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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重生成美貌哥儿后被夫君甜宠了 重生成美貌哥儿后(8)

重生成美貌哥儿后(8)

    安母冷着脸看着这个小儿子:你一个小叔子这么夸嫂夫郎,你觉得合适吗?
    又抓着两个儿子的手,担忧地道:儿啊!进山可要小心点。
    安四点了点头,安五则安慰她道:母亲,我和四哥的身手你还不知道吗?必定会平安无事地回来。
    这倒是!安母轻叹一口气,又看向她那个英姿勃发的大儿子,心里难受得紧。
    多好的孩子啊!怎么就都怪那黑心肝的大房
    她压着心头的难受,嘱咐道:早些回来。
    安四他们都走到门口了,她又问道:带饭了吗?
    安五回答道:带了,嫂夫郎炖的肉,可香了。
    季羽等在院子里,将包好的饭递给安四,也嘱咐道:注意安全啊!
    安五摇头走了。
    女人哥儿真麻烦,就凭他兄弟的身手,怕甚?
    安四则摸着季羽的头发,轻轻笑了笑:放心,我们会注意的。
    又道:我知道你担心阿母。不过,这几日、你还是忍着,待三朝回门再回去看阿母,免得坏了规矩,母亲不高兴。阿母那里你放心,我让之前照顾母亲的杨婆子去照顾了。
    这话正好说到季羽心坎上了,他心头一暖,握着安四的手:谢谢。
    两人正含笑对视着,安五又折了回来,将安四拖走了:走了,回来再腻歪。
    季羽跟着跑出门,目送他们朝山那边走去,直到再也看不见了,才茫然地回了院。
    他如今是新夫郎了,新夫郎得做些什么啊?
    发了会愣,他想起来了。
    先洗衣服。
    季羽收了一堆的脏衣服,想去正屋跟安母说一声,又想着安母睡了不好打扰,便没有吱声,抱着盆去了村头的河边。
    这里搭了许多麻石条,正是村民们平时洗衣裳的地方。
    季羽来得不算晚,可这里已经围了一堆的夫郎姑娘哥儿,凑在一起兴奋地不知说着什么。
    见他过来,这些人立马变了脸色,也不说笑了,洗衣捶衣忙忙碌碌起来。
    季羽当做没看到这些人看他时异样的眼神,只低头洗着衣服。
    见他不吭声,渐渐地开始有人小声咬舌头了。
    你看他那模样,会洗衣服吗?玉盐玉盐
    不会洗也正常,人家以前可是有钱人家的哥儿呢!
    不过是个庶出的,还被赶了出来,有什么稀奇的?
    第二十六章 那方面不行
    那些酸言酸语季羽并不怎么在意。他的确不怎么会洗衣服。在他那个世界,就算情况再不好,也有洗衣机,也有去污能力超强的洗衣粉。
    可这洗衣捶、这皂角真心不好使。
    之前家里就他和柳夫郎两个,也没几件衣裳,倒不觉得有多难,可安家那汉子的衣服可比哥儿夫郎的脏多了。
    他正埋头捶打着衣裳,一个淡眉细眼的婆子靠了过来,在他耳边低声道:小夫郎,昨夜洞房花烛滋味如何啊?
    这人话音一落,众人顿时神态各异。
    有鄙夷的、有嗤笑的、有偷笑等着看他如何反应的。
    季羽不喜欢这些人的眼神,更不喜欢那婆子问这些八卦的问题。
    他的洞房花烛夜如何,干他们什么事?
    他收起衣裳就要走,那婆子又道:听说安四那里不行,是不是真的?
    季羽猛地站起来,将洗衣捶往河里一扔,怒斥道:是谁说的?你也一把年纪了,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为老不尊。
    被骂了,老婆子顿时恼羞成怒。
    可她再气,也不敢拿季羽如何,顶多嘴里嘀咕几句。季羽的凶悍不要命村里人可是有目共睹的,她也怕季羽拿砍刀砍她。
    见老婆子蔫了,那群等着看笑话的忙低下头继续洗衣服。
    可仍有一个不怕死的哥儿嘲笑道:安四不行这事可不是我们说的,是安家大房说的。要不然,安四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娶你一个不能生的浪货?
    季羽心里头快气炸了,但脸上平静得很,冷笑一声:你不过是想嫁我家夫君,可我夫君看不上你,你便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在这里血口喷人胡说八道。你一个还未出门的哥儿,竟开口闭口说什么不行,你知道什么叫行?什么叫不行?难道你跟汉子尝过?
    他相信,若不是暗恋安四,一个未出门的哥儿怎可能怨气这般大?说话这般难听?
    果然,他话音一落,那哥儿就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一般,脸先是一红,又很快变得煞白。
    顿时看笑话的人又转向了这哥儿。
    汉子行不行的,由一个未出门的哥儿说出确实不妥,十分不妥。
    这哥儿被季羽怼得一时哑口无言,可又有一夫郎阴阳怪气地笑道:新夫郎,那安四到底行不行啊?
    季羽紧握着拳头,可脸上带着笑:我不知道你们说的行不行是何意,反正我的夫君
    他故意捶着腰,扫了这些人一圈,一脸娇羞地道:昨夜,我家床都快塌了
    说完冷哼一声,端着盆趾高气扬地走了。
    见他竟这般不害臊,几个哥儿姑娘啐道:不要脸!
    季羽并不觉得自己不要脸,他虽然是容易害羞的性子,但惹怒了他,他可是敢拿刀砍人的。
    谁敢中伤安四,他就是豁出去也要怼回去。
    回了安家,季羽放下盆,又拿起扫把将屋里院里扫了一个遍。
    不找些活干,他怕自己要被安家大房的人气死。昨日捣乱婚事不成,便这般编排一个汉子?
    那方面行不行可关系到一个汉子的尊严!
    等扫到后院他这才发现,安家的后院大得出奇,不仅有马棚,角落里竟还有口井。
    一见那井,他顿时懊恼不已,早知道家里有井,他也用不着去河边洗衣裳,听那些难听的话了。
    快中午时他正洗着菜,乔婶子带着一个婆子来找安母说话,还带来柳夫郎已吃过饭喝过药精神头不错的消息。
    一听柳夫郎一切都好,季羽那颗烦躁的心这才渐渐平静下来,宽慰自己道。
    用不着生气。
    安家大房之所以传这些污蔑之言,无非就是想打击他们看他们笑话,既然如此,他更不能中计了。
    他才开始做饭,乔婶子和那婆子突然出了正房,说要走。
    季羽想留人吃饭,可乔婶子笑笑拒绝了:不了,你叔虎儿凤儿还在家呢!
    而那婆子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乔婶子拖走了。
    神色间乔婶子似乎对那婆子颇为不满。季羽也未多想这事,等做好饭送去正房,只见安母背对着外面躺着,不动也不说话。
    任他如何温言相劝,也不肯吃饭。
    季羽只当她不喜自己,也未多想。
    夕阳快落山时,安家兄弟下了山,一人肩上扛头肥硕的鹿,一人手里拎满了野鸡野兔,满载而归。
    走到村子中间时,遇上了乔婶子家的小小汉子虎儿。
    安家兄弟都喜欢虎儿,安五腾出手,递给他一只斑鸠:给你的。
    虎儿高兴地接过,把玩了片刻,又抬头不解地问道:安四哥,什么是不行啊?
    安家兄弟皆被他问得一愣:什么不行?
    虎儿挠着头道:就是村里的那些婶子们在河边洗衣裳时,问新夫郎,四哥你是不是不行
    安家兄弟顿时脸一沉,安五拳头紧握,怒声问道:哪个说的?我找他去!
    见他们生气了,虎儿又连忙道:四哥五哥,你们莫要生气,新夫郎已经骂过他们了。
    安五这才收了收怒火,问道:新夫郎怎么骂的?
    虎儿仔细地将早上在河边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我们几个在河边摸螺蛳呢!就听
    等终于说完,他又问道:安四哥,你和新夫郎在床上打架吗?为何将床都快弄榻了?
    安五心口一紧,连忙看向他四哥,就怕他四哥生气。
    安四心中虽不痛快,可一听羽哥儿竟这般怼村民维护他,又觉心口一阵暖意涌过。他微微扬了扬唇,摸着虎儿的头道: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说完,转身加快脚步朝家走去。
    见四哥竟然笑了,安五心中越发难过,只当他四哥强颜欢笑,轻叹一口气,掏出几个野鸡蛋送给虎儿:做得对,往后有什么事都要告诉我们。
    待虎儿回了家,安五又追上安四,小心翼翼地道:四哥
    安四摇了摇头:不过些流言恶语,无须在意。
    过了乔家便是安家,就见院门口站着位红衫佳人。
    那佳人身段高挑、面目俊美,正望眼欲穿地看着他们走来的方向。
    羽哥儿!安四心头一暖,快步走了过去。
    第二十七章 安家那些事
    你们回来了?一见安家兄弟,季羽顿时眼睛一亮,连忙迎了上去。
    回来了。对着季羽,安四完全不是之前对待外人的态度,不止脸不冷了,眼中也带上了笑。
    季羽看着他肩上的鹿,惊喜地道:你们打了头鹿?
    安四点了点头:今日运气不错。
    安五接话道:四哥厉害着呢!未伤这鹿一分一毫。活着的鹿才能卖上好价钱。
    季羽仰头看着安四,眼中的亮光越发璀璨了:四你好厉害啊!
    他竟然不知该如何称呼安四,在河边洗衣裳时他一口一个夫君叫得亲亲热热,可面对面站在安四跟前,他反而叫不出口。
    好在安四并不在意,笑了笑,伸手拉着他:走,回家。
    进了院,季羽打水拧帕子倒茶,忙忙碌碌像只勤劳的小蜜蜂。
    母亲已经吃过饭喝过药擦过澡了,你们先去见见母亲,然后开饭
    安五想着方才虎儿说的,嫂夫郎在河边对那些妇人夫郎说的话,飞快地瞟了他四哥一眼。
    见四哥脸上带着笑,目光温柔地看着新夫郎,他心情一时复杂不已。
    大房简直太过分!
    好在新夫郎是个霸气通情达理的。
    出了灶房,两兄弟沉默着去了正房东屋。
    见他们兄弟俩平安回来,安母松了一口气,问了几句话后又对安四摆了摆手:有小五陪我说话即可,你去陪新夫郎。
    安四一走,安母顿时咬牙切齿地道:五儿,今日河边的事你知道了吗?
    安五一愣:母亲也知道了?谁告诉你的?嫂夫郎?
    安母摇头道:他没有。这一日他进来送饭送药送水,都是一脸的笑,一句不该说的话都没有。是胡婆子来看我时说的。
    安五这才松了一口气,又拳头紧握道:大房简直欺人太甚!要不是他们,四哥怎么会如今见闹事不成,又这般诋毁四哥。
    屋里母子俩咬牙切齿说着话,灶房里安四帮季羽端菜盛饭。
    季羽根本不提河边的事,只激动地问着:四那鹿你是怎么捉到的啊?是用的陷阱吗?
    安四温柔地看着他:叫我四哥即可。
    又道:用的套绳,你不是也会吗?
    还把自己给套住了。
    季羽从善如流,小声喊了声四哥。
    安四低垂着眼皮,温柔地看着他。
    若是没见过羽哥儿拿着砍刀独自面对大房那些豺狼虎豹,他必定不会信虎儿说的那些话。
    一个刚成婚还未洞房的新夫郎怎说得出那般大胆的话?
    可他知道,为了救他的母亲,为了护着他的名声,羽哥儿真敢豁出去。
    见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季羽只觉脸红心跳,连忙别开眼睛,一见墙上挂着的弓箭,他又顿时忘了不自在,心痒痒地道:四哥,你能教我射箭吗?
    安四一愣:你想学这个?
    季羽没有丝毫掩饰自己的兴趣,点了点头:我想学,我想打猎。我想挣钱。
    若是别的哥儿想学射箭,安四必定不屑一顾,但季羽的与众不同他早已知晓,也点了点头:等我有空,给你做把小弓,教你射箭
    他们正说着话,安五黑着脸进了灶房,见他们夫夫两个眼中带着笑亲亲热热聊得正好,安五脸上的不悦瞬间散了去。
    只要四哥不在意,嫂夫郎不介意,他又何必气成这样?
    待吃过饭,新婚夫夫回了新房,季羽拧了帕子递给安四,安四却紧握着他的手,低声道:今日在河边的事我已经听说了。
    季羽脸一红:四哥,我不知道家里有井,若是知道,肯定不会去河边洗衣裳的。
    安四摇头道:不,你并未做错。
    又试探着问道:他们说的话你信吗?
    季羽连忙摇头:四哥,我只信你。
    他虽然一直疑惑四哥这般完美的人为何会娶他?但他再有疑惑,也不会听信旁人的胡言乱语,他若是想知道,会直接去问四哥的。
    安四抬手摸了摸他的脸:谢谢你信我。
    也谢谢你维护我。
    季羽被他摸得脸越发红了,连忙抽身:四哥,洗漱吧!
    等洗漱完,两人面对面地躺着说话。
    安四轻叹一口气:我虽是庶子,却是长子。当初大房连生三个姑娘,一直生不出汉子,我祖母便做主给我父亲纳了我母亲。我母亲虽然连生我们兄弟,却并不受父亲宠爱,我父亲另有所爱。可父亲虽不宠爱我母亲,对我们兄弟却极好,可以说是寄予厚望。我才三周岁,父亲便请了先生教我读书写字
    季羽这才明白四哥的大名为何叫承嗣了。虽是庶子,却是庶长子,可见以前有多受宠爱。
    可好景不长,因为我们兄弟皆喜欢习武,没一个是读书的料,我父亲颇有些失望,后来大房终于生下嫡子,父亲立马将注意力放到六弟身上。只是六弟从小体弱多病,郎中说他只怕活不到成年。大房担心我会抢走属于六弟的家产,便让人往我饮食里下、药,那药
    见四哥眼中涌上寒意,季羽顿时明白过来那是何意,连忙道:四哥,我季家也是呢!我阿母也不是狐媚子,只是大房有了身孕,她担心我父亲会独宠新纳的小妾,便将我阿母送到父亲身边,这才有了我
    他不是在为柳夫郎洗白。
    在这古代,许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若是有错,错得最多的不应该是男人吗?
    安家父亲为了生汉子,便纳了四哥的母亲。季家大房才有身孕,季父便纳了新妾。大房怕小妾得宠,便送柳夫郎去争宠
    安母和柳夫郎都只是工具、只是棋子而已。
    并不是他那个世界明知男人有家庭还扑上去的小三。
    安四目光温柔地看着季羽。
    这是怕他难堪,便转移话题?
    他本想说,那药虽伤身,可这些年他早调理好了。
    不过,这事无须多说,等情到浓时,羽哥儿自然知道他的厉害。
    第二十八章 回来再腻歪
    安四伸手摸着季羽白皙俊美的脸,轻叹一口气:我母亲不得父亲宠爱,又被大房和父亲宠爱的小妾打压,在安家日子十分难过。待祖母父亲一过世,大房便污蔑我们兄弟并非父亲亲生,好在我们兄弟皆长得像父亲,族中族老并不信大房之言。见污蔑不成,大房又闹着分家,我们母子三人只带了一些随身之物便离开了安家。原以为这样便会相安无事,可大房仍不肯放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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