌糊涂,林景禹却还是没有停手的意思。
再也支撑不住的加贺只得开口讨饶:「够了……别再……别再弄了……」
可是林景禹哪里肯停,直做得加贺累晕过去又再被折腾醒,反复几次,最後一次才在他体内注入滚烫的精液。
保持著插入的姿势,压在加贺身上休息了一会儿,林景禹撑起了身体,跳下床去浴室盛水,重复昨晚的清理过程。
加贺累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咬著嘴唇任林景禹摆弄。
他只比林景禹大三岁,有时间就会去锻炼身体,自认体力并不低於平均水平,可是怎麽就比林景禹差这麽多?只听说游泳锻炼肺活量,可没听说还能增强持久力的?!
说起来,他们俩本来身手差不多,就是因为体力不行,才无法掌握主动权,看来以後他也要开始学游泳才行!
清理完毕,林景禹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对上加贺三分迷茫七分不甘的眼神,亲了亲他的眼皮,又摸了摸他的嘴唇,笑道:「别咬了,嘴巴都肿了,你这麽好面子,明天不打算见人了吗?」
加贺恨恨的一口咬住林景禹的手指,可是实在是筋疲力尽,居然连牙关都咬不紧,含著那根手指好像小奶猫在磨牙一般。
林景禹笑得更开心,指尖探入加贺湿润的口中,拨弄他柔软的舌头,「老板舔湿我的手指是要再一次吗?可是我已经被掏空了,要好好补一补才能继续,如果不嫌弃,就用手指再为你服务一次吧?」
「你──滚!」加贺气红了脸,却因丹田空虚,呵斥声都明显的底气不足。
林景禹却没有再逗弄他,摸了摸他发烫的耳垂,又亲了亲他紧抿的嘴角,丢下一句「好好休息」,就大摇大摆的开门离去。
林景禹这个人,虽然难缠,却绝不死皮赖脸,不论他怎麽做低伏小,也总保持著一份贵公子的气度,才每每让加贺恨得牙痒痒。
可是加贺也不得不承认,林景禹这份气定神闲,却是真正的有胸襟有远略的人才能做到的,也许就是他这宠辱不惊的样子,才让他那麽受女人的欢迎吧……
不由得又想起林景禹的同学程啸的话,他说林景禹是个处男,从没交过女朋友,是不是就是说明,他不仅是林景禹第一个性对象,也是唯一和林景禹有过性关系的人?
男人对自己的东西都有独占欲,加贺原衫也不例外。他有过很多女人,从来没有迂腐的计较过对方是不是第一次,可是林景禹的「完璧无瑕」,却让他不由得翘了翘嘴角……
笑容挂在脸上还不到三秒,嘴角突然僵住,加贺懊恼的拿枕头盖住头,在心底把林景禹一顿臭骂。
这个混蛋,白天对他视而不见,一到晚上就色魔上身,做完拍拍屁股毫不留恋的走,这种行为很明显就是因为没有性夥伴,禁欲太久,才找他来开荤!
胡思乱想著,连续两晚都纵欲过度的加贺原衫很快就沈沈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加贺原衫腰酸腿疼的爬不起来,索性让泽崎替他去参加投资交流会,自己一觉睡到中午才起床去觅食。
泽崎抱回来一堆投资报告和一迭企业老总的名片,加贺翻了翻,虽然没有他最想要的,却也不少有价值的项目,正想表扬一下属下,却发现她看他的眼神很是闪烁暧昧。
加贺下意识的摸了摸衣领,梳洗时在脖子上发现一个吻痕,不过已经用衣领遮好了,应该不会被发现才对……还是其它地方有问题?
午餐吃得忐忑,下午去参加非洲某工程的招商会,一进门就看见林景禹坐在主席台左侧的位置上冲两人摆了摆手,还指了指他身边的位置,名牌上写著加贺原衫的大名。
加贺的嘴角一阵抽搐,笑容几乎挂不住。他真想抓著主办方的脖领使劲摇晃,不能因为tsb和泰展是关系企业,就处处把他们安排在一起,有林景禹在身边,他根本就没办法集中精神啊!
负责人托马斯正和几个工作人员交代什麽,看到加贺入席,非常热情的迎了上来。
「加贺先生,下午好,早上没见到您,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加贺立刻解释道:「我要处理一点私事……」说完又觉得,自己这个解释好像和不解释也没什麽区别。瞄了一眼身侧的林景禹,心想不如趁机提出换房间,最好换到顶楼,如果林景禹还能爬进来,那他也就认命了。
沈吟著正要开口,托马斯却张开手臂,给了林景禹一个大大的拥抱,满脸喜色道:「林,真是抱歉,昨天实在太忙了都没能招待你,今晚我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
「别这麽说,你忙正事要紧。」
「林,相信我,没有比招待你更要紧的事情了!」
「……」
加贺看著相谈甚欢的两人,拳头握紧,脸上的笑意却更深。这个混小子,就是在非洲这片贫瘠的土地也不忘播撒狼狈为奸的种子,说他是处男,谁信啊?!
这次非洲经济论坛为期一周,不过加贺只参加前三天的活动,重点是第二天和第三天的几场招商会。非洲的地底下全是宝贝,全世界的商人都想在这块肥肉上咬一口,加贺自然也挑好了几块肉汁鲜美营养丰富的地方,唯一的问题是资金紧张……不过沈思远一旦上钩,钱就不是问题了。
加贺一边盘算著一边整理行李,突然阳台传来一阵响动,加贺没动,几秒锺後,林景禹撩开窗帘跳了进来。
「老板,让你久等了。」晚风吹过来,带著一丝酒气,林景禹面色酡红,眼睛格外的亮。
一想到他整个下午都和托马斯黏在一起,几场招商会结束後连个招呼也不打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加贺就一阵气闷。不过随即就想开,林景禹我行我素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算是当他特别助理的时候,还不是想干什麽就干什麽,哪有一件事会和他商量?更何况现在他们只是合作夥伴的关系,即便是有暧昧,也仅限於床上。
而上床,对男人来说,算什麽?
这麽想著,加贺站了起来,将箱子踢到一边,解开上衣的钮扣,大摇大摆的卧坐在床上,看著还站在原地的林景禹,冷笑道:「怎麽还不过来,难道还要我去请你?你不是说,会尽心竭力的让我舒服吗?」
林景禹眨了眨眼睛,三分疑惑七分得意的问:「你……你这是食髓知味了吗?」
加贺顿时涨红了脸,呵斥:「混帐,不做就滚出去!」
林景禹咧嘴一笑,踢掉鞋子就往床上爬,下巴垫在加贺的小腹上,暧昧的蹭了蹭:「我们聊聊天嘛!」
「我们有什麽好聊的?」加贺也不挣扎,挑了挑眉,冷笑:「你不如去找你意趣相投的朋友,例如托马斯先生?我看你们俩关系很亲密嘛!」
「老板,我冤枉啊……」林景禹又往上爬了爬,在他脸颊亲了一口,嘟著嘴道:「我和托马斯亲近,还不是为了给你赚钱,像我这麽勤劳的小毛驴,是提著灯笼也找不到了!」
他怎麽会看不出加贺的小心眼病又发作了,简直就像小猫看到主人摸别的猫猫狗狗就会气得胡子都竖起来一样。不过加贺吃醋却是面积广但深度不足的类型,只要有好处就会立刻放下醋意研究情敌的利用价值,甚至可以和情敌亲如一家,共商捞金大计。
虽然很实际甚至市侩,但林景禹却偏偏喜欢这一点,欣赏这小猫一会理智精明一会情绪化的矛盾表现,简直比百老汇名角演出还有有戏剧魅力。
接过林景禹递过来的名片,加贺果然喜上眉梢。这人是法国石油巨头驻非洲的主要负责人,加贺早就想结识,但又没有切入口,林景禹既然拿了他的名片过来,就表示他有办法牵线搭桥,於是看林景禹的眼神也柔和下来。
「小毛驴,那就汇报一下你拉了一晚上磨的成果吧!」
「是,主人!」真是见钱眼开的小东西!林景禹长叹一声,侧身躺倒加贺身边,揽著他的肩膀,简单的说了下今晚与这人交流探来的口风和加贺关注的那个新项目招商的情况,最後道:「这事要从长计议,不过这边托马斯会帮我留意,有什麽风吹草动也会及时和我通气,你放心,这条大鱼一定跑不了。」
闻言,加贺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虽然说,自己一筹莫展的事情被林景禹轻轻松松办到,心里难免有点不是滋味,不过只要这大买卖能落到自己手里,是谁的功劳也无所谓。更何况他本来就是林景禹的债主,这小子当然要为他做牛做马才行!
「你……怎麽认识托马斯的?」能让托马斯为他介绍含金量这麽高的人物,可见这两人的交情一定不简单。
林景禹淡淡道:「托马斯是杰瑞的表哥。」
「杰瑞是谁?」
「就是托马斯先生的儿子……美国商业联盟的主席托马斯先生……是这个托马斯先生的叔叔,你没调查过吗?」
「哦……就是那个追你的小子啊……」加贺哼了一声,笑容又冷了下来。
「是那个想追对老板忠心耿耿痴心一片的我的那个小孩子!」
他们俩的对话是用中文,林景禹说得有些绕口,加贺想了一会儿才明白,嗤笑道:「忠心耿耿?你有忠心吗?」明明是狼子野心!
林景禹倒也坦然:「好吧,也许忠心确实没有,但痴心一片可是真的,一点不掺假!」
痴心……加贺脸色变了变,一时有些迷惘。
他承认林景禹对自己,有超乎寻常的耐心,本以为他是有所图谋而对这份耐心嗤之以鼻,可是仔细一想,林景禹把这份耐心和毅力用在任何人事身上,都会取得更大的成效,实在没必要在早有防备又无比吝啬的他身上如此耗费心神。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个,就是所谓的痴心吗?
想了想,加贺又问:「你和小托马斯,一直有联系?」
「在美国找风险投资的时候,他帮过我,而且我和他父亲一直有合作……」说到这些,林景禹倒是知道心虚,毕竟老托马斯这条关系是他从加贺手里挖来的。
加贺意味深长的笑:「哦……也是你的债主啊……和我站在一起的人,还真不少呢!」
林景禹赶紧表明心迹:「别的债主,都是还钱,只有你,我是打算肉偿的。」
「谁稀罕你肉偿──」
林景禹突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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