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饲养教主指南 作者:平千岁
!”
阮思黎大叫:“要是你下了重手,我估计就已经脑浆迸裂了!”
“呸!”凌圳寰看阮思黎的眼神更加鄙夷了。
“算了,”凌圳寰摆手,“我也不是专程来送你们的,哼,你的药忘了拿走,记得按时涂抹,省得没有彻底根治好你的断腿,到说是我医术不精了。”
阮思黎一听,“嘿嘿嘿”猥琐地笑了起来,“包包哥,其实你人又不坏,也就是嘴巴坏嘛,干嘛要这样啦,心里想什么你就直接说出来不就好啦。”
凌圳寰怒瞪阮思黎:“你说什么鬼话,我不听我不听。”
楼缎也微微笑道:“多谢凌叔叔。”
凌圳寰这才又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他瞥了一眼楼缎,道:“缎儿,魔教就交到你的手里了。”
楼缎点头:“楼缎自当不负众望。”
凌圳寰小声咕哝:“其实我也挺放心你的……”
他转头,又怒视着阮思黎。
阮思黎一天被他那杀人一般的眼神吓好几次,简直要无语。
“干、干嘛……”阮思黎咽咽口水。
凌圳寰冷笑:“哼,既然缎儿认定了你这个弱鸡圣子,我也不好多说,如果你敢做出对不起魔教和缎儿的事情,我一定第一个杀了你!”
“还要废了你的腿。”凌圳寰又补充说道。
阮思黎欲哭无泪:“你放心好了。”
“这还像话,”凌圳寰挑挑眉,然后大手一挥,“你们赶紧走吧。”
楼缎和阮思黎可不像楼湮和师长宁那样,一会儿又是马车一会儿又是骏马的。
但是楼缎毕竟是魔教头子啊,至少一挥手也该出现个南瓜马车仙鹤坐骑(……)什么的,所以,站在村口的阮思黎停下了脚步,有几分期待地望着楼缎。
“怎么了?”楼缎看见阮思黎停下了脚步,有些疑惑,“腿疼?”
“不是啊教主,”阮思黎摇头,“我在等啊。”
楼缎更加疑惑了:“等什么?”
阮思黎瞪大了眼睛:“难道不会有人来接我们去魔教吗?”
“为什么会有人来接我们?”楼缎不解。
阮思黎:“……”
“啊啊啊啊啊!我好像知道了什么很恐怖的事情!”阮思黎抱头大叫。
楼缎心道:黎儿又发病了,早知道让凌叔叔顺便给他看看脑子。
“教主,”阮思黎颤抖着握住了楼缎的手,“你告诉我,为什么盛明王的马车会准确无误的出现在村口接他们回帝都?”
“这有何奇怪?”楼缎道,“据说盛明王的苍云铁骑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甚至还能通鬼神――虽然有夸大成分,不过应该差不了多少。”
“好吧,就当他是王爷很厉害了,那为什么楼湮的马也能在这里啊!”
“这就更不奇怪了,他骑马而来,自然骑马而去,好的马儿会一路跟随着主人,他来到这里,自然是把马停在这附近,让马儿自己去吃草,要走的时候,唤一声马儿就来了。”
阮思黎:“……”
“教主,”阮思黎沉痛地拍了拍楼缎的肩膀,“我觉得我们回了魔教之后,也应该训练一支队伍,就算不能,也要训练出一匹好的马儿。”
楼缎:“……”
阮思黎叹口气,望着一望无际望不到边境的小径,问道:“教主,我们没有任何交通工具,光凭两只脚就走回魔教吗?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楼缎面无表情道:“这是真的。”
阮思黎眼中含泪:“教主,我可以回去拿回我的轮椅么?”
“不可以。”楼缎残酷的话语击碎了阮思黎最后一丝希望。
楼缎继续补刀:“而且你没觉得你在这里住了一个月,胖了很多吗?我们走回魔教,就当是给你减减肥了。”
说着,楼缎一脸正经地戳了戳阮思黎的小肚子。
阮思黎:“……”
“啊啊啊啊啊!”阮思黎悲愤地大叫,“你真的喜欢我吗!我要和你分手!这日子过不下去了!你到底是谁!简直就是补刀狂魔,你到底是谁啊你说啊!为什么要假扮我的缎郎,你把我的缎郎还给我,还给我!”
楼缎微微一笑:“我是你的相公啊,你怎么连自己相公都不认识了。”
“我次奥!你又崩坏了!”阮思黎金馆长苦逼脸。
“不过说正经的,“阮思黎眨眨眼睛,“教主你知道去魔教的路吗?你来的时候是楼湮带你来的吧。”
“不错,”楼缎点头,扬手一指,阮思黎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山如黛,山与天边相交的地方一处黑点,楼缎道:“那儿就是魔教。”
阮思黎:“……呵呵,不着急,也就是几座山。”
说着,他神志不清地唱了起来:“刚翻过了几座山,嘿!又越过了几条河,崎岖坎坷怎么他就这么多!”
楼缎心疼道:“黎儿,你且忍一忍,等你回了魔教,一定叫人好好治一治你的疯病。”
“教主,我没疯。”阮思黎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我突然觉得我的腿好疼,我还是回去让包包哥摧残我吧。”
说着,他面无表情浑身僵硬一脸视死如归地开始往回走,楼缎连忙拉住了他。
“黎儿,别担心,你怕爬山,我们可以走大路。”
“恩?”阮思黎瞪大眼睛,“还有大路啊,教主你为什么不早说,赶紧走走走,let it go,let it go;'t hold it bayore!”
楼缎看着阮思黎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嘴里还唱些奇奇怪怪自己听不懂的歌,顿时觉得自己也有点哭笑不得了。
所谓大路,即是平坦、有人烟的路。
其实不要阮思黎说,楼缎也是决定走大路的,一来是为了阮思黎的腿能够在路上有比较好的照应,二来则是……
“哇塞,教主啊,前面是不是一间客栈!”阮思黎与楼缎走了大半天,终于走到了稍微有了一点儿人烟的地方,这地方,竟然有间客栈,不顾如果不是房子顶部写着“富贵客栈”四个大字,打死阮思黎也不信这是间客栈。
这间客栈,看起来破破烂烂,简直就是危房,但是阮思黎又累又饿,脚上也痛,但是也不敢告诉楼缎,所以这间客栈就算是破烂成这样,阮思黎还是非常渴望进去住一住,消费一下。
楼缎仿佛知道他的心思一般,笑道:“黎儿,你看,那里有一间客栈。”
“我看到了,”阮思黎咽了咽口水,“咱们快进去啊,顺便问一问他们有没有马车……噢,算了,这种荒郊野岭是不会有马车的,哪怕是一匹马、不,一头驴,我都满足了!”
楼缎一听阮思黎说话就想笑,他拉着阮思黎走进了这一间客栈。
与他破破烂烂邋遢极了的外表相不符合的是,这间富贵客栈里面装潢得竟然十分精美,到处都是雕刻精致的小摆件,阮思黎抬起头,头顶还有疑似水晶灯的不明物体……总而言之,这间客栈里头竟然和它“富贵客栈”的名声完全相符,阮思黎简直都要看呆了。
客栈内人不多,三三两两,各做各的,看见他们两个人进来,都没有抬头,依旧埋头自己手上的事情。
“二位,住店吗?”正当阮思黎环顾四周的时候,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阮思黎与楼缎同时回头看去。
来者是一个年约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很胖,笑起来满脸堆肉,看起来很和善。
阮思黎猜测他可能就是这一间客栈的掌柜,于是他点头道:“我们要住店。”
“好呀好呀,”中年男子拍手笑道,“在下姓王,你们可以叫我王掌柜,二位请随我来客房看看。”
阮思黎觉得有点奇怪,于是便道:“你为什么不问我们是要上房还是下房?”
王掌柜笑眯眯的:“噢,是这样的,本店只有一种房间,而且现在也只有一间房间了。”
……
万万没想到,住客栈只剩一间房这种烂梗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但是自己不是女主角,不搞男女授受不亲的那一套,想想还是有些遗憾呢。
阮思黎和楼缎进了房间,要了水洗澡,又下楼吃了客栈准备的饭菜,不一会儿,阮思黎就觉得困了。
“若是困了,就睡吧。”楼缎一边给阮思黎的腿上药一边说道。
阮思黎也觉得走了一天了,眼皮沉重得厉害,他点点头,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楼缎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阮思黎,起身走出了房间。
一见楼缎出来,早就在门口等候多时的王掌柜连忙迎了上去。
“教主,圣子大人可是睡了?”
楼缎微微颔首,“人来了吗?”
王掌柜连连点头:“回禀教主,他们早已等候多时了。”
楼缎点点头,随着王掌柜一同来到了房间前面的庭院。
“教主,”楼缎面前半跪着一个黑衣男子,他的脸上戴着铁面具,一身黑色紧身衣,俨然魔教中人模样,“教主吩咐属下去查的事情属下已经查明了,这是右护法呈给您的信函。”
此时已是子夜,楼缎与阮思黎在路上一件小小旅店歇脚,阮思黎这会儿已经睡下了,楼缎往身后房间看了看,微微烛光下,阮思黎正睡得酣甜。
楼缎这才觉得心安,转头去看那个半跪在地上的魔教侍从。
那人说着,双手托上一个白色信函,信函上盖着红印,正是彭九鳕的印章。
楼缎并未接过来,那人低着头等了一会儿见楼缎不接,有些疑惑地抬头。
楼缎眼一眯,身形一动,伸手就掐住了那人的脖子。
“教……教主……”那人梗着脖子,呼吸急促,铁面具下看不见他的脸色,但是脖子上都已经青筋暴露,一片通红了,他半天都说不出话一句完整的话,还发出粗噶难听的声音,楼缎一蹙眉,手劲一紧,那人的脖子便发出“咔嚓”一声,已然是断了。
楼缎松开手,那人的尸体便倒在地上,楼缎微微一屈指,朝着屋檐下挂着的灯笼射出一道真气,那道真气打在那人手中的信函上,顷刻之间信函便化为灰烬。
不一会儿,只见两个戴着铁面具的女子拖着那人的尸体,也不看楼缎,一会儿便不见了。
“好啊。”空中突然传出一声拍巴掌的声音,楼缎蹙眉,只见明亮月下横空飞出一道白色的人影,他那件白色的衣裙在月光照射下发出柔柔的光芒,衬得整个人都带着一股超脱凡俗的意味――可惜这人飞到了屋檐上,夜露湿重,屋檐瓦片上又有青苔,楼缎就愣愣看着这人从屋檐上掉下来,发出“哎唷”一声惨叫。
很不巧的是,来人正是堂堂天水神宫的宫主――玉佑因。
☆、第三十六章
“是你。”楼缎退后一步,神色有些戒备。
玉佑因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屁股,一脸尴尬:“哼,当然是我,不然还有谁会有这个闲心来跟你赏月?”
“赏月?”楼缎冷笑,“我倒是不知道你从来还有这种闲情逸致。”
玉佑因拨了拨额前卷曲的长发,一张女气的脸阴柔地笑道:“我替你处理了那具尸体,你不感谢我,反倒对我冷言冷语。”
楼缎瞥了他一眼:“我的事用不着你插手。”
“呵!”玉佑因一听,翻了个白眼:“别自作多情了,说得好像我很想管你似的,你方才的手段我都瞧见了,你这么这么冷酷,小黎知道吗?我要去告诉他,你这种人不配跟他在一起,然后让小黎跟我回天水神宫。”
楼缎冷冷道:“你没这个本事。”
“废话少说,要打就打!”玉佑因说着,抽出了两把弯刀。
高手过招,从来都无需废话,也不需要太大的动静,招招即分高下。
但是很不幸,玉佑因从来就不是一个高手。
阮思黎睡在屋子里,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他身处一大片奇奇怪怪的世界,有点梦幻,有点科幻,还有点玄幻。
四周一大片光秃秃的、裸/露出来的土地,土地上还有规则一个一个圈,圈里全是金色的液体。
头顶的天空是昏黄的,四周少的可怜的植物也是黑色的。
“卧槽,”阮思黎不由得卧槽一声,“穿越就算了,难道我尼玛还是快穿,这又穿越到了一个世界?――卧槽看这个,有点像模拟人生3的城镇月湖啊!”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是那身古代衣服,又摸了摸头发,还是长的。
“教主?”他大叫起来。
没有人回应,这个地方好像一座死城,一个人都没有。
“楼缎?楼缎?”阮思黎心里慌恐极了,他很害怕自己真的是穿越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从而失去了在那个世界的楼缎。
但是没有人回应。
接着,他听见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同时,还有个略微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没这个本事。”
卧槽这等炫酷轻蔑的声音,不就是楼缎吗!
阮思黎连忙往声音的地方跑去,但是他一直跑一只跑,脚下的道路却不断延伸,阮思黎很蛋疼地感觉自己简直就是在跑步机上锻炼一样。
而且他感觉自己跑起来竟然毫不费力气,但是很快,他就不用跑了,因为一盆冰水从天而降,把他浇了个透心凉,也把他浇醒了。
“卧槽怎么又是这个梗!”阮思黎愤怒地从地上跳起来,“是谁浇我!”
大叫的同时,他不由得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一个梦。
那种意识到楼缎可能彻底的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的感觉太过真实了,真实到自己的心都好像跟着一起痛了起来。
他叫完之后,发现自己躺在荒野之中,面前一簇火堆,一抬头,天上的星星明亮的注视着他,身下铺着的是一片蓬松柔软的野兽毛皮,一个珠灰色的人影拎着一个小木桶慢慢地走了过来。
阮思黎一看,差点晕过去。
“司徒无后!”他惨叫起来,“怎么又是你!”
来人正是司徒无后,他看着阮思黎,微微笑起来将小木桶放在一边,温柔地笑道:“你醒了。”
“哈秋!”秋意正浓,阮思黎是睡到一半被司徒无后掳走的,又被他浇了一桶冷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像小狗一样甩了甩脑袋上的水珠。
司徒无后觉得他这个动作可爱死了,不由得像抚摸小狗一样附魔着阮思黎的头。
阮思黎一把打开司徒无后的手,愤怒地瞪着他。
哼,开玩笑,摸头什么的,当然只有楼缎才能摸!
司徒无后被阮思黎无声地拒绝,也不觉得愤怒,只是脱下了自己的外袍,披在了阮思黎的身上。
“谁稀罕!”阮思黎一把把衣服扒开,扔在了司徒无后的身上。
司徒无后终于被激怒了,他俯下/身,用力捏住阮思黎的下巴,瞳孔紧缩,恶狠狠地说道:“现在你可是沦为了阶下囚,可不要太过放肆了。”
阮思黎被他捏得下巴好想要断裂开来一样,但是他两只眼睛还是恶狠狠地瞪着司徒无后。
“放开我!”他用力地挣扎着。
司徒无后瞥了一眼他,松开了手。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阮思黎恶狠狠地看着司徒无后,他两只眼睛红红的,但是在司徒无后眼中,阮思黎那个样子,就像是一只愤怒的小动物一样。
“我不想要做什么,我只不过经过那儿,看见玉佑因与楼缎打起来了――”司徒无后说着,摸出一把扇子,笑道:“你又在睡觉,无人顾及你,我就捡了个便宜,把你――呵,捡回来了。”
“呸!”阮思黎生气极了,司徒无后简直就是个无理取闹的大混蛋,他一定是想借用自己来威胁楼缎,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想到这些,阮思黎的心都乱极了。
阮思黎态度非常强硬,但是司徒无后也不是吃素的,任凭阮思黎对他怎么打骂,他都不肯松口透露出他掳走阮思黎的原因。
“你已经掳走我一次了,”阮思黎跟在司徒无后一步一步艰难地走着,他有气无力地喊着,“你到底想让楼缎做什么?”
司徒无后回头惊奇地问道:“我有说我带你走时因为我想要胁迫楼缎吗?”
阮思黎鄙夷道:“除了这个原因你还有别的原因吗?”
司徒无后在远处站定,注视着阮思黎,他的眼神深邃,看得阮思黎觉得心里毛毛的。
“你就不会……”司徒无后终于开口,他慢吞吞地说道,“你不就会是觉得我这是喜欢你吗?”
“呵呵!”阮思黎不屑地一笑,“你要是真的喜欢我,母猪都能爬树。”
阮思黎又说:“你不要妄想用我胁迫楼缎做些什么。”
司徒无后又无比惊奇地说道:“就算我用你胁迫他,能做决定的也是他,你又能控制什么呢?难不成,你还能为了他去死吗?”
阮思黎怒瞪着司徒无后:“你尽管试试,我不会让你伤害魔教和楼缎的。”
阮思黎从来都不是一个意志力坚强的人,他做什么都没有恒心,也很软弱,但是第一次,他萌发出了要保护好一样东西的想法。
魔教的所有人、还有楼缎,他们都对他是真正好的,他不希望因为自己而让他们受到伤害。
“你最好是跟着我走,”司徒无后没有理会他的那一番话,只是笑笑说,“毕竟这里荒郊野岭,你一个人在这里,万一碰见野兽的话……”
他的话到这里戛然而止,但是阮思黎不由得全身汗毛竖立,仿佛听见了远处还有野兽的咆哮声。
原本想要偷偷溜走的念头烟消云散,他又只好跟着司徒无后走――
根据司徒无后的描述,他们原本在那间客栈,司徒无后恰好得知了他们的行踪,追了过来,没想到正好看见玉佑因与楼缎大打出手,正好他捡了个便宜,掳走了阮思黎。
对于这种行为,阮思黎非常唾弃,他一路跟着司徒无后走,也不知道司徒无后要带他去哪里,心里想着,等到了人多的地方再逃跑去寻楼缎。
但是这一路上荒郊野岭,如果说楼缎是带着他从小路走向大路,那么司徒无后就是带着他从大路走到小路。眼前的路越来越难走,阮思黎内心的惶恐也越来越强烈。
“你到底要去哪……”阮思黎刚开口,司徒无后就一回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阮思黎:“……”
“哼,”司徒无后一声冷笑,然后整个人就立在原地,不再前进,阮思黎正想问他这又是发什么疯,只见草丛之中慢慢走出两个人。
一看这两个人,阮思黎兴奋地眼睛都瞪大了,也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
“教主!左护法!”
阮思黎不明白楼缎与黄容鹿是怎么回合的,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他们的,但是现在阮思黎一见到他们,只想不顾一切地冲过去。
――当然,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只是,司徒无后快他一步,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
“司徒,”黄容鹿上前一步,“放开圣子。”
司徒无后冷笑一声:“我就不放。”
“你放不放?”
“我就不放?”
“你到底放不放?”
“我就不放!”
“放不放?”
“不放!”
阮思黎楼缎:“……”
阮思黎扶额:看来本文所有的智商还是我一个人承包了。
“废话少说,”黄容鹿怒道,“拔刀吧!”
“哼,”司徒无后嗤笑道,“两个打一个,可真是公平的很啊。”
黄容鹿虽然是魔教左护法,但是为人是相当正派的,他听司徒无后这么一说,转身挥手道:“教主不要拔剑,我一人敌他就够了。”
楼缎微微颔首,倒是司徒无后又笑道:“你倒是好大的口气。”
黄容鹿不再多说,拔剑就朝着司徒无后砍了过去。
☆、第三十七章
阮思黎心想,果然这个文的所有智商都被我承包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心想着,他连忙朝着楼缎那儿跑去,楼缎飞身而出,将他牢牢地搂在了怀中。
“教主!”阮思黎抬头,虎目含泪。
楼缎叹口气,摸了摸阮思黎脑袋上的呆毛,“下次找根绳子把你绑在我身上得了。”
阮思黎:“这个主意好,棒棒哒(づ ̄3 ̄)づq”
楼缎长长叹了口气,“若真能这样,那就好了,现在司徒无后想要绑架你,就连玉佑因也觊觎着你。”
阮思黎可耻地红了脸:“诶嘿嘿,人长得英俊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不,”楼缎严肃地打断了阮思黎无边无际的幻想,“他们掳走你,怕是为你身上的圣谕心经。”
阮思黎:“……”
阮思黎:“那是什么鬼哦!你确定不是什么玉女心经?”
楼缎看了他一眼:“你又不是女的。”
阮思黎:“……”
你说的好对,我竟无法反驳。
“那是什么东西?怎么以前没有听你们说过?”
楼缎摇头:“我也是昨日听玉佑因说的才知道的,详细的回去再告诉你,”说着,他一扬头,唤道,“容鹿,走了。”
司徒无后冷笑:“人被你们接走了,就这样想跑?真是太天真了。”
他说着,手中刀一弯,直直砍向黄容鹿的肩膀。
随着楼缎这一声呼唤,黄容鹿也并没有停下与司徒无后的拼搏。
阮思黎在一旁越看越急:“教主,怎么办啊,难道我们要丢下左护法自己走吗?”
黄容鹿似乎听见了阮思黎说的话,大声道:“不用管我,你们先走,今日,我就要和司徒一决雌雄。”
阮思黎:“……别一决雌雄了,你俩不都是雄性吗!!!”
司徒无后黄容鹿:“……”
楼缎蹙眉,揽住阮思黎腰身就要离开,司徒无后看得出来极力想要阻止,但是黄容鹿与他势均力敌,又缠着他不放,他又怎么能够分神去追赶楼缎与阮思黎?
司徒无后正懊悔,可惜,螳螂捕蝉,又岂知黄雀在后?
就在楼缎转身还没有走出一百步,周围突然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铃声,这声音离他们很近,很清脆,这让楼缎不由得蹙起眉头,将怀中阮思黎搂得更紧了一些,全身都进入了戒备状态。
阮思黎很显然也感受到了什么,他眨了眨眼睛,看向四周。
从树林背后突然有两个东西破空而空,直直朝着他们射来,楼缎拔出墨剑,将那两个东西一一打开,那两个东西被他打进树上,阮思黎这才看清楚,那两个东西是做成了蝴蝶样式的小暗器,这暗器打在树上,深陷树身中,立即将旁边树木毒得黑了一圈,显然暗器上有剧毒。
阮思黎吓得一“咯噔”,这要是打在自己身上,那还得了?
幸好楼缎武功高强,想到这里,阮思黎不由得又多看了楼缎一眼,这一看,真是觉得楼缎越看越帅。
楼缎坦然地接受了阮思黎的目光。
“楼教主果然好身手。”从树丛后面慢慢走出一个妙龄少女,这少女打着赤脚,身穿一身蓝白色背心裙,裙下还垂着流苏,翻起来还有几分现代的感觉,裙子上又有着五颜六色的彩色花纹,头上戴着具有少数民族风情的银饰,身上也挂着各种各样的白花花的银饰,显然那些叮叮当当的响声就是从她的身上传来的。
阮思黎仔细打量着她,她容貌与一般中原女子差不多,但是打扮完全不一样,穿的衣服以及身上的银器都有点像苗族服饰,而且她光着两只胳膊,一只胳膊缠着一条黄色小蛇,一直胳膊缠着一条青色小蛇。
那两条小蛇看着阮思黎他们,扬了扬脖子,吐了吐信子。
阮思黎嘴角一抽,蛇女什么的,有点可怕啊!
楼缎望着眼前这个少女――她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皮肤微黑,却不掩她的美丽风情,明亮的大眼也显得她有几分娇媚。
“你认得我。”楼缎收了剑,站在那儿打量着她。
少女笑起来:“不是我认得你,是我的心上人认得你。”
楼缎蹙眉:“你的心上人是谁?”
阮思黎也问道:“是啊,是你的心上人派你来杀我们的?”
少女“咯咯”笑起来,“我的心上人可是大名鼎鼎,不过你们不需要知道他是谁,我也不想杀你们。”
阮思黎道:“那你还丢暗器。”
“我知道楼教主能够挡开,”少女摸了摸她胳膊上的小蛇,娇笑道:“我的心上人说了,若是你挡不住,那也就不配做出岫山的主人了。”
“所以说,”阮思黎扶额,“你的心上人到底是谁?”
“你只需知道我是谁就够了,”少女笑道,“你肯定听说过我的,我叫做花似梦。”
此话一出,楼缎立即变了脸。
阮思黎没有听说过花似梦的名声,但是见楼缎都变了脸,心中也不由得“咯噔”一下,这个花似梦,看来来头不小。
“花教主,” 楼缎凝视着花似梦的脸,“为何来到江南?”
花似梦笑道:“自然是为我的心上人而来。”
阮思黎看着眼前这个被楼缎称作“花教主”的少女,心想,妈蛋,是个人都是个教主宫主什么的。
楼缎附在阮思黎耳畔,小声与他咬耳朵:“别小看她,她是苗疆第一蛊女,也是苗疆第一大教,圣仙教的教主。”
苗疆的蛊,无论是小说还是电视,都是那么的神奇神秘,阮思黎看着笑意盈盈的花似梦,还有缠在她胳膊上的那两条小蛇,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苗疆美少女,还喜欢下蛊,这设定也是太经典了。
要是本文不是123言情纯爱文,而是起点种马文,那这个现在如此娇蛮难缠的花似梦,分分钟就能被收后宫的节奏。
阮思黎的脑洞一打开,就如同脱缰的野马奔腾西去,楼缎对他这样放空的状态也见怪不怪了,他看了看花似梦,道:“花教主既然找上楼某,必然是有事而来。”
“不错,”花似梦点头承认了,“我确实是有事相求。”
有事相求还放暗器,阮思黎也是醉了。
楼缎却不如阮思黎精神放松,显然他是知道花似梦的厉害的,从一听说花似梦的名号起,他就一直精神紧张,牢牢握着阮思黎的一只手。
“能让花教主亲自从苗疆赶来江南的,怕是也只有四大世家中的那位宋公子了。”楼缎冷然望着花似梦,花似梦也不说是与不是,只是笑道:“我偶然得知魔教圣子身上有圣谕心经,可否请楼教主借阅呢?”
又是圣谕心经!
虽然阮思黎今天才听说,但是现在已经很吊了的样子,并且它吸引了各界人士前来参观抢夺,但是据说这个东西在自己身上,但是自己根本毫不知情,他穿越过来的时候,除了自己买的那一条坑爹毛毯,啥玩意儿都没有啊!更别说是什么心经一样类似于武功功法的东西――说白了就是,他懂个毛线啊!
一想到这个,阮思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楼缎摇头:“圣谕心经一事,我也是昨日才听说,都说圣谕心经在我魔教圣子手中,只是我的圣子,根本也不知道什么心经,这事有或者是没有,都还是个变数。”
花似梦闻言,原本笑意盈盈的脸暗了下去,不一会儿又笑道:“楼教主这么说,是不肯借阅于我了?“
阮思黎一看,心中暗叫卧槽不好,花似梦这是分分钟要黑化的节奏,就连她胳膊上缠着的那两条蛇都躁动起来对着阮思黎吐着蛇信子,还发出“嘶嘶”的声音。
于是阮思黎连忙叫道:“花姑娘,且慢啊,话不是这么说的!”
虽然那一句“花姑娘”叫得自己有一种浓浓的皇军即视感,但是眼看花似梦脸色渐缓,阮思黎不由得吐出一口气,又听花似梦阴测测笑道:“方才我竟然都没注意到你――”
她的视线停留在阮思黎的额头上,阮思黎心中卧槽一声。
果然,花似梦笑得更开心了:“没想到魔教圣子就在这里。”
“好吧,”阮思黎扶额,“我们教主是昨天得知的消息,那我简直就是半个时辰前得知的消息,我连圣谕心经是个啥玩意我都不知道啊,所以不是我们不借,我们真的不知道那是个啥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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