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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15

    幸得相逢未嫁时(全本大结局) 作者: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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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不能想,只顾念着她和母亲会不会丧命于此?

    裴云旷带的护卫并不多,但武功不错,来袭的蒙面人最终不敌,死了多半逃了小半。

    虎嘴坡,平静的可怕。

    苏翩掀开残破的帘子跳下马车,落地便低叫了一声,刚才太过惊惶,那木梁砸的地方,此刻才觉出了疼。她扶着马车站着,看着裴云旷大步走过来。

    他仿佛是不知情的路人偶然经过,神色平静,身上干净的一尘不染,只有衣袖上的几滴血,证明他方才就在这里。

    苏翩略带调侃,翘了翘唇角:“三年不见,王爷如今更加的招贼了。”

    他对她无奈的笑笑,恍若无事,仿佛习以为常。

    他挑了挑眉:“你没事吧?”

    苏翩摇头。

    他走过来,信手撩开帘子。马车里司恬缩在里面,小脸惨白,清亮的眼睛格外的大,象是受惊的小鹿。

    果然还是个小女孩,他想笑,对她伸出手来。

    看到他气定神闲的神色,她绷紧的神经骤然松懈下来,想从马车上下来,却软的没有力气将手放在他的手里。

    他笑了,上前一步,伸出胳膊将她拉了起来,然后将她抱下马车,又将席冉扶了下来。

    他镇定的近乎闲适。她怔然于他的微笑和安然,提在嗓间的心被他的一抹平静的浅笑安放在了肚子里。刚才的一幕仿佛是一场梦,或是一场戏,浮光掠影之后,她只觉得恍惚,连他近在眼前的笑容都觉得飘渺遥远。

    他怎么可以恍然无事,笑的出来?

    “司夫人,司小姐,受惊了。本王连累你们了。”

    席冉回过神来,忙道:“王爷可不敢这么说。我们怎担当的起。”

    “这个马车一向是我用的,我本来一番好意,觉得司夫人身体不好,不能受颠簸。不想成为贼人的目标,真是抱歉。”

    他指着前面的马车笑道:“如今我们只好先挤一挤了,到了驿馆,再配一匹马车。”

    说完,他看着地上的黑衣人,对正翻他们衣服的护卫吩咐道:“不用翻了,肯定什么都没有。上路。”

    四个人同乘辆马车,苏翩上了马车,脱了鞋袜查看脚上的伤,司恬和席冉同时关切的问道:“怎样?”

    苏翩笑了笑:“没什么大碍,瘸几天就好了。”

    “苏姐,我这里有药膏,你擦一擦。”司恬突然想起来商雨给她的药膏,她带了一盒在身上,赶紧拿了出来。

    苏翩看了一眼,惊讶道:“哎呀,这可是金玉膏,你那来的?”

    “是大师兄给我的。”她没敢说出他打她手心的事,怕坐在旁边的母亲心疼。但是金玉膏是什么?她也委实不知道,难道很金贵?

    裴云旷扫了她一眼,抿着唇角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小子,我送他的好东西,他倒借花献佛了。”

    王爷送他的?看来应该是比较金贵了。她忐忑地问道:“这药膏很贵么?”

    裴云旷拿袖子扇了两下风,悠然道:“不贵。”

    她刚想松口气,他又道:“一盒也就二十两银子。”

    “什么?”司恬险些从马车上跳起来。

    “傻丫头,不贵能叫金玉膏啊。”苏翩看她一副吃惊到惊吓的模样,笑了。

    她心里一动,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他其实,送了她两盒。

    苏翩在脚背上擦了些药膏,马车里静默了片刻。

    四个人坐在一起,略有点挤,也略有点热。

    裴云旷在小几上顺手拿起一把折扇,摇了几下,对苏翩笑道:“我去上京的消息,封的很严。也就是去了封信给上京的王府,让他们收拾收拾我过去住上几天。看来,我那王府里也有了他们的人了。”

    苏翩瞥了他一眼,道:“王爷你这爱干净的性子要紧,还是性命要紧?”

    裴云旷正色道:“自然是干净要紧。”

    苏翩没脾气,哼了一声:“你那王府,即便不收拾也不乱,也不脏,你写信过去,恐怕是存心的吧?”

    他手里的折扇合上,微微一笑:“存心不存心,先不说了。苏翩你能想出个法子,试出我府里有没有他们的人,这才要紧。”

    司恬和母亲在一边沉默不敢出声,两人都听出,裴云旷和苏翩虽然轻描淡写,说的似乎是政事,性命攸关。

    苏翩沉默了片刻,道:“王爷,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吃虾,三年不见,也不知道你这喜好变了没?”

    他眯着眼睛呵呵一笑:“没变,我这人,很是长情。”

    “长情”二字,他故意说的情意绵绵。司恬看了他一眼,这个关头还有心玩笑?

    苏翩正色道:“那就好,此次回去,他们必定要请王爷过府赴宴。王爷回去只管对府里的厨子说近来一吃虾,身子便起疹子,不让做虾。他们对王爷的喜好也了如指掌,过几日,王爷过府赴宴看看他们的菜肴里可有虾。若是没有,估计就是府里有了他们的人,及时传了话过去。”

    裴云旷点头:“这主意不错,不过也不能确保他们明知如此,也故意摆上这道菜。毕竟打交道了几年,他们老奸巨滑的简直不似人。”

    “那王爷就多吃些虾,让他们觉得,安插在王府的人,得到的消息并不可靠。”

    裴云旷勾了勾唇角,笑容略有些深远:“其实,我已经猜到是谁。”

    苏翩急问:“谁?”

    他眉峰一蹙,偏吊人胃口:“我不说。你要是知道,回去必定要好好收拾他。我还留着他有用,府里有个传话的人不好么?”

    苏翩无奈,咬牙道:“我们险些被他害死,你还包庇着这内奸?”

    他摇了两把扇子,恍然无事道:“这不是还没死么?”说罢,又拿折扇一指苏翩,对司恬笑道:“你看她小气的很,动不动就生气。”

    司恬哭笑不得,这事关生死,那里是小气和大方能说的清的,他分明是避重就轻,转移话题。

    苏翩气的不去理他,扭头看着脚背,脚很快已经见肿,将鞋子撑的老高。

    他偏偏还一副大度的样子,好心好意的劝道:“苏翩,生气不利于恢复。你看我,有人杀上门来,我都不气。”

    苏翩瞥他一眼,没了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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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暮时分到了驿馆,驿丞一见安庆王突然驾临,立刻忙的脚不沾地,一面吩咐手下将原本干净的房间再打扫两遍,一面又赶紧吩咐做饭。

    席间,司恬发现裴云旷并不挑食,却挑食器。他用的是随身带的银筷银勺,碗盘是胜雪白瓷,薄而精致,烛光下光泽温润,仿佛是美人的柔荑。

    翌日上路,司恬隐隐担心再有什么波折,不料一路平安无事,三日后就到了上京。入了城门已是黄昏,司恬按捺着激动和兴奋,恨不得此刻就和母亲去找那位梁国仁。可是依照梁国仁目前的名声和性情,她领着母亲前去必定是碰壁的下场,车马劳顿了几天,裴云旷必定要先歇息一晚,或是休息好几日,才会安排她的事吧?其实,他答应带她们来上京求医已是天大的恩惠,她实在不好意思催他,就耐心等吧。

    马车停在京城的安庆王府门前。

    大梁开国皇帝的嫡子共有四位,除了先皇,其他三位王爷成人后在京城各自赐了王府,后来三位王爷各自又有了封地离开京城,这些王府也就是他们进京时才来居住。除了安庆王,还有两位王爷,一位封在江南,一位封在燕州,从封地的富庶与否就能看出,谁当年比较得宠。

    安庆王府事先得了消息,早已将犄角旮旯都收拾的片尘不染。

    裴云旷有洁癖,王府的人都知道。

    进了王府大门,一众黑压压的奴仆正低头候着,恭迎王爷。

    人一多,身上的颜色就杂。裴云旷顿时觉得眼乱,心里不干净。特别是有些侍女,许是存着什么心思,花枝招展,想抬头又不敢放肆,那副萎缩胆怯却又跃跃欲试的样子,他极是厌恶。

    他有洁癖,某些方面,更甚。

    他蹙着眉头挥手散了众人,只留下管家裴四喜。

    “丸子,将三位女客安置在留香园。再拨几个伶俐的侍女过去侍侯,这位夫人,身子不太好,吩咐园子里的小厨房做东西格外精细些。”

    丸子管家点头哈腰,连连称是。

    司恬不知道这位瘦成竹竿的管家为何叫丸子?想笑,又不好意思笑。不过,裴云旷的特意嘱咐,却将她心里的感激团成一个大丸子哽在了嗓间。但她觉得此刻这么随便地说出一句“谢谢”实在太轻薄了些。她打算等母亲的病治好了,一定要专门感谢他,可是拿什么去谢他,她一筹莫展。

    留香园是专门的客院,因着裴云旷出了名的洁癖,下人也不敢马虎,收拾的干净利落。苏翩住在她们的隔壁,因为脚疼,又生了裴云旷的气,连裴云旷为她准备的接风宴都不肯前去。

    司恬暗暗惊异她和裴云旷的关系,居然在他面前也敢有颜色,还有邵培,在裴云旷的面前不卑不亢,神色之中对他也没有敬畏,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她想不透,索性不去想。

    上京的晚就这么安静的过去了。

    翌日一早,司恬就早早起来,带着母亲在园子里散步。心里暗暗期盼着裴云旷今日能带她们去找梁国仁。

    也许是期盼的太频繁太强烈,早饭后不久,裴云旷带着丸子管家来了。

    她看着他走进屋子,情不自禁将满满一肚子期盼都融在一双眸子里,瞪着眼睛直直看着他,连施礼都忘了,那模样真真是望穿秋水的写照。

    他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好笑,摸了摸眉梢,笑道:“我脸上有东西?”

    裴四喜立刻上前一步,仔细看了一眼,万分肯定道:“王爷脸上什么都没有。”

    裴云旷扭头“呸”了一声:“白板脸?鼻子眼睛都没有?”

    丸子管家立刻诚惶诚恐地回道:“有,有。”

    两个人的对话实在是……司恬拼命忍住不敢笑,把一张小脸忍的“花容失色”、“惨不忍睹”。

    裴云旷回过脸来,眉梢一挑笑着作势要来敲她的头:“小丫头,还不笑,你肚子憋的不痛?”

    她终于笑出声来。这样的王爷,是个极品。

    他照旧是开门见山:“今天没事,去梁国仁那里吧。”

    这么快?司恬喜不自胜,立刻跑到后堂将母亲叫了出来。

    裴云旷已经和丸子管家站在屋外的回廊上等候。

    席冉慎重地上前施礼,再次重言感谢。

    裴云旷负手站在回廊下,说道:“司夫人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的区区小事,请夫人以后切莫再谢。”

    席冉和司恬都是心里一暖,在他眼中的区区小事,在她们看来却是登天一般,这便是权势的力量。

    出了王府,坐了轿子,朝人流熙攘的地方而去,不多时,轿子停了。

    下了轿子,是一房独门独户的宅院,虽不大,但在京城的繁华地段有这么一处宅子,也不容易。大门上挂了牌匾,梁府。

    司恬紧紧握着母亲的手,激动的看着“梁府“那两个字,似乎看见了良药仙丹。

    不多时,大门开了。一位年近五旬的男人一溜小跑的从大门里跑到台阶下,跪在地上就是大礼:“王爷折杀小人了,差人传个话让小人过去王府就成,怎敢劳动王爷大驾。王爷存心让小人羞愧至死么?”

    裴云旷虚扶一把,笑道:“梁大夫如今的地位可不比在洛阳。”

    梁国仁起身抹了一把头上的虚汗,忙道:“王爷这话让小人怎么敢当。小人能有今日,多亏王爷当年在东都的关照。”

    裴云旷指着席冉道:“请梁大夫看看司夫人的病。”

    “请,快请。”

    进了梁家,梁国仁吩咐下人在正厅上了热茶招待裴云旷和司恬,然后将席冉带到隔壁的侧厅。

    司恬心神不安的看着侧厅的门,心里七上八下。

    裴云旷端起茶水看了看,并没有喝,扭头对司恬道:“你尝尝上京的绿羽茶,虽然叶子稍大,味道还行。”

    司恬心不在焉的应着,端起茶水就往口中送。

    突然,他伸手过来握住了她的手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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