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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犹枕南柯(57)

    祁决轻轻推了推苏明御,没推开,便下意识地加重了力道。
    苏明御有些吃痛,停了下来,略带委屈地看向祁决。
    祁决这才想起自己根本没想到什么拒绝他的理由,只好找了个蹩脚的借口:被人看见不太好。
    果然,苏明御并不吃这一套:你想拒绝我也不用找这种借口。
    他肉眼可见地蔫了下去:我喜欢在祁哥哥怀里,祁哥哥不喜欢吗?
    你祁决很想说你明明都快压得我喘不过气了,可换个角度,说是在自己怀里也没错,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太敏感了?
    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因这种事感到头疼。
    是我的错。祁决揉了揉苏明御的手臂:还疼吗?
    疼。苏明御抱着祁决,将手臂伸过去,看着祁决低垂着眼眸对着他手臂上的红印轻轻吹气,嘴角不自觉地扬了杨。
    日暮降临没多久,外面便热闹了起来。
    边关条件艰苦,哪怕是将军营设在城中,也不会大摆设宴,只有几名主将于一个帐内聚酒,权作设宴。
    前些日子战事繁忙,就连歼灭了杜华城内的黄岐军都没好好庆祝,没想到赶到了淮老将军得胜归来。牧云深朗笑道。
    座下的将领虽胡须发白,却精神矍铄,对着牧云深恭敬地敬了杯酒。
    淮老将军今朝回营,恰逢陛下摆驾此地,不免也是一种缘分。
    京城一事略有耳闻,陛下受苦了。淮昭举杯对着李览敬了一杯。
    李览虽行事作风不端,但在宫中待了那么多年,虚与委蛇一套倒是会的。
    推杯换盏间寒暄得差不多了,才提到了祁决,顺带着提到了叶暄文和苏明御。
    牧云深介绍道:这位是祁少侠,就是他护送的陛下来到烟云城。
    淮昭为人颇为豪放,走至祁决面前敬酒,又顺道敬了叶暄文一杯。
    几杯烈酒下肚,他的步伐已有些不稳。身形略带摇晃地走到苏明御的面前。
    帐内虽点了许多盏烛灯,到底不能将整个军帐照彻。
    此刻淮昭看着苏明御的脸,眼神微微错愕。
    苏明御倒是礼数周到地跟他碰了碰酒,酒盏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淮昭回过神来。
    苏明御体贴道:淮老将军先前饮了那么多杯酒,就不必对晚生客气了。我干了,您随意。
    淮昭连连应了两声,依他的言少喝了几口。他心神一振,起身时酒意全无,心事重重地回到座席,只是不浮于脸上。
    苏明御的话像提点般,他回到座席后并未像往常般纵情豪饮,而是尽力地保持大脑的清醒。
    李览为了给自己和苏明御之后的「私会」铺垫,时不时地对着苏明御敬酒,言语中对他颇感兴趣。
    牧云深亦对苏明御这个中途加入,身份不明之人心怀芥蒂,席间多次借酒套他的话,都被苏明御完美地应答了过去。
    甚至都没套出苏明御和圣明教有何关联,只知道他是个长期未高中的落第书生。
    祁决为免麻烦,也没揭穿他的身份,只是默默地帮他挡酒。
    几个时辰过去,祁决也说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再好的酒量也有了几分醉意。
    陛下,老臣先告辞了。老臣也告辞了。
    席间的人渐渐散了。
    祁决靠在苏明御的身上,他并不像寻常醉酒了的人般撒酒疯,只是亲昵地抓着苏明御的手,看上去颇为依赖他。
    叶暄文一直盯着这边的动静,祁决和自己说苏明御杀死智禅大师的事情另有隐情,但他依然不相信苏明御。
    退一万步说,哪怕苏明御是好人,他也不能容忍祁决和他如此亲近。
    苏明御低声道:祁哥哥,不要为我挡酒了,你已经醉了。
    我没醉。祁决小声地辩解道。
    苏明御很想笑:但是我想喝酒了,让给我喝好吗?
    好吧。祁决将酒盏还给他:你少喝点,我不想背着一个醉鬼回去。
    我送祁大哥回去吧。酒席上的人散了大半,叶暄文走到祁决的面前,伸手就要扶他。
    我不要你送。祁决轻声却坚决地拒绝了,看向苏明御道:我要你送。
    好,我送你回去。苏明御应道,蹙了蹙眉:你真的喝的太多了。
    祁决没有如此拒绝过自己,哪怕是喝醉了,叶暄文都觉得难以容忍。
    他脸皮本就薄,就算心有不甘,也还是先回去了。
    苏明御抱着祁决,显得有些吃力。
    我来帮忙送祁少侠回去吧。淮昭搭话道。
    有劳淮老将军了。苏明御客气道。
    淮昭只在一旁虚扶了两下,祁决虽然喝醉了,行动却并不困难,反而挺正常的。苏明御先前表现出来的吃力,大概只为掩人耳目。
    三人离开牧云深的军帐,淮昭就放心地把祁决交给苏明御。
    可祁决到底是个醉了酒的人。他行走是挺正常,手上却不安分。
    先是拉着苏明御的衣袂,转而觉得不顺手,便拉着他的腰带。可没消停一会儿,他又觉得腰带不够长,伸手便要帮他解得更长些。
    哥哥,别动。苏明御的耳根染上了一层薄红。
    祁决倒是依言没再动了,不过只维持了片刻。
    苏明御的脸有点发烫,怎么说淮昭也是他的长辈,他不知多久没在别人面前如此窘迫过了。
    想不到祁少侠喝醉了如此恣意。淮昭哈哈笑了两声。
    可能喝醉时候的自己都不像自己吧。苏明御颇有些无可奈何。
    淮昭想帮忙扶祁决一把,谁知被他用极大的力气甩开了,干笑几声道:他还挺认生。
    是啊。苏明御将祁决半搂半抱回去,抱到了床上。
    哥哥,来,喝一碗醒酒药。苏明御看着祁决喝了下去,默默地替他盖上被褥。
    淮昭在帐帘处看了眼,起身走至苏明御的跟前,行礼道:老臣拜见世子殿下。
    第95章
    祁决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温热的指腹擦过苏明御的眼尾,无声地拭去他眼角
    淮昭特意压低了音量, 说完后还往床塌处望了一眼。
    苏明御知道他心中所想,道:他喝了助眠的汤药,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淮昭站起身, 道:京城一事, 我原以为是城外宁王李玉宣蠢蠢欲动, 乘虚而入,不曾想我大萧还有光复之日。
    想到旧日之事, 淮昭不免老泪纵横,苏明御拿了张布帕帮他抹泪。淮昭颇有几分不好意思,很快便止住了心中的感伤。苏明御这才道:现下朝堂根基不稳, 一切都还难说。
    淮昭心里也明白,李览手上还有牧云深这张后牌, 否则也不会大老远地跑来边关。就算没有李览,各个诸侯王也都不是吃素的。
    哪怕大萧王朝的后人是夺回曾经属于自己的东西,在大梁的拥护者眼中终究是名不正, 言不顺。
    此时如果各路诸侯借机发难,不光师出有名,还可以以李览已死为由,借机夺取皇位。
    苏明御的心中不是没有这层考量,才会将大量兵马留于皇城。
    淮昭看了看苏明御, 明白了眼前这个殿下来此地绝不是为了简单的叙旧。
    要想夺回大萧的所有国土, 压制各路势力,必须要有足够的人马。
    此刻最能借用的力量反而只剩下昔日在大萧王朝为将的自己和牟商平。
    殿下来此地可是为了兵符?
    是。却也不仅仅是为了兵符。苏明御压低音量道:边关十二座城池, 我想攻占黄岐军的盘踞之地, 逼他们受降。
    他如玉般清透的声线在夜中似月色般平铺流淌:这样边关才有余力调出兵马。
    淮昭长叹道:殿下, 此地的情况恐怕比你想象的要错综复杂得多。
    苏明御静静地看向他, 在等他的后话。
    淮昭道:牧云深看上去没什么城府, 实际上他一直把牟商平安排在最为偏远之地,商平的手中只有一万人马。打的多半是巷战。
    牧云深一边提防着黄岐军,一边又防止自己在军中的地位不稳。边关一直稳定不下来,李览的朝廷拨款不力是一方面,这也是另一方面。
    淮昭长吁短叹道:而我虽然留在他的身侧,手中并无实权,手下还有一人监视着我。
    苏明御听他这么说,判断道:不过相比于牟副将,他还是更相信你。
    大概是因为我年事已高,想造反也没个力气。可是他并不全然放心我。淮昭道:如果他出事了,首选的继位人自然是秦城。
    秦城此人如何?
    秦城此人行事激进,并不是个合格的将领。淮昭道:不过此子乃将门之后,一身功夫颇为了得,当年进攻烟云城,他一人冲进百人阵中取下黄岐军副将张彪的首级。
    苏明御沉思片刻,道:牧云深定然知其秉性,如此还打算将重任交付于他。恐怕不光是因为他手下实在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他与牧云深的交情不浅。
    正如殿下心中所想。秦城虽是将门之后,然年少气盛,当初在军营之中,其他副将都不怎么看好他。只有牧云深一人予他精心栽培。淮昭续言道:直至攻占烟云城立功后,他在军中的地位才逐步稳定下来。
    如此,倒不是个难对付的人。苏明御淡声道。
    淮昭知道苏明御的心中已有了主意,但既然没跟自己说,想来此计也用不着自己。
    他为人虽豪放,做事却向来熨帖,没有追问下去,跟苏明御聊起了旧事。
    当年李庸将我和牟商平留下,只因当朝人力缺乏,急需将良之才。又逢新皇登基,大赦天下,许多前朝旧臣也被留了下来。
    淮昭和苏明御寻了偏处坐下。
    苏明御亲自起身为淮昭倒醒酒茶,淮昭受宠若惊,连连推辞,最后还是推辞不过,恭敬地接过杯盏一饮而尽。
    苏明御接话道:李庸的想法本来没错。可惜根基稳定后,想要除掉他们抑或是卸权是个相当令人头疼的问题。李览又不擅理政事。
    说不擅理政事话语之中还是留了几分余地,李览这几年纵情酒色,荒于政事是大梁朝堂上下众所周知之事。
    且不说这些前朝旧臣有忠于旧主者,但凡是新任为官,还有几分少年志气的人都对李览的行为颇有微词。
    李览暗地里知道了这事,夜间时常从温香软玉中惊醒。他虽昏庸,却也惜命,明白需要提拔自己的势力。
    为图省力,也为图安心,便任人为亲。不少昏庸之辈依靠裙带关系爬上了各大官位,险些形成了外戚专政的乱象。
    苏明哲和一帮文臣就是这个时期留下来的,堪堪维持住了朝政混乱的局面。苏明御的视线轻飘飘地落于远方:他们忠于大萧,也忠于大萧的百姓。
    明哲,当年可是大萧最年轻的状元啊。淮昭忆起当年之事,不由感慨。
    现在也是历代最年轻的淀州巡抚。苏明御谈及苏明哲,声音温和了不少:他为淀州百姓做了不少实事,哪怕李览对他放心不下,到底不能将他免任。
    红烛剥落了一地,淮昭起身告辞道:时候不早了,我再不回去,牧云深就该生疑了。
    苏明御点头领会,他掀起帐帘,将淮昭恭送了出去。
    夜已深沉,苏明御坐至祁决的床边,伸手覆上祁决温热的手背。
    那点活人的温度让他觉得安心。
    一想到这是祁决身上散发的温度,他就更觉得亲近。
    他静静地看了祁决一会儿,解掉外衣,上床将祁决的嘴唇含入口中,攥取他身上的温度。
    直到自己的身上都沾满了祁决的气息,他才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搂着他沉沉睡去。
    祁决醒来的时候头很痛,他第一次醉酒后睡得那么晚,连午时都过了。这种情况宿醉也说不过去。
    可能是边关的酒过烈?
    哥哥,头还疼吗?苏明御低声询问祁决的情况,帮他揉太阳穴。
    祁决还没想个明白,就见苏明御轻轻地围过来,在他耳边压低嗓音道:怎么办,既想躲进祁哥哥的怀里撒娇,又想把那么好看的祁哥哥完全占有,想你永永远远地属于我。
    清冷的声线里带着些许柔和,仿佛被爱浸透了暖意。
    你好变态。祁决哧地一笑,转而带着几分真心地道:我也一样。
    祁决的视线追随着苏明御的目光,探出手指抚上他的脸颊,凑过去亲他。
    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很快就滚作了一团,祁决的手摸进苏明御的衣服里来回逡巡。
    哥哥,下手重点。苏明御低低地喘息了一声:我怕痒。
    祁决手上的动作有些犹豫,他心里疼惜他,纵然改摸为捏也没用多大力气。
    苏明御觉得愈发难熬,被祁决指尖触碰过的地方痒中带着点不甚明显的痛意,非但没盖过这份痒意,还显得那一块地方酥酥麻麻的。
    先前他还只用忍着笑,现下却有几分哭笑不得。
    苏明御觉得自己要忍不下去了,他苦苦地忍耐着,唇齿间溢出的喘息声愈发沉重:祁哥哥,你太坏了。
    苏明御俊逸的眉毛微微蹙着,眼睑上沾了几分生理性的泪水,给他平添了几分脆弱感。
    祁决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温热的指腹擦过苏明御的眼尾,无声地拭去他眼角的泪水。
    两人互相解决了一番,又收拾了一下。
    苏明御的颈间挂着一两滴未擦干的水珠,他将头埋在祁决的怀里,抱着他的腰,声音闷闷地喊了声:祁哥哥。
    祁决揉了揉他的头发,不住地轻声安慰他。
    苏明御可耻地发现自己喜欢受伤,他宁可让祁决对自己粗暴一点,来换取祁决对他更为放纵的片刻温柔。
    祁决却并不知道这一点,他只是单纯地觉得疼惜自己所爱的人是个很正常的事情。
    饿了吗?想吃什么?我去给你拿点晚膳。祁决在苏明御的耳畔问道。
    这里好像只吃的到麻饼和菜汤吧。苏明御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笑意。
    或许我可以把饼烤的焦一点,可能更好吃。祁决忍不住逗他。
    那哥哥小心点,别烧到自己了。苏明御说着没头没尾的话。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笨吗?祁决松开他,将方枕放入他的怀里:唔,替代品。
    我不要这个,这个没有哥哥又香又软。
    再胡说。祁决捏了捏苏明御的脸,起身向帐外走去。
    他掀起帘帐,差点撞上迎面走来的叶暄文。
    祁大哥,我给你烧了醒酒汤。叶暄文提着一壶汤药,脸被朔风吹得微微发红:只是没找到时间送给你。
    祁决虽然早就清醒了,不过这毕竟是叶暄文的一番好意,他还是收下了。
    他本想让叶暄文进来说话,但一想到苏明御,还有苏明御先前吃醋的样子,便觉得有些不妥。
    两人站在门口僵持了片刻,颇有几分滑稽。
    祁大哥,你不叶暄文的目光黯淡了几分,他的话还没说完,苏明御就系好衣带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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