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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三同人)[花羊/藏羊]心如明镜台 作者:樱似雨

    分卷阅读25

    他疯归疯,心里却清楚如今结怨甚多,正如凤齐所说,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便想起棺迁坟,只是藏剑山庄的祖坟重地,岂是他想挖便挖的,更何况叶庄主于他有恩,他更不能随性胡来,索性跪在藏剑山庄大门,连叩九十九个拜首,口中只道:“不孝弟子白晴朗,心魔难解,罪孽深重,不配再踏入藏剑山庄半步,只求庄主允许白晴朗起出舍妹尸骨,自行带走,从此生死荣辱,皆无损藏剑清誉。”

    “我真要不认识你了…”看着凤齐这样,秦如歌心中火大,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教训才够。

    叶常暖飞鸽传信,信中虽只是淡淡一提,亦能看出她的不悦,别说是以爱护天下女子为己任的叶常暖,就连秦如歌自己也觉得用无辜女孩儿的尸骨去要挟,不管要挟谁,这行径都未免让人可鄙,更何况,凤齐这事打得不仅是白晴朗的脸,就连藏剑山庄上下,都不免对他有微词。

    “你要是哪天被白晴朗逮着,蒸了煎了煮了炸了,我可不去救你!”嘴上说得无情,可是回给叶常暖的信中,秦如歌却言之凿凿地替凤齐将此事大包大揽,声明谁若是敢动凤齐一根毛,她便让那个人浑身上下找不到一根毛。

    这可是凤齐,与她一起长大的好友,两人虽一在天策府,一在万花谷,却从未断了往来,无论府中操练如何辛苦,情路之上多少坎坷,她都能够毫无芥蒂地写上一封书信,尽情与凤齐诉苦,再看着凤齐的回信,汲取那一丝柔软的体贴之意,就连至关重要的婚姻大事,凤齐都愿意用来配合她使性子,她不护凤齐,还能护谁。

    “我与白晴朗,本就是不死不休。”凤齐看着秦如歌,眼神坚定不移,在那双曾经温柔体贴的眸子里,秦如歌此刻只望见不计代价的决绝心意,“我等他上门找我报仇。”

    “看你这样也不是想送死的料,说吧,想怎么样。”秦如歌拗不过凤齐,总归还是先服软,她从小就知道,凤齐虽然看起来温和老实,但是骨子里头比谁都犟,他决定的事,从没有人能更改。

    “替我飞书一封,寄给唐九。”

    第19章

    谢琤骑马走在枫华谷山道之上,这一路已打发了好几拨恶人谷的探子,其中有埋伏在茶棚里下毒的,也有在前路上设下陷阱等他入彀的,又或是用绊马索或套马索想先擒住大白的,甚至还有女子逢难求救。

    戏演得精彩极了,谢琤瞧着几乎要笑出来。不过他终究没有笑,恶人谷这些把戏越是种类繁复,花样精彩,那接下来的致命一击就越是可怕。

    这些人,不过是让他放松警惕的诱饵,若他的确上当,恶人谷必然将精锐隐藏其中,以求鱼龙混杂,一击即中,但他若是真将力气心思都放在这些人身上,对恶人谷来说自然也是好事,一波又一波的炮灰磨去他的体力和精力,他们准备好的人便可以便宜行事。

    个中分寸,还是要由谢琤自己掌握。

    沁枫谷此地光听名字,便可知由来,必是秋来金风送,漫山红叶飞。现在是五月,当然看不到遍山枫红的华美景致,但是 沁枫谷种有不少鸡爪槭,四月便开始转红,零星地夹杂在各种翠绿的树叶当中,尤为娇艳可爱。

    大白悠然地走在山路上,偶尔还会离开官道,自顾自地在路边吃两口嫩草。

    谢琤也不管它,只是稳坐马鞍之上,由它随性而走。头顶的枫叶被风吹起,轻轻落下,飘过谢琤鼻端。谢琤顺势用食指中指夹住叶片,嫣红的叶面映衬在白皙的手指上,说不出哪个更好看点。

    一阵清风吹过,将附近的枫叶刮起,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就连地上跌落的枫叶,也被这阵风吹得飞舞了起来,与新的落叶一起,在空中盘旋。

    谢琤指尖夹着枫叶,悠哉地放在鼻端,微微一嗅,草木清香入鼻。嘴角拉起,谢琤笑了:“倒有耐性。”

    言罢,指尖枫叶疾射,穿过重重树干间隙,直直插入一个黑衣人的颈侧。

    鲜红的血液从颈部喷出,顺着枫叶叶面流下,滴落在树干上,而那片精致又美丽的枫叶,在将血滴全部抖落之后,又恢复了光洁如初的叶面,就像从来没有沾过血腥。

    埋伏的人知道自己行踪暴露,也便不再潜藏,四面八方跳了出来,粗粗一算,也有十余人,都穿着统一的黑衣,衣服边绣有恶人谷标志的血纹。

    谢琤脚踩马镫,从鞍上起身,脚背轻踢大白的香臀,让它自行脱困。

    大白驮着包袱,一溜烟地跑出重围,旁边的人好似没看到它似的,丝毫不做阻拦。

    围攻的人形形色色,刀枪剑戟样样俱全,还有提双钩的,也有拿着鞭子的,甚至还有一个人提着一根狼牙棒。

    谢琤落在地上,问心还在剑袋之中,负在身后,他环顾了一周,心中思考,这次的埋伏,究竟是绵里藏针的试探,还是一波真正的自杀攻击。足踏九宫八卦两仪步,谢琤身如流水,影似行云,穿梭在众人之间。

    问心尚未出鞘,谢琤手下便已连倒七人。

    “嗖”地一声,趁着谢琤足尖点上别人心窝的机会,使长鞭的女子鞭尾倒卷,锁住谢琤脚踝。

    就在此时,二十尺开外的一棵老枫树干上出现一个身影,黑色的紧身劲装勾勒出姣好的身姿,血红的短裙映在碧绿的树叶之中,尤为触目。

    她就像一抹青烟,忽然出现在这个战场中,脸上的面具闪着银白的冰冷质感,原本是眼睛的部位开了两道口,透出灰色地,无情的光芒,在这般眼神中,几乎看不到一线生机,让人忍不住怀疑这面具背后,并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个杀戮的机器。

    那双灰色的眼眸自一开始就紧盯着谢琤的身形,一动不动,让人猜不出她的目的为何。直到谢琤脚踝被长鞭卷住,灰色的光芒随之一闪而过,黑衣女子左手猛然挥起,一道蓝光直奔谢琤身体。

    伴随着那道蓝光的,还有一声巨响,惊起了林中不少栖鸟,就连草丛中也有走兽受惊四处逃窜。

    谢琤听到声响,便知这是唐门暗器雷震子。他丹田提气,在半空中翻身一转,右脚轻踏鞭身,再借左脚踝上长鞭之力,避过头顶雷震子。

    提鞭女子事出意外,避之不及,硬生生被雷震子打中,只听得一声爆炸之声,那女子手中长鞭落地,本人瘫倒在地,手脚微微抽搐,不得动弹。

    树上的唐门女子见雷震子失误,随即飞出一把毒蒺藜。

    四川唐家堡以暗器与用毒见长,这把蒺藜来得又快又急,还闪着幽幽的蓝色光泽,显见是喂了剧毒。

    谢琤见是唐门子弟,心中早已提高警惕,转头避过那把毒蒺藜,便是一招迎风回浪,连退七尺。

    果不其然,谢琤刚开始退后,唐门女子右手高抬,不知引动何种机关,扑空的毒蒺藜瞬间爆裂,化作百十枚,四散开来。

    谢琤退得及时,足尖前的草地被射入了三枚蒺藜,蒺藜上的毒液渗入地面,原本欣欣向荣的野草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枯黄黯淡,而被殃及的其余众人发出震天惨叫,中了三枚以上暗器的人当场气绝,只中了一枚的也倒在地上,挣扎着爬向树上的女子,希冀能够从她那得到解药。

    那个唐门女子连一丝眼神都未落在地上的同伴身上,反而全神贯注盯着谢琤,手中架起连弩。她动作极为熟练,眼睛虽然看着谢琤,手中动作却丝毫不见迟疑。

    谢琤早在迎风回浪,倒身而退时,便反手握住问心剑柄,抽出长剑,剑尖直指唐门。眼看唐门连弩三息之间便可架好,谢琤长剑指天,剑气澎湃,应声而出。

    这道剑气声如雷霆,却疾似闪电。

    唐门毫不犹豫地丢下手中快要完成的连弩,翻身跳下。

    剑气击中连弩,立刻炸开,不但将连弩炸成碎片,就连那颗百年老树,也被炸断一支成人大腿粗细的树枝。

    唐门顺着余波滚落一旁,甫一稳住身形,便知中计。

    方圆十尺之内,尽是谢琤剑气笼罩,四肢百骸,皆被剑气锁定,唐门心中大惊,竟连那灰色的眼眸,都产生一丝波动。

    谢琤见猎物入彀,剑尖翻转,一道无匹内力,以身合剑,引动剑气爆炸,势无不破。

    唐门女子若被此招打实,那么胜负立分,被剑气灌体锁脉,在他人眼中,无疑于一块砧板上的肥肉,任人宰割。

    眼见这一击即将奏效,谁知唐门机关当真天下少有的灵活多变,那女子手中掷出一枚银色暗器,其状如星,射入二十尺开外的树干之上,那树上早先安好的机关骤然发动,射出一缕银丝,缠住女子手腕,在千钧一发之刻将人拖出谢琤剑气范围。

    “哪里走。”谢琤横提问心,丹田中一股至纯内力源源不断灌入剑身。

    问心应天长啸,发出声声凤鸣。一时间地上散落的兵器尽皆微微颤抖,发出共鸣之声。

    剑为百兵之首。

    问心明光大作,迫得其他兵器臣服失色,当真是锋芒无匹,万剑来朝。

    一招万剑归宗,贴在唐门身后,如影随形。

    唐门女子但觉体内万种剑气灌体,几乎炸裂,吊在半空中的身体被一剑撕裂,大片的血色溅落空中。

    谢琤微退,恐衣服染血。

    说时迟那时快,谢琤脸上突然血色全失,一片煞白,面朝地倒了下去。一蓬鲜血从他背后散开,大片血液将他身后那抹明灭不定的敌影勾勒出来。

    圣洁的白袍上透着丝丝血色,厚重的兜帽挡住了面容。反手握住的双刀刀刃还在滴落血珠,长靴已踩住身下人的背部。

    靴底的沙土掉进伤口,磨砺着血肉,痛得钻心。

    谢琤意识清醒,只是没想到……光明寺之变后,竟然还有明教弟子留在中原,还进了恶人谷。

    将兜帽摘下,男子露出面容,雪白的皮肤,高挺的鼻梁,还有浅色的瞳孔,都说明了此人胡汉混血的身份。男子靴底用力碾了碾谢琤的背,愉悦地打着招呼:“圣教弟子辛未酬,久仰谢道长大名。”

    “明教武功果然别出机杼,我大意了。”背上剧痛,谢琤倒吸一口凉气,才从牙缝间挤出这句话。

    “不必自责,为了你这一丝大意,恶人谷牺牲了数十人手,就连一个堂堂香主,都拿来当诱饵,引你上当,好不容易才让我黄雀在后…”辛未酬足尖将人挑翻,右手弯刀随即挑上谢琤下颚,“你这次,栽得不冤。”

    冰冷的刀背顶着下颚肌肤,迫人的刀锋紧贴喉咙,隐隐有刺入他喉咙的趋势。刀尖窄仄锋利,瞬间就在谢琤喉咙处割出一道伤口。

    谢琤本能地拉长颈子,防止那冰冷的刀尖刺得更深,血液从修长的颈项流下,一滴一滴,拉出了一道暗红的细线。

    辛未酬手中刀尖轻点,又刺入下颚一分。刀身随着手腕微微转动,刀尖横剖肌肤,血液四溢,辛未酬防着谢琤留有反抗之力,刀口不离他要害,然后半蹲下来。黑色的皮革手套摸上流着血的白皙肌肤,鲜红的血液抗拒着那扼住生死的魔掌,四散逃开。

    谢琤控制呼吸,垂目看着辛未酬,不知心中是何计较。

    辛未酬收回手掌,一双深邃的眼眸看着手套上暗红的血迹,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将手套上的红色液体舔了干净。

    “白晴朗相中的猎物,果然分外美味。”笑完,辛未酬慢慢地站起身,刀尖却依旧停在谢琤下颚,稳若泰山,丝毫不动。

    等辛未酬站稳,他右手的弯刀便顺着谢琤的喉咙,慢慢地,一路往下滑。森然的刀气贯注在刀尖三分处,沿着身体的那条中线,缓缓地切开颈部的肌肤。

    被划开的血肉往两旁翻开,绽出粉红的肉色。

    辛未酬的手很稳,虽划破皮肉,却止于皮肉,带来疼痛,牵引着死神的步伐。刀尖依然往下延伸,金铁之气割破领口丝绫,持续在谢琤的身体上留下残酷的血痕。

    里衣,中衣,外套。衣物一件一件,被刀口划断,切面整齐光滑,毫无片缕纠缠,跌落在身体两侧。血液从刀伤处涌出,顺着白净的胸膛落下,就像一幅水墨画就的血色长河,在肉体上溅出各色大小的水花。

    谢琤的呼吸丝毫未乱,就连心跳也未曾有半点失常。

    刀尖滑过腰带的时候,辛未酬硬朗的脸上终于露出危险嗜血的笑容,那比常人要浅许多的瞳色闪烁着兴奋的情绪。弯刀不再只是贴着肌肤,微微剖开身体血肉,而是猛然刺进谢琤腹部半寸。

    谢琤喉头一颤,伤口又沁出些许血流。

    “害怕吗?”辛未酬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喜悦,喉咙发出咯咯的笑声,意外地刺耳。

    弯刀割开谢琤的腹部,锋利的刀刃丝毫未被皮肉阻碍,就如割开那根腰带一样干脆轻松。在腹部划开一道将近五寸的口子,眼看鲜血将谢琤衣物全部洇红,辛未酬终于停了手。

    大量的失血让谢琤手脚陷入无力,只觉得面前的辛未酬模模糊糊,几乎无法看清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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