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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小痞子圈养计划 作者:逸绍

    笑:“我也不知道,那回真不是故意的。”

    覃松雪显然不信陈恪之的说辞,他这副表情像是说真话么?

    陈恪之安抚地亲了亲他:“乖。”

    覃松雪的小麻雀已经软了下去,他把拆成散装的套子递了一个给陈恪之:“等下你帮我套上,我不会……”

    陈恪之:“?”

    覃松雪仰头道:“等下帮我套上。”

    陈恪之觉得好笑:“我给你套?”

    覃松雪煞有其事地点头,开始低头拨弄小麻雀,等它第二次站起来。

    陈恪之:“……别忙活了你。”

    覃松雪:“不行,我不快点等一下你都软了。”

    陈恪之:“……”

    第73章 chapter73

    陈恪之没撕套子,把它扔到了一边,又把那瓶大宝拿了过来。

    “这个谁教你买的?”

    覃松雪有些心虚:“今天下午上网查的……你把套子拿回来啊!”

    “傻子,你不用扩张了吗?”陈恪之拍了一下他的头,把大宝的盖子拧开。至于去的什么网站自然不言而喻,这小子估计浏览记录都没删。

    “网上还说大宝没有那什么来着……kz还是ky啊……没那个好,我让茜茜给我去买,他不肯,他害什么羞啊……”

    陈恪之:“……”

    覃松雪还想吐槽什么,看到陈恪之已经往手上倒大宝了,赶紧道:“你倒我手上,我帮你弄!”

    陈恪之掩不住眉目的笑意:“你还没弄清楚情况吗?”

    覃松雪:“什么?”

    陈恪之的手心挤满了大宝,另一只手拍了拍覃松雪的屁股:“转过去趴着。”

    覃松雪:“哥,不对啊,是我要插你啊!”

    陈恪之不耐烦地打了他屁股一下:“少嗦,转过去。”

    覃松雪骇然道:“不行!你的那、那么大,怎么可能插、插得进去!”

    “乖,我慢慢给你扩张,不会太疼的。”陈恪之的语气虽然温柔,但是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意味。

    覃松雪终于意识到自己今天是羊入虎口,逃不掉了,但还想着和他打个商量,折中一下:“哥……要不我、我给你撸出来吧……”

    陈恪之看着他没说话。

    覃松雪下意识地想逃,瞥了一眼陈恪之胯下硕大的性器,这么粗这么长……而自己那地方真插进去还不得去半条命?

    陈恪之看穿他的想法,拽住他的手腕:“准备去哪儿?”

    覃松雪:“哥……我们不做了好吗?”

    陈恪之:“不好。”

    覃松雪:“……”

    陈恪之:“刚刚谁吵着一定要上床的?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你自个儿想。”

    陈恪之的中指和食指在掌心挖了一小坨大宝,再次道:“转过去。”

    覃松雪咽了口唾沫,老老实实的半跪着趴在床上,脑袋埋在枕头里。

    “哥,你、你轻点……”

    陈恪之没说话,开始用食指开拓。

    他的手指并不粗大,因为身高的关系所以手指很长,指甲修剪得很整齐,紧紧的贴着皮肤,不会划伤覃松雪。食指进去的时候覃松雪有些抗拒,但大致上还是顺利的。

    “球球,放松……”

    陈恪之的手指在里面按压开拓,覃松雪的脸红得快要滴血,他现在哪能放松得了?这种感觉实在太怪异了,说不上是疼,头一回进异物实在不能说是舒服,老想着把它排出去。

    “放松……”陈恪之又重复了一次。

    覃松雪哼哼了两句,听不清在说什么。

    陈恪之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宝贝儿,别怕。听话,放松……”

    覃松雪带着哭腔嗯了一声。

    直肠的温度比皮肤要高,陈恪之的食指不断地在肠壁上按压,指引着他放松,感觉肛口绞着他的指节,有节奏的收缩让陈恪之几乎憋不住心中的渴望。

    按了两分钟之后陈恪之抽出食指,把覃松雪翻了过来正对着自己,又把他的腿抬了起来架在自己肩上,往下面垫了个枕头。

    覃松雪肛门里猛然少了根东西,还没适应过来,下意识喊了一声:“哥?”

    陈恪之把掌心剩下的大宝用中指和食指挖起来,上身则低下去亲吻覃松雪的嘴。

    中指加上食指的宽度超出了覃松雪能接受的范围,陈恪之捅进去的一刹那他浑身一颤,挣扎着想逃开,想说什么却被陈恪之堵住了。

    第一个关节缓缓推进,很快到了第二个,接着整根没入。陈恪之将两根手指埋在他直肠内不动,然后抬了头。

    “痛吗?”

    “嗯……”覃松雪连忙点头,眼泪还在流,目光有些惶恐不安。

    陈恪之一边蜻蜓点水般的吻着他嘴角,一边说着:“宝贝儿,别怕。”

    覃松雪有些不好意思,不仅眼睛,连脸都是红扑扑的。陈恪之的手指进来的时候他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一回和以前都不一样,他的身体像是完全交给了陈恪之一般,任由他摆布,从里到外都烙上了他的印记。

    陈恪之的手指抽插得很慢,为了今天他已经查了很多资料,包括如何找到直肠内的前列腺,但是等到实际真正操作时仍然是迷茫的,深怕哪里操作不当就伤了覃松雪。

    第二个指节比第一个要粗一些,覃松雪感受到它们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持续不断地扩张之下他的括约肌逐渐松软,两根手指抽插得越来越轻松。

    陈恪之觉得差不多了,又往手上倒了一些大宝。

    “球球,忍着点……”

    覃松雪:“嗯?”

    陈恪之三指并在一起,慢慢地推了进去。

    覃松雪忍不住喊了一声:“哥!”

    陈恪之不断地亲着他让他放松身体,覃松雪呜咽着尽全力配合他。

    三指和两指的感受有很大差别,前者已经接近于柱状,更形象地模拟出了之后即将发生的交媾动作。

    忍了这么长的时间陈恪之觉得自己下半身都快硬得爆炸了,可扩张的程度仍然不够,覃松雪的身子实在太小了,如果此时贸然进去说不定会给他造成永久性的损伤。

    空调似乎没有什么作用,覃松雪和陈恪之都出了不少汗,陈恪之整个手掌混杂着润肤露和汗液,显得滑腻腻,一直在覃松雪的肛口附近动作。

    三指到四指的过程陈恪之进行得最为艰难,覃松雪比之前都要抗拒得多,刚才还只是胀中带着痛,这一下几乎都是痛了。

    “宝贝儿,别乱动,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了……”

    “哥,我痛啊……”

    陈恪之于心不忍,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进不能退。

    四指的扩张同样持续了不短的时间,陈恪之额角出现了隐隐突起的血管痕迹,气息一直没有稳过,待完全弄好之后,才一边吻着覃松雪的耳垂一边问:“球球,我待会儿要进来了。”

    说完便抽出了手指,覃松雪的直肠内空了一大块,肛口一张一合的似乎在挽留。

    “哥?”覃松雪难受地喊了他一声。

    陈恪之亲了亲他,用刚才脱掉的t恤擦了手,撕开了保险套的包装袋,往自己阴茎上面套。头一回戴这个,陈恪之好几回滑脱了手,套子差点掉在床上。

    高丞曦买的尺码仍然小了一些,陈恪之下身勒得慌,不太舒服。

    “球球,你来。”陈恪之拉起覃松雪的手,往什么倒了些大宝,指引着他伸向自己的阴茎。

    覃松雪觉得陈恪之的那话儿比以前更大了一些,上一次用尺量似乎是半年前他们一起洗澡的时候,当时已经接近17,不知道现在是多少了。

    这玩意儿真能捅进来?

    覃松雪迷糊着把大宝涂在陈恪之的阴茎上,不时地擦过敏感的龟头,陈恪之的呼吸逐渐失去了固有的频率,开始紊乱起来。

    “球球……”陈恪之把覃松雪的两条腿架起来搭在自己肩上,胸肌贴着他的小腿肚,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如同一个征服者凝视着自己的臣民。

    第一次最适合的体位应是背入,但陈恪之不愿看不到覃松雪脸,他想看到当他进入时覃松雪的表情,那种真正完全属于他时的神态。他的每一次侵占,都要在覃松雪心里留下深刻的凿痕,永远无法磨灭。

    因为扩张得到位,陈恪之没有发生捅不进去的尴尬情况,自己又往上面抹了些大宝,腰腹用力一挺,饱满的龟头就没入了覃松雪的肛口。

    覃松雪痛得大叫,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哥!我不做了,我不做了!太痛了!”

    陈恪之也被他挤得难受,直想着一捅到底好纾解当前难耐的困窘。

    “哥……呜呜……好痛啊……”覃松雪痛得五官都扭曲了,陈恪之的尺寸实在异于常人,那一瞬间他仿佛觉得肛门都快撕裂开来,剧烈的疼痛让他失去了正确的感知,没有先前的羞耻,也没了那种异样的快感,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词,痛,痛,痛。

    “宝贝儿,等会儿就好了。”陈恪之知道,刚捅进去的时候是最难受的,只要把龟头全部没入直肠内便会好很多,于是扶着覃松雪软乎乎的腰继续往里深入。

    覃松雪一直喊痛,嗓子都要喊哑了,眼皮也肿了起来,看上去可怜巴巴的。陈恪之心疼坏了,在整根没入的瞬间又吻上了他的唇。

    “球球,哥哥爱你。”

    陈恪之带他,守他,爱他十三年,见证了他从一个小肉团子长成了如今的翩翩少年,他的无数次喜怒哀乐,成长道路上的迷茫与彷徨……他的身影几乎遍布了覃松雪整个成长道路,此刻真正地和他结合了,才蓦然发觉跟做梦一样不真实。

    火热的肠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阴茎,他的阴毛摩擦着覃松雪充满弹性的屁股,带来了另一种奇异的快感。

    “哥……哥……”覃松雪哭着,紧紧地搂住陈恪之的脖子。

    少年的身躯柔韧度很好,几乎折成了三百六十度,他的小腿被陈恪之压到了床头的方向,与此同时陈恪之开始动了。

    覃松雪是他的,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他是覃松雪的第一个男人,在此之后覃松雪也只会有他一个人。

    弗洛伊德说,力必多作为一种生物的本能需要,如同饥饿一样需要获得满足。由原欲所迸发出来的能量,作为性欲冲动,直接进行发泄和满足,经转化而升华为动力,成为文化与文明的创造源泉。

    陈恪之已经完全沦陷在了汹涌的情欲之中,什么理智,什么分寸都他妈见鬼去吧!性欲是唤醒人原始本能最好的方式,此刻他只想要继续拔出再插入,让覃松雪的直肠包裹着摩擦他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挺动,将自己的精液灌满他的肠道,如同动物世界中雄性动物划出领地一般,把自己的气味留在他身上。

    陈恪之撞击的力道相当大,覃松雪浑身都快散了架,下半身痛到麻木,小麻雀一直软趴趴的,没了先前的精神抖擞。

    保险套的隔断也阻挡不了两个不同器官的火热交合,陈恪之的阴茎在覃松雪的直肠里抽插跳动,覃松雪的肛口一片狼藉,混杂着已经起了白沫的大宝,还有另一些不明液体,分不清是陈恪之的还是他自己分泌的。

    沉甸甸的阴囊拍打在覃松雪的屁股上,覃松雪总算知道为什么有人把做爱拟声成“啪啪啪”了,因为他现在听到的全是这种声音。覃松雪觉得自己好像被陈恪之给抬了起来,后背也失去了知觉,他完全没料到失控的陈恪之是这幅模样,就好像天使撕开了自己的人皮外衣,钻出了长着黑色蝙蝠翅膀的地狱恶魔,嘴里还喷着火,热度几乎将他燃烧成灰。

    陈恪之的动作杂乱而无章法,覃松雪泣不成声。

    覃松雪一度认为自己会死在床上,这种机械的撞击似乎永远都没有尽头,但事实上时间不过只走了两三分钟。

    忽然陈恪之咬住了覃松雪的脖子,全身微不可见地颤抖起来,埋在覃松雪体内的阴茎也跳动了几下。

    “球球……”

    射精的时候陈恪之的脑袋里像放了一场无声的烟火,悄声却绚烂无比,那种满足与充实感难以言喻,西方宗教曾把它称为最接近上帝的的时刻,空白与美妙交织,代表了原始社会最神圣的繁衍。

    陈恪之浑身都松懈下来,但是他的胳膊仍然紧紧地抱着覃松雪,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中,合二为一。

    第74章 chapter74

    他抱着的是他这辈子最珍视的人,即使这个少年还不满十四,却已经把全部交给了他。

    陈恪之觉得自己无比幸运,几世修来的好福祉才换得一个宝贝似的覃松雪。

    喊了太多次,覃松雪的嗓子已经彻底哑了。

    陈恪之慢慢地抽离覃松雪的身体,带出了一滩润肤露,保险套里全是他的jg、液,细致地检查了一番发现覃松雪没有流血,陈恪之松了一口气。覃松雪的gang门还微微张开的没法合拢,周围已经肿了,布满了白色的粘稠液体,看起来惨兮兮的。

    这场xg爱,更像是一场仪式而并非享受。

    “球球,哥抱你去洗澡好吗?”陈恪之温声道。

    覃松雪根本听不到陈恪之在说什么,条件反射似的摇头:“不,我不要……”

    陈恪之叹口气,把套子摘下来扔进垃圾桶,自己半跪在床上,一只胳膊伸到覃松雪膝盖下边,另一只手则放在他背上,一用力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哥,好痛啊……”

    “没事了,宝贝儿,没事了……”陈恪之低头亲他已经被汗打得半湿的头发。

    房内的浴室没有浴缸,覃松雪根本站不住,陈恪之的脚也有些发软,这个澡洗得简直要去他俩半条命。

    陈恪之替他做清洁的时候,覃松雪以为他又要干上一回,挣扎得厉害,陈恪之劝了好一会儿,再三强调不会再来了,覃松雪才慢慢放松下来。陈恪之把手指抽回来的时候却发现上面沾了些血,覃松雪到底还是受了伤,明天一早必须去买药,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烧。

    把覃松雪哄睡了之后陈恪之才开始慢慢收拾一片狼藉的卧室,床单上没留下什么可疑液体,全弄在了枕套上。陈恪之把换下来的床单扔进了桶子,挤了一点沐浴露在枕套上搓了搓,弄得干净了些才扔到桶里。

    垃圾桶明早再处理,现在时间还没到十一点,易修昀八成还在客厅里看电影,他贸然下去会引起怀疑。

    忙活一圈下来陈恪之也累得不行,上床搂着覃松雪睡了。

    这天晚上的意义,不仅对覃松雪,对陈恪之也是意义重大。从某种角度来说,他得负起身为一个男人的责任了。

    陈恪之的生物钟很准时,第二天一早不到六点便醒了过来。

    摸了摸覃松雪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陈恪之推了推他:“球球,球球,醒醒。”

    覃松雪哼哼两下又没动静了。陈恪之掀开被子往他后面看了看,比昨天晚上肿得更厉害,视线往旁边看去,覃松雪身上全是青青红红被陈恪之啃出来的印子,腰上还有两块被掐出来的瘀痕,眼睛和嘴巴都是肿的,脖子还破了一小块皮,有一圈被咬出来的齿印。

    陈恪之暗暗心惊,昨天晚上他居然失控成这样?

    体温计在易修昀房里放着,陈恪之从衣柜里翻出睡衣给覃松雪套上,确定没露出什么印子后才出了房间。

    易修昀一般凌晨一两点才睡,被陈恪之吵醒后有些起床气。

    不耐烦地打开门,易修昀披着真丝睡袍,眼睛里还有血丝,他身高只有一七九,比陈恪之矮一些,稍微抬了头看向他:“干什么你?”

    陈恪之道:“易叔,不好意思,球球发高烧了,我借下体温计。”

    易修昀皱眉,火气下去一半,转身去拿抽屉里拿,一边说:“怎么就发烧了?昨晚上空调开低了?”

    陈恪之面不改色道:“可能吧,他睡觉踢被子。”

    易修昀又翻出几盒常备药给他:“注意看着他,三十九度以上了跟我说一声,不行就送医院。”

    陈恪之:“行。”

    给覃松雪量体温是陈恪之按着他的手量完的,覃松雪处于高烧半昏迷的状态,胳肢窝使不上力。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陈恪之取出体温计一看,391c。

    易修昀给的是退烧喝的布洛芬混悬液,覃松雪最讨厌喝的,陈恪之去倒了杯热水,哄他张嘴,覃松雪就是不听,还烦躁地挥着胳膊不准陈恪之吵他休息。

    陈恪之没办法,只好自己含了一口之后嘴对嘴喂他。

    这样效率很慢而且不卫生,但聊以胜无,而且覃松雪不是病毒性的感冒引起的高热,不会传染给陈恪之。

    “球球,张嘴。”陈恪之半抱着他,小心翼翼地扶着,不敢挪动他的身体,怕再次伤到他下半身。

    覃松雪的嘴唇上带着水珠,陈恪之用拇指把下嘴唇扒拉开,另一只手拿着小盖子往他嘴里灌药。

    混悬液气味很香,有些像水果味儿的汽水,覃松雪闻到之后很自然地张开了嘴,陈恪之趁机把药倒了进去,谁成想覃松雪的舌头一沾到就把药给顶了出来,还不满地哼了几声,接着重新把牙关合上不肯吃药了。

    陈恪之没办法,拿纸把洒出来的药给擦了,又倒了一小盖子喂覃松雪。

    因为是药,所以陈恪之不能像喂水一样喂他,覃松雪十分不合作,基本上是灌进去一点流出来三分之二,小盖子的量灌了十几分钟。

    混悬液喝进嘴里像一团沙子一样,遍布空腔的每个角落,十分不舒服,覃松雪一直在迷迷糊糊地发脾气,陈恪之之前倒的那杯水还没喝完,耐着性子把被子放在他嘴边,覃松雪这下十分配合地把水喝了个精光。

    覃松雪眼睛没睁开,嘴巴张了张,似乎要说话。

    陈恪之凑过去问:“球球,你要说什么?”

    覃松雪嘴巴动着,但没声音出来,只有细微的气流。

    嗓子哑了。

    陈恪之艰难地辨认他的口型,试探道:“喝水?”

    覃松雪嗯了一声又不吭气了。

    又去倒了杯水,喂他喝的时候顺便把两片消炎药塞进他嘴里。

    陈恪之就跟照顾坐月子的小媳妇儿似的伺候覃松雪,现在这样不都是他陈恪之作的?覃松雪那个小身板,能坚持到最后不晕已经是奇迹了。

    覃松雪后面的伤肯定不能吃太硬的东西,陈恪之不会熬粥,想着易修昀应该会做,等他起床后还得再去麻烦一下他。

    陈恪之把被子给覃松雪捂严实,收了垃圾袋,准备出门扔。

    但卧室门一打开,居然和易修昀撞了个照面。

    易修昀还穿着之前的睡袍,带子系上了。嘴里叼着根烟,没点燃,定定地看着陈恪之,看不透在想什么。

    陈恪之在那一瞬间就想到是他和覃松雪的事情暴露了。

    尽管想到了这一点,陈恪之表面仍不动声色,叫了一句:“易叔?”心里却已经炸了锅,易修昀的表情一如往常的落拓不羁,而正因为他的这种反应陈恪之才更加七上八下。他摸不准易修昀的真实想法,也是头一回感受到易修昀这人城府之深。

    易修昀从来没有透露过他的背景,过年过节也都是一个人,他的过去没人了解,就连覃父只清楚他和他家里关系不好,断了很久来往。单身多年却洁身自好,常对着覃父满口黄腔,实则清心寡欲连半个床伴也又没有。对衣食住行十分讲究,房间里摆了两个大衣柜,塞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一些还是手工制的独一件,与覃父形成了极大的反差。看似对谁都热情,但却无人真正了解他的内心。

    易修昀的一切都与他们格格不入。

    陈恪之正在想着,易修昀把叼的烟拿下来,挑挑眉,道:“我刚给你师父打电话,覃柏安让我来看看球球病成什么样了。”说着就要进卧室。

    陈恪之心中忐忑,本来要去扔垃圾的想法也没了,以防万一他必须守在这里。他摸不准如果易修昀发现了他和覃松雪之间的事情会如何处理。

    倘若站在覃父的角度他一定会告之双方家长,之后他陈恪之将面临着转学、搬家亦或和覃松雪老死不相往来的困境。家庭势必会成为阻碍和他覃松雪最大的因素,这是他不得不承认的事实。不管他们以何种方式察觉这件事,给他们两个带来的打击是不可估量的。

    他不能离开覃松雪,覃松雪也不能离开他。

    可是事情暴露之后,他们将何去何从?

    易修昀对陈恪之内心的波涛汹涌完全不在意,坐在床边用手背放在覃松雪的头上,同时问道:“刚刚量了有多少度来着?”

    “三九点一。”

    易修昀皱眉:“这么高?”

    陈恪之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易修昀离覃松雪那么近,万一看出什么问题,就真的全盘皆输了。

    他仍然不明白为何易修昀会察觉不对劲,昨天门窗都已经锁死,他的房间离了很远,除非他是特地走过来贴在门上听,才会听见昨天覃松雪的哭闹。

    “我刚给他吃了药,看退不退烧,如果一直烧着再想办法吧。”陈恪之是绝对不会把覃松雪送到医院去的,去了医院覃松雪指不定会被推到肛肠科去,到时候会如何不言自明。

    “你不带他去医院?”

    “看情况吧,三十九度还没到送医院的程度。”

    “看情况?”易修昀反问。

    陈恪之还是头一回觉得易修昀的眼神锐利,这人之前一直懒懒散散,行事也无拘无束,极少有一本正经的表情。

    完了。

    反常必妖。陈恪之几乎能肯定易修昀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果不其然,易修昀伸手解开了覃松雪衣领处的睡衣扣子,撩开了一小块,露出一片昨天留下来的激情印证。没有给陈恪之留一点时间思考应对措施。

    易修昀冷笑道:“你不带他去医院的原因就是这个吧?”

    陈恪之:“易叔……”

    易修昀打断他:“你给我出来!”

    陈恪之老老实实地照做,出卧室门的时候把房门轻轻地带上了。

    易修昀双手背在身后,声色俱厉道:“你们两个之前小打小闹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我以为你能控制好分寸,不会干出这种事!你看看你昨天晚上都做了什么?他还没满十四岁啊,陈恪之!你就这么饥渴?忍个两三年你他妈会憋死还是怎么着?你是爽了,你看看球球现在成了什么样?你上床之前做好保护措施了吗,你知道该买什么药吗,你知道他今天该吃什么吗,你知道要怎么养伤吗?你他妈什么都不知道就敢上啊?”

    陈恪之地听着易修昀教训,心跳如擂,同时也骇然不已,他能保证他在家行事一直小心翼翼,和覃松雪也保持着应有的距离,但易修昀似乎老早就知道他和覃松雪的事情了?这是为什么?

    还有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为什么又隐瞒下来,他这么做的动机又是什么?陈恪之心中一片乱麻,并且他面对的还是易修昀,谁也不曾真正了解的一个人。时间太紧迫想不出对策,竟是有些慌了。

    “别他妈这么看着我,我早就知道了,你以为你那点小手段能瞒得住吗?没人敲打你,你真忘了自己几斤几两重了。”

    易修昀还是头一回在外人面前发这么大的火,他习惯性地掸了掸手中的烟,发现没点燃,根本没烟灰,又攥进手里,继续道:“覃柏安要知道你这么搞他儿子,你觉得你还能在这个家待下去?球球还小不懂事,你就跟着他一起疯?”

    陈恪之一言不发,但也没露出应有的胆怯,反而直直地看着易修昀的眼睛。

    易修昀反而笑了:“覃柏安后天回来,你让球球这样子去见他爸?”

    陈恪之:“不会。”

    陈恪之以为易修昀会继续教训他,没想到他居然换了话头:“该怎么办不用我来教你,如果覃柏安问起来我不会替你瞒着,该出柜了就别犯怂,既然敢做就必须扛着,别毁了球球一辈子!”

    陈恪之:“……”

    出柜?

    陈恪之听完之后忽然间就明白了一些事,之前的疑问也迎刃而解,答案其实显而易见。

    第75章 chapter75

    “你在家看着球球,我出去买药……”易修昀把烟点上了,吸了一口,“垃圾袋给我。”

    走出几步后又顿住脚步,问陈恪之:“昨晚上你做了几回?”

    陈恪之有些不好意思,答道:“就一回。”

    “见红了?”

    陈恪之尴尬地唔了一声。

    易修昀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拿了垃圾袋走了。

    按理说昨晚只做了一回,陈恪之又是个童子鸡,没插都久就射了,覃松雪不会有这么大反应,但覃松雪毕竟年龄太小,身体还没长开,过早的性行为还是让他第二天一烧到了三十九度多。

    陈恪之眉头紧锁,烦躁地用手抓了抓寸头,进了卧室。

    覃松雪还在睡,陈恪之轻轻的用手背摸着他发烫的脸,叹了口气。

    说实话陈恪之是不想出柜的,他和覃松雪都是家中独子,不管现在人们的观念变得如何开明,绝后仍然是件大逆不道的事,他们的恋情必定是不被认同的。

    没有法律保障,没有亲人认同,没有血缘羁绊。

    这就是他们的未来。

    他看不到任何希望,他们永远只能偷偷摸摸地牵手、拥抱,在无限的孤独中交缠、渴求,彼此爱抚。

    易修昀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他从前经历过什么并不难猜。

    与家人决裂,孑然一身,居无定所四处为家,拿着刻刀毛笔能坐上整整一天。偶尔看到他静静地望着窗外,却不知在思念谁。

    这些事情,覃松雪通通看不到,他想的永远只是他要和陈恪之在一起。

    覃松雪似乎对陈恪之的动作有所察觉,不满地哼了几声,脸歪到一边不让他碰了。

    陈恪之了然,发高烧的时候浑身发疼,必定是不想和人有肢体接触的,只得坐在床边给他掖了掖被子。

    从覃松雪开口说第一句话开始,已是十三个年头,他们已经认识那么久了。

    下一个十三年,他们会如何?

    如今的易修昀……

    陈恪之不愿再想了,现在想得再多也无济于事,最重要的是他得照着他的步伐和覃松雪继续走下去。或许未来对覃松雪而言是残酷的,但他必须要去做,那是他这些年规划出来的最好办法了。

    易修昀是开车出去的,小区内的药店没开门,赶上上班的高峰期回来得很慢,到家时已经快八点半了。

    “这几天喂他喝粥,其他的别碰。”易修昀出门之前用紫砂锅熬了白粥,回来的时候已经能吃了。

    陈恪之舀了两勺白糖进碗里,给覃松雪端去了。

    快九点的时候高丞曦咋咋呼呼的来了,易修昀给他开门,一下子就扑进他怀里,把易修昀撞得后退着踉跄几步,险些跌倒。

    “小逼崽子你想撞死我啊?”

    “嘿嘿,师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徒儿想死你啦――!”高丞曦没皮没脸地顺势一跳挂在易修昀身上了。

    高丞曦已经有一米七出头了,体重不算轻,易修昀被他勒得够呛:“你吃错药了?快下去,下去下去……”

    高丞曦又嘿嘿笑了两声,从易修昀身上下来,左顾右盼问:“小雪呢,都九点了还不起床……我去叫他!”

    易修昀忙道:“他病了,发高烧呢,你今天自个儿写字吧。你吃饭没有,来这么早……”

    “师父我上去看看他!”高丞曦却打断道。

    易修昀眉梢一挑,扯住他衣领:“站住。”

    高丞曦有点不高兴,问:“怎么啦?”

    易修昀凑过去,两人贴得极近,笑着问:“跟师父说说,你都知道什么?”

    高丞曦心里咯噔一声,被他盯得冷汗直冒,再没了欣赏易修昀那张脸的念头,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啊,他病了我去看看呗,反正九点半才开始写字……”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最后几乎只看到他嘴巴在动。

    看到这小子明显心虚了,易修昀嗤笑一声,道:“你们这帮j□j崽子胆子越来越大,什么都敢做,还觉得做得天衣无缝,好瞒天过海吗?”

    高丞曦拼命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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