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记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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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温暖家园
在马车中的欢好,时间虽然不长,但整个过程中的兴奋程度,却比平时刺激得多,让人浑然忘记身外物,我几乎是在马车快要到驿馆前面,这才险险惊醒过来,匆忙套上裤子,连下身的水渍都来不及弄乾净。
连我这个专门作奸犯科的老手,都不免如此慌乱,月樱自然更是不堪,双目朦胧,媚体如酥,差一点就没力气起身了。
好不容易起来穿上衣服,却是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连续梳理几次以后,居然仍没发现自己的扣子扣错、发簪也歪了,还是我连忙帮她扣好戴正,正才让她衣裙不乱,一如平常的优雅,慢慢走下马车。
临别之前,月樱对我说,目前我们两姊弟能够这么幸福,不能不感谢莱恩,而莱恩一直梦想要推动的,就是这次的和平盟约,做人要知道感恩图报,如果可能,希望我能够助莱恩一臂之力,协助他完成这次的盟约。
“我想,这将是一次能够流芳百世的伟大会议,如果你也能在里面出一份力,未来的史册里头,一定也会记载你的名字……我希望,小弟你能成为这样顶天立地的大人物。”
同样的话,好像也曾经在龙女姊姊那边听过,我为之一愣,暗忖自己算是什么东西,如果不是因为以证人身分出席,那我甚至连进入会场都不够资格,哪有能力帮百里雄狮促成些什么?更别说成为什么流芳百世的大狗熊。但月樱也只是说,尽力而为就好,所以我点点头,算是承诺尽力而为了。
送月樱回去后,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找福伯说话。之前聘请魔法老师来帮阿雪上课,有特别付重金要求,别向人泄漏来法雷尔家授课的事,省得每个人都知道法雷尔家有人在修练魔法,照理说是安全的,但现在伊斯塔人会竭力寻找证据,还是得做点善后安排。
我们来时候所搭乘的马车,是金雀花联邦的东西,可是月樱嘱咐护卫群,说我身上有伤,为了体恤重臣,由他们原车载我回去。
隔音、防震效果俱佳的大车厢,装饰华丽,坐起来还真是舒服,不过只有我一个人在里头,那也没什么事好做,反而一下子就睡着了。
快要到爵府时才被惊醒,我对自己居然那么好睡,有些讶然於这些日子以来的体力消耗,对身体负担之重。想来也是,我只是个凡夫俗子,没有天赋异禀的九寸不倒之枪,也不是金刚不坏之身,又没有修练绝世神功,全凭着自己炼的丹药助威,旦旦而伐之,长期虚耗,自然就是这个样子。
(得要节制一些才行了……这样下去,铁打的身体都受不了,最恨的就是菲妮克丝那婊子摆我一道,要不然光凭着兽王拳,现在起码也可以像个万兽之王……)
马车停下,已经回到了法雷尔伯爵府,我一下车就直冲进府门,想要回卧室去休息,顺便也看看阿雪的情形。
途中遇见福伯,正在修剪花草的他,和几个老家人一起站起来,笑咪咪地对我打招呼。因为我得到国王封赏金币,爵府内的经费充裕得多,几个闲着没事的老仆佣,最近兴沖沖地买些花卉回来,种在荒芜已久的花圃,聊作消遣。
(一堆浪费粮食的老东西,也不想想都已经一把年纪了,还这么爱劳动,小心挖坑挖到心脉衰竭,直接掉下去,连棺材都省了。妈的,要是昨晚被娜西莎丝给宰了,今天就变鬼回来宰光你们几个老东西!)
我和这几名老家人,虽然一起住了十几年,但感情并不深,彼此之间像房东与房客,多过主人与仆佣。一来他们是爷爷遗下的仆从,与我无话可说﹔二来他们年纪老迈,自顾不暇,小时候在外头被流氓追打到门口,他们从没有出来帮过我,像昨晚被娜西莎丝狙击,要是没有阿雪,现在肯定也是完蛋,比这几个老东西更早见阎王。
要不是因为变态老爸把经济大权交给福伯,由他掌控生活费,那我早就把他们扫地出门,再卖掉这座破旧的大宅,换笔现金,去租小房子舒服度日了。
“福伯、忠叔、勇叔、麦克叔,你们好,我有件事情想对福伯说。”
要将福伯跟我到一旁去,他却好像重听似的没跟来,结果我只好在他耳边拜托,说伊斯塔最近在找我麻烦,蒐集我家藏着黑魔法术者的证据,平常帮阿雪上课的那些老师,从今天开始不用再来了。
其实如果可以,我很希望让那几个教过阿雪的魔法老师,能够自动消失,到外头去避避风头,查起来死无对证,不过我没有这样的势力去安排,只能想想而已,至於说要灭口,这里怎样都是天子脚下,我还没本事这么一手遮天。
不过,几个老眼昏花的老人家,却似乎弄不懂我的意思,缠七夹八地说不清楚。
“哦,小少爷为这事在烦心啊,不用烦啊,那些伊斯塔狗子奈何不了咱们的。”
“法雷尔家怎么可以被狗子欺上门呢,孙少爷你别怕,伊斯塔狗子来了,老奴一脚踢他们出去。”
几个老人家,张着那没剩几颗牙的嘴巴,慷慨激昂地拍x发豪语,这幕景象诚然壮怀激烈,但我却没兴趣继续与他们一起话当年,正要离开,忽然瞥见一丝异光,好像是某种宝石的亮光。
在几位老人家脚下的花圃,种着一大片的牡丹花,雪白芬芳,刚刚翻动整理过的肥沃黑土,找不到一丝杂草,可是就在那一大片花丛中,我看到一枚宝石。
闪烁着的三色彩光,像是魔导师所使用的装备饰物,而除了那个宝石之外,竟然还有一样不该属於这里的东西。
一只人手!
……或许该说是一具人体,因为我不能确认那只手的尽头连着些什么。人手与泥土一起出现,最简单的联想,就是土地下埋着人体,而一个人被埋在土里这么长时间不吸气、不出声,最合理的状况……他就是个死人。
“挖靠…………!”
我吃了一惊,大叫一声,踉跄跌退几步,险些就一脚跌到后头的那块花圃空地去,虽然及时重脚止步,却又惊心於这一瞬间脚下的感觉。
似有硬物,而且那个形状好像也是…………
我已经不敢再想像下去了,而那几位好像又重听、又步履蹒跚的老人家,对我的惊讶动作似若未觉,其中的忠叔虽然转过头看我,但昏白的眼睛像看不到一样水平掠过,又和福伯说起话来,手里的铲子却不经意地一拨土,将那只露在土外的人手给彻底埋了。
尽管我在战场上见多了死屍,早就对那些死状淒惨的屍体司空见惯,但是诡异的气氛,仍是使我打从心里发寒起来,即使是在大太阳底下,仍觉得手脚一片冰凉。
“哎呀,孙少爷,你还在啊?”、“小少爷,你晚餐想要吃什么啊”、“孙少爷,你不用担心那些伊斯塔狗子的”,一声声苍老而含糊的说话,衰弱无力地传来。
几个老人家满是皱纹的笑脸、散漫的眼神,还是与刚才一般无异,可是看在我眼中,感受却已经完全不同了,彷彿是几个披着老皱人皮的妖魔,发着y恻侧的冷笑,那种视线……y森毒残,只能用目露凶光来形容。
(老天……爷爷到底从哪里找来这些傢伙当佣人的?中央果菜市场吗?)
随口打了声招呼,我掉头就往后头院落走。至於当我接到城内有几个魔法教授失踪的消息,那是隔天的事了。
从小我就怀疑,这几个从爷爷时代就在法雷尔家的老佣人,不但会武功,而且修为还不俗,可是每个人都好像老态龙锺得快进棺材,对爵府外的事物毫不关心。问变态老爸可不可以解僱他们,老爸只是双手交叠,坐在办公桌前面,半天也不吭一声。
现在,我终於知道,小时候偶尔被这几名老家人抱起来逗玩时,所感觉到的恶寒感,究竟是什么了。
◇ ◇ ◇
穿越庭院,在阿雪所住的厢房前,我看到紫罗兰。这头豹子刚刚饱餐一顿,趴在地上懒洋洋地午睡,黑色的皮毛油光滑亮,看上去就知道最近过得不错,整天吃好料加上睡懒觉,除了不能随心所欲干女人之外,我想要的好处牠全都佔到了。
对照起刚在南蛮收养牠时候的态度,现在的温驯真是天壤之别。豹子的嗅觉,是人类的几万倍,恐怕我还没进爵府,紫罗兰就发现我回来了,但是任我走到牠身前,牠仍只是呼呼大睡,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好比紧绷的刺蝟,跳起来咬我一口。
可是,关系虽有改善,却仍使人不满意,因为我总是觉得,这头豹子g本不把我这饲主放在眼里,牠的沉睡一方面固然是信任我,一方面却也是蔑视。如果换作是阿雪,牠早就跳起来舔阿雪的掌心了。
“死豹子,一定也是一个搞同x恋的,哼,不把我放在眼里,总有一天我把你这头畜生宰了作包皮……不对,是皮包。”
低低骂了一声,我进入阿雪所住的厢房院落。之前,我从没看过阿雪上课、修练魔法、每日抚慰寄宿y魂的样子,除了每次运使魔法后,情欲高涨的泌r模样,我几乎对阿雪正在修练黑魔法一事,没有任何的真实感,直到昨夜亲眼目睹,才愕然惊觉阿雪的不同。
“师父,你回来啦?”
带着一阵香风,阿雪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从房里跑出来,一下子就扑到我怀里,两团沉甸甸的高耸r瓜,在x口摩擦的感觉,是我永远也不嫌多的享受。
不过这次似乎有点奇怪,阿雪的身体甫一贴近,马上就像触了电似的后退,一脸惊讶、谨慎地看着我。
“有什么不对吗?”
我讶异地一问,阿雪不答,却闭起双目,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伸手往我身上一抓,当她放开手掌,一团黑色火焰在掌心燃烧,里头隐约见到某个拇指般大、像天牛一样的昆虫生物。
“屍蛊虫?我什么时候被人……妈的,娜西莎丝这个臭婊子!”
血魇秘录中有记载,广被巫师们所使用的式虫中,屍蛊虫就是其中一种,施放在目标身上,神不知鬼不觉,虽然没有什么杀伤力,但探测情报的能力却是最强,像个完美的窃听器,能够纪录下宿主的一切行动,是刺探情报的利器。
会在我身上放这东西的人,怎么想都是娜西莎丝,就在不久之前的近身接触,当我还迷醉於她x感胴体的火热摩蹭时,她已经在我身上做下手脚。血魇秘录中虽然有记载,如何破除屍蛊虫的附体,但她施放的手法高明,我g本没察觉,又怎么能破?
屍蛊虫被阿雪掌心的黑火给焚化,点滴无存,但阿雪却面有忧色。
“屍蛊虫烧掉了,但是泄漏出去多少事情,就要看屍蛊虫每隔多久向施术者报一次讯息。”
一般来说,屍蛊虫每日会向施术者报讯一次,在月正当空的时候,把所蒐集到的声音与影像传回去,但如果施术者的法力高强,情形就不一定了。所以,如果运气好的话,仍等着屍蛊虫报讯的娜西莎丝,半点屁也得不到,但要是运气不好呢?
想起来真是惊出一身冷汗,与她分别后虽然没多少时间,但我已经和月樱姊姊欢好过一次,又说了不少体贴话语,这些东西要是被伊斯塔知道,马上就会掀起轩然大波。
“可恶……可恶……”
我背上冷汗涔涔,气急败坏地踱步行走,想着该如何摆平此事。事情实在发生得太突然,我一时间全然想不到主意,阿雪在旁唤了几声,但我充耳不闻,不作理会。
“不用怕,已经发生的事情,无可挽回,不过我们还是可以防范未然啊。”
不晓得跑到什么地方鬼混回来的茅延安,突然出现,笑道:“把这东西拿去,下次娜西莎丝就害你不到了。”
大叔拿出来的东西,是一块巴掌大的宝蓝色晶体,昨晚遇到伊斯塔人伏击时,曾闪着诡奇异光,让我们察觉敌人的到来﹔也正是当初我们在雾谷村事件中,由矮人废窑里挖出的东西。
“这块东西叫做回忆石,在外头的拍卖市场上,是b级的高价品。通常可以在y魂聚集、年代久远的老坟场里找到,是地底矿石长年被鬼魂钻穿,吸收y气,又久久不见日光后的异变品,对y气有很灵敏的反应,通常只要一有人使用黑魔法,这块石头就会发亮……”
茅延安比手画脚,说得甚是高兴,似乎想要大大吹嘘一番,却没料到我猛然一把夺过回忆石,跟着就将他一脚踹倒,重重踩下。
“去你妈的,有这种宝贝,怎么不一早就拿出来?你离开雾谷村之前就该给我的!”
“话、话不是这么说啊,这是贵重东西,我总要挑个适当时机送给你,你才会感谢我啊……哎呀!哎呀!好痛啊……别再踹了……”
“感你娘亲!我本来就该有一份,被你一个人独吞,你还有脸提!”
“师父!你别再踢大叔了,他好像快被你踢死了啦……”
◇ ◇ ◇
晚上,我独自在后花园里头沉思,担忧着伊斯塔人将对我造成的威胁,由於心情极度不佳,我就没有理会阿雪要我早点歇息的要求。
阿雪起初是想陪我坐一坐的,但紫罗兰一直咬着她的裤管,所以没过多久,她便以相当抱歉的表情离开了。
月樱还要我帮忙莱恩完成大业呢,哪知道世事多变,才不过几个时辰以后,我就惹了一堆麻烦,自身难保。
不晓得那只屍蛊虫传了多少消息回去,如果完全没有,那就上上大吉,如果有个一点半点的,那就……
除了这些,还有别的事情也让我担忧。
首先,大叔不久之前曾提醒我,索蓝西亚的j灵们,再次向我国提出要接织芝·洛妮亚回到去的要求,尽管冷翎兰还是一口回绝,表情比墨水还黑,但要是那群j灵们转而向莱恩提出条件,用来换取支持,那就难说得很了。
“大叔,你我都知道,好的匠师难求,不过索蓝西亚堂堂一个大国,虽然不以工艺人才见长,但国内也不乏良工巧匠,有必要为了一个优秀匠师,开出那么大的条件吗?如果要与金雀花联邦作利益交换,他们可以要求更大的利益啊。”
“如果只是一名巧匠,当然不够,但是……一名拥有神之手的巧匠呢?如果索蓝西亚打算建造什么东西,需要神之手的助力呢?”
茅延安的微笑,提醒了我某种可能,我不能不佩服他的才智。但是这傢伙不把此话对别人说,就是让我可以用这发现,拿去在旁人面前逞能,看在这一点的份上,我就不再与他计较私吞回忆石的事。
国王陛下的压力,也让我如同芒刺在背。
能够和月樱进展到这样的关系,这点着实令我喜不自胜,不过她却只愿意与我偷情,怎也不肯与莱恩离婚﹔那我又要如何与国王交差?总不能产生这样的对话:
“陛下无须担心,虽然长公主的婚姻如同虚设,夫妻两人貌合神离,但这完全不影响她的人生幸福。”
“荒唐!一个女人没有幸福的婚姻,哪来的人生幸福?”
“陛下你的观念太旧了,一个女人即使不靠婚姻,一样也能得到人生的至乐与幸福满足,虽然丈夫是个基佬,可是还有很多人愿意做她情夫……与候补。”
“什么情夫?什么情夫敢如此大胆?哪个男人敢玷污我的女儿?”
“……就是我。”
这种对话倘若出现,我不死就没有天理了,但如果不出现这对话,又该如何应付呢?
那天与月樱结合的时候,她曾说过,她曾有一名真心相爱的恋人,与她有过约定,要一起缔结终生之约,这些时日以来,她一直在等着这位无名的情郎去接她。
说这话的时候,月樱双眼朦胧、声带呜咽,g本已经神智模糊,我很难判断她是虚词推托,亦或是迷乱之间口吐真言,事后我又不曾再提起此事,免得搬石头砸自己脚。但如果此事属实,那月樱就不是不愿离开,只是不愿意和我一起离开,换言之……
“也就是说,你这个傻瓜是在当一个免费的男妓,人家只是在用你年轻的r体来寻欢作乐,只有你还自以为是征服者,一个人沾沾自喜。”
这个幽幽的女声,不是我在自言自语,阿雪也不敢和我这样说话,当我猛地转过头去,却看到一个魔女。
说不惊讶是假的,今天实在发生了太多的事,连我住了十几年的家,都突然变得陌生起来,死屍、屍蛊虫……现在居然连恶魔都上门拜访了。
“你好大胆!这一次居然直接出现在我家里了。”
“哎呀,顺路嘛,我今天中午和几个讼师吃饭,傍晚又赶去一件车祸现场,差一点就来不及让车祸发生,还好最后赶上,事情忙完,想到有个帅哥哥住在附近,就顺道过来探望一下朋友了。”
讼师,也就是金雀花联邦所称的律师,专门负责倒黑为白,陷好人於罪与帮坏人脱罪,理所当然会与恶魔吃午餐。至於制造车祸,收买人命……什么时候恶魔也和死神抢工作了?
“你这不要脸的婊子,谁是你朋友?上次向我造谣,说什么乱交宴会,g本没有这样的事。”
俏然站立在凉亭旁的柱子边,菲妮克丝的美丽,就像过去那样吸引着我的视线。白皙的美r,半露在一袭低x的嫩绿色衬衫里面﹔黑色的迷你皮裙,夸张地凸显着翘着的臀﹔红色的半宽腰带围绕着纤腰,红色的露趾高跟鞋,一双黑色的渔丝袜,包裹着修长而笔直的玉腿。
水嫩的雪颈上,围着粲然的宝石钻饰,挽起的秀发微乱,巧妙地画好浓妆的面孔,随着月光斜s,看起来特别的冶艳。不过听了我的指控,她面不改色地摊摊手,道:“我也是好心才告诉你的,而且也不是我撒谎啊,金雀花联邦的八卦杂志,都刊过这种消息啊。”
“你、你把八卦杂志的消息,当作情报告诉我?你平常时候是在干狗仔队的吗?”
“哎呀,被你发现啦,不过没什么好奇怪的嘛。今天不下雨明天下,她现在还没搞乱交,说不定明天就搞了,男人一生中总会撞破几次意外的奸情,我现在说出来,算是替你预报,做好心理准备啊。”
“放屁,你这恶魔有那么好心?摆明是想挑拨我和月樱姊姊的关系,玩弄人心。”
被我这么指着鼻子骂,菲妮克丝非但面不改色,反而两手叉腰,理直气壮地说道:“那当然,你以为你在对谁说话?我是恶魔耶,连你自己都说了,我是个玩弄人心的恶魔,制造人与人之间的仇恨与痛苦,利用人心的间隙,引人堕落,如果不靠挑拨离间,那要靠什么混饭吃?”
“你……”
“别急,我是想来问你,什么时候再来光顾生意啊?你还有三个愿望,早点许完,我可以早点交差,随便想一想嘛,看看是要家财万贯,还是要让那位美艳无双的第一夫人帮你儿孙满堂,还是什么绝世武功,开口就成了。”
菲妮克丝艳媚一笑,整个人立正挺腰,迷你皮裙下的修长双腿贴得笔直,举手齐眉,行了一个很漂亮的军礼。
“万骑长大人,只要一个愿望,小菲妮克丝在此为哥哥你服务了。”
美艳英武的姿态,瞬间一扫俗媚之气,我还真的有些心动,但随即清醒,知道自己差点中了恶魔的诡计,如她所愿地许愿。
“少来了,我不会再中你计的。”
“不会?你舍得被其他女人骗,就不舍得被我骗一下,好过分啊!”
菲妮克丝把话说完,身影忽然消失,我站起身寻找,她却突然出现在我身旁,轻声笑道:“好个心地善良的帅哥哥,其实我还真是同情你呢……哥哥,你怎么这么容易被女人利用啊?这次当免费男妓是这样,上次在南蛮也是这样……”
“南蛮?南蛮怎样?”
“你到南蛮送东西走了一趟,有个女人明明一路跟着,为什么不露面?你出生入死,遇险无数,她为什么不救?最后羽族和四大兽族两败俱伤,羽族战力变成谁的?谁机关算尽,成了最后的大赢家?这些你想都没有想过吗?”
“你以为我……哼,这关你什么事?不要脸的婊子,我不会中你计的!”
想到差一点因为她的话,去怀疑月樱,我就有股怒气,随手拿起旁边的一块石头扔出,没有砸中,反而被菲妮克丝趁此淡淡消失了行影。
“我们还有三个愿望,你赖不掉的,如果你自己不许,过两天遇到不得不许的情形,可别怪我啊。”
带着几分捉弄意味的笑声,自虚空中的某处传来,我听在耳里,叹气在心里,实在不知该怎么在应付娜西莎丝之余,还要多去面对一个狡诈百出的女恶魔。
第七章 谁是赢家
谁是南蛮一战的最大赢家?这个问题我并非从来没有想过。当我离开南蛮,一路上回思整件事情的经过,很多转折处豁然开朗,有了答案。
龙女姊姊确实是经国军政之才,所行的每一步,都在为她所属的反抗军谋求最大利益。起先我一直想不懂,反抗军在东海上的情形相当辛苦,为什么龙女姊姊肯抛下手边繁重军务与部队,万里迢迢跑到南蛮来助阵?这种行为,为侠仗义则可,如若为将掌军,我会为她手下士兵深切悲哀。
南蛮的一场骚动,蛇族垮台、三大兽族元气大伤、羽族几遭灭种之祸,都算不上赢家。但从最后结果来看,龙女姊姊麾下的反抗势力,却是平白无故多了一支生力军,而且还是可以在海战中一人抵十人用的空军。
不难想像,当羽族到了东海,加入龙女姊姊的反抗军后,就会在战场上大占威风,因为在辽阔的海面上,能够展翼飞行的羽族,将是黑龙会舰队的克星,对龙女姊姊的战争有极大助益。
那么,龙女姊姊是一开始就打算让羽族不得不离开南蛮,为她效力吗?我想不是这样,她所期待的,应该是一半一半,随著局势而定。羽族向她借金属,她就借;只不过借完之后就不再作多余的事,如果羽族能平安度过这场劫难,她就返回东海,要是不能,她则出来收拾残局。
反抗军和羽族分处天南地北,素无往来,没有道义责任,这么做无论在情在理都没有可以被批评的地方,不过,当我终於把整件事的脉络釐清,想通了这些,倒是很自嘲地苦笑了一阵。
很出乎意料的是,我并没有生气,甚至没有半丝怒意,为什么会这样,虽然自己也很讶异,不过我想我知道原因。
扪心自问,我对道德仁义从不放在心上,不过有一样东西倒还算是优点,那就是从来不曾输了不认帐。每当我诈骗、出卖什么人的时候,心中总不免会嘲讽“谁教你不带眼识人,怪得谁来”,尽管这只是我让自己心安理得的推托辞,但当我自己成为被诈骗的一方,我也只怪自己没有能够早点看透,没有什么仇恨心情。
我吃大叔的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每次的怒火,都是迅速烧完就算。大家反正都是靠偷蒙拐骗吃饭的,今天他设计我,明日我摆他一道,这样的事情在我们之间反覆上演,而茅延安让我上当的老段子,有时候也成为我耍其他人一次的手段,在这方面,他确实是一名好老师,总之,有赌未为输,不到最后也不知道谁是赢家,我相信有一天我可以讨回来的。
同样的,我对龙女姊姊在整个南蛮事件的布局,感到非常佩服,也深深觉得,这样子有智有勇,才不愧是七朵名花之首的龙女帝梅,是值得人倾心的对象。
只是,在那座山顶g殿之前,她用期许的表情,很认真地对我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不是真心呢?
呵,这点我实在无法判断啊…………
一时间想得太过入神,连我旁边的一位大臣都忍不住开口相问。
“法雷尔将军,您在笑什么?”
“喔,也没什么,只不过昨天我乾妈家的狗,咬了我姑妈家的猫,阿猫阿狗咬在一起,最后约了我表姨妈家的狮子,一起去嫖妓。”
“这、这是什么话?”
“我为了国防因素秘密练习的伊斯塔黑话。”
“哦!佩服,佩服啊。”
所以说,国之将亡,必有妖孽,连我这么烂的谎话都听不出来,还拱手说佩服的蠢东西,可以穿著高官服色,这国家的未来又怎么会有前途呢?我还真是替冷二臭婊感到担忧呢。
会议方面的进展不大,但确实是缓步在朝理想推进,索蓝西亚的j灵们、罗赛亚的矮人使者们,原则上都已经同意共组国际组织,只不过表面上还要推托,好在暗盘交易中谋取更大的利益。
当我在会议结束后,奉邀秘密来到金雀花的驿馆,莱恩屏退左右,正与茅延安商议这件事,我便出口询问。
“索蓝西亚想要织芝随他们回去,罗赛塔的矮鬼想要些什么?总不会要我们送国防设备给他,或是答应什么屈辱的通商条件吧?”
在我想来,几个大国之间的暗盘交易,应该是什么军火买卖、通商关税、领土协约之类的东西,如果不趁对方有求於己的时候,摆平这些无法用桌面外交搞定的千年难题,那除非发动战争,否则如何能再得到这么好的机会?
好比罗赛塔,十几年来一直为了商队在我国所课的关税问题,屡屡与阿理布达发生争执,理应提出这个为交换条件,逼我国让步才对。然而,当我提出这个问题,正在交谈的莱恩与茅延安却为之一愣,跟著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
“不,约翰,你很聪明,听说你为了这次会议,对诸国情势作了不少研究功夫,不过,你并不了解大国之间的暗盘交易。”
因为没有闲杂人等,莱恩的态度显得平和而亲切,向我解释罗赛塔的矮人们,秘密提出的交换条件,并不是什么关税、国土的条约,而是列了一张物品清单,要金雀花联邦代为寻找,更有甚者,罗赛塔并不是要那张清单上的所有东西,而是要那张清单上的任两样东西,甚至是任一样东西。
当然,条件订得如此宽松,那也就不难猜想,这张清单上的东西是何等难得了。
“茅老师,您走遍大地,是追迹者业界响当当的人物,照您来看,这份单子里头的东西……”
“这个不行,这个也划掉……罗赛塔的矮人真是狮子大开口,单子列得长长一串,九成都是s级的珍宝,像这个雕像……美的十三召唤者,你去问问回老弟,找得到我头都给你,老实点把它划掉吧……哎呀,连ss级的神话物品都有,我们要是找得到这个,早就一口气把他们的高原踏扁了,还有什么好谈判的。”
看见茅延安一面顺著清单往下瞧,一面连连摇头,我隐约有所领悟,只是多少有些想不通,为什么堂堂大国罗赛塔,居然开出珍宝作为条件?难道素来率直纯朴的矮人们,也沾染了人类的奢靡风气,用王室与贵族的享乐与喜好,来耽误军国大事吗?
进入了s级的珍宝,几乎都是无法量产、无法以金钱买卖、坏掉一个少一个的超级珍贵物品,诚然是难得可贵,可以用来当作传家宝。不过再怎么好用与珍贵,仍是不该用来当作军国大事的交换条件,过度沉迷於珍玩异宝,江山必败。
“当然不是那么简单,虽然有很大的一个层面是这样子没错,不过,并不是每一个国家的国王与重臣,都是那么昏庸而且愚昧的。”
莱恩的话中意有所指,不过听出这点的我十分赞同,所以并没有尽身为臣子的本分而发怒,只是与大叔一起偷偷笑。
“这些珍宝极度难得,有些固然是下落不明,有些却是受到异兽或天险的守护,除非出动五大最强者那级数的高手,或是以国家单位为力量去强取,不然没有可能拿下,为了避免自己国家的重大死伤,罗赛塔要求我们去取,这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拿到以后又能干什么?罗赛塔王想变成矮人第一高手吗?还是想让他个人的x能力无与伦比?”
“不,无论是什么珍宝,拿来用在一小部份人的身上,那都是堕落的行为,但是如果你把它看成是一种研究,那又如何?”
“研究?”
“是的,约翰,假使阿里布达的某一项技术,或许是军事,或许是医药,又或者是农业,一样开发出来后能影响全国,甚至是整个大地的重要技术遇到难关,花了偌大人力时间与物力都无法突破,这时查到典籍中记载,有某样珍宝能够作到这项研究所需要的部分效果,那么身为研究者,你会不会想要把这样珍宝拿来研究看看呢?”
当然,假使研究成功了,那项技术得到突破而完成,那就是能影响全国甚至整个大地的盛事,要是发生在军事上,甚至有可能颠覆目前各国的势力消长,这也就难怪罗赛塔弃重大条约而不顾,拿这些珍宝来作暗盘交易了。
后来,茅延安向我解释,追迹者对整个大地所造成的影响,远比表面上看来更为深重,所以常常有追迹者因功而拜将相,好比回休楚能够与莱恩结交并受重用、法雷尔家在阿里布达备受重视……都是因为这样。
“你爷爷兰特·法雷尔,当年是追迹者中首屈一指的英雄人物,在他手里被解开的迷团与珍宝,可以写成好几套厚厚的传奇故事呢。”
莱恩与茅延安,似乎都很期待我像爷爷那样,继续走上追迹者的冒险道路,不过在目前,我只想先还掉莱恩的人情,把这个会议圆满落幕。
“这些东西怎么办?我们真的要去找吗?凶险不论,恐怕也不是三五个月找得齐的。”
“不用……只要再等五天,不,三天就够了,三天之后,索蓝西亚和矮人们都会同意签字的,那时候不管我们有没有找到这张单子上的东西,都不再是重点。”
莱恩说得相当有信心,好像有什么秘密武器要用一样。我往茅延安看了一眼,发现他也是一脸迷惘,不知道莱恩为何如此有把握;说到底,我们两个对於金雀花联邦仍是外人,尽管参与意见,但很多机密情报仍是不会让我们知道,必定是莱恩私下与他的幕僚群商议。
“索蓝西亚和罗赛塔不是问题,但伊斯塔……”
说到这个最大的反对势力,莱恩面上浮现忧色,但随即转成微笑,道:“不多想了,有时候也该把问题交给老天,我们就顺其自然吧,我正预备办一个盛大宴会,邀请各国重臣参加庆祝,茅老师,可以请您帮我设计宴会的礼仪与程序吗?约翰,这里毕竟是阿里布达,所以保安与戒备的工作,到时候就拜托你了。”
要不吃惊是不可能的,莱恩居然这样自信满满,连庆功宴都开始预备了,他手上暗藏的秘密武器,肯定是非同小可,然而,那会是什么呢?
◇ ◇ ◇
这天,当我与茅延安离开驿馆,在执行巡逻工作的时候,遇到了伊斯塔人的车队,娜西莎丝赫然也在上面。
遇到她,我心里有些不安,因为前一天发生的事情,她究竟透过尸蛊虫知道了多少,这是我所不晓得的事,但在这里遇到,总好过在会议殿堂内直接撕破脸,恶言相向。
短暂交谈了几句,娜西莎丝只是隐约地暗讽我们法力高强,居然把她的尸蛊虫破了法,不过别得意太早,后头还有更厉害的手段云云。从语气里,我和大叔都做了相同判断,就是娜西莎丝并没有从尸蛊虫接到讯息,今天之所以特别出现,只不过是要对我们施加心理压力而已。
对望一眼,我和大叔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逃过一劫的侥幸。这时我突发奇想,所谓的交易就是供需流通,如果说珍宝这些东西可以拿来交易,那么情报秘密应该也可以吧?
娜西莎丝想从我这里知道一些答案,那么握有这个秘密的我,在她而言是否奇货可居呢?只要能成功,说不定就可以让她答应这次的军事同盟。
一股想要证明自己能力、想试试看自己能够作些什么的念头,驱使我付诸行动,娜西莎丝艺高人胆大,当然也不怕与我单独对谈,不过洽谈的结果却是令人失望。
“哦?只要伊斯塔同意这次的会谈,你就把法雷尔家如何得到黑魔法秘密的经过告诉我?这算是交换条件吗?你真的认为我会和你交换条件吗?”
“会不会只有你自己知道,倘使这件事情不重要,你也犯不著在这节骨眼,这么死盯著我不放。”
态度摆得很高,但我心中却没有多少把握,到底这魔女会不会接受我的条件?抑或是当场翻脸?幸好,这里怎么说也是光天化日,附近远处不少目击证人,就算一言不合,她也不敢贸然下杀手才对。
“呵,想得真是好天真,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的黑魔法全是从血魇身上得来,也不知道是什么笔记或密藏之类的东西,在他死后落入你手里……血魇这老鬼,死了还给国家留下麻烦,回去以后定要把他戮尸处置。”
娜西莎丝恨恨说著,而我也并不至於太吃惊,毕竟血魇死后,遗物全落在凶手身上,这种事情显而易见,伊斯塔人初时没想到,可是只要深思一层,哪有猜不到的道理?所以我稍一扬眉,打蛇随棍上地提案。
“血魇是你们伊斯塔的大灵巫,他笔记里不但有重要的机密巫法,更有些独创的咒法,恐怕连伊斯塔都不知道,我就不相信你没兴趣。”
修练黑魔法的巫师,九成九都是自私自利,更需要暗留几手预防被人偷袭,要说血魇肯把自己的研究毫不藏私,全公开给伊斯塔的巫师,这一点打死我都不信。
“有兴趣啊,可是横竖已经被你看过,大有可能还另外抄录了几份,就算你肯交还,我也要把看过的人全部灭口,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谈条件?况且一本血魇老鬼的纪录,还不够份量让伊斯塔与金雀花妥协,除非……”
“除非什么?”
我闻言大喜,不怕她的条件严苛,就怕她不肯开条件,只要娜西莎丝肯把条件开出来,自有莱恩他们去想办法满足,我只要攻出这道缺口就行了。不过,娜西莎丝却开了一个出乎我预期的要求。
“要伊斯塔对金雀花妥协,区区血魇怎够份量?除非是你们法雷尔家的玄武真功,如果你能把行功口诀、运用招式和盘托出,让我们修习有成,得到确认,那么答应你又有什么关系?”
神经病,如果等你们的人个个都练成玄武真功,那时候还有我走路说话的份吗?不早就被杀掉灭口才怪。
而且,一提起玄武真功,我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不好看,因为另外一个如附骨之蛆的问题,一定也会随之而来。
“……嘻,我们可是很感兴趣喔,为什么堂堂法雷尔名门的公子,居然一点武功都不会?难道……呵呵,我不妨告诉你,我们已经全面在调查有关你的一切。”
“哦?堂堂的伊斯塔魔女,居然做起狗仔队的工作,你想怎么查?偷窥我入浴还是如厕?告诉你,这里怎么说也是阿里布达,你想乱来,当心今晚驿馆的床位搬个地方,让你的白痴手下睡进我国监狱,那伊斯塔就很难看了。”
“血魇的笔记会落到你这种人手上,真是浪费。巫师要查一个人的底细,用得著出门吗?以伊斯塔的魔神之名起誓,你的一切、你做过的所有事情,你的喜好、厌恶、恐惧,在我们的巫法之下,都将无所遁形,你可以好好开始期待那一天。”
这并不是一般程度的调查搜索,如果动员到一个庞大的魔导师集团,无孔不入地进行调查,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外行人绝对连作梦都梦不到。我并不怀疑娜西莎丝的威胁,但也不能轻易示弱。
幸好,茅延安适时响起的咳嗽声,为我们双方的解了危。之所以与娜西莎丝在大马路上谈话,是因为怕她突施暗算,我在暗处死得不明不白,然而,我们双方始终是敌对关系,两边不开打,尽是站著讲话,时间拖得太久,我怕明日就会有谣言,说我打算叛国谋反,要投奔伊斯塔去了。
娜西莎丝显然也有同样的顾虑,怕和我说得太久,同样被人散布谣言,说她要“弃暗投明”,以她在伊斯塔的魔女地位,眼红忌妒的人绝不会没有,即使是平常的g廷,都会有造谣生事的权力斗争,换做伊斯塔人,那还不会拼命落井下石?
◇ ◇ ◇
“不过,贤侄啊,那个妖女所言,倒也有几分道理,法雷尔家的玄武真功世上无敌,如果你有玄武真功在身,今天何必把那个妖女放在眼里?大街上直接推倒就干,何等威风快活,你说是不是啊?”
“你变成绝世高手,就是为了在大街上直接推倒干人?”
甩开娜西莎丝,和我并肩走在街上的大叔,就像是一只很讨厌的苍蝇,在我耳边说著讨人厌的话语,重复提醒著那令我极度不悦的事。
“我应该说过了吧,我身体很弱,体质也异於常人,不能修练武功,所以什么玄武g公,我是绝对不能当的。”
茅延安下巴,狐疑道:“体质弱?会吗?我看贤侄你每天晚上纵横床第,雪汤喵喵叫、月汤哀哀叫,连你也嘿嘿笑,这样的体质算虚弱?”
“我……我要你多管闲事?你躲在一旁画你的鬼艺术,有时间就去打打手枪,少来烦我,妈的,明明长得一副奸臣样,不要没事就跑来装好心。”
像是赶狗一样,我一把将茅延安推到旁边去,懒得再听他的疯言疯语。茅延安也不把我的侮辱当回事,闪到一旁去,片刻后还好像恶作剧似的探头出来,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不过却可以从口形看出他要说的话语。
“贤侄,有很多人关心著你啊……”
看他那个样子,真的是……吵死了。
我懒得再去触碰这个不愿多想的问题,因为眼前已经有太多麻烦让我倍感棘手,光是伊斯塔人的恫吓,就不晓得该如何防备。刚才和娜西莎丝谈判,我藏在x口的回忆石,一直没有什么反应,证明娜西莎丝当时没有对我用什么黑魔法,但她回到驿馆之后会作些什么,却让人无法预料。
除了这个魔女,另外一个女魔也是我的心腹之患。菲妮克丝昨晚离去时说的话,隐隐带著不祥的威胁意味,谁知道又会在暗中策划些什么?这两个面黑心也黑的雌x动物,弄得我一个头两个大。
撇开麻烦事不去想,现在该是找点乐子来忘记麻烦的时候,刚刚才从金雀花的驿馆离开,再回去就不好意思了;雪汤虽然好喝,还附加鲜n口味补身,不过已经变成正餐的东西,不用特别去喝;所以我的目标只有一个。
索蓝西亚的j灵们,向冷翎兰提出要求,接织芝·洛妮亚回国,谈判的使者被冷翎兰很“客气”地给请了一碗闭门羹,这些j灵个个都是冷漠而高傲的生物,被拒绝一次之后,竟然还连续两次造访,表示同样意图,可见事关重大。坚持不肯放人的冷翎兰,为求安全起见,把织芝给藏了起来,免得给什么恐怖行动波及,那就大大不妙了。
冷翎兰要藏人,不但不让外国人知道,就连本国人也瞒了。云阳大街上的商家,正为著无法找到织芝委托制作而发愁,如果是平常,我也没法可想,但我现在是治安负责人,利用权限加以调查,就查到织芝被藏在萨拉城外的一处庄院,属於军方产业,最近刚刚新搭建了一座窑炉。
向我报告这个调查结果的军官,同时也在抱怨,对各国驿馆的警备人手已经在吃紧了,二公主还这样派兵去保护自己的一名幕僚文员,真是不体恤下情。
“没办法啊,她怎么说也是公主,架子大啊,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听说公主殿下有些奇怪的癖好……”
我笑著用手肘撞了那军官一下,他也了然地露出y秽的笑容,被我点醒了有关二公主殿下与身边美貌少女军官搞同x恋的传闻。这是由男x占优势的军人世界,必然会产生的谣言,我相信谣言止於智者,不过却很乐意帮著推波助澜。
“不过,真的是很累啊,刚刚才接到黑龙会可能会派人来捣乱的情报,保安工作吃重起来,这边二公主又交代了任务。”
黑龙会有可能妨碍这次的会谈,这是想当然尔的事,不过都仅止於推测,什么时候居然变成了真实情报?我追问了几句,才知道金雀花联盟的情报单位传来消息,黑龙会可能已经派出了专门的行动部队,要潜伏到萨拉,进行恐怖攻击。
这时,我不由得想起茅延安和我说过的话。金雀花联邦是促成会谈的核心,阿里布达是地主国,所以两国的最高元首都浮上台面,绝对赖不掉,可是其余三国就很难说了。
“会议决定的事情都很重要,为求迅速处理,必须要有相当够份量的人在这里,才能够火速回应。罗赛塔、索蓝西亚、伊斯塔,目前台面上的人,可能并不是使节团中的最高权力者,说得夸张一点……就算五大国的最高元首,已经秘密聚集在萨拉,这都不值得奇怪啊。”
而如果发生什么恐怖活动,把五大国元首一次干掉,整个大地陷入混乱的黑暗时期,对於一名恐怖份子来说,也该是足以留名千古的荣耀吧……
“对了,你吩咐下去,如果这段时间里头,有谁穿忍者服装上街的,一律逮捕,如果反抗,格杀勿论;特别是一名个头小小,x部有34f的女忍者,尤其危险,一定要用力给她死……不如这样,你照我的描述,把她画成悬赏布告,印得越多越好,给我贴满萨拉城的每个角落。”
“可是,这个图像没有实际面孔,要怎么……”
“是你的官大还是我的官大?没有脸就画成蒙面嘛,反正把x部画出来,标明是万恶女y贼鬼魅夕就可以了。”
黑龙会的忍军,天下无双,用这种方法去抓人,抓得到才有鬼,可是,如果真要找些命令来下,除了用这样的特别提示,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啊,对了,还有一件事也很重要。”
“是的,请问万骑长还有什么吩咐?”
“你看看负责接军部订单,去大量印制这份悬赏单的工坊是哪一家,提醒他们别忘了对我们军人保家卫国、劳苦功高的应有礼仪。”
“啊……是的,万骑长阁下,您真是一位体恤下情的好长官,我代所有弟兄向您致敬。”
“这个当然,把我那份送来的时候,记得再致敬一次。”
就因为这样的情形反覆出现,所以我个人满喜欢军公教方面的工作,不管经济怎么不景气,这么稳定而高报酬的职业,在某个方面而言,比追迹者还要好上许多。
第八章
钻檐走壁、飞天遁地,这点并非我所长,尤其是想到上次偷入织芝香闺,还被弄得一身伤的惨状,我就觉得很棘手,更别说这座庄园如今被一众士兵所包围护卫,g本找不到间隙进入。
不过,既然要来,当然有所准备,假如这里是异国,我确实束手无策,只有召唤出几头y兽,挥舞触手硬闯进去,但这里是阿里布达,我在来此之前,已经调阅确认过这些士兵的归属,记下几个人名,再换上一套同样的制服,凭著三寸不烂之舌,就让我这麽混进去,谁也没有发现不对。
(冷二臭婊真是公器私用,居然调了三百人来这里防守,她是怕黑龙会来刺杀?还是觉得索蓝西亚会组织突击队杀来?)
心里忙不迭地破口大骂,要潜入这里确实花了我一些功夫,但最后还是给我混进来,向著织芝所在的窑炉行去,这时,我确实有些感叹,如果有一些什麽瞬间移动的秘宝,那麽现在就方便多了,至少不用躲来躲去那麽麻烦。
这个想法虽然荒诞离奇,不过,负责满足人们稀奇古怪的梦想,不也正是追迹者的工作吗?这样说起来,或许我真的满适合这行也不一定。
从几名女兵错身而过的交谈,我听到织芝结束了手边的工作,预备稍作休息,并且吩咐侍女们不得擅入打扰。这当然是对我有利的大好消息,让我能够易於潜入,靠近到已经被画成禁区的工坊。
即使没有严令,也没有什麽人愿意靠近。一名优秀匠师的工坊,危险x不下於一名魔法师的实验室,胡乱闯入范围,就算突然跑出一头凶恶异兽,一口咬掉入侵者半个身体,那也没什麽好奇怪的。
人们总是从教训之中得到经验,我这边也是一样。上趟偷偷潜入织芝闺房,吃了闷亏,所以早就向她要了魔法符印,当我前来的时候,她身上的道具会有所共鸣,让她知道,省得又给她暗算一回。
果然,当我无惊无险地到了门口,也不用敲门,就听见“呀”的一声,织芝主动出来开门。
“相公,真是你?”
“废话,难道还有别人会闲到变装跑来找n吗?”我急促地说著,却忍不住心口一阵急跳。
似乎是刚刚从高热的铸炼工坊中出来,织芝穿得相当清凉,就只有一件无肩露脐的浅蓝背心,浑不在意地裸露著白皙肌肤与苗条身段;短至大腿g的热裤,一双粉嫩柔滑的美腿,浑圆得像玉柱似的,那种线条和颜色,是难以形容的美妙和x感。
当我随著织芝进门,她小跑几步,x前一对小玉兔在背心里一跳一跳,可爱极了;而当她为了拾起东西,微微下蹲,不自觉的扭腰动作,那俏丽的小屁股就紧绷在短裤里,曲线优美,一再地引燃著炽烈的男x欲望。
“相公,我好高兴呢,二公主要我搬到这里的时候,我还在担心怕有好一阵子又见你不到了,你是怎麽找到这里来的呢?”
刚刚离开高温的环境,肌肤上仍淌著香汗,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x部以上,光滑的香肩裸露在外面,从背心的襟口看去,呼之欲出的圆润酥x,划出一道诱人的沟线,热裤下边露出一双嫩白纤秀的小腿,腿型很美。
看得心动,我猛地靠近,左手从她身后伸过去,抱住小蛮腰,在小小惊呼声中,用力一把拉进怀中。
“相公,不嘛,人家好不容易才盼到你一面,你什麽话都不说,一来就……嗯。”
全不在意织芝说些什麽,我让她把头靠在我肩上,两苹手不停在她的粉嫩香躯上索著,耳边听著她chu重的呼吸,闻著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女儿香,真是心神怡。
“就是因为难得见到n啊,这里的戒备那麽森严,我不知道花了多大力气才混进来……”
贴在织芝耳边轻声说话,我的左手开始往下走,抚她的雪臀,在薄薄的丝织裤料里面,清晰感觉到她青春r体的弹x,还有内里小亵裤的清晰印子。
“……所以,如果不趁现在和n先干一p,天晓得下次什麽时候才再干得到n。”
一轮隔裤抚后,我索x把手伸到内裤里面,指头探索她两片玉臀之间的凹沟。被我这动作影响,织芝开始轻轻扭动她的屁股,还用牙齿轻咬下唇,闭著眼睛,秀眉紧蹙。
之间,我有几次试图把手伸绕到前面去,但都被织芝用手推开。不知道为什麽,她似乎对在这里与我欢好交媾一事,感到抗拒,我无暇细想,只是耐心地吻著她,藉由对她娇躯敏感部位的挑逗,让织芝慢慢松懈了防线,最后被我一下子到前面去。
“啊……”
手指碰到柔软的耻毛,感觉她的耻毛并不多,花房的缝隙紧闭。我把食指c进去,沿著缝隙向下探到花房谷口。
少女的花房嫩嫩、滑滑的,开始分泌出些许粘滑的蜜浆。我指上沾满稠蜜,在她湿滑柔嫩的花房里轻轻c动了一阵,便上移到花径口的蜜蕊上,轻轻按揉。
“啊!相公,别碰那里……”
像是触电一样,织芝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雪臀轻轻摇动起来,我当然不会把她的话当真,时轻时重地搔弄起她的蜜蕊来。
“n说什麽?我没听清楚,是要我放心去玩吗?”
我一面说,趁机伸手握住织芝的小手,搂住她嫩滑细软的纤腰,另一苹手则从她的中空背心伸入,按在少女绵软又极富有弹x的高耸x脯上。
“我哪有那样说……啊,相公,我……”织芝的俏脸泛著红晕,眼眸湿润,看起来水汪汪的,朦朦胧胧,非常诱人。
我满意地微笑,解开褪去她的背心,手指轻轻挑开x兜的系绳,任织芝上身的两件衣物飘落地后,握住织芝x前那两团雪腻的美r,指尖顺势捏住了玉球尖端的细小蓓蕾。
被我扒开背心、抽掉r兜的x部,毫无遮掩地裸露著。那雪白晶莹部的肌肤,美玉似的r房曲线非常柔美,虽然不是很大,但是这种几乎可以一手掌握、整个坚挺的r房握在掌心,却是种非常美妙的享受。
“织芝,n的x部越来越可爱了呢。”
“啊┅讨厌,人家才不想被夸可爱┅”
“不想被夸可爱?那也没有办法啊,n是人类与j灵的混血儿,j灵的身材好像都不怎麽样,我没听说过有巨r的j灵。”
“人家……好不甘心呢,因为相公你比较喜欢大的嘛。”
口中娇嗔,织芝娇躯一阵颤抖,x前那娇美的两点蓓蕾遭到侵袭,立刻充血硬立起来,而我恣意在她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揉捏著,所到之处,无不燃起了熊熊欲火,令她忍不住在我怀中连连扭动。
两颗粉红色的r头,在雪腻曲线的最高峰晃动著,像两颗嫩红的樱桃。我的嘴含住一苹,吮吸住整个r晕,向嘴里吸,织芝的娇躯被我吸得一阵颤抖,小蛮腰向上挺了起来。
醉心享受著少女丰满玲珑的身体,我双手按住她的圆臀,以便我们的下体可以紧密无间。
“瞒不过n,我确实喜欢大的,可是我也从来没有讨厌过小的啊。”
“嗯……”
织芝娇羞的嘤了一声,主动把x口向我迎挺过来,粉嫩的肌肤滑腻腻地蹭著我的脸颊,感觉真是太诱人了。
片刻之后,整个r尖沾满了我的口水,织芝双眼轻合,朱唇微启,已经陶醉在我的爱抚中,直到我脱光了衣服,拉过她的小手索我rj时,她似乎才清醒了过来。
充满爱意的目光,迷离地看著我高高耸立的rj,织芝的小手轻轻套弄著,掌心柔软,皮肤嫩滑,在上面痒酥酥的,舒服极了。
“嘿,替我吸一下好不好?”
“相公你那麽坏,能让人家说不好吗?”
纤瘦的娇躯扭了几下,织芝蹲下身体,小手握住我挺直火热的rj,轻轻用舌尖一挑,大约是先尝尝味道,随即樱唇张开,把rj全部含进了樱桃小口中。
我舒爽的吐了一口长气,看著青春可爱的j灵少女,伏在自己胯下,不住吞吐著我的rj,摇晃著橙色秀发,长长的j灵耳朵摆动著,那幅情景绝对y靡刺激。
有过以前的经验,虽然荒废了些时间,织芝的口交技巧倒还不错,紧紧吮著rj上下滑动,忽松忽紧的吮吸感,特别是当她那无比灵活的十指,交缠揉弄rj的每一处,那种彷佛神明恩赐似的触电感,比真实进入女人的销魂私处还要快活。
“哦……哦……好舒服……”
我感到自己的r杵在织芝小嘴里,愈发敏感涨大起来,忍不住前后挺动,把她的樱桃小口当成花房干起来。
小口被塞得结实,织芝的秀鼻中,发出销魂的嘤咛声,尽管不能喘息的感觉很难受,但她却硬生生忍下,小嘴更加卖力地快速吞吐著。
为了让织芝的压力减轻,我忍不住身子一挺,一股股火辣辣的热流喷出,全部s进织芝的小嘴里。
“呜……嗯……”
口中突然多了异味,织芝喜孜孜地瞟了我一眼,用鲜润的小嘴继续吮著,把s进自己小嘴里的白浆,全部咽了下去。
我心满意足地看著伏在胯下的j灵少女,吞咽著我s出来的j华,唇角慢慢的溢出一丝r白的y体,这种y靡的景象,令我心里充满了邪恶的快感。
为了礼尚往来,我表示想舔她的下身作回礼,织芝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答应了,顺从地躺在床上。
我温柔地脱下她的热裤,再来是里头的白色纯棉小内裤,看到少女的私处,我当然很兴奋,连忙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了,上下左右,尽情品味少女的身体和味道。
织芝似乎无法忍受这种刺激,嘴里不停的呻吟,两条滑嫩的粉腿轻轻颤抖,很快便情欲亢奋,难以自己。
打铁趁热,我看准了旁边一个小桌案,抱起织芝走去,横臂扫落了小桌上的所有杂物,将她趴放在上头。
“哎……”手劲使得大了些,织芝吃痛,回转过头,道∶“相公,你尊重人家一点嘛,你每次都这样chu鲁,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妓……是个花瓶呢。”
用笑声说出的话语中,好像隐藏著什麽,但我没心去顾及,只是盯著眼前的美景。
圆挺的屁股高高翘起,白嫩的肌肤甚是x感撩人,我双手把玩著织芝那浑圆雪白的屁股,低声笑道∶“有什麽好像的?n本来就是个用来c的漂亮花瓶,相公现在就要来了。”说著,我在她富有弹x的雪臀上拍了一记。
“啊……”织芝轻叫了一声,咬著牙,把头转回去,嗔道∶“坏相公,一点都不……”
看著花房中逐渐增多的y体,我知道时候差不多了,也不多想,站好了位置,握著雄起的rj,对准她屁股中间的花房顶了进去,一边抽送著,一边笑道∶“坏相公来c花啦,织芝小姐的花瓶准备好了吗?”
织芝轻嗯了一声,没有说话,但圆润的屁股却迎合著我的抽c,向后有力地顶著。
我开始抽c,每一下都是在即将退出的边缘,又全g深入,极力摩擦花房两边的嫩r,这样做的好处是男女双方都能享受最大限度的快感。
织芝极力扭摆著腰臀,容纳我的深入,果然,只c了十几个来回,织芝已经忍不住叫出声,不停摇头,双手紧紧抓著桌案。
我也不管她的娇哼,扛著她那双白嫩纤细的粉腿,狠命抽c那湿滑的花谷,每抽c三五十下,相应变幻一下姿势。
柔嫩r缝里的快感越来越高,织芝的花房,蜜浆越来越多,我轻轻地支起身子,抽动起来,开始她还紧张地拉著我的胳膊,喊我慢一些,一会儿,她就松开手,媚眼迷离地呻吟起来,她开始扭动著自己的身子,嘴巴也张开了,口里面不停地发出“哦……哦……哦……”的呻吟声。
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啪啪啪”地干著她,她轻轻蹙著秀气的眉毛,小嘴微张,也兴奋了起来,在我的身下不停地颤抖,发出阵阵甜腻的y叫。
“织芝,相公干得n过不过瘾?快不快活?”
“别、别在这时候问这个……啊!相公,再爱织芝一点,再……”
被少女甜美的娇哼给鼓舞,我捞起她一双粉莹莹的玉腿,把她拖到桌案边,漂亮的雪白屁股有一半悬在空中,两瓣r臀中间的小缝隙竖在我rj面前,粉嫩丰腴的蜜唇夹得紧紧。
“舒服┅好舒服┅啊……啊……飞了┅啊……!”
我按著rj,对准花径c进去,一下下地c了起来,每次两条大腿都能碰到她两瓣丰盈的臀部,花房由於双腿夹紧,那种快感也是越来越强。
织芝被我干得一对雪r飞甩摇晃著,稚嫩的娇躯被我撞得上下颠动,十分敏感的花蕊屡屡传来更强刺激;在纤巧细腰的衬托下,圆润结实的臀部,因此显得肥硕,被我顶动得臀瓣一动一动,夹在臀缝间的粉红屁眼也隐隐若现。
潮来潮往,j灵少女在我的恣意蹂躏之下,声声娇啼,辗转呻吟……
“……要了……不行了……要了……啊……!”
我发现织芝迷醉的表情和瘫软如泥的身体,知道她到了高潮的边缘,忙努力狠狠地快速猛c十馀下。
“啊……”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绝的雨露承欢之后,织芝长长一声哀鸣,全身颤抖,白嫩的裸背上,隐约浮现一些斑烂花纹,随即蜜径一阵痉挛,花房猛地狂收,一股幽泉从蜜径深处溅s出来。
火热的rj前端,猛地感受到一股浓浓yj的冲击,真是爽得无以复加,我满足地松懈身体,将一股浓稠滚烫的生命j华,s入胯下女子的体内。
同样是与我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伴,织芝的“教养”就没有阿雪来得好。跟我的时间最久,接受我颐指气使调教的阿雪,每次欢好结束后,不管有多疲倦,都会强撑著睡眼,趴在我胯间把秽渍清理乾净;每当她乖乖舔著香舌,我总会想起发情的母猫,而她一面摇曳著狐尾,一面高撅著白嫩屁股的样子,则是我最爱看的x感景致。
织芝在这方面就比较不如人意。因为没有经过充分调教的关系,在我们的交媾结束后,她稍事歇息,就起身拿毛巾擦汗与更衣,这点实在是让人有些可惜。
“等一下,先别穿上衣。”
在织芝要把背心套上时,我让她停下,像审视一幅绝美艺术品般,抚轻触著她娇嫩的裸背。
肌肤雪嫩得像是初酿鲜n,也因为这样的白皙,所以那一幅占据她大半裸背的龙蛛刺青,黑红色的狰狞斑纹,才异发显得诡异、邪恶,随著肌肤的轻轻颤动,栩栩如生,彷佛这头可怖的邪物就要活过来。
然而,这样一幅邪异丑陋的龙蛛纹身,出现在少女的雪白裸背上,衬著她一身玲珑的婀娜曲线,往下看见x感的小圆屁股,整体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至美,比任何雕刻、画作更具生命力,让我每次看见,都不禁伸手细细抚赞叹。
这个邪异的蜘蛛图案,并非真正的刺青,而是我以织芝为母体,修练“地狱y神”所种下的魂兽。照y术魔法书上所说,每当使用地狱y神,或是母体本身气血流转到一定状态时,刺青就会浮现,而在我与织芝的交媾中,平均三次里头会浮现一次,这是否代表我的技术不够好,以至於她的高潮不够强烈,那就有待验证了。
织芝晓得我爱看她裸背上刺青的习惯,所以只是沉默著不出声,直到刺青的颜色越来越淡,她才很小声地问了一句。
“相公,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什麽东西?”
“你刚才说……我是花瓶……”
看不见表情,但从颤动的语气,我知道织芝很在意这个问题,而适才欢好中她问这问题的样子,也再次出现在眼前,刹时间我明白了她的用意,一股强烈的厌烦感觉,突然涌上心头。
为什麽女人总是喜欢问这种问题?难道越是聪明的女人,越是会问这种让人厌恶的问题?为什麽织芝就不能像阿雪那样温驯,乖乖地娇嗔一句“我要当个师父喜欢的花瓶”就好了呢?
心头涌起了强烈的烦恶感,我脸上再没有一丝笑容,冷淡地回答道∶“不然┅n认为n是什麽?”
这句话确实是有相当冲击x的,在织芝蓦地回头的那一刻,她惨白娇颜上的表情、满溢著水光的眼神,我想我将有好一阵子无法忘怀。
事实上,我很多年没有再看到这样的伤心表情了,因为……就像没有人会把公共厕所当成私有物一样,也没有哪个笨女人,会把心托付在一个声名狼藉的y徒身上,为了他而伤到自己的心。
所以,我瞬间整个惊醒过来,马上作了该做的事,说了该说的话。
“但不管n的答案是什麽?在我心里,n都是最美、最有才华、最高贵的j灵公主,能够与n结缘,是我今生最美的梦。”
“相公!你这大坏蛋!”
为了补过,声音特别放得很柔,而效果也是特别明显,织芝闪著喜悦的泪珠,破涕为笑,一下子就扑进我怀里。
“你……你吓死我了,我刚才还真的以为……”
“哈哈哈,只是玩笑嘛,适当的玩笑可以调剂身心,n现在不就笑了吗?哈哈哈……”
确实很好笑不是吗?和在娜丽维亚比起来,n好像比那时候蠢得多了,不过生活变得好了一点,怎麽就把对人的警戒心全都给忘了呢?看来,过度的安逸,果然会腐化人的意志呢,不过是婊子女儿的出身,学人作什麽美梦?梦越美,醒来的痛楚也越大吧。
同样的情形,好像也出现在我身上了。常常觉得,我的人格里有著理x无法掌握的一面,和月樱相处久了,锐气有所钝化,这一面就像脱缰野马似的冲出来,幸好织芝让我察觉到了这一点,不然真是危险呢。
再慢一点……再慢一点……现在不是让这一面浮现出来的时候。织芝还有很大的存在价值,稳住她的情绪,比好好珍惜她更重要。说些她想听的话去哄,别让她发现不该发现的东西,这是目前最好的做法。
“对了,有件事我……”
或许也真是凑巧吧,当我正要把话说出口,心中警兆忽现,那是一种即将被人伏击或追砍时,偶尔会浮现的感觉。为什麽会在这里有这种感觉?我很不解,但无论是什麽情形,第一件该做的事情就是……
“趴下!”
我往前一扑,搂著织芝的赤裸娇躯,重重地将她扑倒在地,也就在我们双双倒地的同时,几个圆球状的东西被破门扔了进来,跟著就爆发耀眼强光,然后散出阵阵浓烟。
强光是某种光系魔法,产生炫目、遮蔽视线的效果,浓烟则是迷药,从敌人使用这两样东西,可以看出他们的用意在於俘虏目标,换言之,是冲著织芝来的,因为我的敌人只会想把我碎尸万段,不会想要俘虏。
“快点,把衣服穿上,别给其他男人看到不该看的地方。”
我低声催促,让织芝把衣服仓促换上,同时从我的衣袋中出两片薄布,让她掩著口鼻。
“想暗算我的人多著了,区区迷药算什麽,这两片东西,可以中和市面上七成五的迷药,时间长不敢讲,半刻钟绝对没有问题。”
似乎是被浓烟与强光所累,织芝的动作稍微慢了一些,幸好还跟得上来,快手快脚地穿戴整齐,才把x口的扣子扣上,就听见细碎的脚步声。
脚步声很轻,这代表来人的武功造诣不错,但如果真正是专业的杀手或刺客,在听到脚步之前,剑刃就应该已经割断喉咙了,所以我的判断是,敌人虽然修为不错,但却没有什麽在黑暗世界讨生活的经验,加上又是为了织芝而来,最可能的答案就是……
(……索蓝西亚?)
在这答案浮现的当口,我就知道自己的推测八九不离十,而在我暗算成功,趁著浓烟掩蔽,冷不防地刺出两剑,让两名满以为可以把目标轻易擒来的蒙面歹徒创伤跪倒,揭起他们的面罩后,从那张轮廓分明的面孔、尖长的j灵耳朵,这就更证明了我的猜测。
“啊!卑鄙……”
“哼,你在赞美我吗?用迷烟就是j灵们的绅士手段?”
j灵们的愤怒不难想像,不过,在他们负伤反击之前,略为清醒过来的织芝,从背后悄悄发了两掌,正中这两名无礼潜入者的后脑,掌力一吐,把他们给当场震晕。
“干得好啊。”
很漂亮的反应,掌力也相当不俗,对於我的称赞,织芝好像很高兴地点点头进去,我在她娇嫩的脸蛋上贴了两把,跟著戴上卫兵所用的头盔,遮住自己的脸,拉著织芝的手,就往外头冲去。
外头的情形当真是乱七八糟,我们才一出去,登时就明白为何这两个j灵能够轻易潜入。本来织芝的防护措施若在,就算拦不住人,至少也会有警示的作用,但由於我的到来,织芝把防护措施关掉,结果被人家的突击队杀到庄园门口,却完全没有发现。
往高一点的地方跑去,朝附近眺望,可以发现几队人马在庄园门口奔驰来去,佯装攻击,却没有造成多少实质伤害,而守在门口的那些蠢蛋,居然没有发现他们的真正意图,只把兵力团团护住庄园,没有想到敌人可能已经派刺客潜入。
看看那几队蒙面人马的骑姿、提枪手法,尽管未著盔甲,但却可以看出他们必是训练有素的j锐骑兵,倘若让他们放手进攻,庄园门口的这点防御阵容,不啻是一张长茅前的白纸,g本不可能挡得住。
“运气不错,索蓝西亚的j灵骄傲自大惯了,上阵骑兵交锋没有问题,不过要玩y的就不擅长了……”
要是换做擅长地下工作的伊斯塔魔导师,或是黑龙会忍军,刚才我们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被人弄昏擒走,不会有侥幸机会了。
“这样拖下去,对我方不利,那群j灵们早晚会发现潜入的刺客失手了,如果再有高手过来,谁挡得住?”
我问织芝何处有警示装置,要她赶紧去发出能让萨拉城听见的巨响,或是魔法警讯,召唤援手。如果把织芝的力量解封,那麽不是没有一拼之力,但我却不愿冒这风险,让她置身於与人厮杀的险境。
织芝应命而去,人才从我视线消失,我陡然觉得一阵不妙,来不及抽出袖中百鬼丸,直接抬举起腰间的配刀,连鞘往上一挡架,只觉得一股大力涌来,虎口剧痛出血,整把刀连带鞘壳一起被震碎。
“好本事,指挥若定,又能挡我一枪,看在你这手功夫上,这次只打晕你就算了。”
入耳的是个女子口音,特殊的发声,带著索蓝西亚的腔调,我不及细想,低头闪过那原本要打晕我的一击,只是头盔受到震荡,甩飞出去。
闪电回头,我与背后突袭的那名j灵少女打了个照面。她也是与同伴一样,用布巾蒙面,只露出一双明亮眼眸,和代表j灵血统的长耳,但尽管看不见面孔,那身被银色劲装紧密包裹的少女香躯,却像是一头野x的雌豹,洋溢著征战沙场的英武感,如果不是因为她没有骑在马上,谁都会一眼认出这是一名女骑士。
“约、约翰·法雷尔?”
j灵之中,很少见到这样具有骑士英气的女x,我对任何美貌少女都没有恶感,不过对方显然不做如是想,因为在看到我的面孔后,这名j灵少女微微一愣,跟著就迸发了令人心寒的凛冽杀气。
“下流胚,你下地狱去吧,今日要报我一族血海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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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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