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景元哥对他做那事,只是一时寻欢,只是苟且,他只觉十分不耻。
这跟去青楼寻欢的浪荡公子有何区别?
童景元提起酒坛,笑了笑:我得去京城谈话本印刷发售之事,这一去,少则两个月,多则半年,要离开这么久,可不得跟你聚聚?只怕再回来时,你已金榜题名洞房花烛夜了
见他脸上带着爽朗的笑,眼中再无痴缠,安五稍稍放了心。
景元哥这是知道有人来他家提亲,便放手了?
他点了点头:既然景元哥要出远门,那我就喝一点。
可他不愿进屋喝,就怕喝醉了,景元哥又对他做那事。
安五去院门口喊了一声,让灶房送些下酒的菜来,两人在院子里的合欢树下坐着,美酒倒上,下酒菜摆上,对坐闲聊慢饮。
当然,大多皆是童景元在说,安五低头听。
童景元也不说其它的,只说季羽的话本。
因为他知道,小五既喜欢季羽这个嫂夫郎,也喜欢季羽的话本。
果然,安五对他说的东西皆不抗拒,还不时地附和评论几句。
我嫂夫郎也是神了,和我们吃同样的饭喝同样的水,为何能写出这般好的话本?真是不可思议,叹为观止
有了共同的话题,便越聊越欢,喝起酒来也是越来越痛快,到夜色降临月亮升起,童景元先醉了,趴在石桌上没了动静。
安五想送他回去,可奈何自己也醉得不轻,只得将人抱去了东厢房。
可人才放下,他突然头一晕,倒在了床上。
安五才倒下,方才还醉得不省人事的童景元立马睁开眼,露出狡黠的笑。
轻轻抚摸着安五的胸腹:小五,可想死哥了
鬼知道尝过那等美妙的滋味后,素了这几个月,他有多饥渴,有多欲火焚身。
童景元几下扒了身上的衣裳,捧着安五的脸,急切地亲吻着他高挺的鼻子,下巴上的青茬。
一脸的沉醉痴迷,喘着粗气道:小五
今日定要将小五剥皮抽筋榨个干净。
童景元边亲边扒安五的衣裳,咬着他的喉结,舔着他线条分明的胸肌,手直接摸向他的裤裆。
可安五醉酒,哪有感觉?
摸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动静。
童景元向来是个没羞耻心的,尤其面对安五时,那更是不要脸得很,扒了安五的裤子张嘴便含着。
许是掺在酒里的药终于起作用了,没一会儿小小五终于有了动静,童景元这时已是欲火焚身、燥热不已,抬腿便坐在小五身上。
待入了巷,他双手撑在小五的胸口上,仰着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声。
太爽了!
饥渴等待了这么几个月,他终于又睡到小五了。
晚饭只有安四季羽安母。
安母仍絮叨着安五的婚事,安四则给季羽夹菜打汤,对母亲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季羽心里想着安五童景元和云哥儿,这顿饭吃得也是心不在蔫。
可安四不知道这些事,只关心战事。待回了房,连最喜欢的云雨都放一边,拉着季羽聊那些对付铁骑的法子。
季羽知道他心系战事,也不含糊,提笔在纸上写写画画,边画边说着陌刀长何样,又如何使用,陌刀队又如何装备、如何训练,直说到半夜。
等终于说完了,他总结了一句:这个陌刀队虽然厉害,可训练成本高,装备价值不斐。我觉得朝廷不一定能答应这事。
安四也只是对这些感兴趣而已,他一个白身,又如何说服朝廷程成立陌刀队?
朝廷和战事都不是他能改变的,如今他什么都做不了,还是先专心科举吧!
安四暗叹一口气,点了点头:我知道。
怕他难过,季羽又道:短期内最有效最快的还是训练步兵弩箭方阵。改善弩的射程威力和精准度。
他倒是想弄出几台加特林,弄些炸药,可这些东西不经过无数次试验,他一个只知道理论的门外汉,只怕没那么容易弄出来。
他只能保证道:四哥,你放心,我会尽力帮你的。
聊了会战事,见四哥脸色没那么沉重了,季羽又试探着问道:四哥,小五的婚事定好了吗?母亲看中了哪家的姑娘?
安四摇头道:这事还得看小五,小五自己喜欢,我们再把把关。
若是按母亲那般挑法,这青城就没有一个配得上小五的。
季羽还在发愁安五的事,可安四盯着他白皙俊美的脸,眼神渐渐变得炙热,呼吸也越发急促,掐着他下巴就啃:羽哥儿,莫要管旁人,先管管你夫君
东跨院这边被翻红浪折腾了半宿,西跨院那边磕了药更是春宵一夜。
最后,童景元差点精尽人亡虚脱而死,趴在安五身上睡得个天昏地暗。
第一百零九章 羽哥儿有喜了?
到翌日早上辰时,仍不见西跨院有动静,安四只当小五考试累了,赶路累了,又或是和景元兄喝醉了,也没多管。
等到巳时,说媒的又来了。
见竟然有平安巷的姑娘,安母这才有了好脸色,连忙让安四去喊安五。
季羽正在灶房泡茶呢!听到消息,顿时吓得一哆嗦。
昨日景元兄和小五喝酒,又未出安家门,这必定是做那事了啊!
这要是让四哥发现了,这还得了?
不得出人命啊?
他放下杯子就去追安四:四哥
可他一个哥儿如何走得过安四一个高大的大长腿汉子?
等他赶到西跨院时,安四已经从正房出来,皱着剑眉,一脸的疑惑。
小五去哪里了?
又见东厢房门半开着,拔腿便往那边走。
季羽心口一紧,连忙大声喊到:四哥!没找到小五吗?
他都喊这么大声了,小五景元兄应该听到了吧?
快起来啊!再不起来就真的要出人命了
安四点了点头:不在正房,我上东厢房看看。
他的声音也是低沉有力。
这下安五应该能听到吧?
可季羽仍不放心,仍要为小五景元兄争取时间,连忙道:四哥,你看今日天气多好啊!天好蓝云好白,还有这春风吹到脸上多舒服啊
安四脚步一停,抬头看了看天空,然后点了点头:确实不错。
又转头对东厢房喊道:小五,起来了。今日天气不错,下午去打猎。
然后推门就要进屋。
四哥季羽心一沉,可他离安四还有段距离,就是想拦着也做不到,只得捂着肚子大喊道:四哥,我好痛
安四到底爱夫郎心切,即使着急找小五,可此时还是羽哥儿更重要。
见羽哥儿弯腰皱眉,一副痛极了的模样,连忙转身几步上前一把抱着他:羽哥儿,你怎么啦?哪里痛?先忍一下,我马上让人去叫郎中
安四抱着季羽大步朝院门走去,边走边喊:孙夫郎,快去叫郎中
他们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东厢房里安五童景元早醒了。
一见自己又光着身子,景元哥还睡在他身上,安五顿时大怒。
但他再怒,也忍着,忍到四哥嫂夫郎出了院子,终于不再忍了,一把掀开童景元,穿上衣裳就走。
又这样又这样,景元哥为何总这样?
小五童景元赤身裸体地摔在地上,尾椎骨痛得他心直抽抽。
可任他如何呼喊,安五头也不回地走了。
出了东厢房,安五直奔后院,也不管天还凉,从井里打了水就往身上浇。
方才那火,他不止对景元哥一人发的,也对自己发的。
昨夜的事,他其实记得。
他记得自己身子滚烫得厉害,他记得景元哥哥骑在他身上起伏,喊着他的名字。
他记得自己很快活,他记得到后来他还嫌不够,一个翻身将景元哥压在身下,抱着景元哥的腿,像发了疯一样撞击冲刺着,寻求更多的欢愉
他堕落了。
从小四哥便教他,汉子要顶天立地,要严于律己,不能纵情声色,要抵制得住诱惑
可如今呢?他未能抵制住诱惑,反而纵情声色。
明明知道两个汉子不对,明明知道景元哥要的只是苟且只是偷欢,可他还是没忍住
后院里安五懊恼不已,东跨院里季羽心急如焚。
四哥说要叫郎中,他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而且,因为四哥对他太过重视,导致这事的动静还闹得挺大,就连主院正房里说话的安母和媒婆们都知道他肚子痛,身子不适了。
媒婆们纷纷看向安母:安夫人,你家四夫郎莫不是有喜了?
安母手帕一绞,差点没气死。
哪可能有喜啊!她儿子不行,羽哥儿孕痣颜色又淡
而等郎中来了,一把脉,果然无事。
既无身孕,也无身体上的毛病,就是忧思过度。
一听忧思过度,安四突然反应过来。
莫不是之前督促他们兄弟温书,莫不是昨夜给他说克制骑兵的法子,羽哥儿这才忧思过度?
这边安四后悔不已。
而主院,季羽并无身孕的消息传到堂屋,几个媒婆脸色顿时讪讪的,都不敢看安母。
这安四都成婚大半年了,四夫郎肚子仍没有一点消息,只怕真是个不能生的。
见安母脸色不好,几个婆子连忙走了,倒是有个黑瘦婆子未动,等人都走了,她挤眉弄眼地道:安夫人,要老婆子我说,你家这四夫郎可配不上你四儿
她话还未说完,突然砰的一声,外间什么东西倒了,然后珠帘哗啦一声被掀开,进来一位高大英俊挺拔的少年。
这少年冷眼看着婆子,怒声道:我安家的事轮得到你一个外人置喙?
滚!
安五是何人?那可是打过猛虎、杀过流民的大英雄,那杀气,汉子见了都要怕。
被他这般呵斥,吓得婆子一哆嗦,瑟瑟发抖连忙滚了。
等婆子滚了,安五又冷眼看向安母。
安母如今也是怕了这两个儿子,连忙摆手辩解道:方才我可什么都未说
安五看向孔婆子,怒声道:往后这些乱七八糟的人不准进我安家的门。
安母一愣:她们可都是媒婆。得罪了她们,你还想不想找娘子了?
安五没好气地道:母亲又看不上,找什么找?
这下安母不说话了。
她确实是这个看不上那个也看不上。
见母亲不再提及说媒一事,安五又告诫道:母亲,你可莫要信了旁人的撺掇,想着让四哥休夫郎纳妾。这事,我第一个不答应。谁也莫想动嫂夫郎!
说完,黑着脸气冲冲地走了。
方才在西跨院院子里发生的事,嫂夫郎那般顾左而言他,他又不傻,岂会不知?
这皆是嫂夫郎为了掩护他和景元哥,才说些不知所谓的话阻止四哥进屋,甚至,还装肚子痛。
若不是为了他,嫂夫郎也不会装病,四哥也不会紧张得叫来郎中,也就不会有什么有喜猜测,更不会害嫂夫郎被这群蠢婆子议论。
这群捧高踩低的婆子也配议论他那无所不能的嫂夫郎?
安母被他训得一愣一愣的。
她如今哪有想过动羽哥儿?她的承嗣今后可是要为官做宰的,她哪敢换个媳妇,坐实他承嗣不行的事?
哎呦,她真是命苦啊!西屋一个不能骂的,东跨院一个不能动的,两个儿子更是动不动就训她这个做母亲的。
好命苦啊!
因为季羽肚子痛,下午安家兄弟也未去打猎。
安四捧着本书坐在床沿陪着季羽。
季羽则闭着眼睛装虚弱。
只要小五景元兄的事未被四哥发现,他不后悔撒谎骗人。
他这边难得安静地睡个舒坦觉,外头柳夫郎和云哥儿去绣坊卖绣品,就听人议论:
你们听说了吗?平安巷那安家小夫郎病了,开始还以为是有喜了。结果郎中来了后说不是,郎中走后,小夫郎被安母训斥得都哭了。
唉!那安家小夫郎长得确实像天仙,性子也不差,就是孕痣淡一些,可惜了。
哥儿不能生,长得再漂亮性子再好,又有何用?
就是就是,娶个媳妇夫郎进来,还不是为了传宗接代?不能生,那跟不能下蛋的母鸡有何区别?留着有何用?
听了这些话,柳夫郎是既心疼又气愤,绣品也不卖了,拉着云哥儿着急忙慌地朝安家赶去。
他一直担心的就是这个。羽哥儿不能生,被婆家怠慢。
云哥儿也着急。对他那么好的哥哥被婆婆训斥了,他岂能不心疼着急?
两人到了安家,也不要孙夫郎通传,直接进了正房。
可一进卧房,只见羽哥儿睡得正香,安四正给他捏腿按摩。
红光满面的未有丝毫受委屈的模样。
阿母?见柳夫郎云哥儿突然来了,还个个赤红着眼睛,一副心慌意乱的模样,安四一愣,连忙起身:你们这是怎么了?
柳夫郎回过神来,拍了拍心口,挤出笑容道:无事无事,就是听说羽哥儿病了
安四这才知道,这事竟然这么快便传到外头了。
阿母,无事。安四安慰道:羽哥儿就是累着了,养几日就好了。
柳夫郎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他们才说了几句话,季羽醒了,见柳夫郎云哥儿来了,也是一愣:阿母,你怎么来了?
安四知道柳夫郎有话要和羽哥儿说,便借口叫人泡茶,出去了。
羽哥儿。儿婿不在,柳夫郎这才敢说实话:你婆母今日是不是训斥你了?
季羽完全不知道柳夫郎在说甚,直到柳夫郎说出在外头听到的那些传言,这才知道发生了何事。
阿母。季羽无奈得很:莫要多想,这完全是无中生有的事。我一切都好,四哥好,小五好,我婆婆比以前也好了很多。
他确实没有撒谎,安母确实比以前好了许多,至少没有当着他的面再说他什么刻薄的话。
第一百一十章 童景元的告白
可柳夫郎担心的不是这个:我就是怕。你看如今承嗣越来越好。待秋日,说不得就是举人了。可你若是不能生,只怕
季羽无奈地看了眼云哥儿,安慰道:阿母,莫要担心,四哥不会的。
柳夫郎啊!莫要当着云哥儿一个小孩的面说这些好吗?
可柳夫郎点着他的额头,嗔怪道:你这孩子,人要看长远点。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你们如今还年轻,自然觉得无所谓。可再过几年,你仍生不了孩子,你婆婆自然会对承嗣施压,到时要如何是好?
不会的。季羽耐着性子继续安慰道:阿母莫要多想。
又对云哥儿使了下眼色。
快劝劝阿母,别再说孩子的事了。
他一个男人,生什么孩子啊?
云哥儿也是个聪慧的,立马会意过来,劝解柳夫郎道:阿母,这事急不来的,说不得下个月哥就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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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美貌哥儿后(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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