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存在 作者:影嘉
15
☆、零点
*篇名都怪怪的,请各位不要介意(抹脸
*脏话有(呃有时可能会很多
*如果以上两点都没问题,那麽请往下看(掩面
祝各位阅读顺利。
零点.遗照。
「喂,啊浅,起床了,上课迟到我可不管。」一抹不正常的碧色在空中飘逸,苍白的手掌覆上了窗架,稍用力的将窗推开。
墨色的棉被蜷成一团,被窝里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唔……小棙,冷……求你,关窗……」
「啊浅,你知道你这次点名又没到就会被当掉吗?我是没差啊先告诉你。」碧发少年提起了书包,走到玄关处穿鞋。对著房间,稍微加大了些音量:「自己小心一点啊。」
七点四十分的早晨,已经不算安静,窗外塞成一团的车阵中不断的提示音……
「干!迟到了!」从被窝里跳出一介深红色发丝的少年,快速的换上了制服,拿起书包冲出去。
*
「唷,没迟到啊?」这话出自於班长,班长推了眼镜,欠扁的笑著。而深红发丝的少年只瞥了他一眼,边走边把书包丢到座位上。「嗯……差点就给拦在门口了。」
班长笑了笑,再次推了眼镜,「今天要朝会呐,要服检喔。你跟阿棙都不合格呢,第三次了吧?一支小过?」
「让他记啊,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再说,他也不想让他的学校有不良学生的纪录吧。」少年笑著走到座位,反坐在椅子上,「喂!小棙你咋没叫我起床啊,见色忘友不成?」
他轻把碧色发丝撩到耳後,视线没离开过书本。「我有叫你,是你说冷不想起来的。」
「……唔,你好歹也把我叫醒啊……」少年鼓起了腮帮子,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的瞪著眼前安静看书的碧发少年。
此时,班长走了过来,一贯的推眼镜让人看了有些烦,「喂,别再这里打情骂俏了,到外头升旗去。」
冬天有些冷,但不大的风吹过来其实颇为舒服。不过对於只穿单薄衬衫的两位可就不舒服了。
「凌浅!岳棙!你们两个怎麽样都说不听是吧?今天有人要来视察,头发这样成何体统?还有凌浅你的冬季制服呢?」一介中年老头拿著麦克风大吼,而一旁的两位少年g本没在听。
少年撩了撩略长的深红色发丝,走过去笑嘻嘻的道:「校长啊,明明就没有发禁,干麻管这麽多呢?」
「凌浅同学,你是国中没毕业是吧!」校长那光亮的额头上出现了几条青筋,拿著麦克风就是要丢向凌浅。
「啊哈哈你丢不到、你丢不到我!」凌浅笑的像个傻b ,边跳边笑的挑衅校长。
这校长也真心傻了的把麦克风扔了过去,凌浅往左边跑,躲过了麦克风,却给麦克风的线绊倒,摔进绿发少年怀里。
「啊浅,不要玩了。」嘴巴上说的像是制止,但少年也忍不住勾起好看的笑容。
凌浅总是这样,傻呼呼的,他第一次遇见凌浅时也是这样,但那时的场景就不是这麽欢乐了。
岳棙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他们初次见面时,是在岳棙母亲的丧礼上。凌浅没神经的误闯进去,岳棙到现在还是不知道他怎麽误闯进去的,只知道,凌浅闯进去,踢到地上不平的地方,撞倒了准备入土、岳棙母亲的骨灰,害的岳棙的外婆吓的够戗,心脏病都给吓了出来。
而凌浅只是乾笑了几声,正想趁著混乱逃跑时,却给人从後方抓住领子,那人是岳棙。
「呵、呵呵……对不起——」凌浅索x的脱掉外套往前跑,却又踢到那不平处,再次摔倒,这次弄破的,是岳棙母亲的遗照。
凌浅跪坐在地上,心里自忖著自己今天是干了甚麽坏事咋那麽倒楣。而後方传来略有磁x的声音道:「这位小哥,想上哪去?」
——to be ntued
作家的话:
各位可以猜猜看谁是攻谁是受
☆、一点
*篇名都怪怪的,请各位不要介意(抹脸
*脏话有(呃有时可能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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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阅读顺利。
一点.处罚。
「对不起啦,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没钱赔你,也不想去警局,求你放过我。」凌浅拚命的摇头,不知是真是假的泪水都快给他挤了出来。
谁知道岳棙g本不甩他,对著家中的亲戚说:「这个混蛋我会处理,你们忙。」 语毕。硬是拉著凌浅的手往外走。
岳棙拉著凌浅走了一段路後,凌浅受不了了甩开岳棙的手,後退两步才说:「你到底想干嘛?我没钱可以赔给你,也不要进警局,你想带我去哪里?」
「不想去哪里,如果你希望留在那儿等他们报警抓你,那你大可回去。」岳棙说完,转身离开。
看著岳棙过了一个红绿灯,唇角不禁上扬,凌浅追了上去,手搭在岳棙肩上,「欸!我叫凌浅,凌晨的凌,搁浅的浅。你呢?」
不料岳棙g本头也不回,只丢下了自己的名字连解释都没有,继续往前走,好像这名字g本不是他的。而凌浅是後来才知道岳棙的名字怎麽写。
好看的笑容再次出现在唇角,凌浅凑到岳棙身旁。「欸小棙,你自己住吗?我可以跟你住吗?」
也许这对第一次见面的人来说,稍嫌刺激?不过岳棙并不在意,只是耸耸肩,说声随便。
「……棙?小棙!你还活著吗?」凌浅的手在岳棙眼前挥了挥,见岳棙发呆许久,凌浅越自己体温不高的手抚上岳棙白皙的颊。
伸手抓住凌浅那烦人的手,岳棙不耐烦的说道:「还活著,别闹。」
「嘻嘻,看你发呆好有趣。」凌浅欠扁的笑著。突然背後传来极为愤怒的声音:「岳棙的耳环、唇环,凌浅的鼻环还有……反正是环的现在都给我拿下来!」
「……校——」岳棙本来想说些甚麽却被凌浅抢先:「校长,打洞就是用来穿环的,还有哦、这叫鼻钉,不是鼻环。」
看著凌浅笑嘻嘻的,岳棙突然说了:「校长,我下面也有穿环,也要拿下来吗?现在。」
这句话让全校瞬间安静,其中一个爱慕岳棙许久的女学生愣了几秒,开始尖叫。
岳棙平时在学校很安静,人长的好看,只是有些爱搞怪,头发染成了绿色,唇上一只环让别人觉得他很酷、很敢。
其实岳棙并不想出名,只是跟凌浅在一起久了,脑子也跟著坏了。
那女学生的尖叫成了导线,其他女学生也跟著尖叫喊好帅,整个朝会不得安宁。
最後校长气的大吼:「今天的朝会到此结束,岳棙跟凌浅等一下到校长室来!」
*
「喂,小棙你刚才也太帅了吧!早知道我也这麽说了,然後真的去穿。」凌浅笑得捧住肚子,只差没有挤出泪水。
摇摇头,岳棙看著凌浅说道:「别乱来,你不为了你自己,也要考虑以後当你妻子的女孩。」
凌浅嗯了一声,看著一旁的树木,嘀咕了起来,「以後当我妻子的又不会是女孩……」
「嗯?你说甚麽?」岳棙没听见凌浅方才那番嘀咕,不解的看他一眼。
「啊哈哈,没事、没——哈啾!」话还没说完,凌浅打了个喷嚏。见状,岳棙脱下外套,覆在凌浅身上。「感冒了?还是因为刚才吹到风?」
白皙的手指抠了抠脸颊,凌浅的脸有些红。「应该是刚才吹到风啦,啊哈哈咱们快走吧,不然等下校长又要叫了,我可不想听他废话。」
看著凌浅小跑步往前,岳棙蹙了眉心。「真的……没事麽?」不过笨蛋是不会感冒的吧。他心里自忖著。
凌浅还是不明白为甚麽岳棙怎麽没有报警抓自己?自己可是对不住已往生的人呐,到底为甚麽?
跟著岳棙到了他租的小套房,凌浅这麽问。但岳棙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先去把那黑漆抹乌的衣服换掉。
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岳棙,不是方才那身嘿,棕褐色的头发成了亮绿色,黑色的衣服换成了红色的帽t,这让凌浅傻住。
岳棙没理会嘴张得老大的凌浅,坐在床上说道:「因为我对母亲没有感情。」没头没尾的,突然冒出这麽一句话。
「我父亲失踪後,母亲就说要离婚。可是不到一年,母亲却抱著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回去找我爷爷跟nn,那个婴儿是我,她说我只是个麻烦、累赘,她才不要浪费时间跟j力照顾我。」
岳棙淡淡的说著,、髣髴这g本不是发生在他身上,让凌浅不禁暗忖,是要受过多大的折磨,才能这样平静?
「十五年过了,母亲再次出现,说是要弥补我,想带我回去,可是我很清楚,母亲想要的,是一个已经长大懂事的孩子。我g本没打算跟她回去。nn在地上捡到一张发票,一对奖发现中了不少钱,拿去投资,更是回本。那傻子才会想回去吧。」这话,并不是问句。
随意切了电视,发现没有想要看的节目,岳棙关掉电视,继续说道:「母亲想要我回去,她说她得了病,希望离开人世前,能跟我一起生活。」
「那你真的回去?你母亲真的生病——」下意识的脱口出这句话,凌浅捂住了嘴,岳棙则是看了自己一眼。
「她得的是肝癌,那时是第二期,动手术切除活下来的机率还满大的,但她不愿接受手术,宁愿这样。既然事情都这样了,那陪她也无妨。但是……」
岳棙重重的叹口气,断句的地方让凌浅有些紧张,他走过去,在岳棙旁边坐下。
「夜晚,我有些渴,想起来给自己倒水喝。经过她的房间时,她在房里呻吟,透过门缝,一个男的在她身上起伏,那是谁我不知道。但她都已经生病了,还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那我何必陪她,隔天我就离开了。」
听完这段故事,凌浅看著岳棙许久,才开口:「……你不难过麽?她是你……你妈欸。」
岳棙摇头,身子向後一躺,整个人摊在床上。「她对我来说,只是一个生产者,而不是养育者。」
岳棙的话总是听起来很痛,凌浅一直觉得是否该做些甚麽,却不自觉的伸手环住岳棙单薄的身子。「……不要难过……」
「岳棙同学!请你专心!」校长气得脸的红了,拿起桌上的水杯就是冲著岳棙一泼。
水珠从绿色的发梢滴落,岳棙的表情很明显一僵,红褐色的眸子盯著对他泼水的中年男子。
「看甚麽看!我是你的师长,对师长不竟可是大过一支,记了你就别想毕业!」那嚣张的嘴脸在岳棙眼里十分刺眼。「你那甚麽眼神?别忘了你要毕业还得靠我。」
不知是这番话真心对岳棙构成威胁还是另有他因,岳棙转身就要离开。「随便你想怎麽样,不管是忤逆师长还是对师长不敬,只要你看我不爽,你都可以记我大过。而头发颜色我也是不会洗掉,要记大过、小过随便你。」
语毕。便留下傻住的凌浅,自己离开校长室。
*
「……小棙!小棙你等我啊!小——」後方的喊叫突然停止,随後是一声不明的碰撞声打断。
岳棙停下脚步,转头看了趴在地上的凌浅,失笑。「啊浅,地板很冰,你很热麽?」
凌浅倏地从地上爬起来,蹭到岳棙旁边,「走这麽快干嘛?等我一下嘛……呃、疼!」
突然的刺痛让凌浅软脚,跌近岳棙怀里。刚才滑了一跤把把裤管、膝盖都给擦破了。
「好痛……呜……」凌浅吸了吸鼻子,稍微把脚抬起来,看样子刚才跌倒的力道不小,血缓缓的渗出来。
「流血了……去保健室麽?」把凌浅的手横过自己的头,岳棙撑起凌浅,走向保健室。
「我是不会离开你的!说好了!」凌浅笑著,温度不高的手紧握住自己苍白的手。手是冰冷的,话确是热的。
其实岳棙并不了解凌浅这个人,而且俩人才认识不到两个钟头,怎麽能说出这种话?
笑容突然变得有些凄凉,凌浅柔了一下眼睛。「因为我也没有爸爸……好像是在我出生之前,出车祸过世了。」
像是自嘲般的笑了,凌浅仿著岳棙那样,躺在床上。「这床好软呐!睡了不怕身子疼吗?」
岳棙的床很大,大概是两张双人床并起来那样,他说这是习惯,因为常做恶梦,从床上摔下去,所以才要这麽大张的床。
「……小棙?你怎麽了?」凌浅忧心的盯著岳棙,他今天发呆第三次了,是生甚麽事麽?
岳棙摇头,拿起优碘替凌浅擦药。贴上创可贴後,凌浅脱下自己的制服。「小棙,你的衣服湿了,会感冒的!你把你的制服换下来。」
说完,凌浅便准备脱下自己的长袖便服时,岳棙拿起凌浅的短袖制服。「我穿这个就好,夏天出生的,怕热。」
「……咦?呃、可是……」看著岳棙脱去自己微湿的的制服,换上凌浅那件稍嫌大的制服。
「不用可是了。」苍白的手指忙著扣上扣子,突然,岳棙这麽问:「欸、啊浅,还记得那时候说的处罚吗?」
——to be ntued
作家的话:
中间有夹一点他们认识时的事,不过碍於个人问题,就没有用chu体字了。
☆、二点
*篇名都怪怪的,请各位不要介意(抹脸
*脏话有(呃有时可能会很多
*如果以上两点都没问题,那麽请往下看(掩面
祝各位阅读顺利。
二点.快递风波
「那时候的处罚……当然还记得啊,怎麽?」凌浅先是顿了一下,才点头。「放心,我不会逃避的!」
闻言,岳棙勾起了一个浅浅的笑容。「逃避你就完了。」而凌浅野跟著笑得灿烂,「唉啊知道啦!」
*
「唷!那边,他们回来了。」班长一手推眼镜,一手指著不远处,正在打闹的两人。
「小棙你刚才占我便宜!偷我的脚!」凌浅一只手横在岳棙肩上,另一只手不断戳著岳棙的腰。
「谁占谁便宜了啊?你刚才看见我的身体欸!」岳棙的右手拉著横在自己肩上的手,另一只手捏住凌浅的脸。
一个头发呈深褐色的女同学从教室里跑出来,扑上了凌浅。「小浅!你没事吧?受伤了吗?」
「疼、疼疼疼!理、理纱!我的、脚……」凌浅被扑倒在地上,头撞上了地板。
「咦?脚?脚怎麽了?受伤了?我看看!」少女的动作可说是chu鲁,她把凌浅的脚以一个很怪的角度往上折,疼的凌浅连脏话都飙出来了。
「干!干干干!你她妈的放开我!」凌浅整个人都快给少女对折了,而少女无视了凌浅的哀号。
直到岳棙的手搭上少女的肩膀。「理纱,你再不放开他,他的脚快给你折断了。」
「咦?」听了岳棙的话,少女才放开凌浅的脚。本以一种很怪的角度向上折,突然失去了支撑右脚的力量,凌浅的右脚跟重重的撞在地上。
「干你她妈的不要碰我啊!去你的!chu鲁的女人!」疼痛让凌浅忘了甚麽叫礼貌,脚跟撞到地板的瞬间,破口大骂。
「啊浅,冷静点!」岳棙抓住凌浅的肩膀,用力的前後摇晃。「啊浅!你冷静点!她是理纱,你别对一个女孩子这麽凶。」
此时的凌浅g本顾不得对方是男是女,又是一串脏话出口。「我靠!妈的哪有这麽chu鲁的女孩!干她妈的死八婆!」
——!
脸颊一震燥热,凌浅的脸一块火红,少女甩了凌浅一个耳光後,边哭边跑向厕所。
「……呜……小棙,明明是她欺负我,为甚麽她可以打我又跑掉?」凌浅捂著脸,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岳棙移开凌浅的手,轻轻地揉揉他被打肿的脸颊,「谁叫你不懂怎麽对女孩子。活该。」
「小棙好过份啦……」鼓起腮帮子,蹙著眉心说道:「陪我去跟她道歉啦……拜托……」
叹口气,岳棙扶起凌浅,陪他走到女厕所前面。「理纱,啊浅有话要跟你说,请你出来一下。」
等到少女走出来,凌浅却突然推了岳棙一下,而岳棙突然给推来不及反应,撞上了少女。
苍白的手不小心碰上了少女x前的柔软,岳棙一愣,赶紧把手拿开。「抱歉——」道歉的话还没说完,脸颊就是一阵热辣。
「哦——查理纱打了岳棙欸!」一个同班的同学指著两人,然後跑进教室大肆宣传。
少女的力道真的一点都没有节制,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在岳棙嘴里散开。但岳棙和凌浅不同,他没有对著查理纱开骂,而是几出了两个字,「抱、歉。」
看著返回教室的岳棙,凌浅有点慌,也顾不得脚伤,赶紧自己扶著墙走回教室去。
在教室的岳棙,拿著英语课本,也不像在念书,就是看著课本在发呆。
「小棙……对不起啦……我、我就反s动作就……」凌浅一脸无辜的站在岳棙前方,而一旁充斥著女同学们的讨论声。
岳棙不语,只是头低低的看著英语课本。凌浅动手抽过英语课本,表情像是快哭了,「小棙,对不起啦,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嘛……」
受不了凌浅的装哭攻势,岳棙叹口气。「我没有生——」边说边把头抬起来,没想到凌浅离自己太近,岳棙一抬头,两人便碰到对方的唇。
「唔?」凌浅愣了一下,脸立刻刷红,他後退了三步。「小棙……小棙是……是变态!」此时凌浅再也不在乎自己到底是伤了,跑到外面去。
凌浅跑出去後,一旁的女同学讨论更是热烈。「欸欸欸!你们说,棙小攻会去追他的浅小受吗?还是留在教室里等他的理纱公主呢?呵呵呵——」
这段话听得岳棙脸都黑了,他站起身,出教室去追凌浅。
真是的,被说得好像弯的一样。岳棙边找凌浅,边这麽想著。
最後,凌浅是在楼梯後方被岳棙发现。
凌浅的脸还是有些红,他看了岳棙一眼,又立刻别过头。「你要干嘛?强奸我麽?」
闻言,岳棙不禁失笑。「要强奸你我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呢?走啦,回去跟查理纱道歉吧?」
岳棙伸手拉起坐在地上的凌浅,突然说了一句:「那女人真心暴力狂,打那麽用力疼死了。」
「你看吧!」凌浅笑著用手指戳岳棙微肿的脸颊,「她g本不是女人嘛,出手这麽用力,谁能把她当女人看?」
说到这,两人都笑了,但在他们笑得正开心的时候,一则广播打断了他们的谈笑。
『二年乙班凌浅同学,请到训导处来。再重复一次,请二年乙班凌浅同学到训导处来。』
他们对看一眼,凌浅爆笑出来。「小棙,你又干了甚麽好事了?他们干嘛广播啊?」
「……可他叫的是你?」岳棙这话让凌浅愣了一下,他撩了自己深红色的头发。「呃……好像是欸……唔、陪我去?」
到了训导处,里头的老师要他稍等一下,走过去拿了个盒给他,凌浅不解的望著手上的包裹,一旁的老师拿了收据给他。「刚才快递送过来的,收件人的名字看不清楚,应该是写凌浅。」
「呃、喔,现在可以拆开吗?」看了老师一眼,确定老师同意後,才将包裹打开。「……这是甚麽?手、手榴弹?」
所有人都吓一跳,凌浅更是不敢相信,自己明明没有得罪别人,为甚麽会收到这种东西?
「凌浅同学,能否请你解释一下这个包裹。」校长不知从何处冒出来,挂在嘴上的笑容异常灿烂。
「这不是我的,肯定是送错了。」那个里头放了三个手榴弹的包裹被放在桌上,凌浅拿起其中一个。「你笑的这麽y险,信不信我现在就在这爆了这个!」
这话让校长校得更加灿烂,他对著门口说道:「sir,听到了吧!他不但收到了手榴弹,还恐吓我,是重罪吧!」
门口出现了几个警察,其中一个手上拿著手铐就要走过来。
「等一下,」声音的主人是岳棙,他看著包裹的收据。「这东西的地址不是这里,收件人也不是凌浅,而且他说要爆,也没说要爆甚麽,就这样亮出手铐是会伤到一个学生的心。」
这警察八成是菜鸟,真的傻傻相信岳棙这番鬼话,收起手铐,不知所措的看著校长。
「这里是东区,包裹上的地址是写西区可差的远,这个快递员要重新训练。而且他叫凌浅,这里写的收件人是凌栈,g本不同人。刚才老师也说了,收件人的名字看不清楚,那凭甚麽说这东西是凌浅的,还要他解释这包裹?」岳棙说的可顺了,让一旁的老师和校长的脸都绿了。「所以这g本与我们无关,警察先生请去还回这盒手榴弹,而我跟凌浅先回教室了。」
岳棙要凌浅把手榴弹放回盒子里,之後扶著凌浅离开训导处。
「小棙,刚才谢了!」凌浅对著岳棙微笑,但岳棙并没有看他,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不会。
他们回到教室时正在英语考试,老师要他们快回位子。凌浅走过查理纱的座位旁时,被查理纱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伸出来的脚绊倒。
「靠!你这八婆故意的!」g本连想都没想,这串难听的话就从凌浅嘴里出来。
而查理纱也真心不是甚麽温柔的女人,便站起来回呛道:「怎样?说我故意也要拿出证据啊!卖我八婆小心我告你!」
「告就告啊!谁怕谁!」凌浅从地上爬起来,第一个动作就是翻了查理纱的桌子。
「你!」查理纱气不过,拿起椅子就往凌浅的方向丢,但被凌浅一个侧身闪过了。
「暴力狂!哪来的蛮力啊!」凌浅傻了一下,教室里的椅子有点重,连男生搬起来都有些吃力。
凌浅也想拿椅子砸过去,却发现自己g本拿不起来,只好放弃改举起手想要打她。
「你们!够了吧!要闹多久啊!」被晾在一旁的英语老师终於说话了,「给我去後面罚站!其他人继续写考卷,班长你跟一位同学扶岳棙到保健室去。」
听了老师这麽一说,凌浅才发现刚才查理纱扔过来、被他躲掉的椅子最後是打到岳棙。岳棙失去意识,额头上给敲出一个口子不断冒血出来。
——to be ntued
作家的话:
包裹不是校长送的喔xdddddddd(#
明天就没得更新了q___q(没有手稿
☆、三点
*然後篇名都怪怪的,请各位不要介意(抹脸
*脏话有(呃有时可能会很多
*如果以上两点都没问题,那麽请往下看(掩面
祝各位阅读顺利。
三点.赔罪约会。
小棙会受伤都是我害的,如果我没有躲开,小棙就不会被打到了……明明说好不会再让他受伤的,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都不会,明明说好了……
「凌浅!你有没有在听啊?凌浅!」英语老师摇著凌浅的肩膀,发现凌浅g本没有回应,只是嘴里念念有词。
「查理纱,你先跟班导过去。」英语老师让查理纱先离开後,对著英语小老师交代一些事,「下课钟响後收卷,然後拿到我桌上放——」话还没说完,下课钟就响了。
而凌浅好像中邪一般,一听见钟声就往外跑。
*
「啊浅?你干嘛?喂!」班长和另一名同学给凌浅从保健室里赶出来。而护士阿姨正在帮岳棙盖被子。
「这麽大年纪了,还会踢被子,跟小孩没两样。」护士笑了笑,对凌浅说:「我出去一下,如果有人来,就请他下一节课再过来。」
凌浅点头,看著护士离开後,牵起岳棙苍白的手,「小棙,对不起……说好会保护你,不让你受伤的……对不起,我……我……我真的——」话说著说著不禁哽咽,凌浅的眼眶里充满了泪水。
「真的怎麽样?」躺在床上的岳棙闭著眼睛说道:「我不过是给砸了个口子,昏过去罢了,瞧你说得好像我死了一样……」
「不要乱说!我才没有!……你还好吗?头会晕吗?」凌浅随便抹了眼睛之後,抚著岳棙那毫无血色的脸颊。
岳棙摇头,勉强的勾起唇角。「伤口有点疼,阿姨说有可能会脑震盪,要我下午的课别上了,在这儿躺。」
「脑震盪?这麽严重?对不起害你受伤了,放学我带你去给医生看。查理纱那个暴力狂,我会去找她算帐的!」许多表情一下子全在凌浅脸上出现,逗得岳棙想笑。
「说甚麽算帐,你也有错,要跟她道歉,知道——」话还没说完,那讨人厌的的声音又出现打断了岳棙。「找到你了凌浅!叫你到导师室,你不要,跑来这里关心同学?」
「校长,你是跟踪我麽?走到哪你都在?还有,护士阿姨说,有人来就叫他下一节再来,你是否吃饱,下一节再来啊?」凌浅的表情明显厌恶,尤其是看到跟在後面的查理纱。
「你知道学校里面打架是小过以上处——」每次都断人话的校长这次被岳棙断话:「他们没有打架,只是吵架而已,啊浅也没有动手打人,他不过是翻了桌子。」
「对啊我只是翻桌,又没伤到人,把小棙打伤的是查理纱又不是我!」说完,凌浅心疼的看著岳棙。
「你!」查理纱想要反驳,却被校长拦住。「岳棙同学为何会穿著你的衣服?而你为甚麽会穿便服呢?学校是禁止同x恋情的!」
这话一听,凌浅翻了白眼。「校长,你泼湿了小棙的衣服,如果小棙还穿著湿衣服会感冒欸!」
「那你啊,穿著便服成何体统?记你一支警告!然後你给我过来!」语毕,校长用力的抓过凌浅的手,把他扯出去。
*
冬天的阳光暖暖的,岳棙眯起眼睛想小睡一下。突然,保健室的门被打开,进来的是班长。
岳棙不是很喜欢跟人说话,就闭上眼睛装做睡著了。眼睛闭著,他不知道班长要干嘛,只是脸颊突然有点湿,之後又听到开、关门的声音,感觉周围没人後,岳棙才睁开眼睛,抹了抹脸上湿湿的地方。
「班长到底……来干嘛?」刚才……班长是吻了他吗?为甚麽?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他跟凌浅走的很近吧?岳棙总是用凌浅来帮他挡桃花。
望了一眼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才会放学。凌浅不知道怎麽样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心里才刚这麽想,保健室的门又被打开,进来的是凌浅,他一脸不耐烦的蹭到岳棙旁边。
「小棙,怎麽办啊?校长说要送我一支大过,星期一还要叫我妈来欸……」凌浅鼓著脸颊,很烦燥的一直搔头发。
「你是说了甚麽?从小过成了大过?」岳棙不解的看著凌浅。「其实我满想见见你妈,上次看过照片,是位漂亮的女x。」
「别说风凉话啊,我妈生气起来可是很恐怖的。」一想到自家母亲,凌浅就开始冒汗。
岳棙不禁失笑,没打算安慰的对凌浅说:「这节是体育课,你是翘课还是刚回来?帮我拿书包吧?我想回去了。」
「当然是刚回来。」没好气的说著:「我去帮你拿书包,等我!」语毕。凌浅冲出保健室。
回去的路上,凌浅一直问岳棙要不要给他背,他怕岳棙晕倒在半路。岳棙坚持不用,拍掉凌浅一直攀上来的手,真心有些火大。
「真的不用看医生吗?流了好多血欸。」回到岳棙住的小套房,凌浅担心的问。
拿开在自己脸上乱的手,岳棙给凌浅一个没事了的笑,「不用,不过是敲到一下而已,而且我也没有头晕想吐。」
「这样麽……那真的不舒服要说喔。」凌浅的眼里满是心疼,不自觉的再跃棙脸上一吻。
这个动作让岳棙一愣,抹了抹留在颊上的口水。「你干嘛啊好恶心,该看医生的是你吧!我去弄晚餐了。」手在绯红的脸上胡乱抹著,岳棙走出房间。
晚餐时间,岳棙静静地吃著碗里的面条。而凌浅像在玩食物一样,夹起来又放回碗里。「小棙啊,你再怎麽喜欢吃面也不是这样吧……天天吃泡面我都腻了……」
「有赚钱吗?」岳棙瞥了凌浅一眼,放下空了的碗。「没有钱哪有菜可以买?米吃完了,你去生一缸米来如何?我打工赚来的钱都让你这吃货给吃完了,要抱怨就先去赚点钱再来说。」
「唔……对不起嘛。对了,我这里有两张游乐园的门票,我们一起去吧?」凌浅咬著筷子发音不标准的说道。
叹口气,岳棙把自己的碗筷收到水槽,「赶快吃,今天你洗碗。」拿了一颗苹果起来洗,边切边对凌浅说:「当成赔罪……就陪你去吧。」
*
「快点啦,都说陪你去,你在蘑菇甚麽?」身穿黑色tshirt搭牛仔外套、牛仔长裤的岳棙,不耐烦的拿著钥匙,站在门边。「你是女人啊?挑衣服挑了半天。」
到现在还没穿衣服的凌浅东翻著右边的衣柜,西翻著左边的床,一脸委屈。「还不都你,好难得愿意跟我去玩,害我昨天都睡不著。」
「你是小学生吗?要去玩的前一天兴奋到整夜没睡?」揉揉有点发疼的太阳x,岳棙没好气的指著自己额上的创可贴,道:「而且这是陪罪,又不是去约会,兴奋个甚麽劲啊?」
「反正我很兴奋就是了啦!」最後凌浅挑了一件衬衫搭配牛仔裤。「好了,我们走吧!」
一路上,凌浅很兴奋的唱著歌,搞得路上所有人都在看他,岳棙无言地想离他远一些。
进了游乐园,凌浅指著一个会360度旋转的设施对岳棙说:「我们先玩那个!」之後,没等岳棙的答案,就拉著他跑过去。
下了游乐设施,凌浅直呼好玩,而岳棙却软脚的跌进凌浅怀里,「可、可以玩别的没那麽刺激的设施麽……」
「咦?小棙这麽弱啊?」凌浅笑了笑,指著另一样设施,「那玩那个好了!比较不刺激的!」
顺著凌浅指的方向,岳棙差点爆出脏话,干!断轨云霄飞车有比较不刺激吗!
被拖上云霄飞车的岳棙,在车身停在最高点时感到呼吸困难,冲下去的瞬间连三字经都骂了出来。
「唔呕……」岳棙蹲在马桶旁边,吐到没东西可以吐了,一直乾呕。
「小棙对不起啦……你又没说比较不刺激是怎样不刺激……」凌浅真傻b,在他眼里只有玩命比较刺激就是?
又乾呕了一声,岳棙喘了好几口气後,确定自己好很多才走出厕所。「你是判断障碍吗?」
「对不起啦……我们去吃午餐吧?」刚才的抱歉好像开玩笑一样,给一句午餐盖过。
「……你吃就好,现在看到吃的就反胃……」岳棙澈底无言的给凌浅拖去餐厅。
「吃甚麽好呢……」凌浅难以决定的看著菜单,後方的岳棙打了呵欠。「别点太贵的,我户头里的钱都领得差不多了。」
「好啦我知道。」最後凌浅点了一份250元的义大利面和一杯30元的红茶,游乐园里的餐厅,价格都不便宜。
凌浅用叉子卷子一团面放到岳棙面前,「啊——我喂你。」这个动作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我不——」饿字还没说完,岳棙的肚子就发声抗议,搞得岳棙脸一红,夺过叉子把面放入口中。
好笑的看著岳棙,这小傲娇咋这麽可唉!凌浅揉揉岳棙那显眼的碧发,却从这角度看见了三个人。「咦?方蜜雪?」
岳棙也看过去,往他们这边走来的,是班上同学,方蜜雪、林琬庭还有查理纱。
她们怎麽会在这?说是巧合也太过於诡异,他不解的望著突然啊一声的凌浅。
「因为这票是方蜜雪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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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第四章又要等几天了(手稿缺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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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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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点.英雄救美。
「咦?这不是小浅吗?还有……小棙?」方蜜雪笑的有点诡异,看著摆在凌浅前方的餐,叉子却在岳棙手上。
岳棙看了方蜜雪一眼,把叉子还给凌浅。「这里不是学校,我不想听见别人这样叫我的名字,请你叫我岳棙。」
这话一听,方蜜雪笑了笑,「好好好,岳棙,你怎麽会跟凌浅在这儿?我以後他会约心仪的对象出来?」说到这,方蜜雪突然装做很惊讶的样子。「难道,你们是那种关系?真令我吃惊,难怪你会用凌浅来拒绝那麽多女生。也是啦,人长得这麽瘦弱,想要别人保护也很正常。」
「唉啊,蜜儿别说了,理纱还在这儿呢!」口气听起来像是在制止,但林琬庭的脸却笑得很贱。
「啊、对不起啊,小纱。我们别在这打扰这对小、情——」话还没说完,却被凌浅的声音打断:「你说够了没?再乱说,我他妈打烂你的嘴!」
凌浅生气了,平常总是一副傻傻的他,很少人看过凌浅真的生气的样子,包括岳棙。
「啊浅,别跟这些人生气,把东西吃完。」岳棙轻轻扳过凌浅的头,让他看著义大利面。岳棙的语气很平淡,没有人知道岳棙在想甚麽。
方蜜雪和林琬庭一搭一唱,本还想再说些甚麽,却被查理纱制止:「不要跟他们废话,浪费口水。」
看著三位少女离开,凌浅才继续吃面,吃了几口,又抬头望向岳棙。「小棙,为甚麽刚才要阻止我?」
「跟她吵,就会没完没了。如果等下不想再遇到她们,就直接回家?」接过凌浅的叉子,岳棙吃了几口面。
「可是我还没玩够……」凌浅鼓起两颊,之後看了外面。「……唔……人好多……好吧,等下就回家。」
*
真是的,要不是她们来破坏,我跟小棙的约会也不用半途终止。凌浅靠著岳棙的肩膀,边走边戳他的腰。
「啊浅,大家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你……」岳棙有点无奈,牵起他的手。「牵手,就好。」
凌浅怔了一下,轻轻地回握。「嗯!小棙对我最好了,我最喜欢、最喜欢小棙了!」
「好,我知道,别这麽大声。」岳棙温柔的笑了,苍白的手被凌浅稍微大一些的手紧紧握住。
游乐园的出口就在眼前,耳边却传来一阵枪声。
虽後是众人的尖叫,岳棙和凌浅顺著声音的方向看过去,一个满脸胡渣的男子右手拿枪,左手扣住一个少女的颈子。
「查理纱?」岳棙仔细看著中年男子左手扣住的少女,「啊浅,在那男的手上的,是查理纱?」
凌浅别过头,拉了岳棙的手。「关我屁事,我们回家啦,她自己要穿的这麽显眼,被抓活该。」
两人刚走到出口,还没踏出去,脚边就落了一颗子弹,「那边那两个给我过来!我有说可以离开吗?」
「你没说可以,也没说不行,我们要回去,你管不著。」凌浅回头看了中年男子一眼。
看著凌浅无视自己的威吓,他额上冒出了青筋。「叫你给我站住!」说完,中年男子朝岳棙的方向开了一枪,子弹擦破了岳棙的脸。
「小棙?小棙你没事吧?小棙!」慌张的检查岳棙脸上的伤,确定只是轻轻划过没甚麽大碍後,凌浅往回走,走到中年男子面前,「你敢伤害小棙,我让你後悔!」
说著,就是一拳挥过去,可其实凌浅并没有甚麽力气,一拳下去,只是让中年男子的头侧向一边,没有甚麽杀伤力。
「你很弱欸!」被扣住颈子的查理纱一技拐子打得中年男子疼的蹲在地上,她趁机往前离男子远一些。
「可恶!」中年男子捡起掉在地上的枪,指著查理纱,「该死的暴力女!让你好看!」
枪响,查理纱害怕的躲进凌浅怀里,凌浅也闭上眼睛,但是惨叫的却不是他们。
岳棙的脚还没回到原位,高高举著,而与他的脚接触的是中年男子的右手,枪滑落到不远处。
「要玩枪,也要有点真本事。」岳棙的脚踏回地面,走过去捡起枪。「要过年了,警察先生,不抢功劳麽?」
後方一群警察走了出来,其中一个接过岳棙手上的枪,「真是,谢谢你的帮忙。」
看著正在和警察交谈的岳棙,中年男子冲过去,嘴里喊著:「去死吧!」但刚跑到岳棙身後,左手就被岳棙揣住,一技过肩摔把他摔了出去。
「……好、好帅……」凌浅看著岳棙发愣,而查理纱却是盯著凌浅,脸一直红起来,
「那麽,请你们跟我到警局一趟。」看著队员把男子上铐,刚才跟岳棙说话的小队长对著他微笑。
*
回到房间,岳棙瘫在床上,「好累……为甚麽明明是你向我赔罪,最後受伤的又是我?」
指著脸和额上的创可贴,岳棙一脸无奈,「今天的晚餐给你弄,钱包里还有钱吗?」
凌浅点头,但没有立刻出去,而是走到岳棙旁边坐下,「对不起啦,小棙,还会疼吗?」
「轻轻擦过去而已,不疼。而且你要先担心你自己吧。」岳棙翻了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本相册,翻了几页。「你母亲是位漂亮的女x,生气起来……会很凶麽?」
向後仰,凌浅躺在岳棙旁边,「我妈超凶的,连土匪都要让她三分欸!而且我妈都会拿衣架打我……」
「那是你太皮吧。」看了凌浅一眼,岳棙又翻了几页相册,「这张照片你在干嘛?」
相片哩,没穿上衣的少年吻上了躺在地上的碧发少年,没穿上衣的少年被对著镜头,耳朵红的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哪有干嘛……」凌浅别过头,脸上刷上一层红晕。「不过你在睡觉,我想叫醒你啊……你想到哪去了?」
「可你的动作不那麽单纯?」岳棙盯著照片好一会,指著照片中没穿上衣的少年,「这是我们去海边时拍的,如果你真只想叫醒我,为何脸这麽红?」
「那天,太阳大我有点中暑嘛……哈、哈哈……」一边笑一边站起来,凌浅伸了个懒腰,「唔……好啦我去买晚餐了,小棙想吃甚麽呢?」
岳棙摇头,闭著眼睛说道:「随你买,我想睡一下,吃晚餐在叫我,路上小心,不要跟陌生人走,早点回来。」
「知道啦,又不是小孩子……」凌浅鼓著腮帮子,看著已经发出细小鼾声的岳棙,他笑了笑,「有这麽累麽,好好睡呐。」
出门前,在岳棙颊上,落下一吻。
*
「啊浅,起床了,今天要上课。」苍白的手推了推躺在床上的凌浅,其实凌浅早就醒了,只是今天星期一,校长要叫他母亲来学校。
「……你先去啦……我要弄些东西……」凌浅连眼睛都没张开,把手举起来乱挥。
轻轻地叹口气,岳棙放一把伞在桌上,「外面在下雨,出门时记得拿伞,还有别迟到了,不然校长会在你母亲面前说你坏话,你不是说你母亲很凶。我出门了,你快起来啊。」
「……路上小心……」确定岳棙出门後,凌浅才爬起来揉眼睛,之後从床底下拖出一个行李箱。
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镜子,看著镜子把鼻钉摘掉。「妈妈看到这个,一定会很生气……」边说边把左手手掌上的环拿下,跟鼻钉一起收进夹链袋里。
「……上次妈妈看到我,我是啥发型来著?」拿出相册,凌浅东翻西找,看著自己和母亲拍的最後一张照片,「这发型咋这麽俗?算了算了换个发型,妈妈应该不会说甚麽才对。」
凌浅从行李箱里翻出发还有一顶黑褐色的假发,「人的头发干嘛要这种颜色,真难看,像小棙那样绿绿的不好吗?超帅的说。」
「啊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凌浅自言自语的说著,然後套上发、戴了假发,快速的换好制服拿了书包出门。
时间来不及了,外头很莫名其妙的在下雨,凌浅没有拿伞,只能边跑边骂脏话。
幸好雨没有很大,路上能遮雨的地方也满多的,所以凌浅到教室时没有很湿,不过还是让同学们很惊讶。
「你谁啊?」最先看到凌浅的同学指著他一愣,接著其他同学也你一言我一句的,因为现在是自由时间,班长也不能管他们,只好走过去,说了句:「难得你没有迟到呢,啊浅。」
「啊哈哈、好难得啊哈哈……」凌浅傻笑一下,拿著书包走到自己座位。而坐在自己後方的岳棙看了自己一眼,「装乖?」
撩了一下略长的假发,凌浅吐著舌头道:「没办法,我妈会生气嘛,该死的校长,爱告密。喔对了,你等一下把唇环、耳环拿下来,我要跟我妈好好介绍一下你。」
语毕。正准备坐下来时,就听到广播:「二年乙班凌浅同学,请到校长室。二年乙班,凌浅同学请到校长室。」
「祝你好运。」岳棙左手拿著蓝笔在纸上不知道写了甚麽,嘴里这样说了,没拿笔的手对著凌浅挥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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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上次第三章的标题打成了第四章,已经修改不好意思(掩面)
然後第五章一样要等了(跪
☆、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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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阅读顺利。
五点.他是谁?
凌浅站在校长是外面,听到里面校长正在对自家母亲说自己的坏话,「凌太太,凌浅同学真是太夸张了,头发染了两个颜色,戴蓝色的隐形眼镜,鼻子上还有钉子,手上还有环!」
听起来校长说得很激动,不知道母亲是如何反应的,凌浅抬起手要敲门时,母亲却说了:「校长先生,我不知道小浅在学校是怎麽样,可是他回家的时候,并不像你说的那样,他的头发是天生的黑褐色,而且小浅没有近视,为甚麽要戴隐形眼镜?还有小浅怕疼、又乖,哪可能穿甚麽钉子?」
「凌太太,我知道每个做家长的都想替自己的孩子说话,可是令公子真的是这样,还交了一个头发染——」听到校长要说出岳棙,凌浅一急。很用力的敲了门。
校长说了请进,凌浅在门外做了一个深呼吸,才开门进去。「校长,您找我吗?」
校长g本没看凌浅,只顾著跟母亲说话:「你看,这就是你的儿子,头发染成那样成何体统?」
「……小浅的头发很正常啊。」看著母亲不解的望向校长,凌浅勾起了好看的唇角。
「哪里正常了?他——」校长一转头,看著凌浅愣住,「你、你的头发才不是这样!」
唇角的弧度消失,凌浅装出一副的样子,「校、校长,人家又没有染头发,你、你干麻这麽凶……」
「你!……好,没染是吧!那这个和这个你怎麽解释!」校长先是指著凌浅的鼻头,然後抓起凌浅的左手。「这些洞你给我解释清楚!」
「人家……人家长了痘子嘛……不小心弄破,就这样了……」凌浅捂著鼻子,好像真的在遮痘子一样,「手上这个……是因为人家很容易跌倒嘛……就不小心弄伤了……」
听著凌浅把自称改成人家,校长真心感到不舒服和火大,但无奈於凌浅的母亲在这,他也不能说甚麽。
「校长先生,你一直刁难我儿子是为甚麽?如果你只是单纯看我儿子不爽,那请你自重。」凌浅的母亲看不下去,走过去牵著凌浅的手,不管校长说甚麽就拉著凌浅走出校长室。
*
「真是的小浅,这校长怎麽这麽奇怪?你原本不是念得好好的?为甚麽要转来呢?」挽著凌浅的手,母亲不解的问。
凌浅傻傻地笑,脸上尽是藏不住的幸福,「因为我答应了一个人,我会保护他。」
母亲想了一下,敲掌道:「……是你上次提过,跟妈妈争宠的那个小棙吗?」说著说著,母亲反过来搂住凌浅,笑著说:「你自己都需要别人保护了,哪有办法保护别人呢。」
「妈咪你别笑啊,我是真心想保护他的!」凌浅鼓著微红的双颊,本是不满,却又突然漾起笑颜,「小棙不会表达心里的想法,受委屈也不会说,所以,我要保护他!」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教室外面,凌浅对著母亲说:「妈咪,我进去叫小棙出来,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凌浅站在教室门口,喊著岳棙的名字:「小——棙——快点、快点,出来一下!」
岳棙看了凌浅义演,甚麽都没说就起身走过去,一走到门口就给凌浅扯了出去。
「妈咪你看,他就是小棙……呃……」介绍到一半,凌浅看到岳棙唇上的环g本没有拿下来,自家母亲是很不喜欢在身上的打洞的人,所以凌浅刚才才会特别交代岳棙要把环拿掉。
「你就是小棙啊,本人比照片上的还可爱。」看著母亲笑著称赞岳棙,应该是没发现才对……呃不、哪可能没发现啊,那麽明显!
正当凌浅这麽想时,上课钟响了。凌浅的母亲对凌浅说:「宝贝,你进去上课,然後跟你们班长说,小棙借妈咪几分钟。」
*
凌浅的母亲拉著岳棙走了一小段路,岳棙没有说话,直到她停下来才问:「请问,你有甚麽事?」
「我是凌浅的妈,叫周蔷薇,你的全名是岳棙,没错吧?」顺了顺自己的头发,凌浅的母亲自我介绍。「我们家小浅傻呼呼的,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要钱是吗?」
「周小姐,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人?而且我不缺钱。」岳棙看著天空,像是自言自语一样的说著:「啊浅很单纯,如果他知道他的母亲是这样的人,他一定很难过。啊浅留在我身边,是因为他做些事需要赔罪,我没有强迫他留下来。」
听著岳棙的话,周蔷薇笑了笑,「别这麽认真,我只是想知道你做人好不好罢了。就像你说的,小浅是个单纯的孩子,我很怕他给别人骗了,你身上打了这麽多洞,我还以为你是坏孩子。」
「没有人说染发穿环就是坏人吧。我染头发只是为了好看,穿环的目的也差不多,压g儿没想走入黑社会。」岳棙看了周蔷薇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所以小浅去染发、穿环都跟你无关?」挑没看著岳棙,周蔷薇从口袋里拿出一包菸,放到岳棙面前,「小浅真的傻傻地以为我相信他说的谎话麽。」
岳棙看著那包菸一会,没有接过,「我不吸菸的,讨厌那味道。凌浅身上的环和头发颜色确实是因为看我,他才跟著做的。」
颇有兴趣的听著岳棙解释,周蔷薇勾起好看的唇,「……小棙真可爱,谢谢你帮我照顾小浅。」
漂亮的眸子突然刷上了一层y霾,岳棙不解的望著她,「能问,发生过甚麽事麽?」
「……呵呵、也没甚麽。小浅的爸,在小浅出生前就出车祸过世了,他是到医院才断气的,断气前,他希望我不要告那个撞到他的人,他说,别人也有家庭,如果能只让一个家庭破碎,那就别加大伤害吧。因为车祸地点很偏僻也没有监视器,撞上我老公的人没有逃,将他送来医院,最後我也选择原谅他,他说他想留下来,对我还有小浅负责,最後我改嫁给他。」
说到这,周蔷薇突然自嘲的笑了,「听起来一切都很完美吧……可是小浅他……」
「小浅不知道为什麽,从没叫他一声父亲,十三岁那年,小浅染上了菸瘾,他吸著菸问我,为甚麽要接受一个撞死我老公的凶手?那瞬间我懵了,我不清楚他怎麽知道这件事的。」
「……啊浅他现在不会再我面前抽菸。」不知是安慰还是有别的意思,岳棙突然说出这句话,而周蔷薇摇头,「他早就戒了,他说是为了你。」
「所以啊……」周蔷薇用手揉揉岳棙柔软的头发,「有小棙在,真好呢!以後,也要麻烦你了。」
*
「小棙,我妈到底跟你说了甚麽啦?」凌浅挂在岳棙身上,他已经问了岳棙一整天这件事了。
「你母亲没说甚麽,只要你好好念书。雨越下越大了,快点回去吧。」岳棙的手没停下来,不知道在写甚麽,「你问了一整天,我累,你不累麽?你先回去,我把报告写完,回去再跟你说,好吗?」
凌浅鼓起两颊,抱怨的说:「每次都这样……那我先回去了,你要早点回来哦……呃、差点忘了我没带伞……」
「拿去。」拿出自己的伞给凌浅,岳棙连抬头看一眼都没有,「我还有,你赶快回去吧。」
看著凌浅终於离开了,岳棙也加快了写字的速度,「我不会告诉你的,我答应你母亲了。」
雨到了七点还没停,凌浅有些担心,现在是冬天,五点放学时天色已经很暗了,加上下雨,更是黑的可以。
当凌浅这麽想时,门铃突然响起,凌浅透过猫眼察看, 发现是岳棙便赶紧开门。
岳棙全身湿透了,凌浅一开门,失去支撑自己重量的东西,岳棙跌近凌浅怀里。
「小、小棙?你怎麽湿成这样?不是有伞?你怎麽没撑……你、你骗我你有两把伞?」扶起岳棙,凌浅急的眼眶都红了。
见岳棙没有回答,脸红红的、不断喘气,凌浅捂上他的额,「好烫!小棙你发烧了!」
凌浅不管岳棙身子是否湿的,先让他坐在沙发上,然後跑进房间拿了衣物和毛巾出来,帮岳棙换掉身上的湿衣服。
「……呃、小棙……这、这个你要不要自己换……」别过头,凌浅脸微红的指著岳棙的底裤,「我、我去找一下东西。」
等凌浅走回来时,岳棙已经换好衣服趴在沙发上睡著了,凌浅过去背起他走进房间。
不断地把毛巾弄湿,覆在岳棙额上,体温计写著392的数字,把凌浅吓的眼泪都飙出来。
「……唔……」睡梦中的岳棙,似乎是梦见了甚麽,睡不安稳,「……夏……夏邺……不、不要……」
「……夏邺?他是谁?」凌浅手上的毛巾掉进水盆里,溅起小小的水花,他怔住。
夏邺?岳棙以前认识的人麽?对岳棙重要吗?为什麽连……发烧都会叫他的名字?
自己g本不知道岳棙以前发生过甚麽事,两人认识也不过一年,而且岳棙把自己的心锁死,不愿为了别人打开。
想到这,凌浅感觉脸上湿湿的,伸手抹过,凌浅的声音有点哽咽,「小棙,问我记得处罚的内容麽……我记得,可是你这样,要我怎麽做到……」
「……夏……唔……啊、啊浅……」岳棙突然叫了凌浅的名字,让他愣了一下。
「……啊、啊浅……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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