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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184

    [清穿]清穿日常 作者:多木木多

    分节阅读184

    纳兰如果还在世,也不会叫他的儿子去捧老八的臭脚。”

    纳兰容若死得太早,没来得及给几个儿子安排个好前程。明相儿子不少,对失父的孙子的看顾就少了。李薇也是才知道,纳兰容若的几个儿子前程都不太好。

    富尔敦靠自己在三十九年当上了进士,之后就直在翰林院晃荡,直直是七品……

    有这么位父亲,当儿子的要是混不出个样来,那都不好跟人说他阿玛是纳兰容若。听说富尔敦最恨的就是做词,特别是当场做词,曾有人在酒桌上叫激他戏作篇,被他大怒而去。

    最后李薇装了脑袋的纳兰容若的虎父犬子,老八香臭不分谁来投奔都要,实在太没品位的报怨。对年家的印象就是这家好牛x。

    牛x到她已经坦然的想输给这种白富美点也不亏。

    但后来,两人在帐子里的时候,她小心翼翼的问如果年家有个姑娘,他会不会娶回来啊?

    四爷满脑子的老八、纳兰家、年家打成团,叫她这问竟然愣了数息才反应过来,回过神来竟然觉得脑子里刚才塞的东西都不见了。

    “嗯……叫爷想想……”他闭着眼睛很认真的说,她凑上去却被他抓住狠狠在屁|股上打了几巴掌,打得她稀里糊涂的脸迷茫缩在他怀里。

    发完火的他居然笑了,搂着她摇了几摇,“真是……真是……”他叹了声,突然有点明白了。他说的那些,只有这件是跟素素切身相关的,所以她只关心这个。同样,对八爷和富尔敦甚至年家来说,重要的事肯定跟他不样。

    年家是想待价而沽?富尔敦和老八是想趁火打劫?

    年家全家都是镶白旗,可他们家也有自傲的本事。不想干脆的反到他的门下也能理解,但是如果把主子当猴子甩就错了。

    他这样,不管是他还是老八都不会把他当成心腹来用了。

    不过是个墙头草,哪边有好处就往哪边靠而已。

    四爷想好了就翻身准备睡觉,背后的人果然靠上来倚着他,过了足有刻还没听到她规律绵长的呼吸声。

    这么长时间还没睡着,可见是真放在心上了。

    他心中叹笑,小女子的心里只能装那么大点的事。说是以夫为天,看来他就是她的天。他不罩在她的头顶,她就心慌了。

    他翻过来把她拉到怀里,哄道:“年家有女儿也不是素素,爷有素素了。”

    这话真是甜到忧伤。叫她的心情连好了好几天,阳光灿烂的。

    甜到最后她也想这是他哄她的,可他现在这么忙还愿意哄她,而不是视而不见,不是说她烦人,嫌她碍事之类的。

    他对她的包容也是感情深的种表现吧。

    她不该再怀疑什么了。

    从宫里出来后已经是星月满天,她靠在车窗上,掀开帘子看着前面的四爷,她想起刚才她们起出来时,十三爷就等在宫门口,见到十三福晋就上去扶着她,面对她们道谢。

    兆佳氏还特别轻松的说:“娘娘心疼我,赏了东西给我,叫我明天在家歇着就行了。”

    十三笑着点头:“这样也好,你现在走来走去我也担心。”

    兆佳氏临走前对她点点头。结果她看到这两人走到骡车前,丫头要扶兆佳氏,十三爷挥退丫头,打横抱起大肚子的兆佳氏送进车里。

    好幸福……

    她忍不住在想,十三爷和兆佳氏之间是患难之情,她和四爷是不是也经历次这种事,他就会喜欢她呢?

    在她忍不住大开脑洞的时候,四爷突然出现在车窗外,还敲了敲车窗,吓得她猛然回神。

    四爷从出宫门就感觉到背上有道视线,几次回头都是素素。

    这是有事?

    他本想等回去再问她,可反倒记在心里直想,最后还是拉马回头看她到底是什么事。结果他都跟着车走了好会儿了,不见她有反应,不得已敲敲车子,她才好像刚刚看到他。

    看来是他心了。

    不等他生气,车里的她就脸惊喜感动的笑起来了。

    他的气就跟火炉边的雪样都化了。

    拿她没办法。

    四爷对她笑了下,又敲了敲车窗,夹马腹又跑回到队伍前头去了。

    他是特地来看她的吗?

    李薇整个人都像踩在云端,下车回到园子里,洗漱后换了衣服躺上床都是飘飘然的。等听到门外连声的通报,跟着四爷走进来,她跳下床才发现自己头发都解散了,身上只穿了里衣。

    不行,不行,这样不行。

    她镇定的在屏风后自己把衣服穿好,头发挽好后才出来。外屋玉瓶几人正压低声音侍候四爷洗漱,她悄悄走到玉瓶身后。

    玉瓶捧着牙粉、牙签和漱口水等物转身,不妨背后冒出来个人!

    吓得手上的托盘就扔了。(ノ*口*)ノ

    李薇赶紧帮她捧住。ヘ(o_oヘ)

    主仆两人面面相觑,玉瓶先捂着心口轻声说:“主子,你醒了?怎么不叫奴婢进去侍候?”

    李薇干笑着把托盘给她,坐到四爷身边去。

    四爷刚才从头看到尾。从她掀帘子从黑洞洞的里屋出来起,她就直只看着他,都没注意到她的丫头们。他还以为她睡了,进来时还特意小声点,不叫下人们去叫她。

    他对她笑了下,握住她的手,轻声对她说:“没睡还是听到爷来了就起来了?”

    “听到你来了。”她又坐得离他近了点。

    四爷都快叫她挤到榻下去了,禁不住嘴边的笑,拍拍她的腿,脚还没泡够时辰也不洗了,抬起来叫人擦干净,换了衣服就拉着她回了里屋。

    他掀开被子先叫她钻进去,他再吹了灯上去,掖好帐子,床就变成了个小小的巢穴。

    片温暖的黑暗中,她钻到他的怀里,悠长的舒了口气,很快睡着了。

    留下四爷下下摸着她的长发,轻轻吻着她的额头。

    ……真是个宝贝。

    二月初,刚刚过完年皇上就去五台山了。他把直郡王留下了,带走了太子、三爷、八爷、十三和十四。

    圣驾出发前,十三来府里拜托四爷在他们出门后照顾家里。兆佳氏刚生了孩子,还没满月。

    圣驾走后,李薇就去十三爷府上看了次。之后每个月都要过来趟。

    转眼到了四月,园子里的景致越来越好了。

    这天,李薇刚从十三爷府上回来就听说四爷在园子里大发雷霆。

    叫她刚下车的脚都迟疑了下,身后的轿子已经抬走了,她也不可能现在再去街上逛圈。

    心里少有些害怕,她就故意慢慢的走,不太想赶紧进园子。边悄悄问赵全保:“知道是为什么吗?”

    因为她还没经历过四爷发大火呢。

    以前四爷都是生闷气的款。为什么突然改变风格了?

    这么想着,她的脚下慢了。

    “咱们往这边走。”她道,脚下拐往湖边去了。

    装模作样绕着湖散步,她也把事情搞清楚了。四爷今天回来就气冲冲的,皇上不在京,他每天都是忙到天黑才回来。今天却早早的就回来了。

    李薇看看天色,现在最四点。这个时间是不太对。

    “在外头是什么事,咱们也不好打听。但是回来苏公公就被主子爷骂了,上茶的王以诚叫拖出去打,他兄弟王朝卿出来求情也叫拖出去打了。”赵全保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现在还押在那边门口呢。”

    李薇松了口气,虽然有些不厚道,但四爷这是还有理智呢。他这是拿下人撒气呢。

    看来是在外头受气了,就是不知道是受谁的气。

    她绕着湖转了圈半,散了近个时辰才回去。结果不等进屋,玉烟就悄悄过来说:“主子爷来了,在屋里等您呢。”

    李薇心里就是抖。

    她不敢确定四爷在怒极的情况下,会不会来冲她撒气。她知道他不会对儿子和戴先生他们撒火,难不成打了苏培盛几个还不够?

    赵全保听到主子爷在屋里腿都有些软,担忧的看了眼慢慢走进屋的主子。今天风光如苏培盛,也不过是主子爷生气时可以随意发火的出气筒。他就是混到苏培盛的份上,在主子爷的眼里也如蝼蚁般。

    主子呢?

    他不由得想,主子爷是来找主子出气的吗?

    屋里很静,李薇像踩地雷样走进来,扫了眼就看到四爷在西侧间的屏风后写字。

    她犹豫了下,还是去洗漱换了衣服再轻手轻脚的过来。

    四爷淡淡道:“去散步了?”

    “嗯。”她应了声,看他桌上的茶喝了半了,就端出去叫人换碗来。回来看他的字已经写完了。

    四爷放下笔,深深的呼出口气,像是要把胸中的郁气都吐出来。

    她以为他写的还会是草书,结果却是楷书。

    四爷见她过来就让开身,让她细看。

    她念道:“欝欝千株柳,阴阴覆草堂。飘彩拂砚石,飞絮点琴床。莺啭春枝暖,蝉鸣秋叶凉。夜来窗月影,掩映简编香。”

    好诗,只是心境上与四爷这刚发过火是不是不太相称?

    四爷看起来却不似勉强,他含笑道:“这首诗已经做了有段时间了,总是无法气呵成。今天终于能写出来了。”

    她看他十分小心的把纸拿起来,交给张起麟,叫他拿去装裱,回来好挂在他的书房里。

    大概是诗兴大发,他又拿起笔对她笑:“早就答应要给你写首了。”

    李薇其实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吃不准他现在是发火中在假装无事,还是真的不生气了。但也赶紧过去表示很期待。

    他口气写了四五首,写完细观却撕了其中三首,只余下两首,还要摇头叹说不足、不足,然后说先不给她,等写好再给。

    她虽然点都不着急,但也表现的很想先睹为快,争闹番后看他笑出来了,她才放了心,知道他不是假装开心了。

    不过想想,在他自己的园子里,他还假装什么?

    打了苏公公他们真的就够出气了?

    四爷虽然是男人,心也像海底针。阴阵晴阵,叫人摸不透。

    晚饭后她才从他的话里猜出来了,惹他生气的是直郡王。这次皇上出巡没带直郡王,带走了八爷。然后留在京里的直郡王就跟四爷掐起来了。

    四爷想起来脸色又黑了,阴冷的笑道:“……我看他还能跳几天。”

    ——老四,你别在你哥跟前显摆!掌旗又如何?皇阿玛还没封你个王位呢!就敢在你大哥跟前摆王爷的谱?你大哥做了十几年的郡王了!也没像你这样抖起来!

    第二天起,四爷就在园子里歇起来了,每日不是陪着几个男孩读书,就是游湖垂钓,还打算在园子里开几块田出来种。

    说他外头很闲,也没有。弘昐回来都说:“来求见阿玛的人每天都有,先生给我们讲着书都要出去见客人,今天还有个赖在外头不肯走了。先生都拿人没办法。”

    可四爷要闲着,他还拉着大家起闲。早上用过膳就拉着她在园子里赏景,用他的话说就是:“住进来也有两年了,还没好好赏过回。”

    四爷仿佛觉得很亏。

    园子中水草丰美,居然引来群绿头红脚的野鸭子。早起来湖里扑腾着大片的野鸭子可把园子里的人都吓坏了。

    下人不敢驱赶,四爷赶来后也不叫人伤害它们,侍卫里头有技痒想比比弓箭的,看四爷好像挺喜欢这群野鸭子的也不敢动手了。

    到了白天,园子里的人都出来看稀罕。

    李薇想凑近看看,结果野鸭们都胆小,靠近了就纷纷飞起再落到湖边的其他地方,扬起的羽毛和粪便就叫人讨厌了。

    不过确实是难得见的美景。

    顾俨和傅敏两位都在湖边赏了几天,等鸭群飞走后才回书房做画,听说画得不错。可惜她无缘得见。

    鸭子走后,留在湖边的大片的鸭粪叫下人们打扫了好几天才干净了。

    四爷听她说起,笑道:“凡事哪能尽如人意?咱们看得高兴了,自然就要担起这些麻烦。叫他们别抱怨了,人赏二两银子吧。”

    银子赏下去怨言就不见了,改成片歌功颂德。

    鸭子走后的几天,膳房进上来道烤鸭子。吃着肉十分筋道,不像平常笼养的鸭子,而且个头也小了。

    玉瓶悄悄跟她笑着说:“他们祸害了不少,侍卫里到夜里就去套鸭子,都是偷偷的。膳房的人捉了好几笼,现在都在那里养着呢。”

    这个……只能睁眼闭眼了。

    到了晚上,四爷也跟她说:“他们有好东西,今天我叫人做给你吃了,好不好吃?”

    原来他也是共犯啊。

    她马上点头:“好吃,野鸭子的肉好劲道!”

    四爷还笑:“你不知道,弘昐晚上带着他的侍卫去扑鸭子,险些叫鸭子给带到水里去。”

    嗯?

    李薇马上瞪起眼准备叫儿子来骂顿。

    他拍拍她的手:“男孩子就要放着养,别管傻了。既然没出事就不必骂他,弘昐也大了。”

    四爷感叹了句:“我们都老了……”

    “没有吧……”李薇下意识的摸了下脸,晚上洗漱时就对着镜子看眼尾,还没有长纹。四爷在床上看她对着镜子巴眼角,以为她迷眼了,下来扳着她的头说:“我看,插了睫毛了?”说着凑上去猛得吹了口气。

    她眨着眼睛,他扳着她的头说:“出来没?”然后又凑上来,好像还要再吹。

    “好了,好了。”她推着他说,等上了床她突然很不甘的说:“爷,我才二十九……”

    老什么的……还很早好吗?

    四爷怔了下,唔了声。两人躺下后灯都熄了,他才反应过来,扭头看她:“……”

    她突然有了读脸技能,觉得他的神情肯定是:= =

    269、点蜡

    园子里晃过去了十天,连李薇都习惯了,以为四爷这回真的又要休个长假,连他说要开几亩地的事也是真的,圈好地方已经在垦荒了:就是把地翻翻,把铺好的地砖全起了,把周围栽得好好的花木都移到别处去。

    李薇挺好奇的天天去看,亲眼目睹了从美景到荒地的改变。

    苍海桑田也不过如此。

    她觉得四爷挺折腾的……

    不过四爷是认真的,连名字都起了,叫耕织园。庄子上的瓜棚也原样挪过来了,还引了条渠。

    她对弘昐几个说她看那耕织园里应该也有他们的份,从今天起做好准备吧。

    除了已经对种地没有印象的弘时外,弘昐他们都是脸的苦瓜相。

    但就在他们以为这次绝对逃不掉了,弘昐他们还去翻了书,看现在会种什么东西,内务府的人来喊救命了。

    八爷走后,内务府几个司的总管就商量着办差,差事都有先例,平时也不会有什么要紧事需要上官定夺。

    但今天就出了件大事了,这事必须要上官来办。八爷不在,直郡王没管过内务府,他们就跑来找四爷了。

    四爷叫进来问,立刻就起来了。

    被派来的掌礼司郎中还不明白他放了大个雷,继续道:“……纯悫公主既逝,皇上的旨意虽然时半刻还没发回来,但府里也要先有个章程出来,不能点火烧灶现砍柴啊。”

    纯悫公主是宫里的小透明,其母是个贵人,年不受宠。四十五年嫁到博尔济奇特去了,虽然跟温恪是同年出嫁,同抚蒙古,但当时几乎没有引起谁的注意。

    活着的公主这辈子只有三次风光的时候,次出生,次出嫁,次去世。

    纯悫却哪次都没有特别风光过。就连这次,四爷都不确定皇上会怎么办她的丧事。温恪和敦恪死后,皇上还下旨抚慰两位额附。素素听了后气了半个月,他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四爷接到消息就进宫了。到了内务府找出蒙古报丧的折子的誊本阅,才知公主是三月时没的,结果皇上今年没去蒙古,这折子就递得慢了些。

    但再慢,也早在半月前就到了南书房。只是他的好大哥,直郡王忘了通知他了。

    京里现在就他们两个在,他想把着南书房?四爷不跟他叫这个板。他要,他就退。看最后谁吃亏。

    直郡王现在简直是疯了。他难道是觉得他能抓到的权力越,最后就能逼得皇上封他当太子?

    按说接到这个折子后,他是应该跟南书房的人商量下看怎么办的。公主是小辈,宫里的都是长辈,按说丧事是不必大办的,但必须要有所表示。特别是公主的生母纳喇氏还在宫里戳着呢。

    四爷出了内务府就直接进宫了。

    他去了永和宫。因为是正经差事,所以没有递牌子,只是去之前叫人赶紧给娘娘说声,免得娘娘那里有客人撞上了不美。

    小太监来传话时,德妃正跟几个小妃嫔抹牌逗趣。宫中寂寞,不找些消遣这日子怎么熬?长日无聊之时,听听别人的奉承还是不错的。

    方姑姑听了小太监的话,过来伏耳说了两句。牌桌上的小妃嫔们都机灵的停了说笑声,抹完了这把牌,德妃笑道:“这打牌真是消磨时间,没留神都这个点儿了。”

    小妃嫔们自然就纷纷起身告退了。

    德妃起身回去换衣服见儿子,外头牌桌茶盏都收起来。约过了刻,外头人通报,四贝勒到了。

    四爷进来施了礼,德妃含笑招手:“近些,咱们母子说话不必忌讳什么的。你来是有事?”

    四爷把事情说,德妃嘴角的笑就收了,毕竟是丧事,她叹道:“前两日已经听钟粹宫的说了,只是现在还不敢告诉她额娘。”说着她抽出手帕在眼角擦了下泪,“纳喇氏就得了这么个孩子,过年时还想孩子想的都病了,这才嫁过去几年啊……”

    四爷不说话,他跟这个妹妹不熟,现在连她长什么样都想不起来了。

    “娘娘节哀。”他就说了这句。

    德妃得了这句话,顺势收了泪道:“行了,这事我知道了。等我再跟钟粹宫的商量下,看怎么跟纳喇氏说。”

    四爷说完正事,自然还要关心二。

    “娘娘最近可好?”

    “好。”德妃也要关心下儿子,“听说你都住到园子里去了?那边凉快,喜欢就住着吧,皇上赏的,没人敢在那里撒野。”

    娘娘这是听说直郡王在南书房外冲他大吼的事了。

    四爷此时方露出抹笑。

    见他终于笑了,德妃才算松了口气。母子两人说话比她跟奴才说话还要干巴,这叫什么事?她都这把年纪了,孙子都抱了几个了,还要哄儿子。

    可她若是拧了,四爷能比她还拧。这个儿子从小就是个倔脾气。以前在宫里时还能软和些,现在出宫建府年,脾气越养越大。是谁的脸色都不肯看了。

    四爷告退后,方姑姑上前问:“娘娘,钟粹宫那边摆明了想占个头儿。”

    直郡王在南书房外骂了四爷,把四爷给骂得躲起来了。惠妃就请她去喝了个茶,温言软语的说都是兄弟,时说急了,没大事,叫她别放在心上。

    德妃比她还会撇清,也笑着说哥哥教训弟弟那是应该的。

    纯悫公主这事出,宫里必定要有个领头的。太后从不过问宫中闲事,佟贵妃有皇上在时,她能管,皇上不在宫里,她就绝不会跟有子的妃嫔们顶着来。何况惠妃身后着个大千岁呢?

    太子眼看要倒,直郡王如日中天!

    德妃沉吟阵,叹道:“惠妃比我先侍候皇上,这事该我让步的。”

    不撄其锋。

    就连四爷也是这么做的。

    皇上的脾气她看得清楚,那是最不爱叫人逼着做事的人。

    直郡王晕了头,惠妃打算陪着儿子起死吗?

    四爷出了宫,掌礼司的郎中还等着他呢。见四爷出来了不往内务府大堂去,郎中面想幸亏他想着到宫门口来等!百赶紧撵上去,拦在四爷前头拼命作揖:“四爷,四爷,您发句话吧,给小的们指条活路!”

    四爷有心想看直郡王蹦得欢些,哪肯帮他,指点道:“既是和硕公主,就先找出旧例来操办吧。”

    郎中还想再问,四爷越过他走了。

    郎中委屈道:“……旧例操办自然是可以,您也要写个条子下来啊。”凭句话就想开库房?怎么可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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