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蛇受 作者:夜已成殇
道的蛇妖,不是什么灵子,真是自己多虑了,压在心头的大石终于是落下了,且不知有几分自欺欺人的味道。
第25章 马背妖娆共度
轩辕鉴尤沐浴之后未去歇息,而是拿过数十本奏折批阅,他虽远在千里之外,朝政仍然控制在他的手中。
落玉走了过去,从后边环住了他的腰,脸抵着他宽阔的背,道:“三天没见你了,还在忙啊?可要歇息会?”
“一点也不累,就要与扶丹开战了,诸事繁琐。”
“今天关在囚车里的那个人是谁?看着像胡人。”
“他是月阑的皇帝。”
“你把月阑的皇帝给绑来了?月阑夹在西域和扶丹之间,你是要向他借道联手西域围攻付丹。”
瑞王笑道:“玉儿聪慧,不过只猜对了一半。扶丹逐水草而居,入冬就粮货紧缺,他们世代都用秋猎的皮毛和月阑人做买卖,我若挟持了月阑皇帝不再给扶丹人换粮食,他们如何熬过严冬?又如何等来年春天恢复元气,与我东晟开战?”
“你想这几天就进攻扶丹?”落玉摇摇头,“据我所知,扶丹有巍峨险峻的z山,横断与东晟的边疆,古人谓之天险,扶丹人就是凭借此有利的地形,易守难攻。现在又是大雪封山,如何过得去?”
“这有何难,索性炸了。”
“炸了!?”
“我已命若华派些英勇的将士躲过z山的哨兵,在暗处埋了上千桶的火药。”看到落玉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又道:“这个大计我已筹备多年,只等明日天一亮,z山就会夷为平地。”
“鉴尤,你草菅人命,如此一来那些将士哪里还活得了!”
轩辕鉴尤抱住他,道:“你不知战事的残酷,我戎马多年,真要这么打起来死的人会更多。那些将士死后,他们的家人我会好好抚恤,一个强盛帝国的建立都是由无数的白骨堆起来的。”
“鉴尤,你想做皇帝吗?”
男人低头与他视线相缠,“我做皇帝只是时日问题,就算我君临天下也会将你带在身边。”
“我相信,你龙气显盛,定然会成九五之尊,只是富贵荣华对我而言是无关痛痒的,只要有你在我便心满意足了。”
落玉真正向往的是闲云野鹤的生活,他不只一次在梦中梦到他们隐居于一处世外桃源之地,那儿有一座精巧的竹楼,依着瀑布而建,四周还种满了花草和紫竹。每日他二人抚琴对弈,拾花弄草,品茶赋诗,或是出去游历大好河山,这是何等美好的生活。
瑞王光是闻到他身上海棠的香味,□就直挺挺的了。最近一个忙于战事,一个则睡得昏天暗地,是有些时日没做这事了。
两人挨得近,落玉感觉到下方被巨大危险地抵住,他的身子越来越软,还隔着男人丝绸的亵裤,后面的蓓蕾就可耻的抖动了,期许着猛烈的刺穿和男人一贯的强势。
男人挥开了桌上的奏折,将他放了上去,剥下落玉的里裤,露出形状饱满的蜜瓣,大手搓揉了起来。落玉趴着向身后的男人送上美妙的风景,等着他强悍而有力的宠爱。
今夜不消说又是春风一度……
激烈的爆炸声传来,小路捂着耳朵,“什么声音啊?这么大动静,公子我出去瞧瞧。”
“啊…王爷”刚要掀帘出去,就碰到了进来的瑞王。
z山被炸,屯守的二十万大军即刻启程,轩辕鉴尤要亲自领兵作战,他原不打算带落玉去前线,留在后方也有人保护他的安全。不过他舍不得和他分开。
落玉靠在他怀中,身下的马儿撒开蹄子狂奔,男人黑色的斗篷将两人罩的严严实实。
“鉴尤,我们这是要去哪?”
男人将他翻转了过来,面对面的把他抱在怀里。
“去前线”
男人甩了马鞭,马儿跑得更快了,落玉才发现后方黑压压的一片,全是东晟的勇士。
季若华和几位将军已经在前方等候,连冷无言也在。
落玉以亲密的姿势偎在瑞王怀里,几位将军倒是见怪不怪,季若华的脸色突变是转眼间的事,快得让人看不出来,相反冷无言脸色很是僵硬。
季若华询问了瑞王的意思,得到许可后传令给了左右将军。
“开拔“
号角声响起,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前往扶丹。
“鉴尤,我想转过身去,我看不到前面的景致了。”
“不行,就这样坐着。”
“为什么?”
落玉倒吸一口凉气,斗篷下男人竟然握住了他的嫩芽,邪恶的语调回响在落玉的耳边:“可想和相公在马背上春风一度?”
他在说什么?马背上,不怕被别人发现吗?四周都是人啊!落玉小声的道:“鉴尤,不是昨晚才…我不要,会被别人发现的。”
“别怕,你在斗篷里,别人看不到。”说完将落玉的亵裤脱到一半,解开自己的裤头,双手抱起臀瓣压向巨大。
这人的胆子真是大的离谱,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做这样的事情。落玉羞愤着,也不敢挣扎的太厉害,免得更加惹人怀疑。他刚刚还瞄了眼外面,冷无言就骑马在他们后边,当着好友的面行这事,落玉是怎么也做不出的。
“鉴尤,别…外面有人,别在这里好不好?”
一根手指已经戳了进去,昨晚才疼爱过此处,现在还松软着,“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瞧,咬得这么紧,哪里舍得我离开。”
“鉴尤再摸摸那里,恩,就是这里。”
“就你这身子还敢说不要?我一碰你就浪得不行。”
“快进来好不好”落玉只盼速战速决。
拿出了手指一个挺身,嫩肉牢牢地勒住庞然大物,落玉一阵失神任男人随意掠夺。
“卢骏,传本王的军令,全速开拔,半个时辰就要赶到z山。”
“是,属下领命。”
落玉紧咬住男人的臂膀,大气都不敢喘,斗篷里的身子哆嗦得不成样子。
轩辕鉴尤率先策马扬鞭,马儿跑了起来,颠簸下让两人连得更深,根本不消什么动作就已经让落玉的蓓蕾吃不消。
冷无言心挂着落玉,不时看着前面的两人,看那人在瑞王怀中很不是滋味,却也无可奈何。
他正想着心事,不想却行到瑞王前面去了,自古尊卑有别,他自然停了下来,等瑞王上前。不料那邪魅的男子一双阴鸷的凤眼紧紧盯着他,马儿小跑着向前,经过他身边时,那男子不知有意无意,掀开了斗篷下的一角,露出了能令常人血脉愤张而令他全身冰冷的一幕,只瞧见尺度惊人的巨大不时在白嫩之处进出,水光淋淋,很快又被篷角遮住,瞧不见了。
冷无言抓住缰绳才不至于从马山跌落,他一定是发现他对那人儿的心思了,那个狂妄而惊世骇俗的男子在向他诏告着那人儿已经是他的了,能让他在马背上恣意疼爱那人儿是怎样的用情至深,他一点机会也没有了,那个男人在让他彻底死心。
伏丹的哨兵还没回过味来,自古依附的z山就被炸平了。这火药桶是季若华亲自设计,埋藏的地点也是其亲自点选,炸开的山向两边倾斜倒塌,这样中间就留出了一条大道,只有些细小的碎石和落土,很快就能清理。季若华不但改良了东晟骑兵的铠甲和武器,还督造水利改善农耕,不得不说他确实是当世的奇才。
简单清理出一块地方,作为大军扎营之处,落玉被留在了这里守营的还有三万军士。西域的大军也越过月阑而来,两军夹击扶丹,取胜是早晚的事。
小路放下了碗筷,啧啧嘴道:“这伙夫做的饭菜也太难吃了,这是什么?帮菜叶子煮面疙瘩汤,真难吃。”
“不是还有肉嘛,许多将士几天才能吃上一顿肉,不吃吗?可别饿坏了肚子。”
小路拿起筷子风卷残云的吃光了碗里的东西,看着正假寐的落玉嘿嘿一笑道:“公子给我讲讲故事呗。”
“什么故事?”
“您的故事,想听。”
“过来”落玉朝他挥挥手。
小路枕着软垫,靠在落玉脚边,他早想问了,妖的世界是怎么样的呢。
“先从我师父说起吧。他是易川河的河神,司掌水府已经好几千年了。”
“您师父是河神?”
“是啊,他是条活了好多年的龙,现在他在天外天呢。”
“二爷呢?二爷也不是人?”
“恩,他是雪域白狐,一只三百岁的狐狸。”
小路张大了嘴,那么美丽的少年竟会是活了几百年的狐妖,自己就像是在梦中,听得云里雾里的。
“公子,据说妖都要修炼成仙的,您也要成仙吗?”
“我?”落玉笑着摇头,“我的内丹早没了,成不了仙了。”
“为什么?”
“我给王爷了,他当时中了毒,我不能看着他死去。”
“内丹还能再修吗?”小路拉着他的手急切的问。
“不能了,一个妖就只有一个内丹,我的内丹修炼了千年,能救他总算是有点用处了。”他淡淡的道。
“公子没来内丹会怎么样?会有事吗?”
“就是成不了仙了,也没了之前的法力。你不怕我吗?世人都很怕妖的。”
“我不怕,公子对王爷这么好,对小路这么好,不管你是人是妖,你都是我的公子。”
第26章 雪山幽崖难追攀
这战一打又过了三个月,已是到了初春。战况不甚明朗,被打散的扶丹贵族逃入深山,伺机而动。他们神出鬼没,凭借对地形的了解经常在夜晚伏击东晟的士兵,战事僵持了下来。
扶丹皇帝阿察基率亲信逃入了大山,瑞王一路追到此处,这山中都是密林,扶丹人又很善于隐藏踪迹,这可是大大的不妙。
他们披星戴月连追了几天,餐风露宿,冻死了很多士兵。轩辕鉴尤捏碎了先锋将军递上的瓷壶,早春太冷,里头的酒才流到地上很快就结成了冰。
“王爷,追还是不追。”
“扶丹人精于隐藏踪迹,想要在这茫茫的大山中找到他们谈何容易,我看还是再等等吧,军师那边可能会有些好消息,我们也好再做谋划。”
“还等什么?军师联同西域大军正以扶丹数十万大军交战,只怕顾不上这边了,要是不追,王爷想要生擒阿察基的计谋岂不是要落空。”一个将军持不同的意见。
轩辕鉴尤果然的道:“追,他们只有不到二十人,如果让他在本王的眼皮底下跑了,他日卷土重来才是大患。”
他翻身上马,银色的缎绣平龙云纹的盔甲倍显英姿灵韵,骑着赤红的汗血宝马从小径疾驰进深山中,后面的将士急忙赶上。
季若华步履焦急的走来走去,扶丹大军因没有皇帝坐镇被火速击溃,当他兴奋的带着这个消息赶回帅营时,瑞王并不在这。
留营的副将道瑞王于五日前去北边追击阿察基,现在还未归,他们已派出两支军队去寻找。五日瑞王那边都没传来消息,这太不寻常了。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季若华不想再等下去,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他亲率了上千骑兵去北边寻找瑞王。
军中最忌群龙无首,一些不好的谣言开始在军中流传。冷无言去士兵的帐篷里给几个从前线回来的兵包扎伤处,就听他们在小声的议论开来。
“你听谁说的?这话可不能乱说,要砍头的,活腻歪了吗?”
“嘿,还能听谁说,当然是王副参领,他可是协都统的表舅,这还能有假!我看啊这应该是实情,假不了!你也不想一想,这是哪?这可是扶丹人的地盘,他们就像鬼魅一样,来无影去无踪的,我这只手就是被这些天杀的给削的。”
“那我们怎么办?其余的那些小国还打不打了?上头倒是说王爷这回要一统周围十四国,建立从古至今还未有过的伟业。”
“怎么打?王爷都没了还打个屁,就我们这些缺胳膊断腿的,要上也是别人上。哎,还说这次打了大胜仗要论功行赏呢,王爷都没了,我看酒也喝不上了,女人就更指不上了。”
“你这话说的太早了,王爷这么厉害的人一定没事。”
冷无言洗净了手上的血迹,出了帐篷。
“公子呢?怎么不在里头。”
“冷大夫我还到处找你呢,公子刚刚骑马出营了,我怎么也拦不住,外面还下着雪呢,这可怎么办啊?”
“小路你先别慌,我去找他。”
就在这时,有个小兵跑了过来,“大夫,快去看看刘大,他快不行了,肠子都出来了,血怎么都堵不住。”
“你去找其他的军医,我还有事。”
那小兵抱住了冷无言的腿,哭丧着道:“其他的大夫都说救不活了,可我知道你医术高明,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就你能救刘大了,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你起来”冷无言扶住他,他此时也是难以抉择,心头上的人身子孱弱,冰天雪地的一人骑马跑了出去,另一边又是性命攸关等着他救的人,但是医者父母心,“走吧,先救人”,走了几步又对小路说:“快去禀告军中的将军,雪不大还有马的足迹,现在追还来得及。”
鉴尤,鉴尤,鉴尤,落玉默念着心中的名字,握紧了手中的缰绳,马已经跑得不能再快了。瑞王失踪的消息传到耳边时,他毫不犹豫的策马而出。孤山中只有他一道身影,北边那么大,他去哪儿找呢,可是管不了这么多了,他要找到他,他一定要找到他。
这世间也有好心的精怪,当他翻越了一座又一座的山峰时,一只雪鸟给了他指引。
“王爷,守在这河边那些扶丹人会出现吗?”
“一定会,他们跑的匆忙没带什么干粮,现在又下着雪,想打猎来充饥可不是什么易事,扶丹人有一门冰面上捕鱼的绝技。”
“王爷说的对,扶丹人冬天就是靠的捕鱼度日。”
正说着前边的冰河上出现了三个扶丹人,他们也是饿极了才会冒险前来捕鱼,一个负责破冰下网另外两个警戒,一点也不敢大意。纵然他们很是小心也没有发现埋伏在高处的瑞王一行。
轩辕鉴尤的弓箭瞄准了一个,“啪”的一声,射穿了他的脑门,另外两个回过神来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四周的人包抄了上来。
那二人点点头,下了必死的决心。
“王爷有命抓活的,别让他们死了!”
瑞王一箭射穿了一人的手,刀掉在了地上,另一人大笑几声说了几句扶丹话,手中的刀向脖子抹去。
轩辕鉴尤将刀踢向一边,道:“真是些汉子”
活着的那个被五花大绑,嘴里也被塞了东西,免得他咬舌自尽。
“说,你们皇帝阿察基藏哪了?”
那扶丹人摇着头呜呜啊啊的说了些,瑞王的右将军长驻边关听得懂扶丹话,道:“王爷,他说的是扶丹语,末将和他说几句。”
“不必了”瑞王用马鞭挑开了那人的衣袖,手臂上露出个巨鹰踩龙的刺青,“这是阿察基派遣的皇室贵胄前往东晟学习中原文化的标记,巨鹰是扶丹皇族的家徽,龙自然是东晟,本王早闻阿察基此人过于自负,妄想踏足中原,巨鹰踩龙?真是痴心妄想。”
那扶丹人冷哼一声,显然是完全听得懂。
右将军一脚踢上那人的命根子,大骂道:“你这个扶丹杂种,还敢在王爷面前装模作样,本将军给你服下特质的药粉,你连咬舌头的力气都没有,还不快说你家主子藏哪了?敢耍花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们要杀就杀,别想从我嘴里听到什么。”他被按住嘴,几个士兵给他服了药粉,很快就虚弱的喘着气。
“想死?没那么容易,有些事可比死更可怕。”瑞王蹲□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眼中是残酷而嗜血的光芒。
对于经常审讯战俘的右将军来说,他自有一套办法,这个扶丹男人虽然硬气但他的刺青已经出卖了他,此人还是个贵族,模样还有些可口。
当数十个士兵脱下长裤时,那个骄傲的贵族眼中有了惧意。
“还不说么?我的士兵可是在这苦寒之地呆久了,有人来慰劳慰劳想必他们也是求之不得。”
那些将士眼中是毫不保留的j□j裸的目光。
“你…你…你卑鄙,竟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哼,还敢嘴硬,本王倒是要看看扶丹的贵族被我中原的将士蹂躏,会是怎样的风景?”
“王爷,军中还有几只上好的猎犬,不如也让它们舒服舒服。”右将军建议道。
那扶丹人毕竟年轻又是锦衣玉食的贵族什么时候碰到过这种场面,怕极了也自然是招了。
阿察基躲在一处巨石边,这儿有个山洞,可避风雪暂时能藏身。他左等右等,出去捕鱼的三人还未回来,他有不好的预感忙和两个王子整装出逃,刚想动身就看到一个银装盔甲的男人出现在眼前。
“哈哈哈,难道是天要亡我?” 阿察基执起宝剑指着马上的男子,他戎马一生也是个英雄,就算被敌人包围也毫无惧色。
“乖乖投降吧,本王可以留你一条活路。”
“你就是轩辕鉴尤!果然文韬武略,才智过人,你今天赢了,可是赢得并不光彩,你趁我扶丹冬季粮草匮乏时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你好毒的计,寡人最宠爱的菱姬原来是你的人,居然把寡人要去北地狩猎的消息告诉了你,亏寡人还救过她,你们中原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自古以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自己没有本事还敢不服我家王爷,我看你还是把剑扔了吧,就你们这十几个人也想突围?”
“哈哈哈哈哈哈,我扶丹男儿就算死也不会受降,中原狗寡人和你们拼了。”
见主子无畏杀敌,其余的扶丹人也执剑拼杀,抱着赴死的决心也渐渐杀出一条血路来。马上的轩辕鉴尤看势抽出腰间的配剑,砍向阿察基,那人提剑抵挡,几招下来,阿察基顿感无力。他看一边防守空隙,飞身踢下一个副将,夺其马杀出了重围,轩辕鉴尤遂即追了上去。
两匹马拼命的追赶,离的极近,两人剑身相碰,溅起点点火星。突然,前边的路被一处断崖阻去,两人猛拉绳索,马蹄快刹不住了,眼看就要摔下山崖。轩辕鉴尤眼疾手快的飞下马几步上前抓住了他的衣领,他的另一只手将剑插在地上,阻止了两人掉下山崖。但阿察基已经掉下了崖全靠瑞王的一只手臂拽着他,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深山,掉下去必死无疑。
“轩辕鉴尤,你不必救我,扶丹已亡,活着又有何用?”
“救你,是因为你也算一代枭雄,就这么死于崖底未免太过可笑。”
“可笑?哈哈哈,成王败寇,虽死犹荣。”他满脸污血,神色癫狂着摇动瑞王的手,只想一死了之。
“你死了,你的子民怎么办?”
闻言,那男人停了下来。
“只要你安分守己,不再与南国苟合,你照样做你的皇帝,也能保你扶丹的子民。”
“你会这么好心?”
“当然是要你俯首称臣了。”
“那我宁愿一死。”
这匹夫突然发力死抓住救他的那只手臂,用力一沉携着轩辕鉴尤掉下了崖底。
第27章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长长的一束青烟如飘渺的丝带卷住了下坠的二人,轩辕鉴尤只闻见鼻尖一股淡淡的海棠香气便朦胧的晕了过去。
右将军赶到时,瑞王和阿察基躺在崖边昏迷不醒,倒是王爷的赤红宝马在焦躁的踱着步,稍显不安。二人很快转醒,浑身一点伤也没有。
轩辕鉴尤四下张望,再俯身看向下方的悬崖,匪夷所思的事又再次发生了。
“轩辕鉴尤,你使的什么妖法?听说你母亲是只狐狸精,难怪从这么高的崖上摔下去还能安然无恙,寡人今日算是见识到了,你这个…”
“把他的嘴堵上,速回帅营。”
“是,王爷”
两日后他们回到了营中,轩辕鉴尤一把抱住来迎他的落玉,嗅着他的香气,如此熟悉的味道,问他:“玉儿,你有没有出去寻我?”
“恩,可是没有找到,前方雪太大我又折了回来,还好你没事。”
“我自然是没事,死几次都死不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命太大了!”他抬起他精巧的下巴。
落玉不自觉地避开了他的眼神,“快去换身衣服,铠甲都结冰了。”
季若华插道:“公子放心,我一直派人在山中寻找,这不一见到王爷便与王爷速速回营,怕公子牵挂。”
落玉朝他点头而笑,心中很是感激他能有这么好的一个部下。
打了胜仗,瑞王又平安无事,自是要好好庆祝一番。成堆的篝火,丰盛的晚宴,整只的烤全羊,大块的肉,大坛的美酒,更少不了女人和小倌的服侍。
军中等级森严,军妓也分三六九等,高品阶的如将军、郎将、都统可以享用貌美的出身不是很低的官家奴婢或是罪臣之后,往下的军士则是饥不择食,无论美丑往往好几人一起轮番作乐,能把人活活玩死。
阿茶基好歹也是个皇帝,一身力气大的吓人,年纪也摆在那了又没什么姿色,憋得再苦的也没有人打他的主意。那个英俊的扶丹贵族则不同了,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一回营右将军就立马办了他,之后再逐层往下让人玩弄,没有人对他怜香惜玉,巴不得弄死他,捅得多了下边也松了,大家也失了兴致,最后血流不止只剩一口气挂着。
轩辕鉴尤一向治军从严,但打了胜仗之后,该赏的要赏,绝不含糊,都是血性男儿,军中又寂寞,玩死几个贱婢简直不值得一提。
落玉走进军帐,道:“你怎么在这?外边的将士在喝酒呢,怎么不去?”
冷无言头也不抬的道:“他们倒是快活,有的人却活不了了。”
“啊…”
落玉捂住了嘴,一个□满是血污的男子昏迷着,看得出遭遇了怎样的对待,他显然是发起了高热,嘴里说着听不清的话。
“他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冷无言剪开他破烂的里裤,那强壮的大腿上布满了可怖的伤痕,伤口上被血黏住沾了许多碎布。
“我刚在外边捡到了他,看样子那些士兵以为他被玩死了就把他扔了出去,冰天雪地就这样把人扔了出去。”
落玉蹲□子帮他清理着,很轻柔还是弄疼了他,那人皱眉,口中逸出呜咽声。
“看衣着是个扶丹人,你先给他上药。”
“可能对于他来说死了反而更好,救活他之后还不是要沦为军妓,其实我一个大夫不应该说这种话,不过军营中残忍的事多了,像他这样被玩弄致死的何止他一个,死了倒还好一了百了。这些所谓的权贵,根本不把他们当人看。”
“鉴尤…他或许不知道有这样的事。”
“他会不知道?没有他的默许谁敢这样,他贵为摄政王这些在他看来不过是小事而已,命比草贱。”
“沅孑,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成见?”
“我一介草民,岂敢对摄政王有什么成见!青舒,你把他想得太好了,你可想过,他能成为摄政王手上沾了多少血,天下谁不知他连自己的兄弟都下得了毒手…我只是怕你陷得太深。”
“你照看他吧,我明日再来找你。”
落玉不懂朝政也不懂争权夺势,他只是一条蛇妖不过是找到了一个宿命的爱人,那人刚好生在皇家,就算心狠手辣了些也是身不由己的,他对他那么温柔不是吗?
轩辕鉴尤正和几个将军喝着酒,身旁的落玉出去了好长时间还未回来,刚想遣人去找,就见小路来报:“王爷,公子说他累了,先歇下了,不过来喝酒了。”
屏退了他,又喝了几巡,便起身回去陪佳人了。
门口的小路抱着暖壶打着瞌睡,瑞王越过他掀开了帘子。
铺满上等羊绒和紫貂的大床上没有如昔那秀美的身影,而是盘着条水桶般粗大的青蟒,那蟒蛇似是睡得极香,还打起了呼噜。
轩辕鉴尤没惊喊出声,而是握上了腰间的佩剑,这么大的蛇从何处而来,竟然会在他的床上。转眼间他已经设想了种种可能,似乎快宰了这厮是最明智的想法。
那蛇却睡得安稳,还舒展开身子,翻了过去,露出雪白的肚皮。
任他在战场上杀过多少敌人这么大的蛇躺在他的床上,还是让他一阵头皮发麻。轻身靠了过去,缓缓抽出剑。
不料那蛇却含糊的嘟囔了一声:“鉴尤,我还想吃恪洲的茶饼,再买给我可好?”说完巨身挪动了会,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打起了呼噜。
轩辕鉴尤脑海中一片空白,很快浮现出了许多场景那被吓死的西域王子,万丈悬崖下的青鸾词,世间最毒的毒药七绝散,坠下山崖嗅到的那缕幽幽的海棠香气。原来日日伴在自己身边,同床共枕的人儿竟然会是一条蛇!!说不清的感觉。他本就是不信鬼神的人,如果有人在他瑞王面前说那些鬼魅之说一定会被他斥之为一派胡言,加以责罚,要不是亲眼所见他绝不相信世上真的有妖这回事。
小路听到脚步声,急忙睁开眼,“王爷赎罪,奴才睡着了。”
“恩,外头伺候着,别进去打扰公子。”
“是,王爷”
等瑞王走远,小路吐了吐舌头,自言自语道:“还好王爷没说什么!这么晚了,王爷怎么不回去睡啊,一定是有公事要处理。”想到这去给暖壶里加了些热碳又美美的睡去了。
倒是轩辕鉴尤一夜未眠,他走到营前,望着漆黑的夜空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一早,落玉和瑞王一起用早膳,发现桌上多了茶饼。他拿起一块,道:“鉴尤,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个?”
男人依旧喝着粥,答道:“猜的”
“我昨晚做梦还梦见茶饼呢,好多好多的茶饼,漫山遍野都是,捡都捡不完。”
小路偷笑着道:“公子,您还以为在捡蘑菇呢。”
“放心,就算是捡了蘑菇我也会做成汤,到时少不了你那一份。”
小路本想哈哈大笑,瑞王在也只得有所收敛。今日王爷要去春猎,他看差不多了赶紧去准备东西了。
“鉴尤,昨晚我都不知你什么时辰回来的,我太累了,躺下去就睡着了。”落玉靠在他的肩头,全身心的想腻在这个男人身上。
那比常人温度要低的触感就算隔着裘衣也能传来,提醒着轩辕鉴尤攀在他肩头的这个男子是什么。
“恩?怎么不说话,在想什么?”
听出他话中的疑问,瑞王赶紧揽过他,狭长而明亮的凤眼一寸也不移的瞧着他。面前的人是多么美丽的男子,他有着世上最纯洁温润的眼眸,只要他看他这双眼睛一定会深情地回望着他,里面没有一丝杂质,就像千万年才能形成的冰晶一样,珍贵而美好。还有他的笑容,总是让人能放下心中的戒备,只有最无害温和的人才能有这样的笑容。更别说他的品行了,文雅闲致,与世无争。是了,俗世中又怎会有这样的人呢。
“在想你而已。”
落玉红了脸,珍珠般的绯红很快爬满了雪白的肌肤,他娇羞的道:“我好爱你哦~”
男人吻了他,回道:“我也是!”
几个将军来催季若华,隔着他的帐篷道:“军师,怎么还没好?王爷说了今儿个要春猎,莫不是昨夜的庆功宴和那些小蹄子玩的太凶累着了?。”
“哈哈哈,今天可要让着哥哥点,你一个文臣骑射这么了得,这不是害我们在王爷面前丢脸吗?”
“行了几位将军,我马上就到,你们先去。”
他早已换好了戎装,只是望着铜镜中自己的脸出神。
季若华因自幼家贫,母亲养不活他带他去拜九阳山清虚真人为师,也算有口饭吃有个安身立命之所。清虚真人有些能耐,但脾气不好,经常使唤他当牛做马。他虽天资聪颖,所教的道法很快就能学会,不过他入门晚,上面还有个师兄,清虚真人对他师兄很是偏心,高深的道法只偷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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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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