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花羊/藏羊]心如明镜台 作者:樱似雨
分卷阅读17
“主人,将人带到了。”领头的小仆指挥抬轿的轿夫,将软轿停下,自己又掀开轿帘,将谢琤的脸露出。
谢琤看着前面热浪中心,正是一座高约丈余的巨大熔炉,旁边立着一人高的铜风箱,风箱的活塞铁杆便有人臂粗。
白晴朗站在风箱面前,裸着上身,腰间伤口还缠着几圈绷带,只穿了一条长裤,遒劲有力的手臂握着风箱的拉杆,有节奏的推拉。
那巨大的风箱呼呼地鼓着狂风,将熔炉里的火焰吹得更大。
无数的汗珠从白晴朗身上泌出,像山间的瀑布,流淌在肌理分明,结实紧凑的肉体上。每一块隆起的肌肉,映在漫天的火光当中,将身上的汗水照得闪闪生辉。臂肱,肩胛,胸膛,阔背,腰腹,每一处都如玄石雕刻而成,堪称极致的美。
白晴朗放开手中风箱拉杆,转过身,看着轿子里的谢琤。
小仆和轿夫早就躬身退下。
这荒野的剑炉中,只余他二人。
谢琤看着越来越近的白晴朗,目不转睛。
不知是不是因为在熔炉边待得太久,白晴朗浑身挟带一股熊熊热浪。
靠近的瞬间,谢琤几乎产生一种错觉,自己的眉发,几乎要被对方身上那股热气灼烧殆尽。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白晴朗凑近谢琤,火热的手指从他的眉头开始,流连在他的身体之上。手指滚烫地吓人,摸在肌肤上,有一种被打下烙印的错觉。
“道长生的真好看。”白晴朗眯起眼,打量着峨冠博带的谢琤。
梳头的丫鬟手尤为灵巧,谢琤满头的长发都被她整整齐齐地束在头顶,用了根石榴红的绸带绑住,就连细小的几缕碎发,被她用白玉短篦,沾上稀稀的桂花油,小心翼翼地与其他长发,抿在了一起。
这恰恰将谢琤那修长又白净的颈项,暴露在了空气中。
白晴朗的手指沿着谢琤的眉梢滑至嘴角。
谢琤嘴角微平,这让他偶尔看起来有些许严肃,嘴唇薄厚匀称。
食指和中指撬开谢琤的牙关,潜入了口腔,白晴朗自如地用指头玩弄着谢琤的舌头,丝毫不担心对方会一口咬断自己手指。
白晴朗的手指带着淡淡的咸,那是汗水的味道。
受过伤的舌头本能地逃避,却逃不过那两只手指的亵玩,反而被对方将柔软的舌根钳住。唾液倒流回喉咙,谢琤被呛得忍不住咳嗽,舌头不由自主地缠上白晴朗的手指,如同吮吸。
白晴朗抽出手指,透明的唾液黏连在嘴角和指尖之间,被熔炉的烈火映出淫靡的光芒。
将手指高高举在空中,白晴朗闭起眼,仰着头,伸出舌头,陶醉地舔着自己的手指,发出“啧啧”的羞耻水声。舔干净手指上的水渍,白晴朗才低下头,看着谢琤,说了一句:“真舍不得让道长死。”
谢琤体内残余的真气已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尚未有突破,只得将视线落在白晴朗身上,看他玩什么花样。
白晴朗看着躺在身下的这具身体。蓝白的长袍规规矩矩地穿在身体上,五指宽的鸦青色腰带将重重衣袍束起,更显得谢琤猿臂蜂腰,身段风流。
“日前折断了道长的剑,晴朗心中不安,便打算重铸一柄,贻赠道长。谁知天外陨铁竟是奇珍,炼天熔炉连烧三天三夜,也无法融化这块陨铁。”
白晴朗转头看了一眼还在燃烧的剑炉,又回过头,将脸贴上谢琤的面,就像闺中女儿家会情郎,耳鬓厮磨,可惜讲出口的,都是要人命的情话。
“听说用人祭剑,方可炼出绝世神兵,祭品越珍贵,练出来的剑便越好。晴朗思来想去,这最珍贵的,自然非道长莫属。”
“道长不用担心,待此剑铸成,晴朗便将它送与道长合葬,必不令道长失望。”
谢琤心下一沉,便知不管如何,都得拼命。
白晴朗将人搂腰抱起。
谢琤头躺在白晴朗胸口,脸贴着对方赤裸的肌肤,正准备出其不意,靠唯一能动弹的右手偷袭白晴朗,却晚了一步。
白晴朗扣住谢琤双腕,随即就在手腕锁上寒铁锁链,封住谢琤行动。
谢琤心中一惊,吃不准白晴朗是否发现自己解封的秘密,抬头看他神色,不见有异。
白晴朗温柔体贴地将人抱起,走到熔炉十步开外的一棵樟树旁边。
这株樟树看来有百余树龄,树干粗壮,等闲常人,伸臂也不值一围。
白晴朗将锁链另一头掷上树枝,然后将人吊起,再固定好锁链。
谢琤双手被高高拉起,脚尖堪堪及地,摇摇晃晃的吊在空中。
白晴朗搂住谢琤的腰,将人贴在自己身上,鼻尖对着鼻尖,嬉笑着问:“我这么喜欢道长,道长只要求我一句,我便不用道长祭剑,如何?”
感觉到一个硬挺挺的东西戳在自己腿上,谢琤眉头微皱,看着白晴朗,只说了一句。
“纯阳谢琤,从不求人。”
白晴朗挺着腰,在谢琤腿上慢慢地滑蹭着下身,那条裤子此刻早已无法掩饰住完全勃起的形状,反倒将它勾勒的越发狰狞。
“那还真是可惜了。”白晴朗丝毫不意外谢琤的回答,如果谢琤真开口求了他,恐怕反而会让他大吃一惊,“晴朗会永远想念道长的。”
将谢琤的腰高高托起,白晴朗屈膝低头,脸凑近谢琤的腰带,舌头灵活地卷上腰带上的绦扣,配合着牙齿,将那打好的相思扣慢慢拉开。
鸦青色的腰带落在茂盛的草丛里,与之融为一体,只留悬在腰带上的莹白绦带,映着月色,尤为显眼,就像论剑峰松岩上的那一捧皑皑冰雪,皎皎生辉。
没有了腰带的禁锢,白色外袍散乱地铺开,垂落在半空中,摇摇晃晃地,就像困入蛛网的翩翩粉蝶,纤长又柔弱,拼命拍打着自己的翅膀,想要挣脱这种困境。
白晴朗自下而上,盯着谢琤的眼神,那眼神中没有慌乱,也没有恐惧,倒像是潜伏在草丛中的狼,随时会咬断敌人的喉咙。
如果能让那坚定的眼眸化作春水,让那凛冽的眉间染上赧意,让那不屑的嘴唇吐出呢喃,想必,会是最让人兴奋的一件事吧。
白晴朗思及此,下身的火热越发的坚挺,几乎要撑破裤裆。
一口咬上谢琤的大腿内侧,尖尖的犬牙透过丝绸的长裤,刺入细嫩的腿肉,鲜红的液体染湿了白色的长裤,也让白晴朗嗅到了甜美的气味,瞳孔蓦地一紧,只余欲望的颜色。
谢琤手腕被锁,手上经脉虽通,却无计可施,细长的手指死死扣在闪着寒光的锁链上,忍住腿上疼痛,提起真元,试图再打通腿上经脉。
白晴朗口中咬着绸裤,狠狠往外一扯。
“滋啦”
裂帛声在呼呼的火烧之势中清晰得刺耳,树顶上有几只老鸦,竟被吓得扑翅飞离此地,抖落些许树叶,打在谢琤发间。
白色的长裤被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就连裤裆也被撕开,裤腿完全不成型,松松垮垮地挂在腿窝处,露出那条白皙修长的大腿,以及,大腿内侧,那个留着血的牙印。
鲜红的血印一丝一丝流淌在雪白的肌肤上,像做出一首好诗,让人愉悦。
白晴朗舌尖顺着血流,舔上伤口,如饮琼浆,飘飘欲仙。
说时迟那时快,谢琤忽然抓紧捆住手腕的寒铁锁链,腰部用力一弹,身形微悬,双腿屈起,双膝紧夹白晴朗的头颅,腰部断然一拧,试图将白晴朗颈骨折断。
惊变突起,白晴朗身处险境,不退反进,趁谢琤内力不足,硬生生将头颅挤进谢琤两腿之间。
谢琤虽用力绞尽双腿,可惜双腿上的肌肤竟成白晴朗的保护,留下些许空间给他。
白晴朗缓得一线生机,右手插入谢琤双腿之间,震开谢琤双腿。
双腿无力的自白晴朗颈上滑开,谢琤丹田一点真元,被白晴朗一掌震散,当真再无半点还手之力。
“道长当真是要晴朗死在你身上的话,”白晴朗脱离危机,好整以暇地看着脸色发白的谢琤,然后抬起谢琤一条腿,在大腿上轻轻一咬,随后站起身,将谢琤双腿掰开,夹在自己劲瘦的腰身上,“那晴朗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又热又硬的肉块紧紧地顶着谢琤的身体,薄薄的绸裤挡不住血脉搏动时的震颤。白晴朗的手滑到谢琤腰际,从衣摆下伸进最里面,指甲在他背后敏感处轻轻刮动着,另一只手则摸上谢琤赤裸臀部,恶意地拍打着臀部的肌肤,啪啪作响。
“道长的腰和腿适才颇有力道,就不知待会是否还如此卖力了。”
谢琤受此羞辱,也不出言反讥,只是别过头,不理白晴朗,丹田中真元又成零散,他不肯认输,破损的经脉依旧运行着纯阳坐忘经,抓住一切机会。
刚刚动手过程虽短,却格外激烈,原本整整齐齐贴在头上的碎发经不住,抖落开来,散在狭长的颈项上,再长一些的发丝便落入雪白的衣领之中。
黑发白肤,等待着一场温存的厮杀,一场残酷的邂逅。
白晴朗并不性急,就像品尝扬州嘉湖斋最精致的点心,耐心地,将谢琤的外袍剥开。
云锦提花的外衣,缂丝卷草的里裳,冰蚕天丝的中衣,一件又一件。层层叠叠的衣裳散落开,卷在谢琤被困住的臂膀上,像新的枷锁,牢牢桎梏着他的双臂。
白净的胸膛曝露在空气里,缓缓地起伏着。虽然熔炉那熊熊的炉火不断地散发热气,谢琤受伤的肩头,还是微不可觉的,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谢琤腰肢被白晴朗稳稳地托起,双腿被迫大张,夹着他的腰,白晴朗的性器牢牢的抵在后穴上,隔着一层丝绸,缓缓研磨。
白晴朗将人压在树干之上,手搭上自己的裤腰带,正准备抽开,忽然摸到一颗药丸,拿在手里把玩。
“道长可知这是何物。”白晴朗将谢琤下巴转向自己,食指和中指夹着褐色的药丸,贴在谢琤嘴唇之上。
谢琤抿着嘴唇,不肯开口。
“项小龙最喜欢拿浩气盟的人试药,他炼了不少毒药,取了个名字叫欲仙丸,每一瓶都有不同的功效。”白晴朗夹着药丸的手指从嘴唇渐渐滑下,又在他胸膛乳尖处研磨,“道长要不要猜猜看,这颗小小的药丸,是不是真的能让你快活似神仙。”
原本褐色的乳尖在玩弄下逐渐充血涨大,就像两颗刚摘下的相思子,盈润红艳,衬得胸膛的肌肤,越发的苍白。
白晴朗并没有停下手,夹着药丸的手指顺着胸膛一路滑下,擦过前面的性器,推至谢琤身后,抵送在后穴入口。
谢琤虽心有准备,无奈身体自动反应,夹着白晴朗的双腿不由轻颤。后穴紧紧的收缩,抵抗着白晴朗的手指,却不敌那药丸滑润,甫一进入谷道,便开始慢慢融开,化成一片粘腻水泽。
继而是一股火热的焦躁,来自药丸擦过的肌肤,灼烧起这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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