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纪血族 作者:雾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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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才发现他自己的身体其实已经好了很,神清气爽。之后他注意到,在他想事情的时候,边的仆人都很安静的在那里等待着,没有话,眼睛里也没有不该有的好奇。训练有素,真的是很不错的团队。
而当普拉提注意到了拉杜墨绿色的眼眸之后,心领神会的笑,打了个响指后,就有男仆将拉杜在临行前新做的衣服送了上来。
脱下睡衣,换上新衣,整个过程都是普拉提亲手服侍。
早餐时间已经过去了,所以拉杜就在自己的房间吃的早餐,法式的果酱面包以及新鲜的热牛奶。
吃完饭后拉杜才注意到弗拉德并没有像往常样迅速的出现在他的身边,这少让他有些不怎么适应,他已经习惯了他哥哥的无微不至。而且他也很想巩固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毕竟不管是哪段记忆里,那个体贴的金发大男孩都让他很愿意亲近。
于是他开口询问:“弗拉德呢?”
“弗拉德少爷、米尔查少爷以及亲王大人还有伯爵大人去了外院的教堂。”普拉德笑着回答。
(小资料:中世纪大贵族的城堡分为内外院,外院般都会设有小型的教堂,专供城堡内的人以及外来做客的人使用。)
拉杜皱眉,他记不起来他的前世是否有这么段插曲,于是只好继续问:“为了什么?”
“伯爵大人邀请您的父亲和哥哥们去看他的唱诗班,新从莫斯科公国来了几个十分优秀的少年,他们皮肤雪白,就像是牛奶;他们的头发金黄璀璨,就像是阳光下的向日葵;他们的歌声美极了,就像是来自天堂。”普拉提极其尽职尽责的介绍着,不过拉杜怎么听怎么别扭,也许是因为他像是在念诗歌般的说法,那让人很不舒服。
“哦,那听上去挺不错的。”拉杜耸耸肩,说着客套话。唱诗班?这可真是个大笑话,所有人都知道,吉尔斯伯爵在全欧洲各地打着招收唱诗班少年的名义,将那些年轻貌美的少年骗入城堡,以供他虐杀的乐趣。不过,好吧,现在还没有少人知道。
普拉提立刻殷勤的说:“如果您愿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带您去参观,他们最近正在加紧排练首圣歌,用来欢迎亲王大人的远道而来。”
拉杜想起来了,他记忆里确实是有这么回事儿的。
不过他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笑着说:“我愿意看到完成品,那样会精彩。我是说他们最近就要正式表演给我们看了,对吗?那么就让这份惊喜继续保持着它的神秘□,我想对它加期待下。”
“拉杜少爷果然就如传说中的那样,很会享受生活。”普拉德又次借机赞美着。
拉杜冲天翻了翻白眼,打住了普拉提准备滔滔不绝可以讲上天的赞美词,他挥挥手,开口说:“我们来聊点别的打发下时间吧。”
“那么,我可以有这个荣幸为您介绍蒂福日城堡吗?”普拉提也很上道的配合。
想了下拉杜还是拒绝了,因为他现在还是很酸软无力的身体:“我想用自己的双眼亲自去看,等我身体完全感觉到舒服了吧,我们起慢慢参观。”
普拉提点头表示明白:“我会期待的。”
拉杜耸肩,本来他的目的就不是这些,参观城堡什么的,不过是随口提,他真正关心的是……“我们来说说你吧,普拉提,你从哪儿来,在蒂福日主要负责什么?说真的,我对你很好奇,正好我们还可以打发时间等弗拉德他们参观回来,举两得,恩?”
普拉提点点头,笑着回答:“那将是我的荣幸,拉杜少爷。”
普拉提对于自己的叙述倒是并没有和拉杜从记忆里了解到的有什么偏差。他说他是个来自意大利的神职人员,略懂些炼金术和降魔的法术。
而他之所以认识吉尔斯伯爵,就是因为炼金术。吉尔斯伯爵年轻的时候曾经追随过圣女贞德,有着卓著的功勋,还继承了庞大的遗产,但这些年来他不知节制的奢侈作风使得他已经负债累累,于是开始疯狂的迷恋炼金术,希望能够点石成金。
所以,两人拍即合。
吉尔斯伯爵相信,只要召唤出恶魔,他便可以得到点石成金的法术,普拉提这些年直在帮助他寻找传说中的高级恶魔。
“那么,恶魔长的是什么样子呢?”拉杜眨着双好奇的墨绿色眼眸,装作无知孩童等待着普拉提的答案。
普拉提回答说“恶魔般以俊美的青年或者少年的形象出现”,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拉杜可以确信的是,吉尔斯伯爵是相信着的,并且义无反顾的在寻找恶魔的这条路上越走越远。而每当他遇到挫折,他就喜欢去折磨那些美貌少年,这点是拉杜推理得出的结论。
拉杜眼睛转,接着普拉提的话又次开口询问:“就像你样吗?我是说恶魔。毕竟可没有谁会长双紫色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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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恶魔长的是什么样子呢?”
—“恶魔般以俊美的青年或者少年的形象出现。”
—“就像你样吗?我是说恶魔。毕竟可没有谁会长双紫色的眸子。”
……前期提要……
对于拉杜的恶意反问,普拉提并没有什么反应,他只是微微笑,极其缓慢的轻微点了下头,如果不是拉杜直在仔细的看,他绝对不会发现普拉提的头移动过。
然后他听到普拉提用沉不变的轻柔语调说:“不过,恶魔不会为人类服务,特别是高级恶魔。”
拉杜愣,他有些不明白普拉提的意思,直觉告诉他这个话题该打住了,但好奇心驱使他继续问下去,“那么,恶魔为谁服务?堕天的撒旦,夜之魔女莉莉丝,又或者是吸血的该隐,出卖了神的犹大?”
“犹大最后后悔自缢了。”普拉提笑着说了这么句话。
拉杜摸不清他的意思,他到底是承认了拉杜关于恶魔会服从前三者的认知,还是仅仅就事论事的纠正拉杜对于犹大的语病?看着普拉提那副蒙娜丽莎似的笑容,拉杜决定不再继续问下去,因为他感觉到了实实在在的危险。
于是他换了个问题,虽然后来他发现,那才是最糟糕的问题。
他问:“那你为什么要来服侍我呢?我相信你不需要服侍别人就能让自己活的很好,普拉提。”他再次为自己的心直口快而懊恼。
普拉提并没有表现出被冒犯了的不满,反而展现出了个很美丽的笑容给拉杜。
他说:“我听人说,拉杜少爷很慷慨。”
“所以呢,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拉杜挑眉,不由自主的问道。
“我想在您住在城堡的这些日子里尽心的服饰您,让您感觉到满意。我不需要任何回报,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您能答应帮我个很小很小的忙,不会占用您太的时间。”普拉提欠身弯腰行礼,手搭在背后,手曲起与胸平行,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虔诚。
拉杜眨眨眼,他不觉得这会是个好主意,于是他准备开口刁难:“为什么我定要答应你呢?即使没有你,我也依然会得到很好的照顾。”
“这点我自然知道。所以我只是请求您,如果您不同意,我仍然还是会用心的服饰您。”
很好,正中拉杜的红心。拉杜并不软弱好欺,也不是善良的天使,但他唯的软肋是他要面子,本身也不够狠戾、不够铁石心肠。所以,对于这样的热情以及义无反顾,他会很不好意思不去答应这件事,他不想欠人情,即使对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他也还是会觉得不舒服。
想了很长时间拉杜才终于开口说:“好吧,你赢了,普拉提,我答应你了,但是我不保证我真的能做到你所希望的那样!”
普拉提起身,给了拉杜个加漂亮的笑容:“我保证,那对于您来说易如反掌。”
公元1440年,3月23日的上午,拉杜直记得,那天马什库勒的阳光明艳、万里无云,蒂福日城堡外面的梧桐树在微风的吹拂下发出沙沙的响声,他盖着毯子坐在藤木的椅子上,室内的温度不冷也不热。
就在切都十分完美的当下,他和来自地狱的恶魔签订了份永生的契约。不过当时,他还不知道为了那短暂的热情服务,他会付出什么,以及……得到什么。
当天中午,拉杜在餐桌上看到了他的家人以及吉尔斯伯爵,他们都表现的很高兴,对于唱诗班赞不绝口。拉杜在开饭前从座位上起,感谢了吉尔斯伯爵的热情照顾,并表示自己的身体已无大碍,然后他们起为此举杯庆祝。
拉杜就坐在弗拉德的右手边,他注意到弗拉德在餐桌上直在小心翼翼的偷偷打量着吉尔斯伯爵,神情古怪。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吗?”拉杜在切食用蜗牛的时候偏头小声的询问道。
(法国蜗牛具体什么时候成为道菜的,某也不知道……某只知道蜗牛最宜胃肠消化力弱、体虚的人吃t t)
弗拉德摇摇头,他有些顾虑的瞥了眼直笔挺的在拉杜身后的普拉提,欲言又止。之后拉杜注意到他的哥哥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很微妙,那双矢车菊般的眼眸里有着太的情感杂糅在起,让拉杜感到费解。
3月24日,是1440年春分月圆后的第个星期日,也就是复活节。
拉杜永远都无法算对复活节的日子,这个节日的日期在他看来是飘忽不定的,因为它融合了西方公历、中国阴历以及星期这三个因素,很麻烦。
(某也算不对这个日子= =于是,亲们就将就下吧t t其实法国中世纪用的日历也很麻烦,虽然名字很美,什么雾月、果月之类的,但算起来加闹心,所以,这里咱们就起无视了那个法国当时的日历吧)
蒂福日城堡的复活节晚会很盛大,说真的,每个节日晚会蒂福日城堡都会举行的很热闹,排场奢侈,极度浪费,今年尤甚。
就在晚会上,拉杜欣赏到了吉尔斯伯爵的唱诗班,水嫩的少年们在华丽的舞台上,表情虔诚,嘴里在唱着圣洁的歌。而这样的他们却穿着洁白的缎面长袍,勾勒出青涩而诱人的曲线,很容易勾起人心底里那点想要玷污神圣的凌虐欲。
拉杜和弗拉德在起,同时注意到了吉尔斯伯爵眼睛中那抹怎么也掩盖不了的欲/望。
其实吉尔斯伯爵的长相还是很不错的,是那种日耳曼民族的标准长相,高鼻梁,白皮肤,蓝眼睛,头发微卷,带着属于法国的浪漫气息,但整个人却因为这样不堪的目光而变得猥琐起来。
弗拉德整个舞会都跟拉杜黏在起,特别是当拉杜和吉尔斯伯爵交谈的时候,他变得尤为紧张。
“你到底怎么了?最近这几天你表现的很反常。”拉杜将弗拉德拉到阳台上,环胸挑眉询问道,他可没有耐心和某人玩猜猜猜的游戏。即使他很喜欢他的哥哥,但他有的时候真的无法忍耐弗拉德面对自己时在某些方面那过火的谨慎,他觉得他在他面前就是个婴儿,但他们生理年龄上只相差岁,而天知道心理年龄上可是隔着整整两世。
弗拉德有些为难的看看拉杜,最后还是屈服在了拉杜越来越不耐烦的眼神之下;“好吧,我告诉你,你要小心吉尔斯伯爵,我上次看见他在教堂后面……反正他是个,呃,是个不怎么好的人。”
拉杜冲天翻了个白眼,用种同情的目光扫了眼弗拉德:“你不是要告诉我你看到他在教堂后面‘上’了个唱诗班的少年吧?”
“你都知道了?!”弗拉德睁大了不可思议的眼睛,嘴也张的很大,整个人看上去都变得傻傻的,不过,傻的很可爱。
拉杜笑了,他怎么忘了呢,这个人不管以后再怎么伟大、厉害,此时再怎么成熟,他始终还是个八岁的小男孩,个想要保护弟弟的好哥哥……不过以他贫瘠的形容词汇,如果拉杜真的是个被从小保护过了头的小少爷,他们就这样说晚上,也绝对不可能表达清楚的。
弗拉德鼓起了脸,显得有些不怎么高兴,“你怎么能够知道这些东西呢,他们是,呃……圣经记在利为记十八上说‘不可与男人茍合,像与女人样,这本是可憎恶的’。同性恋是逆性的行为……”
“为什么你能知道而我却不能知道?”拉杜打断了弗拉德的话,表现的有些不怎么高兴。
“我没有说你不能知道……但是,拉杜,亲爱的,这不是重点。”弗拉德耐心的解释着,说真的他也被拉杜绕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面对拉杜的时候他总是有些笨嘴拙舌的。
“好了,我知道,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最后,拉杜以这结束了谈话。
弗拉德有的时候真的傻的很可爱,他傲慢又自负,大男子主义,喜欢将别人放到自己的羽翼下照顾。很年以前,久到拉杜已经忘记了到底是什么时候,他很爱他的哥哥这样的溺爱保护,他喜欢他全心全意的呵护,直到……
直到什么呢?拉杜再次郁卒的发现记忆在这里又次断开了,有什么东西在阻挠着他去发现,他在害怕着什么,有种随时会被抛弃的感觉。
不过很可笑啊,他会被抛弃?怎么可能,在被抛弃之前他会先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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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星期之后,拉杜家人被吉尔斯伯爵招待去附近的山里打猎,那是项很不错的运动,广受贵族的喜爱。
不过……拉杜却不怎么喜欢,因为不管是哪辈子,他都和马这种生物不对付,相看两厌。
于是,在狩猎的那几天,拉杜都和普拉提留在了宿营地,和堆厨子起留守,为了这件事他又次被米尔狠狠的嘲笑了通。
他有说过他讨厌他的大哥吗?没有?好吧,他现在说了。他决定再也不跟米尔说话了,真的,他对上帝发誓!貌似自打记忆回来之后,他就反而越来越幼稚了……好吧,如果今天晚上米尔真的按照他所说的那样,把他打到的兔子送给他,他就原谅他。(= =)
接近黄昏的时候,弗拉德他们还没有回来,这有些反常,不过拉杜却并没有太在意。
但反常的事情却接踵而至,先是整个宿营地都变得异常的安静,不要说厨子们制造出来的声音,哪怕是林间的鸟叫也绝迹了。之后宿营地又莫名的起了阵大雾,并且有越来越浓密的趋势。不会儿,拉杜就已经看不到森林的周边了,他抿着唇,不自觉的向身后的普拉提靠了靠。
然后,他感觉到他的身上被披上了个薄毯子,普拉提轻柔低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小心被冻到。”
拉杜点点头,努力保持着自己傲慢的语调:“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雾越来越浓了。”
普拉提的答案差点让拉杜吐血,他说:“知道。”然后,拉杜等了好阵子,却再没有了下文……
“该死的,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拉杜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之后拔高了语调询问道。
可是回答他的却是片寂静,他猛然睁大了眼睛,他实在不怎么想承认他其实真的有些害怕了。但是想起现代的鬼故事里好像都是这么演的,两人说着话,突然有方就消失了,而消失的那方不是遭遇了不测,就是被鬼上身了,又或者那人本身就是问题。
这个时候拉杜再次想起了他对普拉提的猜测,那个紫眸男人也许就是个高级恶魔,回想起普拉提次次的暗示以及反常,拉杜是越想越心惊。
接着他感觉他的肩膀被轻拍了下,然后他就再次听到了普拉提的声音。
不过,普拉提用那沉不变的温柔语调说着:“现在是时候请您帮助我完成那个小忙了。”怎么听怎么别扭……
拉杜面无表情,只是很缓慢的点了点头,表现的极其淡定。但他其实是已经自己把吓自己吓的说不出来半句话了,而死要面子的性子使得他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胆小,也就只能这么强装着淡定,而不开口,是怕自己开口后走调的声音出卖了自己的真实情绪。
……
拉杜被普拉提小心翼翼的抱在了怀里,然后拉杜把双手自动搭在了普拉提的脖颈上,那是他第次接触普拉提的皮肤,冷的就像冰块,僵硬如铁。他看不清前路,视力范围内只有普拉提的侧脸,线条柔和的就像是人类。
为什么是像?因为普拉提现在在拉杜的认知里已经和非生物划上了等号。说真的,从他有了那些出来的记忆后他就很能接受这些灵异方面的事情了。
毕竟……
毕竟?他歪头想了好长时间才从记忆的乱麻里抽出了点线索,他好像记得,前世的弗拉德在最后真的变成了吸血鬼,哦,该死的臭蝙蝠,他讨厌任何啮齿类的动物!
而当他从自己的记忆里抽身回来的时候,他发现他和普拉提在高速的移动着,虽然他还是被笼罩在片看不清前路的浓雾里,但越来越强烈的风使得他认识到,普拉提抱着他正在以种连汽车都无法追上的速度移动着。
他果然是非生物!拉杜在那刻意外的冷静,甚至很高兴他猜对了些东西。
最后他们停在了耸立的高山山脚下,耳边响起了大海拍打礁石的声音,空气湿润的好像能够直接化成水打湿脸颊。
他仰起头,看着眼前和他的梦里何其相似的场景,顿悟了。
网络上的释梦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拉杜转过头,看了眼旁边的普拉提,那张脸上还是那个沉不变的笑容可掬,越看越碍眼。他叹气,认命的向上攀爬,在走了几步之后他发现山脚下已经失去了普拉提的身影。
接下来要靠自己了吗?他仰天欲哭无泪。
梦里的睡“美人”啊,等着王子我来“打”醒你吧!拉杜握拳,抬起他养尊处优的小短腿,开始步步的艰难向上攀爬。他有说过他讨厌爬山吗?还是没有?那么,现在你知道了。他讨厌很东西,好比米尔、啮齿类长毛动物以及切让他觉得劳累的运动。
不过奇怪的是,在大海声的伴奏里他步步的向上,却没有感觉到身体上任何的不适。仔细听那些大海的声音,他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唱歌,上帝,他定是劳累过度而出现了幻觉。
在山顶那扇镂花铁门前,拉杜看到了依然笑得笑容可掬的普拉提。
……
“你也能上山?”= =
“当然。”笑脸。
“那你该死的为什么让我自己爬!”恼羞成怒。
“在我开口之前您就已经离开了,我以为您热爱这项运动。”还是笑脸。
“我热爱的运动是扇你巴掌!”开始抓狂。
“不,这是不被允许的。”继续笑脸。
拉杜彻底暴走了,长这么大他从来没这么被人戏耍过,于是他径直走到了普拉提的面前,高高的扬起自己的下巴,脸蔑视的神情。在抬起手佯装要扇普拉提巴掌的时候,迅速抬起了脚之后跺在了普拉提尘不染的黑皮鞋上。
“你说的是要扇我巴掌。”普拉提抓住拉杜的胳膊,面色有些难看的开口。
拉杜转过头去,瞥了眼普拉提,神情傲慢,“是吗?抱歉啊,我突然改变主意了。也许你可以等着下次再阻止我。”
普拉提安静的沉默了。
然后拉杜满意的转身扬长而去,停在了铁门前,那上面正如梦里所描述的那样,被枯黄的藤蔓所缠绕,根本没有推开的可能。而最要命的是,他早就忘记了梦里他是怎么打开的那扇门,于是他转身冲着普拉提问了句废话:“你知道怎么打开它吗?”
普拉提也很尽职尽责的回了他句废话:“不知道。”
墨绿色的眼眸对上妖艳的紫眸,久久没有在转移视线,白嫩的小脸在过了很长时间之后调整出了个轻蔑的表情,薄唇微微张开,清晰的吐出个单词:“废物。”
于是正如拉杜所预料的那样,普拉提即使是被这样侮辱也还是没有什么表情,脸上的笑脸甚至都没有任何的改变,低眉顺眼,他对着拉杜欠了欠身,声音里依旧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恭敬之情:“我很抱歉,无法为您解忧。”
该死的废话!拉杜转过身去,开始自行研究那扇门。他自己也知道,他不过就是个孩子心性,性子耍够了,他也就不会在做纠缠。
而当拉杜将双手放到门上的时候,神情的事情发生了,他的嘴完全不受控制的开口:“爱兰德。”
那是个男子的名字,个拉杜保证他绝对没有听过的名字。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知道那个名字,而且他清楚的知道,在他失去的记忆里,这个名字对于他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当然不会是刻骨铭心的爱恋之类的狗血意义,只是每当念起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心会不由自主的抽疼下。
在大门应声打开的时候,他微微低垂着头,笑着说:“你定欠了我很……”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当然是那人欠了他的,否则他为什么会在跨越了这么年之后,还依旧记得那个名字?
拉杜这人的性子里面最大的特点之就是,他的记性虽然不好,但他记仇的本事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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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杜在铁门边转过身,冲着在边立的普拉提张开双臂,脸的理所当然,他的意思很明确,他累了,他需要有人抱着他才能继续前行,而他的眼神也很直接,在这里只有普拉提这么个非生物能够抱着他。
普拉提无奈的摇摇头,笑着走近拉杜,俯下身抱起了那个七岁的黑发小男孩。
走过跟梦里没有任何差异的那片墓地,普拉提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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