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纪血族 作者:雾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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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杜走到了城堡下面,那座哥特式的城堡最令拉杜印象深刻的部分是,它竟然是没有大门的!
拉杜用眼神示意普拉提,能解释下吗?
普拉提再次回了拉杜个简洁的回答:“能。”
= =他跟他没有共通语言,真的!
然后普拉提就抱着拉杜飞上了城堡的顶端,这再次证实了拉杜关于“他果然不是人”的猜想。从城堡顶部的木质大门里下去,拉杜看到了他梦里的金碧辉煌,那里的每寸都极尽奢侈的可能,将整个城堡内部装点的好像天堂。
“你见过天堂?”普拉提突然莫名其妙的问了句。
拉杜转过头,眯起眼睛打量着普拉提,“你从什么时候能够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了的?!”
“从开始。”普拉提笑着回答。
他恨恶魔!
“恩,忘记说了,恭喜你,你猜对了,我是个恶魔。”大大的笑脸。
他真的恨恶魔!
甩开某些幸灾乐祸的人,拉杜独自个人按照梦里的记忆向城堡的核心走去,这就解释了他的梦里为什么弗拉德是向下不断的寻找着,因为这个城堡没有门,大家都习惯了走房顶……然后他猛然把些记忆再次连蒙带猜的组合了出来,上世时是弗拉德病了,被普拉提救了,然后他帮助普拉提找到了爱兰德,而爱兰德就是把弗拉德变成吸血鬼的那个人。
对,就是这么回事,那么他又是为什么对爱兰德印象深刻呢?按理说他是不应该知道这个秘密的,如果事实真如他猜测的这般。
路向下,路过无数个长廊,拉杜终于找到了那间停放着棺材的房间。
面对眼前奶白色的大门,拉杜突然有些不敢将那扇门推开,因为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任何事情。他代替了弗拉德,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和弗拉德的人生已经被对调了呢?虽然他不想被弗拉德杀死,可他也不想杀死弗拉德!
嘲笑了下自己的杞人忧天,未来的事情又有谁说得准呢?走步看步,注意好脚下的路才是正理,不是吗?他可不是什么非要靠着预知未来才能活的蠢货。
镶着金边的大门被推开了,然后拉杜看到了如梦里所示的那样的空荡大厅以及艺术品似的棺材。
走到棺材边,拉杜深吸口气,验证他猜测正确与否的时刻到了。如果他全部猜对了,那么……那么会怎么样呢?被变成吸血鬼?弗拉德就是个很好的先例。被直接当食物吃了?如果里面躺着的这位真的是个沉睡了年的吸血鬼的话。
不过,在没有比这些糟糕的了,不是吗?他已经无路可退,从普拉提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看就可以想见,如果他不照着梦里的那样唤醒这个棺材里的人,他定会死的惨……
但是,在不久之后拉杜才意识到,好像普拉提从没有说过他的要求是唤醒爱兰德。
而在当时,被记忆已经彻底击垮了的拉杜并没有想到那么,他只是单纯的按照梦里弗拉德做过的那样,推开了棺材盖,看到了爱兰德那张不论在什么情况下看、看了少次都还是会被惊艳到的脸,然后轻声的开口:“爱兰德?”
……
故事里睡美人般都是需要王子的吻才会醒的,但事实真相告诉拉杜,王子之所以会吻下去,完全是在占公主便宜!因为拉杜眼前的这个美人他就是自己醒的,而没有用到拉杜的吻。
“你好,请问你是吸血鬼吗?”拉杜笑着问。
“我当然不是吸血鬼,我是二代血族。”刚刚醒来的某人用暗哑的声音回答道。然后拉杜看到金发碧眼的血族坐了起来,与他平视。他恨他的矮个子……
之后拉杜继续问:“那你饿了吗?”
“不,我还不饿,只是有些渴了。”爱兰德笑的派从容,优雅的起身,瞬间就已经到了拉杜的身边,从俯视的角度来看着矮豆丁拉杜。那真的是个很适合俯视他人的人,举手投足间的贵族风度会令所有看到他的人不自觉的膜拜,而他也会接受的理所当然。
不过,这些人里面绝对不会包括拉杜。所以他也只是昂起头看了回去,仿佛他才是强势的那方,不过他还是后退了几步,离开了他和爱兰德的距离。
就在两人互看的时候,普拉提才不紧不慢的翩然走了进来,他冲着爱兰德恭顺的鞠躬,说:“我很高兴您睡醒了,爱兰德少爷。”
爱兰德冲着普拉德点点头,然后就没有再去注意,反而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拉杜。
久久之后爱兰德才露出个戏谑的表情,托腮开口询问拉杜:“你知道人类对于血族来说,是什么吗?”
“可以再生的食物?”拉杜挑眉,环胸抑制着自己不由自主的颤抖,他绝不承认他怕了。
“精确的回答。”爱兰德笑着扫了眼拉杜有些不受控制的唇瓣,突然再次瞬移到了拉杜的身边,俯下身,凑在拉杜的耳边吐出令拉杜胆战心惊的话语:“那么,聪明的小东西,你能告诉我个生物在睡醒之后最需要什么吗?特别是那个生物沉睡了大概有几千年。”
“除了我以外的任何食物。”拉杜语速奇快的回答,之后又次远离了爱兰德步。
“你真的很有意思,人类。”爱兰德兴趣大起,也配合拉杜向前逼近了步,然后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用冰凉的唇咬到了拉杜的耳垂上,发出含糊的音节:“我真的很想尝尝你的味道。”
他梦里可没有看到弗拉德遇到过这段……
于是拉杜浑身僵硬的待在原地,不知所措,他性子在怎么硬,他也还是个在血族眼里脆弱如玻璃杯的人类,在面对实力是自己n次方倍的对手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活路。
“呵……”最后爱兰德低声笑了开来,表现出很高兴的样子,顺着拉杜的脸颊路亲吻了下去,带着那令拉杜不由自主战栗的冰冷。他和他的眼睛对视上,他勾起永远都像是在嘲讽人的微笑嘴角,然后说:“我逗你玩的,小家伙,不要害怕。”
拉杜愣,怒目而视,他竟然被个臭蝙蝠占了便宜!(= =)
能听拉杜心里在想什么的普拉提表情没有变,但按理说不能听到拉杜心里在想什么的爱兰德却挑眉,手扶上了拉杜的脖颈,尖锐的指甲伸长压迫在拉杜的大动脉上。他的神情有些令拉杜捉摸不定,然后拉杜听到他居高临下的对自己说:“能把你刚刚想的说出来吗?”
“你也能听到我的想法?!”拉杜这次真的有些惊讶了,甚至是愤愤不平的。这个世界,开作弊器的也太了!上帝,您的心也长歪了吗?!
爱兰德再次摇了摇头:“不,我不能。”然后在满意的看到拉杜不解的眼神之后,才笑着补充说,“但我有权利知道普拉提在想什么。”
果然主仆个德行,废话的忠实f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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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杜转过身去看了看好像已经被他遗忘了很久的普拉提,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的普拉提给了他很不样的感觉,就好像这些天在蒂福日城堡陪伴他的是另个人,而现在这个普拉提才是真正的普拉提。
那个直很英国管家的恶魔用紫色的眸子看着拉杜,开口说:“现在,您可以听听我的要求了吗?”
“你的要求?”拉杜皱眉,什么要求,他不是已经把爱兰德唤醒了吗?
普拉德摇摇头,然后回答说:“不,我可没有要求您唤醒爱兰德少爷,我希望的是您能够找到消失了年的该隐大人。”
寻找该隐?那个传说中的吸血鬼的始祖?不会真的是我想到的这个吧……
“不,确实是您想到的那位大人。”普拉提很认真的否定了拉杜最后丁点的希翼。然后拉杜才明白普拉提给他的不样的感觉源自于哪里,那就是这个普拉提不会笑了,他的表情从开始就直是那个冰山冷漠的模样,说话的语调也直维持在个音调上。
= =你可不可以说话客气点?拉杜没有开口,但他知道普拉提能够听到,顺便他还递给了普拉提个挑衅的眼神,不管那个人是什么、有厉害,他最优先在乎的只是自己的感受。
他可受不了被个或者两个强大的生物当做玩具似的戏耍!
拉杜在心里不断的腹诽着普拉提和爱兰德,面色如既往的傲慢,抬着小巧的尖下巴,他的人生哲学中可没有被人欺负而不还击的这条。也许以前那个家事普通的学生会会长可以,但他现在是拉杜,亲王的儿子,他不觉得有什么必要示弱妥协。
很年之后拉杜才明白,不是因为他的地位变了他才会在爱兰德面前如此嚣张,而是从开始他就好像很笃定,爱兰德对他最大的惩罚也不过是威胁而已。
“你知道‘我能听到普拉提的想法,而普拉德能够听到你的想法’,对吗?”爱兰德问道。
又腹诽了几句,拉杜才挑眉,用清脆利落的声音回答:“很明显,是的。所以我也可以直白的告诉你,我刚刚在心里的腹诽,是故意的。”
爱兰德和普拉提起沉默了……
当时的拉杜不会明白,为什么面对普通人类他都可以忍再忍,而在面对爱兰德的时候他却如此的肆无忌惮。很久之后拉杜猜测也许他当时是被吓到了定程度反而反弹了,也许是当时他初生牛犊不怕虎,也或许是他在死要面子。但在很久很久之后,拉杜才明白,这些自我安慰都是骗人的。
面对任性的孩子,作为长辈的人在威胁不能的时候,也就只能选择听之任之,顺着毛掳。爱兰德在千年沉睡清醒过来之后,突然理解了当年父帝该隐在教导他们三兄弟时的无奈。
有少年了呢?没有被这样理直气壮的索取自己的迁就。看着眼前的小鬼副理所当然的任性模样,爱兰德就突然生不气来了。他反而会觉得拉杜很可爱,觉得这样的“真”让他看上去很舒服,想着怎么满足那个孩子的要求。
他从来不是个小气的人,也许如果千年前他的孩子们也能这样跟他提要求,他会大方的同意,并且帮助他们劝说自己的两个哥哥。
可惜,那些三代血族终究不是眼前这个名叫拉杜的可爱男童,伤害也已经造成。
在爱兰德像是个迟暮的老人去追忆着过去灰暗记忆的时候,拉杜已经开始和普拉提就寻找该隐的难度开始讨价还价,好比他凭什么要答应,也好比这与当初普拉提所说的简单请求有着很大的出入,而他最后的结论是,如果他真的去做了,不管是否能够顺利完成他能够因此而得到什么好处。
“我可以在你成年之后把你变成没有被诅咒了的三代血族。”爱兰德出声回答了拉杜。
拉杜转身,摆出个不屑的表情:“三代血族?那是什么,很厉害吗?”
“这个世界上唯能够媲美该隐力量的代血族,也就是血族内部所谓的上古者,在诺亚大洪水后亲自绞杀了他们的父亲也就是身为二代血族的我们三兄弟,建立了血族世界十三氏族新秩序的王者,你觉得呢?”爱兰德说出这段的时候就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好像被绞杀的那个不是他似的。
但是拉杜却只问了个问题:“你们,也就是二代血族有几个?”
“三个,我的大哥因诺奇,我的二哥希拉,以及我。”爱兰德如实的回答。
“那么第三代血族呢?我是说当时参与了绞杀活动的。”拉杜继续问。
“全员,十三个。”爱兰德皱起了眉,他觉得他好像也明白了拉杜要表达什么,难道从开始他和他的哥哥们就想错了问题的关键?之后他补充,“以及部分他们的子孙。”
拉杜甩给了爱兰德个傻子都能比你聪明的眼神:“这不是显而易见了吗?三岁的孩子都知道,十三大于三,特别是他们还有另外的帮手的情况下,如果他们真的是最强的,那么他们只需要个人就可以解决你们三个。况且,你不是还活着吗?这也叫最强?不过,也许他们确实比你们有脑子。”
爱兰德突然有些无语,为什么这么浅显的道理他以前没有想到呢?他古板的大哥死了,但是因诺奇的诅咒流传了下来,他的子孙后代再也无法在阳光下行走;他生性残忍的二哥也死了,但是希拉的诅咒使得希拉的子孙惧怕银质物品,以及圣物。
他突然很想大笑,他沉睡这么年直在纠结些什么,怎么那么像场闹剧……
“回归正题,好吗?那边那个感叹自己很傻的人你能会儿在继续,ok?我知道你对于自己智商的重新认知令你很受打击,但是,真的,我很想知道我的福利是什么!”拉杜还是那样带着讽刺的语气,傲慢的开口。
爱兰德楞了下就恢复了状态,他出现在拉杜的身边,将那个小男孩抱在了怀里,附在他的耳边说:“福利不敢保证什么,但我可以对你保证,如果你不答应,你会成为食物。”
“你威胁我?”拉杜的表情突然不再那么自信了。
“我假设你已经知道了,我只是在陈述个事实。”爱兰德嘲讽的勾起嘴角,在他找回他的理智之后,他还是那个令整个原初之城畏惧的该隐三子。
拉杜低下头哀吊着自己刚刚没能在某些人脑袋不清楚的时候在争取些东西,他自然清楚那个分寸的尺度在哪里,只不过他还是比较喜欢得寸进尺、步步紧逼,要知道,当寻找该隐成为了他必须做的义务之后,他总还是希望能够榨取的补偿。
“而且你已经和普拉提签订了契约,不是吗?我可以保证,你绝对不想知道和恶魔毁约之后的后果。”爱兰德捏了捏拉杜的脸颊,语调轻快的说。
拉杜扭头,不赞同的皱眉,语调点也不轻快:“我什么时候和普拉提签订了契约?”
普拉提当着拉杜的面本正经的划破时空,拿出了在存放在他的独立空间里面的羊皮纸质的契约书,然后用魔法在他的条件那里面填上了“寻找该隐”的字样。之后他将羊皮纸递到了拉杜面前,嘴里在说着:“现在。”
= =我可以拒签这种霸王条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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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拒签这种霸王条款吗?拉杜想。
爱兰德和普拉提起摇了摇头,之后爱兰德指给拉杜看,在拉杜的条件那里面写着“服侍拉杜并且是他感到满意”,然后爱兰德解释说:“你已经先享受到了你的条件,那么你就没有了反悔的余地。”
“可是我以为他的条件是唤醒你!”拉杜有些不怎么服气的说。
爱兰德表示赞同的点点头,托腮:“事实上我也以为条件会是那个。”
然后两人再次起等待着普拉提的回答,那个变成冰山脸的恶魔也没有辜负了大家殷切的眼神,本正经、理直气壮的回答说:“我开始的条件也是这个,不过在没有签订契约之前拉杜就帮我完成了这个事情,为什么我不能在谋取些福利?”
拉杜黑线,他无语的发现他竟然在中世纪被个恶魔框了。而普拉提和爱兰德则交换了个彼此了然的目光,没再言语,起直直的看着拉杜,等待着他的答案。
“好吧,你赢了。最后个问题,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拉杜问。
爱兰德的手指划过拉杜仿佛吹弹可破的粉嫩脸颊:“有人跟你说过你真的很不像个孩子吗?”
“真抱歉,你是第个。我哥哥恨不得我直是个小婴儿。”拉杜的语气依旧不怎么懂得进退,不过爱兰德却不会在意,他喜欢这个孩子说话的方式,直来直去,不用去思考那里面是否暗藏杀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好的,为了我得到了个好回答我会告诉你原因。”爱兰德笑着说,然后在拉杜质疑的眼神里继续说:“不过不是现在。”
拉杜回了个果然如此,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眼神。
爱兰德再次抱着拉杜笑了,开怀大笑的那种,他的情绪有些过于高涨,身体渐渐不受控制,让他有了种干渴的冲动,他需要什么东西来填补那些过于激动的情绪中空白的部分,好比杯红酒,又或者份新鲜的血液。
尽管如此那个金发碧眼的男人依旧给了拉杜种贵族的风范,好像他就是贵族的代名词,不管他做什么都会是那么赏心悦目,就像,就像初见普拉提时的那种气势。
“有人跟你说过你很可爱吗?”爱兰德在笑够了之后再次问。
拉杜扬起头,瞥了眼这个睡了千年的妖怪:“很人都这么说过。”
“那介意我在说次吗?”爱兰德慢慢发现他开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饮血的渴望,看着稚童如牛奶般的脖颈,那些跳动着的血脉不断在诱惑着他咬下去,他真的是饿了太久了,特别是怀里的这只意外的让他觉得异常的美味。
拉杜浑身不觉他身旁爱兰德的变化,只是自顾自得拒绝了:“介意!”
于是,随着他的话,下刻他就感觉到他的脖颈上传来了阵从未有过的钻心刺痛。他感觉他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在开始被吸取流失,他转不头去,这切都是那么的突然。
然后他听到了模模糊糊的音节:“没有谁可以拒绝我!特别是你。”
拉杜感觉他全身发冷,已经离死不远。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普拉提那沉不变的语调在说:“爱兰德少爷,如果您在继续吸下去,我可以肯定您只能得到具干瘪的尸体。”
然后他觉得脖颈上的压力终于离开了,而他也终于再难继续保持清醒支撑下去,被人翻过身去的时候,他看到了双血红的眸子,以及银白色的头发。那个金发碧眼如天使的美丽男子,此时在拉杜看来就如恶魔般狰狞可怕。
他怎么能够忘记妈妈从小的教导,不要玩弄你的食物,它们的用途只有被吃掉。
……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拉杜发现他躺在又张陌生的床上,哥特风格,黑色的纱织帷幔。为什么他的整个人生从穿越开始之后,就不断的充斥着无数风格迥异堪比艺术品的大床?他开始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之后他侧了下身子,脖颈处随即传来阵钻心的刺痛,抬起手,他摸到了被包扎着的脖颈。
拉杜因为疼痛而倒吸了口凉气,然后在下秒,他就看见爱兰德突然出现在了本来空无人的房间里,并且带着那种贵族式的微笑坐到了自己的床边,表现的出很亲近的样子,脸的担忧,他说:“你还好吧?”
拉杜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缩了缩,他在出于本能的躲避着爱兰德,他害怕着眼前这个对他笑的很温柔的爱兰德,脖颈处好像直被腐蚀的感觉不断的提醒着他,他是怎么昏过去的。
爱兰德理解的笑,也没有在靠近拉杜。
他的声音低柔:“不要怕,我保证不会在发生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我现在也变成吸血鬼了吗?”拉杜不怎么肯定的猜测到。
“是血族。”爱兰德笑着纠正。
基于爱兰德的人品,拉杜决定再次肯定下:“我变成血族了吗?”
“很遗憾,现在还不是。”爱兰德惋惜的摇摇头,眼睛从开始就贪婪的看着拉杜的脖颈,虽然他表现的很理智,但拉杜发誓他再也不会相信他的这种淡定表象了!他直清楚的记得某人就是在这样脸淡然的表情下兽性大发的……
“可是我的脖颈还是很疼,不是说血族都有着很强的治愈能力吗?还是说,你其实很废柴?”拉杜努力为自己的身体谋取着福利。
爱兰德笑了笑:“我确实可以用我的唾液治疗好你的伤口,而且如果我不治疗的话,他们会继续这样‘自我愈合—被病毒腐蚀’无限的循环下去。”金发碧眼的男子保持着八颗贝齿的贵族笑容,像是在讲述天气样的给拉杜讲解着拉杜身体的现状。
“阁下的意思是,您在明知道您可以迅速治疗好我的情况下,选择了漠视?”拉杜咬着牙,字顿的从牙缝里蹦出句子里的每个单词,他觉得他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磨牙的声音。
“是的。”爱兰德理所当然的回答,甩给拉杜个你的问题很废话的眼神。
“为什么?!”
“因为,我想。”
“我还想咬死你呢,可不可以?!”拉杜因为疼痛没有办法真的跳起来拼命,于是只能和眼前那个令他觉得自己已经有些被欺负的麻木的男人打着嘴仗。
爱兰德真的很认真的想了下,然后回答:“你办不到,你太弱了。”
他故意的吧,啊?他定是故意的,那样的语气,那样的表情!拉杜已经气的浑身颤抖,而说出不任何句话。早晚有天,早晚有天他要把他今天所受到的切,百倍千倍的奉还回去,他发誓!爱兰德,本少爷要记恨你辈子!
然后在拉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被爱兰德禁锢在了怀里,脖颈上的纱布被爱兰德堪比利刃的长指甲迅速划了开来,露出了脖颈上狰狞的伤口,被血侵黑了的纱布顺着拉杜的肩膀滑了下去。之后爱兰德就低下了头,伸出舌头,用舌尖去小心翼翼的舔舐伤口。
阵战栗从拉杜的尾巴骨散开,麻痹了全身,带去了奇异的快感。那种微凉的触感,以及极其□的舔舐方式,都使得拉杜不得不开始往些不怎么少儿的方向想开去。
难道他又碰到了个跟吉尔斯伯爵同好的恋童癖?上帝啊,请告诉他们,这是罪。t t
酥麻的感觉还在继续,从脖颈的伤口出点点侵入拉杜的整个神经,他的身体瘫软成团,倒在爱兰德怀里,提不起任何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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