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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10

    国王坛风云录(傲娇女王攻X无良二百五受) 作者:恩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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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来。”

    “我要那辆莲花跑车模型。”

    “等你下次来。”

    李无敌捶床:“你昨晚说只要我这样这样、那样那样,我要什么都立刻给我。”

    元明清抖出张记账的纸条,“我都忘记你欠了我几次嘴几次手,幸好有记账……”

    “抵了!”李无敌心虚,抢过纸条塞嘴里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码了没少字,赶紧丢上来!

    又检查了遍,确定改掉了所有口口,人家明明那么纯洁!好讨厌哦~~~

    20

    20、别问为什么 ...

    这天早上,李无敌如元明清所愿,在洗澡前嗅到了他前天搁进去的原味内裤。

    其实元明清每天都洗澡,内裤不至于有什么怪味,不用力嗅也难以察觉,李无敌抓到鼻底嗅就丢了,嗅下条时,后知后觉地回忆起上条似乎有点不同,于是他把原味内裤又捡起来,认真地嗅了嗅。

    元明清幸灾乐祸地看着他,忍笑忍得嘴角僵硬。

    李无敌裹着毯子,露出半边屁股蹲在衣柜边,脸茫然,目露不可思议之色,狗似的喷了好几个响鼻,又专心闻了闻以辨别这到底是什么味道。衣柜里弥漫的淡淡古龙水香味和洗衣粉的留香,混淆了轻微的汗酸,无迹可寻的男性体味在他鼻底若有若无地飘飘忽忽。抱着刨根问底的钻研精神,他跑到床边捡起自己昨晚的丢下的内裤做了个比对,嗅嗅这个,嗅嗅那个,最后震惊地下了结论:这不是自己穿过的!

    然后,方才如梦初醒,暴跳如雷地把内裤摔到了元明清的脸上,吠道:“怎么回事?你内裤没洗就搁衣柜里了?!!”

    元明清肚子里笑抽筋了,面上派正人君子,“我只是想测测你的嗅觉。”

    这个理由可不高明,再二的二百五也不会轻易上当,李无敌浑身炸毛,声嘶力竭地扑上来就要殴打他:“你他妈耍我啊?我的嗅觉要你测?还拿这种龌龊的东西测?神经病吗?”

    元明清侧身躲,动作强硬却力道柔软地将李无敌连拳头带半身全扳进了怀里,笑模笑样地狡辩:“昨晚棒棒都吃了,还嫌什么内裤嘛?”

    李无敌生气了,急赤白脸地咆哮:“你说吃了棒棒就给我莲花跑车的!”

    “怎么又跟我旧账重翻了呢?”元明清做无辜状:“不是才算清楚的吗?要不你把账单吐出来我们重新算?”

    李无敌精明地眨眨眼,不吱声了,他可是欠了账单的嘴和手,其中被吃棒棒都还没登记在录,幸亏法克密记性不好才让自己占了便宜,别说吐不出账单,就是能吐也不愿吐。

    元明清借机讨饶:“就当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要不我借你两次嘴?算是赔罪吧。”

    李无敌伸出个巴掌,讨价还价:“五次。”

    元明清惊讶道:“那太了!要不三次?”

    “四次,不能再少了!”李无敌缩回根手指,眼神坚定冷厉。

    元明清幽幽叹气:“好吧。”

    神经纤弱如娇花的贝乐在午夜遭到刺激后直没能安然入睡,翻来覆去若干小时后朦朦胧胧的睡着了,未等睡沉,就听到窗外传来哼哼哈兮的呼喝。

    睁开眼,发现天泛亮了,贝乐憋着肚子火走到窗边看,看到江兆唯在院子里练双节棍。

    “江兆唯!”贝乐急火攻心地怒斥:“大早发什么神经?”

    江兆唯刷刷刷收起双节棍,棍子哐哐哐从头砸到肩又从肩砸到胳膊,最后夹在腋下,“嗷呦~~”声摆出李小龙的经典姿势,勉强没有摔倒。接着,他昂起被自己殴打得鼻青脸肿的脑袋,看向二楼的贝乐,朗声道:“练武!保家卫国!”

    贝乐瞧见他这张猪头脸,咒骂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当真是百感交集:“你这是何苦呢……”

    江兆唯潇洒地甩猪头,气势豪迈:“男儿当自强!不苦!”

    “装吧,你这贱小子!就是练成李小龙也别想动我根寒毛。”贝乐冷冷地嘀咕了几句,合上窗户,拉上窗帘,倒头继续睡。

    与此同时,另边窗户刷地打开,冯趣阴森森地举起箱东西往江兆唯砸去:“自强你妈x!再吵老子睡觉宰了你!滚!”

    江兆唯受到冯趣的威胁后老实闭上嘴,在雨后的草地里甩着棍子扑腾到太阳高照,将自己打了个半死。

    贝乐虽说合紧门窗补眠去了,但总能听到那双节棍呼呼作响,搅得他心神难安,硬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实在培养不来半点睡意,干脆起床洗漱番,抖擞起精神下楼去。

    江兆唯顶着猪头坐在台阶上聚精会神地翻本小册子。

    贝乐倒了两杯水,走过去递给他杯,轻咳声问:“看什么呢?”

    “仓库角落找到的。”江兆唯举起小册子,封面上写着七个大字:“双节棍使用说明”。

    贝乐有点印象了,“哦……想起来了,去年进了几箱cosplay使用的武器,商家附送几根双节棍和本说明书……怎么?有实用性吗?”

    “当然有用,还有示范图呢!照着做呗!”江兆唯摊开小册子,只见每页都惟妙惟肖地画了个使用姿势。

    贝乐在他身边坐下,拿过小册子翻,漫不经心地问:“学了几招?”

    “五招!”江兆唯揉揉被打肿的脸颊,哼道:“不过能熟练使用的只有招。”

    贝乐翻到最后页,既好气又好笑:“行啊,能熟练使用招也很了不起了!”

    江兆唯拉长脖子看,抢过小册子再仔细看,“嗷”声震天动地的哭了。那最后页上写着排小字:以上例子皆为常见错误动作,十分危险,禁止使用!如需学习正宗双节棍,请拨打培训热线xxxxxx!

    贝乐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如释重负,总之心情愉快了不少,但还是装出兔死狐悲之情,用指尖沾点水给江兆唯擦拭擦拭眉骨上的血迹,心中窃笑:就你这水平,再练几天就把自己砸死了!还想打老子的主意?做梦吧!

    江兆唯小册子丢,声泪俱下:“老板,你快安慰安慰我!”

    贝乐搂过他拍了拍,笑得满脸是牙:“你怎么这么傻呢?”

    江兆唯咬牙切齿:“是哪个无良的商家干这么缺德的事!他娘的!”

    “好好好,以后我们再也不向那个商家进货了。”贝乐心说:谁让你整天想着强|暴我?这是报应啊!

    江兆唯窝进他的怀里可劲儿地撒娇:“贝!勒!爷~~”

    贝乐平静道:“把你的两只手都从我屁股上拿开,否则我捏死你。”

    江兆唯只好把手挪到贝乐腰上,光打雷不下雨地干嚎了几声算了事。

    八点半,送奶小弟准时把鲜奶送到院子门外,叮铃铃摁了摁铃铛。贝乐小厅窗口往外看去,问:“谁又定了奶?”

    冯趣答:“我。”

    贝乐端起咖啡抿口,“你不是嫌他家的牛奶不好喝吗?”

    “他们家了新品种,是羊奶,定个月试试咩~”陈跃进乐不屁颠地跑出去取奶。

    江兆唯捧着咖啡杯全无胃口地抱怨:“你们怎么就只给自己定呀?我不想喝咖啡配油条,我也想喝奶!”

    “奶配油条也不怎么高明。”贝乐鄙视他眼,优雅地拿油条沾沾酸甜酱,然后塞进嘴里。

    说话间,陈跃进拎着两瓶羊奶进来,“咦?我怎么觉得丢在院子里的那个箱子很眼熟?”

    冯趣好整以暇地给江兆唯倒了半碗奶,眼皮抬也不抬:“眼熟就过去打开看看呗。”

    过了会儿,院子里传来陈跃进的惨叫:“我的天呐!我不活了!这不是我的宝贝箱吗?我的奥特曼扭蛋!我的卡卡西手办!我的无线手柄!我的坦克……你们没事吧?哦穴特!狐狸尾巴都弄脏了!”

    江兆唯怜悯地看着他的背影,问冯趣:“你弄出那么大动静他都不知道?”

    “他睡着就跟死了样。”冯趣腹诽:老子连亲带摸起上他都醒不过来,那点动静算个屁?

    江兆唯评价:“你真坏。”

    冯趣面无表情:“还不是你这猪头害的?敢废话?奶还我。”

    江兆唯收声,埋头喝奶。

    陈跃进抱着箱子进来,泪水涟涟地扑向冯趣:“蛐蛐儿,你看,我的电动草泥马腿断了,呜呜呜……”

    冯趣也是时怒急随手操个东西丢下去,此时见他这么伤心,不由后悔不已,安慰道:“下次我去进货时给你带个。”

    “可是它很贵的……”

    “我买了送你。”

    “哦~~”陈跃进摇摇尾巴:“蛐蛐儿你最好了。”

    冯趣笑,摸摸他的脸:“那别伤心了。”

    陈跃进依旧郁郁寡欢,“可是,是谁把我的宝贝箱搬下来的?”

    “不知道。”冯趣无辜地耸肩。

    “蛐蛐儿,我们屋里是不是也闹鬼了?”陈跃进可怜巴巴地问。

    “有我你怕什么鬼?”冯趣不屑。

    陈跃进旁若无人地倒在了他的肩上:“蛐蛐儿,你好man哦,我就喜欢你这样!”

    冯趣没有好脸色对他:“你能去死死吗?”

    “不能。”娇滴滴地。

    “去死。”恶狠狠地。

    “都说不能了咩!”害羞羞地。

    贝乐恶寒:冯趣,你到底是看上死娘娘腔哪点?

    元明清如既往地消极怠工,直到下午才步三摇地来上班。贝乐表情严肃地打趣道:“不分白天黑夜的鬼混容易伤身,收敛点,别纵欲过度了。”

    冯趣嗤笑声,惜字如金地丢出三个字:“我看难。”

    “谢两位旧爱关心。”元明清笑容可掬。

    贝乐皮笑肉不笑:“旧爱你妈。”

    冯趣深情款款地回应:“旧爱你妹。”

    江兆唯挤过来颗猪头:“什么妹?”

    元明清淡定地吃了惊:“你怎么搞成这样副猪头脸?”

    “不小心摔的,唉,不提这个。清清,听跃进说你妹很漂亮?”江兆唯色咪咪地搓着手:“带来店里大家认识认识吧?”

    元明清态度礼貌地婉拒:“我妹很高,你配不上,别妄想了。”

    瘦竹竿江兆唯颓了,壮狗熊陈跃进生机勃勃地笑成朵花儿:“我,我,我!我很高!”

    元明清还没有发表评论,冯趣插嘴问:“陈跃进,你还要不要电动草泥马?”

    “要!”

    “那就闭嘴。”

    陈跃进特委屈:“为什么?”

    “要不要?”

    “要!”

    “那就别问为什么。”冯趣冷然。

    “为什么?”陈跃进万分不解,婀娜地扭动着虎背熊腰嗲声问:“到底是为什么呢……”

    冯趣脸色肃:“到底要不要?”

    陈跃进果然巨型含羞草般委顿在冯趣身边,安静闭嘴。

    元明清人在曹营心在汉,算算斯洛普?李演奏会的日子快到了,李无敌明天肯定要走,下次再来,进不了门怎么办?唉,那小子今天直念叨着想弹琴,指不定今天就走了呢?

    想到此,他真是片刻都坐不住了,手上的活没有做完,起来若无其事地就往外走。

    “住!”贝乐老神在在地喝住他:“还没下班呢,去哪?”

    “没烟了,出去买包烟。”元明清对答如流。

    冯趣丢过去包烟:“这有。”

    元明清顿,又找出个借口:“渴了,出去买罐啤酒。”

    江兆唯打开冰箱:“各种牌的都有,您随意。”

    元明清锲而不舍:“饿了,出去买个汉堡。”

    陈跃进操起手机:“正好!叫外卖吧,我也想吃鸡翅了。”

    元明清不死心,沉吟半晌,忽然语出惊人:“性|欲来了,出去找个人。”

    众人皆无语:算你狠,快滚!

    出了小洋楼,元明清直奔配锁铺,打了把自家钥匙。

    回到家里,他照旧摆出张无可奈何的倒霉相,推开门叹息:“你怎么还没有走……”

    不想,这次没看到人。

    在空屋前发了阵呆,元明清觉得有些无所适从——那家伙真没家教,临走也不打声招呼,早知道上午就不跟他讨价还价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赶着写些贴出来,有些仓促,挠头~(_)~

    祝大家情人节快乐╭(╯3╰)╮

    21

    21、骗个亲亲 ...

    演奏会那天的傍晚,元明清收到张票。

    票印得十分精美,请柬式的折叠设计,封面天青色素雅的纸面上印着端庄却不失优雅的字体,内页则是钢琴天才的侧面照。元明清承认这张照片照得美极了,李无敌完美的脸孔上带着抹恬静的浅笑,眉目清俊,气质高雅,当真是出尘脱俗,非但能使乐迷纷纷倾倒,还能迷死群花痴的乐盲。

    ——而事实证明好看的人怎么摆弄都是迷人的,不管是拍照这般装高贵,还是在床上打开赤|裸的双腿求人吃棒棒。元明清吻了吻票面上印的小情敌,内心像只发情的困兽般焦躁,那种可以咬咬肉爪子亲亲热嘴唇的满足感不是亲张小纸片儿就可以替代的。

    从家门口打个计程车到音乐剧院只要十几分钟,走路也不过半个小时,元明清看看时间,离演奏会开始还有两个小时。他淡定地没有心思吃晚饭,将门票夹进钱包,出门了。

    “元明清今天又没来上班,越来越放肆了!”贝乐执着他的孔雀毛原子笔,在账本上写了几笔,“我必须扣他几天工资以儆效尤。”

    “你就装吧。”冯趣翻看素材库摸索着整理网店装修,嘲讽道:“在江兆唯和陈跃进面前装装也就罢了,在我面前还假正经什么?二老板的工资是按天数拿的吗?”

    贝乐干咳声,悻然搁下笔纸,起来两手插在口袋里踱了几步,在大落地窗前晃来晃去。他前两天网购了条民国风格的暗色细格子便裤,今天快递刚送到就迫不及待地穿起来试试了,裤子剪裁合身,配着军装款的立领白衬衫,裤腰示意性地别上松垮垮的细背带,衬出背部和臀部线条尤其挺拔,派民国时期嬉皮风流的公子哥儿风范。

    贝乐满意地点点头,觉得很有必要再去网购双军统式的长靴和俏皮的呢子礼帽来搭配这身衣服。

    冯趣冷不丁开了腔:“你屁股上是长了骚疔还是长了痔疮?坐着会疼是吧?走来走去晃什么晃!晃得老子眼花!”

    贝乐忧郁了,只好坐下来,没话找话说:“那两只呢?”

    “江兆唯去买套餐了,陈跃进去送市内客户的货。”

    贝乐有些不满,“怎么让他去送货抛头露脸?简直破坏国王坛优雅高贵的形象!”

    身为员工的冯趣没好气:“没看到我在忙吗?你每天都穿的这么风骚怎么自己不去送啊?”

    身为老板的贝乐颓了:“……”

    冯趣继续忙自己的,贝乐安静地翻看几个商家和进出口公司刚寄来的商品目录,两个人默然相处了会儿,贝乐自言自语:“呦,这期出了不少很q的粘土手办……”

    冯趣搭话:“我看到了,套好几个萝莉,价格也实在。下个月进些吧,陈跃进挺好这口。”

    “你每个月月初就把他的钱全骗光让他整个月都不得不靠你养,这样很满足独占欲是吧?”贝乐毫不客气地拆穿他的阴谋。

    冯趣耸肩,“不拿这些东西骗他,他的钱也是要被彩票店老板骗走的。”

    “你到底喜欢他哪点?”贝乐百思不得其解:“你给我解解惑呗!”

    冯趣沉默。

    贝乐起了调戏之心,靠过去捏捏他的下巴:“先后甩了我和小明,我还以为你眼光有高呢,转头就暗恋上个不帅又没品的娘娘腔,总要给我个理由吧?”

    冯趣扭开头:“老板,你以前不是这么三八的。”

    “无聊嘛。”贝乐讪笑:“瞧,现在没人,你跟我说说又不会死,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冯趣点燃支烟,在烟雾缭绕中面色冷淡地说:“你再帅再有品也与我无关,我过日子不是看着朵水仙花就可以高|潮的。”

    “喂!”贝乐被激怒了,“这话什么意思?我在床上有亏待你吗?哪次没让你爽?”

    冯趣异常冷静:“这只是比喻。”

    贝乐断然道:“这个比喻不靠谱,我不接受。”

    “你不接受关我鸟事?”冯趣淡然将将目光投回显示屏,接着忙碌。

    贝乐犯了倔劲,忽地拔掉电脑插座:“我是老板,我让你别做了你这么勤快干什么?我今天还就要你说出个理由来!”

    冯趣以最快速度做遍自我反省,深觉自己说话恶毒这个毛病得改改了,不该伤害水仙花娇弱的自尊心,毕竟水仙花直待他很好。回想起这家店开张初始,他们俩正打得火热,反正他也没事做,就顺理成章到店里帮忙,不久招了别的员工,他们只好偷偷摸摸,亲热次像在偷情,满足之余别有番趣味。至于分手,他没觉得自己对不起谁,早就说好是玩票,只是他先腻了,爽快挥挥手说拜拜,么理所当然,值得隔了这么久还耿耿于怀吗?实在要追究理由的话,毫无疑问,他对贝乐近似于精神病的自恋程度忍无可忍就是最大的理由——可是他们不当炮|友,还是好友呢,这个理由说出来伤感情。

    无可奈何,冯趣声不吭的抽完支烟,沉痛地瞎掰道:“你太完美了,我不够帅又没品,举止不优雅说话又粗鄙,跟你相处常拉低你的档次,对着镜子做|爱也由于我太平凡而破坏了美感,所以觉得自己高攀不起,常常失眠梦、自卑疑,我还是适合找个普通人比较轻松……”

    “你以前怎么不跟我说呢?真傻啊!”贝乐瞬间软化了,伤感地摸摸他的脑袋,感叹道:“你和陈跃进会幸福的!”

    冯趣默默吐槽:我呸!

    江兆唯买了套餐回来,店小二般嗓门洪亮地喝道:“泰式排骨饭!谁的?”

    冯趣伸手:“我。”

    江兆唯端给他盒套餐,又问:“炸酱面!谁的?”

    冯趣也接过来:“死娘娘腔的,他送货去了。”

    “老板,你的……咦?”江兆唯拿筷子戳戳冯趣:“贝勒爷呢?”

    冯趣想当然地说:“在后院吃玫瑰吧。”

    果不其然,跟冯趣谈了谈往事,使贝乐感怀伤物,个人坐在后院,他端着面镜子兀自神伤:老天爷真是不公平,把我生得如此国色天香,害我身边的人都感到了巨大的压力,纷纷离我而去……

    他咬着朵玫瑰花瓣,双眼潮湿了:我的要求并不高,虽然曾经的伴侣没个配得上我,但我从不计较,对他们都是真情实意的,可是仍然不能阻止他们自惭形秽……难道?!!我就要像这盛开的玫瑰花般,个人美丽、独自凋零?么寂寞!

    他四十五度角抬头望向苍茫的天空,无声地控诉:老!天!啊……

    “老板,你的内脏汤和尿丸子。”江兆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打断了他的遐想。

    贝乐无需情绪过度,转头端过汤搁在石桌上,边掰次性筷子边教训:“这是风情牛杂汤和迷梦汆丸子,怎么好好的美食被你叫就全无美感了?”

    江兆唯嘿嘿傻笑,在他身边坐下来,打开自己的扬州炒饭,“老板,我跟你起吃。”

    贝乐全无胃口地划拉着牛杂汤,“你又点最便宜的?”

    “刚给我妈汇了钱,没钱啦。”江兆唯摊手。

    贝乐想起他说过的梦话,顿时阵心酸,舀了几个汆丸子给他,“你的伙食我包了。”

    江兆唯的耳朵抖了抖。

    贝乐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别告诉他们,要不每个人都跟你比,我哪来那么闲钱喂饱窝男人?”

    江兆唯丢下筷子抱住了他:“老板,你为什么对我最好?”

    “因为你最小嘛。”贝乐不假思索。

    “我二十啦。”江兆唯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

    “二十也小,比我妹还小好几岁呢……”不知怎么的,贝乐对上江兆唯的眼睛,脑子里闪而过那晚荒唐的情事,登时从小腹蹿上来股子燥热,忙打掉他不老实的爪子挣脱开来,故作镇静的找个借口:“热死了,别拉拉扯扯,你……去冰箱里拿两瓶啤酒。”

    江兆唯依言回到小厅拿啤酒,看到陈跃进送货回来了,还给冯趣带了串羊肉串。他酸溜溜地对好兄弟抱怨:“我也想吃肉。”

    陈跃进挑出炸酱面里的肉渣:“吃吧。”

    江兆唯眼睛往冯趣瞟:“羊肉串,我也要!你真小气,怎么只带串啊?”

    “拉倒!”陈跃进呼噜把挑出来的肉渣填嘴里,“想要自己出去买咩~人家身上只有三块钱了嘛。”

    “靠……比我还穷。”江兆唯没辙,抱上啤酒走了。

    冯趣吃了几口羊肉串,问:“真的就全身只有三块钱?”

    陈跃进热火朝天地吞着炸酱面,掏空口袋,“喏。”

    “自己吃了吗?”冯趣支着下巴看他。

    “没。”陈跃进三下五除二吃光了面条,“你给我留两块。”

    “没了,”冯趣咬住最后块羊肉串,将竹签儿丢,向他凑过去,含含糊糊地说:“唔,在我嘴里,来吃。”

    陈跃进想也没想,脑袋探,嘴巴撅,舌头卷,把羊肉捞进了自己嘴里嚼了几下,这才呆住了:“啊咧……”

    冯趣面无表情,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陈跃进刷刷刷抽出坨纸巾给冯趣抹嘴:“嗷嗷!蛐蛐儿!对不起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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