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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至尊蛇受 作者:夜已成殇

    给他师兄不教给他。随着他一天天长大,他师兄冲灵子资质一般却处处占尽先机,讨得便宜,他当然不服气,心里憋着口气。按他师父的话说这孩子虽然天纵奇才,但骨子里有股邪气,好胜心太强,和人不亲令人生畏。后来他偷练狐族妖术,专吸男子精气,以图修为大进,东窗事发后,被废除修为逐出师门。他发下毒誓一定要报此仇,终于寻着个机会趁他师父闭关练功时使了手段,让其走火入魔烈焰焚身而亡。清虚真人怨气难平,死前给他下了咒,让他永世不得用那媚术害人,只要和人结合□就如被烈火焚烧那样痛不欲生,也算是给他欺师灭祖的惩罚。

    从此他浪迹天涯,改头换面,时而化作走方郎中,时而又化作教书先生,倒还像模像样,骗了不少人,得了些好名声。遇到轩辕鉴尤那年他已经快过花甲了,早年吸入的阳气让他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

    那年桃李争芳,大好的时节,瑞王骑马自他身边而过,才及弱冠的少年就如月似星般的高贵华美,让他如着了魔一样,只想靠近他,仰视着他。出生卑贱的往往觊觎着尊贵的,他好像一只卑微的浮游,那人是他的光是他的命,没有了他,他便不能再呼吸。

    他又拿出了那块破方巾,上面残留的血迹是他与他生死与共的证明。他捏紧了方巾愤恨的叹道,落玉算什么,一只小小的妖竟敢来迷惑他最爱的人,他敬如天神般藏在心里的人,每每午夜梦回让他身心煎熬的人,这么出色的男子普天之下只有他季若华才配得上!他能助他夺取天下,辅佐他成为万古的贤君,共享江山繁华。而落玉能给他什么,不过是床上的欢愉。欢愉…他这具被师父诅咒过的身子给不了别人欢愉,也无法给自己欢愉。恨,他恨的咬牙切齿。

    过了片刻,他整理好思绪,出门时又挂上那让人熟悉的笑容。

    “怎么不去和卢将军他们一起打猎,而要陪我在这赏雪。”落玉伸出手,接住了飘落下的雪花,很快便积了满满的一层。

    “最近忙于战事,都没怎么陪你,可有怨我?”

    “我又不是深闺里的怨妇,你不在我也可以看看书,临摹下帖子,再不济也可以和小路还有沅孑他们说说话。”

    “你的意思是我还比不上他们?有我没我都一样?”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明明知道的。”

    “玉儿,你可有骗过我?”他专注的看着他。

    “骗过你?”落玉差点就脱口而出除了自己是妖这一点,“没有,我怎么会骗你呢。”

    他的耳朵红的不像样,他自己没发觉,倒是男人看了几眼,而后将他纳入怀里。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只有自己才听得到。

    说是春猎,对于他二人来说则是散心。

    卢骏逮到只兔子,往季若华面前一拎,看了眼不远处满天飞雪下相拥的二人道:“像画一样,对吧?”

    季若华苦笑一声,“一个英姿华贵,一个俊美无双,确实像画一样。”

    “之前我还纳闷呢,怎么王爷会突然迷上了个男人!等见着了,我就明白了,比女人还美的男人,可那举止那作派又不像女人一样扭扭捏捏,儒雅又有风范,是我我也喜欢。”

    “大将军,你这话要是被王爷听见了,有你好果子吃的。”

    “唉,别啊,我还不就是和你这大军师说说而已,我俩谁和谁啊。行了,得猎些大家伙去。”

    等卢骏一走,季若华冷哼一声,温和的笑脸被森然取代。

    第28章 草树知春不久归

    帅营中,轩辕鉴尤看着呈上的战报,脸色不悦的道:“单禾辉桀领兵作战还有些能耐,连连击退我东晟的铁骑,照这么下去,恒飞支撑不了多长时间。”

    卢骏拱手道:“王爷,单禾辉桀多年来在我中原培植多股势力,各地耳目众多,军中也有他的人,每每都会事先知道我们的作战计划,狼子野心,此子不可不除。”

    “此人绝顶聪明,之前我派去的密探都被他识破,想杀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季若华沉吟了会,又道:“王爷,若华有一计,不知王爷能否应允…”

    “说”

    “单禾辉桀唯一的弱点就是痴迷已故的静王妃难以自拔,我收养了一名孤女,命唤蔻儿,此女聪明伶俐,七窍玲珑,让她易容成静王妃的模样,稍加勾引,南国皇帝不会无动于衷。”

    “易容之术!成不成?会不会被其识破?”卢骏对这种江湖的把戏一向没有兴趣。

    “呵呵,我的易容术别人难辨真假,是用人皮所做粘上去就再也撕不下来了。”

    “就这么办,若华,你安排下去。”

    “是,王爷”

    瑞王又道:“把阿察基带上了,此事一了便回恪洲。”

    “带阿察基”

    两日光景,曾经威风凛凛的扶丹皇帝成了瑞王的阶下囚。

    “赐坐”

    阿察基孔武有力虽被绑着也能挣扎开押着他的两个侍卫,“不必了轩辕贼子,寡人落到你的手上要杀就杀,别废话。”

    季若华笑道:“别不识抬举,王爷大可杀了你再找个傀儡来坐你的位置,你是死了,你那两个儿子可就…呵呵,你这个匹夫死了倒好,真不知王爷为何还留下你的狗命。”

    “你说什么?我的皇儿还活着!?我的皇儿呢,轩辕鉴尤你把我的皇儿怎么样了?”

    “只要你向本王俯首称臣,写下协议,你还是扶丹的皇帝,已经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你会这么容易就放过我?你就不怕放虎归山?”

    “两位皇子已经被本王命人押往盛京了,你若敢耍花样,扶丹皇室到你这一脉可就绝后了。”

    留着阿察基的命,是因扶丹人一直仇视中原人,他们野性难驯,如若贸然杀了他们的皇帝再找个傀儡,那些蛮族一定不会买账,日后也会多生是非,难以约束,故才留他一条活路。

    季若华和瑞王想的一样,只是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让其晓以颜色。

    “你真是歹毒,居然拿寡人的两个儿子去你中原做质子。”阿察基不可能不顾宗室的传承,毕竟血浓于水,他只得道:“好,轩辕鉴尤,寡人答应你。”

    “本王也有大礼送与你,东晟将会从皇族中选出一位公主来和亲,此后你扶丹就多了位东晟的皇后。”

    “和亲?寡人早有皇后,还和什么亲?”

    他紧紧的盯着轩辕鉴尤,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必定有所图谋。

    “还记得你在悬崖上说过的话吗?你辱骂本王的娘亲是只狐狸精,你母后早死本王唯有杀了你的皇后消气,不过你放心,你我一结盟,我中原地大物博,容貌娇美的女子比比皆是,不会亏待你的。”

    “轩辕鉴尤…你…你…”

    阿察基吐出口鲜血,他一败涂地不说,连结发的妻子都因他的一句话赔上性命。这个男人就是个魔鬼,令人胆寒的魔鬼。

    季若华用敬佩而火热的目光看着瑞王,他爱极了看瑞王将人轻易玩于鼓掌之间的滋味,这能让他浑身发热,激动不已,“陛下,消消火吧,大局已定,还是先把停战的合约写了吧。”

    阿察基万般不愿,也是无力回天。

    落玉带着小路拿了几件衣裳去医帐,里头躺着些伤兵,却不见那扶丹男子。

    冷无言在清洗包扎的布带,冰冷的水冻红了他的手掌。

    “那扶丹人呢?没看到他在医帐里。”

    “他昨夜醒过来一次,不敢再将他留在那里,免得被其他人发现了又要受那生不如死的折磨。”

    “他在哪?我去给他送几件换洗的衣物。”

    “在我帐篷里,给我就好。”他欲伸手去拿衣物,落玉握住了他的手。

    “这么冷的天你还碰凉水,我叫你来这可不是让你吃苦的。小路,把手炉给他。”

    “是,公子”

    小路将暖暖的炉塞到了冷无言手中,他无奈的道:“青舒,我是个大夫,这算什么吃不吃苦的。”

    “小路,带冷大夫去喝喝热茶,我去把这衣服放下就来和你们一道。”

    “好咧。冷大夫您就和我走吧,小的可是偷偷从王府带出几两上好的碧螺春一直贴身收藏呢。”

    冷无言奇道:“你出门还带这个?”

    小路干笑着:“那是,那是,我带得可多了!”

    看那二人走远,落玉也去了冷无言的帐篷。床上的男子还在昏迷着,放下了衣物,刚要转身,就听道:“别动,小心你的脖子。”

    那个扶丹人早在落玉来之前就醒了,他手中拿着把切药材的小刃,定然是从冷无言的药箱里找的,东西虽小但朝脖子一插也是必死无疑。

    “带我出去,不然我就杀了你。”他将刀刃抵在落玉的脖子上,威胁着道。

    “你伤得太重了,这儿安全,你就先在这修养,等你伤好了,我想办法送你走。”

    “不用你管,中原贼子,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快带我出去。”

    他失血过多,脸色还很苍白。落玉想出手将他弄晕,就听见帐门前一声大叫:“来人啊,快来人。”

    落玉暗叹了声,这个小路非要这时候来。他抬起手想施法,就被那扶丹人喝住:“你干什么?别乱动,刀子可不长眼睛。”

    这样也好,鉴尤看自己被挟持,应该会放他一条生路。落玉想到这不再乱动。

    看露馅了,再无退路,那扶丹人索性也是豁了出去,他强撑着把落玉带出了帐篷。

    四周围满了手拿武器的士兵。那扶丹人见四周那么多人,也是一阵后怕,他又不知手中的这人是何身份,万一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那他一定毫无希望了,也只能赌一次了。

    瑞王急忙赶来,只见他呵护的珍宝被人用刀相持,顿时怒火中烧。扶丹人看到瑞王眼中的焦急,知道自己手中的人一定不简单,这是他唯一的生路。

    “给我一匹马,你们谁也不许跟着,不然我就杀了他。”

    “牵马”

    “是王爷”

    扶丹人流血过多本就身子虚弱,被冷风这么一吹,浑身哆嗦着,拿刀的手也有些不听使唤,在落玉雪白的脖子上拉了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瑞王凤眼更暗了几分,“马已牵到,你走吧。”

    “把马牵到军营前,你们不许跟着,我随时会杀了他。”

    军营前,那人上马很是艰难,落玉道:“我帮你,你身子太弱了上不去。”

    “你也上来,别耍花样!”

    他是故意让他挟持自己的,不然一个虚弱的凡人怎么会是他的对手。现在还要帮他上马?那人可是在拿刀抵着他的脖子,想到这,轩辕鉴尤怒不可遏。

    扶丹人上了马,走出了一段距离,把落玉推下了马匹,甩动马鞭飞快的跑了出去。

    “玉儿”轩辕鉴尤大步上前,抱起地上的落玉。

    “鉴尤我没事。”

    “传令官,给本王将其乱箭射死。”

    “是,王爷”

    落玉迷惑了,“鉴尤,他已经走了就放了他吧,不要派人追了。”

    山头两边突然蹿出一些弓箭手,把那扶丹人射下马来。

    很快,他的尸体被拖了回来。浑身插满了箭,好不惨烈。

    “…怎么会?”

    “知道你被其挟持,我速命人埋伏了起来,他能跑到哪去,不将他五马分尸已经是他的福气了。”瑞王淡然的回道,而后抱着失神的落玉回了营帐。

    冷无言给落玉上完药,向一旁的瑞王道:“王爷,公子无碍,只是皮外伤两三日就能好。”

    “给他把把脉,最近吃得少,老说没胃口。”

    “我没事,不用把脉了。”

    “还是仔细一些的好,青舒?”

    落玉伸出了手,冷无言给他号脉,这一号,似是喜脉。

    以为是自己诊错了,又细细推敲了会,如被雷击中一般,僵硬的道:“青舒,最近可有感到易疲惫,恶心还想吐?”

    “有,早上起来的时候会。”

    “…恩,没什么大碍,我配几副药,调理一下就好。”说完匆匆忙忙的退了下去。

    看落玉坐着不动,扶过他,“生什么气,他该死。”

    “那也是被逼的,谁叫你们不把他当人看,就不能放过他么。”

    瑞王轻轻抚过他脖子上的伤痕,“他伤了你必须得死,这件事不必再说了,以后我什么都依你。还记得我在王府花园中为你造的楼吗?楼已建好,我为其起名【揽玉楼】等天气转暖,我便带你回盛京。”

    落玉抱住他的腰,低吟了声:“鉴尤…”想说点什么,且是没有说出口。

    等稳定了扶丹的局势,瑞王一行退回恪洲。

    冷无言几日来一言不发,脑中想的全是男子怀胎的奇事。之后他又借机为落玉诊过几次脉,脉象往来流利,如盘走珠,是喜脉无误。但是男子怎么会有孕呢?千古的奇闻,又想起那日落玉问男子来葵水的事,难道……

    他跟在回恪洲的大军之中,不时皱眉思索不时又摇头叹气。季若华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反应过来。

    “冷神医?”

    “哦…是季先生,失礼了。”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哦,没什么。”

    “军营中可还习惯?虽说比起京城艰苦了些,但有塞外美景相伴也算有些安慰,不是么?”

    “恩,这是自然。”

    季若华一向喜欢与人交谈,又经常挂着笑脸,所有的人都觉得他人不错。冷无言虽然心不在焉,也打起精神来应付了几句。

    落玉在马车中偷笑,他是个易满足的人。快两个月了后面都没出过血,想到自己得的怪病好了,一阵窃喜。

    瑞王看着奏折,余光看到那人杵着小案几面带笑意,问道:“笑什么?”

    落玉软着身子凑了过去,秀美的容颜带着妩媚,碧眸含水,一副求欢的模样。

    “没什么,就是想笑。”落玉此时倒是未发觉自己的样子在别人看来有多可口,只是春天来了,冰雪开始消融,蛇在此时最易发情,他难免会有媚态。

    “脸这么红?”

    “脸红吗?”落玉摸着脸颊问道。

    男人点了点头,也覆上了自己的手。

    暖烘烘的大手在脸上让他十分舒服,“恩~~”他娇吟着。

    轩辕鉴尤紧了紧呼吸,摸着他嫩滑的脸,自从知道他是蛇妖,他就没再碰过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非我族类,和蛇恩爱交缠,总有些说不清的异样。

    落玉靠着男人精壮的身体,又被他摸着脸,敏感的身子多日没有得到疼爱现在已经开始发热,他扭着腰蹭着男人的□,害羞的道:“鉴尤…抱我好不好?”

    明明是条蛇,求欢的时候却有着万般的风情,美丽又迷人的存在。落玉看男人不应他,伸手握住了那份量惊人的蘑菇身,已经半抬头了。

    他摸索着,后面的蓓蕾痒得不行,男人还是不应他,他焦急得红了眼眶。

    瑞王抹去他的眼泪,“哭什么,我疼你的时候才能哭。”

    说完吻上他,一寸寸舔舐着他甜美的小嘴。大手扯下他的衣襟,摸遍他的身子。

    进入落玉的一霎那,他有些恍惚,那么冰凉的身子里头是如火一样的紧致温暖。就算他是一条蛇,也是条醉人的蛇!他还是待他如珍似宝,又怎么会拒绝他的身子呢。

    落玉低喘着,他跟不上男人的节奏,只得夹紧他的腰。那铁柱翻搅着他的深处,胀痛中带有灭顶的愉悦,他喜欢这种被彻底占有的感觉,被男人狠狠的疼爱,仿佛连彼此的魂魄都连在了一起。

    第29章 望极新愁黯黯生天际

    天气开始转暖,万物回春。回盛京的行程却被耽搁了下来。

    西域明王自丹哒王子死后久卧病床,药石无灵,终是没能熬过这个严冬。他膝下有四位王子,大王子幼时染上天花而亡,二王子丹哒是储君之选但死在了中原。三王子软弱无能难堪大任,王位落在了四王子善勒手中。

    善勒和他父王不同,他不仅仅满足于西域的十二部族,周围的十四个小国他也是虎视眈眈。对于父王和轩辕鉴尤结盟他早就不满,特别是那些小国还被许诺送给瑞王,只要帮西域除掉杀丹哒的凶手。王室血缘淡薄,他哥哥的死正合了他的意,待他一登上王位便迫不及待的把大军撤了回去,其心昭然若揭。

    落玉将收拾好的行囊打开,将衣物又放回了原处。

    “青舒,把药喝了。”冷无言道。

    “能不喝吗?也太苦了些…我感觉我的身子没什么问题,这药还是搁那吧。”

    “不行!”冷无言端起药,放到他的手中,催促道:“快喝,对你只有好处,别想把药偷偷倒掉,我可是要看着你喝下去才走的。”

    落玉皱起了美目,这东西实在难喝的要紧,他想不通为何非要逼着自己喝,看好友认真的样子勉强道:“就喝一口吧!”

    冷无言斩钉截铁的回道:“全部喝下去,一口也不能剩下。”

    辛辣而苦涩的药汁溢满了落玉的小嘴,让他整张脸都变了形。

    “呵呵呵,有这么难喝吗?你看你这张脸,还有一些快喝下去。”

    “给,明天可别再让我喝这玩意儿了,噎膈的厉害总想吐。”

    听他说到想吐,冷无言脸色一变,道:“前些日子听你说起男子来葵水之事,我又私下想了想,也许男子也真如女子一般能来葵水。”

    落玉哑然,碧眸睁的浑圆,过了会结结巴巴的道:“…是吗?也…有可能是得了怪病…然后又痊愈了。”

    “之后没了葵水,应该是有喜了。”

    “这怎么可能!!,沅孑你在说什么?有喜?”

    他叹了口气,还是决定把这诡异的事告诉他,毕竟是他的身子,以后肚子要是真大起来,可如何是好!才道:“我给你把过好几次脉了,你的脉象迂回滑实是喜脉,我遍览天下医术,能解一切疑难杂症,难道连喜脉还会看错吗?”顿了顿又道:“你总犯困,又恶心的厉害是害喜的症状,应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我是男子怎么会有喜呢,是不是弄错了,你不要吓唬我。”

    落玉既震惊又难以置信,他怎么可能会有喜呢!抚上了平坦的小腹,那里真的有个小生命在孕育着么?

    “房事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以后要节制。”

    冷无言涩然的提醒他,又想起了马上的那一幕。那二人心意相通,情投意合,看着就似神仙美眷,做那事也是情理之中,可自己就是没办法不去在意。本以为自己对个男人着迷,是有违世俗教理的,不料他心慕之人还能如女子一般有孕,也能儿孙满堂,惊诧和不解之后也有丝丝的妒意。

    “不要告诉鉴尤,我不想他知道。”

    “为什么?孩子也是他的,你能瞒得了多久?”

    “我怕……”

    “你怕他会以为你是个怪物不要你吗?”

    落玉急忙否认,“只是男子怀胎,太过匪夷所思了,我还没有准备好告诉他。也不知道生下来的孩子是什么,万一是…是…”落玉捂住了嘴,眼中带着深深的恐惧。

    “是什么?我配的安胎药你每天都要喝,既然能怀上,你又害喜,多加仔细自个儿的身子,应该没什么问题。不是还有我么,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好好安胎吧,事已至此,唯有顺其自然。”

    不敢把有喜的事告诉轩辕鉴尤,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人蛇的结合,万一生下来的孩子是蛇,或者是半人半蛇…他该怎么办呢。

    一连几日,落玉都闷闷不乐。小路看他摸着肚子,一会叹气一会皱眉,就问:“公子,您没事儿吧?怎么连茶饼也不吃了。”

    “没胃口,看到就觉得恶心。”

    “恶心?您连早膳都没吃几口!公子要不睡会吧,待会晚膳了叫您。”

    “好”

    才说完,便急忙捂住了嘴,干呕了起来。小路看他又要吐了,忙给他捶背,又端来温茶漱口。

    落玉胃里没什么东西好呕,呕得凶了把胆汁都呕了出来。小路吓坏了,跑着去找冷无言。

    “你出去吧,让他好好歇会,过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小的去帅营禀告王爷。”

    “你回来!王爷为西域的事烦着呢。公子这里有我,你去集市上买点酸梅,多买些,公子醒了就给他吃,对他的病有好处。”

    “恩,小的就在就去。”

    等小路出了营帐,将替他把脉的那只手放进了被子里,又捏好被角,很是心疼害喜的他。

    “别太担心,就这一段时间而已,你的脉象平和,孩子很好。”

    落玉睁开眼,他两颊瘦了很多,面色苍白,折磨他的不是害喜而是忧虑,如天塌下来一样,在轩辕鉴尤面前又得强颜欢笑,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很是幸苦。这个孩子来的太突然了,突然到他意识到自己疏忽了很多东西,有许多的事情他还没有好好想过。如果生下来的是个半人半蛇的妖孽,又如何能在这红尘中存活,他又如何能够和他爱的男人厮守。

    “青舒,你还是执意不告诉他吗?”

    “等我好好想想,再告诉他也不迟。”

    冷无言看着他微敛的眉眼,没再说什么,也有些安慰,从头到尾落玉都没提想打掉孩子。

    “真好吃,快尝一个。”

    小路摆摆手,他牙都要酥了。他真是好奇自家公子什么时候爱吃酸的了,还吃得这么津津有味,他之前偷尝了一颗,牙都要倒了,害他茶饼都吃不了,真是不划算。

    “青舒,你有客人来访。”

    季若华掀开帘子,笑眯眯的道。

    落玉想不到,他的客人会是小狐,那狐狸还带着个男子前来。

    “哥哥,我想死你了!”银月边整个都挂到落玉身上,撒娇得抱住兄长的腰。

    “我也想你很!”摸摸他的头,看了眼一旁的男子,“这位就是你新交的好友吧!”

    那男子俊气清瘦,一身水色长衣,看上去很有气度,他施礼道:“贫道彦琼,施主有礼。”

    听他自称贫道,小狐气鼓鼓得满脸不高兴,酸道:“还想着做你那臭道士!有什么好的,不能吃肉,不能喝酒,行个房都要左推右推的!规矩这么多,可别忘了你答应我什么了,这几个月你就乖乖的先还俗。”

    那道士大窘想发作,旁边有别人在场,只得把火气压了下去,不接他的话,向迎面而来的季若华道:“师叔好久不见。”

    季若华笑笑道:“多年不见,彦琼愈发俊逸了。”看了眼盯着他的小狐,“这位公子想必就是青舒的弟弟了,你们聊,我先去忙了。”

    “哥哥,这人看着就是讨厌,笑得也太假了。”

    “好了,咱们先回营帐,我有话同你说。”

    银月边把一只烤羊腿扔到彦琼盘中,“吃啊,还想着做道士呢?该破的戒都破了,还在乎这一条啊。”

    “那也是你逼迫我的。”彦琼闭着眼,心中念了好几句罪过。

    “我逼你?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没偷了你的七彩琉璃宝珠,你根本就不想和我有什么瓜葛?也不会陪我来此?”

    彦琼顿了顿,咬牙道:“是,这宝珠是我师门的至宝,你偷了去我怎么和师父交代?。”

    看他二人情形,落玉把原委猜了个j□j不离十,他真招惹上的这个道士了,为把他留在身边不惜偷了宝珠,已经情根深重了。

    “你明明知道我是…你非要和我两立!那夜你说爱我,看来是假的了。”银月边红了眼,神色凄然。

    彦琼未料到他会有那么大反应,平日两人处处斗嘴,再难听的话都说过,他以为这狐狸又要撒泼,没想到他却……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眼神不自然的放到别处。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落玉看那道士也不像对小狐无情的样子,他过去拉住弟弟,对彦琼说道:“宝珠可以给你,只要你不再做道士。”

    “不可能,我自小就是孤儿,师父收养了我,我不做道士能做什么?”

    “迂腐!”小狐骂了声,拿起桌上的羊腿大口吃了起来,两双大眼恶狠狠地盯着彦琼,故意在他面前吃得狼吞虎咽的。

    落玉拿了些花膏去给银月边,他深知那狐狸一向爱美,每次沐浴后都要擦些润泽肌肤,马虎不得。刚到帐篷外,就听里面传出愉快的声音。

    “轻点,要坏了…恩…好舒服…恩…”

    “现在知道舒服了?今天还敢嘴硬!你下面被小爷玩了这么多次了,还想着做道士,你师父要是知道了看他还让不让你再做这臭道士,骚货夹这么紧干什么?”

    “快点…快点…月边…”

    落玉将花膏放在帐门前,摇头笑道真是对欢喜冤家。

    第30章 又起波澜

    所谓怕什么来什么,落玉正为有孕的事焦虑难安,魂不守舍。夜色一黑,轩辕鉴尤便撩开他的衣衫来回摸着,嘴唇也在他雪白动人的肌肤上落下引人遐想的印记。

    落玉怕对胎儿不好,哪敢再同他行房,推开男人温暖的怀抱拉过棉被盖上j□j的身子,喘着气道:“鉴尤,我累了,改日再陪你可好?”

    “改日?都许久没做了,你不是也来感觉了吗?为何要改日。”本是对j□j节制的人,在落玉温暖火热的甬道得到无法相比的爽利后他真是迷上了这具身子,要不是军务繁忙他真要日日呆在里头不想出来,让那娇嫩的小洞紧紧箍着自己,日日恩爱一番。

    “因为…因为…”落玉答不出来,他总不能如妇人一般道自己怀了你的骨肉,不得行房这样令人丢脸的话他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

    “玉儿,乖…把腿张开,让我好好疼疼你。”

    霸道的男人都不等他回答,把阻挡他的被子扯住扔到了地上,举起修长美丽的大腿观测着那诱人的蓓蕾。真是个极品的尤物,还没摸上他那处便自行开合了,还闪着扉糜的光泽,又一张红艳湿润的小嘴,看来是自己近日繁忙冷落了佳人,生着气呢,这才推脱不与他痴缠,心中只怕是等着又大又粗长的东西来满足他了。

    隐秘的小孔被男人在油灯下仔细玩赏,落玉如何忍耐得住,如水的身子软绵绵的没一丝力气,他也很想要了,只要闻到男人特有的气息他就如最浪的j□j一样身子便自动打开了,媚到不行。玩弄了会,男人举起巨大瞬时捅到了底处。

    明明做了这么多次了,还是紧的不行,轩辕鉴尤不做迟疑很快有力冲撞起来。

    落玉这才回过神来,这般有力的冲撞唯恐伤到肚里的孩子,他难受得流下了两行泪珠,都是怀着孩子的人了,还想着做这事,真是一副羞耻的身子,他好痛恨这样的自己,无论身上的男人做什么他都拒绝不了。

    轩辕鉴尤觉察到下方的人儿抽泣着,泪水打湿了枕头,停了下来,“怎么哭了?”

    落玉哭出了声,男子怀胎的事他是真的好害怕,他真的好想对他说,孩子也是他的,为何只有他一人面对未知的恐惧,他真的好害怕,也因为男人一直的宠溺他才会这么六神无主。

    “乖,不哭了,不想做就不做了,我抱你去沐浴。”他是怜惜他的,这么退了出来想必也不好受。

    轩辕鉴尤才退了出来不想这人儿哭的更凶了,从未见过他流过这么多的眼泪,不由也心慌了起来。

    “到底怎么了?对我说,好不好?”

    “鉴尤…鉴尤…你会抛弃我吗?会不要我吗?”

    男人不悦的皱起了好看的眉,拥着他躺在床上,“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怎么会不要你,哪来的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如果我…我…有喜了呢!”

    “什么?有喜?”男人不解的看着他。

    落玉将他抱得死紧,他只有这个男人可以依靠了,他又害他怀上了孩子,腹中有了剪不断的血脉。他啜泣着道:“我好怕,鉴尤,我有喜了。我忍不住不告诉你,我真的好怕,好怕肚子会越来越大,好怕要生孩子。”

    “胡说,你是男子不会有喜的。”

    落玉猛的抬起了头,红肿的杏眼瞧着男人,决定缓缓道来:“自从我被你…被你破了身后,我后面就像女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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