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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节

    重生之靠山吃山 作者:彦平方

    第27节

    安如宝点点头,道:“难为你们了。”郑家既做粮油生意,粮店里自不能没有粮食卖,能调出六成粮食出来,这一个上月,粮店还不知怎么过呢,至于药材、衣物等,吴家和郑家都涉猎甚少,筹集起了更是不易。

    吴是非摇摇头,拧着眉毛道:“我在筹集物资时,发现有几种常用药材,不少店家都说已断货,棉花也被人大量收购,还有一些其他物事也有同样的情况发生,当时便觉有人暗中在收购这些东西,便派人查了查,最后查到那些东西的流向,似乎与玉兴城丁家有关。”

    曲佑在一旁补充道:“家粮店生意这两年缩减了不少,也是受了丁家的挤压,现如今,丁家已是景国最大的粮商了,店里的粮食不够,能找的商家生意做的都不大,打算收购却苦于大部分粮食被丁家把持,没有门路,不然总能多筹集些。”

    安如宝沉声道:“丁家与王家是亲家关系,他们如此作为,想必是得了王家的授意。”吴是非道:“定是如此。只可惜,咱们人微言轻,明知如此,却无能为力,当真可恶。”他虽是个哥儿,但因是哥印浅淡,不说别人,便是自己都未将自己当过哥儿看,是以当年也曾心血来潮,去军队里历练过一番,他与郑君宇便是在军队中熟识,也因此,他对前方将士的感情也最不一般。

    安如宝眯了眯眼,道:“咱们也未必便无能为力。”他话音刚落,其他人的目光都是眼睛一亮,齐刷刷向他看过来,安如宝被看的又窘又有些好笑,面上却不显露,问吴是非道:“吴老板,你说你的手下正在暗中打探那些物资的去处,可有收获?”

    吴是非回道:“已有了大概的地方,正在仔细探查,不日便能探知。”

    安如宝点头道:“那便好。”遂低声将自己的计划讲了出来,其他人侧耳听着,边不住点头。

    末了,吴是非一拍安如宝的肩头,感慨道:“亏的你是咱们这一头的。”

    曲佑这些时日,为粮草奔波,又挂念者郑君宇,吃不好睡不着的,日夜难安,听了安如宝的计划,方松了口气,小期安用小手摁摁他未曾松开的眉头,引的他低下头去蹭了蹭自家小爷儿的小脸,露出多日来的第一个笑容。

    随后吴是非和安如宝一起将计划又进一步完善了一番,饭菜也已准备好,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了晚饭,安排吴是非与吴谱住进宋亦的西院东厢内,宋初跟在安如宝身边,已困得呵欠连天。安如宝与阿爹阿么道了晚安,便带着自家夫郎回了自己屋。

    近来,也不知为何,宋初总是容易困的很,一进屋,便扑在炕上闭上了眼睛,安如宝弯下身,听到他口中欢快的小呼噜,到底没舍得将人叫醒,伸手把对方身上的衣物、鞋子脱掉,又小心翼翼地挪进被窝里,无奈地笑了笑,方自行去洗漱。

    洗漱干净,安如宝回了屋,脱下衣物一回身,发现早已睡着的人不知何时竟醒了,正瞪着眼睛盯着自己瞧,不由唇角一弯,道:“怎地不睡了?我吵醒你了?”

    宋初在枕上使劲摇了摇头,道:“你没吵到我,白日睡多了,醒了便睡不着了。”看着安如宝收拾妥当,熄了灯火,上了炕躺好,方又道:“你明日当真要同吴老板一起去么?”

    安如宝把夫郎搂到自己怀里,在他额上亲了一口,轻声“嗯”了声,道:“事关郑家,为了郑大哥,我总要尽些绵力才行,不过时间不会太长,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宋初沉默不语,半晌忽道:“我也要去。”

    安如宝不假思索地拒绝道:“不行,你不能去,此事非同小可,还不知要如何,到时怕是顾不到你,再说,有你在,我也容易分心,不能专心做事,你老老实实呆在家里,过个一月两月我便回来了,好不?”

    宋初咕哝一句:“我又不用你顾。”到底不是不知轻重的人,也不再坚持,将头更向安如宝的怀里埋了埋,低声嘱咐道:“行事要谨慎,要量力而行,不可逞强,要注意安全,要时刻记得家里人都在等着你呢。”

    安如宝把人搂的更紧了些,保证道:“我都知道,我会平安回来的。”

    次日,安如宝便随着吴是非、吴谱与曲佑离开了青山村,一同离开的还有刑山和安华。刑山在他们走前提出要跟着的,原来他也是军旅出身,因上司抢了他的军功,又陷害他犯错而被贬为奴,方才沦落至此。至于安华,他跑商多年,手里有的是人脉,正好用的上,左右他家的房子已建好,便在安轩家旁边,楚离正好也可给宋初做个伴儿。这一次照样没带小期安,这一次小期安没被糊弄住,巴着大门哭的昏天黑地,秦风好一阵安抚方才好了。

    马车速度不慢,很快倒了村口,刚转弯,却被一人拦了下来,赶车的是吴谱,并不识得来人,安如宝掀开帘子看过去,原来是安修”

    安修曾指导过他的课业,安如宝对他甚是尊重,忙跳下马车,抱拳施礼道:“见过先生,不知先生拦在此地,所为何事?”

    安修把背在背后的小包袱取下来,递到安如宝的手中,道:“拿去吧,此物对你等或许有用。”安如宝双手接过,狐疑道:“不知这是何物?”

    安修却似不愿多说,只道:“年少轻狂,误己误人,二十载浑浑噩噩,释己亦是释人,好在尚未晚矣,尚未晚矣……”遂背着手摇着头,悠然而去重生之绽颜。

    安如宝一头雾水地捧着包袱重新进了马车,当着其他人的面打开,里面抱着的却是一本厚厚的册子,册子表皮一片空白,掀开第一页,上面的字迹却让车内众人顿时瞪大了眼睛。

    几日后,御书房的书案上便摆上了一本右丞递上来的奏章,里面直言王家国难当头之时,联合丁家,囤积居奇,虽为大司农,却为一己私利私,置国民于不顾。连同奏章一起递上来的还有一本账册,里面详细记载了王家这些年贪赃枉法、以权谋私的铁证。圣上看了十分震怒,当即派人将王家及丁家制住,又派人去往奏章里所注之地址搜查,果然搜出包括粮食、药材、衣物在内的大批物资,证据确凿,饶是王家百般抵赖,却已无力回天。

    王家一倒,连带着的同王家交好的大臣们都一一被查,户部尚书也在其中,圣上哪里还不知这两人打得主意,二话不说便将两人官职一撸到底,便是他们的家人都未能幸免,全都投进了狱中。只是,经过实地查看,粮仓内的粮草和户部账上的银子却如两人所说那般紧缺,万幸还有个丁家,那些囤积的物资被收归国库不说,家里更是抄出了不少银子,暂时解了燃眉之急,待新粮入库,粮草源源不断的运往前方,郑家在粮草充足的情况下,几月便将蛮族打的跪地求饶,蛮族不得已,只得递上降书。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再说,自安如宝走后,宋初便无所事事起来,山上田里的活自不用他操心,家里家外还有刑山的夫郎方齐和秦风在,也用不到他,幸好还有楚离和安如玉在,可以偶尔陪他解解闷。

    安如玉今年已十一岁了,去年便已不再去学堂,性子也收敛了许多,只与宋初一般不爱干针线之类的活计,偏爱耍枪弄棒的,在宋初的教导下,于弓弩上的天赋竟是比宋亦和刑小虎还要高,每日里缠着宋初,倒也并不无聊。

    是以大部分时间里,都是楚离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宋初指导安如玉射箭,看到高兴处还不忘拍手叫好,每每让经过的秦风好笑之余,又不免担忧。须知,安如玉可是个哥儿,虽说景国对哥儿的约束并不太多,可哥儿终归是要奉人的,哪户人家愿意迎一个彪悍的哥儿进门呢?毕竟,如他家安如宝那样的爷儿并不多。只是担忧归担忧,想到自家小哥儿能有两手自保的本事,也未尝不是件好事,他也并不阻止,这般纠结来纠结去,最后索性不去管,随他们折腾去了。

    转眼间,半个多月过去,田里的庄稼作物开始成熟,显出丰收的姿态来。安如宝的第二封信如期而至,上一封是他刚到京城时写的,这一封则详述了王家和丁家的倒台过程,又道前方郑家军的粮草问题已然解决,想必不久便能凯旋。只最后一句“安好勿念,不日将归”,方表露出些许缠绵之意,薄薄的几张纸,宋初念了又念,掐指算算安如宝的归期,悬挂了许久的心终是落了地,转而生出几分雀跃。

    秦风和安轩更关心王家和丁家之事,不说别的,当初在玉兴城时,他家与丁家也算世交,不然也不会差点儿成了亲家,丁家有此下场,也只怪丁家人太过自私贪婪,倒是可惜了丁家的那哥儿,奉进了王家,这会儿只怕跟着在牢中受苦,当真是造化弄人。

    安华也给楚离寄了来信,楚离这两年于识字上进步不小,大多数都识得,捧着反复读了几次,小心翼翼的放到自己专门放信件的木匣里收好,放到宋初给他腾出来的衣柜中——自安华走后,他便留在了安轩家,和宋初住在一起。

    当晚,全家人吃罢晚饭,便都安安稳稳的回去睡觉。只是他们想要安稳,偏偏有人不让他们如愿,半夜时分,悉悉索索的声响让宋初蓦地惊醒过来。

    第106章 最终章

    安家的院子坐南朝北,往西紧挨着的便是安华新建的房子,再往西便是方伯家。方伯家与安华家中间还有一段空地。如今安华家无人,即便院墙建的高,若要攀爬也非难事。

    此时,正有几人用绳索爬上安华家与安轩家中间的高墙。来之前他们早已将安轩家的情况打听清楚,知道家里的年轻力壮的爷儿都不在,心中不免轻敌,举手投足之间变少了几分谨慎,却未料到,这户人家里还有个堪称猎户的哥儿。

    宋初听到声响便翻身而起,轻轻把楚离推醒,让他藏到衣柜里,不要出声,自己则将放在枕边的弓弩拿出来,这本是他以备不时之需的,没想到能有用上的一日。

    把弩箭装好,他单手提着摸到门边,推开一条缝,借着月光向外看去,果然见墙头上趴着两个黑影,未几又爬上来一个,三人对视一眼,打个手势,看样子是常干这事的,其中一人便双腿一片,便要跳下墙来。

    便是此时!

    宋初本着不能让人进院的想法,毫不犹豫的抬起弓弩,目光如矩,双手稳如磐石,箭头对准那要下墙之人,手指微一用力,弩箭夹带风声,直奔那人而去。

    弩箭的速度何等之快,等那人反应过来,泛着寒光的弩箭已到了近前,再要反应已来不及,被一箭扎在颈侧,“哎呦”一声,掉下墙去。

    剩下两人听到声音看过去,见那人躺在墙下不知生死,都是一惊,赶忙猫低身子向四周看去,而趁着这个时候,宋初已钻出了房门,一个翻滚,躲在了院中的一棵树后。

    墙上两人看了半晌,未见异样,却也不敢轻举妄动,爬了半晌,两人方又偷偷打个手势,其中一人猛地墙下跳去。

    未等落地,宋初又是一箭射了过去,那人似是早有防备,在半空中一个扭身,谁知这一箭力度角度都刁钻的很,竟是未能完全躲过,被扎在大腿根部,一头栽了下去。

    墙上剩下那人被这接二连三的变故吓的动都不敢动,生怕哪里再飞来一支冷箭,也不去管底下那被射中腿的同伴的呻吟轻呼,眼珠子一转,飞快转身便要往回跳。

    宋初哪里会放他走,接连两箭向那人射去,那人躲过了第一支,正暗自庆幸,被紧随而至的第二支射了个正着,惨叫一声捂着腰侧从墙上摔了下来。

    三人都被解决,宋初却未立刻现身,在树后又等了一会儿,确定无人再来,方提着弓弩从树后走出来,向那三人走去。他倒不怕那三人反击,一个伤了腰部、一个伤了大腿,这两处都是要紧处,伤了便动不了,至于另一个,颈部被箭射中,八成是活不成了。

    谁知他刚走了几步,就听东院一声传来一声暴喝:“甚么人!”却是安轩的声音,心里暗道一声“糟糕!”,甚么也顾不得,抬腿即向东院跑去,等进了院,便见安轩站在正房门口,手里拿着不知在哪儿找到的棍子,正与一个拿着钢刀的黑衣人周旋,而东面墙头上又跳下两人,抽出腰中直奔安轩而去。

    宋初脚下不停,手上连动,两支弩箭奔着那两人便射了过去,身子一转,另一支弩箭飞射而出,直奔安轩对面那人。这三人猝不及防,“哎呦”“哎呦”“哎呦”之声响过之后,无一幸免地被射中,安轩正毫无章法地挥舞着棍子,心里想着拼着一死,也不能让这几人闯进屋去,却觉手上一轻,睁眼看过去,那三人早已歪倒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适才拼的是一股狠劲,这会儿放松下来,安轩顿觉浑身无力,双腿一软,差点儿坐在地上。宋初料理了三人,手里还端着弓弩警戒,口中问安轩道:“阿爹,你没事吧。”安轩靠在门柱上喘着粗气,边摆手边道:“无事,还好你来的及时,否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宋初又问道:“阿么、小玉和期安呢?”未等安轩回答,秦风一手抱着小期安,一手搂着安如玉从西屋走出来,道:“我们也没事。”原来,安轩和秦风笨哦西院接连传来惨叫声惊醒,安轩当即起身去看,让秦风抱着小期安去照看安如玉,谁知刚出了屋,便看到有人在爬墙,安轩赶忙把秦风推到西屋,关上房门,喊叫了两声,拿起白日顺手放在房檐下,打算拿来挂东西的棍子,迎上了当先跳下来的人。

    安如玉一张小脸吓的雪白,看向举着弓弩的宋初的眼睛里却冒着光,一回身跑回自己屋子,再回来时,手里也多了一张小弩,冲着宋初道:“哥么我也帮你。”

    宋初笑了笑,神经却半点儿不敢松动,直过了半个时辰后,确定再不会有人出现,方放松下来。期间方齐也跑了出来,至于宋亦和邢小虎都在镇上的学院里读书,并未在家我的明末生涯。

    安轩歇了一会儿便站起身,带着方齐去仓房里翻出几条麻绳,把地上的三人不管死活,都捆了起来推到墙角,宋初又带着他们去西院,将另三人也都捆了,拖到东院,与那三人队堆一处。

    安轩与秦风等人打量这六人,尤其西院三人,俱是身高体壮的汉子,想到若非宋初警醒,今晚自己一家人怕是难逃一劫,都是一阵庆幸。

    家里出了这样大的事,自是不能再睡得着,安轩索性点了几个火把插在院中四处,一家人坐在台阶上等着天亮。

    宋初因举了半日的弓弩,手臂酸痛不已,歇了好半晌感觉略有好转,便起身站起,走到那六人跟前,端详了一下几人脸色,把伤在大腿的那个拖出来扔到地上,也不废话,抽出贴身放着的匕首,横在那人颈上,厉声问道:“说,你们是啥人,谁让你们来的?”

    那人腿上被箭射穿,又被摔了一下,全身疼痛,身上面上都是翻滚的尘土,边呻吟,边苦着脸道:“我……我们几个都是……都是从梁城过来的流民,实在没有活路了,又有些身手,才做了这没本儿的买卖,原本只是偷盗些大户人家的财物,在这周边镇县转悠,是你们村上有人找到我们,说是村头有户人家,家里银两成堆,干上一次便一辈子不愁,又说年轻汉子们都不在家,我们这才动了心思,今晚也是那人带我们来的,谁知道……我们……我们只是想偷些财物,可半点儿歹心都没有啊,还请……还请饶命……”

    宋初看了看堆在一旁的几把钢刀,冷笑一声,道:“没有歹心?没有歹心会带着刀来?”那人被戳穿心事,脸上红了红,感觉颈上的刀子又贴近了几分,又是一白。

    宋初把刀刃又往外撤了撤,问道:“我问你,带你们来的那人叫啥名字,是何样貌?”那人不敢再欺瞒,努力回想着,边道:“那人并没有告诉我们名姓,看年纪二十多岁,身材魁梧,满脸横肉……哦对了,那人腿似乎有些瘸,走路不太稳当。”

    宋初眼睛眯了起来,村里符合这些条件的人不多,确切的说只有一个。

    安轩和秦风的脸都沉了下来。安轩怒道:“此事非同小可,待天亮了,咱们便去村长那里讨个说法,这一次绝对不能放过他。”

    秦风沉思片刻,却道:“不,不能等到天亮,也不能去找村长。安家在青山村时大姓,咱们虽也姓安,到底在外多年,情分上总差了几层,若经了村里,哪怕为了村子面子着想,也不会有人让咱们拿他去交官,只会逼着咱们压下。为今之计,咱们最好趁着村里没多少人知道这事儿,先把人拿下,连夜送去衙门,到时真相大白天下,其他人便无可奈何了。”

    宋初抬腿将那人踢回原处,把玩着手里的匕首,道:“咱们有人证,不怕他抵赖,我这就去他家拿人。”说着就要往外走。

    安轩赶忙拦住他,道:“你急的甚么,咱们要去拿人,不惊动人是不可能的,咱们最好先把这几人放到车上,我和你一同去,叫上方伯家的建成,让他赶着马车跟着咱们,拿了人往车上一塞,咱们直接去衙门。”

    说着便去套车。剩下的几人便将六个歹人又捆的紧了些,等车备好了,便一一塞到车里去,趁着这会儿工夫,安轩去方伯叫了方建成。听说安轩家里进了歹人,方伯一家都赶了过来,方建成也没进屋,赶着马车跟着安轩与宋初一起向村里驶去。

    因安轩家在村子最东头,离村里又远,歹人进院时,宋初当机立断地动手,没闹出甚么动静,村里人并未被惊动,一路过去,户户都黑着灯

    随身带个游戏空间。

    走到一个胡同口,安轩让方建成等在这里,他和宋初一起走了进去,一路直行,走到一处院落。宋初打量片刻,顺着门口的柴垛,几下便上了墙,随后轻声跳下,在里面打开院门,让安轩进去,两人一路潜行,摸进了东厢。

    东厢内,安春搂着小寡夫睡得正香,耳听得“蓬”的一声巨响,刚要睁眼,身体已被人压住,嘴里随即被人用布巾塞住,身上也被人捆了绳子。

    另一厢,小寡夫也醒了过来,刚要尖叫便被捂住了嘴,听一人道:“等我们走了后,你去告诉他阿爹阿么,就说要找他家爷儿,明日一早去县衙。”

    小寡夫战战兢兢地点点头,睁着大眼看着他们把人拖出屋去,又等了一会儿,想着人已走远,方跌跌撞撞的往正屋跑去……

    安如喜知道安春被人带走时,天都快亮了。虽厌恶安春平素为人,碍于同是安家人,又事关青山村的名声脸面,不得不让人赶快套车,带着一言不发的安井生和哭哭啼啼的李路,安富民夫夫,以及一些村老族老们赶了过去。

    等一众人紧赶慢赶到了县衙,安春早已被过了一堂。半夜摸进安轩家院子的歹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大堂上,有两个已没了呼吸,可看着摆在一旁的泛着寒光的钢刀,没人敢说宋初心狠手辣的,剩下的精神还算不错的歹人,拖着伤腿,正指着安春,直道他便是主使人和领路人。而安春则瘫坐在一旁,脸上满是恐惧与浓浓的不甘,不用问便知那人所说不虚,这样一来,赶来的村里人哪里还有人敢为他说话,只李路哭喊着向自家爷儿身上扑,被衙役挡下来,便撒泼打滚,随后县令让人将他拖了下去。

    事关自家侄子,站在安富民身后的安井乐倒是想说两句,被安富民瞪了一眼,低下了头。安如喜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安春,也不知说些什么好,最终只得叹了口气。

    因着事实清楚,案子很快便即宣判,那几个歹人不用说,夜入民宅,又夹带凶器,自是死罪无疑,安春作为指使者和带路人,虽不致死,却被判流放,终身不得回原籍。

    李路在堂外听说了,少不得又是一阵哭闹,又把安轩一家咒了一遍,众人也不理会,安如喜一甩袖子,当先出了县衙,其他人陆陆续续的跟在他身后。

    安轩和宋初最后出来,看了眼等在衙门口的安如喜等人,也不说话。安如喜自知理亏,到底也没说甚么,领着其他人走了,他二人方上了自家的马车。

    赶车的还是方建成,待马车回了青山村,到了自家门前,宋初站在车辕上,长吁一口气,跳下马车,一阵头晕目眩,身体不由一晃。

    秦风正好在他身边,赶忙用手去扶,嘴里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宋初回头冲着他笑了笑,想说无事,张嘴刚说了个“无”字,便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安如宝回到青山村时,田里的麦种都已下了,道路两旁,一片片田地绵延开去,甚是壮观,他却无心观看,心里记挂着家里的亲人,归心似箭。

    临近村口,远远的便见一群人等在那里,看到他,人人脸上露出笑容,他挨个看过去,最终落在自家夫郎身上,看他面色红润,整个人丰满不少,心里略感安慰,无意间扫过对方微微隆起的腰腹,先是一愣,随即便是一阵狂喜袭来,嘴角大大裂开,饶是模样俊美,却也露出几分傻样……

    远处,天高地广,水秀山青,想来又是一个好年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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