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花羊/藏羊]心如明镜台 作者:樱似雨
分卷阅读16
“同样的当,我可不会上两次。”白晴朗眼中含笑,左手摸上谢琤剑指,温柔的,就像抚摸情人的脸。
轻轻一折。
指骨折断,谢琤闷哼一声,色做惨白。
白晴朗体贴地为谢琤擦去额头冷汗,顺势轻轻烙下一吻,然后才说:“道长欠的人情,自然是用道长来还才对。”语毕,一掌劈中谢琤后颈,将人打晕。
将有情收回剑鞘,白晴朗见自己胸口先前被谢琤割出好几道剑伤,索性将谢琤扛在肩头。
门外早就备好马车,车厢用楠木打造,驾辕的四匹好马竟然都是照夜白,两个貌美的青衣小婢守在车厢旁边,见白晴朗走出客栈,一左一右,将车厢门帘打起,恭候白晴朗上车。
白晴朗将谢琤放置于车厢内,转头看到凤齐从楼上追下,剑锋一扫,将人定在原地,吩咐旁边两人,将此人送去洛阳。
两个婢女忙忙行礼称是,留在原地不动。
白晴朗随即上了车,将谢琤环在怀中,并不在乎谢琤一身血污,脏了座下的杭丝苏绣。
谢琤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会在白晴朗的碗盘里,再不济,也是在恶人谷分舵的刑堂。当满目的锦丝绣幛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胸口微微有些凉意,谢琤转头,就看到白晴朗坐在床边,手中拿着一瓶白瓷长颈药瓶,正在给他上药。
瓶中药液散出淡淡清香,涂抹在肩头剑伤上,原本因疼痛而紧绷的伤口也缓和下来。谢琤本能运气提劲,果不其然,经脉被封,不得动弹。
察觉到谢琤醒来,白晴朗绽出一个浅笑,涂着药液的手指倒像是调情,在谢琤赤裸的肌肤上游弋。他将药瓶随手丢到一旁的木桌上,瓷瓶咕噜噜地滚到一尊银熏炉旁边,然后被熏着淡香的炉子挡住去路。
白晴朗翻身上床,一手支颐,将身体覆在谢琤身上。
两人肌肤相亲,气息交融。近得,谢琤都能看清白晴朗脸庞上那细细的寒毛。
白晴朗一口气拂在谢琤眼睫上,将纤长的睫毛吹得在风中轻颤。
谢琤没有开口说话,舌头还痛,不必自找苦吃,反正他与白晴朗之间,永远不会冷场。
白晴朗将谢琤光额发撩开,喜笑颜开:“道长醒了。”
“道长不必感谢在下,”白晴朗将谢琤散开的长发卷在指尖玩弄拉扯,“这些都是晴朗该做的。”
饶是谢琤,也不由得不对他侧目。
好厚的脸皮。
白晴朗鼻尖蹭上谢琤眉宇,粉色的薄唇若即若离,自鼻梁一路滑至下颚。
“道长不可对晴朗眉目传情,”将手中那缕青丝送入口中含咬,再凑到谢琤耳边,白晴朗好心的劝诫,“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劲,才克制住冲动。”
“大夫说道长的身体受伤太重,需要休养两日。我想也是,养好了身体,才有力气让我干得爽快,道长你说是不是?”
最后那句语气太过可恶,若是旁人听见这样的翩翩佳公子,竟然说出如此粗俗下流的词语,定然是瞠目结舌,大叹人不可貌相。
发丝尾端在耳朵附近摩挲着,白晴朗鼻端呼出的热气落在耳垂上,让人忍不住觉得有些痒。
谢琤眼观鼻鼻观心,要不是刚醒来睡不着,他早就合眼入眠,也好过听白晴朗在此费唇舌,心中默默诵念道德经,权当是补上这几日的功课,反正白晴朗这家伙,越是反抗才越有兴致,不如晒着不管,说不定他觉得无趣就会走了。
“道长这样冷淡,教人好生伤心…”白晴朗指腹在谢琤胸口委屈地划着圈圈,薄唇已转移到他肩膀,张口含住那处紧实的肌理,“真让人想狠狠咬上一口。”
若是一个妙龄少女如此娇嗔怪责,倒称得上是一桩赏心悦事,同样的话语,换成白晴朗,则让人毛骨悚然,因为谁也不知道他这句说完之后,是含情脉脉地轻轻舔上一口呢,还是真的张口咬掉你的血肉,用来果腹。
谢琤不惊不惧,道德经已默诵到“人之生也柔弱,其死坚强。万物草木生之柔脆,其死枯槁。故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一段,白晴朗的恐吓丝毫不影响他继续默诵的心境。
白晴朗受了挫,却不见沮丧,修长的手指顺着谢琤的胸膛往腰际轻滑,然后停留在后腰脊椎处。
“是这里,对不对?”白晴朗手指拂过尾椎上三节,便见谢琤目光一滞。
如果是痛,谢琤可能连眉毛都不会动,然而白晴朗只是这样轻揉搔刮,并没有用什么力道,竟莫名从腰际升起颤栗感,腹内像掠过一道惊雷,不经意间带来酥麻。
白晴朗愉悦地看着谢琤的表情,这可是他当初用被谢琤捅了一剑的机会交换来的,谢琤的敏感部位。光是这一点酥痒还不够,白晴朗如冷冰冰的蛇,从谢琤胸口滑行至下半身,寻找着可以给予敌人致命一击的可能。
谢琤穿着一条上半身赤裸着,下身穿着藕荷色的绮丝犊鼻裈。
白晴朗将脸靠近他的裆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眼瞧着谢琤,似在回味般,说了一句:“道长的味道好香。”
谢琤默默看着床顶华幔,不做言语。
白晴朗伸出舌头,隔着那层丝质底裤,舔上谢琤的下体。湿漉漉的舌头很快就将裆部的布料打湿,那块真丝贴在肉上,更显出包裹着的肉块何等坚挺。
谢琤已在心中将太上老君清静经反复默念,却压不住越来越勃起的下体,白晴朗的舌头像乳猫一般,执着地舔遍了下体每一寸肌肤,被唾沫打湿了的裤裆又涩又紧,牢牢禁锢着欲望的涨大。
腰间酥软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谢琤的呼吸开始急促,他向来洁身自好,长年练剑,就算偶尔早起发现有生理反应,也是去屋外打一盆雪水擦澡,直到欲望消失,哪里试过让人这样侍弄,脑海中顿时乱成一团,道经中的句子就像被孩童撕碎又随手拼合粘凑起来的书本,凌乱的出现在脑中,让人完全看不懂。
受不了这种刺激,谢琤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起来。
白晴朗手就搭在他腿上,自然知道他的身体变化。伸手去解开碍事的裤带,白晴朗抬头盯着谢琤,全神看着他的脸,一丝一毫也不漏过。
犊鼻裈被拉下膝盖的时候,屋里安安静静的,火热的男根从裤裆中解放出来,瞬间便弹起,拍在了白晴朗的脸颊上,发出了轻微的“啪”的一声。
这道声音很轻,轻得只要分一点心都会教人忽略,一直盯着谢琤的白晴朗却没有错过他耳根微赧的瞬间。
白晴朗用脸颊蹭了蹭弹在他脸上的肉块,开口调戏谢琤:“道长的这里不但香得很,颜色也粉嫩动人,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也如在下双眼所见的,那样香甜可口了。”
若是平日,这种淫词艳语在谢琤耳中自然是随风而过,不会有丝毫挂碍,可是此时,谢琤明知不该,又无法静下心来。
脸颊,胸口,皮肤,肉体,此刻都被一场大火焚烧,烧的遍体通红,万劫不复。
挺立在空气中的男根铃口渗出透明的液体,白晴朗一手扶着根部,用手指在铃口上轻轻一抹,铃口轻轻颤抖。
将食指含进口中,白晴朗笑着凑到谢琤耳边,悄声地回答:“道长的玉液果真甜得很。”
不等谢琤开口,又或者知道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开口,白晴朗又退回去,将谢琤已经完全挺立的下体含住。
最敏感的地方进入火热的口腔,那粗糙的舌尖还顺着铃口转圈吸允,就连谢琤也一时控制不住,发出轻哼。
一声,只有一声。
轻微的,几乎不比刚刚的拍击声大多少。听在白晴朗的耳中,比什么绝色歌姬吟唱都要来得美妙,他含着谢琤男根,兴奋地几乎想一口咬下。
指甲狠狠地掐进手心,白晴朗提醒自己,还没好,不能见血,再忍两天。手掌摸上谢琤光洁的脊椎,由上至下,像数数似的,一节一节,摩挲而下,直到谢琤最敏感的地方停住。
嘴里含着的男根跳动的越来越快,白晴朗知道谢琤快到高潮,将头埋得更深,谢琤的龟头被生生地挤入他的喉道,又狭窄又温暖,喉咙被异物堵住,本能地收缩挤压,试图将异物挤出,逼迫得男根越涨越大。
谢琤不能动,并不代表他感觉不到快感,此刻他几乎眼前一片白茫茫,什么都看不见,腰肢拼命地想要摆动,让下体进行更多的摩擦,然后快活地释放出来,却始终不能够如愿,大腿肌肉紧绷地几乎要断裂,内侧细嫩的皮肤摩擦在白晴朗的金丝衣袖上,接近痉挛。
白晴朗伸出手指,狠狠地在谢琤的脊背,腰椎的敏感处抓了一把。
就像火山瞬间被引爆,惊雷终于劈下,谢琤手臂上浮现出一片鸡皮疙瘩,脊椎尾端燃起一丛巨大的火焰焚烧全身。
白晴朗口中充斥满了腥膻。将发泄完的下体从口里取出,白晴朗咽下对方浓郁的精液,贴近谢琤的脸,那里自耳根到眼角,已是一片绯色。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谢琤,调笑起来:“好浓郁的味道,道长可是羞愧?”
闭着眼休息了一会,谢琤睁开眼,对上白晴朗戏谑的视线:“食色性也,天欲人伦,谢琤有何可羞愧。”
谢琤舌头带伤,吐字依旧有些模糊,却丝毫不肯示弱于人。
白晴朗含住谢琤的唇舌,将那股腥味渡了过去,轻笑低语:“道长若真心无挂碍,怎会开口跟晴朗说话。”
谢琤不语。
白晴朗这个疯子,也有说对的那么一回。
第13章
白晴朗有三日未曾出现。
谢琤躺在床上,闭着眼,看起来像在休息。
丹田中的真元像撕扯开棉被后漫天飞舞的棉絮,散落奇经八脉,到处都是,谢琤这三天的时间都用在温养丹田,导脉顺气之上,没有白晴朗的骚扰,真元的恢复颇见效率。
身体依旧不能动弹,谢琤不知白晴朗打的什么主意,只能尽量恢复内伤,静观其变。不管发生什么事,自己有能力,才能掌握自己的命途。
第三天的傍晚,送饭菜的小仆并没有像前两天,收拾完碗盘之后便离开,而是命人抬来一个浴桶,替谢琤沐浴更衣。
谢琤看着身上白底蓝纹的浩气衣饰,冷冷一哂,白晴朗终于有动作了。
一顶轻纱软轿将人从内院抬出,透过抖动的白纱,谢琤平躺在轿内,也能看到外面的景色越来越荒芜,甚至走到后面,还能看到山头那一边整整齐齐排列着的坟头。
路边的老树上不时地飞来几只年迈的乌鸦,冲着这边发出嘶哑不祥的叫声。
摊在绫罗上的小指微微的动弹了一下,谢琤勾起嘴角,手少阴心经逐渐打通,等所有真元回归丹田,将十二正经打通,便能抓住机会逃走。
日头逐渐西沉,天色向晚。
阴风阵阵,谢琤却不觉得冷,反倒察觉有股冲天热浪,透过纱帐,滚滚而来。
越是前进,热气便越明显,到了近处,谢琤不但浑身开始出汗,甚至听到了“呼呼”的风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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