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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第23部分阅读

    半裸江山 作者:肉书屋

    半裸江山第23部分阅读

    !就这么办了!让狮子的雄风去征服大公主的空虚,添满她的寂寞,嘿嘿……,一个是超级尺码大种马,一个是欲求不满大公主,简直是j夫滛妇的天作之合啊!”

    “哦,是吗?”身后传来疑问声。

    “那是当然!”我转过身,为自己的论点进行辩护,便看见狮子铁黑的脸,当即一愣,随即掏出帕子,一甩,调笑道:“我们这正演着脱口秀,您坐一旁,看个热闹就好,有钱捧钱场,没钱捧人场……”

    狮子却手臂一收,提起我的下巴,勾唇笑道:“山儿既然扮演妓女,朕就来扮演嫖客好了。”

    我帕子一甩,笑得牙齿亮白,欢实道:“好啊,正好演到嫖客欲求不满,气愤下,挥刀自宫!”

    狮子缓缓贴进,眼波闪烁,小声暧昧道:“山儿可舍得……这……种马的尺码?”

    呼吸一紧,心跳加快三倍,完全没有想到骄傲的狮子会如此调侃自己,忙逃离开他制造的暧昧,轻咳了两声,转移话题道:“狮子,能不能不让月桂娶三公主?”

    狮子踱步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茶水,挑眉:“哦?”

    我也坐了下来,看着狮子,认真道:“你要是非要让他娶公主,我就带人私奔了。”

    “山儿!”众人大喝,吓得我腿一抖。扫眼望去,只见月桂脉脉含情的望着我,其他人都是一副恨不得撕裂了我的愤怒。

    狮子转动危险的眸子,用食指轻敲着青瓷杯面,低沉而性感的声音响起:“他要是能放下府里上上下下的全部性命,跟你跑,也无妨。”

    我气得咬牙道:“狮子,你忒过分了!”

    狮子勾唇笑道:“谁让他……放不下?”

    放不下?谁又能放得下?当初,若不是狮子放不下,我今天,那就是月桂的后妈!

    郁闷中,转眼看向月桂,月桂则回了我一个高深的笑意,恼得我不明所以,更加愤怒!

    狮子放下杯子的声音,简直成了我的爆发点,让我张狂得想伸手抓花他的脸,却忍下了这种要不得的冲动,狠狠挠着桌子,瞪着狮子!

    狮子见我如此,不但不恼,反而震动着胸膛,低低笑着,说着让我糊涂的话:“山儿,事情没有定论,你无需如此恼怒。”

    我一个高蹿起,毅然道:“计划有变,我打算全力帮眼镜蛇娶公主!”

    狮子悠然的问:“如何个帮法?”

    我哼哼道:“你们没看见眼镜蛇的笑吗?那叫……一笑天下醉!灌酒,扒衣,扔公主堆去!我就不信,不被人上下其手!不疯抢眼镜蛇的小鸡鸡,才怪!”

    背后突然阴风一阵,我脖子一缩,微微回过头去,但见眼镜蛇踱步而来,不阴不阳冷气大放道:“真要谢谢山儿,还记挂着我的……一笑天下醉。”

    我抽动嘴角,努力上拉着脸庞,强笑道:“你也来听我讲故事啊?”今天不走运,总被人抓话柄儿。

    眼镜蛇坐到狮子对面,也给自己倒了茶水,轻品道:“继续讲,让孤好好听听。”

    我当即沉下脸,扑回床上,将白莲压得一声闷哼,随脚后甩出鞋子,吼道:“都td给我滚出去!”

    啪啪两声后,再无声响。

    在万籁俱寂中,我缓缓回过头,看见一只鞋落在了眼镜蛇腿上,另一只鞋站立在狮子的肩膀上!

    狮子取下肩膀的鞋子,凑到鼻息处,闻了闻,道:“此暗器,甚是歹毒。”

    眼镜蛇缓缓捏起了我的另一只鞋子,试探性地也闻了闻,忙拉开,道:“味浓,且腐。”

    我晃了晃自己的小脚,耷拉下肩膀,咬牙捶被:“汗!脚!一!双!”

    八十三。独艳江山

    作者留言

    别管看得或早或晚,能留言的美妞,就是姐妹交情!哈哈哈……谢谢各位美妞的大力支持,大心祝你们一年四季都好心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坚决不妥协,从‘鸿国’皇宫离开时,狮子并没有下达什么硬性命令,让月桂向三公主提亲。

    直接导致‘鸿国’君主和皇后由万般热情变成了千般期待,不知道狮子等人卖得何种关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女儿去‘赫国’回访,云里雾里抓不准方向。

    我听说,起先‘鸿国’君主并不允许公主们全部出门,但闹不过公主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只好妥协。

    要是我,我也不会在这个战争拉弦的紧张时刻,将自己的公主送出去。

    在此危险关系中,送出去的女儿,是当客人还是人质,没有人能预言出准头。毕竟,每个君主都有称霸天下的野心。

    幸好,三国之间已经达成共识,一致对外!

    誓铲除‘猛嗜部落’那群靠烧杀掳掠而生的游牧民族!让边界居民过上安稳的小日子。

    至于三国的战争,那是后话了。

    三国的实际交谈内容,不是我等能窥视的国家机密,我不感兴趣,所以就没问,咳……怕是问也问不出什么内容。

    不过,和狮子回‘赫国’,我却是比较感兴趣的,毕竟,这一晃,也快一年了,我必须拿到‘赫国’的‘兵布人脉图’,换解药一枚。人啊,一旦有了感情牵挂,就放不下这杂草般的生命。

    说起解药,我开始怀念教主大人,想着他被我气成羊角风的样子,甚是好笑。不知道我出游这么长时间,他是否依旧躲在老虎后面,挠墙壁?哈哈哈哈……

    还别说,真有点想教主大人了。

    因我的美言,四公主如愿的一同去了‘赫国’,晓娘紧跟在身旁不说,还一再的嘱托我,好好照顾公主,生怕有个闪失。

    我发现,晓娘的奴性还真强,完全以公主为天,自己为地,我为草。虽然我不觉得与晓娘的亲情感能升华到几分程度,但毕竟她是我这具身体的妈,我总得承担起相应的责任,对这位母亲好点。

    于是,晓娘的请求,只要我能办得到的,一般都应承了下来,没有推托。

    其实,此次公主回访,是极其危险的,‘猛嗜部落’最不乐见的就是三国友好,所以,会用尽一切办法,从中作梗。

    来时,走的是旱路,受到百般阻挠。

    回去时,我们选了水路,但愿风平浪静,别出波折。

    三艘大船,齐齐上阵。

    皇字辈与护卫精英队一船,其它两只大船上,皆是各国的将士,方便随身保护。

    当大船驶入海里,我这名贴身的小太监刚躺在甲板上晒太阳,就被大公主的侍女唤起,让我搬来椅子、果食,供大公主消遣。

    再躺下,又被二公主的侍女打扰,吩咐我拿把纸扇来,为二公主驱热。

    再躺下,三公主的侍女命我取来笔墨纸砚,配合三公主的即兴之作。

    我看着三位公主身边闲得直冒油的婢女,感叹自己的小太监装扮太过失败,直接导致被呼来喝去当毛驴用。

    郁闷得很,换了个地方,继续躺着晒太阳,阳光又被挡住,我不悦地沉声道:“再td让老子搬东西,就强jian了你!”

    头上传来充满磁性低沉的笑意,狮子揶揄道:“小小太监,如何强jian?”

    我也不睁眼,直接竖起了中指,往上一顶。

    良久,周围瞬间爆发出此起彼伏的大笑声。

    我张开眼一看,好家伙,怎么大家都跑这块小地方来了?就连眼镜蛇的眉眼,都染上了不容忽视的笑意。

    罂粟花调笑道:“山儿果然彪悍,可惜身为女儿,不然定能战场上冲锋陷阵,杀敌无数。”

    我撇了下嘴,懒洋洋地回道:“是啊,要我是男子,第一个就强攻了你!”

    罂粟花痞子样的笑着:“就算山儿是女子,强攻了我,我也顶多抹把泪花儿,认命了。”

    我推了推挡我阳光的狮子,道:“非处儿不以为攻啊。是处儿的留下,不是处儿的走开。”

    众人一顿尴尬,却都下意识的挪了下脚。

    就在那轻微的动作间,所有的目光,都在瞬间若探照灯般落在了白莲身上,不停地唰唰着。

    我不明就里地望向白莲,白莲却红了脸,又将那迈出的脚步挪了回来。

    只是这一个小动作,我的神经跳抽筋舞了。

    所幸,此刻那四位公主寻来,又是一阵彩花扑鼻香。

    我忍不住打了个大喷嚏,却又吸引了四位公主的注意。

    那大公主喝道:“好个放肆的奴才,怎么躺在了甲板之上!”

    二公主娇柔道:“此奴才太过懒散,需调教一二。”

    三公主一甩袖子,冷声道:“没有规矩!”

    四公主没有说话,透过面纱看着我。

    我不想惹事,只能继续躺着,道:“回禀公主,是主子罚奴才躺在这里不许动的。”

    三位公主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家之妇、一国之母。

    我则抬手指向三个公主的后屁股,对罂粟花小声道:“强之!”

    罂粟花做出一副颤抖的恐惧模样,对我小声道:“不举。”

    “噗嗤……哈哈哈哈……”我躺在甲板上,忍不住大笑特笑起来。

    结果,又把那四位公主引了回来,开口就要训斥我。

    我忙指向罂粟花,道:“报告公主,是六王爷说,四位公主国色天香曲线动人,我若同此看法,就大笑。这不,奴才就笑了,结果没有控制住,笑大了。”

    四位公主立刻面染红霞,娇羞异常地撇了眼罂粟花,仿佛在说:死鬼,这么夸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啦。其实,人家皮肤也很好,不信,你摸摸……

    寒!自己为自己的假想打了个大冷颤。

    四位公主再次满意的离去,相伴着摇曳生姿地扭着臀部,做红花状。

    罂粟花突然蹲下,贴进,放荡不羁的歪着头,挑眉道:“果然随机应变,不知道这回山儿准备说些什么?”说完,将手指伸到我肋骨下,一顿痒。

    我忍着不发出声,憋红了脸,求救的扫向一干人等,却没有一个有良心的肯助我。

    真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我终于破功,哈哈哈大笑起来,招惹那四位公主又急步而来,而那罂粟花竟然没事人似的,站起身,等着我发挥。

    好,丫,等着!

    四位公主这回倒是学乖了,也不问什么,就这么用美眸扫着我,若答案不满意,定然下掌拍之。

    我笑够了,大口喘息着,努力平静下来,主动回话道:“六殿下说,奴才与六殿下主仆不一心,骂奴才美丑不分,既然奴才那么爱笑,就让奴才笑死算了。奴才,这才笑的……”说到最后,能见到脸的三位公主已经黑了面相,以眼睛凌迟着罂粟花的风流倜傥,最后,各个咬牙,甩袖,转身,大步离开。

    罂粟花眨了下眼睛,扶头道:“山儿,好狠啊。这回好了,把美人都得罪了,不用窃玉偷香了。”

    我则闭上了眼睛,用脚踢了踢罂粟花:“边上去,别挡风。”

    罂粟花怪叫一声,道:“喝!连你这个小太监都敢嘲弄本王爷,本王爷跳海得了。”

    我一听跳海,噌地从甲板上弹了起来。

    罂粟花眼波一闪,做了个自认为潇洒的造型,挑眉问:“怎么,舍不得了?”

    我切了一声,眼冒色光道:“脱了衣服,去游泳吧。”

    罂粟花忙抚好衣襟,装成楚楚可怜的一样子,闹道:“干嘛,要强了人家?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啊……”

    我抖了一下,转而色眯眯地滛笑着靠近:“小宝贝,你就从了本姑娘吧,乖乖的把衣服脱掉,免得受皮肉之苦……”

    话音还没有结束,月桂就将我抱入了怀里,抬手捏着我的鼻子:“胡闹。”

    我挣脱开,伸了个懒腰,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深吸一口气,发泄似的大吼着:“啊……!!!”

    还没等那四位公主杀来,我便转身进入船舱,脱了外衣,褪下裤子,只穿着自己做的简易黑色平腿裤头和露了一小截腰的黑色背心。

    找来一根长绳,背在肩上,走出船舱,上了甲板。

    刚跨出去,就看见一群傻了的男人,皆目不转睛的瞪眼看我。

    我转身走到船尾,看看水速,确定可以后,便将绳子的一头系在了栏杆上。

    还没等回过身,身子已被拥入一具熟悉的强壮胸怀,狮子的披风瞬间将我裹了个严实,只露出一个小脑袋乱挣扎着。

    狮子有力的手臂捆着我的腰身,沉声道:“平时你怎么胡闹,我都由着你,你这……袒胸露腿,又做什么?”

    我挣扎着:“放开,我玩会儿水。”

    狮子收紧手臂,俯身在我耳边沙哑道:“别动,山儿,你不知道这身体渴望你很久了吗?”

    我脸红了,不敢再挣扎。

    反应过来的众男快步而来,气氛因狮子的拥抱而变得紧张。

    我却不怀好意的j诈一笑,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类似呻吟的调调,喘息道:“狮子,摸我胸部……”

    此话一出,不但狮子一僵,更是瞬间引发了战争,不但眼镜蛇动了手,就连月桂都飞起了扇子。

    我借机从狮子怀里划出,将绳子的另一头攥在手里,一个漂亮的飞跃,旋转,跳入海水里,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将绳子缠绕在手脖上。

    随着顺风船的快速飞驰,我从水里钻出,跃然于海面上,借着海水的浮力站起,身子后仰,平衡着力量,享受着畅游的飞速快感。

    船上的人见我站了起来,皆露出不可置信的惊讶表情。

    我欢畅的笑着,伸出一只臂膀,做飞翔状,任一头青丝张狂的飞扬。

    好久没玩这样的刺激游戏,骨子里的不羁因素变得汹涌澎湃。

    于是,便扯着绳子,玩起了各种各样的花式,感觉自己就像海上的精灵那般,任意的跳跃徜徉。

    一系列动作下来,愣是将那四个公主,看得嘴都忘了闭合,就这么傻乎乎地看着我的独舞。

    黑色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并不舒服,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扯,却被狮子喝住:“山儿!你要是还敢脱,朕就……打你屁股!”

    身子抖了一下,一个没有控制好,掉到了水里,在众人的倒呼吸声中,被拖出去好远,刚努力站起,就看见一人影砰地一声,跳入了海里。

    我一愣,忙伸出去一只手,想让那人抓住。

    结果,那人是抓住了,却又把我扯到了海里去。

    两个人,在水中一顿挣扎,被海水的冲击力,拍得全身麻木。

    他想抓住我,我想抓住他,结果,我身上脆弱的衣料,就在他奋力的一抓下,完全报废了。

    于是,在他的眼底,便绽放出两朵娇嫩嫩的粉色蓓蕾……

    八十四。极夜传说

    单薄的衣服被扯掉,我却顾不得那么多,只能努力向上游,想要呼吸一些新鲜空气。

    他随着我一同向上游去,却在浮出水面的前一刻,一手将我揽入怀里,一手脱了衣衫,露出性感的蜜色肌肤。在船的减速中,将衣服披到我身后,一手夺下我的绳子奇書∧網,攥入自己手中。

    我大口呼吸着可贵的空气,问:“怎么也下来了?”

    罂粟花挂着水珠的脸庞异常耀眼,若妖孽般低声诱惑道:“这不是妇唱夫随吗。”

    我呵呵笑着,不吝啬自己的赞美:“真乖。”

    罂粟花挑眉一笑,痞子样的眨眼道:“小娘子可真不乖,突然落水,吓得为夫没了准头,慌乱一团,殉情而来。”

    我若一不小心跳跃上河岸的鱼儿,不停张着渴水的大嘴,开始拿捏不准罂粟花的认真程度,只能回了一句屁话:“我水性好得很,你不用担心。”

    罂粟花豁然一笑,满是风情地给我一记飞眼,故意嗲着嗓子,调戏道:“今日小娘子与为夫肌肤相亲,为夫的清白可就毁了,日后你可不许辜负人家哦。不然,一哭二闹三上吊,为夫可是手到擒来。”

    我被罂粟花逗得花枝乱颤,却在大笑中,渐渐感觉到他的异样。

    顺着他炽热的目光望去,但见自己的小蓓蕾竟然完全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当下不自然的动了动,却被罂粟花收紧了手臂,哑声道:“小娘子勿动,为夫最近火大,容易激动。”

    我了然地安静下来,调侃道:“多喝菊花茶吧,清火。”

    上面有人拉绳子,眼见距离差不多时,罂粟花一个海跃狂龙,就着拉扯的力道,抱着我,飞身上了甲板。

    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紧紧抱着我,让我贴在他的胸膛上,快步进了船舱,将我包裹在干净的大布下,一顿揉擦。

    被蒙住头的我,有些喘息不上气来,一把扯掉了大布,便看见面前僵硬的罂粟花,和罂粟花身后那一群因不放心而跟过来的被点|岤男。

    我嘴角抽筋半晌,寸寸小心翼翼地拉起了大棉布,挡住了自己的小蓓蕾,认真道:“我非奶牛,挤不出牛奶,止不了饥渴。”

    咣当……有人撞墙了。

    说句实话,我并不介意别人看我的身子,毕竟,在我看来,穿皮衣也是皮,不穿衣也是真皮,没啥太大的区别。

    可,显然这些男人不这么认为,一各个不知道跟谁稚气,反正就是没有人理我,倒是一个个反应一致地掉头走了。

    一连三天,皆是如此。

    我乐得清净,又换回了公子哥的男装,躲开四位公主仿佛要活吞了我的目光,逍遥自在地躺在甲板上,喝着小酒,仰望着星星月亮。

    晚上,船停泊在海口不远处,一些采卖新鲜果蔬的人下了岸,大概明天早晨会回来。

    晚风吹得发丝飞舞,却不知道为什么,越喝越郁闷,操起酒坛子,就往海里砸去!

    只听一声细不可闻的闷哼,我耳朵一竖,立刻弹起身子,向下望去,却不见任何人影,只隐约见一只只小巧的芦苇管竖在海面。

    显然,海面下有人!

    微微皱眉,大感不妙,一回身,看见狮子矗立在身旁,忙伸手指向海下。

    手指却被狮子的大掌攥入手心,用布满薄茧的温热包容着,暖暖的,给人一种放心的安全感。

    狮子大手一挥,二十多名黑衣的精兵护卫,便悄然地从船的另一边,浅入水下。

    不多时,所有的芦苇管漂浮了上来。血,瞬间染红了海面。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立在风口,呼吸着满是血腥的空气,不觉得惊慌,只觉得熟悉。

    黑色天地,一轮皎月,若水洗般明亮,是那么圣洁的存在。

    黑色发丝,一矗身影,若泰山般存在,扞卫着脆弱的灵魂。

    黑色清风,一双睿眸,若银河般广阔,可以容纳一切沧海。

    这,就是狮子此刻给予我的感受。

    人,果然拥有奇怪的感官。

    此刻,鼻息处,明明是血腥得令人作呕的呼吸,却让我觉得分外平和,让那个男人更加风采迷人。

    他将目光投向大海深处,似包容,更似拥有。

    他低沉而感性的语调,似乎含了一丝脆弱,却仍旧承载着一切,道:“山儿,什么时候玩够了,就回到我身边吧。”

    我缓缓扬起下巴,迎着这嗜血的风,安抚下收缩的心思,含笑问:“还能回得去吗?”

    狮子突然转过头,伸出有力的手指,捏着我的下颚,用那双黑金般的眼睛凝视进我的眼底,字字凛冽道:“若说背叛,我与那文贵妃欢好了四次,你且与那几人皆有关系!如果……你在压了小六,我们之间,是不是就扯平了?”

    呼吸瞬间一紧,与狮子紧紧的互瞪着,恨不得在按潮汹涌里溺死对方!

    然而,表面的平静,往往是酝酿更大的海啸,所以,我爆发了,死命挣开狮子的钳制,一手指向狮子的鼻子,大声怒喝道:“你监视我!你一直监视我!呜……”

    狮子出乎意外地将我捆入怀里,狠狠地吻住,蛮横且霸道地纠缠着。

    即使我学过闭气,但此时却派不上用场,直到我因缺氧快挂掉的空隙,狮子才放开我,我则因呼吸困难而猛烈地咳嗽起了。

    狮子环抱着我的腰,上托着我的下滑,咬牙道:“真想杀了你!”

    我大口喘息着,仰起脖子,回吼:“有能耐,你就咬死我!”

    寒风入骨中,狮子却突然笑了!豪放不羁地大笑着!无法抑制地猖狂大笑!

    那笑声震得我耳膜生疼,冲击得我心弦紧绷,完全失去了判断的能力。人,傻了。

    在狮子的轰然大笑中,世间的一切,仿佛都失去了色彩,失去了味道,独独留下这么一个男人,成了世界的主宰,是那无法忽视的存在。

    狮子的笑意渐停,转而用那双黑金色的眸子凝视向我,真正犀利道:“山儿,我没有派人跟踪你,但,这双眼睛,不瞎;耳朵,亦不失聪。凭他们的演技骗不了我。或者说,他们故意让我知道。”

    一时间,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心里,却是万般无法平静。

    狮子不再继续这个尴尬的话题,只是抬手刮了下我的小鼻子,眼波烁烁的问:“山儿,想望得更远吗?”

    我抬眼看去,狮子却就力一扯,将我抛起,我习惯性的用力一攀,飞跨坐在他的颈项上。

    狮子抬起有力的大手,指向黑漆漆的远方,道:“山儿,那就是‘赫国’,是我们的老家。”

    我用双腿夹了下狮子的脖子,蛮横道:“今晚话怎么那么多?想当催泪弹啊?”

    狮子问:“何谓催泪弹?”

    我想了想回道:“一种可以让人痛哭流涕,睁不开眼睛的东西。”

    狮子点了点头,眼睛一直眺望着‘赫国’方向,缓缓道:“山儿,你可知,我年幼时,最大的梦想是什么呢?”

    我顺口问:“一统天下?”

    狮子低低的笑声传来,摇了摇头,道:“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要闯荡江湖,做个名副其实的游侠。一柄刀,一匹马,一壶酒,除暴安良,快意人生。”

    我嘴巴瞬间张大,完全无法相信狮子竟然无意于天下?!!!

    狮子仿佛感受到我的惊讶,深吸一口气,道:“人生其实是一副棋盘,每个人都按照自己的思考方式去走,但,终究逃脱不了输赢的结局。而这输赢,其实,并不在于自己,而是出于对手。

    当你想脱离自身的命运时,老天定然要与你开个玩笑,让你不得不抗起自己的职责,承担起无法拒绝的重担。

    我曾手持单刀,闯荡江湖。

    被人抢了银子,挨了打,受过饿,杀过人,被人伤过,却没有打消我如此游历下去的决心。

    但,当你眼见着外敌来侵,国人竟然仍在相互间好狠斗勇,却不知奋起抵抗保家卫国时,你会觉得自己的刀子,只是一块豆腐做的雕刻,不足以杀光所有外来侵略者,不能够唤醒臣民的软弱无知,每每攥紧,只剩下无力的一挥即碎。

    人,一旦游走在生死之间,便会有新的感悟,被鲜血引领去另一片无法超脱的地域。是沉沦,还是救赎,只有自己会懂。

    三国与‘猛嗜部落’间,就如同四块活动的板子,一个搭建不好,受苦的,永远只有黎民百姓,而那些有能力保护的人,却只会躲在壳子里,享受着龟缩的可恶安稳!

    山儿,天下需要这么一人,来让这世间太平,让百姓安居乐业,让这国土文化继续发扬,不因战乱而流离,不因杀戮而痛苦。

    我想主宰这世间,想站在至高点,庇护身下的盛世祥合!

    山儿,你去遨游,你去飞舞,你去看这个世界,你去体味人生百态,你是自由的鹰,终是要展翅翱翔。

    但,孤单,这是我们最后的恐忌,无论你我,都是想舍弃这份高处不胜寒的形单影只……

    山儿,玩够了,就回来,顽皮可以,但不要让我暴躁。

    只有你可以坐在我的肩膀上,让我承担你的重量与负担,我们可以鸟瞰得更高更远。

    你不懂一个男人可以承受到什么程度,你更不懂一个爱着你的君主,是如何在鞭笞与抵抗中,强势的守望。

    山儿,你从来不曾真正了解过我,却急着逃离我的身边。

    于你,我终是……不能放的……最后底线。”

    ※※※※※※

    人,无论多高贵,无论多颓废。躲不过德,都素7情6欲得罪。

    〖4楼〗作者:58。19。70。发表时间:2008/08/2209:56回复修改来源删除鱼大的文怎么可能是一星啊……难道她觉得口味太重,想吃清淡点了咩?~~~

    〖5楼〗作者:222。51。199。发表时间:2008/08/2215:53回复修改来源删除斑竹

    后面咧??

    有没?

    贴上来!!!

    〖6楼〗作者:想睡觉的熊发表时间:2008/08/2412:10〖加为好友〗〖发送消息〗〖个人空间〗回复修改来源删除加油贴呀,楼主,偶盼这本书很久了,3q

    〖楼主〗〖7楼〗作者:紫涩幽囿发表时间:2008/08/2418:49〖加为好友〗〖发送消息〗〖个人空间〗回复修改来源删除八十五。入葬花语

    时间瞬间而过,我与狮子的关系改善了不少,这种莫名的变化,让我自己都吃惊。仿佛,渐渐能明白这个男人所承载的责任与掌控的魄力。

    有时候,在权衡得失时,自我的存在感,往往真的很渺小。

    有时候,我甚至想,如果能靠与某个男人睡一觉,就能减少无数的生灵涂炭,我……也许……也不会有什么犹豫。

    这身体,既然生于乱世,就不可能是清白的。

    而那清白的,在出生的啼叫中,既已染了一份痛苦与欢娱。至于灵魂,谁又敢说自己的灵魂,是干净而没有杂质的?所以,我不相信干净。但,却要追寻内心世界的一片祥和……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与其他男人的关系,也变得好了起来。

    也许,白莲看见我与狮子走得近了,便开始缠着我,一刻也不放;也许,是月桂到白莲缠我缠得紧,也开始抛弃了某些不明的情绪,依旧温柔以对;也许,是罂粟花仍旧老样子的吊儿郎当、风流倜傥、窃玉偷香,所以,眼镜蛇也慢慢地攀爬起身体,不时踱步到我身边,当一会儿冷气儿空调。

    四位公主经常找我的麻烦,还曾嗤笑我不男不女,我却没有回击她们,毕竟,没有好处的事,我有点不屑去做。

    晓娘仍旧会偷偷摸摸的出现,对我如此这般、如此那般的耳语一番,无外乎让我做媒,撮合四公主和白莲。

    我则无奈道:“四公主到现在都不露脸,你让我怎么撮合?”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起了作用,四公经过两天的挣扎,终于丢掉了面纱,步入阳光下,站在我眼前。

    我一愣,细细打量下,发现四公主并没有多难看,甚至可以说,是长相不错的女子,只可惜脸上的麻子很多,看起来有碍观瞻。

    画笔一点,薄粉一遮,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就横空出世了。

    四公主对着镜子喜得掉泪,哭花了妆容。

    我再次细心地为她将斑点遮盖住,又手把手教了她两遍,让她学会这个简单的调色方法。从此后,四公主再也不用带着面纱,遮挡他人的视线,关闭自己闪躲的柔弱。

    当四公主站到白莲面前时,白莲则点评道:“也不难看。”

    简单的四个字,竟然使四公主感动得想哭想笑,但,却强忍了没有发泄自己的雀跃情感,就怕哭花了妆面。

    我能做得,就这些,关于四公主和白莲剩下的路,只能靠他们自己去走。我没有兴趣也不愿意跟着参与这种事儿,毕竟,心里偶尔的一点别扭,仍旧说不出个滋味。

    只可惜,四公主拼命贴近白莲,白莲却紧紧缠着我,搞得晓娘总找我谈话,说什么身份地位,说什么配与不配,说什么要管束我的行为,要为主子考虑等等。然后,命我在此次下船采购时,为两人制造亲昵机会。

    我默默听着,心中虽有烦乱,但并没有反驳。毕竟,晓娘是这个身体的妈,我即使不喜欢,也要尊重。

    天气大好,大家随着采买下了船,大公主黏糊狮子,二公主需要罂粟花搀扶,三公主拉着月桂,四公主紧跟着白莲的步伐,我与眼睛蛇逛到一起,还要不停受晓娘的暗示。

    敏感的眼镜蛇,顺着晓娘的视线瞪了过去,晓娘立刻身体一颤,慌张地低垂下头,老实的跟在四公主身边,不再看我。

    我无声轻笑着,没有言语。

    白莲来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道:“山儿陪我去逛逛,我请山儿吃美食喝佳酿。”

    狮子却回过头来,吩咐道:“不许走散。”

    白莲瘪了茄子,凑进我耳边,呵着痒痒的暧昧,小声斥道:“臭狮子!”

    “噗嗤……呵呵呵呵……”我被白莲逗得大笑,上气不接下气的笑红了脸,惹得所有人全部回头来看。

    大公主斥责道:“真是放肆!没有规矩!”

    眼镜蛇一眼扫去,大公主忙抖了抖,转过头,不再说话。

    我歪头看向眼镜蛇,笑道:“眼神果真犀利!”

    眼镜蛇眼波一柔,眼底泛起了点点笑意,瞬间妩媚了这冷血的本质,伸出手指,拉上我的小手,道:“喝酒去。”

    咣……

    我思维受袭,心脏重负,缓缓抬起眼,磕巴道:“你……你……你还要……喝酒?”

    眼镜蛇挑眉:“不妥?”

    我摇头:“妥,怎么会不妥?”只要你喝高了时,别抱着我,东扯西侃的就行。

    眼镜蛇仿佛看出了我隐匿的思想,小声道:“浅喝几杯,无妨。”

    狮子可以束缚白莲的行为,但却管不到眼镜蛇的头上。于是,我们这批大部队,以我和公主为分割线,划成了两半。眼镜蛇、我、白莲、四公主、晓娘,侍卫若干,去喝酒。三位公主继续闲逛,狮子等男人必须尽责的陪伴护航。

    分开前,月桂仿佛有话要跟我说,却只是动了动唇,便被三公主拉走了。

    我们几人,选了间不错的酒楼,便点些好酒好菜喝上了。

    酒过三旬,晓娘用脚轻碰着我桌子傍的脚。

    我举杯,将酒水饮尽,站起,笑道:“去茅房。”

    眼镜蛇也站了起来:“同去。”

    于是,两个人先后下了楼,不仁道地尿遁了。

    我想,那晓娘也一定会用找我们的借口,消失好一会儿吧。

    与眼镜蛇闲逛在街道上,东瞧瞧西看看,到也分外惬意,虽然心下有点毛躁的感觉,但很快,就被我自己甩掉了。

    我发现,心情好的眼镜蛇竟然也可以侃侃而谈,不时地与我说些此地的风景名胜,讲讲风土人情。若遇见有趣的小物件,眼镜蛇竟然也可以将其中的名堂,说出个一一二二。

    看着春风拂面的眼镜蛇,我的心也不自觉地放松。随着他,东走西看;看着他,面挂温润;听着他,讲解分析。

    不意外地发现,但凡眼镜蛇经过的地方,女子皆成了雕塑摸样。

    可见,此蛇的魅人功夫绝对不容小觑。

    到处游玩了小半天,眼见着天快黑了,两个人,带着十来名护卫,就开始往回赶。

    腿走得累了,眼镜蛇到是心思细腻,在我面前蹲下身子,道:“上来。”

    我也没客气,胳膊一伸,便趴了上去,任眼镜蛇背着我,走入一条条仍旧叫卖热闹的小街道,继续东转转,西看看,却发现,转来走去,我俩到成了别人注意的对象。

    渐渐的,我感觉气氛不对,每双看向我们的眼里,不单是好奇,还有一些盯猎物的感觉。

    我趴在眼镜蛇耳边,小声说:“眼镜蛇,好像不太对劲。”

    身后跟来的便装侍卫已经严阵以待,眼镜蛇脚步没有停,沉声回道:“知道。”

    当我们渐渐走出那热闹的叫卖圈子,那些买卖人,突然操起大刀,就向我们砍杀过来!

    我蹿下眼镜蛇的后背,摸出了刀子,却又放了回去,不想就这么大开杀戒。于是,从袍子下操出一块石头板子,攥在手里,进入备战状态。

    一时间,整条街道变成了修罗地狱。

    我抡起石板,照着那些高大的小贩,下狠手地拍去!

    几乎一下一个,神准!

    有时也经历凶险,被敌人追得到处跑。眼镜蛇一剑救下,护在身旁。我却无法安生,继续挑衅着与人拼石板。

    当然,也有犯冲的时候。连拍了三下,敌人不但没有倒下,还反手给了我一刀!我没有避开,硬是挨了一下,在踢起的大腿上。

    那血,瞬间渗透开来,绽放出好大一朵艳丽玫瑰。

    眼镜蛇一个飞跃,迅速护到我身边,一剑挑了敌人的喉咙,急声关切道:“山儿,没事吧?”

    我咬着呀,笑道:“没事,那杂种真禁打。”早知道会受伤,就用刀了,装什么高手啊?鄙视自己那偶尔的善良!

    一场战役,以我们的大获全胜告终,却也阵亡了五人,伤了四人,其中,就有我一个。

    眼镜蛇见我受伤,气红了眼睛,挥起剑,硬是将那伤我之人碎了尸,砍成了一地的血水内脏混合物。

    解气后,才掀起袍子,将我的腿伤包扎好,抱起,大步往回走去。

    窝在眼镜蛇的怀里,我开始思考。

    这些敌人用弯刀,且长相皆魁梧凶悍,应该是‘猛嗜部落’的人。

    但是,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将在此地下船?且埋伏于此等待伏击?莫不是有内鬼吧?

    如果是这样,就太可怕了!

    可……

    如果有内鬼,他们应该袭击狮子他们。毕竟,‘鸿国’公主现在和‘赫国’男子交好,而非‘烙国’眼镜蛇。

    但,如果内鬼是狮子堆里的人,那么,先摆平了眼镜蛇,也未尝不是一件借刀杀人的好招。

    乱了……

    总觉得无形中被人窥视着所有的行踪,总觉得没有安全的地方,这种感觉很不好,非常不好。

    不知道狮子他们是否安好?

    但愿,一切都是我多想,今天,也不过是我们倒霉,自己撞到了大树上,当了懒汉的傻兔子。

    心思辗转中,眼镜蛇的声音若三月溪流般传来:“无需多想。你伤,有人为你陪葬;你死,有我陪你入葬。”

    呼吸一紧,手指尖竟是颤抖的,只能紧紧攥紧衣袍,才能忍住不去扑倒眼镜蛇,狠狠啃向他的红唇,为那悸动的誓言,而勇猛地强了他!!!

    低垂下头颅,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因一句话而失控疯狂。

    眼镜蛇没有再说任何煽情的言语,只是怀抱着我,一步步向着大船的方向行去,任那皎洁皓月将彼此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快到码头时,我抬头望向眼镜蛇那点了青的眸子,久久地凝视着,仍旧无法言语。

    直到眼镜蛇的唇若羽毛般轻柔地落在我的鼻梁处,我的泪才隐约显现于眼底。

    眼镜蛇若有若无的叹息与我轻不可闻的吸气声成了正比。

    我挣扎着下了地,道:“就这么走回去吧,我不碍事。”不习惯让他人接触我的伤口,不习惯让他人知道我受伤可欺,不会给任何人可乘之机,不想……让他们过分关爱。一直以来,我都习惯性地掩盖自己的伤口,即使疼痛难忍,也要自己缝合。是的,这个习惯不好,但我却无能为力,无法改变。就如同受伤的小兽,不能,也不可以,让他人接近。

    眼镜蛇却胸口起伏着,紧紧凝视着我的眼,沉声问:“你这是怕谁看见了心疼?”

    我挑眉,嘻哈道:“非也,非也,只是不想惹麻烦。”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眼镜蛇先行带路。

    眼镜蛇来了脾气,袖子一甩,便扔了我,大步走了回去。

    我咬牙跟在后面,尽量做到面上无异,但愿天黑,这袍子上的血痕,不易被发现。

    好不容易强撑到了船上,就看见白莲冷着脸,直瞪着我。

    各位主角竟然也都到齐了,全部站在甲板上,摆着扑克脸,盯着我看。

    我突然觉得,我很无辜啊,不就是回来得晚了点吗?

    当我颤抖着受伤的褪,从阶梯拖拉到甲板上,还没来得及站稳,白莲就一个健步冲了过来,将我直接扑到栏杆上,撞得我后腰一痛,他张口就咬住我的下唇,狠狠衔着。

    我因腿上的伤被撞击,疼得直冒冷汗。

    白莲终于在大家的倒吸气声中松开了锋利的牙齿,却对我吼道:“你再算计我,就把你一口口咬死!”

    我忙点头:“再也不敢了,大爷饶命。”

    白莲的怒气来得强势,去得更快,转眼间,狠瞪我一眼,悍夫样的恶声质问道:“跑哪里去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边往船舱处走,边回道:“和眼镜蛇到处走走,遇到了埋伏,所以回来晚点。”

    月桂忙拉住我,急声关切道:“山儿,没事吧?”

    我勾起嘴角:“没事,就是困了,想睡觉。呵呵……原来打人也是体力活。”

    刚要下船舱,狮子就叫住我:“山儿,过来。”

    我心里都骂他们家的祖宗十八代了,却仍旧咬着牙,又挂起轻松的表情,转身回去,问:“有事儿?”

    狮子的大掌突然抚上我的大腿,痛得我一声惊呼,大喊:“啊!!!非礼啊!!!”

    狮子在我嚎叫中,打横将我抱起,两步蹿进灯火明亮的船舱,便看见我袍子上的鲜血。

    狮子眉头紧皱,将我小心地放到床铺上,命人取来医用品,动作娴熟地掀了我的袍子,提起剪刀,剪掉裤子,将我大腿处的伤口完全暴露了出来,清洗,上药,包扎,动作一气呵成。

    其实,伤得并不重,就是血

    半裸江山第2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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