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辈子认定你了,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他话还未说完,安五一把捂着他的嘴,压着嗓子道:小声点。
这里可是军营,小心隔墙有耳。
童景元点了点头,又伸出灵活的舌头色情地舔了舔安五的手心,舔得安五心尖一颤,连忙松了手,虎着脸,想训斥童景元一顿。
怎么就这么浪呢?
可他还未起身,就被童景元扑倒在床上,这人堵着他的嘴就是一顿舔。
景元哥,你见他跟条小狗一般,舔得自己舌头都发麻了,安五又气又无奈,伸手就要推他。
可童景元上头嘴不停,手也不老实,伸向安五的裆部,轻轻揉搓着。搓得安五呼吸一窒,下头立马抬起了头。
童景元这个厚脸皮的,顿时心下一喜,连忙调转马头,扒了安五的裤子,张嘴叼着那半硬的那话儿又吸又舔。
安五一个开过荤的大小伙子,如何受得了这般撩拨?顿时爽得直哆嗦。
可安五爽归爽,理智还是有的。
连忙去推他:景元哥快松开
这可是军营,一旦被撞见,会出事的。
可童景元死含着他那话儿就是不松嘴。
不仅不松嘴,还动上手了,双管齐下,不到片刻便将安五给弄出来了。
这厚脸皮的松了嘴,抬头看着安五,鲜红灵活的舌头沿着唇线色情地舔了一圈,将唇边的白、浊舔进嘴里,眼神魅惑地瞟着安五。
浪货!安五是又爽又气,又无可奈何。
可童景元接下来说出的话又让他心口一堵,气得个半死。
小五,你也太快了吧?
安五眼神一暗。竟然嫌他快?
他这么久未抒发,都憋得快疯了,被口,能不爽吗?能不快吗?
起开!安五将童景元推开,起身穿好裤子:嫌我快,就不要找我。
小五这是生气了?童景元一把抱着安五的腰,笑嘻嘻地道:小五,你不快。你持久得很,前几回差点没把我弄死
安五心口一紧,连忙转身一把捂着他的嘴,压着嗓子怒斥道:景元哥,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说这些骚话?
童景元抬起胳膊圈着他的脖子,仰着秀气的脸笑道:你答应跟我在一起,我就不说。
第一百三十一章 景元哥你个浪货
安五没接他的话,只掰下他胳膊,轻叹一口气道:千里迢迢赶过来,累了吧?我去给你打点热水,弄些饭菜。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童景元愣愣地看着他走出营帐,心中失落不已。
小五明明没以前那么抗拒他了,为何还不肯接受他?
没一会儿,安五又回来了,端来了饭菜。
窝窝头配稀粥,不是什么好东西。
安五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滚烫的鸡蛋往童景元面前一递,虎着脸道:这个给你。
童景元心下顿时一喜。
对他来说,鸡蛋稀疏平常得很,不是什么金贵东西,可这几日跟张必得在一起,日日听他聊军营里的事,尤其是伙房里的事,才知道,那鸡蛋和肉,就算是营指挥使以上的军官才偶尔能吃上一顿。
尤其在如今这般形势下,莫说鸡蛋肉,就是窝窝头都没得吃了。
小五。童景元接过鸡蛋,握在手心里紧紧拽着:你从哪里弄来的?
鸡蛋热烘烘的,不止温暖着他的手,更温暖了他方才差点凉掉的心。
小五就是口是心非。
安五不耐烦地道:你管那么多干嘛?快吃吧!吃完饭洗洗赶紧去睡觉,瞧你那黑眼圈,跟被鬼吸了阳气一般。
被训了,童景元也不气,凑到安五面前,笑道:我可不是被鬼吸了阳气?我是被一个叫承儒的汉子吸了阳气。
安五:
实五实在拿他没办法:行了,你吃吧!我去看看我四哥和嫂夫郎。
说完,大步出了营帐。
再不出来,他怕景元哥又要说出什么骚话来。
一进四哥的营帐,就见他四哥和庄姑娘凑在一起说话,而他嫂夫郎一个人躺在行军床上。
安五心头火顿时一冲。
这是作甚呢?
怎能和庄姑娘这般亲热?
可一听他们说的话,他又愣怔住了。
子砚,依我看不能大补。补得太过,胎儿太大,子大伤母,可知?
当年我母亲就是因为我太大,生产时伤了身体,这才一直缠绵病榻,年纪轻轻便过世了
比起这些人参,给羽哥儿多吃些蛋鱼蔬果更好
安五反应过来,心口砰砰直跳,喜不自禁地道:四哥,嫂夫郎有喜了?
两人抬头看向他,安四本来严肃的脸顿时舒展开来,嘴角开裂,笑道:嗯!两个月了。
他不笑还好,一笑,笑得安五只觉瘆得慌。
他四哥平日里总板着张脸,何时这般笑过?太瘆人了。
安五不敢看他四哥的笑脸,走到床前看季羽:庄姑娘,路途艰辛,你们是如何走过来的啊?
我嫂夫郎为何瘦成这样?
季羽此时已卸了妆,仍是那般俊美,可脸瘦得厉害。
看着确实让人心疼。
庄姑娘叹息道:这一路遇上的事一时半会无法细说,反正就是历尽千辛万苦,过五关斩六将,一路抗过来的。
在船上时,羽哥儿就不怎么爱吃饭了,我们那时还未在意,以为是船太过颠簸,他恶心没胃口。
就这样不吃不喝熬了十几日,渡过黄河后,一路上各种打劫的不断,他操心得厉害,能不瘦吗?
说起打劫,安家兄弟皆是剑眉一皱,急切地道:快快说说二沟子山的事。
庄姑娘在椅子上坐下,将他们为何要攻打二沟子山讲了一遍,直说到童景元吃完饭,找了过来,然后变成他们两个说,安家兄弟两个听。
童景元摇头道:嫂夫郎口风紧得很,还有我二哥,他们研制新型兵器,竟然丝毫不露一点口风。我和庄姑娘还拜托他想办法快些制造出威力强大的兵器,可他也只笑笑而已。结果我们在二沟子山附近被打劫,他突然说要去打山贼,为你们抢粮,我差点没吓死,那山上贼人可是上千啊!我们才多少人?可他把火炮搬出来,随便一摆弄,竟然将二沟子山炸得天崩地裂。唉!我一直以为那几辆马车里的东西真是魏大人送给好友的东西,万万没想到竟然是火炮
安五心中一时感慨不已。
嫂夫郎到底有多少事是他们不知道的?改进弩就已经够不可思议的了,未想到,还能造出如此厉害的新式兵器?
安四则看着季羽憔悴的脸,心情复杂不已。
等胜利的喜悦过去,他此时心中只有后怕。
火炮那么危险,羽哥儿是如何做出来的?
安五自然不知道他四哥心中所想,兴致勃勃地和童景元庄姑娘说着他们这一路上发生的事。
这一路上这么久的时候,你们真的一直不知道嫂夫郎放在马车上的东西?
童景元摇头道:老黑他们层层护着,护得严严实实,我们哪里会知道?
安四轻叹一口气,插话道:看来魏大人是早知道此事的。
连魏大人都知道了,可羽哥儿竟然瞒着他
庄姑娘笑着自嘲道:我还天真地以为,姨丈真这么好心,派这么多高手护送我呢!
童景元反驳道:你就知足吧!若是没有老黑,没有魏大人的公文,我们能这么快赶到宝州?
有童景元在,气氛很快变得轻松。
安四握着季羽的手,问道:我母亲可好?
庄姑娘脸上的笑意散去:你们兄弟突然走了,伯母伤心过度,病了。
见他们兄弟脸色大变,庄姑娘连忙道:无事,真的无事,请郎中看过了,就是伤心过度而已,没有身体上的毛病。我们来的时候,羽哥儿请了他阿母柳夫郎搬去了你家,和孙夫郎孔婆子几人贴身照顾,还拜托了我父亲童二哥,还有我姨丈照看。不会有事的。
见羽哥儿竟然将事情安排得这般周全,安家兄弟心里越发难受。
母亲对羽哥儿那么不好,可羽哥儿竟这般大度细心
见他们兄弟低着头不说话,童景元连忙岔开话题:庄姑娘,你不是来找蒋校尉的吗?找到了没?
庄姑娘脸一僵:还没。
安四这才想起这事:我让他负责今夜值守这就去叫他来。
待蒋校尉匆匆进了营帐,正要询问是何事,可屋里除了一单瘦的小白脸,并没有安家兄弟。
而那小白脸蒋校尉盯着人看了片刻,暗叹一口气,点了点头:庄姑娘。
一见他,庄姑娘便觉心跳得厉害。
她在羽哥儿面前装得洒脱,可她心里不知多想念眼前这人。
她拼命眨着眼睛,不让自己失态,捂着胸口笑了笑:许久不见,大人可还好?
蒋校尉点了点头:还好。
见他仍如从前,对她仍是一副陌生人的模样,庄姑娘心酸不已。
以前蒋校尉就看不上她,如今她得了个克夫的名声,蒋校尉必定更看不上了。
她还是草率了,就这样兴冲冲地跑来边疆
童景元将脸趴在帐篷上,听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动静,顿时气得不轻。
庄姑娘怎这般矜持呢?烈郎怕女缠,像他追小五一样,黏上去啊!
见他气得咬牙切齿,一旁的安五无奈地看着他。
景元哥怎么比妇人还八卦呢?
这种事也要去听墙根?
童景元何止是听墙根?他恨不得自己钻进营帐,教庄姑娘如何追郎。
可他还未实际行动,就见蒋校尉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朝城墙方向走去。
这就走了?他诧异不已,连忙进了营帐:庄姑娘,你怎么让他走了呢?
庄姑娘收回眼中的失望,笑了笑:话说完了,自然就走了。
你怎么不童景元怒其不争。
你就怎么这么矜持?缠上去啊?让他负责啊?
可当着小五的面,他不敢说这话。
只忿忿不平地道:这个蒋校尉也真是的,有什么好高傲的?
竟丢下庄姑娘这般美丽又知书达理的女子不管
庄姑娘心中虽然失落,但还是替蒋校尉辩解道:感情这事不能强求,强扭的瓜不甜。
安五也道:景元哥,别这样说,蒋校尉不是这样的人,他人真的很不错,身手好不说,还是个有情有义的正人君子。
童景元心中冷哼一声。
果然是人以类聚,跟子砚小五玩在一起的人,性子都差不多,都那么死板!
庄姑娘无心看他们两个眉来眼去,低着头,朝帘子走去。
既然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她往后还是不要多想了,专心做她的庄女侠吧!
童景元嘴里虽然没有好话,但还是很在意庄姑娘的,连忙问道:这大半夜的,你去哪里啊?
去殿下那里。出了营帐后,庄姑娘就不敢再说话了。
在老黑几人的护送下,朝三皇子的营帐走去。
她一个姑娘家家的,在这满是汉子的军营,着实危险。还是得谨慎行事,莫要让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好在有三皇子在,她无须一个人住到军营外。
等她的脚步声远去,童景元轻叹一口气。
跟着三皇子倒是不错,身边不是内侍就是侍女,安全。
又转头看向安五,媚笑道:小五,夜深了,我们也睡吧!
说完,就去扯安五的腰带。
第一百三十二章 四哥,你个骗子
安五脸色大变,连忙扯着自己的腰带,压着嗓子道:景元哥,别胡闹,这里又不止我们两个。
果然,他话音才落,门口便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童景元刚松开手,几位军官便掀了帘子走了进来,先是对着童景元拱手打招呼,又打着哈欠道:可算是赢了一回,早些睡,明日还得早起操练呢!
这营帐里竟然还住着旁人?童景元失落不已。
为何子砚和嫂夫郎就能有单独的营帐,而他和小五就没有?
可没想到小五接下来的话让他更加失望。
走,送你睡觉去。
童景元一愣:我不能睡这里?
安五压着嗓子道:这里是军营,你又不是军人,怎能睡在这里?
童景元张嘴就要反驳:那为何季羽能?
可一想到季羽如今情况特殊,又立下大功,还是三皇子特批,这才将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心不甘情不愿磨磨蹭蹭跟在小五身后出了营帐,朝营外走去。
可等到了营外给他们这些非军人住的住处,一见连成片的炕上密密麻麻睡了几十人,还个个都是臭脚大汉,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明日,他也要去找三皇子,他要跟小五睡,才不要跟这些臭汉子共挤一炕。
这一夜注定不眠。
庄姑娘是失落失望不已。
童景元则被臭脚熏得无法入睡。
安五想着童景元,心情复杂。
安四搂着季羽,摸着他的小腹,心情激动得难以平复。
他有孩子了?他和羽哥儿马上就要做父母了?
唯有季羽,窝在安四的怀里睡得香甜安心。
他说只睡一会儿,可没想到直睡到翌日早上还未醒。
等安四巡视完城墙回来,他仍在睡。
庄姑娘送来早饭,他还丝毫未有苏醒的迹象。
安四头一回遇上这样的事,顿时心急如焚,连忙让庄姑娘去请麻公公。
这是怎么啦?会不会是没吃东西,饿晕了啊?
待把过脉,麻公公淡淡地道:大人无须慌张,夫郎并无大碍。怀孕之人嗜睡也是正常。
安四这才松了一大口气,握着季羽的手后怕地道:羽哥儿,你可吓坏我了。
庄姑娘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只觉十分稀奇。
子砚平时可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如今在羽哥儿面前,怎成了这样?
哎!感情好就是不一样啊!能让一个人做出如此巨大的改变
既然怀孕之人嗜睡,安四自然是想让羽哥儿睡个够。
可如今的形势不允许啊!
城外的燕军还在,随时都会再次攻城,而火炮唯有季羽会操作。
中午时,三皇子来看季羽,见他还未醒,忧心忡忡地道:老黑说,那炮弹唯有羽哥儿会做。可如今已全部用完,若是燕军再次攻城,我们如何应对?
安四自然清楚这些,可羽哥儿因为有喜嗜睡,他如何舍得唤醒羽哥儿?
正要请三皇子离开,可季羽突然睁开眼,茫然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四哥
我这是在做梦?
又伸手掐他的脸:我定是在做梦你在边疆呢,不可能在我身边
安四被这话弄得心酸不已,捂着他的手笑了笑:羽哥儿,你没有做梦,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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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美貌哥儿后(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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