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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28

    国王坛风云录(傲娇女王攻X无良二百五受) 作者:恩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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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这么扁嘴的鸳鸯吗?有嘎嘎叫的鸳鸯吗?鸳你个逼逼仔啊!给我丢出去!”

    江兆唯恼羞成怒:“就算是鸭子怎么了?你男人我给你的礼物,你敢不要?”

    “我就不要!你能拿我怎样?”贝乐拿起收纳盒放在地上,不轻不重地往门口踢,收纳盒滑出去老远。

    “我操!真是颗红心被狗吃了!”江兆唯掀桌,新仇旧恨轰然在胸口点燃,浑身炸毛:“你又这样!又这样!我捡狗回来求你要!你不要!狗被别人抢走了!你还有脸生气!半夜发骚跑来骚扰我!看我的小黄片!摸我的小鸡鸡!勾引我干你!我准备好干你了吧,你又跑的比兔子还快!你个死骚包!喜怒无常!阴阳怪气!把老子玩得团团转!要不是为了哄你,我干嘛大半夜跑去求俞老板啊!你不就是仗着我宠你吗?”

    “唉哈……”贝乐听呆了,怒极反笑,竟然被他那些个颠倒黑白的谬论给呛得说不出话来:我心疼你是个雏儿,硬憋着也不舍得强迫你干那事,打算等情投意合时再好好商量,你倒怨我了?

    “唉,那什么,”冯趣截断他们的争吵,蹲在收纳盒边,不紧不慢地说:“鸭子拉屎了。”

    嘎嘎嘎……小鸭子趔趄着挪到收纳盒角。

    “我去地下室找个竹篮子装吧。”陈跃进蹲在冯趣对面,喜滋滋地端详鸭子。

    嘎嘎嘎……小鸭子抖抖尾巴。

    冯趣拎着苹果皮在鸭子眼前摇晃,嘱咐:“去吧,记得垫点棉布。”

    嘎嘎嘎……小鸭子活泼地追逐着苹果皮。

    “谁让你们养了?丢出去!明早起来我不想看到它!警告你们!有它没我有我没它!”贝乐气得两眼昏花,上前又踢了脚收纳盒,大踏步上楼去了。

    嘎嘎嘎……小鸭子翻出了收纳盒,悬在盒子边缘扇动翅膀。

    江兆唯肺都快气炸了,撕扯领口,阴沉着脸色,咬牙道:“他真是被我宠坏了!”

    冯趣:“……”

    陈跃进:“……”

    江兆唯撸起袖子,翻箱倒柜,“我今晚非给他点教训!”

    冯趣:“……”

    陈跃进:“……”

    “气疯了气疯了!谁都别劝我!我现在已经丧失理智了!”江兆唯翻出条黑丝袜搭在肩上,又翻出条皮鞭别在裤头上,“等着,我要抽得他浑身都是皮鞭印,穿着黑丝袜跪在我身下哭着求饶!”

    冯趣:“……”

    陈跃进:“……”

    “老婆不打,上房揭瓦!”江兆唯气哼哼起背上双节棍,穿上盔甲,脖子上挂排安全套,“老板了不起啊?既然是我男朋友,就是我的人了!老子我憋了这么久,必须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夜八次郎!”

    冯趣冒冷汗:“兆唯……冷静点。”

    陈跃进颤悠悠地上前去阻止:“兆唯,听蛐蛐儿的,不要乱来!”

    “去!你们懂个屁!”江兆唯推开他,往腰上缠攀援绳,“对付这种傲娇的货,干他次就老实了!”

    冯趣接连抽出了好几条丝袜,好心地去换下他腰上的攀援绳,“那绳子绑人,疼,换这个绑吧,乖,听哥的话。”

    陈跃进恐惧捂脸,“兆唯,你别吓我啊!”

    “等下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去帮他!否则……”江兆唯狰狞杀气大盛,恐吓道:“坏了我的好事,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我认真的!”磨牙瞪瞪冯趣,又瞪瞪陈跃进,转而携带身装备豪迈地奔赴老板的闺房。

    “咚”踢门声。

    “哐”拍门声。

    “啪叽”锁门声。

    江兆唯鬼子进村般淫邪放肆的大笑声从楼上传下来:“我的心肝——别这样看着我!告诉你吧!我已经忍你很久了——别害怕!你都是我男朋友了!这天是迟早的事!害羞什么呐啊哈哈哈——”

    叮铃哐当啪咚锵……

    五分钟后:“……贝乐!你为什么抵抗!为什么不愿意?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你到底是不是我男朋友?啊?什么?说大声点!唔……贝勒爷……我好感动!有你这句话,我死了也不冤!我也喜欢你!我爱你,我的心肝呦!你可怜可怜我,让我得到你吧!求你了——不要以后!就今天!就现在!我操,泼辣!天呐——你真是太勾魂了,我喜欢……”

    叮铃哐当啪咚锵……

    十分钟后:“贝勒爷!你要干什么啊?别这样!天呐——贝乐,你那手指捅什么捅啊?跃进!救我啊——冯趣哥——唔——不要!姓贝的!我跟你拼了——哎呦……啊啊啊我不是故意踢你的,你别绑我的腿!我保证不动还不行吗?贝勒爷你息怒啊——不行……求你了……啊痛痛痛痛进不去的……贝勒爷我快死了啊——你可怜可怜我吧……唔……”

    作者有话要说:元宵节快乐~\(≧▽≦)/~

    肉留到下章开头吧~遁走……

    58

    58、贝勒爷疼你 ...

    贝乐出了身汗,他安逸日子过惯了,许久没有练练拳脚,身手远不如从前,所幸江兆唯带了不少辅助工具,要不然还不知得花大气力才能得手。

    □完全凿进对方的身体里后,他暂时停下来,居高临下地笑了下,“怎么不叫了?”

    江兆唯两只手腕被丝袜交缠着绑在床头,左脚也固定在床尾,只有右脚能活动,可惜右脚腕让他给死死地箍紧了。

    “我的心肝,害羞什么呢?”贝乐把江兆唯的脚踝从肩上挪到腰上,勒紧他的右腿从自己腰上绕过去,在另侧再次攥紧了脚踝,同时有条不紊地探手揉入对方胯【又被锁了,打码小妖精忙得头昏眼花】间,柔声说:“你是我男朋友,这天时迟早的事……”

    “唔……贝勒爷……我疼……”江兆唯颤悠悠地带着哭腔。

    贝乐大力抽【最近jj抽的很厉害,打码小妖精强烈谴责攻击jj弱受的渣攻】动起来,粗鲁地又掐又捏他的屁股,气息不稳地哄道:“屁股疼,忍着!”

    “手!手——”江兆唯随着晃动的频率气若游丝地求饶:“贝勒爷!手,扭,扭了!疼!我疼……”

    贝乐片刻也不停,单是俯低身子探到前方去捞丝袜,这个姿势毫无疑问地将那玩意儿捅得深了,他明显感到身下的人又是阵剧烈的战栗。“放松,放松就不疼……”勾住丝袜端,他摸索着缓慢地抽开活结,□娴熟地往前挺动轻碾,像起了小风的湖面上,翩小船不急不缓地前后颠簸,柔和轻软,但却不可抗拒。

    绑缚在手上的丝袜刚松动,江兆唯奋力挣脱,两只妄图反抗的爪子马上被摁进厚实的被褥里,“我解开,你只许抱我,不许打人。”贝乐侧过脸吻吻他带泪的睫毛,用取笑的口气说:“你带来的皮鞭还没用上呢,再闹!想吃几鞭子试试?”

    江兆唯由开始的既惊又惧转为既悲又愤,刚存下了丁点力气,此时握紧拳头,双黑眼睛湿漉漉地怒瞪贝乐,咬牙切齿,副伺机咬人的疯狗样。

    “瞪什么瞪?”贝乐箍住他的胯骨猛撞,语调戏谑:“我不是不体贴你,是你自己勾引我、撕我的衣服、把我按在床上、送我丝袜安全套……我不干,你还扬言要用皮鞭抽我。嗯?不是你猴急猴急自找的吗?”

    “闭嘴闭嘴!”江兆唯被戳到了痛处,扯着沙哑的嗓音嚷道:“你很得意是吧?你这人……你这人!我喜欢你才猴急!你呢?你他妈的都吃准了要干我,也没对我猴急次!您高贵!您优雅!您矜矜持持的等我送上门,干着我还嘲笑我……”骂着骂着,竟然委屈得呜咽了:“你哪是喜欢我啊?你这是玩我!你玩我……”

    贝乐嗤地笑出声,松开他的手:“实在气不过,打吧,不许打脸。”

    “出去!出去!死骚货!我干……干,死你!”江兆唯佝偻起腰,手掌摁在贝乐紧绷绷的小腹上卯足了劲往外推,无奈对方犹如泰山,还恶意地打着圈儿往里凿。他这才知道对方身上那些匀称性感的肌肉不仅仅勾魂,也很要命!

    “你倒是干啊,”贝乐两手从他腋下穿过去,扣死他的肩膀加大了耸动的力度,拖着绵长尾音叫【吃肉要坐牢的!打码小妖精强烈要求每人只能吃次肉,其他时间吃河蟹!】床似的调侃道:“心肝宝贝,你好棒,用力干,使劲干……狠狠干……”

    “王八蛋!你从头到尾都在玩弄我……老板了,了不起啊?我再也不喜欢你了!狗畜生!”江兆唯骂完,难得有骨气地咬住嘴唇,连呻吟也死憋回去,泪水在汹涌热烈的晃动中将坠欲坠。

    贝乐丝毫不以为意,笑着吻上他的嘴唇轻啃,“乖,不要闹,贝勒爷疼你。”

    “……”江兆唯每说句话都会遭到羞辱,干脆贞烈地抿紧嘴。

    贝乐哄了这么久也没收到成效,不禁觉得没趣,再看手上套【打码小妖精顶风作案打肉码,内牛求顺毛!】弄个没完的小鸟非但没有反应,反而还缩成了小小鸟,不由皱眉,“真这么不愿意?”

    “……”江兆唯坚贞不屈地闭上眼,仿佛遭受了莫大的痛苦,脸恨不得自杀的表情。

    贝乐收敛起笑容,停下了攻势,问:“说吧,你想怎样?”

    “……”江兆唯喜,在心里泼天漫地的撒花,欲擒故纵地保持沉默:我想干你!

    不想,死骚货不咸不淡地又说:“你这么勉强……不如分手吧。”

    江兆唯颤,还没做出回应,那根该死的凶器退了出去!睁开眼,看到贝乐回身解开了他脚上的丝袜。“老板!别,别啊!”厚脸皮如江兆唯,立时掉转狗头爬过去抱着贝乐的腿,忍了晚的泪水哗哗地掉,终于认清这晚遭遇的反转强【打码小妖精泪水涟涟哀求不要举报不要举报,么和谐的肉啊!】暴就像和狗抢包子,是打算被狗咬了仍能吃到包子,还是让狗咬完又丢了包子,全在他自己的态度!

    贝乐表情凝重地看着他,是张薄情寡义的嘴脸!

    江兆唯心悸,当然是舍不得这个薄情寡义的包子!抽噎了几下,他眼泪往肚子里吞,哀声求道:“贝勒爷,我!我不闹……你,你疼疼我……”

    贝乐没有绷住,喷笑着抱住他在大床上打了个滚,随之往他屁股上响亮地打巴掌,“说好不闹了啊,不乖可没人疼!”

    江兆唯愣,捂住屁股,含着泪破口大骂:“死骚货!你又玩弄我!我日你全家!”

    “嘘……”贝乐吻吻他的唇,吻吻锁骨,吻吻胸前敏感的小点,细细碎碎地往下轻啄舔【打码小妖精:靠!这词为毛被和谐?舔~~弄~~冰激凌不可以吗?】弄, “没让你先爽到,算我的错还不行吗?”话音落,突然含住了他受惊瑟缩的小鸟……

    “啊!啊?啊……”江兆唯遭雷劈了般大惊失色,四爪乱蹬腰身乱扭,胸膛连着小腹猛烈起伏,“你干什么?喂喂喂!”

    “不想要?”贝乐停止吞吐,抬起头玩味地看着他,眯眼轻笑,雪白的牙齿松松地咬住下唇,唇上的水光何其淫【打码小妖精:(#‵′)凸我还以为这个词是纯洁恩发明的】色!

    “想,要……”江兆唯失神地错开目光,两腿盘到对方宽厚的肩上,骚动的欲望被火热的口腔包裹——前所未有的体验,浑身神经都被快感揉碎了!他双手无谓地抓了把空气,又抓住贝乐的头发,再向上抓住枕头,最后捂住鼻子,他感觉自己的鼻血快要飙出来了,都不好意思向下看!

    我的天呐!贝勒爷好色啊——

    另个房间里,乌漆抹黑的,陈跃进顶着头衰毛回到床边,拍胸口舒口气:“兆唯总算安静下来了。”

    “听别人叫【打码小妖精快要精尽人亡了!】床有意思吗?”冯趣两腿交叠半躺着,指间支烟,烟头忽明忽暗。

    “我是担心闹出人命。”陈跃进义正言辞。

    冯趣抖抖烟灰,“没出人命,可以安心睡了吗?”

    “瞧他们又打又吵的……伤感情……”陈跃进背对着他坐在床沿边,拉过他的只手拢在双手中,羞涩又幸福地自言自语:“谈恋爱要像我们这样循序渐进,脚踏实地的步步走,感情才稳定嘛。”

    是你个傻b脑残偶像剧看了!冯趣翻个白眼,正要吐槽,那人摊开他的手掌,低头在他的手心吻了下。

    小心翼翼的吻,痒痒的,路痒到了心里。

    冯趣张了张嘴,冷嘲热讽卡在喉间,顿住了。不经意地想起很年前的夜,他躺在床上装睡,眼睛张开条缝偷看。有个男人也是这样坐在床边,专注地吻他的手心,和指尖,却始终不敢越雷池步,因为那年他还小,年长的爱人把他当成了禁忌而诱惑的稀世珍宝。

    他跪起身,从后面抱住陈跃进,探到前方吻住对方唇角,低声说:“喂,我爱你。”那个男人把他惯坏了,分手后,他随性地混过段日子,没把谁放在心上,也没有谁把他放在心上。能好命地再遇到个这么宝贝他的人,他很珍惜,对方是想轰轰烈烈爱场,还是小火慢炖绕指柔,他都愿意。

    冯趣开始戒烟了。

    清晨,他在地下室练完拳回到厅里喝水,件薄薄的背心全沁湿了。

    贝乐洗漱完,喝着柠檬水懒懒地搭讪:“我说……你这么剩余精力没处发泄,干点活吧!打什么拳呢,想练成代拳王还是怎么的?”

    冯趣撩起衣摆擦擦汗,抬眼瞥他,“大早发什么骚?领子扣牢点,把那些个狗啃的印子遮起来。”

    贝乐闻言撇下睡袍衣领,露出香肩半边和白皙的胸膛,那上面印满了牙印和吻痕。花枝招展地照着镜子,他眼神迷离地啧啧有声,也不知是赞自己美艳不可方物,还是赞江兆唯口牙好。

    “看得出昨晚很尽兴嘛。”冯趣习惯性地把手伸进口袋里,没有摸到烟,不觉有些别扭,打开冰箱想找个替代物。

    贝乐倚在全身镜上自顾自陶醉,慵懒地从鼻腔里发出声千回百转的叹息,表示默认。

    冯趣颇为同情地问:“江兆唯快被你弄死了吧?”

    “还没醒,”贝乐挑起双桃花眼上下打量冯趣,“你带他锻炼锻炼身体吧,他太弱了。”

    “他号称夜八次郎呢。”冯趣落井下石。

    “嗤。”贝乐端庄地笑,“他落在我手上,八夜次郎还差不,给我塞牙缝都不够。”

    “那副小身板,又不自量力,真够遭罪的……”冯趣没有找到香烟替代品,烦躁了,“骚货,和你说话呢!臭美够了没有?你照应着点,他第次,你以为像我那么耐磨耐操?”

    “放心啦,我有数。”贝乐的唇边笑意盎然:“那小子白白猥琐了场,真他妈的,到床上,那反应嫩得要命。”

    冯趣好不容易找出能直接进嘴的东西,个苹果,咔嚓咬了口。

    “唉,对了,小趣乖乖~”贝乐高兴就话,用胳膊肘捅捅他,“你对第次有什么印象?”

    “我?15岁,在发育呢,瘦成捻麻杆,”冯趣直白又露骨地评价:“毛都还没长齐,就是疼,没别的感觉。”

    贝乐抹把冷汗:“我知道你从小就堕落,还真不知道这么小!你二叔是禽兽啊!”

    冯趣正嚼着苹果,滞了瞬,继续静静地咀嚼。他很久没有听到“二叔”这两个字了,刹那间有点恍惚,下意识为那个男人辩白:“是我求他的。”

    眺向窗外,他看到陈跃进买早餐回来了,立即切换成纯洁话题模式,“我让跃进买了莲子粥,你装碗去给兆唯吧。”

    贝乐拢起睡袍,转过沙发去翻橱柜,“加点儿冰糖……”

    吧唧……

    踩到了……什么?

    似乎,他们都忘记了……屋里有只,鸭子。

    小鸭子也刚醒,昨晚没有大猫大狗舔它叼它,它睡得很安稳,缩在沙发下觉到天亮,扇动短翅膀蹒跚走出来,惊喜地看到了个美男子。它“噶”声歪歪鹅黄色的脑袋,黑眼睛晶晶亮。

    贝乐抬起脚,花容失色地发现自己高贵雪白的鞋子踩到了坨屎。

    作者有话要说:不行了,打码小妖精己之力十分有限,还有口口或者错字错句,记得帮捉虫,╭(╯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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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9、我好爱他! ...

    陈跃进哀哀凄凄地蹲在门口的水龙头边刷鞋底,老板大发雷霆,残忍无情无理取闹地责怪他昨晚拿来装鸭子的竹篮太浅,害鸭子爬出来到处乱跑。好像这切都是他的错,不关江兆唯毛钱关系。

    冯趣冲了个凉,拎着几件衣服拿出来晾,顺便把小鸭子放到院子里,让它在灌木丛下钻进钻出,自娱自乐。

    贝乐在二楼卧室的窗户边,对着楼下说:“那个谁,到地下室找块纱窗,把铁门栏杆下面挡起来,几个角绑牢些,别留空隙,否则它钻出去,不被车碾死也要被过路的野狗叼走。”

    老板发话,无疑是表态要养鸭子了。“那个谁”把刷干净的鞋子靠墙摆好,双手在裤侧擦擦,兴冲冲地去找纱窗。

    冯趣笑着抬头,被太阳照眯了眼,“这样优雅的英伦风格铁门挡上纱窗,不符合你的审美啊。”

    “挡两个月再拆下来,到时它就肥了,想钻都钻不出去。”贝乐笑吟吟地垂眼看着东啄啄西啄啄的小黄鸭,降低声调对屋里的江兆唯说:“喂,小子,那鸭子挺像你的。”

    江兆唯是典型的不挨操不老实,他安静地趴在床边吃贝乐送来的莲子粥,听着那两个人谈论鸭子,知道贝乐是对他让步了,不由鼻子酸,心里美滋滋的,故而也没顶嘴。窗外照进来的冬日阳光拂过他青涩的脸蛋,绒绒的睫毛晕开了恍惚的金色光芒,眸子黑漆漆的,白中带粉的嘴唇沾了点滑腻的粥汤,红润的舌尖偶尔探出来匆忙舔,神态乖顺得像讨到了美食的小乞丐。

    对于示弱伏底的小可怜,贝乐自然是爱心泛滥,满心怜惜,走到床边收拾吃剩的碗筷,弯下腰吻他的头发,“宝贝,还难受吗?”

    “唔。”江兆唯拿手背抹抹嘴,“下肢瘫痪了。”

    “呸呸!狗嘴里吐不出人话!”贝乐握住他的手,抽纸巾擦擦,“不舒服就躺着,我把你笔记本拿来了,玩游戏解解闷。”

    “贝勒爷……”江兆唯哼哼唧唧地用门牙磕住他的手腕,“你不陪我吗?”

    贝乐捏捏他的鼻梁,“我有点事,忙完来陪你。”

    节日是销售旺季,有大量繁琐的工作,少了元明清,又少了江兆唯,琐事是成倍地增加。贝乐端着自己的笔记本到厅里,打算速战速决处理掉几份迫在眉睫的采购目录和大额销售清单。打开工作表,没敲上几个字,他就开小差了,神使鬼差地点开江兆唯必逛的论坛。

    【报喜】昨晚我和老板身心合了!我好爱他!我好爱他!我好爱他!

    贝乐盯着那标题,西施抚心状欢喜到肝颤,连带唇角都不可抑制地溢满笑意。说真的,这么年阅人无数,出轨、偷情、419,胆战心惊地提防着元明清,除了罗莫声,他没有安心自在地跟谁正正常常正正经经的谈恋爱,这种久违了的幸福感骤然复苏,迅速袭遍全身神经,他满腔甜蜜地陷入了种浑然忘我的陶醉境界。

    “蛐蛐儿,你看……”陈跃进惊恐万状地扯扯冯趣,他发现老板快要像美少女战士变身样发光、沉醉、迎风裸奔去了!

    冯趣浑身汗毛揭竿而起,断然发出声惊天大喝:“喂,骚货!醒醒!”

    嫉妒~他们都是嫉妒!贝乐风韵无限地白他们眼,点开帖子,表情百八十度大转变。调|教boss在帖子里很谦虚地表示:老板太害羞了,他拼命缠着我的身体,嘴上却很不诚实地说“不要不要”,我真想干他到天亮!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干了四次,深感惭愧。为了老板的性福,我决定勤奋锻炼,再接再厉,干到他没力气说话!坛子里的哥们!你们都要向我学习!什么美人!什么boss!都是磨人的小妖精!爱他就勇敢去追!追上就幸福啦!我就是你们的榜样!为你们祝福!

    附上张照片,是贝乐逆光侧躺在床上的半截裸背,灯光摇曳之下抓拍不清晰,朦胧感越发显得脆弱而销魂。

    想不到昨晚贱小子虚脱成那样仍不忘猥琐把,还有力气和心思偷拍……

    贝乐捂着脸遮住抽搐的嘴角,顺手把自己的美照存下来,痛下决心,今晚非再接再厉把那贱小子干到没力气说话不可!

    江兆唯让贝乐折腾得够呛,卧床不起好几天,直趴到圣诞节前夕才能下楼。贱小子明显老实了许——起码是戒掉了性骚扰老板的猥琐毛病。

    而黄鸭子在小洋楼里落了家,别看它细脖子细腿儿,还没有个拳头大,但又能吃又能拉,菜叶子米饭粒、水果块面包片、青草屑虫壳子,啄到什么吃什么,不到个礼拜就长了圈膘,厚厚的黄绒毛金光灿灿,逢人便连跑带跳地跟在后面嘎嘎叫。让人欣慰的是,它很快养成了在院子里的花枝下拉屎的好习惯,贝勒爷高兴,正式赐了它个名字:芙瑞尔达。

    据说是德语“宁静”的意思。

    冯趣吐槽:“宁静你个鸭屁股!”

    于是,只有贝勒爷人深情地叫它“芙瑞尔达”,其他人都叫它“达达”。

    平安夜的傍晚,天色已晚,快递员来收快件,嘟嘟嘟地把电动车骑进院子,笑道:“嗨!各位帅哥,圣诞节快乐!”

    江兆唯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抱着个充气浴盆吹气,挥挥手招呼了下。

    “哟?”快递员下了车,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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