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奋力移动时,密道里突然传来了其他人的脚步声。
林墨予停下手回头一看,只见是冷星河带着司景他们从拐角走了进来。
他当即一惊,加大手上的力道,狠狠推着墙,想要快点和眼前人分开。
听凌青夜所述这个冷星河其实是帝尊的人,是敌是友尚未可知,看到他动弹不得,保不齐会对他做什么;司景二人就更不必说了,若看到他此时受困,即使双手被绑,依旧可以趁人之危,对他构成威胁。
所以他现在得尽快脱身才是。
他力道一大,不仅人没挣出去,反而抖得头上的斗笠又往下落了一点。
直到纱笠一点一点往下滑落林墨予才反应过来东西要掉了。
想去抓已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唯一能掩饰他相貌的东西落在地上。
眼看司景他们就要过来,为避免身份暴露,情急之下林墨予一把掀起了眼前人的斗笠,将纱笠盖在自己头上,和他共用一个。
直到钻进斗笠,林墨予才看清他的相貌。
此人面如冠玉,五官轻佻出尘,宛如谪仙,气质清冷,倒和某人有些相似。
虽从未见过这张脸,但林墨予就是觉得莫名的熟悉。
看着看着,不由愣神:你
不是为他俊颜所俘,而是单纯的觉得似曾相识。
怎么了?男人轻问。
林墨予呐呐道:我怎么感觉你那么眼熟啊?
不知为何,看到这人的第一眼他就想到了司未渊。
这也正是他觉得奇怪的地方。
两人明明完全长得不像啊,顶多是气质有些相仿,表面看上去都挺清冷的,为什么会联想到一起呢
想到一会儿,林墨予得出结论。
他们可能是同一种类型的帅哥,同类不同貌,所以很容易让人联想在一起。
为避免对方误会,林墨予看了他几眼就移开了目光,佯作不感兴趣的模样。
他对他的相貌确实没兴趣,毕竟有司未渊珠玉在前,他看谁都少了那么点意思。相反,他对他的身份很感兴趣,像这样非俗之人出现在这里,倒是很不寻常啊。
他来此究竟是何目的,他真的很好奇。
正当林墨予想得出神,不远处司景看到他二人堵住去路忍不住阴阳怪气。
哟,这都逃命呢你们还有心思在这里卿卿我我堵人去路,二位还真是不害臊,当真是欲求不满生性淫.荡吗?
林墨予听到他那张碎嘴就烦。
冷星河上前好言道:二位可否让一下,后面尸怪将至,我等需速速通过。
林墨予正想说他们卡住了,要不让冷星河助他们一臂之力把他们分开,结果说曹操曹操到。
就这说话当头,那些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就从拐角冲出,直往他们扑来。
这让林墨予想起了以前看过的那些丧尸电影,现在身临其境,迎面而来一种说不出来的窒息感。
尸未至,他腿已经开始发软。
怎么办?怎么办?再分不开我们就死定了。
谁说的?男人淡定道。
林墨予抬头看他,以为他已有对策。
谁料男人示意他往旁一看:不是还有人挡着吗?
林墨予顺着他目光看去,只见前方冷星河法阵一启,手起剑落,尸怪就倒了大半。
见状,他顿时松了口气。
他都忘了冷星河是何等人物,天赋仅次司游二人但潜力却比他们高出数倍的绝世天
还没等他感慨完,另一波尸怪从他们的另一侧袭来。
!!!
这下林墨予更是挣得厉害,惊慌失措道:完蛋了完蛋了!
而男人则不慌不忙地抬起手,一道结界瞬间出现将尸怪们阻挡在外。
形式突然逆转,林墨予看得目瞪口呆,正想转过来表达对男人的佩服之情,却不小心与对方的唇擦过。
林墨予愣了,男人也愣了。
回神林墨予尴尬后仰,男人却意犹未尽,紧追不舍。
林墨予看穿他的意图,喝止道:你在干什么?我已是有家室的人了。
他刻意强调有家室,想在道德上约束他。
男人却笑道:巧了,我就喜欢夺人之好。
林墨予慌了:我警告你别乱来啊。
男人充耳不闻,一心想要一亲芳泽。
林墨予无奈转过脑袋,却在躲避那一瞬间扭到脖子,顿时哀嚎起来:别动了,我扭到脖子了!
随后感到脖子上轻微的触感林墨予顿时炸开了。
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不干净了!
那种从未有过的抵触和惶恐在他心中蔓延。
他怎么可以被司未渊以外的男人碰?
回头,见男人还欲吻他,那日躲避司未渊触碰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
他不是会瞬移吗?!
林墨予顿悟后单手结印,在男人即将得逞之际瞬间消失在他面前。
男人亲了个空。
林墨予施法成功瞬闪到之前的房间中。
他来不及高兴,赶紧化出灵剑打开衣柜劈开那扇密道的门。
破开之后,林墨予进去把斗笠捡起来戴上,然后朝众人道:快出来,这里是出口!
冷星河等人闻言立刻过来从洞口钻了出去。
林墨予没等那人,直接跟着冷星河他们走了。
走至某处,冷星河向林墨予道谢后带着司游二人离去。
林墨予假装分离,等他们走远了又悄悄跟了上去。
待冷星河他们稍作停歇,他就躲在暗处悄悄观察。
他正看得专注,身后突然响起一道询问之音:在看什么?
声音不轻不重,却惊动了冷星河等人。
林墨予吓了一跳,匆忙转身,见是男人,眉深深拧起。
待他转过头去时,冷星河几人果然已无踪影。
林墨予回头埋怨地看了男人一眼,转身就走。
谁料男人设了一道结界,阻他去路。
林墨予无奈转身: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缓步上前:我说的与我结成道侣之事,公子可有考虑?
林墨予冷笑:我说过我已有家室,还请公子不要一味纠缠。
男人也笑道:我也说了,我最喜欢夺人所好。
林墨予皱眉,见他纠缠不休,忍无可忍动了手。
两人交手一番,林墨予根本不是他对手,很快落了下风,打不过想要逃跑时也被男人一把反翦手臂轻松按在了树上。
林墨予破口大骂:放开我,我相公是司未渊,你若是敢对我做什么,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挑了挑眉:你不正是因为和你相公吵架了才出来的吗?此刻怎想起他来了?
你管我!我相公是九天尊神,你敢碰我他定让你生不如死!
男人笑道:你不和你相公吵架,你就不会遇上我,一切都是你任性而为的结果。不过也难说,或许你现在向你相公认个错,他就来救你了呢?
林墨予抿唇不语。
男人诱哄般在他耳边低语:所以,认错吗?
第139章 认错?我就不认!
认错?我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认错?我不认!林墨予铿锵有力。
还有,我相公还没说什么,你凭什么在这里指指点点?
我
男人正想说话又被林墨予打断: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我说我相公是司未渊,他是仙尊,连天尊都敬他三分,你敢碰我你就死定了!林墨予恫吓道。
男人忽而一笑:你觉得如果我现在对你做了什么,你还敢告诉他吗?
林墨予愣住。
堂堂仙尊之妻被我所辱,纵然我难逃一死,你也名誉尽损,殊不知仙尊到时会安慰你还是将你休了呢?
林墨予咬牙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笑:那得看你如何选了,若你对仙尊有情,便打道回府,与他相聚,我绝不阻拦;若是不回,我便当你心里没他,休怪我对你无礼了。
林墨予考虑半晌道:若我打道回府,你真会放了我?
男人点头:自然,我虽喜欢夺人所好,但也有分寸。既已成亲,自然得慎重一些。
林墨予妥协道:好,我回去,你先放开我。
男人如约放开了他。
林墨予按着手臂转身,生怕男人反悔,瞄了他一眼就匆匆离去:我现在就走。
走远了,跟在他旁边的天竺鼠还时不时回头看男人,好像很不舍似的。
林墨予看了一肚子气,忍不住说了重话:你要是喜欢他就跟他走吧,不用再跟着我了。
说完,一人一鼠都停了下来,互看对方。
林墨予赌气地看着地上的鼠子。
鼠子则仰头回以迷茫的眼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视一会儿,鼠子突然兴奋地叫了一声,然后就转身屁颠屁颠跑了回去。
林墨予看着它二话不说离去的背影,呆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追上去,一把将鼠子抱起,郁闷地往回走。
他就不懂了,那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好,它怎么那么喜欢黏着他?
而这次鼠子也没再挣扎,乖乖被他抓着。
走了一会儿,林墨予隐约听到什么声音,低头一看,原来是天竺鼠又尿了。
他摇了摇头,把鼠子放下。
尿完,天竺鼠一下钻入草丛,四处啃草。
林墨予知道它不吃饱不会走,就抱着手臂在原地等。
站了一会儿,他觉得有些闷,背过身把斗笠摘下来扇了扇风。
扇着扇着听到身后没了动静,林墨予停下动作转身一看,草丛中已没了天竺鼠的身影。
林墨予连忙俯下身去找,一路扒草,什么都没看到。
此时远处草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走过去时,鼠子刻意躲他似的纵身一跃跳进另一簇草丛。
林墨予怕它真跑了,也不惯着它了,上前就要抓鼠。
无奈鼠子身形灵活,林墨予一连扑了几个空。
就这样一人一鼠在草丛里折腾了大概有半个时辰,天竺鼠滚得浑身稀泥,林墨予也是,还被蛇虫鼠蚁噬咬,很快身上就起了一片疹子。
好在最后付出个狗啃泥的代价总算把它抓住了,得手后他迅速起身,走向溪边。
他把鼠子半放在水中给它洗去身上的污秽。
这怎么说也是司未渊的灵宠,迟早要还回去的,搞成这副样子带回去他也没法交差。
起初鼠子碰到水剧烈挣扎,似乎很怕冷水,但慢慢习惯之后就不动了,甚至还有点享受。
林墨予把它抱上岸它还主动调头跑进水里,似乎还想洗一洗。
林墨予无奈:还想洗?
鼠子高昂地叫了一声,似在回应。
林墨予就好人做到底蹲下身继续给它洗澡,同时跟它打商量。
你还想见到那个公子吗?
鼠子叫得更响亮了。
林墨予继续诱哄:只要你带我找到凌青夜,我就带你去见那个公子怎么样?
鼠子在他手里兴奋地蹦了一下,溅了林墨予一脸水。
林墨予默默擦去脸上的水,微微一笑。
找到凌青夜他就把鼠子强行带走,到时它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他疯了才会带它去找那个男人。
洗完把鼠子放在岸上,林墨予埋下头正想给自己洗把脸,结果余光看到鼠子转身就跑。
林墨予连脸都没来得及洗急忙起身追了上去。
鼠子跑到林墨予包袱那里钻进去闻了闻凌青夜的古籍,然后头也不回往某个方向跑去。
料想它应该是有所收获,林墨予紧随其后捡起包袱和斗笠就追了上去。
天竺鼠一路跑回之前的小城,在一辆马车前停了下来,懒洋洋地趴在地上,转头示意林墨予上车。
林墨予不坐,它就趴在地上不动。
敢情这家伙大老远把他带回城里就是懒得走路想坐马车?
见林墨予无所反应,天竺鼠直接跳到了马车上。
马夫正想把它赶下来,林墨予上前阻止:车内可有人?
马夫道:没有。
林墨予点头:这俩马车我雇了。
好嘞,客官请上坐。
林墨予坐进去后,天竺鼠跟着跑进来钻进了打开的迷引之中。
迷引立即合上。
林墨予正疑惑,迷引上方就浮现一个地方的幻影,旋即出现地名。
正巧此时马夫转身问林墨予要去哪儿,林墨予就着虚影中的地名道:仙雾岭。
好嘞。
马车动起来后,迷引再次打开,天竺鼠从里面跳出来,像是完成任务似的趴在林墨予腿上就睡了起来。
林墨予抚摸它的背,不久,也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马车行了一天一夜终于到了那个地方,被马夫叫醒林墨予给了钱打着哈欠下车。
此时他已身处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虽是仙雾岭,但眼前所见却与寻常人间无异,没有仙,更没有雾,乍一看上去都是寻常百姓。
唯一的雾气可能就是一旁卖包子的热气。
林墨予本想去买两个包子填填肚子,哪料地上的天竺鼠又开跑了。
林墨予只能空着肚子跟它走。
穿了几条街,天竺鼠突然在前方停在。
林墨予往前一看,赫然睁大眼睛。
冷星河和司景他们居然就在前方不远处的摊点吃早饭!
天竺鼠看了他们一会儿,忽然转身往旁跑去。
而此时冷星河等人也起身,往与天竺鼠相反的方向走去。
这下把林墨予看懵了,左看右看,一时不知该跟谁走。
跟天竺鼠走怕它是饿了去吃草,让他错过了跟踪冷星河他们的时机。跟冷星河走又怕他们不是回帝尊那儿而是去别的地方办事,到时跟错了就更得不偿失了。
见两方渐渐走远,林墨予左右为难。
不过没一会儿他就不为难了,甚至目标很明确。
他的包袱被人抢了,所以他想也不想就去追那个抢他包袱的小贼。
小贼一边跑一边回头看,最后跑进了一家赌坊中。
林墨予跟着跑了进去,里面赌徒看到有人闯入纷纷抬起头目露凶光看着他,
林墨予被这阵势吓得顿步,但一想到全身的盘缠都在那个小贼身上,就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结果路过一个赌桌时就被人一把按下坐在赌桌前。
林墨予故作镇定抬起头:这是做什么?
按他那人一脸奸笑道:阁下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吗?凡是进来的人,有钱没钱,都得赌上一把。
林墨予试图解释:我是因为抢我的钱人进来了才
对方威胁道:进来了就得赌,如若你不赌,今天休想出这个门。
对方来者不善,林墨予只能硬着头皮玩了几把。
他毫无经验,结果自然是输。
而听到输的代价是抽出自己一根仙骨作为抵押时林墨予顿时不干了,化出灵剑就想强行突围。
然而一交手他才发现在场的皆是修仙之人,而且实力都在他之上。
突围未果,林墨予再次被按椅子上。
赢家更是从对面扔了一把刀过来,阴笑道:是你自己取还是我帮你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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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总想对我图谋不轨(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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