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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称心如意 作者:太子长琴

    不由危险的摸了摸下巴。

    他的脑海里,眼前的陶艳突然变成了一枚光溜溜的水煮蛋,皮滑柔嫩,还弹性十足。一口下去,回味无穷。

    三七 一垒

    o(s□t)o

    陶艳不会骑马,北谛君说要教他,直接把人抱到马上,然后转身去牵自己的连波瑜。

    陶艳吓得把身体贴在马背上,抱住马脖子,一面跟八爪鱼样两脚勾住了马肚子。

    突然那马儿性情大变,狂躁起来,在原地乱抖乱蹦。

    不过一刻,那马突然口吐白沫倒地……

    陶艳惊神未定,从马背上下来。

    牵马回来的北谛君大惊。

    陶艳:= =|||||||你的马生病了……突然口吐白沫……

    北谛君:……你刚刚干了什么了?

    陶艳:( ⊙o⊙ )?就是抱了它的脖子……

    北谛君:……= =|||||||||||||

    马:¥¥……(_5555……人家是被勒死的……)

    【逄:北谛君啊……告诫乃很多次了……不要让那小白痴跟小动物和花花草草单独在一起……】

    北谛君心里想:你要是点头说【宁可吃我,你也不能吃小貂】,那本君今天就成全你……

    可是陶艳没有北谛君设想的这般叫他称心如意。

    那厮指了指山洞角落里的野生蘑菇道:“那里有蘑菇……我们可以吃烤蘑菇……”

    “……= =|||||||||”

    于是北谛君一脸黑线地乖乖地去墙角拔蘑菇……

    然后认准了确实是可以食用的野生菇,又乖乖地移到雨水下冲洗干净,砍了几根树枝削成竹签,把蘑菇一个个很有型的串了起来,架在火上滋滋的烤。

    不一会,就有烤焦的香气溢满整个山洞。陶艳两眼放光,从北谛君手里抢过来就是狠狠一口,还没来得及咀嚼,直接吞进了肚子。

    “好吃么?”一旁的人问。

    “嗯……”唾沫飞溅,嘴也没闲着。

    北谛君将信将疑咬了一口,呃……没什么味道,不过还算可以吞咽。他吃了一颗,见陶艳手里的两串已经见底,正可怜巴巴地一面淌着口水,一面小狗样的盯着自己手里的仅剩一串,北谛君只好在那灼热的目光的注视下,将蘑菇递了过去。陶艳也不客气,接过来继续啃。

    看他吃得很欢,北谛君的脑海里突然想到刚刚叫他坐在自己身边,那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心里又开始不爽起来。这个陶艳,有东西吃的时候,跟小狗一样温顺,没东西吃了,拼命的躲!

    于是张口问道:“你是不是很怕我?”

    嗯?

    陶艳吃完最后一颗,抬头看他。

    北谛君的这句问话很是怪异,陶艳自己也说不清楚。

    说怕他么?他确实畏惧他,因为他是堂堂镇国公北谛君,他若想取帝位而代之,天下也没有谁能够完全有能力站出来敢对他说个不。

    可是,他其实也并不那么怕他,如果怕他,他又怎么敢几番挑衅他?

    “……我也不知道……”

    北谛君听了这个答案,只是讪笑。

    “那就是不怕了,既然不怕,为什么要躲我呢?”

    这话里,有点不爽的成分。

    不过陶艳那会还没有察觉出来,神经大条的人一般都语气神色的辨认度和敏感度都比较弱一点。

    为什么要躲他?

    很简单啊,因为别人不会把他按到床上叫他动弹不得,也不会出重手狠狠剥光了他的衣服叫自己尴尬。

    若不躲,指不定现在已经后庭开花,不知道被他轮过几回了!

    不过这个原因,陶艳还没有无知到会对对方说。若被他知道是这个原因,估计北谛君又会故意整出什么花样来耍他。

    “……呃……是主公大人您想多了,没有的事……”

    “……没有?”

    北谛君突然把脸转到陶艳面前,嘴角浮笑,很是深刻。可眼里的隐映的光,却不纯良。

    “没有……最好!”

    他趁其不备,一手抓过身边的人,还没有反映到惊慌失措的表情的陶艳,就已经被男人扣住了手,压在了身下。

    危险的目光在陶艳脸上游走,伴随着这张英武的脸一点点放大,身下的人几乎可以感觉到对方皮肤上传达过来的热气。

    “……你……你你你你你……”

    你你你你你个没完,陶艳完全变成了小结巴。

    这个家伙的反映,实在很有趣。

    北谛君并不打算放过他,从他昨天晚上躺在陶艳的床上时,就是那么想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家伙竟然突然有了那么大的耐性,其实新婚的那晚上,他若再强硬一些,完全可以让这家伙以后乖乖顺从,可惜那时自己对陶艳,不过是掌控的心情。

    若他知道,若他早点发现,他已经不知不觉地被眼前这个落跑份子所吸引,待他误食了春药的那一次,北谛君也一定不会放开他。

    管他是不是自愿,还是被强,他都要他。要定了他。

    北谛君第一次对陶艳有了这样的心思,意外地连自己都吃惊。

    就在昨天晚上他不见的时候,北谛君心里想是着了火,急躁难耐,几乎可以把整座山林都给刨了。

    他想的,不是陶艳跑出去到底去做什么了。

    他想的,是陶艳这个家伙怎么又跑了?

    他就那么一点也不愿意待在自己身边?片刻都不愿意么?

    所以想到了这点,他气结地想要抓他回来,管他跑了几次,他都要抓他回来,而且,一定要大肆惩戒一番。

    让他知道,他这种挑衅行为,只会让北谛君更想欺负他而已。

    而后当自己在山林里终于找到他的时候,北谛君的心里才踏实了。原来这家伙不是自己想逃跑,而是送小貂回来,不过是大脑少根筋的迷路罢了。

    北谛君把陶艳直接压下面了,完全是一时意气,他越躲,自己就越想逼过去,叫他没有办法躲自己为止。

    陶艳不知道北谛君的心思,诚惶诚恐,心里满是惴惴不安,怕他一时冲动就直接连着把自己的里衣都扒个精光了。

    这个主公,心里想什么没人知道,自然,他要动粗,没人抗得过。

    所以陶艳也不敢乱说话,只是拿眼横他。

    “……你什么你,把你压着省得你再乱跑!”北谛君坚实的躯体线条完美,练武之人都有的健硕之气,是陶艳一辈子也学不来的。

    “……我没乱跑……”声音变小,这个时候装鹌鹑,不知道能不能让对方觉得可怜而放过他呢?

    北谛君眼目含笑:“没乱跑?你都快给我跑到蛮荒去了,再不看着,指不定我一眨眼,你又给溜了!”

    “好嘛,算是我的错,我不该不打招呼就乱跑……那我现在跑不了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陶艳的手被按在地上,丝毫移不动。他幻想着尝试挪动他,不过身上的男人力气够分,陶艳被制服地死死的。

    以前吃饱的时候斗不过,如今没吃饭,力气估计还没有那只小貂大,自然是小鸡对老鹰,土拨鼠对巨蟒了。

    某人不理,越压越下,凑近对方的脸蛋,几乎就要嘴对嘴,唇对唇了!

    瞪,死命的瞪他!

    大眼睛眨巴眨巴,一副很愤恨的样子。外加一脸的坚贞不屈。

    “……你……你说过不会对我动粗的!”见北谛君毫不理睬他,陶艳急了,喷出一句话来。

    对方稍微停了停,仔细的想什么时候说过。

    “……有么?本君不记得了!”

    “什么?”陶艳都快把内脏都给呕出来了,脸憋得通红。什么叫“本君不记得了?”分明是说话不算话的耍诈!

    “……鹦鹉!你说我赢了,答应我不对我动粗!”

    “好像是有那么回事……”

    “那你还不把我放了!堂堂镇国公,说话怎么可以不算数的!”

    “放你?”北谛君呵呵的笑出声来,眉头一转,换了声调:“不错,我说过我不动粗,可是现在我并没有动粗啊……”暧昧的声音萦绕在陶艳耳侧。

    “……我现在……可是在跟我的夫人,做夫妻该做的事情……怎么算是动粗呢!?”

    话已经挑明,不用多说,陶艳如今可以完全地死心了。

    这句话从他的天灵盖一直劈到脚底,原来身体还稍稍软和了点,如今好像被闪电击中,僵硬到全身没有一点知觉。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你要硬来……我,我,我……”

    “你要如何?说来听听。”挑眉斜视,对方倒要看看,有骨气的陶艳是不是要做什么惊人的举动了。

    “……我,我……”

    某人灵光乍现:“……――我就咬舌自尽!”

    噗!

    北谛君忍不住笑出来。这个家伙用来用去那么几招,每次都说要死给他看,他倒是一点都不担心陶艳会真的咬舌了,这个人也就嘴皮子功夫,没屁点大的节气!

    “也行啊,你尽管试试,听说咬舌自尽的人死相难看,入了地府没有舌头申冤,到时候你死了也告不了我的状,我还在这里逍遥快活,你死了也是白死!”

    “……”某人收了声,被说的哑口无言,本来就只是随便说说,哪里真的会咬舌自尽。

    又生一计:

    “这里荒郊野外,没床没褥子,您又爱干净,在这里做没情调的,还是回去再说吧!”

    回去再说?回去的路上你大概又能跑了!

    北谛君回道:“本君就喜欢这里!中规中矩的尝够了,偶尔打打野食,顺便打打野 战,在这里野 合最好!……别废话了!”

    北谛君没那么多耐心跟他废话,直接抽出一手,――刺啦!

    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陶艳的里衣撕开了一半。那蜜色的肌肤露了出来,春光无限,倒也性感。

    那家伙来真的!?

    靠!

    陶艳原以为还是吓吓他,没想到北谛君竟然真的想野 合了,心里咯噔一下,决定奋力反抗,绝对不能就这样死在他手里了。

    于是扭头,对着那不远处鼓着肚子酣睡的小貂大声疾呼:

    “貂兄……!――救命啊……――我要被人强 奸啦……!”

    北谛君的脸又快垮了,他觉得自己跟陶艳在一起,不是被他逼疯,就是迟早有一天要被他弄得面瘫!

    可笑着家伙对着一只禽兽喊救命,他还不如对着自己喊救命!

    果然那只小貂纹丝不动,丝毫不理睬陶艳,继续呼呼大睡。

    陶艳是一副快死的表情。

    “……主……主公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小的……不好男人这口……”

    “你好不好,与我何干?”阴险地盯着身下的猎物,“几次挑战我的耐性,你是活该!”

    ――刺啦!

    另一半的内衣也被撕了。

    上面这个,露了半身。

    下面这个,此时刚好对应,上身残存一片破布,几乎是一丝 不挂。

    这还没完!

    某人今天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了,还不容易逮到他,定是要把陶艳吃个精光。

    管他是不是天时地利人和,精 虫上脑,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那家伙满脸通红,挣扎着想从他身下逃走,可惜挣扎无效。

    偏偏那个死脑筋的就算明白了这个道理,还是继续花力气不肯就范。

    他又闹又叫,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怕的要命,可就算喊破喉咙,估计也没人听到。

    该死的唯一的目击证人还是一只没脑的貂兽,早知道就不救他出来,也不知道报恩!

    陶艳将怒火的矛头突然转到了貂兽身上,恨不能现在就扒了他的皮,亲自给雅公子做件坎肩替过去。

    北谛君看过瘾了陶艳的表演,不置评论,最终伏下身子,一口咬住了对方念叨个不停地小嘴。

    三八 二垒

    北谛君一口咬住了对方念叨个不停地小嘴。

    这一吻来的太突然,陶艳吓得呆如木鸡,手脚无力,脑瓜子里一片浆糊。

    他没有想到,北谛君真的就亲下来了!

    那个一直说着要扒他裤子,却一直也没有动过他,连亲都没亲动过的男人,竟然……竟然……

    陶艳完全蒙了,似乎忘记了挣扎。

    因为……对方的吻技,实在是太过完美……

    完美到……比任何一个花楼的姑娘的香软嘴唇的味道……都好……

    北谛君堵上了陶艳的嘴巴,一点点撕咬着他的唇,那吻带有疯狂地侵略性,却张弛有度。时而温柔,时而野蛮。他咬着他的唇角还不够,一面游走,横扫贝齿,又追逐着陶艳口腔里的小舌,一股劲地想要吸它出来,含进自己的嘴巴里好好回味。

    他一点点掠夺着陶艳口中的香甜之物,好像很享受陶艳失神后的任君随性的乖乖听话。

    所以,在神志不清,又挣扎无效后,陶艳的裤子很快就被北谛君慢慢扯了下来。

    这个过程中,北谛君将吻,从陶艳的脸上一直游离到了脖子,又一点点移到了锁骨。每一寸的肌肤,都很是美味。

    一直吻到了他胸前的石榴色两点。北谛君自然也不会放过,一口含住了一颗,用舌头慢慢调逗它,又是细细吮吸,又是轻轻撕咬。

    “呃……”陶艳的表情开始痛苦起来。

    所谓的男人霸道的侵略,跟女人温顺的承受,果然是两种不同的概念!他觉得自己全身都是战栗。

    “……不要……不要再逗我了……”

    字不成字,句不成句。几乎是带着哭腔。

    北谛君不理他,继续看着原来的石榴红一点,变得又硬又肿起来,这个身体的反映,他很是满意。

    所以北谛君又开始了下一步的轮番进攻,这回的目标是陶艳微红的耳垂,他直接将陶艳按地死死的,低头就含住了对方的耳垂,一股湿热的感觉包围了陶艳,叫他一脑子都温温热热的,完全是乱成了一锅粥。

    可惜,好在如今是入秋之气,西风呼啸的紧。

    空气中嗖嗖的冷风,吹得他头疼。

    那不颤而寒的触觉,可以保证陶艳清醒过来。

    就算是手脚没有力气扛得过北谛君,若北谛君要想硬来,他还是有办法叫他不如意的。

    他的利器,就是他锃光发亮的尖锐虎牙!

    所以,待北谛君一门心思全然吻过他耳朵时,某人看准时机,对着结实麦色的伟岸肩膀,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行动很快,嗷唔一口,某人奋力起身,扑过去咬在了北谛君肩膀上!

    “――啊!!!!!!!!!!!!!!!!!!!”

    整个山洞陶艳回旋着施暴者惨痛地叫喊声。

    而后?

    而后,陶艳牙齿上印了红红的血丝,一对狡黠的眼睛伴随着北谛君龇牙咧齿的又一次垂败。

    这算是强 奸未遂。

    他很满意自己这回很有节气的反抗结果。

    可这刚从北谛君身下解救了自己,他就觉得头昏脑胀,竟然扑通一身,整个身子一软,颇有风范地又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陶艳,他发烧了!

    陶艳醒来的时候,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睁开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营地大帐。

    没有北谛君的影子,只有涵雪坐在边上伺候着。

    陶艳脑子不是很清楚,以为之前都是在做梦,那小貂也好,自己在山里迷路也好,还是后来被北谛君差点强 奸,全部是一个梦而已。

    涵雪发现他醒了,一阵激动,连忙把热粥端上来。

    “公子,你总算醒了!”

    “呃……我怎么了?”肚子好像已经完全没知觉了一般。

    “呀,你自己不知道么?你发烧了呢!昨天晚上从山上下来就昏昏沉沉了一天,可把奴婢吓死了,你不知道,你一个跑出去,不仅我吓死了,主公都紧张的不得了!主公还说要他们就算把山地全移平了,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来!”

    “……”

    这个家伙也会紧张?可信度不高。

    “还有呢,你可是一路被主公抱下山的!琉剑总管带人找到你们的时候,听说那会你就晕倒了,琉剑想要背你下来,也被主公拒绝,一定要亲自抱着你下来才放心……不过……”

    涵雪丫头忽然嘻嘻一笑,表情不良。那眼睛怪异地盯着陶艳。

    “不过什么?”

    “……不过奴婢觉得奇怪啊……公子你被抱回来的时候,外衣好好的,可是给你换衣服时候却发现……嘻嘻……你的里衣怎么都被撕破了?……难道说……”

    “……你你你想什么呢!”

    被涵雪一提醒,陶艳整个血气上脑,像要吃人,将事情的经过完全地回想了起来。

    那里衣确实是破的,是被这个混蛋君撕破的!

    可恶,还差点被强了!

    那么想来,他把手伸进被子,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还好,看样子没有没什么奇怪的东西强行进来过,不然不会没有一点感觉。

    他心里还真怕北谛君趁人之危,在他昏迷的时候就把他给上了。

    不过陶艳不知道,北谛君从来就对奸“尸”没什么兴趣。

    对于陶艳这种处处找麻烦不肯乖乖就范的,他反而有兴趣想要去征服。若哪天陶艳顺从地躺下来任他揉搓了,估计北谛君也就不会一次次逗他了。

    涵雪丫头闷声笑,一面道:“好好,奴婢多嘴了……主公已经叫随行的大夫给你瞧过了,不过是淋了雨受了寒气,早先已经捂出了湿气,再捂一床就该好了的!快点把热粥喝了,早点睡一觉就好了!”

    陶艳接过粥,一口吞下去,觉得全身都舒服了。

    又想想,突然悲从心来,又觉得这跟北谛君过日子是需要多么强大的生命意志力啊!

    早先被打了屁股,后来又被关柴房,动不动就要试家法,还要被别人敌视,如今淋了雨受了寒,只能喝小米粥装尸体。

    他是倒了哪八辈子霉了,居然碰到了他?

    还是说他以前的二十年人生过得太过安逸,连老天都看不下去,非要出点幺蛾子整整他!

    哎,真是应了那句,――“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晚上北谛君处理完朝廷的急报已经入更了。琉剑陪在北谛君身侧,也累得几乎站不住脚。

    昨天天快黑的时候也不见北谛君下来,琉剑又带了队伍回到裂壁口,这才知道这个悬崖上的木桥已经被水冲刷走了。看看四周也不见大树可以砍伐,此时天又下着大雨,他生怕北谛君出事,便命人马上赶制了一座木板桥出来,将木桩子拼成木板卡在上面,这才带了十来人上山找他们。

    走了不过一里,微微见到远处有个洞口,点了篝火,很是暖人,走近一看,果然是北谛君和陶艳公子。后面有侍从激动万分,刚要下跪请北谛君,琉剑眼尖,一把按住了后面的人。

    ――因为在他们面前的,是上身不着衣物的主公,正趴在陶艳身上热吻他。陶艳满脸通红,一路挣扎。

    这回儿两人正打得火热,自然不能就这样败坏了主公的好兴致。

    呵呵!

    琉剑竟然从心底觉得松了口气,一面觉得这样反而不错。在府邸没有办完的事情,如今在荒郊野外,倒是如鱼得水了。换换口味,说不定味道更好。

    那小青年一边想着,竟然也红了脸,示意后面的统统把头扭到后面背过脸去,还命他们捂住耳朵,不许偷看偷听。

    琉剑站在洞外忍不住地想笑出来,硬是生生憋在了肚子里。这两人纠缠的样子,看了是在叫人很上火!

    却没有想到,琉剑刚刚准备死守洞口,就闻里面传来一阵怒吼。

    众人站起来探头进去:

    ――北谛君已经从陶艳身上跳了开来,一手捂住右侧肩膀,忿忿地怒视着对方!

    明显的一牙印的弯弯伤口,带了红印。

    琉剑当场傻了眼,这个小小的九夫人,竟然敢张口就咬镇国公?

    再然后,那陶艳刚把身子直起来,竟又扑通一声摔了下去。

    而后北谛君抱了衣衫不整的陶艳出来,脸色铁青。

    看到琉剑他们站在洞口,好像已经得知了一般,并不吃惊。

    北谛君的脸色能不青么?几时看他受过这种气?

    只道这个陶艳来了府邸,北谛君他老人家倒是常常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直到琉剑忍不住憋笑到几乎背过气去,北谛君才回头恶恶射过两道光,叫琉剑马上低头收了声:“看够了?好笑么?”

    “……呃……小人不敢……”那琉剑也是聪明的,又上前想要接过北谛君怀里的陶艳,背自己背上。

    却不曾想,北谛君摇了腰头:

    “行了,我自己抱着就可以了……你先下山准备好热水,把大夫也找来,这家伙发了高烧,本来就二,别又烧成了二傻子。”

    说完,把人又往怀里顺了顺,抱的更紧了些。

    他低头看陶艳时的样子,眉目间竟是温柔到叫琉剑看了,也吃惊的。

    而后,陶艳被送回了营地,先是被药水泡的昏昏沉沉,又换了衣服,灌了汤水。

    大夫说他无大碍,北谛君晚上稍微放下心来,却也没有舍得合眼,站在边上照顾了他一晚上。直到是在困不住了,才跟陶艳一道躺在床上小眯了一会儿。

    琉剑进去的时候,整好看到北谛君把陶艳抱在怀里睡得很舒服。

    那表情确实从来也没有过的轻松和惬意,好像他放开了所有的杂事,也没有了心事。这个表情,是琉剑在雅公子身上也没有看到的。

    琉剑悄然退出了房间,心里却想:也许他的主公,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其实他自己对陶艳,或许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一样了。

    而陶艳,似乎就是北谛君一直在等的那一剂良药,正在潜移默化地帮北谛君解毒疗伤……

    北谛君批阅完急报,抬眼看了下身边的琉剑,发现这家伙正抿着最微笑,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那么好笑。

    搁了纸笔道:“笑什么呢?那么好笑?说来我听听。”

    琉剑尴尬地收了笑意,换了严肃的表情:“呃……没什么……”

    “恩?”某人语调加重。

    琉剑一揖,“主公……陶艳公子昏睡了一天了,现在,应该醒了……”

    陶艳啊……

    北谛君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脑子涨的厉害,这个家伙也确实叫他头疼。

    不过……琉剑提到他的时候,自己竟然有种迫不及待想去看他的冲动呢?

    北谛君起身,理了理衣服。

    “你回去早点休息吧,累了一天了……”

    话还没说完,人就消失在了门口,大帐里只留下琉剑一人。

    琉剑嘴角泛笑,不用说,主公急冲冲的目的地,自然只有一个了!

    ――

    北谛君来到陶艳床前,那家伙正喝完了一碗粥。

    涵雪将碗收走,乐呵呵地出了帐子,把房间留给了二人。

    北谛君一屁股坐下,陶艳突然觉得很紧张了。连忙往后缩了缩,将被子把身体裹牢。

    北谛自然知道他的意思,那下意识的动作,是怕他的表现。不过他不管他,一掌伸过去贴在对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

    “恩……比昨天从山下下来的时候低了些,不过还有点热,再出一身虚汗就好了!”

    陶艳不回话,只是一个劲的躲他。想起了昨天在山洞里折腾,就觉得全身不自在。

    北谛君看他躲躲闪闪的样子,不干脆,反而有点生闷气。这都还没有把他怎么了呢,要真把他怎么了,他指不定怎么躲自己!

    于是声音变沉:“你怎么一点都没脑子的?身体不舒服怎么不说,要不是你晕倒了,我真的弄伤你怎么办?”

    陶艳想了想,他从来对自己的身体感觉很愚钝,小时候生病了也是,自己就是没什么感觉的。

    于是摇了摇头,“……我确实不清楚嘛……”

    “二到家了!我看看有没有烧坏脑子!”北谛君又朝陶艳坐近了几分,直接把手贴在陶艳发烫的脸上。

    三九 三垒

    o(s□t)o

    某日,睡衣君,内裤君,菊花君和弹簧君,四人讨论谁比谁更惨。

    睡衣君:_……惨啊……最近总是会被主公霸道的乱扯乱咬!体无完肤555

    内裤君:_……惨啊……你好歹还是完整的……伦家还经常被撕的四分五裂……555

    陶艳家的小菊花:_……惨啊……都是乃们这帮子没节气的,老子才会次次都面临被吃的危机!555

    北谛家的大弹簧:_……惨啊……每次眼看着就要吃到了,最后都没有成功……555555……老子不举了你们谁负责……?

    逄:_……惨啊……不吃要被扁……吃了也要被扁……555555……伦家不干鸟……

    “二到家了!我看看有没有烧坏脑子!”

    北谛君又朝陶艳坐近了几分,直接把手贴在陶艳发烫的脸上。

    那皮肤热热的,温暖的温度从脸传到了北谛君的手心,让他一时觉得很舒服。下一秒的意识就是,晚上要是抱着陶艳这只活鲜的小暖炉,说不定更舒服。

    “那只小貂呢?”某人突然想到了这个茬,那只小貂很是可恨的,自己辛苦救他,他竟然不知道知恩图报!气死他了。

    北谛君微笑道:“不杀了,你喜欢都给你留着,我叫琉剑抓来养在笼子里,可以带回去。”

    “不做坎肩了?”某人眼睛闪啊闪。

    “恩,不做了,省得你再给我找个理由偷跑一次,你不烦,我都要烦了!”

    “呃……”

    这是陶艳第三次逃跑,三次全部都是逃跑未遂。不过理由各异。

    陶艳觉得北谛君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时间有点长。又朝后躲开了。

    对方一愣,没想到这个家伙还是很别扭,可他刚刚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劲地捧了他的脸,忘记收回了手。

    这张脸红彤彤的,眼睛还带一两点水汽。因为有发烧,所以看着没什么生气,弱弱的,也没有以前的横冲直撞了。

    这小样子挺叫他心疼,楚楚可怜的。

    下意识地就直接脱了鞋子跑上床,跟陶艳一起并排躺在了一道。

    那家伙一惊,拉过,被子再把自己裹严实了,瞪着北谛君着急。“你怎么躺我这里了?我这里床小,躺不了您那么大尊的神仙!”

    北谛君扑哧笑出来。“又不是第一次,昨天我也躺这里,不过你昏睡中不知道而已。”

    心安理得,往里面挪了挪。

    陶艳竟被他逼得一句话都反驳不了了。只是牢牢抓着被子角不松手。

    某人见他一脸惊觉,很是可爱,偏偏就是要逗他。

    “天气那么冷,你叫本君光溜溜地睡外面么?”言毕,伸手去抓被子,要将它掀开。

    无奈陶艳咬牙不松手,原先只是开玩笑,没想到陶艳使了很大的劲,原先的小闹竟然变成了被子拉锯战。

    那被子被扯来扯去,几乎快要撕破皮了!

    这回北谛君倒是有点被他激起精神了,陶艳这个家伙不知轻重,跟他用蛮力。北谛君狠下心,稍稍手道一重,没有悬念的,被子就被他整个扯开了!

    用北谛君的话来说就是:若你能占上风,说明是我乐意让着你;否则,你连一点爬起来的机会都不可能有。

    陶艳就是那么个状况。

    所以北谛君动真格的时候,陶艳的意志就垮了。

    被子被对方扯开,里面出来了只穿着单薄睡袍的小东西。那小东西的睡袍还没有系好衣带,连着被子一道被北谛君扯开了。

    某人危险的眯了眯眼,很好,倒是省得他动手,去扒他衣服,时间节约了很多。

    陶艳从来没有想过,当遇到这样的情况时候,自己居然能这么自动地被扒开衣服,怎么也应该搏斗一番才对呀。

    可是对方并不给他再想其他的机会,一个俯身,那张想让人一巴掌掌掴的脸就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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