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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样)重新开始(NP) 作者:落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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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自始至终的,它都维持着屹立不倒的状态,堪称毫发无损。与敏感地嗅到不好的气息、当机立断地抽身,却仍然或或少地受到些波及道明寺财团比较起来,这惊人的预见能力足以让明眼人惊叹。

    可它幕后的真正老板和口气注入大笔初始资金的主人,却始终是个不为人知的谜。

    向深居浅出,从不出现在任何媒体面前的集团董事长,居然亲自赶来道明寺家的别墅参加他们未来继承人的生日宴会……

    对道明寺财团的看重可见斑。

    横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自信满满地说:“要选择东亚地区的代理,非我们莫属。”

    道明寺枫矜持地嗯了声,重申道:“不管条件有苛刻,要让少步……不惜切代价,也要把它的代理权拿下来。”

    不只是表面上象征的利益,还有是背后具备的影响力,那是用金钱的数字都无法进行普普通通的估量的。

    打开大门,客厅里空无人。

    道明寺枫的注意力当下就被放置在茶几上的三摞文件给吸引住了,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走过去,信手拿起来,挑了最靠近她的份粗略浏览了下,又匆匆放下,拿起另外两叠,重复着,对比着——

    心里凝聚的疑团愈来愈浓重了。

    “社长,有什么不对吗?”

    直小心翼翼地注意着她的横山,当下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虽然隔这么远看不到文件的内容,他也能从她眼神的些微不同察觉出古怪的地方。

    “为什么……”她轻声自语着:“在条件上天差地别的两份待签合同,会同时出现在这里?”

    苛刻的那份,恰恰触摸到了她能承受的让步底线,与之相差无几;而优渥的那份,简直跟负责起草的人疯魔了似的,把绝大数利益都拱手让给了代理方,自己却接近分文不取地做着白工。

    太诡异了。

    就在这时,几下清脆的叩击后,大门被悄无声息地再次打开。

    个身体线条流畅优美,携着股不怒而威的慑人气势,不过是闲庭信步,就将周围的人给轻轻松松地比了下去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看清来人的面容时,起身相迎的道明寺枫,连瞳孔都因极度的惊诧而扩大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是你!”心神遭受巨震,她脸上的表情被抽空了瞬,旋即勃然大怒:“横山!连你也联合起来愚弄我吗?!”

    “我并没有愚弄你,也请不要大动肝火,道明寺夫人。”俊美无俦的容颜上浅浅地漾开抹温柔的笑意,类并没有在乎她口头上的失礼,从从容容地寻了厅里的沙发坐下。

    修长的腿自然地交叠着,这才不慌不忙地替百口莫辩的横山助理解释:“我就是安特集团的董事长,这次前来,主要不是为了叙旧,而单纯是想洽谈公事的——你实在不需要反应过度。”

    好心情被扫而空,道明寺枫眯起了眼,艰难地消化着这条极具轰炸性的信息,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激烈起伏:“你以为我会相信这么拙劣的谎言吗?”

    摆明是在质疑他欲盖弥彰的后半句。

    类温温和和地说:“不是会不会相信的问题,而是愿不愿相信的问题。如果你真的厌恶到不肯跟我说上半个字,早在刚才就会不屑顾地拂袖而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仍稳如泰山了。”

    道明寺枫沉默片刻,骇笑声,也不知是讥笑识人不清的自己,还是讽刺扮猪吃老虎的类:“这么说来,我倒是直小看你了。”

    类没有故意去谦虚——在对他印象极差的道明寺枫面前,做表面功夫非但无济于事,甚至是自取其辱的。

    不假思索地运用了同样模棱两可的诡辩式语调,隽秀如画的眉眼微弯,看似彬彬有礼地回道:“没有人希望自己会被小看,但既然是向精明能干又阅人无数的伯母,偶尔因为太过疲劳而看走了眼的话……我想,也是可以被充分理解的。譬如四年前被所有人都瞧不起的那几只垃圾股,后来不都干脆利落地翻了身吗?”

    听出他的意有所指,心知自己明里暗里都被刺了几下的道明寺枫撇了撇嘴,忍耐着没有反驳。

    在对象不是儿子阿司的情况下,她那宛若随时要经历精密计算才会真正运转的大脑就会清晰无比,权衡着利弊,很快得出‘公私分明’比‘争口气’要划算得的结论。

    于是选择了隐忍不发。

    “我想,你在解决完我们之间的私事之前,是无法集中精神来就公务进行商榷了。”类露出个在任何人看来都显得非常纯净可爱的笑容,“那我们就来谈谈个人方面的问题吧,尤其是就阿司的人身安全和自由上,我需要与你达成项共识。”

    “就算你是安特集团的掌舵人,你似乎也管太宽了。”道明寺枫高傲地扬起了下巴,机质的黑瞳里掠过厌恶的色彩:“坦白地说,我不会再允许犬子与你再见面。”

    “阿司已经年满十八整整四年,无论依照哪个国家的法律规定,都是具备完全个人行动能力的成年人。适度的管教,绝不该包括限制他人的人身自由,哪怕是父母,也无权侵、犯这项连平民都享有的基本人权。”类笑意不减,字字铿锵:“况且,我相信你也渐渐意识到,在钳制他行动的问题上,你越来越力不从心了——早在半个月前,他就将护照邮寄给了我,你的部下恐怕只是在白费功夫了。”

    “你——”

    “我无意跟你争执,但或许我们可以谈谈条件。”类话锋转,把道明寺枫即将出口的恶言恶语堵了个正着:“我给你的三份合同,就代表我的诚意。”

    “呵,你以为让于我些利益,我就会放任阿司和你继续来往吗?”道明寺枫抱着手肘,神情冷峻:“那你可真是太天真了——我是绝对不会容许这种给家族荣誉上抹黑的下作事情发生的。”

    类摇摇头,又递过去份调查报告:“这是你心目中的儿媳最佳人选,大河原滋的个人名下财产,也就是她嫁妆的大约数目。”

    道明寺枫本能地接了过来,不知道他突然转变话题的意图,警惕地打量着他。

    类落落大方地又取出份文件:“这是我在这三年来所累计的个人资产的部分明细,嗯,我想数字会比旁人所估算的要大些,总之光这些便是她的两倍半。”

    他眨眨眼,开了个不怎么合时宜的玩笑:“当作聘礼,如何?”

    道明寺枫:“……”

    类条条列清:“总之,通过阿司跟其他社长千金的联姻来帮助道明寺财团获取利益,将远远不及我所能提供的那些,还会有定的、遭到反噬的风险,相比起来,我和他永远不可能扯出张合法的婚姻证明,在财产的完整性上显然要容易保留。”

    道明寺枫:“……”

    类:“若是存在子嗣上的顾虑的话,如今的代孕技术趋于成熟,不过是颗卵子的功夫。”

    道明寺枫:“……”

    类思忖了下,温声补充道:“我展示这些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想告诉你,我过去不曾在阿司身上图谋过任何东西,以后也同样不需要。”

    道明寺枫:“令尊难道就这么放任你的胡作非为吗?”

    类微笑:“他们向以我的幸福为重。”

    道明寺枫似笑非笑:“阿司不过是玩玩而已,你指望从小喜新厌旧的他对个男人会存在天长地久的感情吗!”

    “若真如你所说的话……那你究竟在不安些什么呢?”类笑着揭穿了她的色厉内荏,详装无奈道:“好吧,要真有那么天,不管最终是分是合,结果我都愿意力承当。即使这场豪赌注定败涂地,我和阿司,此刻也是相互信任,毫无保留地深爱着彼此的。”

    “其实你答不答应都样,阿司早晚会脱离你控制的。要是他做起来有困难,我不会吝于助他臂之力。”类不顾她变得极其难看的脸色,径直说道:“可我想,毕竟你是他的母亲,哪怕他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渴望份来自母亲的爱,那是我终身都无法给予的,我也不想让他留下遗憾。”

    “我尊重你,不是因为你是长辈,而是仅仅是因为,阿司爱你,希望你不会令他失望透顶。”

    道明寺枫深吸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般,拾起那份条件最苛刻的合同,冷静道:“我等着你为今天的狂言后悔莫及的那天。”

    类笑吟吟地冲那个离去的骄傲背影挥挥手,轻声说:“合作愉快,再见。”

    不用说得太明白,他也清楚,她这算是默许了。

    “……嗯嗯,顺利解决了,你们先回我家吧。”类保持着这份好心情,给兀不放心地留守在外面的西门和美作,分别打了个电话告知情况:“我还有点小事,马上就到。”

    现在要去看看阿司那个莽莽撞撞的笨小子。

    ——然后,他们四个人,就可以起回东京了。

    第93章 番外二他他他(上)

    晚上,当终于忙完了公务的类从电脑前的沙发椅上起身,想到要去寻找不知跑哪儿去了的美作时,被管家告知了对方正在三楼的健身房里锻炼身体。

    他本准备直接过去,思忖片刻,索性也换了身轻便的运动服,顺便活动活动因久坐而血液不畅的躯体。

    “阿玲,每天都这么勤奋?”

    在楼梯口老远地就望见美作着拥有数码刻度的拉力器面前,卷长的头发被帖服地束成了条马尾,固定在脑后,随他游刃有余的下下动作轻微地甩甩的,偶尔洒下小颗汗珠。

    “类,今天居然这么快就忙完了?”美作听到心爱的恋人的声音,不由得惊喜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忙不迭地就跑过去,展开肌肉线条扎实有力的双臂,就想给类来个大大的热情拥抱——

    “你浑身都被汗弄得*的,不许碰我。”

    类毫不留情地出言打击着,顺道拨拉开了他的狼爪,也不理美作故作沮丧的表情,径直到美作原来使用的那件器械面前,拿起握柄就要开始——

    “啊,等等!类!”

    美作赶忙制止了他的乱来,蹲下,麻利地替他调校好相关数值,这才重新让开了位置,笑眯眯地比了个‘请’的手势,殷勤地说:“现在好了,请用。”

    类默默无语地瞟了他眼,接过他递过来的那裹了吸汗海绵的手柄,声不吭,也不往下动作。

    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发生似的。

    年来形成的默契早已令得本就擅长察言观色的美作进化到,即使只通过类个再简单不过的眼神,就能对他想要表达的意思心知肚明的地步,此下也不例外。

    眼见着装傻失败,美作唯有失望地轻咳声,可怜巴巴地夹着尾巴走开了。

    类淡淡的目光里,诉说的分明是‘不许围观’。

    赶走想看好戏的阿玲,类试探性地拉了几下,发现美作替他调的确实是恰到好处的标准设定。

    “……”

    不知怎的,非但没因美作的贴心而受到感动,反倒是有种类似于‘不服气’的复杂滋味油然而生。

    这分明是瞧不起他的体能吗。

    类悄悄地偏过头来,正巧见到美作已经背过身去,咕噜咕噜地在架高速运作的跑步机上奔跑着——

    真是上天赐予的大好时机。

    他迅速屈膝半跪,仔细研究了几下表盘上的刻度和按钮,借着跑步机所发出的噪音的掩盖,坚定地按下了‘恢复上次设置’字样上的凸起。

    “哔——”

    液晶板上的数字在阵急速的乱跳后,最终定格在了比先前要高上不少的地方。

    没料到这声响会这么尖锐,不由得有些心虚的类下意识地扭头顾盼了下,动作那叫个小心翼翼。

    好在美作没有察觉到这头的动静,还在专心致志地跑着。

    类稍稍松了口气。

    ——就不信了,连看起来身形纤瘦的阿玲做起来都颇显易如反掌的设置,他应付起来还会有困难不成?

    只是,随着自信满满的他握持住手柄,进行锻炼时,懊恼无比地意识到,他切切实实地低估了阿玲的力量,同时高估了自己的。

    即便他使尽了全身能调动来协助手臂的切肌肉,咬紧了牙关,拼命拉拽——

    那该死的弹簧拉绳就跟被卡死了样,纹丝不动。

    不会吧。

    类难以置信地急喘几口,莹润玉白的俊脸憋了层因用力过头而产生的浅浅红晕。

    阿玲怎么可能变得那么健壮了?

    他不快地拧着眉,几乎要怀疑这由电脑控制中枢的器械是不是故障了。

    “噗。”

    不知何时从跑步机上溜了下来,到聚精会神地观察机械问题的类身后,目睹了大部分过程的美作愣是没能憋住偷笑。

    像是只偷橡子被人发现了的花栗鼠,绚丽的红路渲染到了类润白的耳朵根,背脊绷得死紧,嘴角不知所措地抿着。

    “哈哈哈,类你真的太可爱了。”暴露了行踪的美作索性不再掩饰,肆意地笑了出声,还趁机把搂住了尴尬地僵在原地的恋人,在那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又蹭又舔的,调侃道:“你以为我是瞧不起你,所以坚持要偷偷试试,对吗?”

    被说中心思,类闷不吭声地别过头去,忍不住气恼被逮了个正着的自己,又有些埋怨特意看他笑话的美作。

    ——简直没有比这丢人的了。

    “并不是你的原因呀,是我平时尤其有注重锻炼肩部、上臂和腕关节的力量,毕竟这是关系到拿枪姿势的部位。”怕惹得类恼羞成怒,美作适可而止地停下了笑声,仅仅是把那份笑意换作用微微上翘的唇角噙着,眸光温柔如水:“有我和总二郎保护类的话,类就算不那么强,也没关系的。”

    类轻哼声,挑眉道:“我可不需要你们的保护。”

    美作不以为愠地摇摇头,自夸起来:“不要逞强嘛。我们不是那种中看不中用的表面强悍哦,而且忠心耿耿,终身免费,连个试用的机会都不给吗?”

    类懒得予以理会,轻轻地在夸夸其谈的他的脸上拍了下,吩咐道:“把它调好给我。”

    被敷衍了的美作眯着眼睛看了他会,摊手,无辜地说:“我忘记你先前的数值了。”

    类:“……”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做戏做得投入的美作看了会,终究不敌后者的厚脸皮,扶额叹,不再留恋地转身离开。

    “别别别——”类才刚翻下坐垫,走出半步不到,美作便眼疾手快地箍住了他柔韧纤细的腰,按捺不住滋生的邪念似的,隔着质材薄凉的衣料摩挲着紧扎的小腹,在美丽的猎物为之轻颤了下时,当机立断地借用了惯性,往自己怀里顺理成章地带——

    “好不容易来趟,就这么走了,不觉得可惜吗?”他厚颜无耻地说着,掰着类起转身,又给类换了个方向,好让他将背朝着自己,整个线条优美匀净的背肌都能亲密地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挤在张只堪堪够人使用的坐垫上,两人之间的距离被瞬间缩短到零。

    美作每次呼出的温热气息往往都会落在类敏感的耳廓,携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勾得他本能地瑟缩下,连带着圆润可爱的耳垂也几不可闻地发着颤;而类的每下心跳加速,也逃不过美作的强悍感知,换来句暧昧的逗弄和沙哑的低语。

    “不要胡闹,快放开。”

    “类,就允许我用蛮力胜你回吧,”美作觅到他凉软的唇瓣,轻轻地用舌尖撬开雪白齿列,放纵地与类唇齿交缠,寻隙呢喃着:“满足下我的愿望,好吗?”

    被挑弄得渐渐情动,类强撑着那线清明,肃然地沉下脸,在被美作用四肢和烫热胸膛困住的情况下,坚持要掰开他那撒娇般的纠缠,含含糊糊地拒绝着:“这里……不是做那种事的地方。”

    健身房是个随时会有佣人进来的半公开场合,哪怕是两人关系半公开的两周年纪念日,类也决计不会在有其他好的地点可供选择的情况下,还纵容美作胡闹的。

    “唔?那类想在哪里,还是床上吗。”不待类回答,美作便自顾自地否决了这个议题:“太远了,我铁定忍不了那么久的。”

    在拿起手机叮嘱门外的保镖们守在楼梯口,不许放任何个人进来后,他耍赖般地剥掉了类的上衣,露出身细腻无瑕的诱人皮肤,和无从挑剔的匀称肌理,方面是控制不住地感到口干舌燥,亦心猿意马起来。

    他稍思忖,别有用心地推荐道:“要来试试这个小腿弯举机吗?”

    类闻言,反手搭在他的腰身上,两指捏起小块薄薄的皮肉,猛使力,掐了把狠的。

    美作做出伤心欲绝的模样,在类身上摸索抚弄的手却没有停下来。

    “……今天是纪念日,我也想跟你做,但这里真的不行。”

    被美作施展出来的八爪鱼般的缠工给磨得无可奈何,不经意便吐出了罕有的坦诚语句,类颇感窘迫地垂眸,不愿看美作因此露出的欣喜若狂的模样。

    实际上,他料得没错——

    做梦也没想到类会记得这个重要的日子,美作的心里简直乐开了花,甜得跟整个人都掉进了蜜罐子样,快被怀里的人那软绵绵的温柔话语,和叫人心潮澎湃的柔情蜜意,给感动得彻底融化了。

    “你竟然还记得……”

    他喃喃道。

    类在颊上那因羞涩而升起的温度稍微淡去些许时,恢复了矜贵的模样,懒懒地抬起下巴,睨了他眼:“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吧。”

    坦白地讲,他才不是会去留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人。

    特别是新公司刚上路的那半年,作为它的最高领导人,类不仅是提供灵感的最大源泉,也是把握局势、根据前世的讯息引领着研究和投资方向的机要人物,旦忙起来,需要频频出差不说,平时用来陪伴恋人们的时间被无情地压榨,生日也无瑕庆祝……

    在他本人都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冷落了这两头环伺在侧的饿狼。

    于是在去年的纪念日,美作和西门以‘类居然连这么重要的日子都忘了真是令我们好伤心是不是只记得工作不爱我们了’为由头,半强硬半诱哄地叼着他的后颈提溜上了床,轮番上阵,使尽浑身解数,折腾了两天两夜,第三天则是腰酸腿软的,走都走不动路,只能无力地趴在床上,任由心里愧疚的f2精心地亲自伺候他。

    从那天开始,他想不记得都难。

    “要是总二郎听到,说不定要喜极而泣呢。”美作忍不住笑道。

    “那就让他流点鳄鱼的眼泪好了。”

    最后给这炉烧得正旺的火无意识地添上了瓢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类。

    不过是个轻柔得像被花瓣拂过的吻,却崩断了美作拼命压抑着本能的冲动的最后根名为‘克制’的弦。

    接下来所发生的切,再不在他能控制的范畴内了。

    作者有话要说:介个就是3p

    [花样]重新开始第94章 番外二他他他(中)

    类的本意,只是把那浅浅的吻当做劝他‘再忍会、进卧室再说’所支付的押金。

    美作却将这视作了同意的讯号和矜持的撩拨,不由分说地按着类的肩膀,携着像要将他生吞了的凶狠架势,侧着颈项,再次火热地堵住了甜软的唇舌。

    类闭着眼,全身上下的神经仿佛都集中到了口腔里,把那正细细扫舔,卷缠吮搅的舌头感知得清清楚楚,包括形状大小,粗砺表苔,柔韧质感,皆都分外鲜明。

    他闷哼着想要后撤,却被察觉到这份意图的美作给捂住后脑,固定着,只能柔顺地承受,逃脱不得。

    呼吸都被剥夺了个彻底。

    “来做吧?”

    美作凑到他耳边低低地说了句,烫热的鼻息犹如充斥着强大雄性独有的荷尔蒙,喷在类敏感的耳垂上,像有不可思议的魔力般,直令得类连内容都没听清。

    不受控制地分神,浑身发软,腿脚使不上劲来,连踹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亦或许……是根本就不想踹吧。

    类心里轻叹声,几不可闻地微微颔首,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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