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复 作者:八月八号
第17节
“元帅。”祖师喊道,“你将玉净瓶中的水倒在金树之上,诺言稍候,我会引来东海之水,你须将锦凤化作龙舟,将众人送出灵罗界。”
二人听命,只见祖师取出一瓦罐,念动咒语,罐中便倾泻出汪洋大水,诺言祭出锦凤,化一条龙舟,众人上了船,逐渐上浮了去。而同时,支撑灵罗界的金树也被玉净瓶中的水融化了去,须臾间,众人便飞出了灵罗界。
☆、众人齐心破四阵
第9章众人齐心破四阵
出了灵罗界,众人来到了一条江上,由于此时是夜晚,风平浪静,皓月当空,此情此景甚是安逸。偌大的龙舟占满了整条江河,四面环山,犹如盆地一般。
“徒儿,你可将其他没有肉身的罗刹收到乾坤罐之中,”诺言点头收了军队,“徐海,你可与紫游一同前去送还玉净瓶,速去速回不得有误!”
二人遂驾一道祥云飞往了落伽山。
“我们再来说这破阵之法,首先,南方的绝魂阵,非你们众人不能破也,你们十人都是用人参果树重塑了肉身,非三魂七魄的凡胎,所以此阵奈你们不何。这东方的五行阵,非开元帝破不可,他是离火之精,不在五行中,定可破此阵!还有这西方的黑水阵,须得花仙子和元帅才能破的,你们二人已修行数月,法力也恢复不少,花仙子可以用她的百花之躯破他的黑水阵,不过还需要徐海的定海神珠帮忙。至于这北方的迷仙阵,需要刘子轩亲自破得。”
“师父,子轩怎能破得?他的修为尚且不高,又非西方圣贤,怎么可能破得此阵?”诺言急忙应道。
祖师笑道,“正是因为他修为不高,还素有断袖之癖,又执着于你一人,其他□□之物不堪入他耳目,对于人间欲望,他更是没有奢求,故此派他去最为合适。”
“可是,我们尚不知此阵由何人镇守,子轩他又怎能敌过?”
祖师又笑道,“想要知道何人镇守又有何难?我只要掐指一算便知。”诺言听后为之一惊!
祖师又道,“这四阵分别由天界的马、赵、关、温四大元帅分别镇守,绝魂阵中挂有混元金斗,由赵公明镇守,赵公明的法力是这四人中最高的,因此我才让你们一同去破阵,若想破他,你们须每次有九人去与他搏斗,另外一人就割破手指将自己的血借机撒到他的头上,此乃人参果化为肉身的汁液,与他的法术相克,如此这般,轮流行之,便可以挫败赵公明。黑水阵由温元帅温琼镇守,此人有两样法宝,一为辟邪巨斧,一为明珠,你们二人须得小心此珠,若他祭出此珠,你们须立刻躲藏起来,此珠一现,必会让你们失明。要想打败他,你们须借机会绕他身后,用宝剑刺中他的天灵盖,他便会顿时失去法力。这五行阵,诺言会很好破他,此阵乃是关羽关元帅,想必你应该知道他的厉害,一切小心行事。最后这迷仙阵,刘子轩只能一人破得,此阵乃是马王爷马元帅镇守,此人心性善良,非好战之人,但是他有三只神眼,你须小心行事。想要打败他,你需要身披锦凤,手持紫游的紫金扇,若他用三眼神光伤你,只需祭出锦凤便可,若他想要靠近,你便用此扇扇他,不出数合他便会精疲力竭,此阵便可破也。但是有一点须谨记!在这迷仙阵中,一切皆为幻想,你须笃定心神,才能不被其诱惑!你们都记住了吗?”
众人应声,祖师又道,“你们坐过来,守护好元神待我施法。”
虽然有了破阵之法,但是诺言却心神不宁了起来,一则是师父竟然能够算出坐阵之人,二来是刘子轩单独破阵却补不得不知吉凶,但师父这般有把握,又无第二人选,为了大业,诺言也只能坚信此计必定可行。“稍候,等徐海回来,你们可就去破阵,破阵之后就冲进虚空幻境,切不可逗留!”
“师父您还有何安排?”诺言道。
“我要使些障眼法,引开众神,”
“如此不是非常危险?”
“我自有逃生之法,你们无须担心。”
诺言轻轻应了一声,却是思绪冗杂,刘子轩看出诺言心不在焉,于是说道,“祖师不是说了嘛,我不会有事的,况且能为你做点什么一直是我的愿望,你看,我也是很有价值的!”说完便笑着靠在了诺言的肩膀上。
诺言轻轻的刮了一下刘子轩的鼻梁,说道:“你一定要小心,听我师父的安排,不要自作主张,破阵之后,立刻前来入口!”
“知道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不过现在倒有些激动。”
过了有一个时辰,远方天际已经泛起鹅白,徐海和紫游才匆匆赶来,“怎样?”
“菩萨只是取笑我们,借了这么久才还她,不过其他倒也没说什么。”紫游道。
“那好,祖师已经想好了破阵之法,不过需要你们各自的法宝一用。”诺言又将破阵之法详细说于二人听。
“怎么,这次不用我吗?”紫游道。
“师父他自有主意,我们听师父吩咐便可,你们要好好驻守阵外!”
“娘子!要不我和你一起去破阵吧!你去我不放心!”徐海关切地问道。
“无妨,不是还有元帅嘛。”花仙子道。
“但是,”徐海还未说完,花仙子便用手阻住了徐海,“你无须担心,我们众人生死与共,你把定海珠给我便可。”
徐海也不再言语,慢慢掏出定海珠递给了花仙子。
一行人又驾一道长虹来到大峡谷,祖师吩咐道,“稍候,我先去,待我引开诸神,你们便立即行动,一炷香的时间必须破阵!”
众人应命!
接着,只见祖师轻轻往身下一拍,一辆二龙撵车便显现出来,又一换身形,化作一个身披战甲,威武神威的大将飞到了峡谷之上,大喊道,“快把天帝老儿叫出来,今天我便要和他一决雌雄!”
“你是何人!”为首的魔礼青问道。
“我便是燧,天帝最想找的人!”
“好你个燧!”魔礼兽正要冲杀过去,魔礼青拦下来说道,“贤弟,切不可莽撞,未查虚实怎能轻易与他交战,况此人怎见得就是燧?”于是立刻派人前往天界禀报。
祖师将手中一把宝剑祭出,四大天王和四岳之首见状只得上前交手,真是好一场搏斗,祖师处处退让,四大天王处处逼近,不及数合,祖师便驾二龙撵车朝北方飞去,四大天王和四岳也追将上去。
诺言大喊道,“破阵之人速与我前去破阵!其余众人镇守阵外,不得有误!”
诺言先行进入五行阵中,只见五桩发出五行之力与其交锋,诺言丝毫不惧,恍若无事,笑道,“此阵就这番威力,还不快快收回,免得惹人嘲笑!”
“好大胆子,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这般嘲笑于我的五行阵法!”
“我便是诺言!我知你是关羽关元帅,正好我此次便是要招贤纳士,网罗英才,你何不归顺于我,免得遭此无妄之灾!”
“好大口气!你打的什么旗号,胆敢与天帝对抗!”
“我打的就是要推翻天帝□□的旗号,若不是他目中无人,刚愎自用,何以让那么多神仙遭受惊人的惩罚,蒙旷世奇怨!想想天蓬元帅、卷帘大将、二郎神那些遭受重刑的上仙,他们是否罪有应得?我念上仙能力非凡,不若归了我,也不负你此番修为。”
“休要巧言令色!拿命来!”
真是忠、孝、节、义于一身,武功盖世无人敌,诺言被关羽打得只有招架的份儿,况且,关公刀长,诺言环短,略占下风。足有三十回合,诺言用凝霜架住大刀,对着关羽只是微微一笑,而后隐于空中。随后又在关羽身后现身,用凝霜架在关羽脖子上,“快快投降吧,别枉费了你一身武力。”
“好小子,打不过我便使出这般暗招!”回身一刀,便把诺言的凝霜打开。
诺言知道此战须速战速决,于是念动咒语,扔出凝霜,化作两个环,一环套走了关羽的兵器,一环箍住了关羽的身子,“我很敬佩你的武力,不过,论法力,你尚且太弱不足以与我匹敌。我知晓你品性甚好,所以还是希望你能够归降于我!助我伐那无道的天帝,重修公平的天界!”
“你莫要使这些花言巧语,你既然知我忠贞不二,那就不要在此枉费心机了,”说完便别过脸去,诺言深知时间已然不早,遂不再于关羽争执,首破了阵便飞了出来。
绝魂阵中好一番争斗,九把宝剑在阵中穿来穿去,数道银光交织,赵公明也是一身好本领,执一把钢鞭,丝毫不畏众人,前有宇文成都和萧何,后有张氏三兄弟,左有紫轩和若兰,右有刘瑞、高阳、杨志文。赵公明见这十人耍阴招破他法术,于是祭出金蛟剪,化两条金龙前来助战,却不料法宝刚一抛出还未施展便落在地上,赵公明知道法术被破,遂向后方逃去,众人掷出九把宝剑和一柄方天画戟,而后化作十道银光,瞬间穿死死赵公明。绝魂阵也被破,众人取下混元金斗,飞出阵外。
西方黑水阵中,花仙子和李承乾刚走到阵门口便感觉一股恶臭袭来,虽然想着不愿接近,但是却有一股神秘的引力,吸引二人靠前去,花仙子念动咒语,将手中的一朵荷花丢进水中,竟神奇般的铺满了湖水。李承乾笑着称赞道,“真是一物克一物!”
于是二人便走上了荷花,温琼见状,勃然大怒,盘膝念动咒语,晃动身后一幡,河水便开始起了波澜,不久便掀起浪来,“快祭出定海珠!”李承乾大叫。
花仙子将二十四颗定海珠扔到水中,黑水便立刻恢复了平静,温琼见奈何不得,执一把巨斧便砍了过来。李承乾急忙招架,果然是罗刹王,虽失了些真气,却不及数月便恢复如初,来来回回二人争执了有数十回合不分伯仲。温琼便祭出一颗明珠,此珠现在空中,光芒万丈,花仙子一拂袖,现出一丛丛黑色菊花,簇拥遍野,让强光无法照射到二人。
李承乾趁机在花丛中穿梭,反而成了敌明我暗之机,待逃到温琼身后,纵身一跃将宝剑刺入温琼天灵盖,温琼瞬间毙命。破了黑水阵,二人也飞出阵外。只等刘子轩的迷仙阵了,诺言和李承乾焦灼万分,若不是众人拦着,就要冲杀进去了。
迷仙阵中,刘子轩孤身一人,只觉得空旷异常,数百里未见一花一草,刘子轩心里没了底气,进来许久也未出现什么异状,只觉得天气越来越热,额头的汗水似珍珠般凝了出来。不时,眼前出现了学校的宿舍楼,刘子轩知道此物乃是幻化而来,故而不予理睬。紧接着,身边出现了操场,数名同学真在嬉戏打闹,刘子轩正站在跑道一侧,转身一看,只见诺言正在奋力向着终点跑去,诺言一看,内心激动不已,情不自禁地助起威来。不料,遥遥领先的诺言却在即将到达终点的时候被人一枪打倒在地,由于速度极快,诺言瞬间飞出了好远,刘子轩吓得瞬间瞠目结舌,反应过来立马跑了上去,诺言已经昏迷,手上、胳膊上、膝盖上包括脸上全是血。刘子轩大喊,抬头一看,偌大的操场竟变得空旷无人,再低头看去,诺言依然躺在自己的怀抱之中,血流不止。“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诺言!诺言!你快醒来啊!诺言!”
仍是无一人回答,刘子轩背起诺言,朝着记忆中的校医室走去,步履艰辛,时不时回头看看诺言,诺言高挺的鼻梁一股股血液滑至鼻尖,双眸紧闭,就连呼吸声都快感受不到了。亏得校医室不远,刘子轩闯了进去,依然空无一人,放下诺言,刘子轩挨个撞开过道旁的房间,空空的。刘子轩心都快碎了,转身跑回去,诺言依旧不省人事,刘子轩抱着诺言的身子哭得悲天悯人。
“子轩,别哭了。”
刘子轩住了哭声,转身一看,诺言已经醒了过来,“你,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诺言微微笑了笑不语,“我们怎么回到了学校,你怎么会中枪?”
诺言微弱地回答道,“我也不知,我们回家吧,我想回家看看。”
“回家?你不去幻境了?”
“不去了,我只想跟你好好地过日子。”刘子轩瞬间坐了起来,“你不怕天界派人来抓我们?”
“这里只有我们,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的,你放心好了!”
刘子轩突然回想起祖师的吩咐,许是这一切都是幻觉不能轻信,不然就永远也出不去了,“不对!你不是诺言!你是谁!”
诺言露出一脸邪恶的笑容,刘子轩大叫一声,“啊!”
身边的一切开始消失,“你这厮竟然没有被蛊惑!”马元帅道。
刘子轩看着马元帅着实一惊,此人正如祖师所说,天生三只神眼,只是却不是那么恐怖,“我是刘子轩,乃二郎神杨戬转世,想必你就是马元帅了!”
“你是二郎神?”马元帅又仔细端详了一番,“你的天眼怎么关了?”
“修为不够,自然没有打开。”
马元帅大笑,“即使如此,你又怎敢来破我的阵法?”
“你有什么本事,尽使出来吧,我虽然法力不高,但是对付你足矣!”
“好小子,看招!”马元帅激起三眼神光照向刘子轩,刘子轩用锦凤一遮,那光便失去了威力。
“有点本事!”马元帅身披一身战甲,执一柄方天画戟便冲向了刘子轩。
刘子轩掏出紫金扇,就那么一扇,马元帅便被吹得后退数十步,马元帅一看心里更是生气,又一跨步冲上前来,刘子轩又是一扇。这马元帅起得青筋暴突,却伤不得刘子轩,就这样往返数次,身披战甲的马元帅已经累得精疲力尽。刘子轩见得好玩,嘲笑道,“你也就这点本事!哈哈哈!”
马元帅气得鼻子都走了形,复又冲上前来,刘子轩也不急,祭出锦凤,叫一声,“招!”马元帅便被锦凤紧紧地裹了起来,遂破了迷仙阵。
刘子轩拉着马元帅飞了出来,诺言慌忙迎了上去,“子轩!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可把你担心的,你看,我还把这姓马的抓了回来。”
☆、幻境之旅(一)
第10章幻境之旅(一)
众人皆夸刘子轩好本事,“马元帅,你这次还有何话说?”李承乾笑道。
“我无话可说,技不如人,任凭处置!”马元帅没好气的答道。
“其实我根本打不过你,只是这两个法宝克你罢了!”刘子轩笑道。
“我们莫要停留太久,一炷香时间已过,须速速进入虚空幻境!”诺言吩咐道。
“那这马王爷怎么办?”刘子轩问道。
“带上他!”于是,刘子轩牵着锦凤的一头便拉着马王爷走进了虚空幻境。其实马王爷能够落败也确实是因为不敌刘子轩的法宝,但另一个最为重要的原因在于这些所有死后成仙的人,都不能再继续往高处修行,不同于那些肉身成圣,灵魂只能将自己的法力留在死前的最高状态,这对于天帝来说可能是一件好事,但对于那些神仙却未必了。
入境以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康庄大道,此时天色阴沉,像是要下雨一般,道路两旁是宏伟的现代建筑群,不过却不知道是何地方。一行人继续向前走去,两旁的建筑渐渐变成了居民楼、郊区,而后是一个十字路口,刚打算穿过,天上却降下雨来。
“怎么这里还会下雨?”李承乾看着奇怪便问道。
“这虚空幻境乃是人间某一段情景的缩影,有真有假,所有在人间能够产生的景象这里都会有,因此下雨下雪也就不足为奇了。”黄飞虎道。
“如此,那我们如何才能找到被封印的燧和那些能人异士?”诺言问道。
“这个只能看缘分了,这虚空幻境包罗万象,千变万化而且实在是大得出奇,没有人知道这里一共有一块,我也从未进来过,所以暂时我们只能耐心寻找,别无他法。”
诺言观望了一下四周,依然没有一人,又说道,“我能否上天上看一看,或许找起来会更容易些。”
黄飞虎摇头,“大王,我们纵有腾云驾雾之术,也不能一览这虚空幻境之景,此处本就是上无天下无地,是看不尽的。”
“这样?那我们就算找到了封印着的燧,又如何出得来?”刘子轩问道。
“这,臣也不知,不过,我想出去应该会容易些,按照来时的路走应该就可以了。”
诺言听此言确实有理,便回道,“甚是。”
“对了,这马王爷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李承乾问道。
“对啊!差点就忘了他了!”刘子轩道。
诺言走到马王爷跟前,仔细打量了一番,而后将锦凤收了,说道,“难为马王爷了,不知你可愿归降于我们?”
“哼!不可能!”马王爷一哼,也不打算反抗,只是把头撇到一边。
李承乾看出诺言用意,遂问道,“马王爷,我们的开元帝为人好善,通情达理,他原是上古时代的燧,当时也为天帝立下了汗马功劳,可是那天帝反而恩将仇报,设计将燧打入到了这虚空幻境之中,幸好天不绝他,才让他的灵魂得以逃出来。我想,燧的名讳你们应该都有所耳闻,但是真实的情况你们却都不知。这样的圣人都难逃天帝的法令,蒙受冤屈,那就算像你们这样的上仙又怎知不会如此?想想天蓬元帅,他是否真的调戏了嫦娥?不过是连碰都没碰到就被贬下凡间,卷帘大将只是打碎了一个琉璃盏就要遭受万箭穿心之苦,二郎神又有多大过错,只是因为哮天犬咬了婴荣一口就被贬下凡来,和婴荣受七世考验,还放下诅咒,一旦结合必万劫不复!想想吧,医圣、武曲星、文曲星这样的上仙不胜枚举,更别说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仙了。现在天界的正直之辈已然屈指可数,你又何必如此固执呢?”
“是啊,马王爷,就算你此次回去,又会有何好下场?况且,现在你已经被我王收服,何不趁早归降,一同建功立业。我王乃明主,志向就是建立一个公平的天界,让众仙不再蒙受不白之冤,诸神的地位也不会有高低贵贱之分,这样难道不好吗?”黄飞虎附言道。
马王爷听了二人的阐述,一时无言以对,“马王爷,我已经介绍过我自己了,我就是二郎神,你看这不是我的三尖两刃戟吗?”刘子轩将大刀摆到马王爷面前。
马王爷看了看刀,又看了看刘子轩,说道,“你们说的那些神仙,我也确实都认识,只是,你们如此悖逆天道,若没有足够强大的能力,又怎么可能斗得过天帝呢?”
诺言知道马王爷的心已经开始动摇了,便说道,“你知道,我是陆压的弟子,也已经炼就了离火之精的肉身,只是我以前的元神被封印在这虚空幻境之中,但我的能力尚在,况且现在还有这么多力量凝聚在这,就连你们天界摆下的绝魂阵、五行阵、迷仙阵和黑水阵都已被破,你觉得推翻天帝□□我们不是势在必得吗?”
“那你此次前来虚空幻境是要做什么?”
“我来救出我的元神!”
“就出来以后呢?”
“到时候我只要和元神结合就可以恢复到以前的力量,打败天帝也就指日可待了!”
马王爷没有再多说什么,毕竟对于这个天界的所有神仙来说,天帝就是至高无上的,几乎无人能与之匹敌,也是因为千百年来,只有他的能力会越修越高,而其他神仙只能驻足,以至于望尘莫及了。而且他还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知道救出这燧的元神之后还会发生什么,可能会很可怕,亦或者将会迎来史无前例的诸神大战?马王爷不敢想下去了。
“马王爷?马王爷?”见马王爷想得出神,诺言不禁连喊了几句。
“恩?哦。”马王爷从沉思中回过身来。
“你在想什么?可是想好了?”
不论将来如何,现在已经是落网之鱼,不降又能如何?“好吧,既然如此,我便归降于你们,我看你眉清目秀,能力非凡,又有如此志向抱负,甚是佩服,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你势必要为这些兄弟考虑,常言道,世事难料、天意难测,不知将来会如何,你坐在了这个位置,便应该肩负起你应有的责任!”
诺言大悦,笑道:“马元帅肯归降,实乃我军之福!不过,马元帅刚才所言甚是!诺言我自会谨记!”
“这虚空幻境,我来过一次。”马王爷道。
“哦?那元帅可知道封印燧的地方?”诺言急忙问道。
马王爷摇头,“这个我就不知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出去的方法。”
“说说看。”
“这虚空幻境虽然变幻莫测,但是还是有规律可循的,此处的所有版块每天只有黄昏时分的两刻钟的时间会归于原位,我们只要利用这段时间,便可以来去自如。但是目前唯一的情况,我也听你们讲了,我们并不知道燧被关在了哪里,现在也只能逐一试来。”
“可是这两刻钟的时间,怕是只能分头找了。”李承乾道。
“恩,我看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应该是已经到了黄昏时刻,待会我们两人一组分头行动,每一个板块留下两人,我们一共十八人,花仙子与徐海一组,黄飞虎和黄天化一组,宇文成都和萧何一组,紫轩、杨志文、刘瑞一组,若兰和高阳一组,张毅、张仁、张杰一组,那元帅就和马王爷一组,我和子轩一组,这样安排可好?”诺言道。
众人皆应,“不知以怎样的信号为准?”李承乾道。
诺言想了想,说道,“那就以三日为限,我们分头从东西南北,东北东南,西北西南八个方向出发,三日后无论是否能够找到被封印的燧,我们都要在此处集合,可否?”
“恩,此计可行!”黄飞虎应道。
“那如果我们遇到危险不能按时回来,又当如何?”马王爷道。
“马元帅放心,若是不能按时回来,我们就一同前去寻找,若是有天界的追兵赶来,无需惊慌,他们来了我们反倒是更容易找了!”诺言担心众位的安全,又吩咐道,“如果你们遇到了能人异士,若能说服最好,如若不能,千万不要与之动武!诸位须谨记!”
“好了,大王,我们该走了,现在时间刚好!”马王爷催道。
诺言不太放心马王爷是否真心归降,因此将锦凤交给了李承乾,并再次叮嘱各位要小心行事,方才上路。
祖师驾一辆二龙撵车疾驰在天地之间,四大天王与四岳只被甩到很远的地方,有探子将此事回报上了天庭,天帝刚一知晓便拍案而起,乘八龙撵车驾祥云飞至大峡谷中,见四阵已破,十分恼怒,召见四大天王与四岳,却不见其踪影,只得又派兵去寻。
四大天王实在是追不到祖师,只能回头返回到大峡谷中,见天帝早已在此等候,诸神扣头曰,“不知天帝大驾有失远迎,望启恕罪!”
“恕罪?你们都是位高权重之神,难道不知那帮人使得是调虎离山之计?竟敢擅离职守,你们看看,这四阵已被破掉!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啊!”天帝怒斥道。
众人皆瞬间虚汗喷出,湿透了衣襟,四岳更是哆哆嗦嗦不敢言语,魔礼青说道,“天帝请息怒,我们追的很像是当年的燧,他乘的是双龙撵车!
天帝震惊,“是他,难道真的是他,不!这不可能!不可能!太白金星!金星!”
“天帝,臣在呢,您有何吩咐?”金星道。
“广成子呢?啊!广成子呢!”
“还未曾回来。”
“什么!都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你是不是耍我!”
金星急忙跪地,“老臣不敢,他们四人莫不是出了什么变故?”
“我要亲自镇守这虚空环境的入口!金星!”
“臣在!”
“传四御、柏鉴、八部正神、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前来见我!”
之后天帝派诸神围堵在虚空环境的出口处,却没想到的是,玄明祖师早已进入了虚空环境。不多时,天帝又想起了一个人,便命金星将张续召见了来,“是不是你将这里的四个阵告知的诺言等人!”
“天帝真是说笑了,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做!”张续笑道。
面对张续丝毫不慌的表情,天帝一时便更加纳闷儿起来,诺言一行人是如何得知此处设有四阵?又如何一次就能够全部攻破?真有这么巧的事?还是诺言一行人的法术确实高强?连四大元帅都不可匹敌?既是如此,为何还要再进这虚空环境?这究竟意欲何为?
天帝看着眼前这个张续,似是有些胆识,虽然没有找到什么把柄,但是此人还不能杀,毕竟如果这张续和诺言不是敌人,那必然是朋友,既是朋友又怎么会丢下不管。想到这里,天帝顿生一计。
“金星?”
“臣在。”
“将那箍儿拿来。”
太白金星将一像极了紧箍咒的金圈递给了张续,“戴上它。”
张续看了看,知道天帝在怀疑他,先是端详了一番,而后果断戴在了头上,“天帝,我知道这是一紧箍咒,我是凡胎,经不起这紧箍,但是天帝既然怀疑我,我也只能照做。”
“张续,你是明白人,我让你戴上它也是有事情要交给你,你不是一直想置诺言于死地吗?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天帝打开一锦盒,锦盒里藏有一符,“你即刻进入虚空环境,找到诺言,在他与我决战之前将此符水给他喝下,他便暂时不能使法术,这样就可以轻易将他擒获,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如何?”
张续接过锦盒,抬头笑了笑,“您是想让我做间谍?”
天帝笑而不语,“好吧,我尽力就是,不过,我是否能混入他们的队伍,这我就不敢保证了。”
“这你放心,你过来,”天帝将张续叫道耳旁,轻声低语几句,让他如此如此便可。张续听后点了点头,“天帝放心,我一定照做!”天帝以为诺言只是一个跑腿的,燧已经逃了出来,对付燧没有什么特别的办法只能亲手解决。但是如果这一切只是诺言使得幌子,那就不必多虑,即便他们进入虚空环境也未必找得到封印燧的地方,就算找到了,也救出来了,那燧是不可能立刻恢复的。而且,如果此时燧已经逃了出来,那就没必要再冒险去一趟虚空环境。因此,先让张续前去探探虚实,看看这诺言的实力,也不必以身犯险。如果张续本就不是诚心归附自己,那也不用担心,只要守住这入口,等他们出来便一网打尽,况且张果老现在还在自己的手上,不怕他诺言一直藏在里面。
“记住,一定是在他得到燧的元神之后再给他喝下!”
张续有点不解,问道,“天帝为何不直接进去一举擒拿他?”
“这虚空环境变化莫测,我带重兵进入此处也很难捉到他,我知道他此次是为了报仇而来,既是如此,那就是我不进去找他,他也一定会出来。”
“原来是这样。”
“好了!到了幻境之中逢黄昏两刻钟内径直朝西方去,有一冰封千里的雪原,在哪里等着便是!记住我说的话!”
☆、幻境之旅(二)
第11章幻境之旅(二)
诺言和刘子轩往西去二三十里,此处却甚是荒蛮凄凉,周遭之内全是废墟一片,破砖废泥像是快掉渣一样,踩在上面还硌脚硌得厉害,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得走了没多远,二人便看到眼前一栋早已称不上恢弘的大厦,像塔一样,底盘直径有二三十丈,顶上呈尖锥状,远处看来高耸入云,像有百丈之高,乍一看却还有点瘆得慌。
刘子轩见此问道,“这楼看着还挺阔气的,你说这里边会不会封印着你的真身?”
“不知,不过看这里没什么人气,不知道里面都有什么。”
“进去看看吧。”
二人小心走到一楼附近,却看到是一超市,里面人来人往热闹不已,“这儿竟然有人!还是现代人。”刘子轩诧异道。
“不是说这里都是人间的剪影吗,有人也是正常的。”
“那为什么外面没人,他们都住哪啊?”
刘子轩此问倒是难住了诺言,周围如此荒寂,也没有别墅民宅,莫不是这些人都住在这大厦之中吧?“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
往上看去一直到四楼都是超市,二人便化一道白虹径直飞向了五层,到了五层,格局瞬间发生了变化,里面没有了现代的灯红酒绿,却是墙壁上悬挂着许多火把,诺言将怀中的夜明珠拿了出来,房间瞬间变得通亮无比,看着墙壁像是西方古代城堡,摸上去潮湿而且粗糙。刘子轩见此,不敢再往前走。
“怎么了?”诺言问道。
“你不觉得这里面阴沉沉的吗?会不会有什么妖怪?”刘子轩轻声问道。
“不是还有我吗?你别害怕!”
刘子轩紧紧挽着诺言的臂膀向前走去,里面的空间迂回环绕,没有门也没有窗,不像是居住用房,就这么静静地绕了一圈,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人。二人走到一楼梯口,楼梯是古代的那种石头台阶,像是绕在柱子上的龙一样,就这么一直旋转着绕了上去。
诺言察觉不出什么异样,回头说道,“这再往上估计得有百十余层,就这样找下去不知到何时。”
“你觉得这里有被封印的燧吗?”
诺言摇头,“不知,不过我觉得这上面一定还藏匿着什么。”你随我来,而后诺言带着刘子轩直接飞到了二十层,这一层地下全是水滩,刘子轩轻咳一声,回音荡荡。诺言轻轻滑了一下,地上的水便分在两边。二人又走到楼梯口,突然,一个全身黑透的怪物跳了出来,大喝一声,“呆!你们是何人!”
这着实把二人吓了一跳,刘子轩瞬间吓得腿都软了,诺言连忙护住刘子轩,“你是谁!”
“我乃云头山黑风洞洞主黑风大王,你们又是何人!竟敢擅自闯入我的底盘!”
刘子轩见此长得丑陋凶恶,又这么唐突的跳出来吓得人半死,便骂道,“你特么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吓死人的!”
诺言听后又将刘子轩朝着身后揽了揽,“大王莫怪,我二人不请自来确是有点冒昧,我是诺言,他是我的妻子刘子轩,给大王赔礼了!”诺言作揖道。
刘子轩见诺言如此卑躬屈膝,甚是恼怒,“他算什么东西!你怎么!”
诺言连忙捂住了他的嘴,低声说道,“初来乍到,我们不知此处实际情况做事还是不能太过鲁莽!”
“看你们面生,估计也是新来的,也罢,我不与你们计较,速速离开!”
“大王怎么这么不欢迎我们,此处就你一人吗?”
“是我一人又怎样?不要试图跟我拉帮结派!”
“我只想问一句,再往上应该是二十一层,不知大王的领地是到了几层?我们二人也好绕道而行。”
“再往上到三十层都是我的底盘。”黑风拍拍胸脯道。
随后诺言试探性的问道,“怎不见你有几个手下?”
“我一人便足以!要什么手下?”
诺言笑了笑,站直了身子,“既是自称大王,想必肯定应该有些手下才是,你说你没有手下,我猜你一定是偶然被带到这虚空幻境之中的!”
诺言说中了黑风的真实处境,黑风十分尴尬,说道,“这又怎样?像你们这两个细皮嫩肉的凡人都不够我吃一顿的!”
诺言又笑道,“哈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一定是吃素!”
黑风不曾想到,眼前这人好像完全了解自己的情况一样,不禁吓了一跳,但还是尽量强撑着冷静,“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要是吃人,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听到这,刘子轩才长长出了口气,“那你是什么妖怪,长得黑不溜秋的。”
“子轩!不得无礼!”诺言又慌忙解释道,“子轩多有得罪,还望大王海涵。”
那黑风怪倒也大大咧咧不以为然,“无妨,诶,你刚才说他是你妻子?你妻子怎么长这德行?他不是男的吗?”
“你说什么!我这德行怎么了!”刘子轩怒道。
“你们俩男的怎么能成夫妻呢!”黑风笑道。
“情爱乃是人间常情,何必在乎性别?况且,在一起是为了生活,相爱才能相守啊。”诺言道。
“此话有理!有理!”黑风大笑。
“那这三十层以上又是谁的领地?”
“三十层之上层层关押着三界要犯,由七十二个地狱行者看守。”
“哦?敢问,有没有一个叫燧的?”
“燧?没听说过。”
诺言又想了想,问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只能亲自走一遭了,不过,大王今天帮了我,诺言我不知如何感谢,要不然我带你回到你该去的地方,如何?”
黑风怪顿时脸上显出些忧愁,“在这个世界里的人都是三界之内的一个刻影,我是出不去的,今天帮你们,确实是我常年都是一个人寂寞惯了,确是无聊,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快去吧。”黑风怪所言确实是这样,被留在这虚空环境中的人是走不出去的,不过这并不是意味着虚空环境就能无意中将人间的某些人永远留在这里,留下来的只是幻影,属于人间的依然在人间。
听黑风怪这样讲,诺言也知自己无可奈何,遂拜别了黑风怪来到了三十一层。
到了门口,刘子轩皱着眉头问道,“你刚才怎么这么低声下气的,直接问他不就行了,还一口一个大王,你不也是大王么!”
“我看那黑风怪修为很高,他也知我,所以才不与我们计较,若是你这么冒然惹怒了他,真的双方动起手来,怕是我们两败俱伤而且还耽误了时间,你要知道我们只有三天的时间!”
“哦,是这样啊!诺言是我太鲁莽了,险些耽误了大事。”
诺言轻抚着刘子轩的脸颊说道,“别自责,我们走吧。”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空旷的大厅,两米宽的小道,两旁均匀地摆放着火烛,小道旁都是积水,看得黑乎乎一片,往前看去,是一根根粗如大腿的铁柱,里面左边的墙壁上放着一只火把,另一边好像蜷缩着一个人,距离太远也看不清楚。诺言甚是小心,又仔细看了看周围,却无一人。
“不是说有地狱行者在此看押吗?为何不见踪影?”诺言问道。
刘子轩摇头,“难道是出去透风去了?毕竟在这里一直呆着也会腻味的。”
诺言笑着刮了一下刘子轩的鼻梁,而后拉着刘子轩走向了铁牢,又担心脚下会有什么机关,于是驾一道白云飘了过去。走进一看,墙角蜷缩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凌乱的头发掩埋了那人的五官,分不清是男是女。诺言轻声问道,“请问,牢里所辖何人?”
那人没有理他,依然一动不动,诺言以为此人没有听见,又走进了些,问道,“请问,牢中所辖何人?”
那人依然一动不动,刘子轩和诺言四目相对,忽然一行者从天而降,此人一武僧打扮,□□出来的肩膀黝黑健壮,手持一法杖飘然而下,“你们是何人?”
诺言道,“我是诺言,这位是我的妻子刘子轩,您就是看守这里的地狱行者吧?”
“正是,你们此来做什么。”那行者说话也不温不火,倒也感觉不出有多少防备之意。
“我们来此寻一位故人,此人名叫燧,乃是原先天界的战神,不知是否关押在这座大厦之中?”
“不在。”就这么两个字,反倒让诺言有些尴尬。
刘子轩又接着问道,“不知这里都关押着什么人?他们都犯了什么错?”
“犯错?”一个沉闷沙哑的声音从二人身后响起,二人一回头,只见那位蜷缩在角落里的人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到了他们身后,二人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险些跌倒。
“我靠!你们这里的人都怎么回事?这么喜欢吓人?你不能坐那儿说话吗?非要贴这么近,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刘子轩骂道。
那人也不辩护,笑道,“你就这点胆量还敢来这幽冥塔?”
“不知这幽冥塔中所关押的都是些什么人?所犯何事?”诺言道。
“犯事?真是可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人嗔笑。
诺言回头刚要准备问那行者,却不料身后站满了七十二位地狱行者,诺言顿时瞠目结舌,“你们!你们怎么都来了。”刘子轩叹道。
那七十二人齐往诺言身前走来,却奇迹般的合成了一个人,“我佛慈悲,这里的人都是天界要犯,我佛如来念苍天好生之德,欲将他们收编麾下,日日听我佛念经,希望早日皈依。”
“有多久了?”诺言问道。
那人摇头,“现在是什么时候?”
“现在是公元2014年,你们什么时候看管的他们?”刘子轩道。
“公元2014年?我只记得来这里的时候是唐朝李世民年间。”
“李世民?我记得他是在公元600多年,具体时间忘了。”
“你是说已经过去了千年之久?”行者惊叹。
“对啊。你不记时间吗?”
那行者依旧摇头,“整天听你们念佛诵经,不料世外已千年,哈哈哈!”牢中人大笑。
“敢问行者,既然都过去了这么久,这牢中之人为何还未皈依?”诺言道。
“并未是他们未皈依,而是他们心中怨气太深,解铃还须系铃人啊。”行者道。
“谁是系铃人?”
“燧。”
二人惊呆,“他们一共四十余人,皆为燧的麾下。”
诺言质问道,“我听说燧就是蒙冤所以才被封印到这虚空幻境之中,既是如此,这牢中之人便一定都是受冤至此,难道你们佛教不是讲求积德行善吗?为何还要将他们关押此处!”
“施主,天帝奉三清之命掌管三界大小事务,我佛如来虽然处于西方极乐,但是也并不会随意插足此事,我在这里的目的就是保护这四十余人,当然也希望他们能够皈依我佛。”
诺言连忙赔礼道,“是我唐突了!诺言在此赔礼了。”
行者回礼,“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不知我可以带这些人走吗?”
“施主,不可,此事还需得到天帝的应允,我是奉旨前来看管,但并非可以妄自做主。”
诺言想了想,此时救人还为时尚早,若是这样冒犯了这行者,恐怕会得罪佛教,还是先回去再另做打算的好,“既然这样,不知行者可否告诉我燧被封印在何处?”
“这个却不知了。”
诺言回头看着蓬头垢面的人说道,“前辈,你可知燧被封印在何处?”
“你是他什么人?”
诺言看了看刘子轩,说道,“我是燧麾下的一名弟子,我师父叫太元,不知前辈可认识?”
“太元?他不是被关在这吗?什么时候收了你这么个徒弟?”
二人震惊,“他被关在哪里?”
“此人在六十六层,你可随我前来。”二人跟着行者,化一道白虹,飞至六十六层,这上面所有的牢房都是一样的格局,推门而入,只见远方一人盘坐双膝,正在闭目养神,那神态像极了诺言的师父。
诺言见状急忙跑了过去,大喊道,“师父!你怎么被关在这儿了!他们怎么把你擒住的!”
那人微微睁开双眼,木讷地看着眼前的人,问道,“你是谁?我与你素不相识,你怎么师徒相称?”
刘子轩问道,“祖师,你不会是失忆了吧?”
“祖师?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诺言回头看向行者,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师父怎么失忆了?”
“阿弥陀佛,施主,此人确实是太乙,不过是不是你的师父,贫僧就不知晓了。”
诺言还是不敢相信,又走近了些,低声问道,“师父,您真不记得我了?”
太乙又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二人,“可我真的不曾收过徒弟啊。”
刘子轩拉过诺言,耳语道,“要么你师父是在装傻,要么就是像你一样,什么灵魂跑了出去,肉身还在这。”
诺言又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未时。”
“未时?离黄昏时分还有两个时辰,还好,敢问行者,除了这四十余层,上面可还有楼层?”
“有。”
“上面又是什么?”
“施主要做什么?”
“我还需再去上面看看。”
“施主,不可,这上面乃是一虿堂,凶险无比,更是封印着诸多上古妖神。”
“妖神?都是妖怪吗?”
“不是,也有诸多三界之神。”
“哦?他们都是犯了什么错?为何被关押在这样凶残的地方?”
“这个贫僧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还是奉劝施主,不要擅自闯入的好。”
诺言作揖,“行者的话,诺言记下了,就此拜别,还望日后可以相见!”对于眼前这个太元,诺言很快便发现了此人并不是自己的师父,但是为何他们有着一样的容貌和一样的名字以及一样的身份,这个便不得而知了,或许真像刘子轩说得那样,这不过是太元留在虚空环境的一个驱壳。
☆、幻境之旅(三)
第12章幻境之旅(三)
诺言二人飞出大厦,落下云头,刘子轩问道,“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
“你不打算救你师父了吗?还有那么多你当年的部下。”
“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不能莽撞,现在天帝已将此事交给佛教干预,若是我强行救出怕是要引起更大的纷争,况且,我也一时并不能让众人信服,怕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
刘子轩点头,“你说得很有道理,那你师父呢?他怎么会突然被关了起来?”
诺言抬头望向天空,“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师父和这牢中所辖之人并非同一人,我师傅和我生活近二十年,我不会看错的。至于牢中的人,我暂时还不知道他是谁,或许正像你说的吧。”现在或许只有师父才能给诺言答案吧。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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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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