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POPO原创市集
首页(瓶邪同人)吴邪,你是我的局正文 第 2 章

正文 第 2 章

    (瓶邪同人)吴邪,你是我的局 作者:grapebryant

    第 2 章

    “那在杭州也行啊,人间天堂”

    “胖爷我需要净化心灵”刚见到胖子那种他已经释怀了的感觉瞬间消失了,他只是从一个大山出来又进入另一个大山而已。

    “唉,对了,你出来旅游好歹也带个妞,搞个伪娘是什么情况?”小花立即坐起来瞪着胖子,我赶紧打圆场“胖子,你真需要净化心灵,他娘的嘴还是那么黑!”胖子瞧了一眼小花嘿嘿一笑浑不在意。小花翻了一个白眼又半躺回去玩手机。

    我思考了一下,还是把我这几天的经历前前后后给胖子仔细说了一遍,然后指着门的方向说:“他就在对面”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如果他没突然失踪的话”。胖子见过世面但显然也被我所说的内容雷得不轻,因为闷油瓶特地来和我道别去守青铜门的事我老早在电话里就和他讲过的。然后他问我:“你真要去?”

    “他的事情与我无关”我没好气地说。

    “与你无关你当初答应那么通快!这是个局是肯定的了,旅馆那大妈没准是他们一伙的,甚至你店隔壁那小老板娘都被算计在内。可小哥玩得是哪一条欲擒故纵胖爷我真是没参透啊。”他接着说“要出局也容易,不去下斗不就完了吗!”

    “没那么容易,一计不行定生二计,他们铁了心让吴邪入局!”小花的声音。我忽然就觉得小花真的什么都看得通透,从我最初给他打电话起他都一直非常冷静,在我最不冷静的时候他也没出面阻止,他早就知道结果了。

    “那怎么着?就跟着去了?太便宜小哥了,显得我们天真多容易上手啊!”胖子说。

    “MD,你胡说什么!”我踹了胖子一脚,他也不管,只在那呵呵笑。

    “不早了,胖爷我饿了,咱们会会张家人去。”我一看表,快12点了,知道胖子是要见小哥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厚着脸皮去对面叫那两混蛋一起吃饭。果然张海客已经回来了,见了我就说“怎么?嫌环境不优雅,没‘性’致?”我反应了一下,然后,就感觉一股热流直冲头门,我一定脸红了,瞄了一眼闷油瓶,他当然是那张万年不变的面瘫脸,我扔下一句:“爱吃不吃!”转身向楼梯走去,心说:他娘的我跟你不熟吧,怎么开玩笑开这么溜。

    七

    出了旅馆,胖子带我们去了一家酒楼,我一路跟着,脑子空的,也没记得那酒楼叫什么名字,那两只猪还是跟来了,当然会来,和**战友切磋切磋,后天就上路了。胖子先进的包间,他也不客气,到最里面正中间的位置坐下,说“今天我买单,随便坐。”,我跟在他后面,坐他左手边,小花在我后面,我示意他坐我旁边,可他偏绕到胖子右手边,然后是张海客,坐到小花旁边,最后是闷油瓶,等服务员把多余的3把椅子撤掉后他当然是在我和张海客之间,虽然离我有点距离。后来服务员上菜硬把闷油瓶挤我这边来了说是留个上菜口。胖子一脸眉飞色舞地嘟囔了一句“缘份来了挡都挡不住!”也不等菜上齐胖子叫服务员把啤酒给我们全部满上就开席了,第一杯肯定是全干,然后胖子和张海客互相介绍了一下,后来胖子又敬小哥,尽说些避重就轻、不痛不痒的话,完全不提怎么从青铜门出来的事,我听着就来气又不好自己去问,问了也只会得到一句“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我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你”想着我就一肚子火,拿酒瓶子对嘴喝了大半瓶,就听张海客调侃道:“小三爷,有什么不爽冲哑巴张去,别自己喝闷酒呀!”我真怒了,天天拿我开涮当娱乐也就算了,问题是每次都扯上个闷瓶子,我不发作还以为我很享受这个过程呢!顿时爆发:“谁要跟他扯上关系!”显然大家都没料到我会发火,瞬间冷场,不过也就瞬间,胖子马上反应过来对张海客转移话题:“小张,天真说你们要下一个不是斗的斗,听着有意思,还有多余装备吗?”我一听马上警觉地看胖子,脸上写着“你他娘的不是要净化心灵吗?!”胖子瞟了我一眼,了然一笑,一脸娇羞状“人家他娘的不是担心你嘛!”**,我差点背过气去,马上说:“胖子你真够兄弟,知道我没兴趣了,立马补足人手。”张海客马上脸色变了,胖子冲他笑道:“别理他,闹别扭呢。”我不买帐,接着说:“谁爱去谁去,我真不去了。”小花看看我,又看看闷油瓶,就笑了。胖子给张海客打眼色表示“一切包在我身上,放心”,NND,我都交了些什么人啊!

    这顿饭吃得那叫一个别扭,结束后立马逃回旅馆房间在床上趴着装死。胖子怎么可能放过我,扳着我一边肩膀硬是把我翻成面儿朝上,说:“他娘的,你明知道是局!”我怎么不知道,可我就是来气,这个闷油瓶,在进塔木陀之前赶我走说这里没我的事就算了,不跟我商量私自决定与霍老太合作还说与我无关也罢了,可从张家古楼里把他救出来之后连屁都不放就走了,一年以后把我拐到长白山上又把我捏晕,现在各种圈套把我引到西藏他娘的再说与我无关,纯心整我的吧!“你真要去?”我问胖子,他没犹豫直接“嗯”了一声,又接着说:“天真,我们出生入死这么多回了,我真怕没胖爷我你挺不住啊。”虽然他一脸装*B样儿,但我知道他是真把我当兄弟,不能眼睁着看我入局而不管不问。

    一个下午加第二天一整天我屁事没干,除了吃饭就睡觉,都没离开过房间,胖子出出进进好多回,他也在小旅馆里订了一间房。晚上睡觉前我问小花:“你也去吗?”他说“你这不废话嘛,不去我早回北京了,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处理呢。”我再没吭声,我知道他也一样是真不放心我。很奇怪,我们20年没联系,见了面就可以像兄弟一样,虽然现在的小花和在四姑娘山时还是有区别的,可谁不需要热身呢!我去张家古楼救胖子和闷油瓶,如果没有他和潘子的帮助,我几乎废人一个,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心里顿时感慨万千,我吴邪何德何能,能有胖子和小花这样的兄弟,此生足矣!本来闷油瓶也是的,但现在……我真的不能下结论,虽然我心里并不想怀疑他。

    八

    出发的早晨,很早,气温只有10几度,我只背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出了旅馆就看见一辆黑色路虎停在马路对面,我和小花走过去把包扔后备箱里就开车后门进去,闷油瓶已经坐在里面了,看见我愣了一下,我也有点尴尬,还是抬脚上了车,小花跟着我后面挤上来。我一抬头张海客在驾驶位置,副驾驶被塞得满满的,不是胖子是谁,人都齐了,原来我和小花是最慢的。然后我就听见闷油瓶不大的声音响起:“你来干什么?你不是不来了吗?”我心想你不会真以为我不来了吧,那你得多失望啊,设个局容易吗?!还兜这么大个圈子。嘴上一点没惯着他:“我来干什么?你说我来干什么?是谁千里迢迢特地来杭州和我道别?是谁说我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联系?是谁说要替我守十年青铜门没几天就满世界蹦跶了?还玩欲擒故纵,你真当我天真无邪啊,不就是想让我入局吗?老子奉陪到底!”说完我就赶紧把头转向前方,感觉自己握紧的拳头都在发抖,车已经启动了,我听见前方传来笑声,再一看张海客和胖子肩膀都一抖一抖的,显然是强忍着不敢大笑出声,正郁闷呢,一个不明飞行物从我眼前飞过砸在张海客后脑勺上,“哎呀,哑巴张,你谋杀啊,五条命可都在我手上呢!”我立马转向闷油瓶,他半低着头看不见表情,小花这时也笑起来,接着一个装着半瓶纯净水的瓶子从前座滚到我脚边。

    我们的目的地是墨脱,从拉萨过去不到800公里,得坐一天车,晚上在林芝过夜,明天再坐一天车,晚上才能到达,想想就觉得累,车开起来人更加困,没一会儿我就‘不省人事’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听见有人说话,而且声音越来越大,时不时还大笑,烦死了,终于被他们吵醒,睁开眼睛觉得哪不对,清醒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我的头枕在某人的肩膀上,‘噌’地一下我就坐直了。小花在我身边一直在玩手机,这时抬起头来一脸暧昧地看着我笑,我心更毛了,他看了一会开口了:“小三爷,你可长点心吧!刚对人家咆哮完,就在人家身上胡天海地一通睡,我可说你点什么好呢!”我都不敢去看闷油瓶的脸,假装啥事都没发生,可胖子和张海客越来越大的笑声让我坐立不安,胖子转过头来说:“没事儿,天真,小哥愿意让你睡,你别不好意思。”MD这话……我实在不能直接开车门跳出去,也不能装死,只好转头对闷油瓶说:“那个小哥,不好意思,我睡着了”说完我就想抽自己一巴掌,说的什么屁话,睡就睡了,本来没什么,现在却越抹越黑!可是闷油瓶眼里隐约的笑意是怎么回事!!!我更慌了,拿起身边一瓶纯净水就往嘴里灌,喝了两大口,没了?这是……这是……闷油瓶拿过我手里的空瓶子打开车窗扔了出去。

    第二天晚上到墨脱后,在多雄拉雪山脚下休息一晚,早上直接朝雪山出发,雇佣的两个脚夫已经在等我们了。走了一上午才进入了深山,开始下雪起风了,很冷,可我却出汗了,腿也很酸,果然太久不运动了。脚夫对我们说:“在雪山中,所有的一切都是您的敌人,太阳、风、雪、讲话的声音、石头,随便哪一样发飙,你就死了。还有雪里的各种鬼,死在雪里的人,如果找不到回去的路,就会一直在这里徘徊。”我心说:鬼?他们也信这个,但实际上人心比鬼更可怕!风突然大了起来,我们变得寸步难行,路也比之前险陡很多,眼见着没多远的距离,我们要走个把小时,张海客去问年长一些的那个脚夫是否可以休息一下,看来大家都累了,我几乎要爬着前进,真不想走了。可脚夫却不同意,他说:“这样的风压,继续往下走才是对的,但是继续走,就得追着风口走过这段险境,不能停,可能还要走十来个小时才能休息。到了那个时候停下来,可以做很多事情,可以生活,可以好好睡一觉,所以这点苦还算值得熬下去。”我一听疯了,十来个小时,我一小时都走不下去了,感觉脚抖得厉害,真怕哪一下控制不好滑到崖壁下面去。这时闷油瓶走过来,扶着我的胳膊小心地和我换了一下位置,说:“你走前面,转过这个弯就休息。”我心里疑惑,不是不能休息吗?很快注意力就全部转移到脚下,又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转过弯,风被山挡住一些,小多了,路也比之前宽了一点,确实是休息的好地方。闷油瓶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他来过?!这时听见胖子的声音:“他娘的,老子在大山里干了一年农活,以为体力又上了一个档次,没想到现在还是累得腿抽筋!”脚夫连忙朝他摆手,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我转头寻问的目光看闷油瓶,他轻声说“怕雪崩”,我靠,被他这么一说,我连大口喘气都不敢了,立时觉得呼吸困难,气怎么也不够用。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或者更长时间,闷油瓶问我“休息好了吗?”我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这人转性了?动不动就玩失踪的家伙现在还管别人休没休息好?但还是回了他“差不多了”,他向张海客示意可以出发了,于是又开始了玩儿命的旅程。根本不分日夜,只分环境,只有到了脚夫所谓‘可以做很多事’的地方才可以休息,好在这样的地方不只一个,就这样走了将近十天,我们看到了曙光,终于快到了,当然这是闷油瓶对我说的。

    九

    不知又走了多久,按照天黑下来的时间算,现在应该是凌晨了,脚夫提着探灯在前面走着,像鬼火一样。我渐渐感觉脚下的质感不一样了,不滑了,也不是软绵绵的了,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当然,我的腿也早就没有知觉了。我想大概到了吧。我只想睡觉,什么也不想做。我的头越来越重,重得失去了一切感觉。再次清醒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躺在什么地方,闷油瓶的手探到我额头上试了一下,对我说“昨晚你发烧了,吃了药,现在好了。”我仍目光呆滞,半天没反应。“起来吃东西”他说着就把一只手伸到我脖子下面,另一只手拉着我的一只胳膊把我拉坐起来。这时小花也走过来,把五指在我眼前晃晃说“傻了?”我才不理他,也没动。闷油瓶端了一碗粥递给我,我也没接,他就那样伸着胳膊端着碗,我抬脸看了他一眼说:“我要喝水”,他放下碗,另一只手伸向张家客,一碗水就递了过来,我一口气喝下,总算恢复点知觉了,还打了个嗝。这时胖子跑进来,我才发现我应该是在帐篷里,他看见我醒了立马开话匣子:“哎哟,天真你总算醒了,睡了快20个小时,也太能睡了,不烧了吧,昨晚把我们吓坏了,你一头就栽下去了,多亏小哥手快,在你头离地1厘米的时候拦腰把你截住,不然你可就毁容了!我说你是不是知道我们到地方了,不然怎么这么巧,到了就晕了。”我心说,是吧,人的意志力是很重要的,不过前几天我肯定没发烧,不然是挺不住的。他还要说,闷油瓶突然来了一句:“先吃饭”胖子立时灭火停电。

    我端起碗尝了一口,粥已经不热了,吃着正好,于是几大口就下肚了,闷油瓶接过碗准备拿走,我说:“还要”,他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了,留下我和胖子,小花和张海客不知什么时候出去的,没一会儿工夫,闷油瓶一手端了一碗粥回来了,我就乐了,生病也挺好的,让这个闷瓶子伺候我,再让你有话不直说!再让你和我没关系!“得,我这不给自己添堵吗,1200w的灯泡,眉毛都烧着了。”胖子拍拍我肩膀又说了一句:“好好养着”然后也走了。这会就剩下我和闷油瓶了,之前的气也消了,我边吃粥边对他说:“小哥,我们出生入死过多少回了,你有什么话不能直接和我说,你如果真需要我帮忙,我能不帮吗?我的命都是你救的!”他刚要开口,我一摆手:“你别问我来这里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干什么,都任你们摆布呢!”然后他就真没声了。我等了有一会还是没声,又接着说:“你不用守青铜门了?不用守你们张家的秘密了?那跟我回杭州吧。”他看了我好一会,看得我心里毛毛的,他终于出声了:“吴邪,你来干什么!危险!”我心说不是你想方设法把我弄来的吗?!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难道……“你和张海客不是一伙的?”

    “是,也不是”

    “什么叫是也不是,说清楚!”

    他淡淡地看着我,几不可见地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他是张家人,我们一同完成张家的任务……”说得很慢很慢,然后呢,我等了半天,没有了,我正想发飚,张海客走进来喊闷油瓶吃饭“哟,把你家天真喂饱了自己就不饿了?”我一看张海客那张贱笑欠扁的脸气就不打一处来,可人是铁饭是钢,饭总不能不让吃呀,我这心里火急火燎的也没用,索性又躺回去装死,下次再问吧。闷油瓶拿着两个空碗和张海客出去了。我自己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他们为什么要拉我入局?到底要让我做什么?我算哪颗葱啊,要身手没身手,要智慧……有点,但都不用在正道上。翻来覆去不得要领,也不知滚了多久,想出去放水,又不想动弹,躺着又懒了一会实在憋不住了,愤然起身出了帐篷,是黑天,我看了一下表,7:52,我算了一下,如果是凌晨到这里的,那我睡了至少16、7个小时。一抬头前方不远处有一团篝火,旁边蹲着个人,看起来应该是那个年纪轻一点的脚夫,围绕着篝火大半圈还有4个帐篷,4个?两两一间也不用4个呀,太奢侈了。管它呢,先放水,呵,还是挺冷的,喘气都冒白烟儿,我转身朝背着篝火的黑暗里走去。回来时我想自己睡太多了,现在还早,就想找小花或胖子聊聊,分析一下形势,也不知道他们谁住哪个帐篷,问一下那脚夫说不定知道,于是就向篝火方向走,经过其中一个帐篷听见里面有说话的声音也没在意,估计小花不太会和胖子同住吧,他一定嫌吵死了,呵呵。这时就听里面传来比较模糊的声音,但我还是听清了内容“你到现在还不打算告诉他吗?明天我们就要进去了。”我停下了脚步,蹲下身怕被脚夫看到。我知道一定是张海客和闷油瓶,而他们讨论的事情是关于我。一阵沉默后,声音又响起:“早死早超生,总要知道的,他如果不配合,你根本不可能安全把他带到祭血坛,现在由不得你,他那种好奇宝宝你现在不让他去都不行,也许……结果不会像你想得那么糟糕”

    “我没把握”这回是闷油瓶的声音。我意识到问题很严重,不知为什么有一种极不好的预感,我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也许是太冷的缘故,我不知道应该进去问个清楚还是装做什么都不知道。我就蹲在那有好一会儿,里面也没再有说话声传出来,最后我还是决定回自己的帐篷,已经忘记要去找小花和胖子的事了。

    十

    我坐在帐篷里发呆,脑子一片混乱,各种碎片却始终无法拼凑完整。不是斗的斗、祭血坛、张海客的脸、闷油瓶的犹豫……突然从外面进来一个人,面无表情、淡淡的眼神不是闷油瓶又是谁?!此刻我故作镇定地笑着说:“怎么?终于愿意向我坦白交待了?!”他在我对面的位置坐下,眼睛一瞬不瞬地看了我一会儿,缓缓地开了口:“这是一个关于我们家族的秘密”他对自己的过去和家族从来都是三缄其口,如今不得已说出来可想而知事态多么严重,我的手心里全是汗认真地听着“从它产生至今已有千年,却从未被开启过,明天,我们就要去触碰这个千年的秘密,而我需要你的帮助。”终于切入正题“接下来我要说的事可能是你一时无法接受的,但……请恕我直言”闷油瓶的目光含模闪烁,似乎在逃避,我此时无比坚定地说“小哥,能不能接受得看我,只希望你没有隐瞒,没有欺骗。”其实我并没有表面上表现的那么坚强,心里还是非常忐忑的,我很想让小花和胖子过来一起听,可闷油瓶说了这是张家的秘密,我不可能提出这样的要求。他看着我点了点头继续说:“张家最大的祖训就是留存。这样一个家族,经历了无数朝代,控制着很多的历史事件,包括中国历史上很多张姓的名人,都属于张家暗中“干涉”整个历史的棋子。张家就像是一张无形的网,渗透在社会的所有关键节点上,看似没有涉及任何政治,实际上却牢牢地控制着一切。当年,张家的主要势力盘踞在东北一带,已经延续了相当长的时间,我们自己都无法理解,为什么这样的家族也会有分崩离析的一天。直到民国时期,才逐渐发现原来有人专门为了张家这张巨网而设计了更大的网,他不仅瓦解了这张网,还想把网的碎片全部清零。张家主族体系瓦解得非常快,短短几年内别说干涉历史,连延续香火都成了问题。一个家族的兴衰,领导人是必不可少的,张家历代族长的血都是与众不同的,而这要靠族内通婚保守遗传才能得以延续。然而那张大网对张家人的捕杀愈演愈烈,再这样下去张家真的会灭顶,解放前夕1947年,我把族里刚刚诞下的一个女婴,验过血后送离了张家。”说到这闷油瓶停下来看了我一眼,我冲他笑笑说“聪明!继续。”我递给他一碗水,他喝了一口放下碗,直直地盯着我说:“她是你的妈妈!”“什么?”我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就僵住了,他没给我太长时间去消化这个事实,接着说:“通过张大佛爷认识了你爷爷,他当时就你现在这样,年龄、长相都差不多,住在杭州,已经有了你爸爸,3岁了。他收养了张家小女,为了避人耳目将她送回长沙老家一个远房亲戚那里。”

    “我爸和我妈的婚姻也是安排的吗?”我问。他点点头说:“当初你爷爷同意收养时并没有这个打算,但经过60年代史上最大规模的盗墓活动后,吴家、解家、霍家和在我站到了一边,为了保留张家后代,你爷爷后来才安排了这场婚姻。”

    “我算半个张家人?那我能帮你什么?”

    “你的血也是不同的,吴邪,你的血和我的是一样的。”

    我很疑惑,“不是张家族内通婚才能有宝血吗?我爸又不是张家人。”

    “你妈妈,我可以直接叫她姚丽娟吗?”他很局促地看了我一眼,我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点了点头,于是他又开始了一长段话,但是这段话……我相信不管谁听了都一定是瞠目结舌“从1965年结束史上最大盗墓活动后,我就被困在格尔木疗养院里,直到85年去西沙前才被解九爷的人救出来,这期间刚好是姚丽娟婚配的年龄”闷油瓶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我,又接着说:“不过没有关系,她的孩子还是会留下张家特殊血液的基因,这是一种伴性遗传,确切地说是伴X隐性遗传,即便男方没有这种基因,姚丽娟的儿子也一定有这种基因,而姚丽娟的女儿则为该基因隐性携带者。”

    十一

    我看着闷油瓶,不自觉的笑了,是自嘲的笑吧,然后勉强稳住自己的声线刚要开口,闷油瓶就出声“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什么样?现在再回想几年前发生的一切,三叔对我的含糊其辞,闷油瓶对我的半遮半掩、他不顾一切地救我原来都是为了张家,那我算什么!让我放血还不告诉我真相,说与我无关。看来小花真的没说错,我就是个傻子,不折不扣的傻子。我觉得自己有点控制不住情绪,只想快点结束这次谈话,连忙说:“不重要!”然后转身上床拉被子佯装要睡觉。只听见他说“我没有骗过你!”我回了一声“嗯。”心说:闷油瓶,你饶了我吧,你再不走我就要崩盘了。谢天谢地我听到了脚步声,拉链拉开又关上的声音,中间夹杂着一句“好好休息”,很轻很轻,然后,终于,我的世界安静了。

    我认命地向后倒下去,心里真是翻江倒海。在三叔家楼下的碰面就是阴谋的开始吧,不知用阴谋这个词是否合适,可对于我来说不是阴谋又是什么?!往事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在我脑海中一一滑过。说不清从何时开始对闷油瓶信任、对他依赖、为他心疼……他总是沉默不语、总是一脸淡然,却总是牵动着我的心。

    记得在青铜门前他微笑着对我说再见的时候,我真的绝望了,我觉得天像塌下来一样;后来在格尔木疗养院我认出他声音的那一刹那,本该有无数的反应,疑惑、愤怒、惊讶、怀疑、恐惧,可心里最大的感受是‘太好了,他还活着’;当我听到他说自己是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没有人会发现时,我心如刀绞,所以毫不犹豫地说出‘你要是消失,至少我会发现’,他一定在心里笑我蠢吧;在等了七天之后,发现从陨玉里出来的他身体发抖什么都不记得时,我崩溃了,老天怎么能这样不负责任地玩弄我们于鼓掌;在巴乃水牛头沟的林区里,遇到猞猁被盘马救后看到闷油瓶只身一人带着手电下来寻我,面上带着少有的急切,在看到我没事之后松了一口气,我心里说不出的感动;在玉脉里他和胖子舍命救我,还微笑着对我说“还好,我没有害死你”,他笑起来很好看,却每次都让我心惊胆颤,我发誓不会丢下他们,死也要带他出去;在北京,之前还说不信任霍老太让我带他回家,后面就不顾我的感受私自与他们合作,真是瞬间从天堂掉落到地狱的感觉;张家古楼里发现奄奄一息的他时,我自己连哭都忘记了,只想抱着他,永远地陪着他,他这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宿命?!

    飘雪的长白,宁静的夜,篝火旁我们沉默对视,我在心里对他说‘只要你开口,我愿意陪你青铜门里待一辈子’……

    这一切的一切,现在都失去了意义。本以为他对我的关心和保护是因为我在他的心里是一个特别的存在,现在终于有了更合理的解释,一直以来都是我太天真了。

    花儿爷果然厉害,爱与不爱与男不男人有什么关系!如果我只把闷油瓶当兄弟,那现在我的感觉应该是愤怒,而不是心痛!我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在我失去它的时候……

    眼睛酸涩的感觉好难受,还是闭上休息一下吧,可是我很怕滚落下来的水珠控诉我的脆弱!吴邪,没什么大不了的,过了明天,你的心又自由了。

    十二

    就这样躺着,不想再想下去了,渐渐就失去了意识,没有梦,醒来时是早上5点钟,感觉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得要命,我没有马上起来,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听见外面开始有声音了,有东西碰撞的声音,有说话的声音,看来今天不需要起早出发。正准备起身就听见胖子的大嗓门开嚎:“天真啊,快起床了,今儿个咱们也去见识一下张家的地盘!千年古建筑啊。”他已经知道了?不会吧!这时有拉链拉开的声音,我寻声望去,看见闷油瓶走进来,我觉得很尴尬,虽然他不知道我的心,可我就是没法装成和以前一样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果然和影帝级别的差了不知多少个段数。他走到我旁边,看着我说:“醒了就起来吧,先吃饭。”我心说:我是个大男人,被骗了顶多觉得耻辱,又不会上吊,你用得着装出一副很在乎我感受的样子吗?!我也跑不了,跑了你们也能把我抓回来,这血我是放定了。内心活动剧烈,面上啥反应也没有,乖乖起来打水洗脸、刷牙,出去吃早饭,直接把他当透明人。

    外面阳光很好,真是个投胎的好天气,希望过了今天我能投胎重新做人,老天,你别再玩儿我了,我受得苦还少嘛。想想自己都乐了。小花看我出来,冲我特灿烂地一笑,真美!我突然觉得心里特别温暖,他就像我的亲人一样,有他在我什么都不用怕。真想冲过去和他拥抱一下,不过我估计他会一脚把我踹飞,尤其现在这么多人呢。胖子这时端着碗走过来递给我,说:“来,吃饭,捞了最干的一碗给你,老子这么肥都没这待遇,快吃!”还给我递了个勺子,我心想不会真知道了吧,干嘛都对我那么好。“愣着干什么,快吃呀,一会儿凉了。”他催我。我低头几口就吃完了,他问我“还要不?”我摇摇头,他说“要也没有了。”他娘的什么人啊!

    一会儿工夫大家都准备就绪,4个帐篷收拾妥当,堆放在一个拐角处,只留1个帐篷没收,两个脚夫也就此打住,没和我们继续往前走的意思,看来倒完斗还得回到这里,这恐怕是出山的唯一一条路吧。大家都轻装上阵,一人一个包,看起来就很轻,绝不像我们以前下斗那样几十公斤的重装备,估计里面就是些照明工具、绳索和吃的。果然是到张家地盘,有张家人在,一切轻松搞定。唉,我的包呢?转头看看,发现闷油瓶背了一个包,手里还提了一个。我上前抢过他手里的包说“我自己来”,他被我扯了一下,回头看我,也没说什么。小花走我旁边,接过我手里的包,我诧异之,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又不是林黛玉,发个烧都好了,拿个包有什么关系。管它呢,有人拎包还不好?!本以为又要长途拔涉,没成想只走了两个多小时就到了,而且路并不算难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座巨山,山上是千年不化的积雪,闷油瓶带领我们走上一条极窄的小路,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根本不会被人发现,这条路是通向山背面的,所以我们又走了将近四个小时,看见了一个大山的裂缝,很恐怖的样子,好像随时会塌下来,裂缝的边缘都是垂冰,通过时好像会万箭穿心的感觉。闷油瓶走到我身边说“不会有事的。”我听见了,但没有去看他,我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他。

    一行五人前后进入了山体裂缝,越往里走,越觉得身体逐渐暖和起来,里面没有风雪、但空气很新鲜,这恐怕是下的最舒服的一个斗了,如果不把之前进雪山一路上的惊险与疲备算在内的话。走了很久,沿途闷油瓶和张海客一直走在前面,始终与我们三个保持一段距离,时不时在墙上摸摸、地上搞搞,一定是在关闭机关启动装置,其实心里会有点遗憾没能见识到张家这种千年家族所设计的机关有多厉害,不过一旦见识到说不定小命儿就没了。最后我们进了山体中心了,到达一块平整的大面积空地,张海客让大家休息,吃东西补充能量,接下来就没那么轻松了。我们五个脑门上一人一个探灯,像煤矿工人,围坐在一圈休息。这时张海客又出声了:“我要和大家说一下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情”,他特意转过头来对我说:“小三爷,昨晚哑巴张去你帐篷的同时,我去找了花儿爷和胖子,所以大体情况他们都了解了。”我面上没什么表示,心说:果然是,娘的!他又接着对大家说:“虽然这是张家的建筑,机关什么的不用担心,但因为是张家最大的秘密,所以即便张家人也不是谁都能触碰的”胖子打断他的话,骂道:“他娘的到底什么秘密又不说?!虽然胖爷我也不是愿意打探别人秘密那种不识趣的人,可都到跟前了却看不见摸不着,真他娘的抓心挠肝的难受”。张海客果然没和他们说张家具体的秘密,不知我的身份他们是否知道。只听张海客道:“胖爷,这真对不住了,要不是因为你们是小三爷的铁哥们,都担心他的安危,估计你们连进这里的机会都没有,我最初只准备了三套装备,可他非让我给你和花儿爷再去准备两套,否则就免谈”他手当然是指着闷油瓶,我的心跳有点加速,不自觉地去看闷油瓶,他只是垂着头看着地上一动没动。

    我总觉得事情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闷油瓶和张海客的关系很是微妙,闷油瓶虽是张家族长,不过现在张家基本没人了,而张家外族这一支却完全没有受到任何损伤,势力可想而知。闷油瓶难道是被胁迫的?可是,他身为族长为张家延续血脉也是理所当然的,不然当年他也不会把我妈送离张家了,那他在犹豫什么?我突然想起在小旅馆张海客和他争吵时的话“你就为了那小子什么都不顾了!你作为张起灵这样做不自私吗?我一个张家外族尚且如此,可你呢?!”难道是因为我?我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可是……张海客又开了口打断了我的思绪:“想要到达祭血坛,就要过通关,就像打游戏一样,每关都很难,考验的是人的真本领,耍小聪明是没用的,但你们也都是‘武林高手’了,在这个过程中我也会尽量给你们指导,哑巴张只负责小三爷”,说着他拍拍手起身,“都休息好了吗?我们接下来就去闯关了。”

    十三

    “哟,我还记得多少年前有部电影名字叫《工夫小子闯情关》你们记得不?敢情我们天真今天来闯你们张家的关,那要是通关了就是族长夫人了!你们可别不承认啊,有我和花儿爷做证呢!”胖子十分不着调的调侃顿时让我不知所措,在这节骨眼上开这种玩笑。胖子、小花和张海客都笑起来,张海客接道:“胖爷你真相帝啊,就是这么回事!”接着又是一阵大笑。

    这是在我认清自己感情之后第一次听到这种玩笑,和原来的感觉完全不同,就像自己被扒了皮在太阳下暴晒一下,我囧得不行,随口骂了一句:“滚你二大爷!”闷油瓶根本不理他们拉着我就往前走,说:“跟紧我”。经过之前自己一翻琢磨后,我似乎对闷油瓶没那么大的抵触心理了,虽然并不能确定我的想法是否正确。我想,人总是愿意往好的方向想吧,我并不愿意相信他之前对我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一想到这,我的心就隐隐作痛起来!罢了,我对他的感情又怎么能让他知道。等今天结束这一切,我和他就再无瓜葛了,虽然……我舍不得。我伸出另一只手握住闷油瓶的手,叫了一声“小哥”,他回头看我,我有点心虚,但并没有回避他的目光,问:“要闯几关?”他看了我一会儿,说:“三关”,停顿了一下又说:“不会有事的。”我感觉手被他握紧了些。

    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一座冰山前,说冰山有点夸张,目测20米左右高度,坡度基本在70度以上,而且冰面光滑如玉,感觉就像刚刚浇注好的溜冰场。这时胖子他们也到了,张海客说:“这就是第一关,翻过这座冰柱,不可以用任何工具,任何有摩擦的东西碰到就裂,塌毁了我们就没机会去下一关了。”小花说:“所以,我们也不能穿鞋?!”

    第 2 章

    恋耽美


同类推荐: 膝盖之上(Over the knee)呕吐袋(骨科,1v1)扶她追妻性奴训练学园(H)被丈夫跟情敌一起囚禁操玩(强制 1v2)欲女绘卷(nph)被自家超色的狗强奸,好爽....[完][作者不详]【崩铁乙女】总合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