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心如意 作者:太子长琴
人一口咬出了陶艳的红唇。
“呜呜……”躲闪不及,上唇就被对方含住了。
说不出话来,使劲推开他,推推推。
北谛君难得有这样的好耐性,任由对方好无力气的推搡,也不出手制服他,反而当做是欲拒还迎的小情趣。
那吻是热情而野性的,丝毫不逊色昨日在山上的霸道。
某人被吻地几乎喘不过气来,憋气憋的太久,又是挣扎不迭,原本就微微泛红的脸,此时红得滴血,从双颊到脖子根,更别提一对烫手的小耳朵。
北谛君索性将人整个从被子里抓出来,想要揽在怀中。
陶艳自然不依,躲闪着朝后面挪动屁股,躲啊躲,一头撞上了床板。
“哎呦!”吃疼大叫,捂着后脑勺也不忘拿眼横北谛。
北谛君看他窘迫非常的样子,伸手把他的脸捧住,一面忍住笑,一面替他揉:“你怎么那么笨?想从我怀里逃走,怎么就不会直接跑下床?就知道往后躲,自己掉进死角不说,还把头撞了!”
陶艳很是委屈:“你不逼我我怎么会撞上!谁知道你又要拿什么来玩我!做些……做些什么奇怪的事情。”
说话声音在变低。
奇怪的事情?恩?
北谛君挑眉,那么向来,他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倒是变了。他原本只是想看看他,要是发现陶艳还睡着,就一道抱着睡。
没想到他精神好的很快,大夫说只要再捂出一身汗来,就能都好了。
捂出一身汗啊!
北谛君不良的微笑,心里有了打算,――要捂出汗,还不容易?不如……他来帮他好了!
所以,北谛君很快地当着陶艳的面,把自己的衣外脱了。
“……你又脱衣服干嘛?”陶艳慌了。
某人侧笑:“你怎么每次都问我这种没有营养的问题?还说自己是情场高手,这都看不出来么?”
他当然看得出来了,只是人家根本不愿意被你吃啊!
“你是禽兽么?我这都发烧烧成这样了!”
“就是因为你发烧,所以要帮你降降火!”
“――我才不要你帮我!”陶艳伸手将自己的手交叉胸前,一副小媳妇的委屈样子。
北谛君转过头,指着自己右肩上的牙印道:
“你看看,你弄伤了我,这回怎么也要付点致伤费吧?恩?”
措辞很是不让人反驳,典型的称砣,黑心到底又霸王十足。
不容多言,北谛君就又把陶艳按倒在床上了。
这个身体,说起来,他压倒过很多次,可每次都是一念之差,就让他跑了。
强 奸未遂,这个名词可不怎么好听。
“你你你你……”
“你什么你!”
“哪里有你怎么帮人的!”
“哼!”
对方闷声一记:“这法子好得很,屡试不爽!”
说完,伸手抽开了对方的裤带,一把拉扯下来,直接撕成两半。
【裤子:5555555555每次都要这样收场,为毛啊为毛!?……也不用每次都这样炮灰人家啊……
逄:……谁叫乃冥顽不灵,硬挡小攻的路,你看人家睡衣君就自觉的主动剥开了……】
陶艳此时是第一次被剥得如此精光发亮,没有一点余地地被北谛君看个通透。一览无余的小弹簧躲在两腿间,颇为诱人地透出藕荷色光泽。
陶艳尴尬万分,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看自己的私 处,心里莫名恐慌,伸手想要遮住小弹簧,北谛君却抢先一步按住了陶艳的手,将手拉至头顶不让它出来捣乱。
“别看了!求你……”
陶艳抽不开手,只能对着北谛君求饶,他身体还太虚弱,想要硬抗,根本不是他对手。
那回声淡淡的:“来不及了……”
这鬼魅的回答足够把陶艳带入地狱。
北谛君努力保持着冷静,却一手空出来,抱过陶艳的腰,俯下身子吻住陶艳胸口的诱人果实。
“啊……”陶艳大叫起来:“……你……你想强 奸一个病人么?”
“别说那么难听!我不过是帮你出汗,你要再多嘴多舌吵着我,我现在就捅得你屁股开花!……到时候别哭!”
一半是威胁,一半是相劝,陶艳咬着嘴唇只能暂时安静,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脱身。
不想这有余的当口,北谛君的手竟然游走到了小弹簧的四周,大肆地侵略着周围的细皮嫩肉,给他们的主人带来了从未有过的刺激。
“呃……”
陶艳快绝望了。
北谛君的大手拿捏着自己的小宝贝,一下下缓慢而有力地揉搓,时而快,时而慢,滚烫的指尖摩挲过宝贝的每一个地方,轻轻瘙痒着它,正当陶艳习惯这种令人绝望的颤抖时,突然大手的力道加重,狠狠地掐过铃口。
某人几乎把嘴唇咬破!
混蛋!这个家伙……这个家伙比花楼的女人,更懂得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
北谛你这个大混蛋!混蛋无数级!
北谛君根本不留一点思考的余地给他,再次亲吻住了他的发热发肿的嘴唇。从唇里吐出细碎的话语:
“别咬……嘴唇会破……”
陶艳松开嘴巴,脑袋放空,任由着身上的霸王索要自己口中的晶莹。
那手还在不断地挑战着他的忍耐力。
禁欲太久,今天被他一碰,就受不住地要决堤了。
全身上下跟点着了火一般的燃烧,从腹下穿来灼热一直蔓延到自己的每寸肌肤。
“啊……啊……呃……”
意识逐渐迷离,那指尖纠缠不惜,如同恶魔要将陶艳的小小弹簧拉扯折断一般,越来越明显的变硬,变坚 挺,变肿大。
疯了!
这种全身酥麻到触电的感受,足够使他迷失本性,沉沦与北谛君的手掌间。
突然摩擦揉搓的速度越来越快,那快 感一波波来袭不断,刺激也越来越强烈。陶艳分明觉得自己下 腹涌起一阵残热,有股子东西要喷然而出。
就在北谛君迷离地望着陶艳颤抖不已的身体时,猛然扣住了他的铃口,只是强力地重重一挤压,陶艳的小弹簧便喷射出一股白浆,一滴不剩地全部送给了北谛君的手掌,做了他第一次的见面礼。
“啊……呃……”
他开始高叫,而后变得平缓,喘 息不止。
陶艳回过神来,看到北谛取了刚刚被撕破的裤子擦干净手,那布料上面,正是自己宣泄出来的欲 望。
一时羞愧难当,用手捂过自己的脸,扯过被子躲在了里面,包裹地跟只粽子,死不出来。
竟然……竟然在男人手里泄了……
说出去……以后陶艳我还怎么做人啊……
呜呜呜呜……
北谛君察觉了对方的小动作,把裤子丢在地上,爬到陶艳身边,想把人从里面拉出来。
“有什么好害羞的?别蒙在里面,当心一口气出不来闷死!”
那家伙在被子里面呜呜的,飘出一句话,“……不出来……闷死也比被你强奸好……”
“呵……还挺有力气的啊,脑子那么清楚?过来我看看,是不是热都下去了!”
“……不出来……”
“出来!”
“……不出来……”
“出来!!!”
“……就不出来……”
某人要耍小孩子脾气了。
北谛君恼火,跟这个家伙说不清楚,自己动手还比较快点。
于是又不胜其烦的把被子扯开。
却见陶艳的脸比刚刚还要红,一双大眼睛乌溜溜地却不敢看着自己,又是委屈又是害怕。那侧过去的脸上竟然还沾了水珠,也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
小模样倒是挺可爱的。
北谛君不跟他废话,把手贴到额头,好像没有开始那么烫了。应该……是退烧了。
他在看自己的下 腹,早就被陶艳挑弄地直起了分 身,全身燥热不止。
可最终还是没有舍得扑过去把陶艳的屁股拖拉过来。
毕竟,当北谛君看到陶艳眼里蒙了水汽的时候,心便软了下来。
跟这个家伙的日子,还很长。
以后,有待慢慢开发。
北谛君抑制住自己的欲 望,克制的保持冷静,穿上衣服。
而后唤了涵雪进来,给陶艳重新换上睡衣,又整理了床榻。
涵雪看到床上一片狼狈,又见地上撕破的布料和上面占有的白色浆液,呵呵捂着嘴笑。
她以为那是北谛君的东西,总算是把自己家的别扭公子吃了!
陶艳红着脸不说话,背过身子发誓不要再理这个混蛋君了!
清理完了,北谛君过去温柔地将被子全数帮陶艳盖好。
可动作温柔,声音却又透着一股叫陶艳脊椎发冷的寒意:
“你好好休息,我去别地睡……咱们的帐……还没完!等回了府邸……一道跟你算算!”
四十 最后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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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谛君昨天说要跟陶艳“秋后算账”,于是陶艳开始在围场抱着大树不肯跟队伍打道回府。
涵雪:我说公子,开始你是不愿意来,现在你又不想走了?
陶艳:_……回去屁股会开花……
涵雪:你又没做坏事,主公怎么会打你屁股呢?
陶艳:_……不是屁股左右那两瓣……是两瓣里面的那个……
涵雪:( ⊙o⊙ )?虾米?……有这种事?
陶艳:_……涵雪……你终于明白我的苦了……
涵雪:( ⊙o⊙ )!不是……我是在想,怎么闹了那么久,主公还没得手?
陶艳:…… |||
陶艳跟着北谛君狩猎回来的时候,一肚子的憋屈。
自打那日北谛君抓住了他的脆弱点,他就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或者是说,他故意躲着北谛君。
而北谛君似乎也很忙,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找他的麻烦。
清清静静不过过了几天的悠闲日子,陶艳几乎忘记了北谛君跟他说的“算账”事情。
那一日午饭后,陶艳躺在床上睡午觉,有人站在边上看了好一会儿,迷迷蒙蒙的把眼睛睁开,映入了之幽公子的脸。
“之幽公子?”陶艳腾地从床上爬起来。
“昨天没睡好么?怎么现在还在睡觉?”他嘴角弯弯,很是温柔。
陶艳揉揉眼睛:“……也没,就是觉得困了……”
“哦……”那一声淡淡的“哦”后,之幽走上前来,坐到床上,将被子重新盖在陶艳的身上,示意他继续睡就是了。
“要觉得困,下午就多睡会儿,养足好精神……”他话还没有说完,转过脸来对着陶艳笑得更加灿烂:
“……现在不睡好,我怕是晚上,你就别想好好睡觉了……”
“晚上别想睡觉?……要干嘛?”呆头鹅陶艳问的很顺口,怎么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理由。
之幽扑哧一笑,到有几分替陶艳高兴的意思。
“自打主公从围场回来,都忙于政事,连日没有去过哪房的院子,雅公子差我早上过去问,晚上是不是要召人侍寝……主公啊……点名指了你呢!”
“!!!……咳咳咳!……”
口水原来也可以噎死人啊!
陶艳听完那句“点名指了你”,差点没有吓得尿裤子,口水咽到气管,呛得一床口水。
“恩?呵呵……”之幽公子连忙帮忙顺气:“你啊你……一听见主公要来,怎么那么激动?呵呵,在围场的日子,你们是不是……”
话还没有说完,之幽又吞进了肚子,他眼里含着笑,欲言又止。
陶艳这一听,脸红上了脖子根,恨不能当时就应该躲在山里躲它个十天半月宁可活活饿死,也比如今含羞而死的好!
之幽公子一走,陶艳就睡不着也坐不住了。
正常人哪里还坐得住呢?
他在房间里左思右想,自己在围场相当没有面子的泄在北谛君手里已经是丢脸丢到了家了,要是晚上这个家伙来称心居,绝对是会把自己的屁股捅得开花的!
可怜他那稚嫩的金光小雏菊,还从来没有被人碰过。
但是陶艳自小对这种事情敏感的很,他绝对有“小雏菊变成大理波斯菊,再从大理波斯菊变成残花败柳松货菊”的觉悟。
所以痛定思痛后,陶艳想,不行的话,不如再跑吧!
可是事情还没有完,之幽公子走后,又来了常宫人。
这个常年黑脸不变的大总管,平时看不见,如今到了自己要做大事的事情,竟然不紧不慢的就出现在了陶艳的面前。
陶艳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那常宫人一进门,一句话都不说,招呼门外的四个杂役搬进一口冒着热气的大浴盆。这个浴盆比平时他泡澡的足足大了一倍。
“……这个……是……做什么?”
一边的涵雪过去给常宫人当帮手,一面又对着陶艳抿嘴笑:“公子,这你都不知道啊!这个是镇国公府里的规矩,公子是第一回跟主公在府邸里行 房呢,要事先整理干净的!公子你不用自己动手,舒舒服服地躺在里面,自有专门管事的宫人伺候你的……”
“……”
这回算是明白了,那澡盆是用来给他洗澡的,这个镇国公府条条框框都十分之稀奇。连睡个觉都那么麻烦。
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跑不了了!
陶艳嗷唔一声,只能磨磨蹭蹭地脱了衣服,在常宫人的“监管”下磨磨蹭蹭地钻进了浴盆。
说实话,这热水烫在身上,又有花瓣香露作伴,相当的惬意。
他眯着眼睛,享受着涵雪的按摩。
涵雪一边帮他擦身子,又一边在他耳朵边小声嘀咕:
“公子,有些地方奴婢按不到的,麻烦您自己动手多揉揉……”
“恩?”
揉哪里?为什么要揉?
见对方一脸蓦然,涵雪叹了口气,原来对牛弹琴,也不是所有的牛都有这份灵性的,――譬如她的主子,就是十足的呆头牛。
“……咳咳……您臀部两块肉,现在多捏捏,捏捏松软,不要那么紧绷……那地方奴婢肯定不能帮您按摩……晚上估计会遭罪,现在多捏捏,明天早上就不会跟撕开似的疼……”
“――噗!”
陶艳顿时明白了涵雪的意思,惊恐之余,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常宫人,依旧是面如表情。
涵雪察觉出了主子的尴尬,打哈哈笑道:
“呀,公子你还害羞呢?没啥好害羞的,这都是经验之谈啊!你要再不按摩,明天可别叫疼地哭爹喊娘啊!”
――
陶艳这回,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也不知道这澡盆子够不够大,够不够深,他一头钻进去,会不会马上就给憋死在水里!
事情自然不会由着陶艳来想,所以在他从水里被常宫人拎出来后,又是换衣服,又是抹香油,弄得香喷喷滑溜溜。
外衣不变,里面的里衣换了好脱也好撕的。统统收拾完后,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也就是说,不用多久,北谛君就要下朝回来了!
自打陶艳三番五次想要跑路之后,北谛君就在他们去围场狩猎的时候命之幽又彻底翻修了一次府邸!
――把花园角角落落可能存在的狗洞都给堵死;
――把外墙边上所有可以借助外力爬出去的高树矮树,藤蔓石块,统统搬走;
――再然后又加派了人手,东南西北四个门每时每刻都盯梢。
就是为了防止有跟陶艳这般“别有用心”的,企图逃跑。
陶艳无奈之余,心有不甘。出不了府邸,起码这镇国公府的花园还是很大的,随便找个地方藏起来躲猫猫,要找,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这个家伙在趁着涵雪送常宫人回去报告的空挡,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溜了出去。
目的地,他最熟悉的后花园假山山洞!
北谛君的花园,假山众多,陶艳看中的这个,离自己的称心居比较远,地处偏僻,前后又有灌木遮挡,要被发现也不容易。
溜进了山洞,顿时觉得有点困意,迷迷糊糊觉得很累很冷,这一累一冷,人就想睡觉。陶艳把眼睛渐渐合上,全缩成一团抱着自己挨着山洞的墙角一点点迷失意识。
殊不知,北谛君回来后不见了陶艳,已经全然失去了理智和耐性,脸色发青,几乎要把整个镇国公府都给掀过来!
外面的宫人侍卫忙做一团,到处找陶艳的样子,里里外外把花园都翻了三四遍,可偏偏忘记了那角落里不起眼的小假山。而这个缺心眼的人,此刻正躲在后面睡得正舒坦,自然不会注意到镇国公府因为他的再次失踪而方寸大乱!
这个陶艳,倒是应了他开始来称心居时的话,他在这府邸,确实是叫北谛君,没有一天是痛快如意的!
陶艳周游列国,觉得梦里很喧杂,好像有很多人从自己面前走过,可他却没有力气睁开眼睛。神游之间,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温暖的东西给包裹了起来!
那温暖的东西还会移动,陶艳在这个里面觉得好像睡在了有暖炉的摇篮里,晃晃悠悠地从地上腾空了,又一路颠簸地移转到了另一处温暖的洞穴里。
不仅温暖,还很柔软,他展开四肢伸伸懒腰,顺便活动筋骨。
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突然睁开了眼睛。
――赫然一张怒不可遏,又是无可奈何略带疼惜表情的俊脸印入眼帘!
那声音冷冷地从薄唇中传出来,鬼魅一般纠缠不休。
“……你就真的,那么不愿意被我碰么?”
脑袋自动清醒,现在不清醒怎么行?若还不清醒,等下屁股可是要遭罪的!
陶艳揉了揉眼睛,有点失神,发觉北谛君一脸怒气,几乎要喷出火来,傻愣愣的对着他瞪。一边看,一边不自觉的用小虎牙咬着自己的嘴唇。
这一切都完全是出自游离状态下发生的,殊不知这嬉笑甚微的举动却像是点燃火把的打火石,扑哧一下,就点着了北谛君的某根末梢神经,火燎一般的从下身一直烧到了头顶。
这个陶艳,无意识的勾引,简直要了他的命!
北谛君自打从围场下来,就一直惦记着这个小东西,可他又担心这个家伙心里适应能力不佳,所以借着连续几日的忙碌让自己的注意力从陶艳身上转到别处,也顺便给个空间让他缓解。
几日过后,北谛君以为时间那么久了,陶艳不论是从心理上还是从生理上都应该可以接受了,所以才决定今天就正式要了他……
难得自己有那么大的耐心,可以忍受住烦躁和欲火,他倒好,不领情!不但不领情,还没有死了逃跑的心!
所以北谛君在回来后不见了陶艳的这件事情上十分之不满,他甚至有冲动想要徇私地把陶艳直接带上手铐脚链,借用天牢把他关里面一辈子不许他出来!看他还跑不跑!
最后,北谛君还是按照陶艳的个性,在假山周围找到了昏睡的他,将他抱了自己的寝宫。看这个家伙嘴巴里呜呜的发出梦呓,又是嘟囔,又是说梦话,一路上还在自己怀里不停地蹭啊蹭,活像只小猫。
北谛君早就被陶艳激起了性质,在路上就已经可以隔着衣料充分感受到他自己勃 起的小宝贝在不断的举旗抗议了!
所以在对方耗尽所有控制力之前就下定决心,今天不管陶艳他哭也好,闹也好,想逃跑也好,再咬他也好,全部都选择无视。
目标只有一个,其他都是无关的,那就是,“一定要替陶艳的小菊花开 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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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 本垒君!
陶艳咬着嘴唇瞪着北谛君,不说话。
北谛君直接坐在他身边,伸手过去就捏住了陶艳的小下巴,又问:“……你真的……那么怕我?”
陶艳起先还是不回答,只是跟北谛君眼对眼消磨时间。
瞪来瞪去瞪久了,眼睛很酸,陶艳把脸扭过去,酸涩的眼里自动流出液体滋润,一时间眼睛都红红的。
好不容易把嘴巴放开,刚刚被牙齿咬的地方红成了一片晕开来,可口的小嘴幽幽的飘出一句:
“……我……怕……”
虽然难以考证陶艳这两字的真实性,这不一样风情的味道却给了北谛君一道重击。
好像是天灵盖同了雷电,被正中的劈醒了!
那样子,北谛君觉得陶艳很是委屈,而且眼睛还是红的,好像真的是很怕他的样子。
可惜陶艳忘记了,北谛君就是这类,你越怕我,我越要折腾你的神奇物种。
所以在陶艳才刚刚说了“怕”这个字的时候,北谛君就按耐不住地直接扑了上去,迅速地将陶艳压倒在床。
“你身上哪里我还没看过的?怕什么!”
这话里其实有点愤怒的意味,刚刚陶艳那声颤颤巍巍的“怕”,足够叫北谛君火冒三丈了,他心里不舒服,他是从心底里想待他好的,可他为什么总是怕他呢?
就因为自己平时对他不温柔么?还是因为差点强 暴了他?小家伙在心底里抗拒自己?
那情 欲参杂着愤怒,愤怒中又带着想要征服的意愿,北谛君眉头深蹙,不给陶艳任何反抗的机会,三五下就把人剥了个精光。
陶艳的手早被制服了不用说,连想咬人机会都没有逮到。
――那是肯定的,要是北谛君还能大意到让这家伙再咬一口,他也就是跟陶艳一样的傻缺了。
所以,当这个滑溜溜跟刚剥了皮的煮鸡蛋一色的家伙别扭地扭动四肢时,北谛君等不及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以手指摩挲过对方被洗得很是油光发亮的皮肤,一路往下。
陶艳看到北谛君没有跟他开玩笑的样子,这回是真的怕到心脏快要停滞了!
“呃……求你……不要……”
好吧,以前是反抗到底没有用,这回换软的,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你不舍得下手。
刚刚说了,陶艳眼睛很酸,不由地渗出一点液体,其实是自动分泌的润滑液,滋润眼眶的,他用力一挤,硬生生又从泪腺里挤出一
滴眼泪出来,顺着脸颊滑落,很是自觉地顺到了北谛君抓他小下巴的手掌中。
手指尖突然被弄湿,北谛君惊觉地顿了顿。将视线牢牢锁在对方的眉目间。
――哭了?
――他,哭了?
――这个从来都只干嚎不流泪的家伙,竟然惧怕自己惧怕到哭了?
北谛君开始还只是微微不爽,现在好了,陶艳小朋友明显地将北谛君最后理智的神经扯断,霸道君主的心情开始从热情如火,转到了热血爆发,眼看火山口要决堤。
盛怒之下,也不管他到底是真怕还是假怕,一把大力地扯过他的腰身,将人整个翻转过去,让他的屁股对准自己!
“啊!”
陶艳大惊失色,明白今天可能就要晚节不保,再次被强 奸了!
该死的也不知道这个北谛君哪根神经答错线,一点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柔,今天话不多,却分外的强势!
他还想要最后一搏,趁北谛君还没有把自己压死,撑起双手双脚,以一种及其微妙的小狗姿势,抓住床单奋力朝前窜逃……
扑腾!扑腾!
扭摆!扭摆!
“――啊!”
幻想被粉碎!
陶艳的腰被北谛君抓的牢牢的,往后一提,整个身体重心不稳,又被拖回了北谛君身下。
他前半身贴在床上,后半身的大腿还撑在那里,结果不凑巧的,这个姿势是北谛君正想要的背后式。
――
后 臀高高翘起,被洗的很干净的屁股正对着北谛君雄赳赳气昂昂的坚 挺欲 望。
那腿还大开着,这个姿势微妙的很,小菊花早就暴露在了敌方面前,而且还是嫩粉色,一开一合地不自觉伸缩。
这个家伙,每次做事情都只会把自己带到更糟的状况下,实在是……北谛君一时大脑空白,想不出更好的形容词了。
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陶艳分明是在叫自己没有后路,谁逃跑能用这个姿势跑的?不是故意在邀请自己一捅到底强 暴他么?
控制?
野兽模式到现在才打开,已经算是仁慈,哪里控制得住!
北谛君勒住他的腰,伸手抓住对方的大腿,大力拉开,撑到最大。
弹性十足的屁股两半被揭开,小菊花紧锁成一点,诱人采撷。
他喉咙里重重吞下一口口水,声音略带沙哑,对着还在挣扎不断的陶艳下了最后通牒:
“――别动,再动别怪我给你上媚药!到时候,看你怎么哭着求我!”
陶艳一听这话,想到了曾经在书房误食了下了春 药的桂花糕,那身上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的感受,几乎让他崩溃,想到这点,呜呜地继续抓紧床单,一口咬在了被子上,合上眼睛不愿意再去想了。
北谛君褪下自己的亵裤,小宝贝早就烦躁到要爆炸,好像是要惩罚陶艳一般,那滚烫的坚 挺之物一面触碰着他两股间的缝隙,来来回回地摩擦。
“呜呜……”咬住被子不吭声,屁股却是越绷越紧。
――啪!不算重的力道,北谛君一巴掌打在陶艳的屁股上。
“放松点……”
“啊……”轻唤一声,人在别人胯 下,要想不吃苦头,只能低头。
北谛君抓过床头上的润滑膏,用中指挑出一点,按住陶艳的屁股,将肉瓣掰开,一点点挤入了陶艳的后 庭。
突然有异物进去,很是不舒服。陶艳眯着眼,想要将那东西推出去,那热热的膏药刺入自己的内壁,由开始的冰凉缓缓转热,一时间整个洞口都像火烧一般的被点着了。
而后更更更过分的是,北谛君的手指竟然在这股火热中开始前后抽 动。一下下,富有节奏,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时又紧,一时放松,那根中指灵活的很,不仅前后抽 插,还会左右摇摆。
一根不够,又进来第二根。窄小的内 壁被生生撑开,微微觉得疼痛。
陶艳眉头紧锁,那样子被北谛君看在眼里,却只是解释道:
“忍忍,现在帮你熟悉大小,等下还有更疼的……”
“呜呜……求……求你……我不要……”
不理他,谁叫他三番五次想逃跑,竟然一副怕自己吃了他的样子,活该就要惩罚他!
北谛君再进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停了下来,好像差不多可以了。
于是内壁因为手指的抽离而突然觉得放松了很多。
陶艳刚刚松了口气,以为北谛君良心发现,刚要准备整个人趴下,没有想到后面的男人一瞬间把他的腰身整个提了起来!
还没有等陶艳缓过劲,想明白怎么回事情,北谛君便一记闷声,猛然又坚定的将自己硕大的坚硬之物,直直地插 进了陶艳的小菊穴。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惨叫,从床第萦绕整个寝宫,又从整个寝宫环绕整个镇国公府。
==============瓦是代表继续不断口口之的分割线( ⊙o⊙ ) ================
逄:= =|||||||||||……万年不出来的分割线,乃出来干嘛?挡住视线鸟!
==============瓦是代表恭喜小北北终于勇上小艳艳分外欢乐的分割线==========
逄:= =||||||||||……乃真的……挡住大家视线了……咳咳……大家请无视……分割线它已经疯了……
一杆进洞,百发百中!
陶艳大叫不迭,将被子一角咬在口中,几乎咬破。
后面的巨物只进不出,疼地他眼泪打转。
――这回是真的要哭出来了!
全身跟撕裂了一般,整个身体都快痉挛了,可恶的是刚刚的三根手指跟这回真刀真枪相比,简直是拿火柴棒对干大树叉!
那跟火热滚烫的坚硬圆柱体不留情面的一捅到底,陶艳觉得自己的直肠都快被捅破了!
他奋力地那手猛捶床榻,几乎要把床板都给捶下来的意思。
这疼还不算,更叫陶艳想哭的是,他竟然真的被北谛君这个混蛋吃了!还是没有一点悬念的就被吃了。
从来都只有陶艳他陶公子上别人!哪里有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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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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