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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至尊蛇受 作者:夜已成殇

    还和我说话呢。”

    “说什么了?”

    “他问我是不是住在山里,我说是,然后我就跑回来和爹爹说了。”

    小路说:“应该是不怕死的进来采药的,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进山呢。”

    落玉想着也是,就对落齐说:“这几日就呆在家里,他们走了你再出去玩。”

    小孩点点头,他皮是皮但最听他爹的话了。

    天色有些晚了,突然下起了大风雪,外头的竹子被吹得呼呼的响,落玉在油灯下缝着件棉袄,家中没有女人,又带着孩子,总免不了要做这些,初次使针被扎了好几下,一来二去的也熟了,做件新衣都没问题。

    “爹爹,我饿了。”

    落齐爬在他爹腿上,哼哼着。

    “快去看你路儿叔叔饭做好了没有?”

    小孩乐颠颠的朝厨房跑去,刚过花厅就听门外有人敲门。落齐想去找他爹,门外又传来“咚咚“的几声,他走过去,打开了门。

    “小孩,风雪太大,我家主人想去你家避避。”

    秦渊看他伸出个头来,虎头虎脑的模样可爱极了,又笑着说:“你家大人在家吗?”

    落齐点点头,“我爹和我叔叔在家。”

    “那让我们进去吧。”

    小路听到动静,过来将门打开,抱起了落齐,门外站着个黑衣男子,气度不凡,怎么看也不像药农,特别是外头还有些骑马的男子,后头一辆华贵的马车,他在王府多年很有些眼力,这是京中的贵族吧,怎么会来这个地方?

    “不好意思,我家大哥身子不好不想被打扰,你们还是走吧。”

    秦渊面上还是客气,掏出个金元宝,“你看,这个够不够?我们就留一晚,明早就走。”

    小路都没看元宝一眼,“我家不缺钱,不送了。”

    关上的门被秦渊一把扶住,小路使力那门纹丝不动,足见是会武的人。外面还不止他一个黑衣人,人家要想进来也是轻而易举的。

    “进来吧,轻着点。”

    小路粗略的看了下十来个人,勉强能呆得下,就抱着落齐进去了。

    “怎么了,在和谁说话?”

    “借宿的,看着像会武的,我不让他们进来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恩,外面下这么大雪,下不了山。”

    “快出去吃饭吧,菜都好了,我出去看看,花厅那边宽敞,就让他们住那吧。”

    落玉点头,继续缝着手里的衣裳。

    十来个黑衣人簇拥着一个月白锦衣的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身形颀长,光洁优美的额头上用条紫金绸带束起乌黑的发丝,明亮深邃的眼眸,刀削般冷傲的俊颜,整个人散发着夺人心魄的气息。

    小路如见了鬼一样,抖个不停,他再揉了揉眼,又狠力捏了自己一下,不是在做梦,可为何他以前的主子当今的皇上会来这里?

    秦渊跟在轩辕鉴尤身边,对着呆愣的小路道:“借你家厨房一用,我家主子身份尊贵,要去屋里歇着。”

    轩辕鉴尤淡淡的扫了眼小路,未说什么,抬脚向里屋走去。

    小路稳了稳心神,他现在这副样子难怪没被认出来,只是如果让那两人见面的话…他暗道一声不好,赶紧去找落玉。

    落玉听到屋外的脚步声,以为是小路又来催了,放下了手中的针线,去了旁边的饭厅。他刚到饭厅,就见里头有几个人,桌前坐着个白衣男子,红烛摇曳,他有些看不真切,就问:“你们是来借宿的吧,外面雪大,在这住一晚吧。”

    秦渊被吓了一跳,外头的那个够丑的,想不到这个更丑,像个痨病鬼一样,声音倒是清冽如水的好听,一家有两个奇丑无比的人,还是在这狐啊鬼啊传闻甚多的深山里,他这御前侍卫都被吓了一跳。

    “有劳了,多多打扰。”说完秦渊朝桌上放了锭金元宝,普通人家能衣食无忧的花上好几年了。

    落玉觉得收留别人一晚并不算什么,那金子他是不会要的,就走过去想将金子还给他,看了眼那白衣的男子。短短的一眼,就迅速别开了眼。

    轩辕鉴尤也在看着他,那丑脸男子像认识他一样,他在他眼中看到了震惊,不安,迷惑,痛苦,他堂堂的一国之主可不认识这山中的野夫。

    “我们见过?”魔魅一般的嗓音。

    落玉道:“没…没,没见过。”

    轩辕鉴尤看着他颤动的双睫,不再说话,拿起侍卫给他泡好的清茶气势从容的喝着。

    第43章 双泪落君前

    落玉不想在这多呆,原以为永远也不会相见的人就这样突兀的出现了,霎时将他五年来平静的生活彻底击碎,和他共处一室压抑得他快要失控,只想逃离,离开这里。

    秦渊唤住了他,说有事请教,落玉只得僵硬的呆在原地,手心都渗出了一层薄汗。

    “兄台,看你在山中常住,可知道这山中有一药,名叫赤红圣果。”看落玉不语,他又接着道:“传闻此果数年才于立春前结果,我家主人想找到此药才来此地的,不知兄台可有…?”

    小路进来打断了他,“没有,此药是听过,可不像你说的那样数年结一次果,而是一百年才结果一次,我们不过在山中住了几年,怎会有这么稀罕的玩意儿!”

    轩辕鉴尤进山来找圣果,本就是碰碰运气。这丑脸的青衣男子似乎有病在身,看他步履漂浮,不时就要咳嗽几声,会住在这偏远之地只怕是来治病的,而且他神色怪异,圣果极有可能在他手上。

    从腰带上解下双龙的白玉佩环,“这能值万金,够你荣华富贵一生。”

    落玉心中气闷,气他认不出自己还是气他用钱来换自己续命的东西,他分不清楚,涩然的道:“各位明日一早就下山吧,山中大雪冰封,要找到传说中的果子几乎是不可能的。”

    轩辕鉴尤道:“不必了,如此便不再打扰,离此最近的白云镇上有客栈,我们还是去那落脚吧。”

    他起身走了出去,秦渊赶紧跟上。

    “这个还请拿走!”

    落玉追上去,把佩环给秦渊,秦渊则说不用,他家主子给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

    “大哥,他们走了。”

    落玉应了一声,看着桌上那人的双龙佩环,不过五年,他连他的声音都认不出来了,也不知是可喜还是可悲,叹了口气,“埋了吧,免得见了心烦。”

    “好,我待会去埋在后院。”

    “齐儿呢?”

    “在花厅里荡秋千,我去叫他来吃饭。”

    落齐不在花厅中,两人又四处找了会,哪还有小孩的身影,落玉摆摆手说:“不必找了,一定是被带走了。”

    “被王爷,不…皇上带走了?”

    “他走之前说要去白云镇落脚,这根本不像他,他要去哪怎么会和我们这素不相识的人特意交代。”

    “难道是他认出我们了?想把齐儿带走,带回宫?”

    落玉也不敢肯定,说:“我去把齐儿找回来,他要果子就给他。”

    说完回屋拿了圣果,又急匆匆的去后院牵马。

    “大哥,让我去吧,外面天寒地冻的,你的身子又不好,不能骑马。”

    落玉回绝了小路,落齐是他的全部,他怎么能让那人把他带走,他绝不同意。

    小镇上不算熙熙攘攘,临街的铺子贩卖着各式货物,偶尔有路过的货郎扯着嗓子的叫卖着小东西,不过一个弹丸之地。落齐止住了哭,眼中噙着泪水,马车外的景致吸引了他,第一次下山好奇是掩饰不住的,这才忘了哭。他对面的轩辕鉴尤揉了揉发胀的额角,这小子哭了一路,没把他烦死。

    “主子,客栈到了。”

    “恩”

    秦渊掀开帘子,把开始哽咽的落齐抱下了车。

    桃园客栈是镇上最好的客栈,此地闭塞,人不算多,天字一号房都还空着,勉强能住。

    落玉赶到时,轩辕鉴尤在雅间等着上晚膳,他瞥了眼落玉,冷冷的道:“既然来了就坐吧。”

    有护卫陆续端来做好的饭食,不比在宫中珍馐佳肴琳琅满目,但也上了五六个讲究的菜,有绣球乾贝炒珍珠鸡、干连福海参花菇汤、松树猴头蘑墨鱼羹、砂锅煨鹿筋等热菜,易带的干货换着花样的做看上去也能引人食指大动。

    雅间内烧着热炭取暖,落玉来得匆忙只穿了件单薄的外衫,身上的雪渣碰到热气很快融化,亵衣都被冰水侵湿,浑身像掉进了冰窟窿一样。

    “我儿子呢?”

    “别急,我的手下带他到集市上去逛逛了。”

    轩辕鉴尤动起了筷子,当他透明一样,就这么坐了两刻钟,不时看着对面的落玉,那人皮相被毁了脸上还是看得出有不正常的红晕,嘴唇也白的发紫,瘦弱的肩头微微抖动。

    “咳咳咳…”落玉咳了几声,从怀中掏出个木盒子,推到轩辕鉴尤面前。

    打开一看,里面只有十颗果子,拇指般大小,和药经上所画的一模一样,他自是喜欢识相的人。

    “连江”

    他身后的护卫道:“主子有何吩咐?”

    “带这位公子去找秦渊。”

    “是”

    落玉跟在他身后,没走几步,咚的一身栽倒在地。

    轩辕鉴尤望着床上昏迷的男子心中厌烦,想不到这男人身子这么弱,像软脚虾一样走了几步就晕了过去。他是一代明君,但不代表他关心一个草民的生死,他本可以将他丢到其他房间,可在看到那人紧缩的眉头后鬼使神差地将人送到了他的房间。

    给他找来大夫,说他寒气入体,叫侍卫除了他湿透的衣裳,煎了药,已是天大的恩典了。等这人醒了,立刻就要撵他走,果子到手,又丢给他价值连城的御用佩环,两不相欠。

    落玉自梦间转醒,梦中回到了五年前,他在王府中痴痴地等着个人,那人去边关作战了,一去就是好久。他烧得糊涂,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待看到窗前站着的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后,含羞带厌的说:“你回来了!为何这么久?”

    轩辕鉴尤听他醒了,走向前去,看到床上那人流下的两行清泪,不解的皱起了眉。

    落玉只顾的说着,“我每日都在想你,好想你,现在你回来了,我永远也不要和你分开。”

    “你认错人了。”

    他被泪水模糊了眼,但是那抹傲然如华的声音,低沉磁性的嗓音他怎么会认错呢,摇摇头道:“你为何生气了?我一直都在乖乖的等着你,你不要不高兴好不好?”说完伸出细瘦的手臂缠上了面前的男人。

    轩辕鉴尤想挣脱他的手,不料那人缠他缠的死紧。他捏住的那双手臂,光滑而洁白,触感是想不到的滑腻。

    “抱我好不好,不要对我这么冷淡!”落玉如被抛弃的小猫低声的哭着。

    看他的样子轩辕鉴尤了然于心,这丑脸男还是个好龙阳的,不是有个儿子了吗,看到男人还凑着往上贴,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倒尽胃口。

    “你真是认错人了。”抬起他的下巴逼他对视自己,在看到那双水灵灵的眸子时,有片刻的失神,脸虽毁了,那双眼睛仔细一看却美得惊人。

    落玉从被子里滑了出来,因为发热他全身白里透红有着珍珠般美丽的色泽,他跪坐在床边,拥紧了轩辕鉴尤的腰,他呼出的热气刚好就对着男人的胯处。理智已经烧毁了落玉,他满脑子是和情人久别重逢的喜悦,他只想好好取悦这个他深爱的男人,让他快乐。

    轩辕鉴尤吸了口起,他看着落玉解开他的口头,含住了他的巨大……

    他贵为天子,后宫什么美艳的女子没有,刚开始他也偶尔会去宠信些佳丽,但只怪他登基前树敌太多,爬山他龙床的女子多是刺客,虽没伤到他半毫,还是让他失了兴致,远离了后宫。没想到出宫一趟,碰到个山野男子,对他投怀送抱不说,还含着他的…含得甘之如饴。

    这男人j□j不错,看来没少伺候男人,这让他有些龙心不悦,但做为件工具偶尔调节下还是不错的。龙根往落玉口中更深入的顶去,全根没入。

    落玉呛了几声,骇人的巨大他勉强能含住,那样粗暴的顶弄让他娇嫩的小嘴都出了血,但他还是卖力的配合着上头的男人,丝毫不觉得幸苦。

    轩辕鉴尤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爽了,没想到被男人伺候也能这么舒服,难怪朝中总有些大臣会在府邸中养上几个男宠解闷。

    腰上一阵酥麻,他低吼一声,尽数爆发在落玉的檀口里。

    精亮的凤眼在看到落玉将他白浊舔干净时一暗,软下去的那处立刻就回复了雄风,快得连他都感到不可思议,对着个奇丑无比的男人,这让一向自持严谨的他很是不满。

    落玉转身趴到了被子上,翘起饱满的圆臀,口中囔囔着:“快进来…快进来疼我。”

    轩辕鉴尤已经解放了一次并不想碰他的身子,虽然那具雪白的身体十分诱人,果然是个天生要男人骑的贱货!刚想出口叫他滚,就见那人用手掰开了股缝,露出了里面嫩红的花蕾。

    轰的一下,他脑子乱了,那人脸虽丑,身子却是一等一的好,连那处也漂亮得不像话,一点也不恶心,这般美景在前,是个男人都顶不住,那娇艳的小孔彻底激发了男人的兽性。

    轩辕鉴尤如他所愿,扣住他的纤腰,用力一挺整根送入进他的身子,契合的不留一丝缝隙。落玉尖叫一声,眼中顿时空茫,多年没有被疼爱的身子被活生生的从中间剖开,因为意乱情迷他忘了给自己扩张,上头的男人也不会给他扩张。血从相连的地方一滴滴的流了下来,他闷声的哭着,哭他让他这么痛,也哭他这么狠心,可自己一点也不讨厌,只要是他,偶尔粗暴一些也无妨。

    轩辕鉴尤对他流血视而不见,他肯抱他已经是纡尊降贵了,才顾不上他的死活!有了血的润滑进出的更加肆无忌惮了。这美妙的感觉,比被含住还要来的舒爽,底下这张小嘴把他紧紧的裹住,逼他只想更凶狠的捣弄他,汲取那毁天灭地的感觉。

    直到他发泄完,才发现落玉早就昏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渣攻来了!!!

    第44章 春光泣夜微凉

    轩辕鉴尤把落玉带回宫中,安置在含象殿让太医给他看诊。本不想同他再有关联,但那夜旖旎之后,他退出落玉的身子,白红相间的液体顺着那修长的腿流下,他才发觉这丑面男让他失去了自制,看他昏迷间吐了不少血,说不上动容,以后有个发泄之处也是不错的,就把他带了回来。

    小全子恭顺的做出一副奴才样,他长的雪白姣好,让人以为他会是个贴心的好奴才。他给落玉上了几样清淡的小菜。看落玉不食,道:“主子,多少吃点吧,这可是御膳房做的东西,糟蹋了多可惜啊。”

    落玉照旧呆坐着,如一尊木雕。小全子在他身后翻白眼,给脸不要脸的贱胚子!醒来时如疯了一样要出去找他儿子,亏他费了好大劲儿找来其他太监才没出什么乱子,要扯了他后腿他可不会饶了他。还是个死脑筋,入了皇宫还想以前的事做什么,就他那副模样,丑得}人,能伺候陛下已是几世修来的福了,真是不识好歹。

    后宫凤位尚缺,多少世家小姐挤破了头的想进宫伺候皇上,只想有朝一日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大总管派他来含象殿伺候,原以为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没得他几夜没合眼,没想到伺候的是个灰容土貌的病秧子。上头的人留下一瓶大内的金创药吩咐他给那人上药,那后面撕裂的伤把他吓得不轻,皇上还真抱了这个丑八怪,让他心里如吞了只苍蝇一样难受,倒是便宜了这丑人了。

    宫中的人都深知当今天子极讨厌太监,因此在其寝宫紫宸殿附近当差的太监都尽可能的看上去整洁,赏心悦目。宫人间流传有前废帝喜好男色宠幸太监的传闻,宫中寂寞难耐,又整日的旁观皇族权势诱人,天子又生得英姿勃发,俊气逼人,这些个美艳的太监难免会想入非非,心猿意马。

    小全子退了出去,脚还没离门就朝里头吐了几口唾沫星子,“呸,长那副鬼样还扮清高!爱吃不吃,给你吃还不如喂狗,等皇上不待见你了,看洒家怎么治你。”说完愤愤而去。

    两个多月过去了,大地回春,轩辕鉴尤没踏进含象殿一步,他把和他有一夜荒唐的男子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半分也没想起来。这几日他和季若华在太极殿商议皇陵督造之事,地宫渗水不算小事,很多时候都是季若华在说,他在听。

    午后大好的时光,皇陵之事终于议妥。轩辕鉴尤在两三位近臣的陪同下自太极殿往南熏殿而去,那里是天子品茶,休憩阅览的地方。

    白玉和青石砌成的宫道两旁,种满了四季常青的松、柏、竹,其中还点缀着假山。走在最前头的轩辕鉴尤停了下来转身对一侧的青衣男子说道,“若华,今日就陪朕在御花园用晚膳吧。”这是天子能给的极大恩宠。

    季若华面带微笑,柳眉弯弯,“多谢陛下。”

    他比五年前不知美了多少,肌肤莹润光滑,身子修长柔美,一头乌黑的长发简单的束了个髻,配着一身碧绿的长衫,衬得他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般高不可攀。他贵为当朝的丞相,皇帝对其宠爱有加,封魏国公,综理朝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轩辕鉴尤未得天下之时就是其身边最得力的谋士,后助其经营四方,削平群雄,登上龙椅可谓功不可没。在世人的眼中他不仅模样俊美,满腹经纶明达吏事,饰以文学,私下又传闻其为人恪守职责,不自居功,实乃百官的典范,当世的明杰。特别是几年前出自他手的青鸾词,词风语言清丽,高雅不凡,又带着不可多得的洒脱和豪迈,盛京中的风雅之士,官家小姐皆为其倾倒。

    南熏殿前绛雪亭中,轩辕鉴尤挥退了几位大臣就留下季若华和他共赏明媚春光。

    季若华含羞且笑,“多谢陛下为若华寻来赤红圣果,有了这果子若华多年的隐疾也就有望了,本以为这辈子就要带着这副身子活了。”

    轩辕鉴尤指指石凳,让他和自己平坐,“别这么说,朕的江山社稷离不开你。这段时间看你瘦了不少,等你回府朕命人给你送去千年雪莲,血燕补身。”

    “谢陛下隆恩!”季若华作势要拜,天子先他一步扶起他。

    “身子弱就不必多礼了。走,随朕去御花园用膳。”

    季若华跟在一边,心中说不出的得意。

    御花园中亭台楼宇较多,园内遍植古柏老槐,罗列奇石玉座、金麟铜像、盆花桩景,地面用七色鹅暖石镶拼成福、禄、寿,仙鹤,麒麟等吉祥图案,沿路观赏,妙趣无穷。

    最中央的御景亭,连着一座单孔的石桥,桥下有一方清澈见底的小池,池中有青莲和金色的游鱼,四周环绕琉璃花坛,坛中栽种名贵的花卉,美不胜收。

    御景亭中香炉袅袅,一列宫女手持美酒佳肴奉上,美景醉人,又有心仪之人相伴,季若华真如飘在了天宫,这样的日子就是他一直期盼的,天子是待他如臣似友,可这还远远不够,他们的关系没有更近一步,只要他炼制出能摆脱诅咒的仙丹,他就可以和心爱的人水乳交融,恩爱缠绵,到那会儿他才真正拥有他。

    “怎么不吃?不合胃口吗?”

    轩辕鉴尤不知为何,他越看面前的青衣男子就越是顺眼。

    季若华温顺的夹起一块云卷送入口中,“御膳集结了天下厨艺的精华,如此美味的东西臣怎么可能不喜欢。陛下,这园中奇石罗布,佳木葱茏,其古柏藤萝,皆百年之物,将花园点缀得情趣盎然,臣只是觉得太美了。”

    “你若喜欢便时常陪朕来此,朝政虽忙可也不想累坏爱卿的身子。”

    两人随意的在亭中闲聊用膳,看上去倒像一对璧人。

    等用完了膳又和季若华喝了几壶香茗,轩辕鉴尤在太监的跟随下回了紫宸殿。御花园在寝殿的西边,他一路走来刚好经过西侧的含象殿。明黄的锦靴一停,他想起个人来。

    小全子欣喜万分的恭迎圣驾,心中有一丝遗憾,早知皇上要来就叫那丑脸男人沐浴更衣了,别一个不小心惹得皇上不快,那真是不妙了。

    落玉着了件蓝衣,单薄的身子靠在窗沿上,有几分涩然的味道。他穿来的那件青衣被小全子扔了,那太监用轻蔑的眼光看着他说青衣在宫中只有当今的丞相才能穿,几年下来已是不成文的规矩了。他问为何,那太监就道陛下宠丞相呢,他又问丞相是谁,那太监更加表现的轻蔑了,笑他竟然连堂堂的季若华季丞相都不认识,真是个土包子。落玉还真不知道那人做了丞相,五年前,宫门前他以为的好友是如何待他的,说出的那些残忍的话他永远也不会忘。

    “过来”

    落玉一惊,回头对上身后男子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眸时,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他这举动让天子不悦了,“去床上,脱衣服。”冷淡的下了命令。

    落玉从来没有见过那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那么冷漠那么陌生。

    “请皇上准许草民离宫。”

    “离宫?”

    轩辕鉴尤走到他身边,一把抱住他将他带到一旁的大床上,“真是个下贱的货色!在朕面前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是怪朕这段时日冷落了你吗?”

    落玉被他的话震得脑袋发晕,他竟然这么说他。落玉满脸恼怒的推开了面前羞辱他的男子,咬着牙道:“陛下一国之君怎如此不知自重,草民一无所长留在宫中也无所作为,陛下还是让草民回家吧。”

    轩辕鉴尤面上浮现出冷笑,一个张开腿不知被多少男人骑过的贱货敢教训他,让他顿时怒火中烧。

    抬手轻易的撕开了落玉的衣裳,“你说你一无所长朕看则不然,你不是很会伺候男人么?那晚你可不是这样的。”

    落玉对那晚的事懊恼不已,那晚是他烧的糊涂了以为又回到了五年前,他醒来后羞愤难当,不知流了多少眼泪,原来根本忘不掉他,自己不过是个可笑傻子。

    轩辕鉴尤脱得个精光,高涨的巨大宣誓着他已有两个月没有泄火了,强壮的臂弯将落玉翻了过去,逼迫其背对着他,呈羞耻的跪趴状。

    落玉挣扎着,咬了轩辕鉴尤一口,血顺着小臂流了下来。

    这下真激怒了天子,他把落玉拖起来,朝他脸上就是一巴掌,落玉嗡的一下失神了,心也凉透了,不再挣扎。

    轩辕鉴尤拉高他的腿,巨大挤进了那如火的小洞,边干边骂着:“不知廉耻的东西,还敢咬朕!别妄想这样就能让朕对你另眼相看,倒真是小瞧你了,这么有手段。”

    下头的落玉一动不动,只随着他阵阵摇动,股间被血染得触目惊心,他却感觉不到疼,把脸撇到了一边不去看那男人残忍的模样,断线的泪珠一滴滴打在枕头上,落玉看着那片湿透的水泽以为那才是他的血。

    第45章 山长水阔知何处

    小全子恭送完天子,得了御令去太医署请了位御医。他谄媚的在前方领路,嘴上呼着杨太医仔细脚下的路,杨太医这边请,杨太医药箱沉烦请奴才来拎。路过几个妃子的寝宫,不忘挺直了腰板,甩着宫袖脸带得意之色,直把那些伺候的宫女太监气得脸色铁青。

    杨太医给落玉诊完脉道:“你出去吧,我要给主子施针。”

    “这……”

    “恩?”杨太医眼睛一横,“施针要绝对的安静,你站一边做什么,帮得上什么忙?”

    小全子急忙赔笑道:“杨太医您说的是,奴才就去外边伺候着,有什么吩咐就管喊一声。”看了几眼寝帐里的落玉,退下了。

    满脸白胡子的太医心疼的道,“再忍忍,要不了多长时间我就来接你远走高飞。”

    这声音…为何如此的熟悉!落玉瞧着面前的太医,“你是谁?”

    那太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脸,压低声音道:“带着人皮面具,青舒是我~!你受苦了,没想到他会这么对你,把你折磨得浑身是伤。”

    落玉抓住他的手,眼带哀戚,“沅孑,齐儿怎么样了?他还好吗?”

    “你放心,他很好就是想你,整天哭着要去找你,我就骗他说你出去远游了,回来就给他带好吃的好玩的。”

    落玉一听,哭得好不凄惨。冷无言擦拭了他眼角的泪水,“最多还需一年,你等我,之后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了。”

    “你在说什么?”

    冷无言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以后再告诉你。我或许早该这么做了,你也不会受这么多的苦。”

    他说的话落玉一句也听不懂,直觉告诉他冷无言会出现在此一点儿也不简单,他隐约想到些什么却又抓不住。

    之后几天,轩辕鉴尤都夜宿含象殿,每夜把落玉折磨的生不如死,随意发泄玩弄,无半点怜惜。后面的花蕾在事后会被太监涂抹宫中的秘药,但天一黑还未愈合的那处又被撕裂。几日下来,轩辕鉴尤对着条死鱼也是乏了,就吩咐下去把落玉带去司寝房让掌事的嬷嬷管教,学些伺候男人的活,轩辕鉴尤对他嗤之以鼻,才入宫几日倒是把看家的本领给忘了。

    两个老妇对着落玉品头论足,除干净了衣物,拿着戒尺量其手长脚长,连那处都不放过。

    穿靛蓝宫装的道:“脸是丑,身子倒是又白又滑呦~肚子上有条疤,不行,这样的姿色怎么能伺候皇上。唉,这副身子好像在哪见过?”

    穿褐色宫装的把落玉手上绑着的绳索又拧紧了些,直把那细白的手臂勒出血迹。

    “啧啧~祁嬷嬷,你下手也忒狠了,好歹也是皇上的人!破相了你就不怕上头怪罪?”

    那老妇不屑的道:“陈娘,就他这副鬼样皇上会心疼他?心疼他就不会交给咱们老姐了,你说皇上什么美人没有,竟然会宠幸这么个丑八怪!娘娘们知道了非气死不可,呵呵呵。”

    “你懂什么?圣意难测不过这人我好像在哪见过,瞧着老觉得眼熟。他这脸毁了,不过底子应是不差的,瞧瞧这双眼睛,以前保不齐还是个倾国佳人呢。”

    “呸,省省吧!弄他这副身子真是脏了我的手,陈娘他就交给你了。”

    陈娘暗瞥了她一眼,“祁嬷嬷贵人事忙,请早地走吧。”

    那老妇哼了一声,用白帕子捂着嘴,嫌恶的走了。

    陈娘用西域进宫的香精抹边了落玉的全身,再用泡着青莲的温水洗尽他身后的小洞,那触目惊心的花蕾上新伤旧伤皆有,肿得如熟透的烂李子。她微叹一声造孽,选了根最细的男式塞了进去,也是为他好。

    “我说公子,我们是不是再哪见过啊?”

    落玉早认出了她,当年她进王府来教自己做那事,他红了脸抢了这妇人手中的东西就跑,那妇人追着他跑遍了王府的花园,现在想起来遥远的不真实。

    “那年王府中,有过一面之缘。”

    陈娘张大了嘴,这人是当年那青衣绝色的美人?这把清铃的嗓音,阅美人无数的她可不会忘记,为何会落得这么个下场?当时她可是听说了陛下还是瑞王那会就宠这人的紧,前废帝以皇位交换都没给,真是没想到……

    “原来是…是公子您啊!老身可得给您请安啊。”说完侧身福了福。

    “不敢当,我早不是什么公子了,只是一个被弃之人。”

    陈娘心中也有几分萧索,伴君如伴虎,陛下要是不爱了也只是路边的一株野草,脚底的一块污泥啊。

    她去后头的柜子里翻出瓶东西摆在一旁,“每次陛下要是来了,先往里头塞点这个,也好少受些苦。多美的一个人呐,主子不爱惜,硬生生的给毁了。不过”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四处看了看,“也许,不能怪陛下,老身听说陛下”想说出的话又咽了下去,说这话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想到这里头的厉害只得道:“没什么,没什么皇上爱宠幸谁就是谁的福气,不宠幸了那也是命,能怨谁?”

    落玉听她说话,只得笑笑,是啊要是不爱了就是块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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