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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5节

    皇后为上 作者:禾九九

    第45节

    叶琮只当花南锦不想让赫连绝过来,并未了解到他话里的深意,嘿嘿一笑,点点头。

    白独月挑了挑眉,斜了两人一眼不吱声。

    贺靖逸早带着师玉卿回了房,其他人见白独月不说话赶紧溜了出去,还顺手帮他将房门关紧,还未走远就听见白独月的喊声,“滚开!别碰我!”

    第五十八章

    贺靖逸扶着师玉卿下了马车,抬眼就瞧见韶国郡公、老太君和韶国郡公府人站在府前迎接。

    师玉卿忙上前扶起要对他跪拜的孟老太君,“老太君切不可如此,父亲、母亲亦是。”

    师道然看着师玉卿意气风发,绝代风华的样子,心底也生出了些自豪和欣慰。

    师乔煌从两人身后马车上下来,走至师玉卿身后朝师道然、孟老太君和夫人行了行礼。

    孟老太君与韶国郡公府夫人瞧见她的女官打扮,眼底微微泛了红,但当着贺靖逸的面到底不好失态,便要躬身朝贺靖逸行礼。

    贺靖逸忙扶起孟老太君,让她颇为感慨,“多谢太子。”

    众人在师道然的带领下去了前厅,师乔煌虽是宫中女官,依旧照着在家时的规矩,直接去了后院,孟老太君与韶国郡公夫人因许久未见她甚为相恋,与贺靖逸告了罪也跟着去了后院与师乔煌叙些话。

    师玉卿也想一道去,但师道然说有些话想与他说,他遂先去了前厅。

    师道然摸了摸胡子,瞧着贺靖逸对师玉卿的眼神和举止,便知传言非虚,贺靖逸对师玉卿的宠爱只怕比传的更为深厚数倍。

    自从师玉卿成了太子妃,嫡长女与庶女同时进宫成了女官,长子又有了官职,次子被禁闭在府中,他身边几乎没有儿女陪伴着实让他寂寞了不少。

    大李氏逢人便夸师宏骁如今是户部侍郎,身居要职,官场得意,小李氏因师宏勇被关又未得一官半职心里嫉恨,更因大李氏仗着师宏骁年岁较大,自以为他日后定能继承韶国郡公府,但小李氏一门也是对世子之位觊觎已久,因此种种,两人如今的姐妹情分日渐淡去,日常一些小事便能争执不休。

    韶国郡公夫人生性懦弱,本就管不了她二人,孟老太君又不喜二人,见她两人窝里斗也懒得多管闲事,只师道然被牵扯其中,小李氏三五不时就吵着让师道然给师玉卿写信为师宏勇求官职,大李氏嘴不如小李氏利索,每每吃了亏也总去师道然那里哭诉。

    两人将西苑吵个天翻地覆,一来二去,师道然被两人闹得头疼不已,越发不敢往西苑去,只得去韶国郡公夫人处歇息,因他年岁已大,早过了喜欢娇媚魅人的女子的年纪,反倒是韶国郡公夫人这样恬淡、安静更为适合他。

    在韶国郡公夫人处待得久了,他时不时也会想起师玉卿、师乔煌,偶尔会觉得亏欠良多。

    师道然看着师玉卿微微笑了笑,“太子妃在宫中一切可好?”

    师玉卿听见父亲关心,心中一暖,微微笑道:“都好,有劳父亲关心。”

    师道然点点头,“那便好,我瞧着太子妃气色甚好,定是宫中日子过得舒心,如此我也放心了。”

    师玉卿甚少得到父亲关心,此时竟有些不适应,只讷讷道谢。

    师道然心中微叹,到底是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失职。

    贺靖逸看在心中也未说话,伸手将师玉卿伏在案上的手握在手中,对他浅浅一笑。

    师玉卿瞧见点点头,微微一笑,回握住他的。

    师道然将两人亲昵的动作瞧在眼中,心中微微慨叹,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师玉卿在前厅坐了会便想去见见孟老太君和韶国郡公夫人,贺景逸终究不方便依旧留在了前厅,只他一人带着两名侍卫和陆福过去。

    师玉卿绕过途径的一座九曲长廊,陆福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余光瞧见一人气势汹汹走来,忙上前挡在了师玉卿身侧。

    来人便是被禁闭了半年的师宏勇,师宏勇被关了这许久,往日焦躁的性格没有因约束而变的沉静,反倒是越发暴躁。

    他被关在自己院中,既不能逛青楼喝花酒,亦不能骑马打猎,尤其他本善赌,赌瘾上来只觉心头有无数蚂蚁啃咬般手痒难耐。

    被关这许久又要他抄写大成履历千遍,他一双惯用刀剑的手差点抄断。

    今日师宏勇听见师玉卿回府,心中越想越气,觉得自己这半年来受的罪都是因他而起,顿时火冒三丈,也不管如今师玉卿的身份若何,那抄的千遍大成例律早已弃之脑后,满心满眼想的都是找师玉卿算一算账以解心头只恨。

    师玉卿瞧见陆福警惕护在自己身前的样子一愣,抬眸瞧见了师宏勇,他停住了步子看着他那副怒气腾腾的神色淡漠不语。

    “师玉卿!”师宏勇走至他身前吼道。

    师玉卿并不惧他这幅要杀人的神色,淡淡道:“你有何事?”

    陆福紧张的护在他身前,深怕师宏勇做出出格之事,师玉卿身后的两名侍卫也是戒备状态。

    “你了不起!嫁给太子,有太子帮你撑腰了!但你别忘了,你自己也是男子,伺候一个男人,你不嫌丢人!”

    “你好大的胆子!敢这么和太子妃说话!”陆福气的手抖。

    师玉卿倒神色冷淡,并不将他放在眼里,他往年在府中时,师宏勇便是这幅做派,说话口无遮拦被孟老太君教训多次,但师道然因偏宠小李氏,爱屋及乌总觉得他心直口快,非奸诈狡猾的性格,对他也总是寥寥训斥两句便草草了解,纵容了他越发跋扈嚣张,无法无天的性格。

    “太子妃?”师宏勇冷笑道,“女人才会妃,你一个男子为妃可不可笑。”

    他此话已是大逆不道,师玉卿并未将他放在眼里,懒得与他多费唇舌。

    “你…”陆福抖着手指着他,厉声对身后的侍卫道:“愣着做什么,将他抓起来!”

    师宏勇将手放在腰间的佩刀上,“你个阉人不过狗仗人势,在勇爷这里叫唤什么,我上次没准备被你打了两巴掌,今日定要还回来!我也不惧你,若要动武,今日勇爷奉陪!”

    师宏勇声响太大,惊动了不少府中的下人,他身后亦跟着小厮,众人瞧见师玉卿纷纷跪倒在一旁,心中对师宏勇的行为颇为惊异。

    师玉卿如今在贺景逸身边待久了,气势也受了他的影响,他将陆福的手拦下,漠然的看着师宏勇,冷淡道:“你好歹是大家公子,做出这幅蛮横的样子只怕有失韶国郡公府的颜面,再者你我身份有别,言行举止还请三思,想清楚后果才好。”

    师宏勇横眉一竖,“你有何资格与我提韶国郡公府的颜面,你不过以色侍人,你……”他话未说完突然脖子向后一仰,掩面倒下,躺在地上的身子不自然的抽动了几下,很快闭上了眼睛。

    第七十九章

    师玉卿对赫连绝充满了好奇心,一回到房间便朝贺靖逸问道,“靖逸,那赫连先生究竟是何人?怎么白先生似乎对他很生气的样子?”

    贺靖逸拥着他躺在床上,笑道,“赫连绝的来历我并不清楚,只记得有年他受了重伤被独月从西域救回了昆仑宫,之后两人朝夕相处有了感情,可惜独月平生最恨西域人,遂拒绝了赫连绝,至于独月今日为何生气,我尚不清楚。”

    师玉卿奇道,“白先生为何最恨西域人?既然相爱又为何不在一起?”

    贺靖逸道,“独月家人均是死在西域人手中,只他逃过一劫被路过的师父救下带回了昆仑宫,后来拜了师叔为师,从此独月便恨透了所有的西域人,独月学成武艺之后,去西域杀了那群劫匪报了父母之仇,赫连绝便是那次去西域的路上救回来的。”

    师玉卿惊道,“白先生竟有如此往事,那也怨不得他有此心结了,可赫连先生虽是西域人,若与他家仇无关,岂非牵连,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白先生之心思也尚能理解,只是枉费了一段好姻缘。”

    贺靖逸道,“正是如此,所以这两人之间只有他们自己想通才可。”

    师玉卿叹息道,“相爱终究难得,只愿白先生不要辜负自己的心意才好。”

    两人正聊着,贺靖逸耳力极好,听见隔壁房间传出一些动静,他眉心一皱,正纳闷赫连绝和白独月是不是打起来了,却不料白独月的叫骂声逐渐变弱,隐隐传来几声细微的哼吟声。

    师玉卿不会武艺,耳力不如贺靖逸,只听见白独月的吵闹声,却未听见他之后发出的细细哼吟。

    贺靖逸暗自好笑,嘴角一扬将师玉卿往自己这边贴了贴,“兰君可听见了?”

    师玉卿道,“听见白先生的骂声了,现在似乎歇了,也不知赫连先生做了什么,白先生如此生气。”

    贺靖逸笑道,“才睡了一二个时辰,兰君不困吗?

    师玉卿道,“醒了之后,倒也睡不着了。”

    贺靖逸笑道,“既然睡不着,那兰君想不想知道赫连绝做了什么?”

    师玉卿奇道,“靖逸知道。”

    贺靖逸闻言立即翻身压在他身上,“略能猜出一二。”

    师玉卿瞧着贺靖逸的神色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双眼瞪大道,“不会吧,他们已经行了”

    “正是。”贺靖逸说完用唇堵住师玉卿的唇,手上动作也不停,吻了吻笑道,“兰君,我们可不能输给他们才是。”

    师玉卿被他压得无法动弹,衣带被他解开,身上逐渐落下他的亲吻,无奈道,“这种事有什么好比的啊。”

    住在他们房间楼下的元烈等人,刚听见白独月那边声音起伏不稳,又听见贺靖逸那边开始哼吟不断,可怜他们耳力极好,想要睡个回笼觉都无法睡得安稳。

    元烈黑着脸,将床单下摆撕下一块布条,将它又分成了好几条,递给朱雀、苍龙等人,“给,先堵着吧。”

    朱雀和苍龙等也是哭笑不得,“我等还要守着,听不见声音可不行,小烈子你堵上好好睡会吧。”

    元烈听着也有理,将剩余布条全部堵在耳朵里,仰头一倒继续睡了。

    朱雀打趣道,“这两边都出动静了,不知花先生和叶先生何时出动静了。”

    他这一句话引得苍龙哈哈一笑。

    那边厢,花南锦和叶琮的房间正好贴着贺靖逸和师玉卿的,花南锦瞧着身边的叶琮心底痒痒的,戳了戳闭目养神的叶琮道,“叶子?”

    叶琮睁开眼茫然的看他,“怎么了?”

    花南锦踟躇了下道,“你可听见了?”

    叶琮笑道,“听见一两声,夫夫之间,这种事也正常。”

    花南锦想了想,往他身上贴了贴,“叶子,你做过吗?”

    叶琮困惑道,“做过什么?”

    花南锦道,“就是太子夫夫所做之事。”

    叶琮忙道,“没有,哪里有那闲时间。”

    花南锦闻言一喜,“我也没有。”

    叶琮眨了眨眼睛,“哦。”

    花南锦又往他身上贴了贴,试探道,“要不要试试?”

    叶琮道,“试什么?”

    花南锦道,“就是夫夫之间所做之事。”

    叶琮笑道,“我尚未成亲,与谁试去。”

    花南锦道,“并未成亲才可试,你我兄弟之间也可互助一番。”

    叶琮挑了挑眉,“你是说我和你,做那夫夫之事?”

    花南锦双眼前所未有的明亮,道,“很多年轻公子成亲之前都有互助之谊,这在士人圈中是雅事。”

    叶琮惊讶道,“当真如此?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花南锦心道:我瞎编出来的,你若听说倒也奇了。

    “叶子你时常在外奔忙,再说此事终究私密,你不了解也是有的。”

    叶琮奇道,“还有这种事,真叫我开了眼界。”

    花南锦道,“既如此,你我兄弟之间是不是可以?”

    叶琮想了想,尴尬道,“怪别扭的。”

    花南锦道,“那叶子可否帮我?”

    叶琮道,“帮什么?”

    花南锦知道叶琮是根榆木头,若要他领悟自己心意不知要何年何月,索性一翻身压在他身上,将他的手放在自己下边,“摸摸看。”

    叶琮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花兄,你”

    花南锦低头在他耳边轻说了两句话,叶琮一呆,一惊,一失手。

    众人只听得他房间内传出一声尖叫,花南锦被人从房间里扔了出来。

    楼下的苍龙对朱雀笑道,“果然出动静了。”

    朱雀笑个不住,“看来花先生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呢。”

    第八十章

    缕缕幽香萦绕得和合宫的偏殿内满屋生香,可这沁人心脾,舒缓疲劳的香味再好,终究难挡惠妃心底的烦躁。

    惠妃皱着眉揉了揉额角,双目凌厉尽露,朝一旁的亲信杜鹃道,“她真是这么说的?”

    杜鹃与喜鹊一样都是惠妃的陪嫁丫鬟,进宫做了她的执事女官,本与喜鹊是一样的身份,可那喜鹊嘴巧,做事利落,甚得惠妃心意,惠妃偏宠她多一些,杜鹃在惠妃面前也讨不得好,心里便十分不受用,可巧喜鹊上吊而亡,惠妃身边无人,便待她亲近起来。

    “可不是,娘子你不知道,那师乔婷说起国舅爷的那些话,简直秽不可闻。”杜鹃叹气道。

    惠妃眉心挤成一个川字,猛地坐起身子,“她说什么了?”

    杜鹃忙道,“这奴婢不敢说。”

    惠妃不耐烦道,“让你说,你便说!”

    杜鹃忙跪下道,“是,她说国舅爷与她情谊深长,已经许了终身,不日便会来娶她,那时她便是羽林将军夫人,让同她住的茹穗别狗眼看人低,以后定教她吃不了兜着走,茹穗被她唬得睡不着,跑来找我哭诉,我一听和国舅爷有关,赶紧来告诉娘子。”

    惠妃一瞪,“就凭她!也配上我弟弟?!笑话。”

    杜鹃低着头掩嘴一笑,“可不是痴心妄想。”

    惠妃擦了擦鼻尖,左右一寻思不放心,挥了挥帕子道,“你去把士郎叫过来,就说我有事问他。”

    杜鹃听了忙答应着起身出去找人去请江士郎,又走回殿内对惠妃道,“娘子,您不会真的相信那师乔婷说的话吧。”

    惠妃皱着眉,叹气道,“士郎自小就爱胡闹,之前跟定国侯家的小儿子抢倡妓还曾打起来过,为这父亲才给他娶了南国公家的嫡女,让他收收心,现在瞧着虽好,也不敢确定是不是老毛病犯了,瞧见宫里的女官不管什么货色就玩了。”

    她说着叹了口气,“只他糊涂,宫里的女人岂是随便玩得,若是传出去丢了皇家的脸面,他有十条命都不够抵的!”

    杜鹃一听点点头,“娘子且先别慌生气,许是那师乔婷痴人说梦呢,只等国舅爷来,便知道了。”

    惠妃摆摆手,不做声,频频往殿门那瞧去,瞧不见人还敲了下手边的桌子。

    “娘子,您别急,已经命人请去了,国舅爷肯定很快就来了。”杜鹃瞧她一脸急色连忙劝道。

    惠妃点点头,也不作声。又过了会,听见太监的通报,眉宇才舒缓了些,“快让他进来!”

    江士郎走进殿内,瞧着惠妃一脸怒容,行了一礼,纳闷道,“长姐何事如此生气?”

    惠妃挥了挥手,示意他坐下,杜鹃忙将茶水送上。

    “你还有脸问我?我问你,最近可有沾惹上什么花花草草?”

    江士郎困惑道,“我最近事务忙得脱不开身,哪里有那闲情。”

    惠妃没好气道,“你说没有,可人家都在我宫中传遍了,你说你也是,哪里的美女寻不得,竟寻到我宫里来了,这也罢了,还偏是那么个货色。”

    江士郎突得站起来,“长姐这话是何意?我怎听不懂。”

    惠妃叹气道,“我宫中一个宫女,指名道姓说你与她私定了终生,连身子都互相看过了,眼巴巴等着去做羽林将军夫人呢。”

    江士郎身子一震,“何人如此大胆污我名声!若被圣上知道还了得!我再是年轻糊涂,也断不会调戏宫中女官,这传出去不仅污了皇家名声,我们江家也难见人了。”

    惠妃捧着心口道,“我何尝不是这么想!方才杜鹃告诉我,可把我气得心口疼,这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是皇上的女人,你天大的胆子敢沾惹,好在她今日才说出口,和合宫内都未传开,如今你只说没有,这也好办,将那女人叫来一认便知,若你与她真有私情,咱们还得早作打算,别传到皇上耳朵里才好。”

    江士郎掷地有声道,“长姐只管去叫她,什么浪蹄子胡嘴乱扯,竟敢扯到我的身上。”

    惠妃瞧他怒气冲冲,言语不似有假,点点头,“叫来一问便知了。”

    此时杜鹃早已会意去寻了师乔婷。

    且说那师乔婷,自那日御花园内与江士郎情丝相寄,浓情蜜意,不消多日更是缠绵悱恻,如胶似漆。

    她一听闻江士郎原配早逝,正室之位空悬,便一心想着早日被他接出宫,八抬大轿娶进门当将军夫人。

    遂也不顾礼节,竟与他私自行了那周公之礼,不尝不知其中滋味,她得了趣越发要尽兴,每每江士郎来宫中办事,两人便会寻处偏僻无人之地办事。

    两人缠绵的次数越多,师乔婷便觉得自己离翻身之日越近,遂身心满足,侍奉起江士郎更加用心竭力。

    此时她听见杜鹃传召,说惠妃要见她,还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那江士郎按照说好的去求惠妃赐婚。

    师乔婷越想越乐,嘴角一抹喜意,高傲的扫了眼杜鹃那张冷冰冰的脸,心道:你只摆你那丧了人的脸去吧,等我当了将军夫人,惠妃都要给我三分薄面,何况是你。

    杜鹃冷冷看了她一眼,也不理她那副小人得志的神情,径自往惠妃处走去。

    两人进了殿内,师乔婷瞧着一男子魁梧的背影,心底窃喜江士郎果真来提亲了。

    她情绪一高,给惠妃问安时的声音比平日亮了几层,想引起江士郎的注意。

    “你来瞧瞧,可是她!”惠妃抖着手指着师乔婷。

    江士郎转过身一瞧,眉心皱得死紧,怒道,“你是何人?如此大胆,敢污我名声!”

    师乔婷被他的吼声一惊,慌忙抬起头瞧他,见他皮肤黝黑,相貌粗犷,虽是年轻,却留了两撇胡子,惊异的看了他一眼,心道:此人是谁?何故对我说那种话!江士郎如何没来!

    惠妃怒道,“跪下!”

    师乔婷来不及细想,被呵斥的身子一抖,慌忙跪下,惠妃道,“听说你与我弟弟江士郎私定了终身?可有此事?”

    师乔婷心里一喜,暗道江士郎原来没有骗她,真的告诉了惠妃,忙道,“确实如此!”

    一旁的江士郎怒道,“你胡说!我何时与你私定终生!我连你的面都未曾见过,你可知污蔑朝中重臣该当何罪?!”

    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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