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坛风云录(傲娇女王攻X无良二百五受) 作者:恩顾
分节阅读29
来问:“吹这个干什么?”
江兆唯憋红了脸吹气,无暇空出嘴来搭理。
“哦!给达达游泳用。”快递员了然,好管闲事地从江兆唯嘴下抢过充气浴盆,捏着气门芯说:“我来我来,你瘦猴样,哪有力气!你看我——呼——”
快递员口气吹到底,天使浴盆忽悠悠张开只粉红翅膀。
陈跃进把货品搬出屋,看到他们在吹气,也跃跃欲试地抢过来咬住气门芯:“唉唉,你脖子都红了!没力气别逞强哈!我肺活量堪比鲸鱼!不信你们看!深呼吸——呼——”浴盆软绵绵地张开了另只翅膀。
“还说别人!你青筋都冒出来了!我来我来!”江兆唯不甘示弱,抢回来接力赛似的接着吹。
三个人你口我口地把直径米的大浴盆给撑了起来,个个吹得头昏脑胀,四肢百骸都没了力气。
冯趣拎着打气筒从外面回来,冷冷地看着他们:“个赛个的脑残。”
快递员悻然抹抹嘴巴,嘀咕:“吹完气,肚子都饿了……”
贝乐也赶巧散步回来,他穿了件v领的鹅黄色羊毛衣,露出嵌了灰边儿的白衬衫领口,□是卡其色和咖啡色相间的细格子便裤,脚蹬双金黄色的马丁靴,头戴顶带帽檐的绒毛礼帽,整体色系明艳动人,夺人眼球,像从杂志上走下来的男模——如果忽视那只路尾随的小黄鸭的话。
走到花枝边,贝乐拈过来支嗅了嗅,那花枝上是没有花的,他的姿态虽然不知所谓,但也足够美了。小黄鸭嘎嘎叫着亦步亦趋,在他脚边啄土。
快递员正手脚发软地签单装快件,抬头看到贝乐,呵地乐:“贝老板,今天cos达达吗?哈哈!真像!”
贝乐差点跌了个马趴,陡然变脸,怒道:“妈了个逼逼仔的!你才cos鸭子!”
快递员见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忙收起嬉笑脸孔表示歉意:“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这……那,哦!是亲子装吧?哈哈,我就说嘛,穿的这么像,哈哈……不是cos,不是不是!是亲子装,哈哈!”
贝乐几欲吐出口血,懒得跟他罗嗦,虎着脸大踏步进屋去了。
快递员无辜地环视其余人等:“他干嘛……生气啊?”
江兆唯和陈跃进表情复杂,冯趣忍着笑拍拍他的肩膀,赞许道:“其实我们都这么觉得,就你有胆说出来,勇士!”
大过节的好日子,谁都不想做家务,贝乐极度忧郁地换下身cos鸭子的行头,披着件华丽睡袍,贵妃醉酒状倒在沙发上翻看附近的餐馆目录——姿态很诱人,至少是诱惑了江兆唯,他蠢蠢欲动,想上前去亲亲对方的脸蛋,掐掐性感的翘臀!
用牙签戳了块水果,他贱手贱脚地挨到贝乐身边,恭恭敬敬把水果送到对方嘴里,乘人不备,“吧唧”偷亲口,亲完撒腿就跑!贝乐眼疾手快,把捞他回来,问:“你跑什么?”
“呃……”江兆唯抹把冷汗:唉唉!习惯成自然了!
贝乐笑,“笨小子,我是你男朋友,你爱亲就亲,爱摸就摸,有什么好怕的?”
“哇唬!”江兆唯听了很开心,故态重萌地捏贝乐的咪咪,“神仙采葡萄~”
贝乐翻脸比翻书还快,刷地沉面孔,狠狠往他裤裆里掐:“我还没把你干老实是吧?”
“唔呦呦……”江兆唯苦着脸,蔫了。他在床上不是没有爽到,但也没少遭罪,已经彻底认命了——乖点就爽少遭罪,坏点就少爽遭罪。
“看看,想吃什么菜?宫煲象拔蚌怎么样?”贝乐隔着他的裤子,手法柔软地捻了捻,下流地用正直的语气调情:“口感像你的这个小玩意。”
江兆唯言不发,心下惶惶然:贝勒爷好色哦……
楼上,冯趣刚打完拳,翻衣柜找换洗的衣服。
陈跃进扭捏地绕着他,左亲下脸,右亲下脸,伸手讨抱,“冯趣,今天平安夜~”
“嗯,圣诞快乐。”冯趣推开他,“别抱,都是汗。”
陈跃进揪着他的衣角:“亲爱的,我给你准备了圣诞礼物。”
“啊,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什么礼物,也没给你准备。”冯趣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擦汗,十分抱歉地笑弯了眼,心里确实有点儿愧疚。怎么忘记了?自己的男朋友虽然像港漫男样方脸浓眉、虎背熊腰,内里却揣着颗少女怀春心,没收到礼物定很忧伤。
陈跃进果然露出了些许失望的神情,“……没关系。”
“我定记得新年补上!”冯趣忙抖擞起精神,装出对礼物很感兴趣的模样:“来来,我看看你送了我什么礼物。”
“来了来了”陈跃进转眼把失望抛到九霄云外去,颠儿颠儿捧出个心形盒子。
冯趣揽住他,献上个吻,温温柔柔地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陈跃进幸福得直冒泡泡,也回吻个,“你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好嘞!”冯趣打开盖子,下决心不管看到什么礼物,都会表示出很喜欢很开心——下秒,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盒底铺了层玫瑰花瓣,花瓣上摆了条毛线织的三角裤。
陈跃进星星眼看着他。
冯趣拎起三角裤,发现裤裆处还有个花形纽扣:“……”
“我打电台的知心姐姐问过,她说送给爱人的礼物,要么送私密的,要么送自己做的,你看,我自己做了个私密的……”陈跃进羞怯地捧脸,“讨厌啦!你不要那样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冯趣收回“那样”的目光,把三角裤丢进盒子里,生硬地说:“我很喜欢。”
“你喜欢我织几条给你!网上有织毛衣的教程,还有很种花纹哦!”陈跃进喜悦万分。
“不用了,谢谢。”冯趣僵硬地扭身。
“你不想穿上新裤裤试试吗?”陈跃进用兰花指挑着毛线内裤。
“我去洗个澡。”冯趣假装没有听到,把翻出来的换洗衣服搭在肩上,他有千番万番恶毒的吐槽卡在喉头,竭力忍着不吐出来,否则势必如黄河水滔滔不绝。
“唔?你不喜欢这个颜色?还是不喜欢这个花纹?”陈跃进观察着他的脸色,泪水涟涟地解释:“都怪我手笨,拆了又拆,花纹都乱了……可是我织了很天,为了给你个惊喜,都是趁你睡着时偷偷织的……”
冯趣已走到门口,又回头来拿过毛线内裤,“没不喜欢啊!我这不是打算洗完澡穿嘛!”
毛内裤是纯羊毛的,捏在手上都扎手,不知道穿起来是个什么样的体验。冯趣黑着脸,开始认真考虑应不应该和那火星生物继续交往!
刚走到楼梯口处的浴室门口,他听到楼下传来元明清的声音:“呵……我的爷,好几天没见了,你还是这么明媚美丽。”
作者有话要说:jj太牛了,现在是能把文里某段整段抽没了= =||
60
60、我是头畜生 ...
元明清受了些皮外伤,颧骨和嘴角都有淤青和刮痕,眉骨上还沁了血渍。贝乐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讶异问:“谁打你了?”
“在玉色山不小心碰到个看我不顺眼的业主,起了争执,他叫来几个保安,连打带骂的赶出来了。”元明清灰头土脸地叹气。
“是哪个人渣打你?住豪宅了不起啊?”贝乐气得干瞪眼!元明清虽然肚子坏水,但长相和眉笑眼,处事圆滑待人亲睦,绝对不会无端端地和不相干的人起冲突——除非是过分不讲道理的人!
元明清好脾气地笑着:“运气不好,遇到的是罗莫声。”
贝乐收回手,同时也收回同情而气愤的表情,冷然道:“活该。”
元明清潜伏在玉色山个礼拜,不是没有看到李无敌,遗憾的是,没有说上句话。每天他别在信箱锁上的纸玫瑰都被收走了,却没有任何回应,有时李无敌在窗边看到他,马上神色慌张地拉上窗帘。那态度很明摆了,也许是怨恨他骗人,也许是畏惧和同性闹绯闻,总之对他没有特别的感情——而凭他的所作所为,确实也不指望能得到什么感情,无非是抱着侥幸心理罢了。
元明清磨了个礼拜,看到对方像躲瘟神样躲着他,不得不死心了。这天下午他照常把纸张折成玫瑰,鬼鬼祟祟地刚靠近李家大门,打算最后送次,迎头便撞上了罗莫声!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罗莫声厉声质问他为什么会在玉色山出现,他当然不会实话实说,没好气回答:“要你管!”说完就后悔了,罗莫声只是惊诧之下无意识地问了句废话而已,惊诧过后也没心思啰嗦,招手叫来保安把他打出去了,纵使他想找借口解释,人家大明星也懒得听!
失恋、挨骂、被殴打,么悲惨的平安夜!
贝乐坐在沙发扶手上听他诉苦,心不在焉地玩弄自己优美的手指,“说那么可怜也没用,不关我事。”
“我没说你,你不要心虚嘛。”元明清若无其事地撩贝乐的领口,往里扫眼他胸前的吻痕,淡定地吟出不着边际的歪诗:“璧人雪玉肌,桃花遍地开……”
“嗤,没文化别丢人!”贝乐失笑,满不在乎地任他观赏:“等会儿江兆唯买烤串回来,不许在他面前动手动脚。”
“这么说现在可以?”元明清懒洋洋地笑。
“摸下又不会少块肉!你会摸我,”贝乐狞笑着掐了他的脸把,“我就不会摸你了吗?”
元明清忙避开,嘶嘶地叫唤,贝乐掐到他的伤口了。
贝乐起身找来医药箱,拿出摞棉签,“狗头伸过来,我给你处理下。你个人渣就这张笑脸值点钱,别破了相。”
元明清侧过脸枕在他大腿上,“我怎么觉得这么累呢?”
“不就是个把月的感情而已吗?能得到最好,得不到也不会死。”贝乐把棉签捅进药瓶子里,有些心疼地揉揉他的脑袋,想起自己以前出轨时被他逮着,他也是这样,不发脾气,别提打人骂人,他就是笑,无可奈何地只是笑,不是身心俱疲不会说累。
“会死也得不到,跟你样。我苦了半辈子没得到的人,让那贱小子占去了便宜,想想就不甘心。”元明清软绵绵地握住他的手指:“我的爷,哄哄我呗。”
“说兔子呐!谁让你提我了?贱小子让我操,你让吗?”贝乐抽回手想扇他大耳光,可看他满脸是伤,着实无处下手,不由心软,弯下腰在他脸上亲口,好声好气地劝:“乖,搞不到那只兔子,换个,别跟哥死磕,没用。”
“我知道,没用。”元明清低声重复了遍,疲惫地合上眼睛,“我就是寂寞了,找你开开玩笑,没想干什么……”
“寂寞了泡妞泡仔去,找我撒娇有什么用?”贝乐掏出棉签,用力摁在了他的伤口上。
几乎是同秒,元明清个鲤鱼打挺,捂着伤口喝问:“贝乐!你给我擦了什么?”
“碘酒。”
“干嘛不用双氧水?”
“看不惯你那副死样。”
“嘶……你够狠……”
冯趣冲完凉,江兆唯打包几十串各色烤串回来,元明清脸上的伤处理好了,贴上块纱布和两个创可贴,餐馆定的大餐也送到了,打开香槟,五个人围着圆桌子互相碰杯,热热闹闹地祝福圣诞快乐,然后开吃!
菜色很是不错,可惜冯趣全无胃口,瘫坐在椅子上只顾喝酒,先是左腿架在右腿上,接着右腿架在左腿上,最后两腿伸直了叉开。而陈跃进吃啥啥香,嚼着脆鱼,好吃,捞勺搁进冯趣碗里;喝着老鸭煲,好吃,挑出腿儿搁进冯趣碗里;啃着烤鹌鹑,好吃,抢出最后个……
贝乐用筷子敲他的筷子,“够了哈,吃份还往窝里攒份?放下!”
陈跃进只好放下,咽下嘴里的肉,转而夹起半只螃蟹,“蛐蛐儿,吃啊。”
“吃你的,别管我。”冯趣被那羊毛内裤撩拨得坐立不安,又痒又烦。
陈跃进扶着他的大腿摇了摇,“怎么了嘛?”
冯趣差点被引爆,惊怒斥道:“爪子拿开!”
不止陈跃进,其余几人都被吓了跳,贝乐皱眉看过去:“我们这过节呢,小两口吵架回屋吵去。”
“没吵架呢……”冯趣空腹喝了大半瓶酒,浑身燥热,越热越痒,为了能让自己身下透气点,他抬起条腿架在陈跃进的大腿上,整个人往下滑了滑,让两腿不着痕迹地张得尽可能大,可还是刺痒难耐,头皮发麻。
陈跃进关切地凑到近前,温热的手掌抚在他的大腿根处,“身体不舒服?”
冯趣闭了闭眼,从鼻腔里发出隐忍的轻哼:“有点……头晕。”
“不吃点东西就喝酒容易醉!”江兆唯忙装了碗炒白果,探身递过来。
“快快,赶紧的先吃饱肚子。”陈跃进毛手毛脚地拍拍他的……大腿内侧,又动机纯洁地上下摩挲,哄孩子般哄道:“趁热!”
羊毛质地的面料紧贴着最没有自制力的器官,无时不刻的摩擦刺激,又有只狗爪不知死活地在敏感区域煽风点火,冯趣忍到了临界点,颇有些尴尬地发现那玩意脱离自己的掌控,开始探头探脑了!哐地放下酒杯,挡开陈跃进送到嘴边的白果条,他起身,句话也不解释,拔腿就往楼上走——就是把窝囊废的玻璃心踩成碎片也必须换条内裤!快疯了!
谢天谢地,算是逃的及时!回到自己屋里,□完全拱起了帐篷,冯趣沉着脸孔,门都没来得及关就火速手脚并用脱裤子,好像那裤子沾上了火苗!
“哎呀呀……你,你,吃饭吃得好好的,干嘛……就脱,脱裤子?”陈跃进端着炒白果路跟上,连滚带爬地冲进来锁紧门,就怕被别人看到了宝贝的裸【打码小妖精表示以下有戏,请睁大眼睛看仔细了!】体。
冯趣裸【打码小妖精好伤感,只是前戏就口口成这样,上活塞还不得累死我?】露两条光腿在衣柜旁,抽出条内裤,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陈跃进怕他着凉,忙搁下碗打开取暖器,盯着他昂首挺胸的小兄弟,惊乍地拔高声调:“吃饭吃得好好,干嘛……就,来兴致了?”
冯趣气不打处来,捡起羊毛内裤摔在他脸上:“脱裤子!”
“不要啊!亲爱的,你怎么了?”陈跃进紧张地勒紧裤腰,拼命摇头。
“我日……你到底……”冯趣眼前花,动怒酒劲上涌,还真有点儿头晕了!他扶着桌面顿了顿,继而中气十足地大喝:“脱不脱?”
“这个点是吃饭时间,脱裤子干什么呀?”陈跃进含泪跺脚,“不要太禽兽哦!”
冯趣原本只是想逼对方也穿上羊毛内裤体验体验,不料被“禽兽”俩字彻底点燃了,立时改变主意,情【打码小妖精觉得吃饭时间还是食物最重要,不要学他们】欲【打码小妖精惊呆了:三个字要打码两次?】火烧火燎地膨胀开来——去他妈的小火慢炖!
手撑坐到桌上,他自己套【打码小妖精诚心请教这个词能有别的文明词替代吗?】弄了几下,随之舔舔手指,直勾勾地看着陈跃进,被酒精催成艳红色的嘴唇开合,幽幽吐出四个字:“来做【打码小妖精看到妞爷上字母戏头皮都麻了】爱吧。”
陈跃进轰地被击溃,腿脚软瘫倒在地,手捂在身下,手捂着鼻子,呜呜抽搐。
冯趣毫不怜悯,补上句:“就算流鼻血,你今晚也要听我的。”
“不行!进度太快了!”陈跃进夹着两腿爬到他脚边,“你听我说……”
冯趣揪住他毛扎扎的短发,粗鲁地拖到自己两腿之间,用自己挺立的器官磨蹭他的脸,柔声说:“你说,我听着呢。”
“我们才交往了……”陈跃进哆嗦着从口袋里掏出个钱包大小的粉红小本本,边翻边数,“、二、三、四……”
冯趣垂眼去看,发现那是本爱的日记,天页。
“我们才交往了不到半个月……”
冯趣将水滑红润的顶端送到他嘴边,“你舔舔,我今晚让你爽翻天。”
小本本掉在了地上,陈跃进把两只手都摁在身下,用微弱的声音做出垂死挣扎:“那些个闪,婚,都,都不稳定啊……”
冯趣脱光了衣服,“冷死了,你还不快把我抱到床上?”
陈跃进猛然起立,刷地拔起人高马大的魁梧投影,两眼通红,捶胸顿足:“我没有自制力!我是头畜生!”胯【这不算卡h,打码小妖精剧透下章木有h,活塞运动自己想象,下章直接进入第二天!】下早已蓄势待发,饱含热泪的嘤咛声,他力大无穷地抱起冯趣压在床上,狂亲乱吻。
61
61、圣诞礼物 ...
12月24日,星期日,晴。今天是个难以忘怀的平安夜,窗外的烟花闪烁,我却难以入眠。我亲爱的小趣乖乖躺在我身边,安静地熟睡着,我每写句话,就要深情地凝望他三分钟。就在刚才,我和他融为体了,他身上的味道好好闻,他咬我的嘴唇,摸我的脸,在我害怕时温柔地哄我……
陈跃进趴在冯趣身边,字字认真地书写爱的日记。
“我邪恶的欲望占有他时,害怕得哭了,我觉得我玷污了我的宝贝,他的身体里也好热……”冯趣冷不丁开口,照着日记念了句后,吐槽:“废话,不热那是尸体。”
“啊!讨厌!”陈跃进合日记本,羞怒道:“怎么能看别人的日记!”
“眼瞟就瞟到了,谁爱偷看。”冯趣在被窝里阵摸索,握住他身下半软的小兄弟,翘嘴角,嗓音低沉:“让它再邪恶点,我喜欢。”
“你好色!”陈跃进扭捏着娇嗔:“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外面放炮这么吵,睡着也吵醒了。”冯趣手上用了些劲,连把带人的往自己这拖,“过来亲亲我。”
陈跃进喘息急促:“嗯,嗯,不要,人家的日记还差句话。”
冯趣恶质地揉捏手里的那套家伙,耐着性子说:“写吧。”
陈跃进颤抖着笔杆子写下:他是我的宝贝,我的生命,我发誓,要爱他万
冯趣翻个白眼,抢过日记本摔出去,“你他娘的有精力快点来抱我,写那傻b玩意儿干什么?”
陈跃进哀哀地嗫嚅:“还差个字……”
冯趣伸过条光腿缠进了他的两腿【打码小妖精祝大家腐女节快乐】间搓揉,撑起上半身俯视着他,轻笑:“我的大象,你又硬了。”
平安夜的街头上熙熙攘攘的都是人,这片旧区的商业街两侧骑楼里有不少店铺门口都着挂满彩灯的圣诞树,头戴圣诞帽的店员时不时响亮地喊“欢迎光临,圣诞快乐!”;街头有个教堂,从里面发出唱经的和声,门外有个素面朝天的漂亮女孩在发传单,上面印着关于“主”的诗歌。
她发到贝乐手上时,贝乐微笑着抬手挡开:“不用,我什么都不信。”
江兆唯从人山人海的西点坊里挤出来,端着两杯红茶跑到贝乐身边,气喘吁吁:“芒果布丁和爆米花卖光了,只有红茶。”
贝乐掸掸挤皱的外套下摆,抱怨:“呆家里好,出来数人头吗?”
“广场这里有免费的午夜场露天电影啊!”
贝乐兴致缺缺:“想看电影早说,定两张票去电影院就是了。你就爱贪这点小便宜。”
“免费才有意思嘛,欧耶!来来来——”江兆唯拉着他冲进人群里,找到块空地,屁股坐在水泥台阶上,夸张地比手画脚:“我们坐这,这边有人放电影,那边有人放烟花……”
“坐在这?”贝乐皱起了忧郁风雅的眉头——这计划听起来很差劲。
江兆唯迅速掏出块华丽的毛绒地毯铺上,抹了抹又拍了拍:“我的宝贝喂,我怎么会让你坐水泥地呢?你有坐垫!”
贝乐嘬了口红茶,嫌嫌弃弃地坐下,“你就爱折腾。”
小洋楼里冷冷清清,陈跃进个人在厨房里倒腾阵,热了杯热牛奶,颠儿颠儿端上楼,发现冯趣不在床上。
搁下牛奶,循声找到浴室门口,陈跃进敲敲门,话出口就娇羞捧脸:“冯趣,家里只剩我们两个人了,你别害羞……”
“门没锁。”冯趣又好气又好笑:谁害羞也不知道。
“唉!”陈跃进脑袋扎进去,唯恐放出热蒸汽,赶紧扣上门。在雾气迷蒙的小空间里,他拉开浴帘,看到冯趣支着墙背对着他,手探到身下搅弄,被整晚反复摩擦的粉色穴口变成了脆弱可怜的桃色,在手指进出之间,似乎粘稠的液体流出来,但马上与水交融,冲刷得无影无踪。
雾气太大了,睫毛尖上的水珠挡住了视线,陈跃进抹把眼睛,吞了口口水,忘记脱衣服裤子便脚踩了进去,弯下腰摸向对方笔直的长腿,细嫩的内侧肌肤上,零星印着他留下的吻痕,像桃花瓣儿。
莲蓬头的水哗哗地掩盖下彼此的喘息声,他隔着水流在冯趣的腰窝处吻了下,听到声低沉的轻哼,那人头也没回,“下次记得带套。你的东西留在里面了,清理挺麻烦。”
“嗯。”陈跃进应了声,脑袋从冯趣的边腋下绕过去,含住对方的乳【是这里吗?打码小妖精戳戳~】尖舔【打码小妖精频繁作业很辛苦啊】弄。
冯趣向后靠了靠,半重心都倚在他身上,有些虚弱地抹开脸上的水,笑笑:“窝囊废,你累不累啊?”
“我爱你。”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
从身到心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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