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懒鬼皇夫 作者:极道
何平息呢?
他们两人已经好久没有嘈架了?苻云心中一直不想和他起争执。可是关于谁上谁下的大是大非问题,他可是很坚守原则的。他可不想,变成袁子重的娈/人。所以,嘻嘻,非要把袁子重压倒不可!
他想得是很好的。不过,袁子重也不是省油的灯。才过不久,他就遭报应了……”
蝶情乱戏 4
袁子重的生气,上升为冷暴力,一直持续地发作着。他尽量不与苻云见面,就算见了面也装做不认识,对于苻云的靠近,他不理不睬,不与他同桌吃饭,不与他同住一个帐蓬,同坐一辆马车,当然,也不同睡一张床。
这种彻底被冷落,被无视的感觉,让苻云很不好受。他说也说了,做也做了,除了不答应保住最后的底线,他都放弃了很多个人的权利,但是没有效果。幸好,他超喜欢睡觉,一睡着之后,也就不想了。只是现在这种情况,很不容易入睡,这个袁子重,居然让比猪还能睡的他失眠了。有时候,他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也来一点麻药。
苻云的症状十分严重,充分的引起了那帮女人们的注意,就连那高高在上的彩鹊夫人也主动来打听。
“我告诉你哦,今天他太搞笑了,居然吃饭的时候,连饭碗也咬了一口。”一个戏班成员说。
“那他能吃得下去吗?”
“他说,今天的饭怎么这么硬,连牙齿都咬痛了!”
“看来,他真是有点疯了。”
“那算什么,你不知道吗,今天,他去喂马,那个马全都愤怒了,追风还咬了他一口。呵呵!”
“被马咬?他干了什么?”
“他当着马的面,把垃圾倒进了马槽,把马料倒进了垃圾桶。”
“完了完了,这样下去,他只能和大夫那里长住了。”
“你们这几个小妞,又在偷懒,快给我干活去。”班主大妈,今天十分凶恶,还换上了金灿灿的扇子,特别没有品味那种。
这一天,戏班已经到了定国也靖国的交界的江平镇。遥遥望去,大地银装素裹,山舞银蛇,原驰蜡象,群山起伏当中,靖国的循门就在其中。
在过境之前,贵福祥戏班想在江平镇再表演一场。所以临时搭了帐蓬,敲锣打鼓地告诉全江平镇的人,晚上有演出。成员们一路上都各自排练,到了驻地就互相配合来彩排,咦咦啊啊地唱个不停。
大家都忙着干活,没有时间来理苻云,他就趁机在喂马的时候,躺在马背上睡着了。
没有想到逃得过大众,还是没有逃出班主大妈的法眼,她纠着苻云的耳朵,把她拖进大帐里,又要他干活。原来,他们排演一部叫做《蝶情乱》的戏。
故事的内容是:宗记生、宣益、付重义三个人结拜为兄弟,共同反抗朝廷暴政。但是宗记生是皇子,在继位之后,宣益把妻子小荷交给他照顾。没想到,宗记生见色起意,出卖了宣益,使他被敌人所捕。付重义看出了宗记生的阴谋,将小荷救出来。但是与她接触之下也情愫暗生。小荷求他救出自己的丈夫,而苻重义就趁机要求小荷改嫁给他。为救夫君小荷只好改嫁。等苻重义冒险救见到宣益时。宣益却告诉他,他从来没有一个小荷的妻子。原来,小荷只是敌人用来离间他们兄弟的间谍。
苻云被安排做很多的角色,其实包括:宫中的太监,府中的丫头,战场上的小兵,山中的土匪,牢房里的囚犯、路人甲、死尸乙等。在所有角色当中,他最喜欢的是当死尸乙,他自问做得很有心得。保准躺上地上闭上眼睛,一动不动。最讨厌的是换戏服,一会儿男,一会儿女,又脱又穿,还要动作快,他成天来不及,让万恶的班主大妈,拿着扇子狠狠地敲打他的脑袋。
不过,当他发现袁子重也和他差不多时,心里很高兴,连袁子重在扮小兵时,拿着红樱枪扎他的屁股,他也很快就愿意了。
袁子重看到他扮丫头的样子,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他尴尬了半天,就有了破罐子破摔的认知,就拿出点阿q精神,看着袁子重,凉凉地回了一句说:“这只说明我是一个纯爷们!”
袁子重在当太监时,又偷偷地拌了他几次。
苻云对他这种小人行径十分鄙视,口上不说,用眼神清清楚楚地告诉了他。
这天晚上,一如既往,江平镇都聚到了一处看贵福祥的表演。
华灯初上,月上柳梢头,苻云轻轻揭开一点大幕,看到戏台前已经坐满了人。
班主大妈纠着他的耳朵,把他扯回后台,说道:“你快把东西收拾一下,不要成天人偷懒不干活!“
苻云十分不情愿地把杂物都收拾好,一看到班主人不在,大家正忙着化妆、穿衣服,就溜到大帐后面偷懒去了。
看着满天的星河璀灿,四周群山柔美起伏,苻云伸了一个懒腰。坐在石盘上看着夜幕下,提着灯笼,打着火把往这边赶的人们。他们都面带着喜色,可能因为这是一个纯朴边远的小镇,不常有这么出名的戏班子到来,一下子几乎全镇的人都赶来了。苻云感叹道,看到贵福祥戏班一路上给沿途的人们还来的欢乐,正是心里最开心的地方。
远处,时不时传来号角的声音,这让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和苻水。在军营中生活多年的他,此时远离家和亲人将近一年了,因为憎恨父亲对自己无情的抛弃,所以没有给家里稍带任何消息,说不怀念是不可能的。
他看了一下沙漏已经是是外六点半了。到了七点,他们就要上场,他闭上眼睛打个嗑睡,等待着七点的号角声响。
过了一会儿,有人踢了他一脚,他马上睁开眼睛,并没有看到人,他也懒得去查看怎么回事,合上眼睛继续睡。
又过了一会,又有人踹了他一脚,他又醒过来,看到袁子重冷睨着他,对他说道:“快要开始了,走吧!”
苻云揉了揉眼睛,说:“你说什么呢?军号都没有响。”
“军号?什么意思?才已经七点了,你看沙漏。”袁子重指着沙漏说。
苻云查看了一下,果然如袁子重所说,可是能自己睡熟了,连军号响了都不知道吧。
他与袁子重走到后台准备出场。
苻云看着袁子重说:“你不生我气啦!难得今天会主动与我说话。我感动了老半天。”
靖军凶狠 5
此时音乐响起,主角一声提喝,台下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掌声如雷。主角几个跟斗翻到场中,显示出武生的技艺与声段。台上喝好之声此起彼伏。
第一场是乱军中三兄弟结为异姓兄弟。主要靠武生的功夫身段吸引观众的眼球。通过主角与配角之间的打斗,显示出战场场面的浩大,和主人公的武艺过人。
苻云与袁子重扮的小兵要和主角一一过招,然后装死。
苻云很喜欢装死,没有和主角交手,就直接倒在台上了,每一次排练班主都说太假了。苻云笑道:“这你就不懂了,真正的高手是可以运气为剑,隔空杀人的。我表演的就是被主角剑气所杀的小兵。”
主角摸一摸脑袋说:“我怎么不知道自己那么厉害,剧本有要求吗?”
班主大妈怒道:“你别听他忽悠!”
而袁子重很不喜欢被人打败,所以,他当的小兵,每次都是打来打去就是打不死。排练的时候,主角们火大了,纷纷罢工给班主投诉。班主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危胁袁子重,他才勉为其难的倒下了。
班主大妈擦了擦满头的汗,把扇子摇得扑扑直响,哀叹道:“两个都是让人不省心的主,一个比一个厉害!”
正式表演的时候,袁子重没有耍小孩子脾气,很配合地倒下了,只是躺下的时候,心不甘,情不愿地躺在苻云身旁。
苻云给他眨了眨眼,他拧过头去,不理会他。
第二幕
演的是在皇宫里,宗记生被小荷所迷,忘恩负义出卖了自己的兄弟宣益。这一场以文戏为主。苻云当的是太监,袁子重当的是宫女。
上台之前,苻云对袁子重说:“我觉得你比小荷漂亮多了。”
袁子重骂道:“一边去,死太监!”他低下头隐藏了嘴角的弧线。
说白了,这一场戏,两个人都是当背景,罚站。不过,苻云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四处看看吧,不能光让观众看,自己不看回去就太亏了。
他看着看着就发现一点不对劲的情况:大多数的人都是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的演出。可是有一些人面孔非常严肃,神色紧张,而且东张西望,一点也不关心台上的表演。很显然,他们不是来看戏的。那他们来干什么。
从台上下来以后,苻云拉着袁子重,认真地说:“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你有没有看到台下有些人不是来看戏的。”
袁子重顺着他手指的方面看了看,沉默了一下,没有回答。
第三场戏说的是小荷与付重义私下交谈,向他求救。
这一场是两个主角的独角戏,不用配角上场。
苻云在后台换好的下场的衣服。他看了一下沙漏要到8点了,再细心聆听远处的号角之声,可以等到时间过了也没有听到应有的号角。他的心差一点漏了一拍。
他心里发冷,四处寻找袁子重的身影,但是看了前台,看后台,连厕所都找了,还是没有看到他人。
第四场:演的是在付重义护送小荷的途中,对她暗生情愫
苻云和袁子重这次演的是山贼,负责打劫主角,并被付重义打倒,也是一场一打就装死的戏。
可是眼看就要上场了,袁子重还是没有现身。班主大妈泼口大骂,四处找人顶替他。苻云无奈,只好举着道具兵器准备上台,就在这时,他硬生生地被人拉了下来。他扭头一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袁子重就在他眼前。
苻云不等袁子重回话,马上就说:“我刚才认真听地了8点钟的时候,根本没有军号响起。这是很不正常的。在定国的军队中,号角是必须准时响起的,以报平安,现在没有响起,只有一个解释――敌人已经入侵了!”
袁子重神色凝重,拿出一个腰牌说:“这是靖国的士兵来这里打秋风的。”
“打秋风?”苻云疑道:“什么是打秋风?”
袁子重说:“就是快要过年了,边界两边的守军互相勾结好,到对方的地盘抢掠一翻,得些财物过年。这样一来,对百姓,对朝廷都交带得过,也能发点小财,一般来说不会真的要人的命。”
“那我们赶紧通知班主吧!”苻云转身就走。
这时,戏台上下一阵骚动。
袁子重凝神一听,眉头紧锁,低声道:“已经晚了。”
班主大妈从后台冲了上来,看到他二人说:“你们怎么还站在这里,快跟我来!”
苻云一阵疑惑。袁子重牵上他的手,跟了上去。
班主大妈走到马匹所在的地方,牵了两匹马出来,快速装上马鞍,说道:“快骑上马走吧,对面就是循门了。”
苻云说:“班主,那你呢?”
班主大妈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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