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坛风云录(傲娇女王攻X无良二百五受) 作者:恩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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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蹭你嘴油的,擦擦,擦擦……”
冯趣若无其事,收拾收拾快餐盒丢进垃圾桶,坐回电脑前工作。
陈跃进心慌慌地绕着他转:“蛐蛐儿,你生气了吗?”
“没。”
“真的没?”陈跃进惶恐不安地观察冯趣的脸色。
“没。”
“真的真的没?”陈跃进含泪咬着衣角。
冯趣言简意赅地丢出句话:“再问我就生气了,滚。”
陈跃进利利落落地滚出了他的视线范围。
冯趣恨得牙痒痒的:废物!老子骗他亲下都这么费事,骗他干炮岂不是要了他的命?
李无敌给元明清送来的不是般的贵宾票,此排贵宾席离舞台最近,与普通座拉开段距离,还有工作人员把守。元明清找到位置坐下来,周遭全是前来捧场的各界名人,其中演艺圈明星不在少数,个个光鲜亮丽喷香袭人。
若是江兆唯陈跃进之流,在这种场合里早已上蹦下跳到处索要签名了,可元明清是什么人?他是目空切的淡定帝,怎么会干出那么不入流的事?他在众名流客套、虚假、左右逢源的寒暄中,淡定地掏出在路上买的个大肉包子,淡定地无视旁人诧异的目光,淡定地细嚼慢咽。
吃完包子后,看看时间,离演奏会开始还有十几分钟,元明清看了眼左手边的女明星,发现对方是前不久与斯洛普传出姐弟恋绯闻的大牌歌手。
淡定帝淡定地吃醋了,弯下腰假装在地上寻找东西,趁人不注意,撩起女明星累赘的拖地长裙擦了擦手上的油渍。
擦干净手后,元明清坐直身子,忽然意识到直空着的右手边了个人,他转过头不经意地瞥,淡定的嘴脸终于绷不住了!身边那金发花瓶男正是这两年猛地蹿红的影视剧偶像明星罗莫声——没红之前是个啤酒推销员,外号暴躁罗,是骚蝴蝶贝乐的前男友之,元明清的死对头。
两个人冷冷地对峙片刻,罗莫声摘下墨镜,露出双刻薄冷漠的丹凤眼,“你怎么会在这?”
“干你屁事?”元明清与他八字不合,当年见面免不了互殴。
罗莫声高傲地挑眉:“这种席位的票是非卖的,你怎么能弄到?”
“干你屁事?”元明清不想跟他废话破坏了好心情。
暴躁罗额上青筋跳,拳头蠢蠢欲动,考虑到自己现在身份不同往日,终究是忍下了,闷声问:“贝乐这两年如何?”
元明清还是那句话:“干你屁事?”
得,话不投机半句,暴躁罗不再废话,坐正看向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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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两小之猜 ...
演奏会开始了,斯洛普?李在雷动般的掌声中出现,他立于麦克风前,先是发表了段简短的致谢,每说句话,总要在收尾时停下几秒,容掌声平息些,而他听着掌声,唇角软软地勾起淡漠的笑意,似乎漫不经意,又似乎陶醉其中。
各大媒体在描述此位钢琴天才的笑容时,皆不约而同地使用清净迷离、宠辱不惊、云淡风轻等词眼,仿佛他们形容的不是位世俗青年,而是位道骨仙风的世外高人——元明清揣测,小情敌只是在傻笑或懒笑罢了,他的人生没有“辱”,而“宠”又是生活常态,有何可“惊”?
发言完毕,李无敌转身走向三角钢琴,剪裁合体的燕尾服将他的腰背扯出道挺拔英气的线条,他腰细臀窄、双腿修长,身形隐约还带着股子少年气,并不是完全的男人味。元明清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知道他只是骨架瘦削而已,那布料之下的屁股和大腿肉嘟嘟的,口下去就能留下排爽利的牙印。
钢琴曲响起,偌大的剧院只剩天籁之音回荡,坐在钢琴前的那个人,恍然变了个人,他的唇边噙着似笑非笑的恬然,手指天马行空般在琴键上跳跃,目光则泛泛地投向前方,不知道看到了哪儿去。
元明清驱逐走满脑子的情|色,纯净澄澈的音乐流淌入耳朵,侵入脑内宛如将摄走灵魂,他定定地看着那人,突然动起了买钢琴的念头。人心都是贪得无厌的,他以往用cd听钢琴曲时,常想听次现场;买到普通票听了现场,又想如果能买到前排票好;买到了前排票,进而寻思着如果能坐在贵宾席上,是不是可以看清音乐家;而由于因缘巧合的推动,今天他坐在贵宾席上,看清了钢琴天才的举动,却又不满足了,他想买台钢琴,让小情敌只弹给他个人听。
如果选择性无视坐在旁边的仇敌,这是个难得的美妙之夜。
约定曲目演奏完后,掌声经久不息,李无敌自行加了两首曲子,演奏会最终圆满谢幕。他的身影刚消失在舞台上,元明清秒都不想陪伴身边的死对头,避蟑螂似地起来就走。
罗莫声在他背后骂了句什么,他假装没有听到,加快脚步混进了人潮中。
回家的路上,元明清接到通电话,贝乐在手机那头兴致勃勃地怂恿道:“小明,酒启封了,过来尝尝。”
元明清放慢脚步,笑道:“很迟了,明天吧。”
“我们正在过滤酒渣呢,明天你来喝现成的?别做梦了!”贝乐强下命令:“别废话,马上过来帮忙。”
元明清好脾气地应道:“好吧,等等。”
贝乐嘱咐:“顺路的话,带些点心。”听口吻是位和蔼民主的老板。
遗憾元明清不作脸:“不顺路。”
“那拐过去买。”诚然,贝乐毫不客气地变成了霸道无情的老板。
元明清笑:“知道啦。”
酒是夏初时灌的,贝乐时心血来潮买来五十斤新鲜上市的葡萄,招呼几个员工起搭把手,颗颗地洗干净,晾掉水后全倒进大陶缸里碾碎了,再搅和三袋白糖和瓶二锅头,封起来藏在地下室五个月,是时候启封了。
这种做酒的方式是元明清教给贝乐的,那时两个人还在念中学,贝乐高他个年级,本不应该有交集,可就不知怎么认识了,还很投缘——那关系纯洁得不堪回首,贝乐将自己的性向藏得深不见底又欲盖弥彰,俩人凑起纯做作业、纯玩游戏、纯洗澡、纯睡觉。元明清手把手教贝乐酿酒,只酿点儿,用个可乐瓶装着,启封后人半,元明清喝下去后八风不动,贝乐却醉迷糊了,拍拍他的胸口,大着舌头说:“等我妹回来,我把她介绍给你。”
十几岁的元明清已展露淡定帝的本色,不动声色地答应了:“好啊。”
贝乐闻言哭了好会儿,然后笑:“好妹夫,叫我声哥!”
淡定少帝漠然处之:“哥。”
贝乐闻言笑了好会儿,然后哭:“兔崽子,我操|你妈!”
淡定少帝面不改色:“爸。”
那个时候的贝乐自恋倾向已然很严重了,可惜校规苛刻,统古板的校服和发型让水仙花很难骚的起来,于是神奇面手的元明清学了不少女孩都不屑去学的活儿,比如绣花。贝乐高考那年,两个人常在午间休息时间躲到旧网球场后独处,贝乐靠着旧墙边抽烟边背书,腿架在对面的元明清腿上,而元明清撩起对方的裤脚,好似在专心致志地绣玫瑰——之所以说是“好似”,因为贝乐什么时候在念书,什么时候在看他,他都知道,只是不出声、不抬头,“好似”注意力全集中在那可笑的针线上,贝乐把正在抽的烟递给他,他就习惯成自然地抽上口,有时假装不经意地用嘴唇去接触对方的手指。
毕业后,贝乐的几套校服,在裤脚沿、领口内、领带角等隐蔽的地方毫无例外地藏着指甲盖大小的玫瑰花。
十几年的牵绊,他为贝乐做到事很很,亏欠的,要不是今天看到罗莫声,几乎快忘光了。他在富贵西点坊门外,抽完支烟,这才推门进去点了份小巧且精致的水果萨巴雍给贝乐,付钱后转头到对街的发财包子店,买了笼菜包子给其他人。
小洋楼里,满屋子浓香呛人的酒味,贝乐指挥江兆唯和陈跃进过滤出葡萄渣,酒浆里依然混着许絮状物,得过滤第二遍。江兆唯等不及了,用大捞勺舀了勺子,咕噜噜喝下去,舔着嘴唇说:“真甜,尝不出酒的味道呢。”
陈跃进夺过捞勺也喝了大口,“哦哦哦~~好甜呐!”举着勺子蹦跳跑向冯趣,“蛐蛐儿,你尝尝。”
冯趣低头抿了口,说:“果浆,鉴定完毕。”
“好喝就行了,管他是什么。”陈跃进将捞勺里的酒饮而尽。贝乐和江兆唯忙着再过滤遍,他不想动了,坐在冯趣旁边偷懒。
两个客服不务正业,冯趣只好充当客服,替陈跃进回复顾客,严谨认真地敲字:不好意思呦,亲~猫耳朵只有黑色的了捏~
顾客的id是“猫控帅直男”,名副其实,买了甜甜私房猫的系列周边产品,还想再添条猫尾巴和对猫耳朵,口气哀怨地问:黑猫耳朵不可爱啊,没有粉色,难道连白色也没有吗?
冯趣叼着烟,眼神冷淡地敲出排字:亲~~黑猫耳朵可性感可性感了呦~我们店卖出去很对,都说很可爱的喏~
猫控帅直男:呃……这是男式还是女式的呢?
冯趣面无表情地回答:o(∩_∩)o~当然是男女都适用咯!亲~~要不你可以买对试试咩~人家给你打个折好不好了啦?
猫控帅直男:(⊙o⊙)哦?打几折?
冯趣抖抖烟灰,捞过账本翻了翻,答道:最七五折哦,人家的抽成都让利给你了呢,让老板知道会骂我的~~(_)~~
猫控帅直男:这样啊!那我拍了!你真好!么个╭(╯3╰)╮
冯趣从始至终眉毛都没动下:没什么啦,害羞扭动~(@^_^@)~直男哥哥以后要常关顾我们店哦,人家是客服0号,下次记得找我,还给你优惠!咪啾咪啾~
“叮”的声,黑猫耳朵被拍下来了。陈跃进看看显示屏上的对话,看看冯趣的脸,瞠目结舌:“……”
冯趣翘起二郎腿,冷冷地扫过来眼,“你这傻x看什么看?还不去把积压卖不出去的黑猫耳朵找出来!废物!”
陈跃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蛐蛐儿,你这么说话好可爱……”
“哪句可爱?傻x还是废物?你喜欢我天天说,不用客气。”
“不是咩~”陈跃进指指显示屏上的对话框,娇羞捂脸,“是那么说话~”
冯趣挑起眉毛:“我是在学你的口气,贱成这样我学起来有辛苦你知道吗?”
陈跃进厚着脸皮扳过他的肩膀:“用那种口气跟我说说话吧,蛐蛐儿,我好想听哦!”
“死开。”
“就说句咩~”
“死开!”
“你那么说话可可爱可可爱了,只要你对我说句,我死也甘愿了!”陈跃进琼瑶男主附身了,晃着他的肩死乞白赖。
这厮太强壮了,冯趣挣脱不开,被摇晃得晕头转向,哭笑不得地喝道:“别晃了!我说!”
陈跃进忙放开,俩熊爪子抱在起,星星眼看着他。
冯趣死沉着脸,又抖出根烟咬着,啪地点上,在烟雾缭绕中冷冰冰地看着陈跃进,嗓音没有起伏,四平八稳地说:“跃进哥哥,你穿着围裙的样子好卡哇伊捏。能不能快点把猫耳朵包装起来了咩?人家最喜欢你了啦,么么么,亲你。”
陈跃进寒毛全揭竿而起,跟见了鬼似地,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冯趣往仓库方向指:“我说句话你就甘愿去死?活着还有什么用?快滚去死。”
陈跃进耙耙浑身鸡皮疙瘩,落花流水地滚去仓库找猫耳朵了。
作者有话要说:淡定帝和骚包帝的感情很复杂,但事实是很纯洁的╮(╯_╰)╭
(俩攻是不会有前途的,况且清清怎么可能是0.5?他是总攻啊!)
ps:去外地了好几天,今天刚回来……宝贝儿们,明天有空,明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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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惨剧重现 ...
元明清到小洋楼时,只剩贝乐人坐在酒缸边谨慎地品尝酒汁,江兆唯当那酒是果汁,不设防地连喝几大捞勺,前分钟还活蹦乱跳,后分钟却倒在沙发上人事不省。
元明清将点心搁在桌面上,招呼冯趣:“用过滤勺来过滤第二遍可不行,得找纱布来。”
冯趣地下室入口处冲里面喊:“陈跃进,医药箱里的纱布找出来!”
地下室里的人洪亮地应道:“嗳!知道了!”
贝乐摇了摇高脚杯里所剩无几的葡萄酒,笑嘻嘻地向元明清举,“这次甜得够呛呢。”
元明清拿过来喝干净,咂咂嘴道:“糖放了点儿,不过味道不错,这种酒最麻痹人了,入口比喝果汁还轻松,后劲上来会醉死人,你小心点,别空腹喝。”
趴在沙发上打盹的江兆唯应景似的呻吟了两声。
贝乐打开元明清带来的点心盒,端出水果萨巴雍,走到江兆唯身边,弯下腰刮他的鼻梁,“傻小子,刚才不是喊着要吃点心吗?点心来啦。”
江兆唯早醉死了,闭着眼嘿嘿地笑,嘟囔:“老板,老板……”
“唉,在呢。”贝乐舀了小勺水果泥探到他唇间,低笑:“叫你别喝太,就是不听。”
“老板,贝勒爷……”江兆唯颠来倒去地念叨:“贝勒爷……”
“直叫我干什么?”贝乐好笑:“难不成做梦梦到我欺负你?”
“贝勒爷……你的皮肤好好,我来……我来摸摸……”
贝乐笑容敛,清喝:“江兆唯!老实睡你的觉!”
元明清和冯趣对视眼,动作统地散开没事找事干。
江兆唯气若游丝地唱起歌:“贝勒爷乖乖把腿张开~~”
贝乐油然升起种不祥的预感,心惊道,“冯趣,明清!你们快把他弄楼上去。”
冯趣专心做眼保健操,元明清低头翻订单本,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
江兆唯嗓音换,嗲声嗲气地唱:“不开不开我不开,江江没回来,谁来也不开~”
“噗嗤……”不知是谁发出了声偷笑。
贝乐见指使员工无效,只得亲自出马,镇定地拍拍江兆唯的脸,“喂!别睡在这,走,我抱你上楼去。”
江兆唯的眼皮撑开条缝,搂住他的脖子,情深意切的道:“老板,我好喜欢你……”
贝乐的小心肝抖了两抖,暗暗叫苦:我的老天爷!你怎么挑了个所有人都在的时候表白啊?
江兆唯接着说:“的屁股……真有弹性……让我……捏捏……”
贝乐只差没呕出口黑血:我操,没人的时候随便你发疯了,这么人你也不知收敛点,活腻了是吧?
正僵持着,陈跃进从地下室爬出来,头戴对猫耳朵,手拿捆纱布:“蛐蛐儿,要纱布干什么?”
没人回答他,只有江兆唯个人在淫|笑:“口桀口桀口桀……贝勒爷,我忍你很久了,你这个风骚的小妖精……把屁股撅起来,让我好好疼你……”
当下,不仅贝乐刷地黑了脸色,陈跃进也是大吃惊,冲过来推开贝乐,揪住江兆唯摇晃:“兆唯,别乱说话!老板会生气的!”
江兆唯艰难地伸手去拉贝乐,梗着脖子拉开嗓门:“老板,我要你……我要你……”
陈跃进急出头汗:“喂!醒醒啊你!”
元明清淡淡道:“嘘……听听他要老板怎样呗。”
江兆唯说:“我要你的贞操!快把裤子脱了!”
“噗……”冯趣肆无忌惮地笑了。
元明清忍笑掏掏耳朵:“老板,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啊。”
陈跃进眼神空洞:完蛋!兄弟,我救不了你了,老板会杀人灭口的。
贝乐扶额,下了个让自己万分后悔的命令:“……陈跃进,让他给我立刻清醒过来!”
言下之意,是给两巴掌打醒他,可陈跃进不是暴力分子,当即捞过碗酒,猛喝下大口,噗地喷了江兆唯脸。
江兆唯骤然抖,在泼天漫地的酒香中突然睁大迷迷瞪瞪的眼睛,俨然是清醒了。
陈跃进力大无穷的捉起他推,直捅捅地推到了贝乐跟前,狮子吼:“快向老板道歉!”
贝乐这回面子丢大了,江兆唯的那点龌龊念头让他个人知道和让所有人都知道可是两码子事,为了保住自己身为老板的威信,他把揪住江兆唯的耳朵拖近些,咬牙切齿:“行啊你,今天就给我卷铺盖滚蛋!”
陈跃进怪声叫道:“老板,你原谅他吧!别啊——”
岂料!江兆唯歪嘴乐,抱住了贝乐凑过来的脑袋恶狠狠亲了上去——原来他根本就没清醒过!
那晚误食催情药的惨剧重现,这次加惨不忍睹,因为了三个观众。江兆唯被酒喷醒后亢奋无比,贝乐被他追得楼上楼下乱跑,几次想下狠手殴打他,但见他前不久被双节棍砸得青块紫块的脸蛋,只能仰天长叹,收回拳头继续撒腿逃跑。
陈跃进哑口无言,冯趣不让他上前去帮忙,摁着他躲在沙发背后看笑话;元明清就地卧倒,匍匐爬向柜子,找出dv装上电池,侧蹲在冰箱后偷拍,他不敢跟踪拍全景,能录下声音也够销魂了;江兆唯边追边脱衣服,醉酒后不要脸也不要命,杀伤力巨大,以日本鬼子进村抢劫的气势横冲直撞:“贝勒爷,乖宝贝儿,别跑呀哈哈哈……”
贝乐大动雷霆之怒:“别拉我!我警告你,明天定要你好看!”
江兆唯猖獗地放声长笑:“乐乐仔~~不要躲啦!乖乖从了我吧!”
贝乐的呼救声从二楼传来:“我真服了你了!白痴,别再脱了!元明清!你他娘的还真的给我装死人啊?元明清,你到底救不救我?我操——别过来!冯趣!冯趣——陈跃进——陈跃进!我加你工资,你快给我拖走他!”
“口桀口桀口桀——贝勒爷,我的小妖精,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啦——”江兆唯那状态哪是喝了酒?分明就是喝了鸡血!
陈跃进窝在沙发后,面部表情扭曲地看了冯趣眼,“蛐蛐儿,人家好怕!”
冯趣搂搂他的脑袋,忍笑忍的嘴角抽筋,“别怕,有我呢,别理他们。”
楼上,江兆唯含糊不清地嚎啕:“老板!老板!我真的喜欢你……”
这回没有听到贝乐愤怒的嘶吼,楼下三个人面面相觑,难以想象贝乐现在的脸色如何。
江兆唯哽咽道:“真的……我第眼见你就喜欢你了……你可怜可怜我……”
“……”
阵沉默的厮打伴随着东西摔碎的声音,咚咚咚的脚步声从二楼的这头传到那头,两个人你拉我扯地跑下楼,夹杂着没完没了的咒骂,连打带亲的在厅堂中央滚了好几滚,撞翻家具无数,整个强|暴现场。
两人滚到元明清脚边,贝乐吃力地伸手:“喂……”
元明清摇摇头,淡定地往角落缩,“以你的身手,何须鄙人帮忙?”
江兆唯欺身而上,劈头盖脸的吻下来堵住贝乐的嘴唇,手忙脚乱地撕扯衣服。
贝乐有苦难言,虽然他体能比江兆唯强的,但在不伤害对方的前提下,还真不知道如何控制情形,打死人都比自保容易!稍分神,江兆唯扯开他的裤子拉链,大大咧咧地就往里掏。贝乐拼命护着裤腰,挣扎着爬了几步:“冯趣!陈跃进!帮我按住他!”
冯趣摇摇头,含笑搂紧陈跃进:“贝勒爷武功高强,对付个毛头小子轻轻松松,您喜欢玩欲拒还迎的情趣游戏,我怎敢事?”
陈跃进则捂着眼睛从指缝里偷看,战战兢兢地嘀咕:“我什么都没看到!”
贝乐逃跑心切,逮着机会搬起江兆唯的脑袋往地上不轻不重地磕。
江兆唯“哎呀”惨叫声,暂时瘫软在地上,没声音了。
贝乐颗心差点蹦出来,紧张地抱起他:“兆唯!”
另外三人齐刷刷爬过来围成圈,七嘴八舌地问:“兆唯,你没事吧?”“别是砸出脑震荡了……”“喂喂!还活着吗?”
江兆唯捂着后脑勺呜呜地哭:“好疼……”
“对不起对不起……”贝乐忙给他揉了揉后脑勺,自责不已:他这是酒醉了,我怎么能真的动粗呢?砸坏脑子可怎么办?
“你敢打老子?吼——”江兆唯翻身而起,气急败坏地压倒贝乐,啸叫:“我就不信我强|暴不了你——跟你拼了——”
那三人轰地下散开,齐刷刷退回原处。
贝乐痛不欲生地捶地,手脚并用蹬开他,个猛子往地下室扎进去。
江兆唯哼哼哼邪笑数声,脱了最后的条小内裤,气势汹汹地在地下室门口裸奔了圈,“你以为你逃得掉吗?贝勒爷,我告诉你!爷想要你很久了,今晚,今晚,定!定要了你!”他扶着门框粗声喘了几口气,摸索着往下走,雀跃地唱着:“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嗯啊嗯,摸啊摸,舔啊舔……我的心哦……亲啊亲,干啊干,爽啊爽,偷了你的贞操|我负责,亲了你的小嘴我……唔——”
贝乐埋伏在地下室的拐弯角,从背后截住他,用块湿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
江兆唯垂死挣扎般手舞足蹈了几下,彻底昏死过去。
世界又次清静了!
陈跃进看看冯趣,冯趣看看元明清,元明清耸肩:“未来段日子有的闹了。”
十分钟后,贝乐把江兆唯扛出地下室,往沙发上丢。他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脖子脸蛋上东印个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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