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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洒扫丫鬟后免费阅读(28)

    文大郎示意其他人拿来纸笔,顾澈生疏地握笔,歪歪扭扭在纸上画着,做记号。
    文大郎惊讶地发现,顾澈居然把他们这件书斋的布局在纸上复刻了,虽然字丑了点儿。
    掌柜比文大郎还惊讶:你会写字?
    顾澈点头:我父亲健在的时候,他送我进学堂,念过一段时间书。
    掌柜/伙计:!!!
    隐瞒不报,这小子好心机。
    他们大意了。
    跟掌柜他们的侧重点不同,文大郎并不觉得顾澈认识几个字有什么好意外的,他真正惊叹的是顾澈的好记性和顾澈对布局的触觉。
    同样是这家书斋,但是文大郎的弟弟要来好几次,才能把布局记住。其他伙计就更难了。
    文大郎觉得他可能低估顾澈了,他拍拍顾澈的肩膀:阿九,你做得很好。
    不过你这字还得再练练。话落,文大郎直接从书斋里取了一副不错的纸笔赠与顾澈:好好学。
    顾澈感激道:多谢大公子。
    文大郎颔首:今天也晚了,回去吧。明天按时辰来。
    顾澈:是。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这座富庶的城市才刚刚掀起热闹的一角。
    江南的吴侬软语美人帐暖,名动天下。
    顾澈沿着街边行走,普通人早已回家,街道上多了许多马车,行过时还残留着淡淡的香气。公子哥儿们的调笑声,仿若宣布着好戏开场。
    顾澈心如止水,进入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小巷,最后在一家院门前停下。
    他轻扣三声门,里面传来询问:谁呀?
    顾澈:娘,是我。
    王氏开门,迎着顾澈进去,随后再度关上门。
    夜色深了,屋里点了油灯,顾庭思收着一根长长的圆木棍,冬日的晚上却汗如雨下。
    顾澈薄唇轻启,但最后又没说什么。
    叶音将饭菜端上桌,招呼顾庭思和顾朗洗漱。
    顾澈的碗里夹来一块煎豆腐,他望过去,叶音温声道:娘的手艺好,素菜也是一绝。
    谢谢。顾澈垂首吃下。他看来是真的饿了,比昨日多用了半碗饭。
    顾澈简略地说了一下在书斋的事,道:一切都还算顺利,你们呢?
    顾朗擦了擦小嘴巴,跳下凳子,跑去拿来几张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字。
    是叶音教的。叶音满打满算也只跟着顾澈学了半年,自己写字都不怎么样,顶多能把字写全。
    而顾庭思从小尚武,不爱女工诗文,在教顾朗念书这方面,帮不上什么忙。
    顾澈没打击顾朗,还夸他记性好。饭后,顾澈将纸铺于桌上,握着顾朗的小手,一笔一划地教他。
    白日里顾朗学过的《三字经》内容,顾澈也帮着他温习,再讲解释义。
    其他人轻手轻脚去冲洗自身,叶音端来两碗糖水,喝点热的暖暖身子。
    顾澈看到顾朗小脸上的疲惫,他微微一愣:今日就学到此,喝了糖水睡觉。
    顾朗:嗯。
    小院子不大,一间厅堂,两间厢房,一个小小的杂物房,一个小厨房和一个茅厕,再加上一块巴掌大的空地,就是这个小院子的全部了。
    顾澈和顾朗住一间厢房,顾庭思,叶音和王氏三个女人住一间厢房。
    为了照顾顾庭思的隐私,叶音特意扯了块布,从中间隔断。
    睡觉前,王氏跟叶音念叨:娘看白日里还算暖和,想着在院子的角落里种些青菜,这样也能省点菜钱。
    叶音并不赞同,他们不缺这点钱,本来地方就小了,顾朗在厅堂念书还好点,但庭思和顾澈会在院子里练武。
    如果种了青菜,他们难免会束手束脚。
    叶音委婉道:娘,暖和也就这两日,往后更冷了。
    这样吧,明儿你往破碗里弄些土,栽点葱,平时放在厨房里,天暖和就拿出来晒晒太阳,这样家里有点绿色,还能吃上新鲜的葱了。
    王氏想想也行:听你的。
    嗯。 叶音:睡吧。
    顾庭思睁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上方,耳边是平缓的呼吸声,可她不愿闭上眼。
    之前逃亡时,她一心想逃命,没空想那么多。顾庭思便以为自己变得理性了。如今骤然安顿下来,她却像被压抑狠了,一放松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顾府的大火。明明她练了一天,也很累了。
    直到一只手落在她的脸侧,随后身边挤过来一个热源,叶音搂着她,像哄婴儿般,轻轻拍着顾庭思的身体,柔声道:我在,安心睡吧。
    顾庭思浑身一颤,只觉得心口涨得满满的,她甚至忘了反应,以至于后来何时入睡也一并忘了。
    次日,天光破晓。
    顾澈已经出门,在路上买了馒头充饥,赶往书斋。
    顾庭思和顾朗待在家里,叶音借着跟王氏买东西的功夫,熟悉周围地形。
    顾澈在书斋慢慢展现了一些能力,文大郎对他的印象也一改再改,一个月后,文大郎终于做了决定,把顾澈带到身边培养。
    回到家里,他还跟妹妹说:想不到我文大在生意场上打滚数载,也看走了眼。
    文灵双眸微圆:阿九当真有潜力?
    文母也道:不是说一家都是农户吗?
    文大郎呷了口茶,笑道:农户跟农户也不是一样的。
    他提了两句顾澈会认些简单的字,然后又道:阿九是个肯学的,人又机灵,是个好苗子。
    文大郎看着妹妹,话锋一转:对了,听说晋罗两家的婚期提前了。
    文灵并不意外,罗茵茵和晋童还未成婚便先行敦伦,罗茵茵心里估计也害怕。不早点嫁进晋家,以后大着肚子成婚就更惹人笑话了。
    文大郎原本想给晋童和罗茵茵添堵,现在两家婚期提前,晋童被拘在家里,文大郎还真不好下手,只能作罢。
    但意外得到一个好属下的预备役,也算宽慰了文大郎一番。
    顾澈跟着文大郎出入各种茶楼议事,每日繁忙。仇恨暂时被压下,少了许多煎熬。
    但其他人就没那么好过了。
    威严肃穆的宫殿里,元乐帝看着案下叩首的禁卫军统领,脸色阴沉:还是没抓到人?
    禁卫军统领浑身一寒:圣上,末将
    元乐帝:朕问你是否抓住人。
    禁卫军统领两眼一黑,颤声道:末将无能。
    元乐帝冷冷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君无戏言,宽宥你这些日子已是皇恩浩荡。
    禁卫军统领猛地抬头,直到被拖出殿门,他才想起当日圣上那句捉不到顾澈,提头来见,原来是真的。
    人头落地,禁卫军统领还大睁着眼,不甘地看着前方。
    监斩太监踩着血迹,走到头颅前蹲下,抬手合上了禁卫军统领的眼:大人,走好。
    禁卫军统领身死,官职空了出来,本以为是副统领顶上,没想到天降一个公子哥。
    京城某茶楼内。
    新任的禁卫军统领林深垮着脸,跟好友诉苦。
    上一任的统领因为捉拿不住顾澈被杀,我现在顶上去,不就是送死吗?
    他一口气喝光一盏茶:你不知道,我娘自从听到消息就没睡个整夜觉,我看着都心疼。
    也不知道顾澈那小子怎么那么能藏,整个禁卫军出动,都没看到他一根毛。
    然而对面的人却捧着茶盏出神。
    林深不满,抬手挥了挥:阳尘,阳尘?
    青阳尘这才回神:怎么了?
    林深无语:这话我问你啊。
    我找你出来吐苦水,你却神游天外。他撇了撇嘴,往嘴里丢了颗盐焗豌豆,忽然凑近,神秘兮兮道:哎,看在咱们多年情分上,你告诉哥哥,顾澈在哪儿?
    青阳尘心神乱了片刻,随后如常:我怎么知道。
    林深狐疑:你以前跟顾澈走得近。
    两人视线交接,青阳尘清晰地看到林深眼中的自己,紧绷,拘谨。
    他率先移开视线,一巴掌拍到林深肩头:你不要污蔑我。顾家大逆不道,我早跟顾家那伙贼子划清界限了。
    林深重新给自己斟茶,看着青阳尘似笑非笑:是吗?
    青阳尘:是。他朝皇宫的方向拱手,义正言辞:我青家对圣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哎哎哎。我就开个玩笑。林深乐道:你咋认真了。
    青阳尘板着脸:这事不开玩笑。
    是是,是为兄错了。林深以茶代酒,给青阳尘赔了个不是。
    只是最后,林深话锋一转:如果抓不到顾澈,为兄会死,你会救为兄吗?
    青阳尘捏紧了茶盏,茶水映着他分明的下颌:我会尽全力救望之兄。
    林深心里叹了口气,真狡猾啊。
    楼下的说书人讲到精彩处,看客们爆发出极大的叫好声,林深抓了一把个大肥厚的瓜子走到窗边,一心听书。
    青阳尘捧着茶杯,看着自己的倒影。当初顾澈离京时的确告诉过他,关于未来的简略规划。
    可南下势力繁杂,别说是他,就是圣上也很难再找到顾澈了。
    他如今是真的不知顾澈所在。
    可是前任禁卫军统领身死,还是让青阳尘心里像坠了块石头一样难受。
    严格说来,除了捉拿顾澈不力,前任禁卫军统领并无错处。圣上真的说杀就杀了?。
    是了,顾家保卫边疆多年,护国家太平,不也没了吗。
    青阳尘心里闷得慌,回家时觉得难受,倒头就睡,没想到半夜青阳尘竟发起热来,把府上人都惊醒了。
    次日,林深提着礼物登门赔罪:若早知你不经吓,昨日就不逗你了。是为兄的不是,还望阳尘原谅。
    两人又说了会话,林深才匆匆离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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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酒楼
    临江而立的茶楼包厢,文大郎从匣子中郑重地取出
    临江而立的茶楼包厢, 文大郎从匣子中郑重地取出一本书籍,呈给对面的老者。
    师伯父,这便是余首辅的著作了。
    师老爷迫不及待地翻看, 不知不觉便看入了神,一刻钟后,他恋恋不舍地合上书籍。
    贤侄有心了。
    对方从袖子里取出一沓银票递给文大郎,文大郎却没要。
    余首辅的著作,若用钱财衡量, 岂非侮辱。
    师老爷会意,收回银票,跟文大郎谈起合作之事。文家想要涉猎其他产业,但无奈隔行如隔山, 文大郎迫切需要一位引路人。
    师老爷的儿子颇有才名,有望在明年春闱中占据一席之地。只是到时候是名次中的优等,中等,还是运气不好落了个下等就不好说了。
    而京城那边传来消息,明年春闱,余首辅有可能是主考官之一。
    这其实不是多难的事, 在事关科举事项的时间段,帝王前后召见了谁。排除不可能的官员,剩下的就接近真相了。
    当然除了余首辅, 还有其他的官员,这就相当于提前压注。没钱的只能从各种有可能成为主考官的官员中挑一个,攻读那位官员的著作。
    而有钱的, 就通过各种渠道去搜集明年有望成为主考官的官员们的著作。
    字见其人, 文章现所愿。
    师老爷现在就急需一本余首辅的著作, 所以文大郎那边一递出消息, 他就来了。
    若是换了往常,以师老爷在本地的地位,别说一个文大郎,就是文父亲自邀约,师老爷都不定能给面子赴约。
    最后文大郎跟师老爷敲定了开设酒楼之事,师老爷带走书籍,两人皆是欢喜。
    师老爷走后,文大郎让身后的顾澈坐下,我从你手里买走书籍,而后获取更大的利润,你可有怨?
    顾澈想了想,道:不瞒公子,那书籍是书生赠我之物,我本就是白得来的,公子却愿花钱买,我已经很高兴了。
    如今公子能用那本书换取更大的利润,是公子的能耐。
    就像商人去进货,哪怕是名贵山珍,他们从农户手里收走时,也会极力压价。但是转手却能将山珍炒至天价。
    余首辅的著作在江南价值不菲,但也要看卖的人是谁。
    严格来说,文大郎已经很厚道了,至少让顾澈在购买书籍所费银钱的基础上翻了一倍。
    顾澈的回答让文大郎很意外,也很满意。他上下打量着顾澈:你真的这么想的?
    顾澈用力点头,眸光清澈,十分真诚。
    文大郎忽而抚掌,大笑不止:好,说得好。
    笑够了,他叹道: 阿九啊阿九,你真让我刮目相看。
    文大郎此时都要怀疑妹妹说的:阿九纵容母亲苛待妻子是真还是假了?
    这样一个脑子活络的人,不该啊。
    还是说妹妹感念阿九妻子的救命之恩,所以先入为主了。
    文大郎想不通,但这种小事,也无需多琢磨,他直接开口问了。
    顾澈摸了摸后脖子,有些难为情:我们当时就是背井离乡,身上又没什么钱,再加上我娘并不如一般老妇人柔弱
    文大郎嘴角抽抽,这说的可真委婉。
    顾澈吭哧说下去:所以有些小摩擦。但是像是怕文大郎误会,顾澈急忙忙解释:现在一切都好了,我们不但有了住处,我还跟着公子做事,未来有了着落,所以我娘就对我媳妇儿挺好了。
    顾澈这段话的中心思想概括为:都是没钱的因。
    如今有钱了,那些问题都没了。
    虽然有点讽刺,但文大郎并不觉得荒谬,反而觉得很符合现实。
    自此,文大郎对顾澈最后一丝芥蒂也没了。
    他点点桌面,忽而道:阿九,如果我将建设酒楼之事交由你处理,你可能胜任?
    话落,面前的男子吓得蹦起来,顾澈连连摆手:不不不,公子,我不行的。
    文大郎心说,我当然知道你不行。
    顾澈低声道:这是公子的新征途,我一个小小的伙计不能够,也不配。
    文大郎轻笑:你倒是会说话。他退一步:我还要忙着书斋的生意,到时候建设酒楼,你帮我跑腿,监工。
    顾澈脸皮涨得通红,激动道:定不负大公子。
    文大郎冁然而笑,觉得越看顾澈越顺眼。
    文大郎跟师老爷已经敲定了流程,他这边将买地的钱财送去,就开始安排人动工建造酒楼了,速度之快,效率之高,约摸着是想在翻年元宵节左右开张。
    因为有师老爷镇着,没人捣乱。
    罗父听闻此事后,脸色变了变。他立刻派人将请帖送去文家,邀请文老爷听戏。
    文父抹不开面子,犹豫着要去,被文大郎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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