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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全)第3部分阅读

    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全) 作者:肉书屋

    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全)第3部分阅读

    天跟着爹爹学看账本,白天去各个铺子里面巡视一二。”

    “那你可曾发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又可曾发觉什么让你心悦诚服的地方?”

    韵铎低头想了想,一会摇头,一会点头。“我没有去过其他商号,无从比较,单说咱们家的米粮铺和绸缎庄,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经营方式。”

    我站起身,背着手走到窗前,“韵铎,虽然你想做最大的粮商,我却希望你能先从绸缎庄做起,毕竟这是习家的根本,也是习家最最拿手的地方,而且家里的绸缎、茶叶、皮毛、布匹、杂货等商号也不是坐等着收钱的买卖。”

    “好。”

    “既然这样,我就做个小小的砖块来引你这块璞玉吧。”把窗子支起来,就可以看到院子里满眼的绿色。

    第一卷

    第十二章 小贼

    “早先咱们习家的商号主要是分布在江浙地区,后来还是爹爹有眼光,捋顺了北方的商路,咱们习家才在北方占了些地方。但是,若说是站稳脚跟,恐怕还需要些年月。毕竟,在京畿重地,我们都还是个青皮。南人以仕子和商贾居多,加之气候变化不大,所以绸缎庄的生意主要是以花色和刺绣取胜。但是北方则不同,这里四季分明,遍地都是达官贵人,需要的不仅仅是绸缎还有水獭、貉绒、黄狼皮、灰鼠皮等皮货。你看着天马上就要凉下来,咱们可不能把到了嘴边的肉拱手送与他人。”

    “嗯。”

    “另外,天子脚下也分三六九等,咱们诺大一个柜台也不够人家一个京官的面子,更何况那些王公贵族。要我说,先把城南的绸缎庄再起一层。原来那层分成两个套间,左进为绫罗绸缎和一般的皮货,右进为花布、青布;而二层则是数个独间,有些类似酒楼的雅阁,专卖顶级的丝绸、皮货,再寻几个家事清白、口齿伶俐、终身买断的小二作为专属柜员就可以。再来,我们也弄些老实本分的裁缝娘子,专门去些豪门大院给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们做衣裳。”我可是听说,八月里旗里的姑娘们要去选秀了,能混出了什么名头我不关心,我只在乎咔咔响的银票票。

    “这……”

    “我只是说个开头,你自己回去寻思寻思可不可以试试,若是觉得可以,就说服爹爹去。”

    韵铎奇怪的看着我,好似我脸上开了一朵倾国倾城的牡丹花一般,“筠儿,平日里看你最不喜这黄白之事,却未曾想你有如此玲珑的心思。”

    我不过是借用了瑞蚨祥的经营策略而已,还有更多好的理念,却是只能胡想不能言传。唉,如果我转生到满人家里没准还有机会参拜参拜那几位迷倒现代一干小女子的秃头阿哥们。既然我身为汉人,就必须想办法保护住这个家远离那些刀光剑影。心底有些苦笑,若不是偷听到某位曹大人对我家的某位绣女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好功夫感兴趣,我也不会急巴巴的让娘给老爹狂吹枕头风,把那个绣女拱手让出去并举家迁往北京。毕竟,那位曹大人,后来的的确确站错了队,才引得雍正痛下杀手,才有了后来的《红楼梦》。而我,不过是看多了清宫穿越小说,还是有些印象的。“呵呵,韵铎真会说笑,这张嘴可真甜啊。怪不得家里的丫头们看见你,脸儿都红红的,连我身边的安安都是。”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等明年,恐怕我只能拧他的胳膊了。

    “筠儿要是不喜欢,我以后板着脸就是。”

    嗨,没完了是吧。懒得搭理他,转身在屋里寻摸那件青绿色的披风,毕竟是人家的物件,就算借我遮了羞,那也是暂时的。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应该不是一个有洁癖而且大手大脚的人吧!“安安,我昨个回来的时候,身上的那件披风你给我收哪里去了?”大吼一声,哈哈,姑奶奶我的活力回来喽!

    安安推开门,吐着舌头说:“小姐,昨天您非要抱着那件披风哭,结果……现在那披风正在盆里泡着呢,我一会就洗干净。”

    不会吧,我有这么丢脸……恩人啊……我愧对你……“安安,我来洗吧。”

    “啊?”安安的脸变形了,嘴巴超大,可惜没有鸵鸟蛋。

    “不许!”韵铎冷冷地拉着我的手。

    喂!难道你都没有学习过吗?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讲卫生才是好宝宝……呃,对了,这个时代没有幼儿园阿姨,只有老嬷嬷,奶妈子。“韵铎,你看,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人有劳动的能力,人之所以有劳动的能力,是因为人要生存,人既然要生存,就离不开衣食住行……(省略一万字)”

    “不许,你和我去看账本。”说完,硬拉着我往屋外走。

    让你如愿?想得美咧!偷偷掐了一把大腿,泪花花瞬间就在眼眶里打转转。韵铎看着我,叹息地说:“你这么双细腻温软的手,我怎么舍得你去浆洗衣服。我知道你还气我昨天笑你,我真得只是因为觉得你让我心生怜爱……”

    我去,我去帐房还不成!再说,我的汗毛就要稍息,立正,正步走!集体去清代组团旅游一番。不过我还是深刻的感受到,这个乌雅韵铎不是风度翩翩型,不是温文尔雅型,绝对是霸道任性外加满嘴抹蜜型!

    日落西山,我和韵铎在偏厅用完饭,见爹娘还没有回来,我那些千奇百怪的小心思又开始游动。“韵铎,咱们出去玩吧。”

    “天都黑了,出去做什么。小心爹爹回来罚你跪祠堂。”

    “那你带着我爬树吧。”

    韵铎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现在树上什么都没的吃,上去作甚。”

    鄙夷的摇摇头,“就知道吃,再吃你就要把天都顶破了。没看到今个月色正好,咱们找个树头坐着看看月亮,聊聊人生岂不快哉?”

    “反正怎么说你都是理,若我不同意了,还指不定你晚上怎么闹我呢?”

    “同意啦?”我鬼笑着。

    “你穿上件挡风的衣物,免得又着了风寒,一家子替你操心。”跟个老妈子似得韵铎真有些像鸡妈妈的妈。

    抓起件我心爱的小披风,揣上几个艾窝窝,我习素筠要上树野餐去啦!

    还别说,这晃晃悠悠看着月亮的感觉还真是不赖,如果没有某支胳膊紧紧地箍着我感觉也许更好。刚想学着林青霞在树上半阖双眼,半点悠然地唱点什么,韵铎突然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呜呜呜呜呜(你想干什么?)呜呜呜呜呜呜(拿开你的臭手啦!)。”

    韵铎紧张地在我耳边说,“莫动,莫要出声,有歹人进了咱家。”

    这有什么好怕的?我瞪了韵铎一眼,管他有没有接收我的卫生球。从怀里摩挲出竹哨,递给他。好歹我人小气少,还是让韵铎用力吹吧。

    以前就对地道战感兴趣,要不现在的宅子怎么会收拾了一年才算是完工,其中的机关暗道是最难也是最有意思的。开玩笑,我可是长在红旗下,生在新中国的一代,小小的毛贼能我手中翻几个跟头。

    被我训练了一年的下人们听到熟悉的鹧鸪声,兴奋的钻柜子的钻柜子,下地道的下地道,连我房里的安安都扣开墙壁里的暗道一头钻了进去。

    汗,巨汗。到底是平时的日子过得太安稳了,还是他们都幻想着能成为缉拿盗贼的官府捕快?踹了韵铎一脚,这个臭小子!不是总说他气拔山兮力盖世,事到临头还在我面前玩角色扮演,难不成他以为他在稳坐钓鱼台吗?

    他嘿嘿一笑,也来了精神。悄悄摸下树去,点着了我暗藏的灯油线。真是浪费,原本这是我为娘的大寿安排的余兴节目,便宜这帮贼人了。

    霎时间,整个四合院齐明,偏生诺大的院子里除了几个小贼外主人家的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趁着他们不能适应突然的光亮,地下多出几把小刀直插他们的脚底,几柄削尖了的木桩直扎他们的小腿。咱没有武器,但是劳动人民的智慧胜过天!耳听得数声哀嚎伴随着叽叽喳喳的讨论还有厨房张妈类似母鸡般的狂笑。好吧,我承认,管家从马厩里钻出来手拿菜刀的造型很有些土八路的味道。狡猾狡猾的!

    小贼们背着手让府里的小厮整整齐齐的绑成粽子形状。刚想使出老虎凳辣椒水的手段,我就听到那声熟悉的哭喊,虽然已经隔了数年,仍旧哀婉动人,“筠儿,我的筠儿……”偶滴神,我伟大的娘回家了。

    到底是应该伸开双臂,还是要装昏晕倒,又或是我也来一声哀婉动人的哭喊?怎么着我也是我娘的女儿,那不能学个9分像?

    “娘,筠儿好怕,呜……”捂着脸跑之前偷瞄了眼娘的位置,算上重力加速度,我也冲啊……

    满府的人就那么看着我和娘苦情的抱在一起失声大哭,几个小贼心道:我们不过是听说这家是南方来的大户因而来打打秋风,结果什么都没落着不说还受了一身的伤,我们都没哭,你们哭什么啊!爹站在一旁拍了拍僵硬的韵铎,心想:多亏这可怜孩子几年前没跟着素筠在绍兴,那两个小霸王,欺负得全绍兴的毛贼都躲着走。

    爹捋了捋胡子,派人把几个贼人都送到衙门里面去。他当然知道我肚子里的花花肠子,虽然都是娘这个大嘴巴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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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惯用第三人称写,现在改用第一人称,特别的奇怪……

    大家说,让谁当腹黑反派大boss好呢?

    请投票嘻嘻~~~

    第一卷

    第十三章 忧虞

    自那以后,韵铎每次见我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探究状。不知道老爹和他说了什么鬼话,反正我这个姐姐的地位是没有了。最让人瞠目结舌的是,官府竟然给我家送了块匾,上书四个大字“大智大勇”,说是我们送去的那几个小贼是官府通辑多年的流贼。

    也许是“衰神”大人跟着阿尔萨兰一同走了,反正我是走了好运,用了点小计谋暂且保住了家里的平安。也是因此,我愈加的认为有钱不是王道,我们习家明里暗里都需要一些势力。官商勾结是自古以来的道理。可怜现在这个时代,想要让家门长久兴旺,却是难上加难。毕竟,我身在康熙时代。一荣俱荣,一辱俱辱。虽然家里没有男丁能走上仕途,韵铎就算了,毕竟他是我收留的旗人,没必要以汉人身份平白遭了白眼,受了欺凌!

    烦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难不成我那上一世真真是白混了?忽地,我又笑了起来。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能保着爹娘还有韵铎一世安康就足矣了。在下不过是个小小女子,哪里来得这些个忧国忧民的心思。

    习家的生意越做越大,难免会被哪个阿哥看上眼,索要点银钱事小,若是被胁迫着贩卖私盐或是走私军械一百零八的脑袋也不够砍的啊!

    苦想了三日,按耐不住有些烦躁的情绪,我只得去找爹爹这个大东家商量商量。推开账房的门,韵铎和爹爹正在埋头算帐。笑嘻嘻地端茶给老爹,顺便用眼角示意韵铎麻利的出去待会。

    爹端着茶抿了一口,“韵铎,你也不是外人,留下来听听。等筠儿说完,让她再品评品评你的点子。”

    呦?还真引出美玉来了不成?我笑呵呵地把门关上,走到桌子旁,寻了把椅子坐下。

    “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爹,您知道沈万三吗?”

    “听说过。”

    “那您又知不知到陶朱公呢?”

    “知道。怎么?今天咱们爷三一起探讨探讨先人的事迹?”

    “不是的,爹。其实他们两个人真正值得我们习家警惕的是他们各自不同的结局。也许爹爹会说,我们是不过是个商贾,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可是爹爹,自古商人多逐利。这是我们不能否认的事实,可是就算人们再鄙夷也离不开商贾,更何况的心有所图之人。”

    “嗯。”

    “虽然当今万岁春秋鼎盛,但是他老人家膝下却孩儿无数。有勇有谋之人无数。”

    “筠儿!不得妄议朝政。”

    嫣然一笑,“爹,我什么也没说,只不过是在仰慕着陛下,夸耀着那些造福百姓的阿哥们。”

    “哼!”

    “爹爹,筠儿只想保我习家一世平安,只是咱们家大业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人惦记上。”

    韵铎点点头,“父亲大人,素筠所言虽有些不羁却是实话。与其做大不如做好。”

    “只是习家的这些产业都是祖产,难不成要让为父败掉不成?”

    我倒是有心腐败,尝尝用银票砸人的滋味,爹爹您也不准啊!“爹爹,孩儿怎么忍心让爹爹成为习家的罪人,这不是要让老祖宗们从祠堂里冲出来数落筠儿不是。筠儿只是想到了一个词,叫做转移财产。不知道爹爹听后有什么感想。”

    老爹把茶杯放到桌子上,沉思片刻,“你的意思是说在明面上,我们把一部分商号和经营让出去,但是暗地里这些产业还是我们习家的。”

    “哇!老爹,您好智慧!女儿叹为观止!佩服不矣。”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去,这个鬼丫头!怪不得不长几两肉,吃得好东西都长到心眼上去了。”老爹笑骂着。

    “爹爹,瞧您说得。这不都是您平日教育的好吗?”我歪着脑袋朝韵铎眨眨眼,看他有些忍俊不禁,复有说道,“另外,爹爹,我想置办些薄田种些蔬菜瓜果以及花草。”

    “家里在京外不是还有些田产吗?你拿去玩便是。”

    “爹爹,那些田产,咱们还是转成祭田吧。至于女儿需要的田产,女儿会找掮客买个带田地的庄子。”

    老爹思虑了一会,点点头,“这笔钱家里不会给你出一分的。”

    我还没说什么,韵铎听了倒先有几分着急:“爹爹,筠儿她……”

    老爹捻须一笑:“韵铎啊,你别以为筠儿是寻常富贵人家的女儿只靠着家中的鼻息过日。就算不用你们娘资助她,她也有足够的银子行事。”

    抠门老爹!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那爹爹,我这庄子还有相关的铺子,可不给家里上红利哦!”

    老爹不耐烦的摆摆手,“这是你自己置办的嫁妆,就让你未来的相公操心去吧。”

    听得这话,韵铎倒笑得有几分得意。气恼的躲躲脚,“不跟爹爹说了,爹爹欺负我。我找娘去。”

    其实,我还是很佩服老爹的!绝对是经商的好手!而且是个懂得取舍的老狐狸!点到为止,本姑娘要去逛大街去了。上次的糖葫芦被人抢了,这次我怎么也得顺它两个解解馋。

    至于韵铎的点子不说我也知道,他是个不肯认输的人,点子只比我的好。再说还有老爹给他保驾护航,我们就在明面上先把绸缎行做好就成喽!只不过,我心里转着的,还有些别的小生意,最起码也得尝尝地主婆的滋味不是。

    拉着安安换好男装,再戴一顶小帽,就算被人看出是西贝货,我也不好意思再穿着裙子满大街的乱跑了。反正咱这一双天然大脚,跑跑跳跳那都是简单事。

    恩人的披风已经洗好熨平,我到底是该带在身上还是先寻到恩人是谁再说?可惜,我那天真得没有看清他的脸,

    安安上了街比我还疯狂,根本没有一点身为鄙人之贴身小厮的自觉。看她嘴里吃着,手里拿着,怀里抱着,零零碎碎的一大堆。

    不知道的准以为我虐待了这个丫头,饿了她十七八年。

    琢磨着要不要去药铺给这个丫头抓点山楂丸,反正钱都让这个丫头替我装着呢,怎么也丢不了的。别看她一副馋猫样子,可是管家大伯心爱的干女儿,精明的很。

    卖糖葫芦的老爷爷还在原来的地方笑态可掬,换身衣服没准我得以为是kfc老爷爷呢!

    “小安,去给少爷我买根糖葫芦。”

    “嗯!”安安眨巴着眼睛盯着我,怪火辣辣的。

    第一卷

    第十四章 再会

    小样!我又不是兔爷,俩大男人站街上眉目传情,有毛病啊……摆摆手,随便吃成不!也不看看你自作主张就买了多少,还偏偏要摆出这么个事事听话的样子。

    “谢谢少爷!”安安开心地蹦过去,选了两个顶级漂亮的糖葫芦,刚要付铜子,就被人拦住手。

    “这是本大爷看上的糖葫芦,你这个贱民还不快快放下!”

    够狂够嚣张啊!难不成尊爹是高干?我看安安眼睛有点红,笑着摇摇头,还是个娃啊,这点雅量都没有,亏我以后还想给她寻个好夫君帮我管着半个家呢!“小安,既然这位公子喜欢,咱们让了便是。所谓君子不夺他人之所爱,别让卖糖葫芦的老人家为难!”

    安安点点头,把糖葫芦递给嚣张少爷身边的狗腿小厮,侧身回到我身边。

    “哼,还有点眼界,这次本大爷就饶过你们。还不快滚?”

    啐,看见疯狗挡路哪个不绕行啊!万一被咬了,那可是要命的!“小安,闪。”把扇子在手中一合,我斜眼看了看嚣张少爷,可怜的小孩,但愿你家还记得给你吃竹笋炒肉丝!

    走出几十米,我转头问安安:“小安,你说少爷我刚才做得对不对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爷做得对!”

    “恩,走吧,咱们还没去胭脂水粉铺子呢!”

    “可是家里的胭脂水粉一直都是小……少爷您亲自做得啊!咱们哪用去外面买啊!”

    “小笨蛋,市场调查好不好!难不成真要少爷我好吃懒做一辈子,让爹骂死啊!”

    “嘻嘻,少爷又琢磨坏点子!”

    这丫头!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用扇骨轻敲她的脑门,“这是金点子成不?你就贫嘴吧,回去我就告诉管家大叔去,看他不撕烂你的嘴!”

    安安连忙吐舌头,“好少爷……不敢了不敢了。”

    忍不住翻两个白眼,是你不敢不是我不敢好不好!

    买田的事情虽然不能用家里的钱,但是老爹没有说不许我用家里的背景和关系。咱自然要找个熟识的掮客,买块好地。我还琢磨着建个类似乔家大院似得庄子呢。

    看着眼前陌生的城市,我真不敢把它和我曾经生活过那个北京当作同一个城市。唯一能够让我找回昔日感觉的,就是当下我拉着安安疯狂的进出每一间脂粉铺子。

    最好的脂粉铺子里已经摆上了法兰西国的香水,晶莹剔透,端得是振店之宝的架子。我却知道,那股子香味,绝对能让人熏晕五六个跟头,不太适合咱们中国人。所以,我想要弄些淡香水,还有在未来寻常见的那些护肤品,毕竟,羽默曾经在英国学习了一年的精油芳香学。

    正筹划着未来的发财美容大计,就听得有人在喊我。抬头一看,不得了,我对着安安喊了一声,“快跑!”然后撒丫子就想往人群里钻。我记得今天出门前,我真得看黄历了呀!

    “小姐,你怎么了?”安安还站在原地两眼迷茫呢。

    而我被身后那个人紧紧地抓着胳膊,继而抱在怀中。长叹一口气,“衰神”我就知道你会很想念我的。

    “筠儿!没想到能在京城遇到你!”

    我也没想到扮成男装你也能认出我,更没想到你竟然不在意两个大男人在街上搂搂抱抱。

    “咳咳!”

    “少爷,此人是我在绍兴的旧识,奴才失礼了。”

    听到身后人如此说话,我不由得身子一震,阿尔萨兰的主子?想来一定是个职位不低的满清秃头。闪人吧,就当不认识。

    转身一拱手,“这位兄台想是认错人了,在下从未去过绍兴。告辞!”朝安安点点头,抬腿就要走。

    “阿尔萨兰,莫不是你认错人了?你这位旧识可是不认你呢。”耳畔传来一阵温柔有磁性的男声。

    鬼迷心窍的抬起头,我承认,在那一刹那,我绝对绝对绝对是被萌到了。温润如玉的面容,清灵澄澈的星眸,泛着幽幽的光芒,如天上繁星般明亮。自信而温和的微笑,让他那张原本就俊朗的面容上多了几分暖意。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人的名字,“爱新觉罗胤禩”。别说我莫名其妙,按照清穿文的规律,这样儒雅的男子,生在康熙年代,除了纳兰,便是他了。

    倒退几步,眼中再无欣赏的意味,我只是怜惜,怜惜这个被雍正改其名为“阿其那”,其子弘旺被改名为“菩萨保”的天皇贵胄。不管他眼中突然兴起的玩味和怀疑,我看着阿尔萨兰。不能劝,我不是先知;不能说,我不是妖魔。长叹一声人生何处不相逢,终于,我让阿尔萨兰看到他熟悉的笑颜。

    “这位爷,您好。阿尔萨兰,许久不见,你还是这般毛躁啊!”心里笃定我要远离这帮莫名其妙的权迷皇帝迷。

    胤禩被我奇怪的问安逗得有些发笑,虽然他依旧在思索,为什么这个女子在看着他的时候会流露出几分惋惜呢?

    阿尔萨兰点点头,朝胤禩施礼道,“请少爷饶恕她的无礼。”

    “罢了,咱们不是在家里,没这么多的规矩。爷这边没什么事情,放了你的假,你爱干吗就干吗去吧。”

    阿尔萨兰感激的一笑,刚要出口告辞,我接过话,“谢这位爷对阿尔萨兰的关心,只是小女子还要回家侍奉爹娘,先告辞了。”拱手施礼后,一把拉起发呆的安安大步流星的闪人。

    “这……”胤禩看着已经完全呆滞的阿尔萨兰,惋惜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追就去追吧,不问个明白,爷也怕你担不好差。”

    “是。”阿尔萨兰应了声喏,掉头就追。

    胤禩看着眼前的一迹烟尘对身边的两个便衣侍卫说,“走吧,继续找小十四去。”对于他,根本不会去在意去思考一个平民女子,如果不是阿尔萨兰的缘故,恐怕他都不会开口说话。

    怦怦,怦怦,怦怦……心里乱跳。

    遇到阿尔萨兰只是小事一碟,我自有办法打发他。只是遇到那位可怜的八阿哥,我却有些不忿了。就算成年的阿哥要出宫建府,不好好在府里谋划他的夺嫡大计,遛什么街呀!

    “筠儿,等等我。”后面一阵大喊。

    没完了是不是!安安看着我横眉倒竖,害怕的拉拉我的衣袖,指了指旁边的酒楼。不会吧,我今个已经够够够倒霉的了。还要破财免灾吗?“银子还够吗?”

    安安点点头。

    得,吃就吃。我头也不回的进了酒楼。小二笑呵呵地问:“这位爷,您想用些什么?”

    “有雅间没有。”

    “有有有,楼上梅兰竹菊都空着呢,您想去?”

    “梅。”

    “爷,您楼上请。寒梅阁奉茶啊!”

    “后面还有一个人,他若相问,你让他去楼上找我便是。”

    “好的。”

    带着安安大摇大摆的走上二楼,第一间就是寒梅阁,掀帘而入,果真布置的清雅绝尘。一缕茶香沁入心脾,我回头一看,安安接过小二手里的托盘,上了一杯热茶。一会和阿尔萨兰说得事情我不想让安安听到,免得她回家朝她那位管家爹爹禀报什么。“安安,这里有小二伺候就可,你去楼下用饭吧,别老吃零食,不能当饭的。否则下次不带你出来了。”

    安安善解人意的点点头,把茶杯奉上转身掀帘而出。

    第一卷

    第十五章 惊变

    悠悠地品着茶,我靠在窗边俯视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以前,我很喜欢坐在咖啡厅临街的窗边,花一天时的时间去观察形形色色的人,猜想他们或喜或悲的故事。融入这个时代,对我真得有些艰难。没有生存的压力,没有烦恼的人际,我只要去追寻我的幸福就可以。但是,我的幸福又在哪里呢?

    “筠儿!”

    我回过头冷冷地看着阿尔萨兰,那一刻,我的表情刺痛了他。忧郁、冷漠,阿尔萨兰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眼中全是痛楚。

    “好了,既来之则安之。先坐下吧。”

    “筠儿,我真不敢相信,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我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先不说我,你当上巴图鲁了吗?”

    阿尔萨兰摇摇头,“阿玛带着我们一家来到京城后,我就被挑去给主子的八少爷做贴身侍卫。”

    “是吗?那很不错呀!前景光明,形势一片大好!”

    “你真得这么认为吗?”

    “对呀对呀!”我点点头,至少眼前的这些年还是可以的,早些脱身不就安了。

    阿尔萨兰此时如释重负的走过来,坐到我身旁。“你知不知道,刚才……”

    “你是说刚才那位主子爷是吗?”

    “我真怕他一怒之下把你……”

    “放心,他不会的。我一介布衣,市井小民,西贝货,你们那位主子爷根本不会注意我,如果不是你喊住我,恐怕他根本就不会去看我。”

    “筠儿,你还是这般清高倨傲。”

    “‘笑谈正凌傲,俯仰不偪侧。’我的确是这样,难道我要奴颜婢膝,自以为规矩的了不得才好?”

    阿尔萨兰一拍桌子,“你这是何意!”

    轻轻放下茶杯,“何必生气呢?我只喜欢做我想做的事情,只喜欢成为我想成为的人,只喜欢在乎我想在在乎的人。每个人都该这样,也就没有那么多的烦恼了。”

    啪啪啪,传来一阵掌声,“此话甚好!哥哥你以为呢?”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那个很好很强大的嚣张小屁孩还有可怜的胤禩掀帘而入,真想回去抽“衰神”四十鞭,难不成他今个就喜欢人生何处不相逢这句吗?我又不是他乡遇故知!

    阿尔萨拉连忙起身,“爷,十四爷,奴才给您二位请安了。”

    “不碍的,是我们妨碍了你们叙旧,十四弟,咱们出去吧。”

    嚣张的小十四一指我,“他还没有行礼呢!这些贱民真是没有规矩,来人,掌嘴!”

    眉毛忍不住跳了跳,“两位高贵的爷,在下给您请安了。”

    小十四一瞪眼,“大胆!敢不自称奴才,掌嘴!”

    忍住想一拳把他打飞的冲动,“按大清国朝例:凡居官者,在汉人,则称帝曰皇上、自称曰臣;在满洲,则称帝亦曰皇上、自称曰奴才。我一介布衣,亦不在仕林只能称为在下,如是而已。”

    小十四还想说点什么,胤禩拦住他,朝我悠然一笑:“既然这样,阿尔萨兰,咱们回府吧。”

    “是……”阿尔萨兰虽然有些迟疑,但是仍旧不敢忘记他的本职工作。

    也好,有人管着,我就踏实喽!“恭送几位,慢走。”

    脚步声散去,留给我的一片清静。

    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小汗珠,总算是逃过一劫。“来人!上五斤牛肉,一斤老白干!”姑奶奶我要当武松!

    回到家中,第一件事就是让管家给我找几个掮客,我得赶快搬出京城。

    寻了三四日,总算是找到一片好地方。这庄子原是前任吏部尚书的产业,只因告老还乡,不想留人看管,因而急于脱手。

    我带着韵铎和安安去看过,大部分都是良田,就是庄子修得江南味道颇重,不符合我对于安全的要求。不过只要不违制,我自己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没太好意思侃价,我总觉得得给人家留个人场不是!再说这周围几乎都是官宦的产业,没准哪位就是前任吏部尚书的门人好友之类的。咱一介小老百姓,还是得仰仗人家的鼻息,花银子让别人高兴了,自然有人会给我们几分面子。

    爹爹和娘说什么也不让我一个人去庄子上住,连韵铎脸都是臭臭的。我既不是离家出走,又不是和人姘居,姑奶奶我是做正事去成不?再说,京里那么热,人家康熙都去热河行宫了,咱不能去“枫林小筑”吗?

    费了我几百升的吐沫,总算是说动了爹爹和娘,代价是我必须先与韵铎定亲,等挑好日子,就让我们拜堂成亲。

    韵铎高兴的不能自矣,习家上下一片喜气洋洋,除了我。

    就这么着嫁人了?也没点法律保护,将来还要贤惠的为官人纳妾。虽然没有公婆需要我侍奉,可是我也没有想过在我的婚姻中间加上小三、小四、小五……

    再说,我对韵铎,没有男女之情,只有姐弟之谊,怎好白白耽误了他的一生。

    带着这份烦恼,我带着安安跑到“枫林小筑”去散心。

    离开京城的喧嚣,离开即将为人凄的烦恼,自由的我像是一只快乐的小鸟。

    这一日黄昏,我流连在枫林太久,直到月上枝头才发觉肚子已经饿得难受。

    不知道为什么越临近庄子,越觉得心里有些压抑。月光下有一股血腥的杀气,让我有些头晕目眩。空气中弥漫着铁锈的气味,我听不到安安的哀号,看不见窗纱上淋漓的鲜血。到底是谁在颤抖?我?还是满天的神佛?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躲在阴暗角落,只有滴滴血泪从我的面颊上滚落。

    我仿佛听到那带头的恶魔仰天大笑,肆无忌惮的大笑,笑的是那么逍遥,那么自在,带者一种傲视一切的狂妄,一声接着一声,永无止境。

    “启禀首领,习家上下皆已毙命。”一个高瘦的黑衣人跪在地上。

    难道爹娘韵铎还有安安已经遇难?我恐惧的掐着自己,为什么我还活着?

    “此处的地契还有藏匿的账本可曾找到?”

    “已交给先生。”

    “哼,胆敢驳了……的面子,以死谢罪都不能息我雷霆之怒。烧了这里!”说完,那个带头的恶魔又是一阵狂笑,而且比先前的更为得意,更为恐怖。“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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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来越觉得自己狗血,鄙视自己一下……

    第一卷

    第十六章 身世

    那些人,他们扔了几支火把便掉头离开。

    火势渐起,惊动了早已沉睡的农人,顿时孩子的哭泣声,男人们招呼着救火声,女人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来不及哭,来不及想任何事情,甚至是报仇,活下去的念头支配着我的身体去完成每一个动作。

    推开佛堂的木门,这是我特地为娘准备的清修之地。满眼慈悲的菩萨端坐在莲花台上。我没有兴趣看她一眼,只是在里屋的架子上翻着佛经。倒不是临时抱佛脚,而是那些歹人根本就不知道我们习家最贵重的不是账房的银票和地契,而是佛堂的一本看似破烂的《金刚经》,爹爹和我说过,只有在习家最危难的时候才能拿着它和我身上的玉佛去杭州西郊,那里有座竹林精舍,乃是习家某位出家的先祖所建。这是我十六岁时,爹爹送给我的唯一礼物。

    拿起经书,又抱起地上陈旧的蒲团。这里面藏着银票,虽然面值有多少我不知道,但是娘说这是她偷偷给我准备的嫁妆之一,如今却成了我的保命钱。到底惹了谁?又是谁犯下这滔天的罪行?

    忍住心里不停泛起的悲伤,不能把眼泪留给仇人,不能白白放弃了性命!咬着牙,我冲到镜阁。

    这镜阁原是我为了臭美和练舞央求爹爹让我建的,旁人都笑话我小女儿心态,爹爹却暗夸我机敏。因为这个镜阁是我按照西方城堡建造的思路营建的,如果不是样式雷家的人亲自来,恐怕谁也看不出这里面的乾坤。

    仗着我留在镜阁里的干粮和清水,我躲了有六七日。等一切归于宁静的时候,原本美丽的枫林小筑摇欲坠,被火焚烧后的痕迹处处可见。高高竖起的白幡随风摇曳,仿佛在召唤着这些屈死的冤魂。

    我不能去官府告状!如果这场灾祸是我引起的,那就让我用消失来平熄。让我去寻找仇人,为家人报仇!

    一阵阵哭声和送丧的唢呐声响起,我闭着眼睛轻轻地说:“爹,娘,原谅女儿的不孝,是我把灾祸带到你们头上。韵铎,对不起,代替我在阴间好好照顾爹娘。”

    天下再大,我也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晃晃悠悠的穿过原本属于我的田庄,天依旧是那么的蓝,在我眼中,却是灰色的;太阳依旧是那么热,在我感觉,却如同冰窖一般。好冷……我不能死,不可以死……眼前一阵黑,我倒在地上昏厥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感觉天地都在摇晃。慢慢睁开眼睛,我看到的是马车的顶篷。

    “经书……”我张开嘴艰难地说。天啊,这是我的声音吗?这样的苍老!

    “小姐,您醒了!”一个和安安差不多大的女孩满脸惊喜的说。

    “小姐?”我有些头晕,家里有这个丫头吗?看着眼生的很呀!家……我的家已经被毁了,爹娘,韵铎,还有安安都不在了……想到这里,眼泪忍不住流下来,为什么总要我后悔?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还是忻童无尽的诅咒?

    “小姐,我是瑞珠呀,老爷刚把我买下来,要我做小姐的贴身丫头。小姐,您都病了三四日了……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我去叫夫人,您别哭了……”

    不一会,车帘一掀,一个圆脸的妇人坐了进来。“瑞珠,你去老爷车上吧。雪儿这里有我呢。”

    “是,夫人。”

    我躺在车上,呆呆地看着她。“你是谁?”

    “我是你额娘。”

    “额娘?”难不成我又穿越了?这次终于穿到旗人家里去了?“不对,不对呀……”

    那个圆脸的夫人突然把我抱在怀中,嚎啕大哭……我也很想哭,但是谁能先告诉我一下眼前是什么情况。

    圆脸的夫人抽抽噎噎地告诉我,十多年前我那位阿玛去南方赴任的时候,因为她有孕在身便没有同行。一年后,她十分惦念我那位阿玛,就带着我千里寻夫从北京去了江南。本来走水路一直好好的,未曾想到了济南突然被一群蒙面人劫了船。那些人没有动财物,更未伤人,只是把我抢跑了……这么狗血的情节,编得也太夸张了……

    圆脸夫人看着我怀疑的神情,伤心地说,他们原以为再也找不到我,可是家里一直无所出。上个月我那位阿玛接到了回京述职的通知,怎奈她再不愿走水路,直得雇了几辆马车走旱路。偏巧前几日看见我倒在路边,把我救起后只当是家里遭了难的可怜人。

    只是她在入夜帮我更衣的时候,发现了我后背上那朵青色的寒梅胎记。

    有吗?我坐起身子想要看,怎么这么多年娘都没有告诉过我!圆脸的夫人扶起我,又找了两面镜子,把胎记指给我看。摸了摸,不像是画上去的。捶捶脑袋,“夫人,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说得话。自小我就长在江南,我爹和我娘都是老实本分的汉人。虽然我们迁到京城遇了难,但是我在怎么也不相信,自己是旗人,并且是您的女儿。也许,您是认错人……”

    “不,不会的。我端详过你的眼眉,就是你玛麽当年的样子。”她紧紧地抱着我,“你就是我的雪儿,我那苦命的萦雪儿。你的名字还是你玛法在世的时候给你取得。因为我生你那天正好是小雪,我疼了一天,那雪就下了一天,萨满婆婆说,你是上天的小雪花,来到这人世受苦,连天都舍不得你,给你送行呢!”

    “我的生日是七月二十一,我娘说得。不会有错的……”我摇着头,更加不相信眼前的女子,她不会是疯了吧。真可笑,我还没疯,就先让我遇到一个疯子!

    “不,你就是我的孩儿,我的小雪花!”她抱着我哭喊道。

    “孩子她额娘,我和孩子说吧。你的病才好些,莫要太着急。孩子既然是找到了,就不会再让她被人掠走的。”车外传来一阵沉稳的男声。

    “老爷……”圆脸夫人抽涕着下了车。

    我支起身体,半坐着。天要其亡必先纵其狂,还有什么了不起的,都一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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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十七章 额娘

    这次上来的是个文人打扮的中年男子。刚想说话,他伸出手拦住我。

    “孩子,我知道让你现在相信我们才是你亲生的阿玛和额娘,你怎么也不会同意。只是,你额娘自从丢了你,成天流泪,身子一直很虚弱。这些年为了照顾她,我也没有再纳妾。毕竟,当初是我这个做阿玛的没有保护好你们俩。”

    “我……”

    “那日,我救了你。当时没有想过你会是我的孩儿,只是因为我看到你晕倒在那里,蹙着眉头,满脸的泪水,手里紧紧攥着经书和破蒲团。虽然眉眼间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我对于你真正的身份是想也不敢想的。本来看你似是和我那丢失的孩儿年龄相仿,又猜你似是遇到磨难,我就打算着等你醒来认你为干女儿。毕竟,你额娘痛苦了十多年,自责了十多年。”他沉痛地说。

    “不知道是老天爷怜我们夫妻二人膝下无儿无女,还是你

    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全)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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