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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弹幕后和病弱太子HE了(40)

    看来王家老夫人经过虎头山一行后,十分满意这个外孙媳妇。
    外祖母性子一向直率,添妆只是因为喜欢你,无需有心理负担。
    元容将纱布缠在她的双足下,透过左右摇曳的烛光,声音显得有些缥缈不定:考虑好了何时成亲,便告诉孤一声,孤叫人去龟甲占卜,确定婚期。
    按照规矩,本该是龟甲占卜过后,才能确定婚期,但元容向来就不是守规矩的人,他只在意顾休休想要什么时候成亲。
    闻言,顾休休抬眼看向床榻上的顾月,顾月仍在昏迷中,一点想要醒来的痕迹都没有。
    她不知道是津渡用了蛊术的缘故,还是顾月确实伤的不轻虽然对津渡的话半信半疑,但他既然说了顾月伤的不重,她便姑且相信他的话,当做是前一种原因。
    津渡说,等她与元容成亲后,便带着顾月离开北宫。
    或许她的阿姐,一刻也不愿再待在这禁锢自由的鸟笼子里了。她早些成婚,既能让阿姐早些离开北宫,也能叫贞贵妃和四皇子歇一歇,免得他们再出幺蛾子。
    顾休休思忖片刻:劳烦殿下安排,便在太后诞辰前成婚好了。
    元容颔首应允,起身将药箱子放了回去:包扎好了,这几日尽量不要走动,每天记得换药说着,他拿出两只药瓶递给她:一天涂抹两次,孤明日让人将朱玉接进宫里来。
    她道了声谢,见他转身向外走,还以为他要离开了。谁料元容到门外走了一趟,又很快折了回来:近日各国使臣走动频繁,你挑一个暗卫,孤将其安排进北宫做侍卫,调到永乐殿来,在明面上保护你。
    说着,在暗地里保护了顾休休数日的几个暗卫,都从永乐殿外陆续走了进来。
    除了为首的秋水,其他几人皆是露出了脸庞,没有佩戴面巾。
    元容的本意,原是希望顾休休挑选另外几人于元容而言,秋水远比其他暗卫更值得信任,也更受他看重。但秋水脸上有伤,若是在暗中保护便罢了,在明面上便有些过于显眼了。
    而且,他也怕顾休休接受不了秋水脸上的疤痕。
    虽然元容知道她不会因为疤痕便出言伤害秋水,但若是她成日里眼神躲躲闪闪,也难免会伤到秋水的自尊心秋水脸上的疤痕,是三年前平城之战,保护他撤离时被胡人砍伤的。
    所以他将选择权交给了顾休休。
    顾休休几乎没怎么犹豫,在几个暗卫身上看了一圈后,将视线最后定格在了秋水身上:那便选秋水吧。
    秋水本是垂着头,听见这话,却是倏忽抬起眸来,用略微惊诧和恍惚的眼神看向了她:女郎,我的脸
    顾休休道:脸怎么了?
    他抿了抿唇,睫羽抖动了两下,指尖轻颤着,似乎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扯下了脸上的黑布巾。
    秋水没有说话,面上似是蜈蚣般蜿蜒过脸庞的伤疤,赫然显现了出来。
    顾休休看着他的脸,端详了一会儿,道:这张脸
    秋水又将头垂了下去,微微咬着牙,一幅等着被宣判死刑的样子。谁料她眨了眨眼,笑道:煞是俊朗,比苗疆来的津渡王子还好看几分。
    提到津渡王子时,顾休休用了些力,似乎有些咬牙切齿的。
    即便多少夸张了些,但秋水长得确实不错。从第一次被二当家劫走时,她就见过了秋水的脸,是个眉清目秀的大男孩,眼神中兼并着少年人的坚韧和成年人的稳重。
    至于那脸上的疤痕,她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倒有些像是灰太狼脸上的横疤,在她看来算不得丑陋,反而添了几分冷毅沉稳。
    顾休休能察觉到他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一直因为这道疤痕有些自卑虽然见得次数不多,他却仿佛有什么心事似的,每次都低垂着首,将脑袋埋进胸口,似是怕吓着了她。
    既然元容让她选了,那她自是要选择秋水,让他知道,她从未害怕过他的面容,以前不会,以后更不会。
    她的嗓音又轻又柔,在永乐殿内很快就消散了,秋水怔愣着,神色微微有些呆滞。
    直到元容挥手叫其他暗卫都下去了。
    秋水仍像是在做梦一般,觉得不怎么真切。耳根微微泛着一抹红,似是对于她的夸赞,有些无所适从。
    其实元容对于顾休休的选择,多少还是有些意外的,他将秋水支走后,迟疑着,问道:你不害怕吗?
    顾休休问道:害怕什么?
    元容道:疤痕。
    她摇了摇头,语气平静:不怕。
    虽然他好像是在说秋水脸上的伤疤似的,顾休休却觉得他意有所指,并不单单是在说秋水。
    倒有些像是在说他自己?
    顾休休等着他继续问下去,但元容却就此止住了话音,对于他脚踝上似是烫伤的疤痕只字不提。
    他向她告辞,神色中分辨不出喜怒来,温声道:孤回去了,婚期会定在十日后。
    走出两步,又倏忽顿住脚步:豆儿,你还记得你七岁以前发生过的事情吗?
    顾休休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提起此事,眸中显露出些迷茫:七岁?
    记不大清楚了,我只记得那年出了点意外,而后患上了耳疾。
    他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提起她小时候了,上次在永宁寺佛殿抄经书时,他在屋脊上,也曾不经意地说过一句少时我们见过面。
    难道她七岁以前,就跟他认识了?
    第40章 四十条弹幕
    顾休休跟元容相差了七岁, 她七岁时,他十四岁,正巧是他被送去西燕做质子的那一年。
    而后她再见到他, 便是三、四年后了,他被舅父从西燕捞了回来, 奔赴沙场, 打了胜仗凯旋而归。
    洛阳城的百姓夹道欢迎, 守城的护卫大开城门,太子身着盔甲,披着赤红色的对襟披风, 骑在高大的骏马上,身姿挺拔如苍松, 手握红缨长矛, 眸色冷峻稳敛。
    他明明在沙场烈晒厮杀, 却不像是风吹日晒过后黑黝黝的皮肤, 依旧面色如玉, 光洁无瑕,透着些近乎病弱的苍白。
    百姓们欢呼着,女郎们尖叫着,将士们挥舞起手中北魏的旗帜,气氛好不高涨欢快。
    顾休休是被兄长拉来看热闹的,那时的她才十一岁, 即便身形比同龄的女郎高挑, 站在涌动的人群中, 依然是毫不起眼。
    她仰着小脸,看向高大马匹上的太子殿下,眼睛放着炯炯的光, 明亮又粲然。
    随着骏马移动,忽而女郎们疯狂地向前涌动,挤得她乱了脚步,失去平衡,在拥挤的空气中,被推搡的摔在了地上。
    她的兄长也不过才比她大上几岁,见她没了踪影,被人海吞没,一时慌张,止不住惊声喊叫着:豆儿,豆儿
    彼时,顾休休还以为自己会成为洛阳城里第一个因围观将军胜仗回城,被人群百姓踩踏而亡的女郎,哪怕死了也要变成笑柄。
    而后拥挤的人群突然就消散了声音。
    顾休休抬起头,恍然之间,看到了一个颀长的身影向她走来,由远至近。
    原是太子殿下。
    不知何时,他从高大的骏马上翻了下来,像是一位天神从人们只能仰望的高山之巅,缓缓步向人间。
    他停在她身前,双臂穿过她的腋下,将她从地上托了起来。他的身上还带着一丝冷意,似是长途奔波后的风霜寒气,掌心却很是温暖,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尘。
    见她神色呆滞,愣愣看着他,他轻笑着问:摔疼了?
    这一段过去,倒是记忆深刻。就算如今回想起来,他那时脸上浅浅的笑容,仍是让她有些心跳加速。
    顾休休本来还以为自己会跟太子多有来往,但后来他在洛阳城里停留了没有多久,便又奔赴了沙场。
    接下来的几年,他差不多是一两年才回来洛阳一次。她已是慢慢长成了大姑娘,及笄过后,便不怎么出门了,只偶尔他来永安侯府作客,她才会见到他一面。
    但那时,他早已淡出了她的生活,她也不会再特意去关注他的动向了。
    虽然不记得七岁前的事情,但我十一岁的时候,被殿下救过一次
    顾休休回忆起往事,竟是生出了几分腼腆,脸颊微微烧红:大抵殿下是不记得了,但若非是殿下出手,我那次不被人踩踏而亡,也是要受重伤。
    元容低低笑了一声:孤记得。
    怎么能不记得呢。
    那几年,他一共才回洛阳四五次,偏巧第一次打了胜仗,就碰见了来围观他回城的顾休休。
    即便人头涌动,即便多年未见,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立着的小姑娘。
    她眼中亮晶晶的,满是敬仰,虽然过去了好几年,容貌却未曾变过多少,只是长高了,变瘦了,脸颊上的婴儿肥退了去,出落得越发灵动貌美。
    而后一眨眼的功夫,她就被人海吞没了,只听见顾怀瑾在大喊大叫着她的乳名。
    你记得啊?顾休休微微有些讶异,她顿了一下:可,殿下怎么知道那是我?
    元容道:你的样子没怎么变过。
    顾休休点头:好像是这样。
    她母亲说,她跟顾月一样,是从小美到了大,未及笄前,就已是有不少簪缨世胄蠢蠢欲动想要上门定亲了。
    见他像是要走,她犹豫了一下,道:殿下,我七岁以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顾休休是胎穿到了北魏,虽然躯体是小孩子的,但灵魂却属于另一个世界十九岁的她。
    小时候的记忆是有些模糊,不过大多数事情还是记得的,倘若依着元容所言,他们小时候就相识,那她为什么完全没有印象了?
    记不清楚就罢了。元容没有解释,只是垂眸,轻声道:也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说罢,他便离开了永乐殿,向外走去。
    顾休休看着他离开的身影,神色中显露出一丝迷茫,却是更为疑惑了。
    听起来他们小时候似乎还挺熟的?
    可是他们之间相差了七岁,她三岁时,他就已经十岁了,她七岁时,他便去了西燕做质子,又能有多熟呢?
    元容前脚刚走,津渡便翻窗又折了回来。
    没想到哦,原来你们之间还有不少渊源。他坐在顾月的榻边,笑眯眯道:我瞧着这太子殿下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比那四皇子强上不少
    不过太子好像身子骨不太好,那模样病恹恹的,不知你嫁过去,他能不能活过半年。
    虽然津渡说得是事实,但顾休休却一点都不爱听。她扶着圈椅站了起来,足下微微的刺痛,使得她更加恼怒:你怎么回事?!
    我都跟你说了,有我照顾阿姐,你不要随便进出永乐殿
    她指着倒了一地的宫婢,冷着脸问道:先不说被旁人看到了怎么办,就你如此频繁的动用蛊术,这些宫婢们怎么经得住你这么折腾?
    这蛊术对她们的身体无害。津渡耸了耸肩,托着下巴道:我一下午没看见花儿,心里放心不下
    他停顿了一下,笑着道:我这不是还无意间促进了你们的感情,你看看你们方才亲了多久呢。
    津渡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顾休休更是火冒三丈了。
    还不是因为你?就算他是我的未婚夫,那皇帝可是他父皇,你非要这样正大光明的亲我阿姐?!
    她忍着痛走了过去,指着殿门道:你快将这些宫婢们弄醒,赶紧滚出去,这几天别让我看见你!
    小姑娘家家的,怎么成日里将滚字挂在嘴边上。他笑了一声,起身给顾月掖好了被角,朝着殿外走去。
    没走出多远,津渡却又顿住了脚:你也不必藏着掖着,担惊受怕的,你那未婚夫早就知道了我跟花儿的事。
    说罢,他便离开了。
    顾休休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待她回过神来时,倒在地上的宫婢们已是陆续醒了过来。
    她抬手,缓缓覆在唇瓣上,微凉的指尖轻抚过温热的唇,似是回忆起方才亲吻时柔软又陌生的触感,心跳却是忽然漏了一拍。
    是了,元容该是清楚才对。
    刚刚昏了头脑,只想着害怕被他看到津渡亲吻顾月时的那一幕,却忽略了倒地的宫婢们。
    他从头至尾都没有问过一句有关那些宫婢的事情,仿佛她们根本没有在地上倒着,以至于顾休休也忘记了她们。
    现在想起来,元容该是早就了然她为何突然亲他,更是清楚津渡跟顾月的关系,大抵连这次顾月受伤的真正原因也知道了。
    但他自始至终都不提一句,犹如变相告诉她这件事情他会保密。
    顾休休说不出心里的滋味,只觉得百感交集。
    她到底何德何能,才能在长大后,再续前缘,嫁给少时曾崇拜、敬仰过的杀神?
    而且他还是这样好的人。
    顾休休放下手,垂眸笑了起来,挥手叫来个宫婢:去拿些绣香囊用的东西来
    就如元容所说,第二天永乐殿内就多了两人,一个是被送来的朱玉,一个是被安排进了北宫侍卫队的秋水。
    秋水还有些不大适应,主要是因为北宫那些侍卫们太过热情了,他们分毫没有嫌弃他脸上的伤疤,反而还追问他上阵杀敌是什么感觉他们都以为他是保家卫国,上阵杀敌时被胡人砍伤了。
    虽然差不多也是如此,但他是作为元容的暗卫保护主人时被砍伤了,而并非是作为魏军被胡人砍伤。
    他们侍卫队的弟兄们似乎都很尊崇他,有人将自家老母亲纳的鞋底送给他,又有人偷偷塞给他了两小瓶自家酿的美酒。
    出去巡逻了一趟后,还凭白收获了些宫女大着胆子送的瓜果、糕点大抵是宫中的嫔妃们吃不完赏给她们的。
    顾休休坐在永乐殿的院子里,看着堆了一桌子的吃食,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就说,秋水很招人喜欢。
    这一句话说出来,倒叫秋水向来冷冽的脸庞上,微微浮现出些绯色,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神色略显不自然。
    啊
    正说着话,她又被手里的针扎了一下,轻轻吸了口气,将指尖的血小心翼翼地撇了出去,又放在手帕上擦了擦。
    这才继续拿着绣绷,又绣起了手中香囊的图纹花样。
    朱玉有些心疼:女郎,若不然花银子去买一个,您又没学过女红,才绣了今日一天,却是快要把手指头扎成筛子了。
    北魏洛阳城里的士族女郎们,出身名门望族,大多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们会识字辩音,会附庸风雅,但女红这东西,便是小门小户家的女郎才要学的。
    家族花费大量时间、精力和金钱培育她们,她们未来要嫁的郎君,不是王公贵族,便是名门皇室,女红这种东西,自有人代劳。
    但以上的说辞,均来自于顾休休的兄长顾怀瑾所言。她不知真假,只知道自己本来也对女红不怎么感兴趣,便顺驴下坡,借此为由,没有学过女红。
    不要紧,我是走神了才会扎到手。听说初学者都是如此,等我熟悉两日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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