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饲养教主指南 作者:平千岁
唇,带了一点凌厉的感觉,美,但是这种美却与女子娇柔的美无关,他的脸上还有水珠,神色有些慵懒。
阮思黎看着看着,竟然可耻地……流鼻血了。
那人嗤笑一声,将阮思黎一甩,径直取过岸边的衣袍穿上了,阮思黎这才发现,这人面容虽然十分年轻,不过二十来岁的模样,但是一头濡湿的长发却已是霜白。
阮思黎卧槽一声,瞪大了眼睛,伸出手指指着那人,不可置信地问道。
“你……你是……”
那人一愣,眼一眯,闪过一丝杀气。
阮思黎无比激动地说道:“你就是传说中的男狐狸精吗!”
原来他不是穿越到了武侠世界,而是玄幻世界对不对!!!
被他当成男狐狸精的男人原本是一愣,用古古怪怪的眼神打量着阮思黎,随即反应过来大笑起来。
他看着阮思黎用一种无比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脑子里在想:这人的脑子,是有问题吗?
“你叫什么啊?”等男狐狸精穿好衣服之后,阮思黎充分发挥了自己的黏人功夫对着人家死缠烂打,开玩笑,这可是他遇见的第一只妖精啊。
男狐狸精原本走在前面,听到阮思黎问他,回头看了一眼,似笑非笑道:“我单名一个‘缎’字,你想如何称呼?”
阮思黎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却已经张了口:“缎郎……”
狐狸精:“……”
阮思黎:“……”
“这是个误会,”阮思黎说道,“我可以解释的。”
“不用多说了,我知道的,”狐狸精淡然地瞥了一眼阮思黎,“我知道你脑子有问题。”
阮思黎:“……!!!”
“我没病!脑子也很正常!”他大叫着。
“先把你的鼻血擦一擦吧。”一袭白衣的狐狸精嗤笑一声,将原本插在湖边柔软土地中的一柄墨剑拔了出来。
阮思黎一边擦鼻血,一边适时地拍马屁:“哇塞,小缎,这就是你的兵器吗!”
狐狸精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指轻轻划过剑身。
阮思黎见狐狸精不理他了,只好问道:“那个,我也不是很懂,你知道武林之中的白道有哪些吗?”
狐狸精反问:“何谓黑,何谓白?”
“呃,”阮思黎没想到狐狸精这么问,只好试着说道,“黑道大概就是魔教那样的,白道大概就是武当少林之类?”
狐狸精听懂了,他不屑地笑了笑,“白道……那不过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假正经,你找他们做什么?”
就算阮思黎再呆也明白了,狐狸精对白道没什么好感啊,要是自己说想要去加入白道,会不会被他一剑戳死……?
“哦哦,没事我就随口问问。”
“当今武林局势你不清楚?”狐狸精转头,凤眸牢牢盯着阮思黎。
“对……对啊,”阮思黎咽咽口水,“我……我从西域来的,以前都不关心武林里边的事儿……所以我啥也不知道。”
狐狸精一阵见血:“可你的容貌,与西域人并无相同之处。”
“从西域来的不一定都要长得像西域人呀,”阮思黎眨眨眼睛,“你是狐狸精,你也没有尾巴啊。”
狐狸精睨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是狐狸精。”
阮思黎吞了吞口水,小声说道:“你长得这么好看,头发又是白的,还出现在这种深山里,不是狐狸精是什么?”
想了想,他拉了拉狐狸精的衣袖,有些难为情地说道:“小缎啊,你看天色也快要暗下来了,你收留一下我呗。”
狐狸精笑了笑:“好是好,不过我还没弄清楚你的名字呢。”
“这好说呀,我叫阮思黎,”阮思黎眼睛都亮起来了,“思考的思,黎明的黎。”
没想到狐狸精眼一眯,露出了一抹凶残嗜血的笑容:“天水神宫圣女阮思黎?”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阮思黎一听这个称号,吓得腿都要软了,连连后退几步:“你怎么知道!?”
狐狸精还没说话,阮思黎又小声说道:“不过你知道也不奇怪,你是狐狸精嘛……”
狐狸精又露出了凶残的笑容:“你几时听到我说过我是狐狸精了?”
阮思黎咽了咽口水:“那你……”
“方才我说了,”狐狸精凑近了阮思黎,“我单名一个‘缎’字,现在我告诉你我的姓。”
阮思黎:“只要不姓楼,我们还能爱。”
狐狸精笑了笑:“为什么?”
阮思黎:“我不说我不说!”
狐狸精再一次露出了凶残的笑容:“你说不说?”
阮思黎屈服了,他闭上眼睛大叫道:“因为楼缎很恐怖,他不仅是个老头子,还是个杀人如麻的老头子!听说他高兴就杀人,不高兴也杀人!”
狐狸精惊奇道:“谁告诉你的,是不是天水神宫的人。”
阮思黎很没出息地缩了缩脖子,小玉,对不起你了!
“你不会告诉楼缎吧……”阮思黎苦着脸问道。
“哦,不会,”狐狸精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因为我就是楼缎。”
……
阮思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阮思黎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并不在林间,他在室内,他躺在一张大床上,床旁边侧躺着一个人,这人长得很美,却不是女子的美,这人一头白发,而且是个男的。
“楼楼楼……”阮思黎指着一手支颐望着自己的楼缎,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缎。”楼缎替他将没有说完的话说完,然后笑道:“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就这样被我吓死了,那多没意思,幸好你醒来了。”
为什么好端端一句话从你嘴巴里说出来就怪怪的啊!!!
阮思黎抖糠似的从床上下来,颤抖着询问道楼缎:“楼楼楼楼教教教教主主主主……”
楼缎眼一眯,作势就要打阮思黎:“说人话。”
阮思黎一秒治好结巴病:“楼教主,敢问您今年贵庚?”
楼缎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之前还叫我缎郎,怎么现在这么生分喊我楼教主了?难道你知道我是教主了就不是你的缎郎了么?”
……
为什么你要说得好像我俩有一腿似的??
阮思黎欲哭无泪,万分颓然道:“楼教主你不要开玩笑了。”
楼缎故作讶异道:“我为什么要开玩笑,你是圣女,也就是我教教主夫人,那不就是我的夫人?你叫我缎郎,我叫你黎妹,有何不可?”
妈蛋又是这个梗!
阮思黎眼一闭,心一横,大吼道:“老子是男的!”
他说着,再一次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楼缎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小小阮思黎,微笑道:“我知道,本座不是瞎子。”
“那你为啥要叫我黎妹啊!”阮思黎呈泪奔状。
“这只是一种调情手段,”楼缎看着阮思黎穿上裤子,有些漫不禁心地说道,“反正咱俩早晚都要成亲。”
“你都知道了我是男的为什么还说成亲这种话!而且我不是你们魔教的圣女啊,我是神宫的圣女。”
“可是玉佑因不承认你吧,”楼缎耸耸肩,继而又凑近阮思黎的脸庞轻飘飘地说道,“我承认你啊,你做我们魔教的圣女吧。”
你妹夫的,阮思黎决定为自己赢回一点尊严:“我才不做圣女,这明显是一个女人才会有的称号,我是男的,你不要像玉佑因一样把我当成女的好不好!”
楼缎一听玉佑因这个名字不禁皱眉:“玉佑因……你……呵,我跟玉佑因可不一样,这样好了,既然你不做圣女,那就做圣子。”
阮思黎不明白了:“圣子?那啥玩意啊为啥你不肯放过这个梗啊……不过你们不是不信这个吗,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我只是想安安静静地做一个美男子罢了。”
楼缎神色如常:“我的确不信这个,我如此大费周章只是为了……你。”
他懒洋洋的视线扫过来,阮思黎突然觉得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了!
“咳咳,”阮思黎觉得自己老脸都要红了,“我们换个话题吧,教主啊,为什么你这么年轻,外面的人都说你是老头子?”
楼缎睨他一眼:“外面当真是这样说的么,不过是你自己的胡乱猜测吧。”
阮思黎:“……”小玉当时明明没有否认好不好!
“那教主啊,你杀人如麻,高兴也杀,不高兴也杀,是不是真的啊?”
楼缎白他一眼:“若我真是这样,那不就是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了?”
阮思黎在心中嘀咕:难道你不是么……
“江湖之中,固然对我魔教误会重重,但我魔教如尘外孤标,何时需要别人评说?”
尘外孤标……魔教教主说自己是尘外孤标真的好出戏,阮思黎很想笑,但他觉得自己要是这个时候笑了,那以后可能再也笑不出了。
“可是就是因为你什么都不说,你觉得不需要别人去评价你,所以别人才会对你有很多种误会吧,我是不知道你啦,反正别人误会我我心里肯定很难受的。”阮思黎耸耸肩。
楼缎看着他,良久没有说话,最后他慢慢笑了,“是啊,你被当做是女人都会受不了。”
阮思黎炸毛:“难道你被当成女人,还天天被人叫做圣女你能忍受?”
楼缎无谓地耸耸肩:“我会杀了那些人――惹怒我的人,都得死。”
阮思黎要被楼缎那种浓浓的中二气场吓cry了:教主你吃药啊,你不要这么中二好不好!
“有时候杀人不能解决一切啊。”阮思黎决定拯救一下中二青年楼缎的三观。
楼缎看着阮思黎一个人在那儿说个不停,他没有说话,脸上噙着淡淡的笑意。
有趣啊,这人喋喋不休的,真是……有趣极了啊!
阮思黎一直在给楼缎上思想教育课,他讲起话来滔滔不绝,一个人说的正起劲的时候,回头一看,泥煤,楼缎竟然……竟然睡着了!
天啊,说好的邪魅霸气教主呢,怎么能随随便便在普通人面前睡着,但是,睡着的教主……真的,好英俊。
真尼玛不公平啊造物主!
就在阮思黎凑过头去,想要仔仔细细打量楼缎的脸的时候,外头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接着,阮思黎就看到楼缎突然就睁开了眼睛。
二人就这样大眼对小眼。
倒是外边听见里面没有动静,这才又敲了敲门。
“教主!”有个声音在门外响起。
楼缎起身,询问道:“何事?”
外头那个声音又道:“回禀教主,左护法顺利擒拿叛徒回教了。”
阮思黎耳朵尖,一下子就听到了,左护法,不就是黄容鹿么,看来自己和楼缎的脚程还是比黄容鹿快,不过也不知道黄容鹿有没有去找他,想一想,还有点对不住人家。
真是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到魔教里面来了。
楼缎又吩咐道:“让他到大堂来见我,把右护法与四大长老也叫来。”
外头应了,楼缎便吩咐他下去,转头又对阮思黎说道:“你也好好梳洗一番吧。”
阮思黎不明白了:“为什么?我也要去?”
“那是自然,”楼缎露出一个极具危险性的笑容,“你可是我教新得来的圣子,本座自然要公布于教众。”
阮思黎:“……”
阮思黎认认真真洗了一个澡,不要小看洗澡,在天水神宫那个水比油贵的地方,那洗个澡简直不叫洗澡,叫浇水,但是在地处于江南鱼米之乡的魔教,洗澡根本不是洗澡,洗澡已经升华到了温泉spa的高度,还有专人按摩。
――当然,这是楼缎说的,据说这待遇只有左右护法和教主才有,阮思黎没有享受到。
“教主啊,你说我这个圣子在教中是什么地位啊?”在洗完澡后,跟着楼缎走向大堂的阮思黎忍不住摩拳擦掌,“是不是要搞些祭祀啊什么的,祈祷来年丰收啊什么的。”
楼缎白他一眼:“你以为你是皇宫里那些混饭吃的神棍吗?”
阮思黎心想,你不让我在魔教里做些什么,不让我在魔教发光发热,我也就跟那些神棍差不多了,不,人家起码还会祭天,我啥也不会干。
“到底是什么地位啊!”在拐过第三个长廊之后,阮思黎终于忍不住了,“还有多久才到啊,我们已经拐了好多弯了。”
楼缎随口道:“就要到了――还有你这个圣子,地位大概就跟小黄差不多吧。”
……
“我读书少你别驴我,”阮思黎虎目含泪,“我知道小黄是什么,是右护法养的狗!我不是宠物,我要抗议,我不做吉祥物!”
楼缎惊奇道:“你还知道小黄?”
阮思黎很没骨气地把他怎么碰上黄容鹿,黄容鹿又是怎么要把他带上魔教,自己又是怎么和黄容鹿分开的一五一十地说了。
当然,过程被他改写了。
“等我回来,再也找不到黄容鹿了!”阮思黎如是说,表情非常可耻。
楼缎看着他,笑而不语。
楼缎带他走的这一小段从寝房到大堂的路程不远,但是却是九曲十八弯,若不是紧紧跟着楼缎,阮思黎都要觉得自己要在这里面迷路了。
“魔教之中,阵法重重,你平时若没有人陪着就不要乱走,”楼缎解释道,“若是一般迷幻阵还好,若是碰上别的阵,那边是致命的。”
阮思黎吓得连忙拉着楼缎的袖子走。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教主,我有问题。”走到一半,阮思黎提问道。
楼缎挑眉,意思是有问题就问。
阮思黎很认真地问道:“为什么魔教里边的路九曲十八弯?是不是为了防止有人居心叵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和外人来个里应外合趁机将魔教打个落花流水?”
楼缎目光深沉地凝视着阮思黎,静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有点文化,竟然知道这么多成语。”
阮思黎:“……”
不要这样小瞧人啊,好歹我大学还读了个一本啊!
“对了刚才你问的问题……”楼缎继续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据说是当年为魔教建筑绘制图纸的匠人是个断袖。”
阮思黎:“这跟这里布置有关系……?”
楼缎回头,给了阮思黎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艺术家的思想,我不懂。
很快,阮思黎就跟着楼缎来到了大堂,一进大堂,阮思黎就差点吓cry了:大堂四周站着四个黑衣男子,男子手上都拿着一根鞭子,戴着黑色的铁面具,不用看也知道面具下一定是面目狰狞,非常可怕。
要是身穿紧身皮衣,那根本就是漫画里喜好爱死爱慕的hentai。
大堂中间跪着一个白衣人,那人被粗粗的麻绳捆/绑着,脸已经被扁成了猪头。
白衣人身旁站着两个黑衣人,一个面无表情,身背一柄剑,这人正是黄容鹿。
黄容鹿见到楼缎领着阮思黎进来,也没有什么讶异的表情,只是说了句“教主”。
――不如说他这人一直面无表情。
黄容鹿身边的黑衣人也对着楼缎行了礼,但是他明显比黄容鹿正常多了,他看着阮思黎,目露疑惑地问道:“教主,这位是……?”
楼缎点头,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道:“右护法,四大长老呢?”
原来这就是黄容鹿的姘头右护法!
看清楚对方长啥样的阮思黎错愕地立在原地,说好的美人呢!
害他还以为右护法是个大美女,而且按照魔教的妹子定律,右护法什么的一定是个身材火辣的大美女,为啥面前这人是个男的啊!
感受到了阮思黎火辣辣的视线,右护法有些疑惑地转头看了一眼阮思黎,对着楼缎再次开了口:“教主……”
他还没说完,黄容鹿便开始回答楼缎那个问题:“回教主,四大长老还没有来。”
楼缎面色一沉:“他们好大的胆子!”
阮思黎立马就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这四大长老该不会是不服楼缎管教平时就和楼缎对着干,然后想要自立门户或者想要把楼缎挤下教主之位什么的吧……
“教主,你放心!”阮思黎双手握拳,“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楼缎点头,理所当然道:“你当然要站在我这一边。”
右护法说道:“这也是人之常情,他们从上午开始就开始打了,一直打到现在,难分输赢。”
难道这四个长老还内讧?
楼缎皱眉:“成何体统!立即派人叫他们过来!”
右护法应了一句,正要派人,只听见外面传来声音。
“教主教主,别喊了我们来了!”
接着,阮思黎就看见四个高矮胖瘦很显眼的男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除了身高体型特别扎眼,他们的面孔一点特色也没有,简直就是扔在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那一种,但是偏偏他们又很好认,因为他们都穿着颜色鲜艳的衣服。
“咦,有客人。”其中最高的那个指着阮思黎说道,看他身高,堪比姚明。
最矮的矮的像个地精似的,他踮起脚仔仔细细地看了看阮思黎,“哦哦,长的很标致啊!”
胖的那个得像是肉山大魔王,瘦的那个又瘦像竹竿,阮思黎看他们,简直像是小时候在儿童乐园里看哈哈镜里面的人一样。
楼缎冷哼一声:“你们可看出了什么名堂?”
那四人一齐摇头,却又一齐点头。
“他是咱们魔教的圣女。”胖的说。
“可是咱们魔教的圣女顾名思义,首先得是个女的。”瘦的说。
“可是不管他是男是女,他的身份没变都是我们的圣女。”高的说。
“问题是男的不能生娃啊。”矮的说。
接着,他们四个一齐又看向楼缎,一齐开口。
“教主,你要断子绝孙了。”
阮思黎一窒,简直要晕过去,这样开口咒你们上司(还是个非常恐怖的上司),这样真的好吗?
楼缎听见别人说他断子绝孙,却依旧却神色如常:“本座不喜欢女人。”
“恩……?”那四人又一齐看过来,目光充满探究,仿佛在问,教主你断袖?
楼缎继续说:“也不喜欢男人。”
“噢,教主,”高的说,“那是你没有遇见你真正喜欢的人,如果你遇见了,你一定会奋不顾身投向爱的火焰之中。”
“那种感觉,让你恨不得为对方去死。”矮的说。
“死了轮回了也烧不尽你对那人的爱。“胖的说。
瘦的没说话,因为正当他要说的时候,楼缎一出手,点住了他的哑穴。
“闭嘴,你们的疯病又发作了是吗?”
“我真的不明白,”说这话的是右护法,“你们四位都活到这个岁数都没娶过妻,就连男人也没找一个,根本就不曾爱过人,怎么还有资格来教教主什么是爱呢?”
黄容鹿适时补刀:“没下过海就教人游泳。”
“左右护法啊你俩不懂,”高的摇头说道,“我们都这么一大把岁数了,这爱呢,要说起来实在是太简单了。”
右护法很是不屑:“我觉得你们太肉麻了。”
楼缎很显然不希望这个爱来爱去的话题继续下去,他走上主座坐了,开口道:“既然人都来齐了,那么我们就说正事吧。”
他刚开口,右护法就说了:“长老,方才你们说什么圣女,可是说这位公子?”
那四人凑在一起挤眉弄眼了一番,点头道:“是呀是呀,你瞧他额头上的花纹。”
阮思黎一听别人又聊到自己额头上的痕迹,不由的伸手摸了摸。
“对对对,就是这个,”那个矮的跳到他的身旁,“大家看,这是圣女的凭证。”
右护法皱眉:“可他是男的。”
“圣女为什么不能是男的?”高的捂住脸大叫起来,“右护法你的眼见太狭隘啦!”
“若是男的,便不能叫圣女吧……”右护法迟疑道。
楼缎就等着他这一句,顺着这个台阶就下了:“那好,便改成圣子,明日便昭告武林,我魔教圣子阮思黎已经寻到。”
右护法还是有点迟疑:“教主,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认识他……圣子的,但是就这样贸贸然就确定,真的好吗?”
阮思黎也点点头:“是啊,你之前不是还说,我是神宫的圣女吗,难道神宫圣女和魔教圣女会是同一个人吗?”
没想到他这句话,引起了那四个长老的注意。
“神宫圣女?”他们一齐大叫道。
阮思黎看了他们一眼,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如实相告,虽然他们看起来疯疯癫癫很像神经病,但是比起天水神宫那些人来说,他们看起来亲切多了。
“你怎么可能是天水神宫的圣女呢?”高的说,“天水神宫的圣女和咱们魔教的圣女绝对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阮思黎不解:“为什么呀?”
矮的解释道:“先祖留下的古籍上记载,天水神宫的圣女婀娜多姿,肌肤胜雪,明艳动人,而且额头上有红色的印记。”
阮思黎指了指自己,“我也有红色的印记。”
“你这个印记不明显,”胖的摇摇头,“他们天水神宫圣女额头上的印记,是个火焰的图腾,而且咱们魔教古籍上没有记载圣女长什么样子,只说真神赐给魔教一件礼物,是一个人,教主娶他,可以保佑魔教繁荣昌盛――现在想想,也并没有明说是男是女。”
阮思黎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楼缎皱眉:“你笑什么。”
阮思黎擦了擦笑出的眼泪:“我笑我活到二十来岁竟然是个礼物,我快要被洗脑了,这个什么先祖是搞安利的吧!我简直就要接受我就是圣女这个设定了!”
楼缎纠正道:“不是圣女,是圣子。”
“有什么区别啦!”
“圣女是女的,圣子是男的。”黄容鹿面无表情地解释道。
“我知道!”阮思黎咬牙切齿,“不过教主啊,我很疑惑,你怎么一听我的名字就知道我是谁?难道我在江湖上已经很有名了?幸福来得太突然我还没有准备好呢。”
楼缎露出了一抹笑容,右护法也露出了一抹笑容,就连四大长老也对着阮思黎露出了笑容。
阮思黎觉得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就在这时,从来都非常耿直,没有说过一句谎话的左护法黄容鹿开口说道:“因为我们在天水神宫安插了暗线。”
阮思黎:“……”
“好了,”楼缎摆摆手,“这事情就交给你去做吧,彭九鳕。”
“彭九鳕?”
“是右护法的名字,”瘦子凑到阮思黎身边小声解释道,“右护法的爹喜好钓鱼,右护法他爹生他那天,钓到一条九斤重的江鳕,所以右护法就叫彭九鳕。”
阮思黎:“……”
阮思黎:“为什么是他爹生他啊不是他娘生的吗,不要告诉我你们魔教有什么药能让男人生孩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瘦子有些尴尬地解释道:“这是表达错误,还有你关心的重点貌似不对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右护法气质这么高雅配上这个名字简直……”
右护法,我会把你的名字当做彭于晏来念的。
彭九鳕回头狠狠瞪了一眼阮思黎,哼,别以为他没听到他说自己气质高雅了(……)。
“对了,你们叫什么啊?”阮思黎又问四大长老。
四大长老笑而不语。
楼缎刚好听到了,便说道:“依照高矮胖瘦他们依次叫东南西北风。”
东南西北风……?!
四大长老笑眯眯地:“你来了就是红中啊。”
阮思黎还没听明白:“啥意思?”
关键时候,黄容鹿又出来解惑道:“他们原本叫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后来因为喜欢打麻将,就把名字改成了东南西北风,刚才教主传召,他们迟迟未来,就是在打麻将。”
阮思黎觉得整个人都要不行了,自从他到了魔教,无时不刻都被刷新着三观。
“东邪西毒……南帝北丐?”
四大长老沉重地点了点头。
“东南西北风?”
彭九鳕安慰地拍了拍阮思黎。
“我刚加入魔教的时候,也像你一样这么震惊,不过久了,你就会发现,虽然我们是魔教,但是我们都是好人,真的。对了,你会打麻将吗,我和左护法终于不用因为三缺一而天天打二人麻将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阮思黎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彭九鳕,这么一看,别说,还真和刚才感觉不一样。
黄容鹿说彭九鳕是个美人真是一点都没错,因为彭九鳕面如女子一般柔和清丽,头发还束成两束披在颈间,简直就跟霹雳布袋戏里的照世明灯一个发型,眉间竟然还有一点朱砂痣,虽然仔仔细细看了才看的出来,幸好他穿了一身黑衣,要换身白衣,远远看,还真像那种特别不受待见的女子――简称圣母白莲花。
彭九鳕感受到了阮思黎的目光,心里毛毛的,不禁问道:“阮圣子,为什么你从刚才起就一直盯着我看……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阮思黎严肃道:“右护法,你长得一点都不符合魔教的画风。”
彭九鳕的表情像吃了苍蝇,好半天才问道:“为什么……?”
阮思黎拍了拍他的肩膀:“因为你长得太像正道人士了,还是行医的那种。”
彭九鳕一脸惊奇:“你怎么知道我是医者?”
阮思黎:“……当我没说。”
东风――也就是四大长老里那个最高的,他上前一步说道:“右护法是十二岁才进的魔教,世代行医,医术非常高明,左护法是从小被老教主收养的,剑术非常厉害。”
“哦,”阮思黎点头,“一文一武,真是般配啊,你们什么时候成亲啊,记得请我吃酒。”
右护法的脸马上就涨红起来:“圣子在胡说些什么,我与左护法皆是男子,怎么可能成亲――左护法,你说是不是?”
黄容鹿上前一步,面瘫着脸说道:“断袖,也能成亲。”
阮思黎捂住眼睛大叫道:“噢,我的眼睛!”
这时,楼缎抬了抬手,制止了他们玩闹:“行了,现在该说正事了。”
此言一出,大堂里的人面色都凝重起来,就连啥也不知道的阮思黎都跟着呼吸急促起来。
“叛徒司徒无后已经找到,不如各位商议下如何处置?”楼缎说着,扬了扬下颚,那几个黑衣面具男就将之前那个五花大绑的、被扁成了猪头的白衣男子拉了出来。
“司徒无后,这名字真有意思,他爹给他取名字难道不想想他们司徒家的后代吗?”阮思黎小声问着黄容鹿。
黄容鹿面无表情道:“司徒无后本来是叫司徒后,有一次大家在一起玩他说自己是个断袖,一辈子都不会碰女人,他们司徒家都不会有后人了,所以别人都叫他司徒无后,后来叫得多了大家都叫他司徒无后,不过他明明是司徒后,为什么要叫他司徒无后?”
“就像别人叫你小黄一样?”阮思黎惊奇道。
黄容鹿说:“只有你叫我小黄,还有小黄是九鳕养的宠物。”
“你是不是也想成为小黄让右护法宠爱呢?”
黄容鹿没说话,但是他白皙的脸上悄悄浮上了可疑的红晕。
妈蛋不是吧,魔教的左右护法竟然都这么纯情,一个是性格耿直连谎话都不会说纯情面瘫,一个是性格单纯容易相信别人的真?圣母,真的是好般配呢!
“教主,司徒无后已经带上来了。”一个黑衣面具男说道,声音低沉,听起来就很恐怖。
楼缎扬扬下颚,“把他的脸转过来给本座看看。”
那黑衣面具男捏着司徒无后的下巴,转过来给楼缎他们看。
虽然脸已经被变成了猪头,但是阮思黎还是认出来了,这个司徒无后正是之前那个在城郊客栈与黄容鹿搏斗的白衣男子。
楼缎眼一眯,精光闪过,“彭九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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