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随行 作者:异逍遥
切勿节外生枝。”
“属下明白”
“骏儿在做什么?他一向不喜欢这种应酬。”谈完正事,许正豪的表情也从阴狠变成慈爱,想到几天没见自己古灵精怪的义子,不由问道。
尹蜚笑着答了,只说他练功进入紧要阶段,将白天的糗事避而不谈,顺便打消了庄主去行云居的念头。
两人聊着聊着便扯远了,好一幕主仆情深。
至于他们话题中的另一位主子――
“你真慢!”
又睡了一觉的许骏对他的灰衣仆人抱怨着。
思想斗争后终于选择妥协的死士癸仲站在窗前数尺处,披散的头发还断断续续低着水。头埋得极低,站得一如既往地笔直。只是若仔细观察,便能从他黑发中半露的耳廓上看出一点粉红。
“属下知错。”
“那还犹豫什么,快脱!”
许骏还蹭在床上,处于某种情绪并未看向死士,也未发现这人的古怪。等了会儿没听见回应,抬头才发现他的死士正红着脸解着上衣衣扣。
“等等!只脱裤子就行!”
只脱裤子……果然是泄|欲么
oo的声音很快停下,许骏回头,就看到他的死士呆呆站着,手里抓着刚刚还穿在身上的布料,脸色苍白的吓人。目光向下,男人已经脱了鞋赤脚站在地上,脚趾蜷曲;稍稍上移,滑过修长有力的双腿,那里……
“坐到桌上去”
不知为何,许骏忽然移开目光,他觉得自己耳朵有些烫,硬邦邦下令。
“腿分开”
一一照做,赤|裸的臀部挨上冰凉的楠木桌面,双腿分开,双脚悬空。癸仲努力克制着想要逃脱的身体,强调这只是场噩梦。然后……那里被冰凉的手握住。
那只属于少年的手柔软细腻,却十分有力。癸仲闭着眼,想将身体的触感驱除出脑海,但理智告诉他主人握住他那里,揪拧拖拽,好像在摆弄什么玩具。
本来就是玩具啊。
感到那里又一次被主人握住立起,癸仲牙齿咬紧了舌头,却在心里嘲笑自己的虚伪懦弱。想想来这里前躬身抓着自己那里,将掩饰一点点剔除,甚至因为视线的关系缩在地上仔细抚摸而不敢下刀的丑态,就该明白如今的自己只剩这么具躯壳,曾经誓死坚持的东西早已消散于无形。
许骏搬来凳子坐在癸仲叉开的双腿之间,视线自然下垂时正好可以对上他的腿间。伸手抓住那软哒哒的东西,根部干净得有些可爱,许是由于刚刚的折磨透着淡淡的红色。将那根柱子上抬,不出意外地在球体周围发现几条细小的刀痕,淡淡的血丝还在,黑色的痕迹却一点未见。
真是听话,暗自赞赏着,许骏将那根东西随心所欲地摆弄。行走江湖时,他曾机缘巧合在相公馆见过人欢好,大略知道怎么让那东西出来。可不说理论与实践区别甚大,他也不愿用自己来讨好这死士。
松手,果然又见到那东西软软垂下,估摸下自己的伤势状况,他决定速战速决。
“自己弄,射出来前说声!”
读出死士眼中满满的惊诧,许骏不耐烦地从凳子上起来,毫无愧疚地加了句:“快点,我等不及。”
盯着屋角貌似名贵的花瓶,余光瞟见男人满满用手抱住那里,一上一下运动,脸上僵硬的没有一丝表情。
癸仲很努力,努力地甚至可以感到汗水从额角滴下。但哪怕五年多未沾女色,在主人灼灼目光的审视下,没有哪个男人能仅靠自己的手就硬得起来。
他此刻已经没有闲心去思考年少的主人想用什么办法折磨他,他只觉得如果再不让主人满意,刚刚那把刀就会招呼在他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可这么一想……就更硬不起来了!
☆、梦中的美食
11梦中的美食
“废物!”
在勇气消失殆尽前,年少的主人终于将目光转了回来。
只见癸仲面色苍白牙关紧咬,烛光照出的身体带着盈盈水光,双手交替在腿间动作。清楚地看到男人听见他说话后身体的颤抖,许骏觉得不快消散了不少。
想到在相公馆里看到的东西,他大眼睛一转,貌似有了主意。
“腿放上去,抬屁股。”
少年坐回原处,看男人占了圆桌的大部分地方,双手后撑,双腿分开,脚掌和手共同用力支撑身体,臀部一点点离开桌面悬在空中。许骏狠狠吞下一口吐沫,好像这么就能压下心里的躁动。
看他的表情,就好像在等待一道尚未入口的美食。
左手挨上那被抓得发红发烫的东西,右手绕到悬空处,寻到想象中的洞口。再吞下口吐沫,压住胸中泛起的应该是恶心的感觉,伸出食指,探入。
“咦?”
和想象的不同,那里并不干涩,而是意料之外的湿润清爽。手指进入的轻松,很快又加上一根,在那密不见人的洞穴中摸索探寻。
桌上人猛地一激灵,左手挨着的东西微抬,许骏得意地笑了――早知道这么容易,刚还折腾什么!右手的指头在刚刚碰过的地方卖力地按压,眼睛盯着那软哒哒的器官变粗变大变得狰狞,不由用左手背轻轻碰下那里的尖端。
“呃……”
“呵呵~有感觉了?”翻手又用指腹摸了摸。
“呃……呃主……人”
“要|射|了么?”看那人瞬间闭紧嘴巴,许骏心中一激动,左手不由握拳攥住那跳动的东西。
“啊――”
心中一动,赶忙垂头松手含住尖端,一股液体便喷入口中。
“啊――”
口中的液体还未吞下就得到了更多,许骏顾不上考虑恶心不恶心,努力咽下热乎乎的东西。许骏意犹未尽地舔舔含在口中的器物,这才发现癸仲由于脱力,手脚支撑不住他别扭的姿势,而自己的右手也被狠狠压在股间,两根手指……被那里紧紧包裹住!
“唔……嗯”
手指舒服地动动,不出意外地听见死士压抑住的闷哼,少年满意地发现嘴里的液体又多了点。
就这么慢慢按压舔|弄,直到再没有多余的液体出现,许骏才松手坐回床上,闭目调息。腹中暖洋洋的十分舒服,他谨慎地先调用一缕气息与温暖混合,带着温暖一路向上到达心口炼化。再调出多一点气息,原先的抽痛果然没了!
许骏心中一喜,继续将剩余的温暖炼化,扩散到腑脏。眯眼享受着这温暖,等延及四肢时,才发现东西已经用尽,一时有些遗憾。
睁眼,男人回到了先前双腿悬空坐在桌子边的姿势,傻愣愣一动不动。许骏不由再次咽下口吐沫,这才发现口中满是腥膻的味道。好在他刚刚练功尝到了甜头,便再未觉得这东西恶心。
跳下床走到桌边,贪婪地握住又软下来的东西,弯折拧弄,想从里面再挤出些什么,折腾半天无果后,才看向死士紧咬的唇。
苍白的薄唇受到主人无情折磨,竟显出娇艳欲滴的颜色。死士的双眼依旧紧闭,可睫毛却抖动地剧烈,眼皮……是与耳廓一样的淡红。一站一坐,从这个居高临下的角度看去,他的死士散发着一种惊人的气息,让人想将其狠狠凌|虐。
还好许骏自制力不算太差,在失控前他明智的松手转身。
“退下吧。”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的吓人,却还是居高临下道,“你不错,明天……继续”
他听见自己的死士应了是,声音竟也干涩低沉。
他听见死士脚步轻重不一,跌跌撞撞的逃回耳房。
他听见耳房传来一阵清脆地瓷器撞击声,然后回归沉寂。
忙碌一天终得安眠,许骏睡得很香。
他觉得自己回到了变身时的那片山林,花香鸟语,空气清新。
蔚蓝的天空倒映在澄澈的湖水中,白云朵朵,就好像美味的点心。湖边有许多饮水的动物,羽毛漂亮的鸟儿,耳朵长长的野兔,甚至还有只未成年的小鹿。
许多没有反抗能力的动物难得地凑在一起,许骏没觉得赏心悦目,反而觉得……很好吃。
当然,任何食肉动物都不会放过这样美好的景致。睡到自然醒算什么?美食送到嘴边来才是幸福生活!
一条大腿粗细的蟒蛇趴在树上扭动着,慢慢靠近那只诱人的小鹿。小鹿的角还带着淡淡的茸毛,眼里满是惬意舒适,对即将来临的危险毫无察觉。
很嫩,很好吃。许骏觉得自己口水哗啦啦的。
蓦地,水花四溅。
低伏喝水的小鹿迅速跑开,原地出现了个黑衣黑发的男人。男人头发一缕缕地朝下滴水,水滴滑落紧皱的眉头,滚落在面颊和黑衣上。湿透的衣服紧紧贴着男人身体,勾勒出明快的线条。
男人朝岸上走来,赤着脚,下半身竟未着寸缕!
忽然间,蟒蛇动了。它并未追随逃走的可口小鹿,而是缠上了男人的身体。男人似乎力气很大,没有慌乱挣扎,而是伺机攻击,有好几次差点甩开蟒蛇。长发在与蛇的斗争中被扯得更乱,黑衣在激烈的纠缠中被扯碎,有力的大腿不知何时已经染血。
男人的脚踩上蟒蛇下探的头颅,蟒蛇忽然移动,他的双腿几乎被分成一字,腿间的巨物暴露无遗!转瞬间,男人竟被蟒蛇顶入半空!
失去双脚的支撑,男人被蟒蛇甩到岸上,残存的衣服支离破碎地挂在身上,他的胸腹又被枯枝石板划出数道血口。腐枝枯叶沾上他精壮的身体,沙土和湖水混合出的污泥将他的身躯涂得斑驳。
他双目圆瞪,嘴唇紧抿,胸口剧烈地起伏,冲着他的敌人摆出戒备的姿势。
蟒蛇与他相隔丈余,状似悠闲地吐出信子,挑衅般对着略显狼狈的男人。
这个……更好吃!许骏似乎又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暗赞大蛇眼光不错。
男人在蟒蛇动弹的瞬间欺身上前,手中不知何时捡起的树枝直直插向蟒蛇眼珠。眼看就要成功,动作忽然一滞,男人痛苦地捂住胸口,树枝也跌落在地。此时,他周身已被大蛇缠紧,蛇尾逗弄般探向男人腿间。
“呃……”
许骏发现他这才听见男人声音,沙哑低沉,说不出的悦耳。想到如此妙人就要葬身蛇腹,不禁有几分可惜。
周遭的动物在这场战斗开始时就已四散奔逃,偌大的山林间,仅回荡出男人低哑的吼叫。
灵巧的蛇尾缠上,男人狰狞的巨物对比下显得娇小可爱,没有黑森林遮挡的腿间是淡淡的粉红,不知不觉中散发着诱|惑的气息。
男人失去理智般开始挣扎,蟒蛇也越缠越紧。许骏甚至清晰地看见男人腿间已经变得紫红!就在他以为男人马上要命丧于此时,蟒蛇又动了。
蛇尾渐渐松开向上,蛇头却缓缓下移,盘绕的动作再一次重复,只是蛇头尾调转。微红的蛇信一点点蹭过男人怒张的紫红,直到那里颜色加深到发黑,蟒蛇似颇为满意。
男人已经施展不出成套路的反抗,声音也变得破碎,顺从地任凭蟒蛇逗弄缠绕,头低低地垂下,乱发遮住面部叫人看不清表情。而此刻,缠着他的蟒蛇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口。
许骏静静地看着,等待这场虐杀的完结。
蛇嘴对准男人紫黑的巨物,张口,狠狠咬下!
“啊――”
许骏眼前一片白光。下一刻,他已经满头大汗地从床上坐起。
许久之后,混乱的呼吸才渐渐平静,他目光略显呆滞地扫过床幔和掀开的被褥,最终停在自己双腿间。
腥膻的气味似曾相识。
忽然想到什么,颤抖着双手褪下粘腻的亵裤。纯白的丝绸内衫上,沾着乳色的污浊……
“呵――”
那张脸,那副身子,属于一个死士,叫癸仲的死士。
☆、突破后的古怪
12突破后的古怪
午后的阳光射在平整的地面上,荡出金黄的光晕。鸟儿们许是畏惧这炎热的天气,纷纷躲藏起来。空旷的庭院中,别说是人,连鸟儿都没有一只。
庄里为了盟主就任仪式特意移栽的名贵花卉仍盛开着,精心雕饰的花园门廊也没有染上岁月的斑驳。暂离了喧嚣,群侠离开后的云翔山庄显得格外空旷安静。客人离开了,仆役婢女们穿回旧衣服,按部就班地完成每日的工作。
几日来第一次踏出行云居的许骏,正窝在议事厅的椅子里发呆。他似乎对红色有着莫名的执着,此时将红白相间的武士服穿得一丝不苟,立着的领口遮住大半脖颈,双手也缠着护腕只露出十根白玉般的手指。原本齐腰的长发用红色发带高高地绑成马尾,发辫一半留在脑后,一半垂在胸前。
他只这么静静坐着,却让一旁奉茶的侍女羞红了脸。
“有问题么?”
他的声音比往日低沉,不经意中却带出些微属于少年的软糯。
“少爷请用茶,庄……庄主叫您稍作等候。”陶醉中的侍女没想到他会开口,被淡淡的视线扫在身上,只觉心跳加速,竟连话都说不顺畅。
少爷真是……美得愈发妖孽了!
久在议事厅侍奉,自诩见过不少英杰的侍女心中想着想着,忍不住又偷看少爷几眼。
“哦”
那天之后,他一直在行云居练功、疗伤。体内的阴寒气息让他在炎炎夏日也觉得寒冷,但好在除了手脚冰凉外,没什么更糟的反应。虽然现在能调动的真气不及平时一半,身体活动时却没有从前受伤的滞涩。起初只是每日夜晚叫癸仲来为他进补,这两天却时时将人困在自己房里,除了吃饭睡觉练功,便是吞食元阳之气。
照看草木、喂养虫兽、洒扫清洁均由被他夺去心智的仆役处理,饭菜茶水也有照看他多年的侍女管着,许骏一直未见活人――死士当然不能算在活人之中!
今日忽然得到庄主召见,哪知传令的婢女刚看见他就满脸通红,呆愣的样子让少年傻了眼。从行云居一路走来,遇见的人不多,但每个人的眼睛都好像对着他闪闪发亮,盯住了就不放开。被数道灼灼的目光盯着,神经粗大如许少爷也不禁拉了拉衣袖领口,再学那死士摆出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他们怎么了?
不对――是我怎么了!
想到这两天那死士动不动就脸红,本以为是与自己所做之事太过亲密让不通人事的死士放不开,没想到这么看竟另有原因!
“骏儿最近在忙什么,几天了都没见你人。”
没等少年想出个所以然,许正豪就大步流星地跨入厅里。许正豪见到少年,也是忽然一愣。
“许骏拜见盟主。”
“唉,你这小孩儿跟干爹装什么,”许正豪快步上前托住正要拜倒的许骏,笑呵呵道,“我刚跟他们说过,咱在庄里原先怎么叫就怎么叫,盟主什么给外人听听就行。”
“是”许骏抬头,竟在对方眼中也读出那道亮光,只见许正豪也盯着他,灼热的目光好像要将人融化,“干爹?干爹?”
一边叫着,一边试图收回被握住的手。
怎么都是这个看美食的眼神,许骏心中懊恼,抬眼却瞥见自己师傅了然的眼神。尹蜚进门时就跟在许正豪身后,不声不响地竟没让少年发觉他的存在。
“都说女大十八变,我家骏儿怎也出落地这样漂亮了!”许正豪回神,不动声色松手,却鬼使神差地用刚扶住许骏腰肢的手摸了摸鼻子,示意尹蜚入座。
许骏心中疑惑,面上却不动声色,嗔怪道:“干爹又逗我,漂亮说的是娘们儿!”
“噗”尹蜚正在喝茶,听少年用软软的声音字正腔圆地说“娘们儿”,忙低下头,上好的茶水全喷在了衣服上。
“骏儿别闹!”
“徒弟,想姑娘啦?为师帮你找个?”
许正豪原先还笑个不停,现在却连笑意都消失了。避过尹蜚提出的话题,许正豪恢复正常口吻,对许骏道:“听说你练功受伤了,恢复得怎么样?”
“一点小伤,不动真气就不碍事。”
江湖中人,哪有不动真气的可能?明白庄主叫他来定有事吩咐,往常许骏十分乐意外出办事,此时却一点也不想离开,第一次出言推拒了。
“养伤重要,有什么需要尽管叫人去药房拿,别拖坏了身体。”许正豪不疑有他,转向尹蜚叮嘱,“这小子怕苦,尹蜚你多盯着他点别让他把药倒掉。”
“属下明白。”护法尹蜚还是一副与他外表很不和谐的温柔模样,笑容满面的应下。
明白没自己啥事儿了,许骏眨巴着眼睛看着师傅和干爹继续讨论怎么坑人,感觉眼皮越来越沉――这几天忙于身体问题,虽然精力很充沛,但睡觉的时间还真不多!
谈及正事,尹蜚仍处在沉思中,许正豪无意一瞥却被出神的义子抓住了视线:白皙的皮肤被红底白纹的武士服衬得更嫩,高高扎起的发辫又让少年多了些英气,一向闪亮的大眼睛现在涣散着落在自己附近,粉嫩的小嘴却又是紧抿着。
许正豪想起刚抱孩子回来时,这不懂事的小东西闹出笑话后也是这个表情,嘴角泛出一丝笑容。
“咳咳,庄主?”
尹蜚将近期的事务在脑中过了一遍,发现神游中状似对视的其余两人,眼角又抽了抽。
“啊――尹护法有何要事?”许庄主自如地移开目光,身体略微前倾地看向枯坐的尹蜚。
“属下……”
“庄主,再给属下和师傅几天时间好吗?”
少年突兀地插嘴让四道目光全转了过来。
“嘿嘿,骏儿刚听干爹说明天要处理掉那老头,”许骏干笑着解释,双手还比划出石头的形状,“骏儿前几天有了点主意,可还不熟练,就没跟师傅说。干爹要能再宽限几天,骏儿兴许……可能……应该有办法让那老头从哪儿来滚哪儿去。”
“骏儿!”
这次轮到尹蜚呵斥了。
许正豪皱眉,想这孩子语调虽不肯定,但他这两年办事还算靠谱,宽限几日也无妨,便道:“那干爹就为你这‘兴许可能应该’多留他几日,嗯……五日如何?”
“骏儿定不负干爹信任~”
对上那双明眸,许正豪竟感觉心跳加速,亢奋的感觉比当上武林盟主那天还要剧烈。早意识到义子的美貌――几年前许骏忽然从幼儿长成少年的模样,自己外出归来时乍见就觉得血液朝脸上涌来,没想到时隔多年竟还会因他而心动。
既然许骏不肯说,许正豪便没有追问到底是什么方法――反正实施时总会看到,不怕他惹出什么祸事。
略聊了些杂事,看时间不早,许庄主摆手直言要去后院,许骏就乖乖跟着尹蜚退出了议事厅。
“我不是说不让你掺和此事?”
阴测测的声音传入耳际,发呆中的许骏抖了下后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尹蜚的小院,。想到自己先斩后奏无视了这人的叮嘱,许骏有点儿心虚,岔开话题问:“师傅~你可觉得骏儿有什么异常?”
“异常?你从里到外就没哪里正常!”
“呜……”被不屑一顾的话打击到的美少年撇撇嘴,不过看师傅没继续追究,又偷笑下凑到尹蜚面前,“骏儿是不是更漂亮了?”
说着,又眨了眨自己那爱惹祸的眼睛。
“你觉得说男人漂亮是夸奖?”哪能不知道徒弟打什么注意,尹蜚哼哼着,可对上充满求知欲的眼神,明知道是装的,还是忍不住说,“是好看了点,你又整出什么了?”
“师傅~”娇声叫着,直到眼前人面色逐渐变得古怪,许骏才后退一步撤下笑脸,道,“徒儿觉得突破后许多地方都不正常……”
☆、蛊惑初体验
13蛊惑初体验
“哼哼,动作真快。”
美少年许骏满腹心事地回到行云居,刚进屋,转身瞧见自家死士已经利落地脱下裤子静候在圆桌边,顿觉无语。
整天和这死士泡在一起,少年没觉得有什么变化,忽然分开半日,才发现这人竟比初来时……憔悴了不少。
好吧,他知道癸仲曾失手被俘,被同伴救出后就来了这里,瘦一点正常。他也知道刑讯折磨、风餐露宿都能让人消瘦。可来了他院里大半月日日好吃好喝的供着,也没叫癸仲睡房梁趴房顶,没见长肉倒罢了,怎么瘦了不说,连初见时内敛的锋芒也消失殆尽,整个人好像彻底成了个空壳。
少年歪头打量着桌边侍立的人,癸仲眼睛低垂下颌微收,不再是前几天恨不得将头埋起来的样子,可眼中也没了羞赧。他上身穿着仆役的灰色布衫,双腿站得笔直,落在地毯上的脚趾也不再局促地卷曲。
还好,这……仍是算美景。
精壮死士瘦了,自己这当主人的该把人养肥,才更赏心悦目,进补起来也更……
这边许骏正胡思乱想,呆呆站着的癸仲却心中忐忑,想出声提醒走神中的人,又怕未得吩咐惹怒主子――几经教训下,他再不敢放任自己胡来。
“穿衣服,我们出去逛逛。”
看到青年苍白的脸霎时变得通红,许骏噗一下笑出声来。待到男人穿好灰裤布鞋,许骏又觉得哪里别扭,上上下下看了半天,恍然大悟,“你去找莺姐要套侍卫装,换好后再来找我。”
强健的男人虽然瘦了,但骨架还在,一身紧巴巴的仆役装把人的风姿毁了大半,怪不得看着别扭――挑剔中的美少年显然忘了自己是以碍眼的理由强迫死士换下黑衣服的事实。
盏茶后,焕然一新的死士又出现在他面前,仍是面无表情,但此时许骏分明从他平板的面孔下读出了几分羞涩。一压下打趣的念头,上前替癸仲整了整衣襟――那里很整齐,可本少就喜欢没事找事,不行?
癸仲重新穿回暗色,按理应当觉得轻松。可不知是不是因为近身侍卫和死士衣服布料差别太大,即便颜色相似,穿上的感觉差别不小,许骏觉得他仍有些紧张。
虽然笨些呆些妄为些,到底还是个精壮男人!
府里随侍出门的侍卫服是藏蓝色,窄袍紧袖,将癸仲紧窄的腰和挺直的背勾勒地清晰,让许骏过足了眼瘾。
“少爷要出门?”闻莺跟在癸仲身后进门,将主子眼中的赞赏看了个分明。
“嗯,明日……也可能后日回来,莺姐得帮骏儿看好家啊~”许骏说着,朝小楼的方向望了眼,见闻莺含笑应下,便带着一直沉默不语的死士要出门。
自从被贬为死士,癸仲很少能想这样自由地在路上行走。身前有个要他小心伺候的主子,身后却基本不会有随时可能飞来的冷箭暗器,因此,虽然处在阳光下走路有些怪异,但黄昏的夕阳发出的光还不足以让他的眼睛感到刺痛。
云翔山庄虽然地处山腰,但多年休整下来下山道路修得宽阔平整,即便纵马奔驰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许骏没骑马,癸仲当然更没资格。前面的红衣少年沿大路走了会儿就拐到了山中小路,时不时抓只羽毛艳丽的鸟儿逗弄。鸟儿不怕他,反而在被他放开后会跟着他飞一小段,仿佛依依不舍。两人走走停停,一个多时辰后才到临近的苍云镇。
他们出门时日头已经偏西,天空的蓝色逐渐变暗,现在已转为墨色。二人恰巧赶上镇里一旬一次的夜市,沿街挂着的灯笼透出温暖的光,清风拂过,光线也缓缓跳动。山下的镇子原本不大,但兴许沾是了云翔山庄的光,前些日子人来人往,连带着这里也繁华了不少。
在山庄里生活多年,许骏对这儿称得上熟悉。癸仲身为死士估计闲逛的机会不多,但看他对这里也没有陌生的感觉,刚来到这条路时,许骏甚至怀疑自己看见了这家伙微笑。
沿街多是各样小吃零嘴,也有地摊上摆着雕牌饰物、胭脂水粉。逛街的有麻布衣裤的农人,也有书生打扮的青年几人一起,偶尔可见几个穿着绸缎的富家公子带着娇羞的女子驻足在把戏摊子前浅笑。男女均由,小孩更少不了。虽然少年考究的衣料和冷冷的护卫忍让人流与他们有些距离,但拥挤的感觉还是让癸仲不适应,只好紧盯着自己的主人。
许骏却好似乐在其中。
癸仲虽然跟在身后只能看见他半个脸,但看这人先蹲下逗个四五岁的女娃儿,又站起来冲着对面的富家公子笑笑,现在……癸仲感觉主人的目标换成了停在胭脂摊前的那位小姐。
说小姐也许不合适。豆蔻年华的姑娘总是美丽的,虽然眼前这位衣服是常见的农家模样,但洗得十分干净。同样只看到侧脸,癸仲却能想到这位姑娘善良纯美的笑,与他家主人刻意装出的不同――半月下来,癸仲已经习惯性的将见到的美人拿来同自家主人比比,虽然他这半个月不说美人,连活人也没见着几个。
“这个颜色很漂亮,”癸仲在这里神游着,许骏却已来到胭脂摊子前,拿过一小盒淡粉的,轻嗅下朝少女递去,“味道也很清淡,姐姐何不试试?很适合姐姐呢~”
许骏按变成人的年龄计算,应该年满十六,但白嫩的皮肤和大大的眼睛总让人习惯性将他看小几岁,加上他喜穿红衣,刻意做出纯真模样时就更显得稚嫩可爱。
兴许不是第一次被人叫姐姐,却一定第一次被个美少年这么叫,小姑娘的脸唰一下红了,低头避开对方的注视,却又仍不住抬眼偷看了下笑嫣然的小公子。犹豫半晌,抿着嘴接过胭脂问了价掏了钱,用堪比蚊蝇的声音道了声谢谢公子,急忙跑开了。
癸仲冷眼旁观,看这小姐虽然皮肤羞得泛红,临走前却大着胆子看自家主子好几眼,连走远了还不断回头的样子,再看看明显心情不错的主子,心里有些莫名的怒意。
“发什么愣!”许骏得意地转头,却发现精壮死士目光直往那女孩离开的方向去,好心情瞬间消失不少,“一个死士,也会看姑娘!”
“少爷?”
因是侍卫打扮,下山时许骏就让他改了口,低着头的癸仲偷偷看看忽然变得阴沉的主人,心中警醒。
许骏哼了声,朝下一个目标走去。
还未走近,食物的香气扑面而来。戒备后,癸仲又悄悄吸了几口香气,眼睛也从地面转到了方桌上的热饼。
“这饼怎么卖?”许骏虽然是问小贩,眼睛却直直盯着色泽金黄的烧饼,泛着渴望的光芒。
“小少爷您尝尝?老汉这胡麻饼祖传的技艺,十里八乡有名着呢……”老头儿滔滔不绝地夸着,眼睛在许骏和烧饼中移动,倒是注意将嘴巴避开了吃食,直到发现少年皱眉,才麻利地说了个价钱。
“包两个~”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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