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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重生成美貌哥儿后被夫君甜宠了 重生成美貌哥儿后(33)

重生成美貌哥儿后(33)

    季羽忐忑地道:我杀了你们淮山军三个士兵,不知道
    这杀了当兵的,比杀普通人罪更重吧?
    那他要如何是好啊?
    安家兄弟这才想起这茬来。
    安四紧紧搂着季羽,安慰道:莫怕,你不过是自卫,无妨的。
    可季羽忧心忡忡地道:可他们三个是淮山军的啊!
    蒋校尉爽朗一笑:你出手是不是因为他们要杀你们,你才自卫?
    季连忙点头。
    他若不出手,他和庄姑娘,还有那车夫就死定了。
    蒋校尉又问道:你出手时,他们可有穿戎装?
    季羽连忙摇头:没有,他们穿的黑色夜行衣。
    蒋校尉笑道:那如何证明他们是淮山军?
    这倒是。季羽忐忑的心顿时好受了那么一点点,可仍然不安:就算杀个普通人,我的罪也不轻啊?
    安四捧着他的脸,笑着安慰道:放心,我大康律法,当性命遭受威胁时可奋起反抗。他们先出手,你反击,你在理。
    蒋校尉也道:安夫郎,放心,这事我会去处理。不必忧心
    见蒋校尉一脸的轻松,似乎并不把这事放心上,季羽这才放了心。
    既然都这么说,那应该无事的。
    何况,魏主薄也知道此事,却并未有任何异样,可能也认为自卫无罪吧!
    而且,看庄姑娘和景元兄的反应,似乎也不把这事当回事。说不得这个时候的律法真的有正当防卫这一条,说不得比他那个时代还要宽松些。
    季羽轻叹一口气,又连忙和安家兄弟一起对蒋校尉行了个礼:多谢!
    蒋校尉轻叹一口气:这声谢我可真担不起啊!若不是因为我
    唉,算了,将功补过就是,无须多说。
    说完转身走了。
    夜已深,该歇息了,安五带着蒋校尉去了西跨院,安四拉着季羽的手回了卧房。
    他紧紧地握着季羽的手,一副生怕握松了,便再也见不到羽哥儿的模样。
    季羽知道他心中后怕,即使手被握得生痛,也不挣扎,随他握着。
    待进了里间,安四一把紧紧地抱着季羽,嘴里喃喃道:羽哥儿
    他差点失去他的羽哥儿了。
    季羽也紧紧回抱他:四哥
    这一日真是惊险万分,好在一切化险为夷,他们皆平平安安。
    夫夫俩紧紧相抱,直到孙夫郎送来热水。
    四哥。季羽推了推安四:先沐浴了。
    他身上穿的还是别人的衣裳,之前着急时不觉得,如今事情过了,又觉得哪里哪里都不舒服。
    安四收了收情绪。
    是得沐浴了,他在监牢里待了一夜,那味道
    羽哥儿爱干净,可不能熏着羽哥儿。
    安四松开季羽,将热水倒入浴桶,又要给他宽衣。
    季羽拦着不让:四哥,你手都伤成这样了,我自己来。
    他几下扒了衣裳,跳进浴桶了。
    见安四拿着帕子要给他擦澡,季羽又急了:四哥,你的手受伤了,莫要碰水,我自己洗。
    安四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眼珠子一动不动,看得季羽都不敢动了。
    四哥,你别这样看我。
    他又不会跑,干嘛这样守着?
    安四眨了眨泛酸的眼睛,又笑了笑。
    他就想一直这样看着羽哥儿,永远也看不够,少看一眼他都觉得亏了。
    可既然羽哥儿不喜,他只得起身道:好,我给你去拿衣裳。
    待季羽洗完澡,又换上热水要给安四洗。
    可安四按着他的手:羽哥儿,你先去歇着,我自己洗。
    季羽才不管,一把扯开他长衫,见后背果然有一道可怕的血红色印子,顿时眼泪滚滚:四哥
    安四转身抱着他,低声道:羽哥儿,无妨,一点都不痛。
    季羽才不信这话:不痛?都打成这样了
    安四拍着他的背安慰道:无妨,只打几下板子而已。
    季羽又不傻,仰着俊脸眼泪汪汪地道:四哥,你骗人,这明明就是鞭伤。四哥,你说,他们是不是在监牢中对你们偷偷用私刑了?
    那手指上的伤必定是用的夹棍,手腕上的勒痕必定是带的手镣,这背上又长又深的痕迹必定是鞭伤。
    安四想瞒但也知道必定瞒不过聪慧的羽哥儿,只得点了点头,又安慰道:无妨,我们兄弟身强力壮,只是几鞭子而已,不碍事的。我如今不是好好的吗?
    季羽忍着眼泪,拿来药酒给四哥擦拭身子:四哥,忍着。
    安四一动不动,整个擦拭过程中,哼都未哼一声。
    可季羽瞧着那些伤痕,心疼得不得了,边吹边擦药,又仔细地用干净的布条包扎好。
    待用热水擦干净身子后,夫夫俩上了床,熄了灯小声说着话。
    四哥,昨日在公堂上你为何不让我说淮山军?
    安四背部有鞭伤,只能趴着,他摸着季羽的脸,轻叹一口气:在公堂上见到张田,我便知道,这是大房要置我兄弟于死地。他们必定也是知道淮山军的,可为何还敢如此这般胆大包天地污蔑我兄弟?必定是该打点的人皆打点了。我就算说出淮山军又有何用?他们到时随便找一个淮山军的人来作伪证,到时我们兄弟是百口莫辩。然后你必定会亲自去淮山找蒋校尉
    季羽难受不已:四哥,你是因为担忧我的安全才不提蒋校尉?
    安四又叹了一口气:我只想保住你和母亲,不想你卷进来。
    季羽气得掐了他胳膊一下:四哥,你觉得我会视而不见置之不理吗?
    被掐了安四也不恼,反而心疼地道:难道要你一个小哥儿去百里之外的淮山?大房既然是精心谋划,你只怕还未出城便被抓起来了。就算你出了城,这一路艰险
    而事实果然和他的担忧是一样的,甚至更惊险,要杀羽哥儿的不是乌合之众,而是淮山军这等训练有素的军士。
    若不是羽哥儿带了弩,若不是羽哥儿箭法好,若不是羽哥儿胆量过人,岂能逃过这一劫?
    若不是遇上了庄姑娘,哪能这么顺利地找到蒋校尉他们?
    第七十一章 怀春的姑娘
    季羽恨不得再掐四哥一下:我不去找蒋校尉,难道看着你和小五被冤枉?
    安四笑了笑:只要我兄弟不认罪,就算再多的指证也无用。
    季羽心里仍气得很:你们不怕屈打成招?不怕他们下黑手,直接在牢中害死你们?
    安四一愣,又叹息一声,无奈地看着季羽。
    他这个小夫郎聪明着呢!什么事都瞒不过。
    见他是这个反应,季羽连忙问道:四哥,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安四沉默片刻,最后还是将昨夜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他本不想告诉羽哥儿这事的,就怕羽哥儿担惊受怕,但他也知道羽哥儿不是一般的哥儿,瞒不住的。玉衍。
    一听昨夜竟然那般凶险,季羽猛地坐起来,一脸的后怕: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当时心跳得特别厉害,就怕你们出事
    安四又将他按了下去,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道:羽哥儿,你看着我,我不是好好的没事吗?
    季羽轻轻地抚摸着安四的脸,咬牙道:是没事,除了这张脸,哪里哪里没受伤?
    安四抓着他的手往裆部摸去,一本正经地说着厚颜无耻的话:这里没受伤,你验验。
    季羽脸一红,恼怒道: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安四搂着他哄道:我只是不想你担心。
    又愧疚地道:没让你过几日安稳日子,反而害你担忧不已,还害你身处险境,我心愧疚。
    季羽不生气了,也回抱着安四:四哥,夫夫不就是这样,同舟共济风雨同行
    又提醒道:四哥,这事还未过去呢!我们还不能放松,不能掉以轻心啊!
    又皱着眉头道:听你刚刚的描述,那些人应该是对你们动了杀心,或者说想屈打成招。可为何又突然撤了呢?就因为你们挟制了人质?
    安四笑了笑。羽哥儿果然聪慧。
    期间捕头出去过一次,我看他再回来时,眼神有些不一样了。
    季羽沉思片刻道:要么是上头找他谈话了,要么是有人给他塞银子了。
    安四点了点头:我觉得应该是景元兄给他塞银子了。
    说起景元兄,季羽忍不住叹了口气:他平时看着颇为圆滑奸诈,未想到竟这般仁义?是我小人之心了,之前还不信他,他问我去哪里,我都不敢告诉他淮山军的事。
    安四安慰他道:你未说淮山军之事是对的。谨慎总是没错的。
    季羽挨着安四,脸对着脸:四哥,这回多亏了庄姑娘和景元兄,若不是他们,我不可能如此快地将蒋校尉他们带来。若不是他们,你和小五只怕还要伤得更严重。
    安四抱着他的头,亲吻着他的发顶:危难时才见真情。若不是因为这事,我竟不知景元兄和庄姑娘这般仁义,尤其是庄姑娘,他一个姑娘家家的竟也这般勇敢。
    季羽笑道:庄姑娘很有一副侠义心肠呢!可不是一般女子能比的。见多识广心胸开阔,可以说是女中豪杰。还有景元兄
    季羽将景元兄去桃花村找村长找里长的事说了一遍:四哥,景元兄看着跟个哥儿一般,长得那般秀气,可办起事来,稳妥。
    安四轻轻叹息一声:他也是个不爱读书的,就喜欢做生意。认识的人多,经历的事也多,办事自然周全。你看我们买房子搬家,零零散散多少事?皆是他帮的忙。那么短的时间,办下来那么多的事,可想他手腕多厉害。
    季羽突然异想天开道:四哥,你说庄姑娘和景元兄都这般仁义,又男未婚女未嫁,庄姑娘美貌,景元又门当户对,他们能不能凑成一对?
    景元兄虽不是高大健壮的汉子,但在这个时代,景元兄的形象很符合读书人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气质,和庄姑娘在外貌上倒是也相配。
    安四摇头道:他们若是有意,那必定早成了。拖到如今,必定是无意。
    季羽想了想,又不解地问道:四哥,庄姑娘这般出色,为何还未嫁?
    安四轻叹一口气:庄姑娘之前定了婚的,后来她母亲过世,她得守孝三年,男方那边等不了,弄出个庶长子,庄先生一怒之下便退婚了。这事庄姑娘并无半分过错,可退婚总的来说,于姑娘家名声不好。这一年向庄家提亲的倒是不少,可庄先生庄姑娘都看不上,这才拖到如今。
    原来如此!季羽轻也叹一口气:退婚这事,我觉得庄姑娘做得很好,有魄力。
    又笑道:庄姑娘这般奇女子必定会找到如意郎君的。
    又问道:那景元兄呢!四哥你是因为守孝拖到如今才成婚,景元兄比你还大一岁,他为何还未成婚?
    安四又叹了口气:景元兄娶过亲,只是那小娘子体弱多病,不到半年便过世了。
    啊?季羽一愣,竟还有这样的事?
    这事过去多久了?
    快三年了。
    那景元兄还不错,都三年了还未续弦,长情。
    比某些妻子才过世便迫不及待续弦的人好太多。
    四哥他还要说话,却见四哥眼神炙热、地盯着他,喉结翻滚呼吸急促。
    他心口顿时一紧。
    四哥这是想要了?
    他正要说:四哥,伤得这般重,今夜就不要了。
    可话还未出口,下巴就被四哥掐着,四哥英俊的脸凑过来,柔软湿热的唇狠狠吻住他。
    断断续续的话从四哥的唇缝中溢出:莫要再说旁人的事羽哥儿,我想你了
    四哥季羽想说:四哥,你还受着伤呢!
    可当他的手被抓着摸向一根炙热坚硬之物时,那话便说不出口了。
    哎!算了,他也想四哥了。
    可在他彻底沦陷前,还是做了最后的提醒:四四哥,动动静小小点
    今夜东跨院东西厢房里还住着人呢!若是以四哥平日那个动静,必定会被人听到的。
    好在,安四虽然欲火焚身,但还知道轻重,咬着牙只做了一次便罢了休。
    他知道羽哥儿累,奔波几百里,昼夜无休,他不能再折腾羽哥儿了。
    翌日醒来时,蒋校尉他们早走了。
    里长乔村长等人吃过早饭后,安五叫了几辆车,塞了一堆的布匹肉蛋,着人送回桃花村。
    如今知县大人正是要回避的时候,即使对里长村长心有不满,也不敢如何。里长深知这一点,并不怕,告别安家兄弟就要走。
    季羽连忙上前,将一大包东西交给乔村长:村长,里面有给虎儿凤儿的吃食,还有给云哥儿的东西,麻烦您帮我转交一下。
    告知景元兄村长行踪的那小哥儿,必定是云哥儿。
    得了云哥儿的好,季羽自然要回报。
    可他不敢给银子,有那样的父兄,他怕银子到不了云哥儿手里,只敢给些布料吃食。
    又问道:村长,不知云哥儿的婚事如何了?
    乔村长长叹一口气:他那个糊涂老子唉!好在有你家给的银子,他大哥顺利订婚了。原本要定给云哥儿的那家也退了。说是慢慢找,以后有合适的再定。
    季羽顿时松了一口气,拜托村长道:您下回来,一定要带云哥儿来。
    他得跟云哥儿好好聊聊。
    若是小五愿意,那最好不过。若是小五不愿意,那他请景元兄给云哥儿找个好人家,决不能让云哥儿再受苦了。
    等里长村长走了。安四季羽又去主院给安母请安。
    安母搂着安家兄弟哭个不停,哭就算了,还要诅咒骂人,虽然骂的是大房,不是自己,但季羽仍有些受不了。
    若是骂人诅咒有用,那世间就没这么多恩怨情仇了。
    忙退了出来,送柳夫郎杨婆子回去。
    柳夫郎情绪已经平静下来,抓着季羽的手嗔怪道:你个小哥儿,真是胆大得很。竟敢跑去淮山哎呦我这个心啊
    季羽内疚不已:阿母,对不起,害你担惊受怕了。
    柳夫郎拍着胸口道:确实怕啊!承嗣的母亲醒了哭哭了晕,劝都劝不住。还有那几个夫郎婆子,也是慌慌张张的,好在后来童家来了人,几个汉子往院门口一站,牵着狗拿着棍子,那些看热闹的便散了,后来庄先生也来说了几句话,我们也就没那么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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