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懒鬼皇夫 作者:极道
这个美人冷漠中带着些孩子气的可爱。
苻云哈哈大笑地搭着他的肩,勾着他的下巴说:“美人从了我吧!以后包你吃香的,喝辣的!”不知为什么,明明袁子重什么都好象比他大一号,但女装打扮的他,却让他觉得袁子重是一个高颀的美人,气度高贵,相貌十分有杀伤力。
班主看到他的时候,眼睛都发亮了,高声赞叹道:“以他这样的扮相,完全可以当戏班的台柱子,这样的相貌,这样的气质连宫中的娘娘也比不上他呢!”
袁子重一点也不高兴,只是忍耐着低气压,,恶狠狠地盯着苻云,却意外地看到了苻云一副流口水的痴迷相,才没有发作,他问道:“你还要看多久?”
苻云一时没有回过神来,呆呆地说:“一辈子!”
袁子重十分迦唬骸澳闼佬陌桑我不会一辈子穿成这样的。”
班主给他们安排了住宿的地方。
袁子重把帐篷的帘子放下,不顾苻云的反对,把脸上的妆容一洗,身上的长衣一脱,就上床睡了,留下适应不良的苻云独独站在哪里。
苻云也只能洗洗睡了,一躺到床上,袁子重转身把他抱在怀里,半带撒娇地说:“我堂堂一个好男儿,居然为了你扮成女人,你一定要补偿我。”
“怎么补偿?”
袁子重黑白分明的眼睛,在黑暗中,闪耀如明星,他覆在苻云身上,捧着他的脸,吻上了他的额头,亲/吮/着他的眼睛,最近,迎合上他的嘴唇。
苻云闭上眼睛,唇/瓣上传来袁子重口中的温暖,舌/尖的碰/触,传来一丝丝的颤/栗,他张大了嘴巴,让对方的舌/更加贴/近自己。
袁子重呻/吟了一声,更加积极地深/入去探索他口中的甜蜜
激/情的燃/烧,让两人追寻彼此中分享。
于是外衣退后了,中衣倒下了,内衣惨败在床上,连裤子也不能幸免。
袁子重肆/意地在苻云身上,用唇/吻印上自己的记号。
苻云扭/动着身体寻/求更加紧/密的贴/近,以吻回应着吻。直到他的大/腿被袁子重分/开,他脑中警铃大作,他一把推开意/乱/情/迷/的袁子重,急忙说道:“不对吧!”
袁子重几乎变成了只懂得交/配/的单细胞动物,迷/糊地说:“什么不对?明天再说吧!”他又投入了苻云的怀/抱,想要做/那/爱/做的事。
怎么可能明天再说!现在是他男/性/生/活的危机时刻,他当然要反抗到底,他马上翻身上去,压在袁子重身上。
袁子重一开始,只是以为苻云不满/意这种体/位,觉得换一个也无妨,但是当他感到苻云的/硬/物/抵着他的屁/股时,他好象被一盆冰水浇醒了,拉着苻云起身坐了起来。
袁子重色迷/迷地看着苻云,嘟着嘴说:“必须让我来!”说完他扑/到苻云身上。
苻云双手推挡着他,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行,要让我来!”
袁子重在性/欲/勃/发之际,被人打断了,实在难过得皱起眉头:“凭什么!你比我小!”他还不忘显示了一个他男/人的资/本。
苻云豁然炸/毛,拍着袁子重的脸说:“就凭你这张女人脸,老天就已经注定你是被/插/的那一个!”
袁子重恼了,二话不说,粗声粗气地说:“我会让你知道,老天决定让谁被/插/!”说罢,他用力量让苻云躺了下去。
苻云论力量当然不是袁子重的对手,就这样按/倒在床上,让他十分生气,他怒道:“你要对我用/暴/力吗?”
袁子重邪魅地笑了一笑说道:“虽然你现在不喜欢,等一下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他对自己的能力十分自信。
苻云两世为人,当然不会上他的当,他翻着白眼,说道:“不要!”
“不要?不要说这种任性的话了!”袁子重手下一点也没有松懈,反而加快了速度。
苻云哼了一声,不让他得逞,他从枕头上命出了他的麻药枪,对着袁子重的/大/腿,扣动了板机。
袁子重应声而倒,眼中带着难以致信的神情,软倒在苻云的怀里。
苻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的/贞/操/危机,算是暂时避过了。可是他也没有心情去做些什么了。扶好袁子重的/身/体,拉好被子,吹熄灯睡了。
几天下来的疲备如海啸袭来,他很快就沉入的黑甜当中。
第二天,一早起床,苻云马上想到昨天晚上的贞操危机,看到身边呼呼大睡的袁子重,心中小小的恶魔就复活了。他亲了/亲他的额头,翻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对袁子重做了一些手/脚。呵呵!
可是这只干了坏事的恶魔,一出帐篷就被那个贵福祥的班主逮到了,叫完他喂完马匹,又叫他去切菜,才吃了几口早饭,又被赶去打包行里,一个上午都没有停过。苻云深深地体会到了包身工的痛苦,以阶级斗争的仇恨眼神,回报着万恶的班主!
然而,从离开帐篷以后,苻云一直没有看到袁子重的身影,他暗自想道:难道他以为自己被开了苞,害羞地躲在一旁,扭手帕?还是因为接受不了被压的惨状,找面条上吊自杀?或者不堪受辱,拿着指甲钳,藏在暗处侍机报复他?还是提着孔雀般大的裙摆,扑在某美女怀里哭诉,实际趁机吃别人的豆腐……
这时,那个万恶的班主被某成员叫到他面前,指着他的脸说:“快看!班主,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喜,一会儿忧,很不正常。你看他是不是得了神经病?!”
寸土不让 3
苻云一听,嘴巴已经抽到脑后了,但是无论他如何扎挣,如何解释,都被两个强悍的女人定了性。
指着苻云变成标准遄值牧常那成员信誓旦旦地说:“你看,又来了就是这样。”
班主摇了摇她的黑纱扇,眼光锐利地盯了他半天,说道:“他是有点问题!“
苻云一听,感到大大不妙,转身就跑,因为他已经见识过这些女人不理可喻的本质,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班主怎么会让苻云从她眼皮底下遛走呢,她黑扇一挥,成员们配合恰到好处,用大大的网,困住了苻云,无论他如何扎挣都无际于事,被抬到了随行的大夫那里。
如果说那是大夫,那真是玷/污了大夫的美名,苻云心想:他是庸医,黄绿大夫,兽医!因为,他只是给苻云把了一把脉,就是苻云得了叫什么“疑似间断性羊抽风综合症前兆”。好歹,苻云也是医科自学成材的大好青年,这种不靠谱的诊断,让他气不打一处来。为了自己小命的安全,他当然也据理力争。没有想到,那个“兽医”判病不准,针灸却十分到位,一边听苻云唠叨,一边给他插针,还没有等苻云说完,他人已经被医生放倒了。
他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女人们掏出手帕擦了一擦她们的鹗鱼泪,心满意足地看他躺在那里,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就走了。
苻云几次努力都没能让自己的身体听自己的命令,几乎要放弃了。
这时,一边白色的隔帘拉开,出人意料的是,苻看到了袁子重。他很想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拉着他的衣袖说:“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了你很久都没有找到你!”但是,他动不了,也说不了。
袁子重一身女装打扮,束腰宽袖,珠环重于发际,乌发披肩,长裙飘荡,一副美人气派。他射过来的眼神,居然有三分嗔怒,七分哀怨,说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竞然敢用麻药枪来射我!还……还……我!!”
苻云想赔笑一下,问道:“你生气啦!”无奈他说不了话,那微容也是古怪。
袁子重自然曲解他的意思,以为他是在嘲笑他。这当然让他火冒三丈,他咬着牙,恶狠狠的眼神,似乎在泼着毒汁。
苻云没有见过他生气成这样,心中很为自己的安危担心。可是,被点穴的他,走又走不了,挡又挡不住,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直是直首望青天,只怕要来世再见。
幸好,袁子重看出了他眼中的害怕,他弯下腰看着他的脸,希望能紧紧捉住他那因害怕而来的软弱,轻蔑地说:“你知不知道你害怕的表情,真是太可爱了。一定要多看几眼不可,最好,以后时时能看见。”
“放屁,”苻云心想:“你想成天吓我吗?我可是历经两世为人的坚强人种,怎么可以为你的小伎俩吓倒?”
袁子重一扬眉,十分玩味地笑了:“怎么还倔强?不服气吗?”
苻云眨了两下眼睛,代表他点头的意思。
袁子重拍拍他的脸,纤长有力的手指仔细的描摩着苻云唇部的线条,吐字十分清晰地说:“算起来,我们本来就是对手,从清夷最初相见之时,我们就斗个不停,现在你既然要继续玩下去,我也会奉陪到底。我已经决定要你做我的人,我自然会征服你的心的,你好好等着吧!”
他一边说,一边在苻云的胸口上画着圈。隔着衣服,不紧不慢的触碰,象一种挑/逗,尤其,是他不经意的碰到胸前的乳/豆时,他更加觉得自己的紧绷。
苻云喘着气,看了看自己周身插的针,再看了一下袁子重,意思是:有种的,就把我放出来,我和你一较高下。
袁子重是看出了他的意思了,不顾医生的拦阻,拔出了制住苻云穴位的长针。
苻云马上觉得血液奔流到四肢百骸,而他试着动了一动自己的手指,终于可以动了!他马上对袁子重说:“小重,我们不是兄弟吗?至于为了好/色,就是好我的色,你要么恨我吗?还要找这么烂的借口来掩饰你报复的真正动机?你觉得这样公平吗?要是人家知道,你好色不成,因爱生恨,肆意对我打击。世人会怎么想?我不是要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吗?”
“我不管!”袁子重一掌拍碎了身边的小茶矾,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只余下躺在床上的苻云,和缩成一团的大夫。
苻云扭着望着那个受惊的大夫说:“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是生病他吗?生什么病了?”
那个大夫也不敢隐瞒说:“我今天早上,很早已经起床了,喂好马以后,我回来一看,他已经躺在那里睡着了。我跑过去叫醒他,他就拿出五两银子,说他要在这里住一会,不要告诉别人。”
苻云深深地“哦”了一声,兴趣满满地对这个“兽医”说:我给你二十两,你让我在这时里睡几天,你看行不行?”
大夫苦着脸说:“不能这样的。你想,我一共就两张病床,你占了一张,袁先生已经占了一张。真正的病人来了,我该怎么办呢?”他心痛的抚着那床,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派头。
苻云从怀里拿出白花花的二十两银子,俏生生地放在大夫的面前,说道:“我想这足够你购几张床有余了。不过,银子就放在这里了,你要不想要,我也没有法子逼你,你看着办吧!”
那大夫看到银子,心随着苻云的手扑扑直跳,说道:“救死扶伤乃是大夫的职责。苻公子想要睡这张床,我一定不会推迟的。”
愉懒的地方是找好了,但是,袁子重的怒气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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