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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免费阅读-吃鸡不吃皮(4)

    你不吃东西就走吗?
    佟虎拉住凌吱手肘,凌吱扭捏的嘶了一声,疼是真疼,矫情也确实是故意的。
    手上也有伤吗?
    佟虎负疚垂下担心的眸子,不知该说什么好,少时憋出一句,我不是有意的。
    没事,不疼。我好歹也是堂堂六扇门捕快,这点儿皮外伤小意思。凌吱打着哈哈,把自己茶得够呛。
    义庄,我陪你吧。
    佟虎没什么表情,将后背亮给凌吱。
    佟虎性格的冷淡与前世有关
    第6章 这样我就挠不到你后背了啊?
    城郊无名义庄是专门用来停放无人认领的尸首所建,比起晟都城内的其他义庄,荒凉百倍不止。
    门头的白纸灯笼经过数十年风吹日晒,几乎只剩下个空架子,风都吹不晃,曾题在上面的奠字,全靠来者的想象。
    义庄门前的残叶不知是哪年留下的,这里不见纸钱,仅有一股子经年不散的尸臭。朝廷不是不管,待结案自然有人将尸体处理到后山,虽说无碑,但也算有个安身处。
    勒紧缰绳,佟虎先行翻身下马,紧接着伸手去接马背上的凌吱,凌吱将剩余的烤红薯尽数塞到嘴里,搓了搓手指粘糊糊的薯蜜,将伤痕累累的腿绕到一侧,撑着佟虎肩膀跃了下来。
    凌吱脚一沾地,鼓着腮帮训斥六扇门的破马,昔日里也不见你跑这么快,欺软怕硬,看我回头不饿你两顿。
    觑着跟马过不去的凌吱,佟虎眼尾柔了三分,或者是五分,也可能是七分。
    义庄内虽密密麻麻摆放着二十余口棺木,但通过地砖厚灰上的一排搬尸脚印,很容易辨别哪口棺木里躺着最近搬进来的贺霖。
    佟虎上前半步主动替凌吱推开棺盖,棺内散出的尸腐气味令他下意识放缓呼吸,贺霖脸色青紫,满身尸斑,孑然躺在木棺中,佟虎不由唏嘘,贺先生没有家人吗?
    年轻有为的教书先生,到了而立之年当有家室才对,哪怕是单身汉爹娘也该尚在,何以落得这般田地?
    听说贺先生进京赶考那年老家遭了洪灾,人和田都没了,所以这两年贺先生都是住在私塾内的。凌吱低头卷起衣袖,语气夹杂着些许遗憾。
    佟虎应了声哦,目光由凌吱专注的侧脸移回到紫红尸身,贺先生死亡时间过长,omega的信息素散尽,他感觉不到别的。
    凌吱担心佟虎无聊,进而解释道:贺先生死前是趴卧姿势,尸僵时膝盖是弯的,后背抓痕密布,加之肩膀有两团的压痕,证实了凶手行凶时双腿搭在贺霖肩膀上。
    佟虎闻言弯腰,一番观察后抛出腹中疑问:以他膝盖处的皮肤磨损来看,云雨之事是在地上?你不是说他住在私塾内吗?
    若凶手不知道贺先生住在私塾呢?加上贺先生服用了过量药物,本身应该也很急吧。凌吱见佟虎与他一起分析,便想从佟虎的视角看看能否发现新线索。
    案发现场距离贺先生的卧房远吗?如果不远的话完全可以在行事之时移过去吧?毕竟吃了药,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佟虎画面感极强,耳根渐渐变了颜色。
    照你这么说还真是古怪,贺先生卧房距离案发现场不算远,以贺先生的身形加之药物作用,抱起凶手应该很轻松才是,为何放弃柔软的床在地上将就呢?
    凌吱若有所思地垂着头,在脑海中还原案发现场,接到报官,我和老赵立即赶到私塾,一进门是整齐摆放的案凳,窗是向内紧闭的,屋内没有打斗痕迹,地上也不见有脚印,贺先生倒在屏风后面,脸是向内的。
    初步验尸后,死亡时间应该不超过三个时辰,我检查过周围环境,贺先生的衣裳基本铺在地面,靠下位置有一滩血色分泌物的洇痕,地砖处的金属划痕应该是发冠剐蹭所致,但不能肯定是贺先生的,还是凶手也有份。
    佟虎陷入案件大脑跟着活跃起来,不由抢白道:贺先生死前是趴卧姿势,换言之最后躺在地上的是凶手。凶手起身,必然要推开贺先生,但在精疲力竭下想要推开一个比自己重的死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况他们身体极有可能还没分开。
    你是说凶手在行凶后的一段时间内,有可能留在案发现场休息?凌吱被佟虎反人类的假设惊出一层鸡皮疙瘩,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假使凶手与贺先生是旧相识,也许可以说得通。佟虎主观臆断,贺先生知道对方体质特殊,甘愿吃药满足对方,所以屋内未有打斗痕迹,甚至体贴地将衣裳铺在地上,让凶手躺下。而凶手压根没想过贺先生会因此丧命,才不害怕与暴毙的贺先生结合。
    只不过如果是亲密的关系,贺先生独自躺在义庄凶手都不来看一眼吗?佟虎心底猛然生出渣o一词。
    凌吱深吸一口气,继而重重吐出,视线掠过地面搬尸人的脚印,讷讷道:或许你是对的。
    怎么说?佟虎被凌吱忽转的话锋弄晕了。
    搬尸人两两一组,你看这对脚印和那对相较是不是很奇怪?正常人走路脚都会微微呈外八姿态,不会直上直下这么规整。凌吱蹲身,张开拇指与中指测量间距,而且这个脚印是岔开腿走路的,难言之隐不言而喻。
    佟虎挑眉,所以?
    所以先去找经手的搬尸人,不管是凶手本尊,还是被顶了身份,都会有新收获。凌吱歪头冲佟虎咧了咧嘴,又不吝夸赞地追了句,你可真聪明,不当捕快可惜了。
    嘴角得意地抽动了下,佟虎将手伸到凌吱面前,那现在是?
    凌吱将手放进佟虎掌心,左手扶着昨夜险些摔断的腰,回话,盖棺去私塾找证据,然后去六扇门报官拿人。
    你一个正儿八经的捕快成天把报官挂在嘴边,是认真的吗?佟虎弄不懂凌吱。
    术业有专攻,我负责指路,拿人还是老赵猛一些。再说他那四两工食银白领的啊?当然得报官!凌吱腹诽,能文能武,那得领双份工食银才行!
    将凌吱托举到马背上,佟虎手握鞍环,脚踏马镫,跟着跃了上去。
    凌吱坐稳后,不经大脑地没话找话,对了虎子哥,你不是脑袋被马踢坏了吗?什么时候学
    你脑袋才被马踢坏了。佟虎截断话头,不满地捏了把凌吱肚子上的软肉,骑马还用学吗?它知道害怕就行了。
    佟虎也没想到压迫信息素会对马起作用,不过这些不重要,驾
    凌吱被捏得咯咯笑了两声,笑差不多又撇嘴拐着弯地埋汰佟虎,有些人啊,狂妄得很,来人间走一遭,牛皮却惦记着踏九霄。
    有些人更是倨傲,也不知是看得穿魑魅魍魉,还是故弄玄虚。佟虎一改往日直来直去,话里藏话。
    因为凌吱从不深问,比如他怎么变成了alpha,比如他为什么不怕死人,比如昨夜发狂的原因,就连他头上的伤,都不在凌吱好奇的范围。
    凌吱好像什么都知道,贼得像个人精。
    马累死累活跑到私塾,嘴毛鼻孔均蒙了一层白霜,看上去像是个有故事的沧桑男马。
    为缩短报官时间,佟虎抱起凌吱,听从指挥穿过廊道后右转,推开了第二间房门。
    自从死了教书的先生,文成斋便再无人走进过,大概都怕沾上晦气吧。
    佟虎在屏风前放下凌吱,凌吱想都没想就躺在了凶手躺过的位置,拍着胸口道:虎子哥,你趴到我身上来,我找找感觉。
    躺在地上视角发生变化,凌吱没由来觉得能触到什么,又催了一遍,快点。
    既然要模拟犯罪现场,你怎么着也得把腿抬起来吧?佟虎用靴尖碰了碰凌吱的脚,凶手可不是你这么躺的。
    不对,应该是你把我腿抬到肩膀,然后趴在我怀里,我看看推开你需要多大力气。凌吱理清楚思路后,张开双臂。
    佟虎按要求将凌吱脚踝搭到肩膀,跪步前行,双臂撑在凌吱耳旁,与之对视。
    他没有说话,以免打断凌吱思路。
    凌吱筋骨极软,哪怕他再往前挪上两寸,也不会感到吃力。
    这小耗崽子生得俊俏不说,皮肤更是气死太阳的白净,一点都不像风吹日晒的糙汉老赵。
    可能手感也不错,三脚猫功夫根本没练出肌肉,肚子上的肉软乎乎的,颊上婴儿肥还没褪尽,嘴里要是含着吃食,有点儿像他养的那只小仓鼠。
    不对,这样我就挠不到你后背了啊?
    凌吱被怪异的姿势弄懵,腿若是搭在佟虎肩膀,手就根本抱不到佟虎,总不能抓脑袋吧?贺霖的头发不算乱。
    因为这个时候的本能反应不是挠人。佟虎俯身将脸凑到凌吱侧颈,见凌吱僵了,哭笑不得道:你得放轻松,不然怎么找本能?
    睫毛尴尬地扑闪了两下,好在佟虎不是真亲他,不然腿架这么高,还击都够不到要害。
    凌吱不歧视龙阳之好,只不过世上美艳女子还看不过来,谁有精力去管男子够不够英俊气概。
    我只是想帮你进入状态,没打算真吻下去。莲花纹地砖跪得膝盖疼,加上心情莫名怅然,佟虎迅速起身,脸色不太好看。
    凌吱瞧出后忙不迭拉住佟虎手腕,随口撒了个善意的小谎,是我的问题,脑袋里全是凶手与贺先生云雨,贺先生已经凉了,我觉得有点瘆人,还有点恶心
    佟虎闻言心下一沉
    那个恶心,刺到他了。
    第7章 我不是归你管吗?
    视线从绷直的唇缝移开,凌吱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他不打算究其原因,也许转移注意力能更快地驱散眼下诡异的气氛。
    箍着佟虎手腕的手也不松,凌吱一屁墩儿坐回老位置,又将佟虎往怀里拽了拽。
    虎子哥你过来点,我还有一个问题呢。假使凶手的腿搭在贺先生肩上,那贺先生若是动起来,凶手不会满地打滚吗?
    佟虎被凌吱拽得趔趄半步,俯视角度下,凌吱的身体只有一小团,发髻虽梳得利落,可额前、耳鬓、后颈,皆炸出少许乱毛,绒乎乎的,让人想揉。
    手比心诚实,佟虎出于私心轻轻拍了下凌吱脑门。
    凌吱以为佟虎要与他再演示一遍,乖顺躺好。
    地砖上的莲花纹不算深,防止打滑应该够了,所以凶手可能是这么做的。
    佟虎蹲身将凌吱手臂举过头顶,旋即抬起屈着的小腿前推,力道不大,频率却不低,凌吱失去支点,条件反射下本能地用指甲扣住地砖。
    凌吱醍醐灌顶
    指甲反复与地砖纹路摩擦会变得异常粗糙,一时半刻不可能长回原样,而且他们还忽略了一条,既然已经大胆假设凶手与贺先生熟识,那云雨间的电闪雷鸣肯定不会躲闪,残迹应当也不少。
    虎子哥你真是帮了大忙了!凌吱起身后一拳砸在佟虎肩头,走,去贺先生卧房。
    你知道凶手身份了?佟虎被小拳头砸得心头一阵舒坦,神情跟着云开雨霁。
    摸了个七七八八吧。凌吱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跛脚跑到文成斋斜对面,推开贺先生的卧房门。
    说是卧房,其实是柴房改的。空间小,朝向也不好,不见什么阳光,屋内除了张旧木床,就剩靠窗的小桌和一把掉了漆的木凳,桌上简策蒙了层薄尘,久不点燃的油灯看上去死气沉沉的。
    凌吱直奔床前拿起贺霖的木枕,指腹拂过侧面精致的芍药纹路,上次进来时,见贺先生寝具花纹很是别致,当时我还纳闷贺先生对睡眠慷慨至此,不像个读书人,现在看来是我浅薄了。
    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勺药。木枕应当是上巳节郎情妾意的信物,是那人送贺先生的贴身礼物。
    凌吱说着翻过木枕,底部右下角小小的一行情诗映入眼帘「城南桥头逢甘霖,细雨霏霏,涟漪微微。」落款,封午。
    肩膀因忽而发笑颤了颤,道不明的情绪在鼻腔悠悠荡荡,凌吱缓舒一口气,抬眼看向佟虎,咱们去六扇门报官吧,凶手该是不跑的。
    佟虎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顺带接过凌吱怀里的芍药纹木枕,要给贺先生送过去吗?
    被猜中心思的凌吱不可置信的微张唇瓣,蒙住瞳孔的雾气使得佟虎轮廓分明的五官柔成了水中月,他有些看呆了,冷漠的人要是温柔起来,腊月的梅花都得甘拜下风。
    出了房门,倏尔春雪如飞羽,飘飘摇摇。
    凌吱摊开掌心,任雪融成一滴热泪,他握紧那滴泪仰起脸问佟虎,贺先生不后悔,对吧?
    搞不懂凌吱巴掌大的脑壳里哪来的多愁善感,佟虎不具感情地回:逍遥死的后什么悔?悔的,是活着的人。
    四日后,贺霖头七回魂夜一过,封午在鸡鸣时分,于六扇门地牢自戕。
    凌吱闻讯亲自带人去接的尸,并嘱托搬尸人将封午与贺霖合葬。
    其实封午入狱后,凌吱去探过一次。
    他问封午,为什么不在卧房行事,为什么没有主动报官,为什么不给贺霖的尸首盖上
    封午说,臭教书的穷得很,压坏了床肯定买不起新的,而且他不想在贺霖回魂时,与贺霖惨兮兮的牢狱相见。
    封午还说,不盖是想离开前多看一眼,贺霖可宠他了,不会责怪。
    出牢房前,封午喊了句凌吱没听懂的。
    他说,日月会颠倒,转日莲会枯亡。
    入了三月天,春梅染上枝头,暗香喜人。
    凌吱在佟虎家住了数日,仍不见omega暗下杀手,在牙印长出了淡粉的新肉后,自然而然搬回了自个儿家。
    给佟三做新衣裳的事佟虎虽再没提过,欠账的凌吱反倒是总挂在心上,这不,工食银一到手,撒丫子往佟虎家跑。
    气都没来得及喘均匀,便隔着矮墙冲院儿里劈柴的背影喊道:虎子哥,走啊?
    佟虎闻声直起腰板,转头望向墙外的小脑瓜子,嘴角忍俊不禁地向上牵。
    见债主回头,凌吱摇着沉甸甸的钱袋子,下巴指向佟虎家豁牙子的榆木门,催道:快着点儿啊!
    凌吱没敢喊做新衣裳,佟三若是听了去,佟虎挨一顿数落不说,他还得挨一顿踢,犯不上。
    斧头落地发出咣当一声响,佟虎长腿嗖嗖两步出了小院,凑近后提醒凌吱,别忘了,还有四块桂花糕呢。
    佟虎先前不催凌吱,无非是顾及凌吱身上有伤。但眼下凌吱吃他家白面养好了伤,该收的账一分都不能少,否则小耗崽子恃宠而骄翘尾巴,以后就不好收拾了。
    唉呀,不能。凌吱腿脚一利索,手脚就不老实,小个儿不高非要和佟虎勾肩搭背,咱们先把桂花糕买了边走边吃,然后再去布庄选布料做衣裳!
    说是选布料,基本就是看看颜色和耐磨程度。像他们这种平头老百姓,一年到头也做不了两回新衣裳,花里胡哨没什么用,耐穿最重要。
    觑着凌吱侧脸婴儿肥的弧度,佟虎眸底砖头大小的心事,快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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