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玩家 作者:小斋
,那便没有。”
江怀柔好奇道:“那,那是怎么样的亲密接触?”
符离将烛台移至一边,放轻声音道:“公子过来坐这里。”
江怀柔依言走过去,在桌子上坐了,迷惑不解的看着他。
符离便将手探到他腿间,捏着那团软物揉捏了起来,待他几欲失声叫出来,方道:“便是如此亲密。”
江怀柔怔了几怔,才醒悟过来他这是在演示之前同南烛一起的情景,红着脸小声问他,“那阿离觉得是他那里长得好还是我那里长的好?”
符离忍不住笑起来,眉梢透着异样妖魅温柔,“方才大意了,公子再容我细细摸一遍方才知晓。”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江怀柔的性格设定:遇强则强,遇弱者则更弱,完全取决于对方能吃下什么类型。
关于南烛:前期很无节操,来则不拒看到顺眼的还会蓄意勾引,用个时髦的词就叫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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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美人唐突
符离目盲,手上功夫自然胜人一筹,不消片刻江怀柔便急喘着欲去抱他。
符离却及时收手起身,一本正经下结论道:“公子那里确实生得要玲珑些。”
江怀柔不解其意,还满心欢喜以为这话是夸奖,跟上去扯住他腰带,“阿离,我想要……。”
符离束住他双手,“公子明早还要去梅林,不如改日?”
江怀柔并未强求,心里却忍不住乱想。符离平日在此事上对他百依百顺,今天南烛一来便开始找借口拒绝,这两人关系看来绝对不简单。
在床上躺下后,符离也并未如往日一般搂住他,两人背对着背,各睡各的。
次日起床,杜英见江怀柔一脸精神萎靡,便小声问:“公子昨晚是不是没睡好?”
江怀柔将他拉到无人角落,“假设你喜欢男的,希望他那里长成什么样子?”
杜英一脸茫然,“公子说的那里是哪里?”
江怀柔瞥他腿间一眼,“就是那里。”
杜英这才醒悟过来,尴尬道:“那还用说,自然是越大越好。”
见江怀柔登时乌云罩顶,便立刻道:“小的就是阉人,从来未经历过情事,全是听宫女们胡说或艳书上看来的,不足为信。公子有什么事,不妨同小的细说一番。”
江怀柔却抓住他不放,“那你说那里大了都有什么好?”
杜英欲哭无泪,犹豫不决道:“这,这小人哪里知道……据说那活儿大是性欲强之象征,剥掉衣服后先给对方心理及视觉上的刺激,办起事儿来才更容易让人满足。”
江怀柔将手慢握成拳,一脸阴沉的走开。
早饭时桌子上气氛不同往日轻松,江怀柔板着脸一语不发,捧着碗半晌不夹菜。什么都看不到的符离,一惯维持食不言温雅的态度用餐。南烛倒时刻保持着容光焕发春风得意的样子,时不时还同身后书僮用眼神调个情。
杜英立在旁边不停拭汗,心中恨透了方才自己的胡言乱语。
吃完饭收拾马车时,杜英有心找个无人时机劝慰江怀柔,却见他始终垂着嘴角没有什么好脸色,便怕越说越错,不敢再多言。
后待江怀柔、符离、南烛三人坐到马车里后,气氛便愈发古怪了。
南烛顶着飞刀询问江怀柔,“是我脸没洗干净还是哪里又得罪你了?”
江怀柔横他一眼,“你明明可以自己去,何必死皮赖脸跟我们挤一起。”
南烛笑的可恶,“一个人多没意思,好歹现在路上有个人供我消遣。”
江怀柔道:“彼此彼此。”
南烛笑着将目光转向符离,“近来身体怎么样?”
符离道:“还是老样子,只是最近想开了些,不再如先前许多烦恼。”
南烛拍拍他肩膀,“那便好,得空就多出去散散心,我期待着你回我身边的那天。”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道:“把你手拿开!”
南烛扬起眉毛问江怀柔,“你在同我说话?”
“把你手从阿离身上拿开。”
南烛伸了伸懒腰,反而将腿也伸到符离膝上,符离便神色如常的替他按捏,彻底无视了江怀柔。
过了会儿,南烛道:“往上些。”
符离便将力道从小腿移到他大腿上,见江怀柔气的脸色发青,南烛继续道:“再往上些。”
江怀柔忍不住将他腿从符离身上踢开,怒斥道:“你这无耻之徒少来羞辱别人!”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被维护之人竟然推开他的手,淡淡道:“公子息怒,没有人羞辱符离。”
这情形赫然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江怀柔像被扇了耳光般难堪。
符离蹲□,摸着南烛的下摆轻拍了几下,“没有将南兄衣服弄脏吧?”
南烛笑着说:“没事。”
江怀柔绷着脸重重捶了下车窗,将前面驾车的杜英吓了一大跳。
到了梅林后,几人在亭下观赏比赛,将近中午时,后方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喧哗声响。
杜英前去打探了一番回来报道:“好像等下瑶兰第一美人要过来,他报的也是书画项,说不定会跟公子作最终对手。”
江怀柔皱起眉毛问:“什么第一美人?”
“说是京城欢喜坊的清倌苏锦,京城人皆称其为苏美人。”
经他这么一说,江怀柔的好奇心也被勾上来了,不住抬头眺望远处。
约等了半盏茶功夫,传说中的苏美人戴着面纱姗姗来迟,一幅弱不经风的模样,由身旁彪形大汉虚扶着,所经之处皆一片落魄惊叹声。
江怀柔捡着盘中花生丢往嘴里丢,失望之意溢于言表,“我当什么美人,原来是个装腔作势的娘相公,这幅样子也有人喜欢……。”
话未说完下意识扫了眼南烛,果见他捏着颗花生身形不动,目光直直的望着那苏美人。
活脱脱色痞一个!江怀柔心中刚骂了一句,美人便已沿着小道走过草亭,江怀柔才要转脸,忽觉一点黑物触着鼻尖飞了出去,苏美人腰间玉佩悄然落地。
待他走出两步后,身旁南烛善意出声提醒道:“美人,你的东西掉了。”
壮汉闻言放眼去寻,立刻将玉佩找了回来。美人一脸感激的望向南烛,露出惊艳欣喜交加的神情,用悦耳动听的声音道:“苏锦多谢公子提醒。”
南烛笑的暧昧,“不客气。”
待美人依依不舍离去后,江怀柔忍无可忍的对南烛道:“用这种方法跟人搭讪,你也不嫌恶心?”
“只要目的达到,用什么手段都不重要。”
“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南烛将先前的话还给他,“彼此彼此。”
江怀柔嫌恶道:“哪个跟你彼此了?”
南烛呷口茶,“用其人还其人之身的方法报复你的皇姐夫,这点我可做不到。”
江怀柔用冷冰冰眼神剜他肉,“你对本公子倒是关注的很。”
南烛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一想到碧瑶,江怀柔神情便陡转黯淡,火气也渐渐熄了下去。
梅林旁边有家客栈,中午杜英便在那里订了酒菜。
众人等待用饭时,席间来了位不速之客,交完大作归来言谢的苏锦苏美人。
南烛自然出言相邀,美人客气再三后正欲打算落座,江怀柔却闻不惯他身上脂粉味,毫不留情的指着南烛旁边位置道:“我不习惯与生人同坐,你去那边。”
身为皇族,江怀柔骨子里自有高贵矜持,他可以对符离忍让宠爱,却不代表可以接受其它低等娼妓。
南烛立刻热情道:“苏公子这边请。”
苏锦终归是出自欢场,受了冷落也能嫣笑置之,“公子客气了,不知该如何称呼?”
南烛道:“在下姓李名寻欢,苏公子直接唤我名字罢。”
苏锦见他衣着华贵,便受宠若惊道:“小人怎敢如此冒犯。”
“美人唐突无妨,苏公子但叫便是。”
江怀柔一旁忍不住心中冷嘲热讽,记得他上次叫令狐冲,这次又改了李寻欢,惹下风流债后拍拍屁股走人让对方无处可寻,他倒是会打如意算盘。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再来招惹符离。
江怀柔想开后,在桌下捉了符离的手来把玩,符离挣脱不得,便由着他去了。
南烛为人放荡不羁,言语大胆从不懂得避讳,苏锦虽为清倌却也深谙处事之道,一顿饭吃下来,两人已然开始亲亲我我如胶似漆。
江怀柔瞥见苏锦用脚去挑逗南烛后,不禁想入非非。心道阿离虽然出身青楼,人前却极为约束自律,倘若也学得这般孟浪骇俗,不知道会销魂成什么样子。
他想的出神,脸颊不由便泛起两片桃花,眼中闪动着异样炫丽光彩,水润润的仿佛有东西要流淌出来。
饶是一向百花丛中游蜂戏蝶的南烛,瞟见他也不由多看了几眼。
苏锦心头立刻警铃大作,突兀打破气氛道:“快瞧,台上有人在比作诗!”
江怀柔立刻清醒过来,自知失态,窘迫的揉起脸望着符离强笑,却不知落入旁人眼中更是一番风情。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又改书名了,感觉总是不对,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以后更新时间改为中午12:00,谢谢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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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青楼艳技
此时台上两个书生正在比赛作诗,文采一般算不上出众,江怀柔便看的兴趣缺缺,同符离道:“明日派个人在这守着,有事再请咱们过来,也不用一帮人都在这儿干耗着,行不行?”
符离点头,“公子言之有理。”
江怀柔勾住他手指,兴奋道:“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两人刚商议好,那边南烛已揽了苏锦纤腰起身,“咱们也走。”
马车是杜英听江怀柔吩咐买的,只求舒适无需奢华,回来时再加载一个苏美人,本不宽敞的空间便愈发显得狭窄。
因为能同符离坐的更近,江怀柔也不再抱怨什么,老老实实抱着符离胳膊玩弄他手指,偶尔瞥一眼对面两人。
苏锦表面轻松实则内心紧张,有意同南烛攀谈却恐惊了江怀柔。
方才梅林那顿冷眼便让他明白,那个白面书生一般的俊俏公子看起来不太好惹。
南烛脸上始终挂着笑,抿着唇什么都不说,没有人猜得透他在想些什么。
回到府中后,江怀柔在符离房间玩了会儿,听他说身体不适想休息片刻,便不得不孤身一人在府中打转。
转到厨房剁了些骨头出来,拿到门口大狗跟前晃悠,“蹲下,不蹲便不给你吃。”
大狗急的口水直流,呲着白森森钢刀一般的牙齿红着眼睛从他手中将骨头夺走,那气势把江怀柔吓的毛骨悚然,再不敢近前挑逗。
江怀柔在院中转了一圈,感觉甚是无聊,忽然想起杜英曾在后院清理出一眼温泉,心想先去看看如何,夜里再拉上符离一起去泡。
他兴勃勃奔向后院,始料未及的是,迎接他的不是布满卵石的精巧水池,而是一个白花花刺眼的大屁股。
江怀柔及时收住脚步,愣了片刻才看清眼前情形:屁股的主人此时正背对着他埋首池中,不知道在干着什么勾当。南烛赤着背将两手敞在池边,目光促狭的望着他。
江怀柔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情形,满眼都是最先入眼的两瓣白臀,不住在脑海里上下左右的乱晃,脚下一时像生了根样难以自拨。
“看不出,江公子竟还有旁观偷窥的嗜好。”南烛一出声,苏锦便失态扑通跌入水中,知道有外人在场后,连身体都不敢乱转。
江怀柔咽了下口水道:“呸,谁稀罕看你们!”
说罢飞快逃开,一脸懊恼的抱怨道:“光天化日干这种事,也不找个人把着风,不要脸!”
南烛轻扬了下眉毛,伸手将苏锦从水中捞了出来,捏起他湿淋淋的下巴在唇上亲了下,“不理他,我们继续。”
苏锦声音抖的不成样子,“可,可是……会不会再有人来?”
南烛道:“应该不会……。”
话未说完,眼角余光竟扫到方才兔子一般窜走的人此时竟倒了回来。
江怀柔用手捂着眼睛怒斥道:“别把池子给弄脏了,晚上我也跟阿离一起泡!”
苏锦彻底焉了,□缩成一小团柔软再也立不起来,手脚老老实实埋在水时不敢乱动,待确定江怀柔当真走后才战战兢兢的同南烛商量:“咱们要不回房间再……。”
“好,”南烛笑眯眯的看着他,“不过苏苏要先将这池子弄脏。”
苏锦迷惑不解的看着澄清的泉水,“怎么弄脏?”
南烛冲他用目光示意,苏锦狐疑不决的坐下来,腿在水下摊平脚尖刚好触到南烛的小腿,立刻畏惧的收回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觉得这个眉眼含笑的人比起江怀柔更加可怕。
南烛道:“不用怕,不会有其它人过来的。”
他语气很轻,却似乎蕴含着极重的分量,会让听者感到莫名的信任。
苏锦长吁了口气,试着将自己情绪放松下来,却不敢再如先前大胆直视南烛的眼睛。
南烛神态悠闲道:“你今年多少岁?”
“十五。”
“苏苏……当真是清倌么?”
苏锦本应该自信十足的回答他是,却被空气中无形的压力迫得张不开嘴。他沉默了会儿最终摇头,用蚊蝇般大小的声音答道:“之前在红姨逼迫下曾经接过两位客人,但是不准对外面说起。”
南烛道:“那你为什么又肯告诉我?”
苏锦恨不得将整个身体都缩进水中,急的额头冒汗却想不出合适的理由。难不成说自己害怕他才不敢撒谎?还是讲自己对他一见倾心不忍相瞒?
“算了,”南烛轻易放过他,又问:“你在青楼都学了些什么东西?”
苏锦心惊胆战道:“鸳鸯秘谱还有花营锦阵二十四式……。”
南烛道:“你表演给我看,如果我看的满意,便准任你提任何一个要求。倘若我不满意,今晚你便一直呆在这里不要出去了。”
苏锦欲哭无泪,本以为攀上个高枝儿,谁料想竟进了个龙潭虎穴,声音禁不住颤抖道:“全,全都要么?”
南烛道:“先上两个最拿手的吧。”
苏锦细察了他脸色,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方才在池中站起身来,双腿略微分开将诱人后背面对南烛。舒展了双臂后抱住膝盖慢慢弯下腰去,少年身体出人意料的柔软,最后竟将头从粉红股下探了出来。
平日习以为常的功课此刻做起来格外害羞,他弱弱向自己身下吹了口气,生涩道:“春风吹渡玉门关。”
南烛微微点头,“继续。”
苏锦看他如此淡然反应,心中叫哭不迭。本指望将他引诱过来好结束这种尴尬的独角戏,如今看来却是妄想了。
只得又在水池中跪下来,将小腿从腰后反掰过来,仅以双膝着地支撑起身体,以双脚脚趾捧夹起身下软物轻轻揉搓,双手则捏住双乳道:“此式名为解连环。”
见南烛看得颇为入神,目光却清明无半点俗欲,只有硬着头皮继续。
尽心表演了六七式后,苏锦额头已渗满细汗,南烛始终却未开口叫停。
苏锦本就在温泉里泡的虚弱无力,再做出些往日床上都甚少做出来的姿势,着实感到体力逐渐不支。
表演的最后一式名为仙人捧桃,即是将身体弯曲到极致,本应该以双手捧了那两颗软物做呈献状,以唇舌自行品箫供人观赏。
但苏锦此刻精力已几乎被耗蚀殆尽,再加上恐急交加,哪里还硬得起来?努力试了几次都叼不到嘴里,急的眼泪都欲流出来。
好在南烛并未继续为难他,阻止道:“做不到便罢了。”
苏锦跌坐在池中,不知所措的垂着眼掩饰满心慌乱。
南烛将半屈的小腿伸过来,用脚探入他腿间拨弄了两下,问:“是你是身体不行……还是在怕我?”
苏锦吓的瑟瑟发抖,两腿又不敢肆意合拢,只能由得他恶意挑逗,结结巴巴道:“小,小,小人只是,只是……。”
情急想不到借口,半天也讲不出个所以然来。
南烛盯着他,剑眉英目透着股异于众人的疏狂,笑容里溢出一丝邪气,“看来两样都不是。”
苏锦正疑惑他何出此言,顺着他目光往身下一瞥,登时吓的心惊胆战。
方才水中那根半死不活的东西竟在南烛有意无意动作下站了起来,直挺挺的让他尴尬难堪。
南烛依旧是笑,起身裹了件厚毯子,在池边蹲下来逗他,“别忘了我方才讲的话,不将这池子弄脏可不准出来。”
饶是苏锦迟钝也反应过来他的意思,顿时脸颊滚烫让他有种随要燃烧起来的错觉。
一生之中都未遇到如此让人羞怯难堪的情形,偏那人顶着双流光溢彩的眼看得目不转睛。
苏锦只得横下心将一手朝握了上去,另一手则慢慢绕向身后……
释放的瞬间,苏锦觉得自己目光朦胧什么都看不到,围墙、温泉、梅树及头顶掠过的飞鸟通通都不见,只有南烛狂狷逼人的邪笑。
南烛勾勾手指,“哭什么,我又不会嘲笑你。苏苏,过来领奖励。”
苏锦身心愈怕的抖了下,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把戏,但却不得不顺从的偎过去,趴在水池边怯怯的望着他。
南烛捏住他下巴低头吻了下,用十分宠溺的声音道:“苏苏想要我做什么,尽管提。”
不自觉被他语气和目光所蛊惑,苏锦低喃道:“什么都可以提么?”
南烛眼也不眨道:“是的。”
苏锦犹豫了下,最终决定同命运赌上一把,“你……能将我从欢喜坊赎出来么?”
“好。”
利索的回应让苏锦感到错愕,他忍不住急着再补上一句,“需要……五百两银子!”
南烛摸摸他的头,“钱我有的是,你不用为这个担心。”
好像是做梦遇到了神仙一样,随便许了个愿,马上便被兑现了。苏锦掐了掐胳膊,虽然疼但依旧是个难以置信的现实。
南烛站起来穿衣服,“出来吧,再泡下去恐怕我得抱着你走了。”
苏锦如获大释的爬上来,在他穿衣服的时候南烛却开始自己往前院走了。
望着他的背影,苏锦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以后怕都再也见不到这个人了。
“李公子,等等!”他开口叫住他,最终未敢直接唤他寻欢两字。
南烛回头看他,淡淡道:“不用担心,等下自会有人送你回去赎身。”
苏锦咬着唇,道:“那……以后,我能跟着你么?”
南烛笑了下,未直接回应他的话,“我方才答应过你一个要求,这已经是第二个了。苏苏,做人有时不能太贪心的。”
苏锦看着他笑,却恍惚置身在酷寒萧瑟的冰窟中,胸口一片冰凉。
作者有话要说:心情复杂的说一句,写h段真的很辛苦,查资料查到手软、看片片看到两眼冒火星
少年们都出来冒个泡儿,跟我抱抱,撒个花神马的别让它们凋零在手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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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一诺奴仆
因为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江怀柔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宁,晚饭时看到符离竟忘了提起温泉之事。
待他回想起来时,符离已同南烛两人出了门。江怀柔问杜英,“可知他们去哪里了?”
杜英摇头,“不曾听两人提起,看样子约是去散步,稍后应该就会回来。”
江怀柔跳上栏杆坐了,杜英见他神情落寞,便主动道:“公子可是为符公子之事困扰?”
江怀柔点头又摇头,问他,“杜英,现在跟过去的生活,你更喜欢哪个?”
“自然是现在,没有宫里那么多规矩,而且公子看上去比以前开心多了。”
江怀柔道:“在这陌生异域,不用伪装和算计,自然比起勾心斗角的朝堂要开心许多。”
杜英立刻警惕道:“公子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江怀柔问:“你可知住在这里的南公子是什么身份?”
杜英摇头,“虽不知他身份来历,看气度与打扮想必地位不低。”
“他便是夜池圣武帝南烛。”
杜英震惊道:“南烛?!他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江怀柔不回答他,反问道:“杜英,你觉得我皇姐如何?”
杜英犹豫了下,答道:“长公主为人果断刚毅,心高气傲不若寻常女子。奴才大胆说一句,她虽在生前有诸多忤逆行为,但是对皇上的心意……却是无人能及。”
“我知道,我知道她对我的好,好到她在临死前还替我把未来全都布署了一遍。在她心里,我一直都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孩童。”
杜英随着他的话语伤感起来,“公子今日怎么突然提起长公主?”
江怀柔道:“因为碧瑶把我托付给了旁人,南烛此番前来便是带我回夜池的。”
杜英先是震惊,后来郑重思虑了半晌,方道:“眼下我们虽然平安无事,但白辉容、井岚两人一日不除,公子便一日不得安眠。南烛虽然为人城府极深,但既然是长公子主所托,想必应该还靠得住……公子意下如何?”
江怀柔道:“我讨厌被人操纵利用。”
杜英忙道:“那小人立刻去收拾,咱们连夜离开京城。”
“回来,”江怀柔叫住他,“待梅花节后,我跟他回夜池。”
杜英不解道:“小人不明白公子的意思。”
“你以为他当真是因为碧瑶几句嘱托才来找我的么?没有利用好处的事,这人从来都不屑做。这个时候只有我们两人,有心逃走也走不了多远。我此番随他去夜池,便让他知道什么叫引火自焚养虎为患!杜英,待我走后,你自己重新找个地方藏身,娶个合心意的女人,去过正常人生活吧。”
杜英大惊失色,“公子,您难道不打算带我一起走?”
江怀柔眼睛眯了眯,“杜英,你自小看我长大,这么多年承你一直细心照顾,倘若说这世界上有谁还让我心存感激,便是只有你一人了。如今主仆缘尽,我也没有什么好赏你的,出来时带的盘缠你全部带上,去收拾下东西,连夜离开吧。”
杜英恐慌道:“公子,你这是要赶我走?杜英究竟是哪里做错了?”
江怀柔拍拍他肩膀,“我不想多讲,你只用知道,离开我之后天高地阔,杜英却不再低人一等,走吧!”
杜英看着他,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公子一向心思周全,小人不能揣测端倪,您让我走想必一定会有自己的理由。杜英断不会令公子为难,日后倘若有需要,请在府前悬挂红绸,小人自会设法前来相见。就此拜别,望公子日后健康平安,长命百岁!”说罢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竟连东西也不收拾便空手离去。
江怀柔并不阻拦,目送他出了去后,才耸肩低咳起来,笑着喃喃道:“健康平安,长命百岁呵!”
南烛同符离回来时,一入府门便瞧见江怀柔身影孤单坐在走廊下,手中百无聊赖的耍着一根枯枝,便主动道:“天这么冷,你也不怕冻着?”
江怀柔抬眼看了看他,却未搭理,待两人走近伸手扯住符离的衣袖道:“阿离,我想跟你说会儿话。”
南烛似笑非笑的打量两人,将手背在脑后道:“那我去休息了,欢喜坊的花酒真不错,明日有空可以再去。”
符离道:“在下奉陪到底。”
待南烛脚步声走远,符离慢慢将脸转过来,问:“公子想说什么?”
江怀柔定睛望着他,“如果我去夜池,阿离愿不愿跟着我?”
符离身体明显僵了下,淡淡道:“抱歉。”
“如果,是南烛这么问阿离呢?”
“南兄与我关系不同,他……。”
“我知道了,”江怀柔将手收回来,稍后又带了一丝希冀问:“那阿离有没有喜欢过我?”
期待的看着符离许久,才听他低声道:“抱歉。”
抱歉……江怀柔明显感受到脆弱的心猛颤了下,站起身抱了抱符离,扔了手中枯枝后离去。
符离蹲□寻着那根枯枝,末端似乎还残留着江怀柔的温暖,心逐渐迷茫起来。其实对他,多少应该是喜欢的吧?不然也不会纵容他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符离忽然间很想知道江怀柔究竟长什么样子。
他在原地立了许久,最终摇着头将枯斜插到栏杆上,不,不可以……
没有人看到,枯枝在他手下飞速钻出花苞继而怒放,在他转身的时候,花瓣迸发着凋落了一地。
事情只发生在寂静无人的刹那,片刻后所有一切都在微风里悄无声息碎为齑粉。
未来几天江怀柔将自己关房间里,直到梅花节最后比试日才肯走出来。同符离说笑已恢复往日常态,仿佛那夜并未给两人造成任何芥蒂。
去梅林的路上,南烛好奇道:“你那个下人,怎么这几天都不曾看到?”
江怀柔道:“你也知是我的下人,他去哪里干卿何事?”
“脾气这么糟糕,莫不是被你赶跑了?”
江怀柔瞥他一眼不理会,南烛便继续道:“你今天比试的对手,是我在欢喜坊的一个朋友,到时我可能从旁助阵。”
“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你这人心眼小,提前打声招呼怕你到时候又生气。”
江怀柔怎么可能不生气?他堂堂一个皇子的对手竟然是个欢喜妨的娼妓!虽然南烛算不上他朋友好歹却算是认识的,竟然帮着外人助阵来对付他……思及由不由冷笑,“我巴不得呢,待会儿要你们看看自己是怎么输的!”
南烛悠悠道:“别夸这么大口,万一输的是自己可怎么办。”
江怀柔怒道:“我若是输了,给你当一个月仆人!你若是输了便反过来侍候我一个月,你敢不敢打赌?”
南烛抬手同他击掌,“有符离为人证,到时你可别找借口反悔。”
符离才要开口劝江怀柔,却听他用力在南烛手上甩了下,“谁敢反悔便是乌龟!”
梅林今日果然比往常热闹许多,台下被围的人山人海水泄不通。一入场地,便有个浓眉大眼的少年跑过来同南烛打招呼。
南烛笑着搂住他同江怀柔介绍,“这位便是季香,待会儿要同你比试书法的人。”
江怀柔不屑冷哼,连眼皮都未抬一下。
少年心生不爽,伏南烛耳旁有意羞辱道:“看他脸生的很,不知是哪个园子里的?”
江怀柔对他道:“识相的就给我滚,否则立马让他替你收尸。”
少年见他气势凌人,面上噤若寒蝉心中却是不服,撒娇的去拉扯南烛胳膊。
南烛安抚道:“你不如先去准备,待会儿比试时再出这口恶气不迟。”
少年扭捏了会儿乖乖离去,南烛见江怀柔盯着他不住冷笑,便道:“莫非你也想让人替我收尸?”
江怀柔道:“你若再这么惹人讨厌,连尸体都不用收,我直接下毒后将你挫骨扬灰!”
南烛摇头起身,“都说最毒妇人心,我看十个女人加起来也不如你一个狠……别瞪了,我现在就走,去安慰下季香公子,免得让你赛前吓乱了心思影响正常发挥。”
符离握住江怀柔的手,劝道:“公子不必将南兄话放在心上,他只是喜欢逞口舌之快,并无恶意。”
江怀柔心生嫉妒,却不想将手抽出来,闷闷道:“你就会替他说话。”
符离温和的笑了笑,并未解释什么。
过了约半个时辰,台上有人道:“感谢各位前来捧场,经顾老丞相携同门下弟子六人、圣上钦点新科状元刘愈忠、各地举荐书法家三十人,从近六百幅书法中挑出两组最终比试:分别为月华济州才子江景轩公子,瑶兰京都欢喜坊季香公子。烦请两位近前,终赛规则不同往日,两位倘若觉没无把握可请身边朋友相助代书,只是这最终奖励会折半而已。”
江怀柔心存疑惑,不过是写几个字,怎么还冒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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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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