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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穿]清穿日常 作者:多木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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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就把玉瓶叫进来,道想让她去李家。

    玉瓶说:“那奴婢下午就去?”

    李薇摇摇头,道:“不是让你去李家转圈,是想让你在李家待上几年。”

    玉瓶下子就愣了。

    李薇怕她不高兴,所以才特意屏退左右,只留她个人说悄悄话。她握着玉瓶的手,恳切道:“你跟了我这么久,是我心里最信重的人。这事我想来想去,交给别人都不放心,只能交给你。”

    照四爷说的,男人中上有李文璧这个阿玛当定海神针,下有李檀在第三代里起带头作用。他认为这就万无失了。

    可见在四爷眼里,李家的男人们都看住就没事了。佟佳氏等人根本就不在他的考量之内。

    但李薇是女人,她不可能小瞧女人的作用。

    她也明白,如果佟佳氏她们真的出了事,四爷很可能会让她先示意李家人,再往后就敢直接赐女人了。

    这点都不奇怪。

    在四爷的思维定式里,老婆不好换个是非常行之有效的解决办法。

    但,佟佳氏等人都已经跟李苍他们生儿育女了,到时换个老婆简单,换不了人心啊。真到那时,李家就真安生不下来了。

    李薇不想让事情真发展到那个地步,最好的办法就是防患未燃。

    玉瓶跟在她身边年,对她最了解,也最知道她的心意。她希望李家如何,玉瓶肯定能让李家明白。

    至少,能让佟佳氏等人明白。

    李苍等男人不用管,玉瓶去就是扎在后宅管佟佳氏等人的。

    打消她们的野心,让她们规规矩矩的,不要给她和弘昐他们找事。

    玉瓶犹豫起来,李薇道:“再有,现在宫里的规矩还不算太严,让你出去还简单点。你的年纪也大了,我以前给你挑好的人,这次出去干脆就直接把亲成了,生了孩子再养几年,等李家那边能让人放心了,你再回来。”

    玉瓶当时开府时跟出去就已经消了宫籍,现在回来,李薇了个心眼,直没把宫籍给她记上。她想的就是尽快把玉瓶和玉盏都送出去成亲,生了孩子回来后再记成嬷嬷就行了。

    旦记上宫籍,那出来进去就不由她做主了,宫规森严不是假的。

    主要还是四爷当皇帝当得太突然了,她原本就打算去年让玉瓶和玉盏都成亲的,玉烟她们也都刚好生完孩子能回来顶用了。

    结果现在是玉烟他们不好进来,玉瓶他们不好出去。搞得她人员不凑手,手忙脚乱的。

    “现在玉烟她们也该回来了,正好你出去也不用操心。宫里的事大概也都理清了,我原本就打算今年放你和玉盏出去,个上半年,个在下半年,嫁妆都给你们攒着呢,就放在原来咱们府上的庄子上,你回去后只管使人去拉就行了。”

    玉瓶想了想,肯定道:“既然主子这么说,奴婢就出去了。李家的事,主子只管放心,有奴婢在,定给主子办得妥妥当当的,点都不叫主子操心。”

    李薇心里这块大石才算落了地。

    玉瓶在她面前软,在外面可硬得很,手段、心机都不缺,最要紧的是她的忠心可贵。

    李薇还赏了她几件钗环如意等。就像电视剧里某大臣拿着块皇上的玉佩举,外面呼啦啦跪大群。她的手镯头钗如意什么的,也能唬唬人。

    养心殿贵妃之名,喊出去也是响当当的。

    收拾整理安排事体,玉瓶要走时已经又过了七八天。她让玉瓶直接去李家,因为照她的安排,玉瓶就是她派到李家的管事大嬷嬷,打的招牌自然是宫规森严,怕家人不清楚犯忌讳,所以让玉瓶来教教她们。

    也亲手写了封信让带给李苍,告诉他让李家好好照顾玉瓶,说放她出宫成亲生子,日后还要再接回来。玉瓶就在李家发嫁,嫁完人还照旧回李家当差。盖因玉瓶进宫方便,她就靠玉瓶跟李家传话云云。

    所说种种,都是让李苍把玉瓶当回事。玉瓶不是她给李家使唤的嬷嬷,她从头到尾都还是宫里的人。出宫嫁人,让李家照顾都是为了结人情。教导李家也是她的意思。

    还有,日后家里孩子们的前程都不可说了,男孩们自然有李苍他们管着,女孩们就都交给玉瓶了,佟佳氏等人也要小心供奉玉瓶,听玉瓶的劝诫,切记自作主张。

    送走玉瓶后,李薇特意跟玉盏说,等玉烟回来能上手了就让她也出宫嫁人,再捱几日吧。

    “都是我耽误了你们。”李薇十分后悔。先是她接连的生孩子,东小院直都离不了人。再有,她只用玉瓶等人,不肯用新人也限制了她们的出路。早年要是她肯提拔些人上来,玉瓶几个早就能出去嫁人了。

    玉盏虽然直被玉瓶压在下头,可在她的屋里也是第二号人物。

    此时就笑道:“主子千万别这么说。我跟玉瓶最熟,我们几个都是样想的。比起嫁人来,我们都宁愿在主子身边侍候着。”跟主子说的似的,她们先把生人推上来,然后就为回家嫁人生孩子?等回来后主子身边早没她们的位置了!

    她们这辈子,不管是过丈夫,过儿子,还是过主子,都是样的。都是为了过得好,过得舒心自在。那到底是先熬半辈子侍候丈夫家老小,再熬半辈子跟儿媳妇抢儿子?

    就比如现在,她和玉瓶出去那也是风光大嫁。贵妃身边的大宫女,各家都抢着要呢。就算她们生了孩子回宫接着侍候,家里的男人也绝不敢讨小。

    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了。

    她和玉瓶从来都没后悔过侍候主子。

    当奴才的,主子好她们才好。就跟宁嫔身边的玉指等人,钮钴禄贵人那里的参花和桥香,这次出宫不都争先恐后的出去了?

    主子不好了,她们才要另寻出路。这世上,谁都不是傻子。

    养心殿里,十三笑着说:“去李大人家的蒋廷锡是蒋陈锡的弟弟,康熙四十二年的庶吉士,之后就直留在翰林院当编修了,近年来修了几部书,也不算尸位素餐之辈。”

    听到这人还修过两部书,四爷不太好看的脸色缓和些了,肯下苦功的读书人还是不错的。

    “能找到李家去,也算他耳目灵通了。”四爷冷笑道。

    十三道:“他家是把京里能寻的人家都求遍了。李大人不在京,轻车都尉也不是什么贵爵,老实说臣弟也奇怪蒋家怎么会求到李家门上。”

    顺治爷那会儿后宫里太皇太后的话还是顶用的,可康熙朝后宫里就没个敢出来指点江山的女人。京里的人家都清楚得很,要是李文璧是京官,能上朝也好说。可他人在保定,府里就留了两个还没出仕的儿子。虽然宫里有贵妃,可贵妃的脸在宫里管用,去刑部等地可没这么好使。

    不然,李家人要真敢仰头挺脸的直闯刑部大堂,嚷嚷着咱们家有个贵妃。刑部的官员如何不好说,御史的折子就能把养心殿给淹了。

    贵妃,光杆的贵妃有什么可怕的?李家统共也就个四品的知府,放在京里这都不叫事。蒋陈锡二品大员,还不是说句话的功夫就倒了?

    就算贵妃生的儿子,都没出宫建府,辩不出贤愚,看不出前程。

    先帝的儿子也,京里是哪个皇阿哥都买账的吗?如早年的淳郡王,那不也是在京里当了少年的小可怜?要不是新君封了他个郡王,现在过的肯定还不如康熙朝那会儿呢。

    是阿玛当皇上还是兄弟当皇上,那都是两回事。

    现在京里除了怡亲王外,其他皇上的兄弟早就沦为二等了。

    贵妃生的阿哥想让人看在眼里,且有得等呢。

    四爷让人把康熙四十二年的殿试名单找出来,打眼瞧就笑了,扔到桌上指着让十三爷去看。

    “你不用奇怪,蒋廷锡能找上李家,自然是有人指点的。”他道。

    十三接过细瞧,上下倒也真找出来几个眼熟的名字,比如内阁学士汪灏,比如……他怔了下,道:“何焯?老八的伴读?”

    何焯跟蒋廷锡竟然是同年。

    他摇头笑道:“怪不得。”今天早上他没进宫前,万岁就让人问他知不知道蒋家给李家送礼的事。他当然是不知道的,匆匆进宫的路上都在想,绞尽脑汁也想不透蒋家是怎么想起要走李家的门路的。

    把蒋家的家谱来回背了七八遍也没找出跟李家有丝丝搭界的地方。

    搞了半天在这里。

    十三不免摇头,四爷淡淡的道:“贵妃已经赏了人下去看着李家,这蒋家的事也不必再拖了,赶紧弄完它,省得再拖拖,什么牛鬼蛇神都跑出来了。”

    个老八,个隆科。

    四爷恨得实在是咬牙切齿。个个都当他是庙里的菩萨,受香火听奉承?难不成都忘了,菩萨也有怒目金刚!

    有四爷这句话,十三领命而去。刑部这里也不是故意拖时间,只是大家都是同殿为臣的,瞧见蒋陈锡这个样子,难免有唇亡齿寒之感。拖上拖,说不定能有赦旨呢?万岁抬抬手不砍脑袋,判个流放也行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何况,佟三爷也亲自过来打过招呼了,还去看望了锁在刑部天牢里的蒋陈锡。蒋家人也送进来了银子打点,给蒋大人换了个干净敞亮的牢房,头顶上就有道天窗,通风透气不恶心,天有几个时辰还能晒晒太阳。

    十三爷到刑部时,主事就赶紧去喊郎中出来,面给十三爷上茶,殷勤道:“王爷到此是公事还是寻我们大人说话儿?”

    十三端茶就口,是上好的碧螺春,他笑道:“是来公事的如何?寻你们大人说话又如何?”

    主事见怡亲王和煦,是凑趣道:“若王爷是公事,小的不敢打扰,若是寻我们大人说话,小的就跟着我们大人,寻机也能占些便宜不是?”

    十三身怀圣意,但心知这蒋家银子使得足了,不知少人乐意为了银子奔走,给蒋家通风报信。他不欲生事端,是以用足了耐心跟这主事寒暄。

    刑部郎中见是怡亲王驾到,问清是从宫里出来直接过来的,忙让人先陪着,转头就去寻自家顶头上司。刑部侍郎接了郎中的消息,赶紧去问尚书大人,这要怎么办?

    刑部尚书哈山是镶黄旗人,当了皇家辈子的奴才,深知蒋陈锡这事不好办。若是还在先帝那会儿,高举轻放也是有的。可现在这位万岁瞧着倒像是个认真的性子,他就拿不准了。

    听怡亲王到,立马就让贴身长随把轿子备到刑部大堂后门处,他要溜之大吉也。

    他嘱咐侍郎:“就说我这时不在,请怡亲王坐会儿。”

    这是打算把怡亲王给诳在刑部大堂里啊。

    侍郎也不是干等着挨骂,替人背锅的人。面殷勤着侍候尚书大人,面道:“大人说得是,依我看王爷到此说不定是别的事呢。”

    哈山脚下顿,但凡有别的主意,他也不愿意得罪炙手可热的怡亲王啊。这不是急得没办法,先避过这节,好让他去打探下看是什么情形吗?

    他道:“怎么说?”

    侍郎笑道:“王爷到,铭仲就上去侍候了,这会儿正陪着怡亲王说得热闹着呢。”

    哈山大喜,悄悄到待客那小花厅外头偷听,只听里面程文彝那厮逗得怡亲王哈哈大乐,果然怡亲王是来求他办事的?不是公事?

    哈山心头大定,在外整整衣冠,在门口恭敬道:“刑部尚书哈山叩见王爷千岁!”

    十三在屋里放下茶,心道终于把这老狐狸给引出来了,他脸上笑意未歇,笑道:“请你们大人进来吧。”

    程文彝出去,哈山格外亲热的拍了拍他的肩道:“铭仲啊,会儿别急着走,老夫与王爷出去喝茶,你也跟着道去,啊?”

    程文彝兴奋的话都不会说了,恭送尚书大人进去,转头就喊小厮快快沏茶来!

    小厮也要奉承他,颠颠的捧着托盘过来道:“程主事,日后小的还要求您关照啊!”

    程文彝摆出官派来,轻轻嗯了声,却抢过小厮手里的茶盘,回头就弓背哈腰的亲自捧进去。小厮在外头瞧着,心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哼!

    屋里派肃杀。

    程文彝带着笑,脚下轻快的进屋,拐过屏风后却发现怡亲王坐在上首,仍然挂着那副和煦的微笑,而坐在左下的哈山却面青似铁,低头皱眉。

    程文彝哪敢说?放下茶就溜了。

    瞧着程文彝耗子般溜走的背影,哈山心里恨得直咬牙!面上却只得对着十三哈哈道:“王爷所说的是……”

    十三笑道:“我说的,自然是万岁的意思。”

    哈山赶紧起身,坐都不敢坐了。

    十三道:“大人不必紧张,万岁也知道你们现在为难,个个都来撞钟求情,唉,你们也不好全都推了不是?”

    哈山额上的汗都冒出来了,哈哈道:“没有……没有……”

    十三招手让他走近些,哈山跟面前是头吊睛白额大老虎似的谨慎靠近,迟疑的弯下腰,十三轻声道:“万岁也是替你们着想,赶紧把这件事给了了,不也省了你们的麻烦吗?”说完轻轻拍了两下哈山。

    哈山直接被他给拍得矮了半截,心里苦道:王爷啊,您说得真轻巧!什么叫把门关咱们把案子给审了各种口供证物都是齐的就是走个过场而已……

    他要真敢这么干了,蒋陈锡的案子了您就回府逍遥了,他还要坐在这刑部大堂里呢,那还不叫人给撕了?

    十三脸的体贴,温言道:“我就在这里替大人压阵,大人不要有顾忌,这就升堂吧。”

    承恩公府,隆科听完来人的话口酒当头喷出去,几乎要跳起来:“蒋陈锡的案子判了?!昨天我去不是说还没消息呢吗?!这才大会儿功夫?!那哈山是吃屎的?!他都不知道给爷来个信儿?!”

    他砸了酒杯,屋里唱曲的弹琴的拨琵琶的都吓停了。

    “都给爷滚!”他骂。

    屋子人瞬间都走光了。

    隆科指着跪在下头的下人恨道:“给爷说清楚!”

    下人苦哈哈道:“……这,事先真是点动静都没了。奴才事后想,也就是上午怡亲王到了刑部大堂就没走,到下午才走。之后就听说案子已经结了。”

    隆科听是怡亲王,也顾不上发火了,摆手让人下去。

    那下人赶紧滚了。

    李四儿听到这边的动静过来看,听隆科说完就笑道:“这有什么好为难的?我的爷,您真是糊涂了。判就判了,咱们再想别的辙嘛。正好,再把蒋家人喊来,这往后的银子可就花得了。”

    隆科只担心样,怡亲王亲自到刑部,这蒋陈锡的案子就悄没声的判了。

    万岁这是定要蒋陈锡的命了?

    犯得着吗?

    他这么说,李四儿笑道:“还不是因为这蒋什么是个汉人,那要是个满大臣,万岁指定就松松手让他过去了。”

    也是,隆科放心了。

    十日后,永寿宫里,玉瓶进宫看望。李薇听她说蒋家又上过次门,她压根没让人进来。

    “在门房那边就给挡了,奴婢想着这种事还是尽量少沾的好。”

    “就是这样。”李薇可算是松了口气,道:“蒋家又上门是什么意思?”

    玉瓶摇头,这个蒋家人不可能在大门口就说出来,不让进门,人家会儿见没希望就走了。

    晚上见着四爷后,她道:“是不是蒋家想把那些地契都要回去?”晚了,都让她交给四爷了。

    四爷笑,亲手卷了张春饼放到她的碟子里。

    这都八月了,她突然说想吃烙饼卷菜,那不就是春饼吗?膳房自然是小意侍候着,他看也觉得有趣,就当吃个稀罕了。就是春韭菜这会儿已经没了,添了道炒莲藕条,咬口就拖丝,两人边吃边笑。

    看她现在的情绪可比之前好了,他心里也高兴,就告诉她:“蒋陈锡的案子已经判了,人也进了死牢,只等秋后问斩。蒋家再找人也是白搭的。”

    蒋家找人自然是想求恩旨,想着拖两年说不定能遇上大赦呢?

    可要不要赦,他自己还不清楚?真叫蒋陈锡从他手里再逃出条命去,他这皇上干脆也别做了。

    李薇嚼着脆生生的莲藕条,点头道:“那就好。”

    四爷伸手过来,她愣了下没动,他在她下巴那里抹了下,笑道:“是丝。”

    她赶紧掏出手帕把嘴边都给擦了遍,问他:“还有吗?”

    四爷哈哈笑道:“没了,没了。”

    她刚松了口气,就见四爷虎着脸指着那盘炒莲藕说:“都是这菜不好,不该长丝。”

    李薇囧了,知道他这是故意闹她,想了想顺着他的话说:“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天生长这样嘛,臣妾替它求个情?”

    四爷大笑道:“行,有贵妃求情,朕就不罚它了。”

    屋里侍候的太监宫女都陪着起笑。苏培盛对人使了个眼色,让把那盘炒莲藕条撤下来,再换盘炒三色丁,莲藕丁、酸笋丁、豆腐丁。这就没拖丝的问题了。

    万岁也不会要拿这莲藕问罪了。

    346、吃肉

    四爷大概把蒋陈锡这事当成了戏本子的故事说给她听,他的反应也从开始的怒不可遏,到平静如常,到看戏看笑话。

    李薇就听着蒋陈锡进死牢了,蒋陈锡被人请命了(?),蒋陈锡被砍了,over。

    在蒋陈锡被投入死牢后没久,山东学子联名上折说蒋大人是好官啊,六月飞雪啊,冤狱啊(李薇口血,这人还冤?!)。

    这事大概就是蒋陈锡在山东任上时还是很注意联络民间仕子,施恩不忘报的。他在去年进京前刚刚捐银子修了山东境内有名的几家学舍。把老师的宿舍和学生宿舍都给修了。

    古代人读书都是住宿制,交了束修后吃住都在宿舍里。而且大部分的不管是官学还是私学,都有奖学金和贫困生补助。

    所以很有青云之志的有志青年们是很愿意通过上学来改变生活的。

    李薇听说后就问:“……他捐的银子修了山东境内的几家学舍?”他想建逸夫楼吗?

    四爷也笑,她问完也不用他说了。这人真是,贪完还不忘邀名取利啊。不然,他们家到他也就两代当官的,他爹的官还没他大,又不经商,哪儿来那么银子?

    “文人士子最是骨头轻,嘴里喊得都是大义,其实不过是哪边有好处就往哪边靠而已。”四爷轻蔑的道。

    满人入关,铁蹄踏遍前明的万里河山。江山娇,明媚情。明朝的泱泱大国啊,哪怕他们能再几个硬骨头,而不是听到关外蛮子入关了,就闻风而逃,满人也没这么容易坐稳这如画江山。

    他记得先帝曾半是遗憾,半是鄙视的说起过:

    “但凡他们能有满族儿郎的半分血性,当年只怕就是另种情形了。”

    当时南边还有前明小朝廷,他年幼不知深浅,就这么直愣愣的问先帝。

    先帝失笑,告诉他那小朝廷可怕的不是里头有少兵马,而是那个朱姓后人。

    “他个人,就可以号令天下。”先帝叹息,“只要灭了他,大清再无可惧之人了。”

    先帝的话还回荡在耳朵,他却已经看到了这人心的鬼魅之处。

    蒋陈锡个臣子,先是胆敢欺瞒圣心,贪财邀名,被定成死罪后仍不肯死心,煽动学子造乱以脱罪。

    这样的人不杀,日后就是他枕畔榻侧的柄尖刀!

    山东大旱,各地却未见抚恤。蒋陈锡不过区区人,随手就能拿出超过他辈子俸禄的银子来修葺学舍,竟然无人觉得不妥?那些学子是真看不出这里头的问题吗?

    不,不过是好处摆在眼前罢了。

    对他们来说,父母乡亲的生死福祸皆不入心,唯功名耳!

    这样的人,就考了上进士,也是喝民血,吃人肉的贪宦!

    李薇听了他的话,感觉十分复杂。

    汉人是有血性的。二百年后,列强入侵,他们是把人给打回去的!

    但,此时她却是无话可说。

    此时,彼时。如果当时李自成没在占了北京后又被撵出去呢?

    如果吴三桂没有在引清兵入关后,反被满人给压制,只落到南面据地称王的份上呢?

    历史没有如果。

    当年的事早就消逝在历史的尘埃中,再也不得而知了。

    她看着四爷如今的意气风发,想的是两百年后,满清最后个皇帝为了不被洋人杀死,带着皇后起改信基督教,对着洋人的洋枪洋炮只能再的割地赔款。

    王朝的兴衰也如这天地间的日月般轮转,有升有落。

    仿佛能看到满清末路的那天,套句漫画里的名言:那是约定好的,绝对的明天。

    李薇对此时此刻四爷的自傲带有种宿命般的悲悯感,她靠过去,握着他的手说:“爷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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