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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称心如意 作者:太子长琴

    被别人上的道理!

    生理上接受不了,心理上更是如此。

    所以在北谛君开始摁住他乱抡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时,陶艳一时间羞愤难当,全身红透不说,几乎想要咬舌自尽,以谢天下!

    再然后,伴随着北谛君开始大力的抽 插,后面的坚 挺一下下地冲撞着陶艳的内壁。

    小 穴包裹地紧紧的,因为紧张而把北谛君的宝贝牢牢含在里面,温温热热,很是舒服。

    北谛君每推进一分,小 穴就往里吸一口,那坚 挺抽出来一点,小 穴又吐出一气。

    来来回回折腾地成百上千下,北谛君几乎要舒服地绝顶了。这个家伙果然没有经过这类情事,小菊 穴紧致的厉害,又紧致又鲜活,还陌生。

    小家伙疼地大叫不停,乱摇乱动挣扎地要脱离巨物的侵略,北谛君皱紧眉头,下了大力勒住小腰板,又把人往自己身下拖。

    “呜呜……不要了,我不要了……疼……”

    “……乱动会更疼,你疼,我也会不舒服……”

    “啊啊……”

    热吻亲上陶艳光滑的背脊,一点点撕咬着对方的皮肤,紧致的包围让北谛君心里徒生“终于吃到了”的独占的胜利喜悦。

    强烈的刺激伴随着陶艳细碎的呜咽,北谛君不由地从喉咙里传出久违的快 感呻 吟。

    他吐出一气,大力推进着陶艳的小腰,又重重朝前一挺,小腹撞击在对方的臀部上啪啪直响。

    一面道邪魅道:“嗯……果真是没被人享用过……好紧啊……”

    “……呜呜……”

    腰身几乎要被摇断了,也不知身后的男人哪里来这般叫人无法抗衡的力气,一面抽 动,一面扣住陶艳的身体,吃得完全不留余地。

    每一次撞击都叫陶艳吃疼地要掉眼泪,巨物一下下咬合小菊花密不透风,小小的内壁几乎被磨到失去触感,又麻又酸……

    呜呜……这个家伙……那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有射……是不是人啊?……

    呜呜……这算哪门子情 事……到底要弄到什么时候?……

    呜呜……一点也不好玩……好痛……快被弄死了……

    后 庭贯穿的疼痛伴随着麻木,这才一点点适应了北谛君的硕大尺寸,可光光只是适应,丝毫没有一点快感,陶艳知道自己逃不掉的,唯一只希望这个男人快点结束这一场酷刑……

    可是这个偏偏用不完的精力……

    陶艳的嗓子都几乎要喊哑了,后面小 穴里的硬 棒还是金枪不倒,一点熄火的意思都没有……

    这都……多长时间了?

    进进出出,都插了几百几千下了……

    小东西脑子稀糊一片,已经没有知觉了,几乎快要被做晕过去。

    在他还仅存一点意识的时候,微微感觉后面滚烫的巨物好像又增大了几分。

    那抽 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身后的男人嘴里的声音也逐渐迷离起来……

    “恩……”闷声达到顶峰!

    在北谛君最后重重一击后,白色液体几乎忍受不住的倾巢而出,他没有把它们都灌在陶艳体内,而是在高 潮癫狂的一刹那抽离了陶艳的身体,将液体喷在了床单上。

    北谛君手下留情,不想让液体留在陶艳的后 穴里叫他不舒服。

    大口的喘息后,对着这个让他满意万分的小东西,北谛君温柔地将人翻过来,抱在自己的怀里,一面安抚地抚摸着他的脊梁,一下下,很是耐心。

    虽然……北谛君在经过一次与陶艳的初尝云雨之后,小宝贝依旧很有精神的探头,不愿意睡觉,但他还是决定压制了自己的欲 火,让怀里表情痛苦的家伙好好休息。

    陶艳不说话,哭喊都没有力气了,全身的痛点都集中在了屁股上,从后 穴甬道,一直到小腹,连着心脏都觉得疼痛了。

    不说话,咬着嘴唇,眼框都是湿的,还蒙了一层水汽,就这样面无表情地回应着北谛君的凝视。

    四二 夜香是个好东西

    陶艳呆呆地被北谛君抱在怀里,不说话。北谛君一时有点心慌意乱,不知道这个家伙怎么了。

    可现在就算要怪他也来不及了,做都做了,时间如何能倒流呢?

    更何况,北谛君在尝了陶艳的味道后,一点也没有后悔的意思。

    他甚至觉得,早知道这个家伙那么美味,就应该更早些地把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才对,也省得后面冒出来的许多事情。

    “……怎么不说话?”

    “……”选择无视。

    “……弄疼你了?……很疼么?”

    “……”继续无视。何止疼,是又疼心里又难受。

    “……说点什么我听听!叫也好,骂也好,不要不说话!”

    “……”靠,被你那么折腾过,谁还有力气说话!

    北谛君难得的细声软语又被陶艳消耗地干干净净了。一个翻身,又把人压在身下。

    将手直接伸到陶艳大腿根部,一把揪住了陶艳的小宝贝,拿捏在手,来回弄了几下,可不管北谛君这回如何拿捏,那小弹簧硬是疲软的厉害,软趴趴不说,没有一点长大的迹象。

    这可不想在围场发烧的那次,北谛可以抓着陶艳的小弹簧,单单扭捏着,就可以让他宣泄出来。

    那小弹簧跟他的主人一样,一动不动的,分外有骨气地耷拉脑袋。

    北谛君有点心急,那家伙不会是阳 痿了吧?还是肾亏了?怎么那么弄,都没有变硬变大呢?还是说自己的手段越来越差了?

    不应该吧,围场那会儿不过过了几天……还是说……陶艳这个家伙从心底里抗拒自己?

    陶艳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意思,只但随了北谛君的心思,他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反正陶艳不是他的对手。

    一边又默默地把身子从北谛君怀里抽了出来,转了个身子不想再看他。

    他要再轮他就随他高兴,爱玩他的小弹簧也随他,只要不是强迫他面对他的挑逗必须装作欢喜和奉承的样子来就行。

    北谛君狠狠抓了几把,陶艳丝毫没有动静,叹了口气,不再强迫他,松开手,在陶艳旁边躺了下来。

    陶艳起先是缩成一团背对着。北谛君拉了被子把两个人一道盖上,伸出手来揽过陶艳的小身板,硬是霸道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

    抱着他不撒手。

    光溜溜的小人滑嫩的很,全身赤裸地跟北谛君的皮肤有了亲密接触。这叫北谛君实在在不愿意放过他。

    “……让我抱一会儿……”北谛君从身后抱过陶艳的腰身,在他耳边一边细声软语,无比温情。

    陶艳合上了眼睛,看对方不再为难他,又觉得身体大累,总算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心里其实还很叫屈,盘算着,从此以后,他都不要跟这个混蛋说话了!

    早晨醒来的时候,北谛君有点睡迷糊了。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抱着这个小东西太舒服的缘故,竟然头一回睡得那么踏实。

    北谛君很多年都没有睡地那么沉了,在这个家伙的身边,放下了所有的戒备,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自然这梦里有很多人,也有陶艳的模样。北谛君的梦里,陶艳可没有像现实中那么别扭。

    想着想着,觉得怀里透过冷气……怀抱空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这个家伙溜出了自己的怀抱,说不定现在正缩在床的角落呢!

    那么想着,心底徒生笑意和甜蜜,北谛君翻了个身,朝床侧探去……

    !!!!!!

    ――整张大床,只有北谛君一个人!!!!!?????

    陶艳呢?????他人呢?????

    北谛君大惊失色,掀开被子,那床上果真就剩他一个人了,一掌朝陶艳本应该在的里侧探去,那侧的床褥子竟然冰冷,没有一点温度!

    他早就不在床上了!

    更叫他气结的是,北谛君竟然睡死地连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走了也不知道?

    北谛君从床上一跃而起,只单单披了外袍,衣衫不整地就冲出了寝宫,对着值夜的宫人道:“――把九夫人找回来!”

    “把九夫人找回来!”

    可惜北谛君晚来了一步,九夫人暂时找不回来了。

    早上所有的宫人又都被招呼起来,将镇国公府里里外外刨了个干净,都不见陶艳的半分影子!

    他甚至不知道,这个陶艳到底在躲在府邸的某人角落不出来了,还是根本就不在府邸里,再次地落跑了呢?

    哎,自作孽,不可活,北谛君此时才深刻明白了这个道理,若他昨天晚上稍微发发善心不硬来,恐怕早上起床了还能每天见到这个扰人的小家伙,顺便揩点油,摸几把。

    北谛君气急,招来了之幽,问他早上有没有给陶艳出府的牌子。

    之幽明确说没有做过这件事。

    想了想,之幽又道:“主公莫急,那么早出门的宫人,只有装夜香的杂役,而且那些杂役常年都是熟面孔,不至于认错人。”

    ――陶艳他生平最爱干净,也爱漂亮,不可能躲在夜香车里被人推着出府了吧?

    事实证明,兔子急了会咬人,狗急了会跳墙的俗话说的没错。

    陶艳的出逃方法,不幸被之幽言中。不过还不至于躲在夜香缸子里,而是化做夜香杂役偷溜了出去。

    那家伙在北谛君熟睡之后,忍着后庭的剧痛,蹑手蹑脚从他身边爬出来,此时天还是暮色,只有装夜香的宫人早起劳作。陶艳溜回称心居,谁也没惊动,只拿了几个月镇国公府分派下来的俸银,换上朴素的衣服,一溜烟地跑到了大门。

    镇国公府的大门紧锁,守卫森严,明知道逃跑不容易,可他实在不愿意再在这里呆下去,若从今后要他夜夜在北谛君胯下承欢,当做女人一样的使唤,他是恨不能死了的。

    虽然……虽然他对北谛君这个人本身没有大的恶意或是仇恨。

    最多,只是小小的看他不爽而已。

    所以在看到夜香车吭哧吭哧碾过的时候,陶艳灵机一动,顺手摸到下人房里,把人家的夜壶从床底下捞了出来,也不嫌尿臊味重,一把抱在怀里跟抱了个聚宝盆一般逃命样的窜到侧门口。

    好吧,能不能出府,看此一搏!

    前面两辆夜香车出门,没有一点悬念,出门出得很顺当,那守卫捏过鼻子,看都不看一眼,直接皱着眉头摆手叫他们快走,实在是臭的厉害。

    陶艳低着头,捧了夜壶几步跟在后面,果然走到侧门,就被眼尖的守卫拦住了。

    “站住,出府有牌子么?”

    “呃……”陶艳不敢抬头,压低了声音,颤颤巍巍将手里的夜壶端起来道:“这个是之幽公子的夜壶……夜香车刚刚走的时候忘记带出来了……我得赶着再送回去……”

    那守卫估计是个新人,没那么多心思,看了一眼夜壶,又看了眼陶艳,长得眉清目秀也不想个坏人,就摆了摆手,一道让他出门了。

    也不知道是陶艳运气太好,还有今天的守卫实在脑瓜子不灵敏,若稍微想一想,之幽公子的夜壶何曾可能被人忘记倒干净呢?那些人怎么能糊涂到把镇国公府里管事公子的夜壶遗漏?

    可陶艳偏偏运气就是那么好,正正当当的理由,竟然被他门混过关,出了府!

    一出门,这家伙觉得全身轻松了很多,身上也没有了包袱,抓紧了几百两的银票,飞快地丢了夜壶,就朝杜安晨和柳儿投奔去了!

    杜安晨现居郊区的一座清净别院里,那是他特意给柳儿买的院落,也算是他们生活在一道的安乐小窝。自打有了柳儿,杜安晨这浪子就收敛了很多,不见他再去过花楼一次,别人只道他是金屋藏娇,也不见那别院里走出翩翩佳人来,杜安晨统统一笑了之。

    杜尚书见自己没出息的龟孙子突然变了性,抛开一身纨绔气,倒也乐得其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过问郊区别院里到底养了个什么厉害角色,竟能把杜安晨收复地服服帖帖。

    陶艳找到别院的时候,天还没有全亮,里面出来一个半百的老奴。那老奴认识陶艳,知道是跟自家公子一道玩乐的陶五公子,请进了门。

    可那院子的主人,却不在这里!

    老奴道:“我家公子刚刚前些日子回了江南老家!老爷命公子去收拾田产,那会公子本来想跟您说一声,可是没想到您去了围场狩猎,没有遇到。不过公子到是给您留了一份信,说要是您来找他,就给您……”

    陶艳脑袋嗡嗡直叫,本想自己逃跑出来,不能回陶家,起码这杜安晨金屋藏娇的别院还可以避一阵子,如今倒好,他回了江南,叫他如何开口住进来呢?

    他接过老奴给的信件,又道:“那柳公子呢?”

    “柳公子自然是跟着我家公子一道回老家了……柳公子一直想去江南,所以……”

    又是一个重色轻友的!呸!

    揭开信读了一遍,不过寮寮几字:“陶老弟:我与柳儿下趟江南,少则两月,多则半年,你好自为之,多多保重。若要寻我,江南秦淮河畔杜家如意楼!――安晨留字。”

    陶艳忿忿不平收好了信,从郊区又踱回了京城繁华的大街。想是现在去江南找他还没有这个必要,不如就在京城的某个客栈住下,先避它几日再说。

    如此盘算,陶艳忍着屁股微微不适开始到处找地方住。此时天亮,京城的早市热闹起来,各家点心铺子开门,陶艳摸摸肚子,咕噜咕噜叫唤,又闻到各色小吃的香气,流了一地口水。

    呃……肚子饿了,先找个地方填肚子!

    路边有家馄饨铺子,不过是两三个客人埋头享受,那香气扑鼻,葱花绞了佐料,很是特别,陶艳一脸喜色朝馄饨铺子坐下:“老板,一碗馄饨!”

    “来咯,客官……”

    热气腾腾的馄饨汁多肉馅,滑溜溜,热乎乎,跟镇国公府里的精工细作全然不同。这里的馄饨有市井味道,粗狂而热烈,不想府里的小家碧玉。

    陶艳是个俗人,自然对久别的热烈很是中意。一碗吞下肚不够,连着叫了三大碗,这才撑起了圆滚滚的肚子,很是满足。

    吃饱了的感觉,让陶艳顿时觉得世界是如此的美好,早晨的空气是如此的清新,他陶艳的人生又将会是金光发灿,金碧辉煌,阳光普照,万物苏醒……

    啊!人生啊……o(n_n)o……

    那铺子主人见陶艳吃饱了,乐颠颠的跑过去道:“这位客官还满意么?三碗馄饨,一共九文钱……”

    哎!还是市街好啊,连馄饨都是那么的便宜,价廉物美,三大碗不过九文钱!

    陶艳摸了摸嘴巴,乐呵呵地从口袋里掏出一锭子镇国公府盖戳戳的银子,递给了对方:“那,拿去吧,别把钱找差了!”

    那馄饨铺主人看着一锭银子傻了眼,呆呆的愣在原地,隔了半刻才尴尬道:“……这位客官……咳咳……你看,我们是小本买卖……哪里有碎银找给您呢……您看,是不是能换几个铜钱给小的……小的实在不好收……”

    “呃……可我身上没有零钱啊……”

    馄饨铺子主人又笑:“客官……您就不要为难小的了……”

    “……”

    陶艳顿了半晌,自己身上没有带铜钱,除了这锭银子,就是几张白花花的银票了,上哪里给他找铜钱去?

    僵持之下,后面突然传来幽幽男声。

    “老板,多少钱?算我的吧!”

    陶艳回头,他身后站了一位衣着上品的华贵公子,一身渐绿行头,腰佩上等翡翠,手里捏了一把碎玉折扇,温文儒雅,笑眯眯地盯着陶艳一对挑眉。

    那公子年纪跟北谛君相仿,不过三十而立,眼睛虽然温和,却透过叫人不颤而寒的犀利。

    深邃而不显山露水的含蓄,却又跟镇国公府里的某个混蛋颇有几分神似。

    咕咚,陶艳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口水,站在原地回视着对方。

    眼前之人微笑地对陶艳道:“举手之劳,不过几文钱,只是公子你跟鄙人有缘,正合我的眼罢了!”

    四三 南公子驾到

    o(s□t)o

    本垒君:不容易啊,老子真不容易啊,在幕后磨了那么久,终于出来鸟……为了这个戏份,老子每天给亲妈大人端茶顺水按摩洗脚……泪……

    小渣攻: |||靠,还不是靠我力拔山兮气盖世,一句“再不做!老子黄瓜菜也凉了!老子黄瓜菜凉了,黄瓜也痿了,黄瓜痿了,乃夏天拿什么切片做黄瓜面膜敷脸?”――所以亲妈大人才一记跃起啊,醍醐灌顶啊……于是奋笔疾书啊,唰唰唰的写信邀请你本垒君的到来啊……嗷嗷嗷的!

    陶艳不幸路过听到小渣攻和本垒君的对话……

    陶艳:555555555……原来瓦还不值一根黄瓜钱……就把瓦卖给小渣攻换小黄瓜面膜了……_逄:r(s_t)q……乃一直是赔钱货,乃现在才有这个觉悟咩?

    “举手之劳,不过几文钱,只是公子你跟鄙人有缘,正合我的眼罢了!”

    那公子笑盈盈,很是和蔼,一边撑开扇子凝视着陶艳。

    陶艳也不跟他客气,举手一揖到:“兄台多谢了……不过我从来不欠陌生人的人情,敢问兄台家住何方?赶明我把这九文钱给你送到府上!”

    那人眼眉完成新月。

    “鄙人的家,并不是在京城……近日来此一游而已!所以,不必还我”

    “原来是远道而来的贵客!是来京城游玩?”

    “呵呵,正是……”

    陶艳寻思一想,看着公子温文尔雅,又是外地人氏,对京城一定不是很熟悉,那样貌俊秀的,样子不像坏人,他吃了人家三大碗馄饨,总不好意思就此拜别说“后会有期”,掂量掂量,觉得应该把人情还给对方,便道:“这位兄台是外地人,我倒是自小在京城里转悠地很是熟悉,兄台要是愿意,不如我带你游玩如何?”

    陶艳那么想,其实心里还有个算盘,他一个人在京城里晃荡,目标太大,北谛君知道是他一个人溜出来,找人也要找这种落单的,如今有人作伴,要紧关头要能拿这个人来打掩护,实在是不错。

    绿衣公子听了,微微侧笑,“也好,那就有劳兄台了……我听说京城东街,有个湖叫【无忧湖】,常年风景秀美,两岸是水榭楼台,到了晚上灯火辉煌,游湖之人络绎不绝,又道是四季如春……不知道,是不是那么一回事情?”

    “无忧湖?”陶艳一听,脑门子就咧开花了,那个什么无忧湖,不就是花街前面的那条大河么?什么两岸水榭楼台,一街的青楼,你说能不灯火辉煌,有人络绎不绝么?

    还道是四季如春?成百上千的绝色佳丽站两边娇滴滴水灵灵,自然是四季如“春”了!

    想不到这个衣冠楚楚的公子,原来,也不过是个好色的纨绔。

    陶艳眯着眼睛,打量了对方,很是意味深长。

    而后深深叹了口气,走到对方面前,一副有道是同道中人心心相惜情不自禁的归属感。

    双拳一抱,正声道:“兄台!……英雄啊……”

    “兄台!……英雄啊……”

    绿衣公子被陶艳这种脱险的举动吓了一跳,弹开了几步,一脸茫然。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成英雄了?

    他不明白,陶艳所谓的英雄,是英雄所见略同,英雄惜英雄的意思,他认为自己是花丛中的头号采花英雄,齐刷刷跟长坂坡七进七出的赵云大英雄有得比,不过一个用在战场上,一个用在大床上……

    所以在陶艳说完一副大义凛然的严肃神态后,绿衣公子也象征性地回拜了陶艳:“呃……英雄……”

    果然是英雄啊!陶艳很高兴,竟然能在逃出北谛君魔爪,又是与杜安晨那厮分到扬鞭后的第一天,就能遇到跟自己志同道合,还配合的天衣无缝的奇才,不能不说是运气啊!

    “我叫陶艳!敢问英雄哥,如何称呼?”

    “恩?……讨厌?”

    “不是,是陶艳,采菊东篱下,陶渊明的陶,艳丽的艳……”陶艳将艳字的声音放低。

    “艳丽的艳?”绿衣公子将陶艳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发出啧啧的赞叹:“令尊真会取名字,陶兄这个名字,很是非凡!……对了,别人都叫我南公子,鄙人单字一南!”

    “南公子?原来是小南哥啊!”陶艳咧嘴一笑,将人从馄饨铺子里拉出来,只朝那无忧湖行去。一路上倒是聊得投机,按照陶艳这样蹦q的性格,一回生,二回熟,三回人来疯。

    一路上陶艳见到各色小吃,无奈银票没地方换,结果可怜绿衣公子小南哥一路做了冤大头,跟在陶艳屁股后面给他买单……

    那厮倒是一脸的理所当然,你想想,他陶艳陶大爷都那么主动地带你逛京城了,吃你一两个钱的东西也不算什么。

    南公子到也不说什么,觉得这个偶遇的小家伙活蹦乱跳很是欢乐,跟在后面买单也不觉得过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还真是绝配了。

    “你很喜欢吃京城的小吃?”――南公子。

    “对啊……嗯嗯……很好吃,你不吃么?”――只顾自己吃麻花没来得及顾上别人的陶艳。

    “……呃,倒是觉得有几样还不错,麻花,没什么特别嗜好……”――南公子。

    “……( ⊙o⊙ )!!”――寻思竟然天下有这种对食物如此淡定之高人的陶艳。

    “……话说……我有一事不太明白,不知陶兄方便不方便说……”――将目光转向陶艳屁股的南公子。

    “什么事情?”――没有注意到异样眼神的继续吃不停的陶艳。

    “……呃……为什么我觉得……陶公子你走路有点怪呢?是不是臀部或者大腿根部受了伤?所以很是放不开?……要是真的受伤了……我这里到有些上好的金疮药……”――目光如炬,看人不差分毫啊,南公子!

    “――噗!……”

    陶艳几乎快被麻花给噎到!瞪大牛眼,恨不能一头撞死在大街上!

    且说陶艳和南公子二人游街到了花楼一代,扑面而来的胭脂水粉气,让陶艳彻底的忘记了多日在镇国公府里的不快,那温软的芳香沁人心脾,自由而又惬意。

    陶艳重重吸了一口气,觉得骨头不仅酥脆了,连着浑身的细胞都在沸腾。

    环顾左右,现在时辰还早,花楼还没有开门接客,不过这灯红酒绿的气息,足够叫陶艳由内而外的焕然一新了。

    南公子顺着陶艳的方向打量了一番,两岸林立的高楼挂的牌子一色的莺莺燕燕,什么“飘香院”,“百花楼”,“林荫妙居”,“红人堂”……想了想,抿嘴一笑,方才明白了这里就是久负盛名的京城的风月宝地。

    街边偶尔几个早起的姑娘在买早点,好像跟陶艳熟识,看到陶艳的时候嘿嘿直笑。

    南公子再回头,陶艳很是一脸满足,刚想跟几个姑娘打招呼,却没想到那几个姑娘把目光转向了自己,笑得更是花枝乱颤。

    有细细闲语道:“你看看……那不是陶公子么……”

    “对啊对啊,几日不见,怎么身后的男人又换了啊……”

    “嘻嘻……这个样子也很不错啊,比原来那个看着斯文……”

    “……没想到陶公子还真是个断袖的……”

    断袖?

    南公子听到这个词,瞪大眼睛,朝前面的陶艳望去,没想到对方早就垮了脸色,跟吞了苍蝇一般,又像是身上被压了几千斤重的石头,这个人都抬不起头来。

    陶艳屏住呼吸,回头对着南公子尴尬一笑。

    嘿嘿两声,抓起了还在云里雾里的南公子的手,一路没命地朝前跑!

    这两耳边的风呼呼的,逃跑成性的某人觉得这种抓着人飞奔的感觉好极了!

    只是后面的托油瓶貌似很不理解,一边被陶艳拖着跑,一面不解的问道:“那个……那个陶兄……为什么要跑啊……是不是有坏人追……你……呼呼……等等……我支持不住了……”

    话音刚落,南公子晃荡一下抱住了陶艳的大腿,蹲在地上大口喘气,回头一看,两人早就一鼓作气跑出了花街,如今也不知道身在何处。

    陶艳被抱住了大腿,也停了下来,低头看着南公子一脸要吐的样子,顿觉得自己实在是伟大。在镇国公府里的日子,没有荒废了自己逃跑的能力,跑起来嗖嗖的,一般人都不是他对手。看地上趴得半死的南公子,想来也是一个只会吃喝玩乐,半日不做运动的纨绔,不过陶艳没有鄙视他的意思,而是好心的劝道:“英雄哥,以后可要经常做点运动啊,不然万一跟我样的,听到这种被人诬陷为断袖的留言,怎么能跑的快当做没听到呢?”

    原来……呃……某人跑的原因……只是因为别人说他是断袖的……他丢不起这个脸而已……

    南公子无奈地从地上爬起来,对陶艳肃然起敬,双手抱拳,更是拿陶艳那声“英雄哥”的叫法,有了深刻的体会。

    果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原来跑,也是要讲格调和方法的!

    眼前这个人,实乃神人,一口气跑了那么远,都不带喘的,停下来的时候依旧风度翩翩,不像自己,停下来就是趴地上了!

    “陶兄你乃是真英雄啊!”

    “呵呵,过奖过奖……那个英雄哥要是对【跑】这个东西还有什么不理解的,可以再跟小弟研究研究,小弟其他不在行,对于如何有风度的逃跑,还是很有研究的!”

    南公子突然觉得,这回上京,他的游程应该会比以前有趣多了。

    毕竟眼前这个看着很无厘头的家伙,说话风趣,给他增添了不少乐趣。

    奉承完了之后,陶艳想起来今日的主要人物是带这南公子游湖,便又将事情转到正道上,对南公子道:“这边下去就是无忧湖了,有船家可以租船游湖,看看两岸的大好风光,可惜如今入了冬,没有奇花异草可以欣赏,这冬天也没有到落雪的时候,湖边的雪景也看不到,到处都是光秃秃的。”

    那南公子倒是一点也没有减了兴致,一样兴高采烈,“无妨,这里我曾经来过一次,不过是想旧地重游……”

    于是……陶艳带着南公子,一道坐上了一叶扁舟,老船工很是热情,还煮了热茶招呼两人。如今是游湖淡季,游客稀少,再看来的两位公子仪表堂堂,衣着光鲜,料想是有钱之人,老船工自然要好好招待。

    南公子坐在甲板上,迎面吹来寒风,他却一点都不觉得冷,倒是陶艳,受不了地躲进了船舱,觉得这个南公子真是稀奇,这湖有什么好看的?整个国家,好山好水的地方多了,何必跑京城来看湖水?

    却见南公子回望两岸,远处是层峦叠嶂的山脉,眼里到透过一些悲凉,不仅开口自言自语到:“没想到几年没有来京城……这里变得,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陶艳听了,觉得有点苗头,这个南公子原来不是第一次来,想来自己固执的以为他是外乡客,还假装客气地带他玩,也是多余了。

    寻思间,南公子又低声道:“……这湖,到还是原来的样子……宁静致远……”

    陶艳坐不住了,把屁股挪到南公子身边。

    “你来过京城?”

    对方也不掩饰:“恩,有一些年岁没来……”

    “那你的老家是……可是在江南?”

    南公子一听,将头转过来,不解道:“为什么你会认为我家在江南呢?”

    “呃……因为我一直想去江南,可人生地不熟,想找个熟识的人投靠……”

    对方这才恍然大悟,微微一笑:“鄙人现在没有住在江南,倒是比江南还远了点,我现在住在岭南……不过在江南,倒是有几处不错的田产,还有些宅邸……陶兄若什么时候想去了,大可告知与我,江南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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