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里啊,饭菜合胃口吗?叔叔就怕你不喜欢呢。”
“在叔叔这里啊,就当作自己家,可别不习惯啊。”
“有什么想要的都跟叔叔说,叔叔都给你买。”
“黎里啊,一定要喝这个鸡汤,叔叔炖了好几个小时的!”
黎里有些不自在,面对这样的过度热情她很不舒服,一种男女之间的微妙的恶心感在她心头转来转去,弄得她毫无胃口。
可是李德一直在给自己夹菜,特别是面前的那碗汤,每隔两分钟李德都要催她喝一次。
她本想一口气喝完算了,省得他一直在啰嗦,但这汤里撒满了她最无法入口的香菜,她憋着气喝了两口,实在没法儿继续了,又不好直接拒绝。
趁李德转身出厨房拿东西的时候,黎里快速地把汤倒进了面前的垃圾桶里。谢天谢地!总算解决了这碗汤。
李德回来时发现她喝完了,甚是满意,满意到脸上的每一道褶子都恨不得折成一个笑脸的形状。
这个饭,必然是吃得太久了,吃得黎里都困了,困顿中她抬头看到,李德那从褶子里挤出来的俩眼珠子迸射出一些灼热的光,似乎要把她烧死在那里。
那时候,她并不完全理解,男人那种把玩猎物的笑容意味着什么。她也不会想到,一个长得如此乖巧水灵的小姑娘,在披着人皮的龌龊禽兽眼里,她的一颦一笑就像是鲜嫩透粉的花骨朵儿,引诱着豺狼去一层一层把她剥开。
黎里早早地就上床睡了,她很奇怪自己今天的困意为何这么重,但内心又有一些莫名的恐惧和不适,所以半睡半醒、混混沌沌,一直到她在模糊中感觉到一个庞大的身躯来到了她旁边。
“我的小宝贝,真是太招人喜欢了,让叔叔来疼你。”
李德站在自己女儿的床前,盯着床上那个嫩得能掐出水的女孩,搓着双手,就像是面对一个得来不易的宝贝,怕自己心急还摔坏了。风透过微开的窗子吹动窗帘,一道一道的光影照在那张苍老、却又因yin欲而容光焕发的脸上。
终于,他向那具洁白的、脆弱的身体伸出了双手。
他大概以为,这个熟睡的孩子只会当自己做了一场奇怪的梦。
而黎里,也多么渴望自己真的在做梦。
但是,她醒着。
她清晰地感受着这一切。
李德在自己女儿的床上,对着一个无辜脆弱的女孩,发出恶心恶臭的声音。那一刻,他激动到不可自拔,他感受到自己苍老的身体,因洛丽塔的纯净无暇而得到无以伦比的焕发和重生。
可怜的黎里,她清醒地忍受着此刻的煎熬!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嘶吼!她的内心痛苦到像被万把利剑刺裂!她想哭叫大喊求爸爸妈妈来救自己!
可是,她是黎里啊,她从来没有因为撒娇而得过一颗糖,她从来没有因为示弱而得到一点宠爱,她只是一个不敢哭闹求安慰的孩子,是那个知道眼泪和反抗只会换来更恶劣惩罚的孩子。
她唯一会做的,就是忍。她以为,所有的痛苦,只要咬牙,都会过去。
可是,黎里太低估了李德的侵犯,这种疼痛与羞辱,完全超出了她的忍受能力,在经历了好像一个世纪那么久之后,她在痛苦和绝望的边缘,用尽全力扭转身体,想逃脱这样的屈辱。
做贼心虚的李德因为黎里的突然挣扎而吓得立刻滚下床,他担心自己要是真把孩子弄醒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胆小如鼠的他只敢“神不知鬼不觉”地干这些罪恶的勾当。
黎里很想逃脱,却感受到恐惧笼罩着全身,把她死死地钉在那里。她不知道哪里会有神灵,她在黑暗中哭着像每一个出现在自己生活里的人祈求,祈求快让一切结束,哪怕生命也就此结束。
可是,没有人来救她,包括她自己。
在床下呆了半分钟的李德见黎里没了动静,被吓蔫儿的东西又被他自己弄得重振旗鼓,只是这时候他不敢再进一步了,而是试探性地在那具洁白无暇的幼体旁边自我解决。
之后,李德拿起一张湿巾,黎里腿上那略微暗红的血迹比任何东西都更令他振奋……他极尽温柔而贪婪地享受着手上的擦拭动作,又缓缓地给黎里穿上衣服,却不知这羞辱的触碰,比刚刚撕裂的疼痛更让黎里痛苦百倍。
原来,这世上竟有比疼痛更痛的存在。
黎里的拳头越握越紧,几乎将指甲嵌入掌心。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牙关也控制不住地上下打架,那种被耻辱和恐惧刺进心脏的感觉,只要再多一秒她都无法再忍受下去!就在所有的恐惧与叫嚣冲向黎里的脑袋,就在她终于要冲破忍耐极限的那一刻,“砰”的一声,李德关上了房门,出去了。
一切恢复了平静,死一般的安静。
只剩下一具残破的身体,和干涸的灵魂。
……
第二日,黎里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的身上、脸上、眼皮上。她不敢睁开眼睛。
如果世界总是要回归黑暗,那阳光只不过是它迷惑人的假象。
如果可以,她愿意一直这样闭着眼睛,仿佛如此就能将丑陋又虚假的世界隔离在外。
“黎里,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怎么还没醒呀。”孙老师的声音断断续续在黎里耳边响起,她伸手摸摸黎里额头,又试探性地推了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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