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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穿越之饲养教主指南 作者:平千岁

    咐道,“你上前看看,他是不是司徒无后。”

    彭九鳕点点头,上前蹲下/身,掏出一块手绢,仔仔细细地开始检查司徒无后那张被扁成猪头的脸,那样子,简直像是在验尸的法医。

    “教主,正是司徒无后。”大概五分钟之后,彭九鳕得出了结论。

    “黄容鹿,你和他交过手,你说说看,他是不是司徒无后?”楼缎又看向黄容鹿。

    黄容鹿回答:“回教主,司徒后和我一起长大,他那招自创的‘刀化雪’我看过不下千百次,这一次虽然失手,但是确实是‘刀化雪’的手笔。”

    这一次楼缎没说话,站起身来提起了他那口墨剑,剑一挥,司徒无后那张猪头脸上竟然掉下来薄薄的一张人皮,人皮上还带着血肉,但是等黄容鹿他们再回头去看司徒无后的脸,他们都呆愣在那儿,因为那个被扁成猪头的人,完全变了一张脸!

    饶是黄容鹿这种面瘫也不由得变了脸色,他讶异地看着楼缎。

    彭九鳕也一脸不可置信:“这世上什么人,竟然有如此高超的易容术,竟然瞒过我的眼睛!为什么他的骨架也和司徒无后的一样?”

    楼缎淡淡看了他一眼:“若说司徒无后这么快就被擒住,那就不是司徒无后了,你还记得司徒无后最擅长什么吗?”

    彭九鳕犹豫道:“刀法……?”

    “不,”楼缎摇头,“司徒无后最擅长的是骗术,他是世上最高明的骗子,一个骗子怎么会让你知道他最擅长的是骗术呢,司徒无后的骗术一流,加上他武功不凡,怎么会这么快就被黄容鹿擒住呢?”

    彭九鳕皱眉:“但是魔教上下,除了教主,谁能在武功上与左护法一较高低?”

    楼缎摇头:“武功厉害不是最厉害的,最厉害的,是他能骗人心。”

    阮思黎适时插嘴道:“教主,这个司徒无后,是不是骗走了你的心?”

    顿时,大堂内一片死寂。

    楼缎淡然道:“本座不喜欢男人。”

    阮思黎摇头:“不是啊,我的意思是他既然是第一高明的骗子,‘一个骗子怎么会让你知道他最擅长的是骗术呢’这话是你说的啊,那教主你为什么你知道他是骗子?”

    “对,我是被他骗过,”楼缎依旧神色如常,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小时候的事情,有空我再告诉你。”

    原来楼缎黄容鹿他们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呢。

    简直分分钟可以脑补出来他们的成长历史:他们都是被老教主收养的,一起长大,最后挑选出资质最好的楼缎的做了教主,没脑子但是武功最好的黄容鹿做了左护法,然后这四个长老就是从小看着他们长大的什么的。

    仿佛看穿了阮思黎的脑洞一样黄容鹿说道:“教主的爹是老教主。”

    阮思黎:“……”

    你除了面瘫还会读心术是吗!这么喜欢拆台活该右护法不喜欢你!

    “咳,”南风――也就是四大长老之一的瘦子出来说道,“这个话题扯远了啊,让我们快点解决这个问题吧,这样晚饭前我们还能打几圈麻将呢。”

    彭九鳕是个善解人意喜欢圆场的,此时他站出来附和说道:“是呀,教主的意思是这不是司徒无后本人吧。”

    楼缎说:“不过看到他本人那张脸被打成了猪头本座也很愉悦。”

    ……

    教主你真的是太坏了!

    “可是司徒无后虽然精通骗术,对于易容,他并不知道吧?”

    “恩,”楼缎应了一声,低头又看了看那个被打成猪头的人,他已经昏迷了,楼缎当机立下下了命令,“把他弄醒。”

    黄容鹿一挥手,两个黑衣铁面人就抬了两大桶冷水过来,对着猪头脸就浇了过去,开始两桶还浇不醒,直到浇了第三桶,他才悠悠转醒。

    然后这人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捂着自己的脸大叫道:“哇啊啊啊啊,我的脸好疼啊。”

    “当然,”阮思黎说道,“你的厚脸皮都没了,怎么不疼。”

    那人瞪着阮思黎:“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我在哪,这里是哪里?”

    黄容鹿一脚踩在那人胸口上,语气十分恶劣地说道:“不要装了,你自己知道。”

    那人垂丧着脸,原本就变猪头的脸更加难看了,他抬头有点委屈地指着阮思黎说道:“可是左护法啊,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你别管他是谁!你只要告诉我你是谁就够了,为什么要装成司徒无后的样子?”彭九鳕上前一步逼问道,那语气,真的是好凶狠。

    好吧,彭九鳕,你真的不是圣母白莲花,你是黑莲花。

    楼缎回到了他的主座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下属们一步步逼问这个白衣人。

    那人被逼急了,竟然“哇哇”大哭起来,而且一把鼻涕一把泪,一张猪头脸恐怖极了,彭九鳕一看就是个有洁癖的,有多远就离那人多远,还掏出手帕捂着嘴。

    阮思黎一看这阵势,“啧啧”两下,瞧瞧把彭九鳕拉到一旁问道,“右护法,你是不是八月左右的生辰?”

    彭九鳕一愣:“你怎么知道,是八月十九。”(注:古代阴历八月十九差不多就是公历九月左右)

    啧啧,我们处女座就是萌哒哒。

    黄容鹿命令那几个长鞭黑衣面具男还在对那人进行非人的摧残调/教,那人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好大叫道:“我都说我都说,放过我吧好疼呀嘤嘤嘤。”

    阮思黎大开眼界:这嘤嘤嘤的叫法,你真的不是妹子吗!

    “我叫张三,”那人娘炮兮兮地哭着说,“是司徒公子的贴身侍从。”

    这么随便的名字!一看就是炮灰命啊。

    “司徒无后几时训练你的,你会‘刀化雪’也是他言传身教吧?”彭九鳕捂住口鼻,瓮声瓮气地问道。

    张三哭得梨花带雨泪如雨下:“是啊,我十三岁就跟着司徒公子了,现今已有五年了,这五年里,我天天跟着司徒公子模仿他的一言一行,晚上就跟着司徒公子学刀法,而且只学这一招‘刀化雪’。”

    “原来司徒无后五年前就有了异心……那你脸上的易容又是出自谁的手笔?司徒无后应该不会易容之术吧?”彭九鳕又问。

    张三哭丧着脸说:“右护法,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啊,我只见过那人一次,是个女人……但是蒙着脸,也不说话,她一直给我喝一种药,还捏我脸上的骨头――但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谁,她不是我们魔教的人。”

    彭九鳕了然:“怪不得你脸上的骨头跟司徒无后的差不多。”

    张三委屈地瘪瘪嘴,卖了个萌。

    可是他的猪头脸让他看起来一点都不萌。

    楼缎想了会儿,说道:“这易容之术,精妙无比,不是一张人皮,你看脸皮连着本来的肉,而是用药敷在脸上,再按照被易容之人的面庞在脸上捏出一张面皮,这张面皮长到了本来的脸上,所以我们根本看不出来这是一张假脸。”

    彭九鳕也道:“那么这人的手一定非常巧。”

    “但是究竟什么人手指如此精巧我们竟然都不知道呢?”

    魔教之中,一时陷入了重重疑惑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最后大家经过商讨,得出了一致的结论。

    ――他们要先吃饭。

    于是张三又嘤嘤嘤地被黑衣铁面男残酷地拖了下去。

    魔教的晚饭要比天水神宫的晚饭丰富多了,阮思黎深深觉得,发展经济很重要,毕竟一个门派的经济实力是和伙食直接划上等号的。

    阮思黎作为新加入的圣子,地位还是有的,所以被安排在与左右护法在一起吃饭,那四个长老因为要打麻将所以晚饭决定在麻将桌上吃。

    原本以为楼缎这种高贵冷艳的一定是一个人吃饭,没想到他们三个坐下来,阮思黎刚要动筷,彭九鳕便制止了他。

    “先别急,教主还没来呢。”

    “啊,”阮思黎不明白,他还以为自己和左右护法差不多,都是仅次于楼缎的,“教主跟咱们一起吃饭么?”

    彭九鳕比他还更不明白:“教主为什么不跟咱们一起吃饭啊?”

    “教主不是高贵冷艳那一咖么,怎么会跟咱们一起吃饭呢,而且教主的设定不是练功练得走火入魔都没心思吃饭的么?”

    阮思黎无辜地瞪着大眼睛,指了指盘子里的清蒸大闸蟹:“教主喜欢吃蟹?他怎么吃?和我们一样用手掰么?”

    他又指了指炸鸡腿:“教主喜欢吃鸡腿?他怎么吃?和我们一样用手拿着吃么?”

    最后他指了指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餐桌上的臭豆腐:“教主喜欢吃臭豆腐?他怎么吃?加香菜吗?要双份辣吗?这画面太美我不敢看啊。”

    彭九鳕:“……”

    黄容鹿:“……”

    彭九鳕默默地低下了头,这个圣子,真的好奇怪啊。

    倒是黄容鹿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们和教主没有尊卑之分,我们两个是老教主的义子,我们年纪相仿,又一起长大,老教主吩咐我们私下里平辈相称即可。”

    阮思黎点点头,看来魔教的气氛还挺融洽,不过应该说老教主当年想的真的挺周到,若是这些手握大权的左右护法与楼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生死兄弟,楼缎与他们平起平坐,那么他们怎么又会起谋反之心呢?

    不过自己和楼缎认识才不过一天,他们怎么就轻而易举的就接受了自己呢。

    “那个啊……”阮思黎试探地问道,“为什么你们见到我都不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圣子啊,也不怀疑我是别有用心进入魔教的呢?”

    “你怎么这么想?”彭九鳕开始发挥他的圣母气场,语气非常严肃:“你是教主带来的啊,若是过了教主那一关,我们也不需要怀疑吧,而且我看你……”想了想,彭九鳕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语言,“也不像是城府太深的人。”

    阮思黎捉摸着这话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呢,这是拐弯抹角说自己没脑子了?

    黄容鹿也面瘫着道:“就算是,你也打不过。”

    阮思黎一脸疑问:“打不过什么?”

    黄容鹿淡定道:“弱鸡圣子,你一点武功一点内力也没有,你连九鳕都打不过,而且你怕死,所以,不可能别有用心。因为你知道我们是魔教,如果有,你会死的很惨。”

    妈蛋原来他没武功这种痛竟然也成了优势是吗?!

    阮思黎咽了咽口水:“有多惨?会死吗?”

    黄容鹿非常认真且严肃地想了想,然后摇摇头。

    看来魔教中人果然没有泯灭人性啊!我看到了你们人性的闪光点哦,这种精神值得黑道各大门派发扬学习!

    黄容鹿冷酷无情的声音打断了阮思黎的幻想:“大概会先挑断手脚筋然后受三百道鞭刑,但是我们下手不会让你致死,因为还有别的酷刑要受,比如……”

    “好了我知道了!”阮思黎简直崩溃,他大叫一声,“我们还是吃饭吧。”

    ……他要收回刚才赞美魔教的那句话!果然魔教是个邪教组织,楼缎是个大魔头!

    他一说吃饭,楼缎就来了。

    阮思黎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坐下。

    楼缎微微皱眉:“怎么?”

    阮思黎摇摇头,然后伸手夹了一个大虾到楼缎碗里:“不是啊,教主啊,吃虾吃虾,补补钙,到了老了再补就晚咯。”

    黄容鹿正色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彭九鳕正色道:“食不言,寝不语,既然开始吃饭,就不要说话了。”

    阮思黎:“……”

    阮思黎低头扒饭。

    用过饭之后,楼缎说道:“魔教寻到圣子一事,我已经派人下去通传各大门派了,不出几日,武林便会传遍这个消息。”

    “哦对了,”阮思黎还没吃完,无视了彭九鳕嫌弃的眼神,一边吃鸡腿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教主,既然我是你们魔教的圣子,那么我要做什么啊,祭祀什么的我也不会啊。”

    楼缎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祭祀?你只需要做好两件事。”

    阮思黎瞪着亮晶晶的眼神看着楼缎,来了来了,虽然做不了武林天骄,但是做个极道魔尊自然也是极好的!只要楼缎吩咐下去,自己的魔头辉煌史第一页就要翻开了!

    楼缎淡定道:“你只需要吃和睡就好。”

    阮思黎勃然大怒,一拍桌子怒吼道:“教主你怎么能这样?”

    楼缎睨他一眼,拉长了音调反问:“哦――?”

    阮思黎正色道:“喝和拉撒怎么办!”

    彭九鳕黄容鹿:“……”

    楼缎道:“那依你之见,你能在魔教做点什么?”

    阮思黎瘪瘪嘴:“我知道我什么也不会,但是我也不能闲着吃白饭啊。”

    彭九鳕点点头:“没关系的,吃白饭的也不是你一个。”

    阮思黎眼睛骤亮:“右护法难道你也是吃白饭的?”

    彭九鳕面露尴尬之色:“不是的哦圣子,我负责教中内务,左护法负责教中外务,四大长老负责各地分坛事宜。”

    “就那四个麻将狂魔竟然也负责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们不是天天打麻将吗!他们真的理的清楚魔教分坛各大事宜吗!”

    彭九鳕笑了笑,那意思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想到魔教大事竟然都是在麻将桌上作出的决策,魔教弟子们该多无语啊!

    阮思黎坐在椅子上重重叹口气,嘴里念念叨叨:“唉,你负责内务小黄负责外务……”突然他灵光一闪,瞪大了眼睛看着楼缎:“g,不对啊,你们承包了魔教所有事物,那教主是干嘛的!?”

    楼缎显然也没想到阮思黎突然问到他,他眉一皱,拍了一下阮思黎的头:“本座是干嘛的你不知道?”

    阮思黎有点委屈:“我怎么知道,我又不知道这世界怎么设定的,可是按照右护法那个分发,你可不就是吃白饭的吗?”

    他看了看楼缎的碗,小声说道:“虽然吃得不多,但那也是饭……”

    楼缎的脸色顿时变了好几种,最后他站起身走出门外。

    “本座去练剑。”

    阮思黎击败了魔教教主,心情大好,胃口大开,又吃掉了两只鸡腿。

    吃完饭,左右护法邀请他去喝茶赏月,阮思黎很没有做电灯泡的自觉,心想魔教的生活还真是有几分惬意和小资呢,吃完晚饭还散步,散完步还要赏月,真是古代小清代。

    月明星稀,彭九鳕斟茶,真是好茶好月好美人。

    阮思黎一不留神,将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彭九鳕大概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当下就红了脸:“圣子,你……”

    黄容鹿不留痕迹地坐到了二人中间,面无表情地看着星空。

    “星星好大。”黄容鹿认真地说道。

    阮思黎看着漆黑一片的星空:“……”

    彭九鳕说:“圣子你知道吗,在我的家乡,待客要请客人饮三道茶,所谓‘一苦二甜三回味’。”

    阮思黎:“……右护法你是云南人么……”

    彭九鳕面露惊奇:“圣子你怎么知道!”

    先不说这究竟是什么时代,还有云南这个称呼,但是左护法这样问不是废话吗,云南旅游不是白去的!阮思黎不知道在文化村买了多少石头茶!

    阮思黎凝视着彭九鳕那张脸,迟疑道:“阿……阿鹏哥?”

    彭九鳕的眼睛都放光了,他握住阮思黎的手,激动地说道:“圣子,你怎么会知道我们那儿叫男子的称呼,从我十二岁进入魔教起,就没有听过有人这样称呼我了!”

    都说了云南旅游没有白去,阮思黎旅游可从来不是上车睡觉,下车拍照,回家睡觉,第二天一问什么都不知道!

    一旁的黄容鹿面色已经犹如锅底。

    阮思黎这个人,逼格从来都是有点高,他喝茶也能喝high,一看月色不错,就觉得自己有点浪起来了,心想:这个时机不是就正好吗,别人穿越嫖尽中华上下五千年诗词歌赋,今天终于轮到他阮思黎啦。

    于是他清清嗓子,露出一副高深的模样,沉吟道:“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果然右护法看他眼神都不一样了,语气都热切起来:“圣子,我之前还觉得你是个孤陋寡闻目不识丁的人呢。”

    ……

    我看起来像是那种没文化的人吗!

    不过嫖了李白的诗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呢,右护法肯定觉得自己能写出这样的诗一定很了不起吧。

    果然下一秒彭九鳕就赞叹道:“我也很喜欢李太白的诗。”

    阮思黎:“……”

    所以说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时代啊,说好的架空呢怎么还有李白啊,他错了,他以后再也不装逼了。

    黄容鹿再也看不下去彭九鳕和阮思黎在一起说说笑笑了,原本阮思黎是电灯泡,现在竟然变成黄容鹿是电灯泡,这让黄容鹿很不开心。

    “圣子,”黄容鹿开口了,“天色不早了,你该休息了。”

    “恩?”阮思黎很没自觉地眨眨眼:“不再聊一会儿吗?茶都还没喝完呢。”

    黄容鹿面瘫着脸站了起来,提着茶壶对着壶嘴将剩下的茶一口气全喝光了,然后他用袖子擦了擦嘴,淡定地说道:“没茶了,休息吧。”

    阮思黎:“……”

    彭九鳕:“……”

    阮思黎回自己住处的路上,一直在嘀咕:“黄容鹿怎么这么小气呢,这人都没追到手,占有欲就这么强,哪家的小姑娘会喜欢他呀,喜欢他的估计都是些白莲花小受。”

    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阮思黎抬头仰望星空,漆黑一片,只有月亮像个金闪闪的大饼一样挂在天空。

    “好大的月亮啊……”阮思黎感叹道。

    然后,一道黑影就从眼前飘过。

    阮思黎足足愣了两秒,才想到要张嘴大喊:“有贼啊――!”

    但是他一张开嘴,才喊出第一个字,自己的嘴就被人捂住了。

    “别说话,小圣子。”一道低沉的男声带着微微笑意在耳后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小绳子?他又不是什么小凳子小桌子,他不是太监啊。

    但是想了半会儿他明白了,对方说的是小圣子,不是小绳子。

    阮思黎瞪大了眼睛。

    那人声音又在耳后响起:“如果你答应我不大叫你就眨一下眼睛。”

    阮思黎听话地眨了一下眼睛。

    开玩笑,不叫的人是小狗。

    那人的手骤然松开,于是阮思黎大叫道:“救――”

    他还没说完,那人迅速又捂住了自己的嘴,接着他就觉得那人在自己身上快速点了一下,自己喉间像是堵了一团气一样就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唉,”那人佯装苦恼地叹气,“我就知道你是个不安分的。”

    被点了哑穴的阮思黎:“???”

    那人缓缓走到阮思黎前面,月光下,阮思黎看清楚了他的容貌:他自然是生的非常好的,凤目星眸,面若温玉,较楼缎冷峻的面容多了几分温润柔和,他穿了一身珠灰色的衣裳,一双桃花眼笑得弯弯的,俨然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模样。

    他细细打量了面前的阮思黎,笑道:“哎呀,你的模样长得也挺不错的。”

    阮思黎摸摸自己的脸,满意地点点头,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那人却犯难了:“你真的不叫唤?”

    阮思黎用力地点了点头。

    于是那人伸手将阮思黎的穴道解开了,阮思黎看着他,后退了两步。

    “你是谁?偷偷摸摸到魔教是想干嘛?”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人却露出惊奇的目光:“我为什么要偷偷摸摸,你哪里见到我偷偷摸摸?”

    阮思黎露出鄙夷的眼神:“你这样还不叫偷偷摸摸,那你为什么要捂住我的嘴。”

    那人笑道:“这时候,许多人都睡了,你贸然大叫,只会惊扰到别人。”

    他又抬头看了看月亮,转头对阮思黎微笑道:“好一个明霁如水的夜晚,月亮真好,不如同我一同赏月吧。”

    阮思黎立即拒绝:“不要,刚才和左右护法赏过了……你到底是谁?”

    那人没有理他,伸手就揽住了阮思黎的腰,轻轻一点足,就跃到了屋檐之上。

    阮思黎突然被他带到屋檐上,脸色都白了几分,他哆哆嗦嗦惨叫道:“高啊――”

    “胆小。”那人轻笑着评价道。将他放下,又道:“你在魔教这种地方,一点武功都不会,如何自保?”

    阮思黎不高兴:“我为什么要自保,他们虽是魔教,但不是恶人,对我不坏。”

    那人摇头:“因为你是他们的圣子,他们才对你不坏,若你不是,楼缎又怎么会领你上魔教?黄容鹿彭九鳕又怎会与你月下饮茶,再说,你才来几日,又了解他们几分?又怎知他们是不是伪善?”

    阮思黎瞪了那人一眼,语气不好:“我也不了解你,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不是也知道我是圣子吗?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冲着我这个身份来的?”

    “不不不,”那人连连摇头,“我可不是冲着你来,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在这儿遇见你,纯粹是个偶然。”

    阮思黎还要说话,那人突然伸出手,将手指贴在阮思黎的唇上。

    “嘘,”他指了指天上,“多好的月亮啊,我们安静地赏一会儿月吧。”

    “你到底是谁啊,”阮思黎简直都要无语了,“莫名其妙。”

    那人笑了笑:“你听说过我的名字,我们之前也认识,但是我知道你,你不知道我。”

    阮思黎嘴角一抽:“这么神秘啊,你该不会是司徒无后吧。”

    那人笑容更深:“是司徒后,不是司徒无后。”

    “呵呵。”阮思黎干笑两声,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阮思黎是被冷风吹醒的,他张开眼睛,自己还在屋顶上,身旁依旧是那张笑眯眯的脸庞。

    “你你你你……”阮思黎指着司徒无后,说话都不利索了。

    司徒无后显然比他轻松许多,他耸耸肩:“为什么这幅模样?”

    阮思黎:“……啥?”

    “我又不会伤害你,”司徒无后勾起嘴角笑了笑,不得不说,这人笑起来还真的有几分妖孽的感觉,“你不用害怕。”

    “你到底想做什么?”阮思黎不明白,“想要教主之位?”

    但是回答他的,只是司徒无后的一拂袖,阮思黎只闻到一阵香风,然后他又晕过去了。

    阮思黎再次醒来,已经是日上三更了,他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自己房间的床上,床旁边有几个人分别用各种复杂的眼光看着他。

    “啊,我的头好痛啊!”阮思黎捂住自己的脑袋,然后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彭九鳕说道:“你吹了一夜冷风,还发烧了,当然会脑袋疼了,快点起来喝点汤药吧。”

    黄容鹿看他的眼神也怪怪的,犹豫了一会儿,黄容鹿还是问道:“圣子,昨夜你……”

    阮思黎一愣:“昨夜我怎么了?”

    彭九鳕也面露尴尬之色:“昨夜你为何在茅房门口睡着了……”

    阮思黎:“……”

    就连坐在桌前不动声色看着他们的楼缎,这会儿眼神也怪怪的。

    “如果……”彭九鳕犹犹豫豫地说道,“如果你有什么特殊癖好的话,可以直接告诉我们的,不需要拘泥于礼节……”

    阮思黎觉得自己很痛苦:“不,左护法右护法,还有教主,你们要相信我真的没有什么癖好,我真的没有在茅房门口睡觉的癖好,谁会有那种癖好啊!”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黄容鹿面瘫着脸补刀,“烟都分坛就有一个堂主休了自己的结发妻子娶了自己的丈母娘。”

    “卧槽这么重口味!”阮思黎无比惊恐地看着黄容鹿,“这是真的吗,这都是图啥啊。”

    “爱情总是这么让人捉摸不定。”彭九鳕的表情无比深沉。

    阮思黎:“……”

    “等等,”阮思黎捕捉到了一个细节,“我发烧了啊?”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脸上虽然热热的,但是烧已经退了。

    “是你救了我吗右护法,”阮思黎紧紧握住彭九鳕的手,真挚且充满感情地说道,“右护法,太感谢了,我谢谢你们全家。”

    彭九鳕白皙的脸悄然飘上两抹红晕,他偷偷看了一眼黄容鹿,把手抽了回来。

    “不是的,是教主清晨练剑,看见你睡倒在茅房门口,所以抱你回来的,你在外面睡了一宿,染了风寒发烧了――不过圣子,为什么你在茅房门口睡着了呢?”

    要问为什么,还不是司徒无后这个杀千刀的干的,这人简直丧心病狂,竟然把人强行掳到茅房屋顶上看月亮,看完月亮还不负责把人送回来。

    阮思黎恨死这个人了。

    “教主,”阮思黎下床走到楼缎身边,双手紧紧握住了楼缎的手,无比深情地说道:“教主,原来是你救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回报,不如……”

    阮思黎刚想说,不如唱首《男朋友结婚了新娘不是我》报答教主,没想到下一秒楼缎就淡淡地说道:“好啊,既然你说我救了你的命,那你就还我一条命吧。”

    阮思黎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教主,我……嘤嘤嘤,你是认真的吗?”

    彭九鳕皱眉:“圣子啊,你为什么要学张三说话。”

    “右护法泥邹凯!”阮思黎悲愤交加虎目含泪,“医生说我情绪不能波动的,教主害的我情绪波动了波动了,嘤嘤嘤,教主要人家死,要人家死啊!咳咳咳……”

    楼缎面无表情,但是一直灌水出卖了他的情绪。

    “既然你不想死,还有一种解决方法。”楼缎平复了心情,淡然道。

    阮思黎抬起头,用小狗一样闪亮亮的大眼睛看着楼缎:“是什么啊,教主?”

    楼缎邪魅一笑,万分鬼畜地说道:“以身相许。”

    阮思黎:“……”

    阮思黎瞳孔乱颤:“教主你知道我们都是男的吗?”

    楼缎颔首:“自然,难道你不是?”

    “我当然是男的!教主你都看过我脱裤子了!”阮思黎悲愤地大叫。

    黄容鹿面无表情地对彭九鳕说:“九鳕,我们是不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

    彭九鳕面红耳赤。

    阮思黎继续说:“你不是不喜欢男的吗?”

    “我也不喜欢女的。”

    “那你干嘛要我以身相许!”

    楼缎看了一眼阮思黎,轻飘飘地问道:“你不愿意?”

    彭九鳕连忙说道:“圣子啊你好好考虑啊,我们教主这么优秀,好多好多人巴不得贴上来呢,但是教主一个都没接受。”

    黄容鹿也站了出来:“魔教需要一个教主夫人,这个人只能是你。”

    阮思黎大叫:“为什么啊!”

    “因为你是圣子,”楼缎淡淡道,“大家都知道教主要和圣子成亲。”

    阮思黎悲愤交加:“我是个女的是不是那句话就变成了大家都只要教主要和圣女成亲啊,你娶的根本不是我,而是我这个身份!”

    楼缎点头:“你还是有点小聪明的。”

    阮思黎:“……”这种虐恋情深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我觉得你最好还是接受,”彭九鳕小声说道:“整个武林都知道阮思黎是魔教圣子了,教主还命人将你的画像发布给了各大门派,所以你一走出去别人都知道你是魔教中人。”

    阮思黎声音都颤抖了:“所以呢?”

    “魔教仇家很多的……”彭九鳕犹豫道,“可是如果你是教主夫人,大家都会保护你。”

    “所以我没得选?”阮思黎腿都软了。

    彭九鳕点点头。

    阮思黎含泪道:“好……我答应你,教主,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别人欺负我时,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河东狮吼》)

    楼缎皱眉:“你怎么这么麻烦,我还是放走你吧。”

    阮思黎呆呆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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